① 日本人與狗不得入內」:二戰後澳大利亞為何如此恨日本人
二戰後,澳大利亞對亞洲的態度發生了改變,由效忠英國轉向跟隨美國,支持並參與美國對日佔領,雖然只是美國的小跟班,但是卻對日本進行著類似於傳統歐洲殖民者的殖民行為。在本文中,你將看到戰後初期日本被澳大利亞佔領軍欺壓的「屈辱」歷史。
美國於1945年8月底開始了對日本的軍事佔領,到1952年撤離日本之前,美國軍隊幾乎重塑了日本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生活。盡管日本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殖民地,但是這段時期的軍事佔領多少還是給日本打上了殖民主義的烙印。聯軍最高統帥、美國戰爭英雄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將軍崇尚傳統的殖民方式。他按照過去殖民帝國的做法下令沒收日本的土地和財產,重建這個國家的經濟,從位於東京被稱為「小美國」的基地發號施令干預日本政府的大小事務。眾所周知的是,麥克阿瑟拒絕與日本人握手,認為這樣做相當於認可日本與美國處於平等地位。在美國佔領期間,甚至日本天皇都必須對麥克阿瑟行正式的鞠躬禮而不是體現民主精神的握手禮。許多日本人都對德高望重的天皇不得不向美國人鞠躬一事感到震驚,這也意味著日本人必須對美國俯首稱臣。
艾克爾伯格將軍(美軍第八集團軍司令)與澳大利亞軍隊
這種殖民意義也延伸到了士兵們的私人生活領域里。澳大利亞士兵有史以來第一次在有家屬陪同的情況下執行海外任務。軍隊為家屬的到來在佔領區內建起了一幢幢獨棟平房,當家屬到達時,近500名婦女和600多名兒童住在這里,讓人不禁以為這里是永久定居點而不是軍事佔領區的暫住地。弗蘭克·克盧恩把這一定居點與英國統治印度全盛時期的英國衛戍部隊相比較,從帝國擁護者的立場對此大加贊賞。令人詫異的是,澳大利亞士兵在日本的生活水平遠遠高出他們在國內所能實現的。所有軍官和許多士兵家中都有日本「女僕」或「男僕」負責做飯、清潔和家務。有孩子的軍官和士兵家中通常都有一個以上的傭人,甚至連單身漢都有家政人員照顧。這種生活對於英聯邦佔領軍中的絕大多數人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因為在國內只有最富有的家庭才能雇得起傭人。許多人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待這些家政人員。《英聯邦佔領軍規定》建議他們做到「舉止得體、冷淡有禮」。多數人由於沒有與傭人打交道的經歷,於是紛紛效仿起了曾經的殖民者。他們像那些遍布亞洲的歐洲老牌殖民者一樣,不管傭人年紀大小一律稱呼他們為「女孩兒」或者「男孩兒」。連隨軍兒童也對他們的日本保姆頤指氣使。克里斯汀·德·馬托斯認為,這種稱呼是殖民主義行為模式的典型代表,目的是為了「創造並強化西方殖民者在亞洲的特權地位」。
軍方高層也鼓勵這種殖民主義行為。當時佔領軍的指揮官是澳大利亞人約翰·諾思科特、賀瑞斯·魯濱遜和威廉·布里奇福德。他們認為特權和奢華享受是軍事佔領的重要組成部分。軍方不僅要求傭人的服務,還徵用了14家豪華酒店供部隊和隨軍家屬舒適地療養和度假。其中最著名的一家是川奈酒店,士兵和家屬在這里整日打高爾夫、喝皮姆酒(Pimm』s),充分享受著作為統治階級的特權。這種情況使得許多人抱著殖民者的心態在佔領區生活,並且認定西方人在亞洲就應該享受特權生活。
跟喝皮姆酒這種看似無害的舉動相比,澳大利亞士兵試圖在佔領區創造殖民文化的做法則要嚴重得多。英聯邦佔領軍高層不希望士兵與日本人「結交往來」,明令禁止他們進入當地餐館、酒吧、電影院、劇院、公共澡堂和平民家中。禁令之所以如此嚴苛,部分原因是為了安撫國內民眾在得知日本人虐待澳洲戰俘後產生的強烈反日情緒。有些媒體以佔領軍中性病感染率急劇上升為證據暗示佔領軍士兵與他們仇視的日本人保持著親密關系。《悉尼先驅晨報》1946年的一篇報道就譴責了與日本人為友的行為,認為這么做「有損軍隊威望」,並且聲稱澳大利亞士兵「能夠也必須被日本人尊重」而不是與日本人為友。公眾對英聯邦佔領軍的支持也開始動搖了。一直致力於在國內輿論界維護佔領軍聲譽的弗蘭克·克盧恩則堅稱,佔領軍非但沒有與日本人為友,反而認為「是時候該好好管教管教日本人了」,還引用了一名中士說的「決不跟這些混賬東西為友」的話。
澳大利亞之所以如此積極地展現其對日本的強勢和權力實在是因為這種機會千載難逢。美國率領聯軍佔領日本,澳大利亞不過是它的小跟班而已,在大多數有關軍事佔領日本的歷史記載里都沒有提及澳大利亞。人們對澳大利亞曾是殖民地的歷史還記憶猶新,而日本人直到最近才喪失了自己的龐大帝國。澳大利亞人在日本人手上遭受的屈辱,以及長期以來有關日本種族、政治例外論的看法都使得澳日關系變得更加復雜。澳大利亞軍方領導人對本國「威望」的自信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不過他們還是堅持主張對日本人的統治權力。因此他們在佔領期間不遺餘力地展示著各種趾高氣揚的姿態。
英聯邦佔領軍的部署證明澳大利亞人仍在用帝國主義的眼光打量亞洲。然而人與人的實際接觸遠比這復雜。佔領軍的種種規定無疑是助長了一些帝國主義行為,但是,並非所有澳大利亞人都遵從這些規定。與亞洲的接觸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大多數剛到日本的澳大利亞人都對日本這個二戰中的敵人深惡痛絕,但是與日本人一起生活的經歷使他們的態度逐漸軟化。許多澳大利亞人在目睹了戰後日本困苦的生活後開始同情當地人。佔領軍翻譯克里夫頓的《落花時節》一書不僅揭露了他的同胞在日本的傲慢行為,也反映出他與日本人的友好關系。其他一些士兵也加入了克里夫頓的行列,公然反抗佔領軍頒布的「不得與日本人為友」的規定。澳大利亞人與日本人關系日益親近的一個例證是眾多士兵向移民局提交請願書,要求修改《移民限製法案》,允許他們的日籍妻子和女友進入澳大利亞。這一要求最終在1958年得到通過。羅賓·格斯特甚至認為佔領軍的部署實際上就是澳大利亞與日本開始交往的早期形式。佔領軍以外的澳日關系顯得更為融洽,記者威爾弗雷德·伯切特和皮特·盧素以及傳教士弗蘭克·科爾德雷克和梅達·科爾德雷克的親身經歷都證明,澳日兩國人民的跨文化交往多種多樣,與維護國家威望和耀武揚威相比,好奇、接納與著迷才是兩國關系發展的主流。英聯邦佔領軍及其新殖民主義政策是澳大利亞積極參與亞洲事務的真實寫照,而士兵、家屬與日本人的交往經歷則淡化了這一部署的帝國主義本質。
② 外交部談「澳對華間諜活動曝光」:恐怕只是冰山一角,是怎麼回事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29日在主持外交部例行記者會時表示,澳大利亞作為「五眼聯盟」重要成員,一貫熱衷在有關國家開展間諜情報活動,此次披露出來的情況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針對澳大利亞安全情報部門長期在中國從事間諜活動,包括在華設立情報站、在中國駐澳使領館安裝竊聽器、以外交官身份從事間諜活動、針對華人開展策反活動等,嚴重威脅中國國家安全,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29日在主持外交部例行記者會時,強調了以下幾點:
首先,「五眼聯盟」情報合作長期違反國際法和國際關系基本准則,對外國政府、企業和人員實施大規模、有組織、無差別的網路竊聽、監聽、監控,這早已是世人皆知的事實。澳大利亞作為「五眼聯盟」重要成員,一貫熱衷在有關國家開展間諜情報活動。此次披露出來的情況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第二,一段時間以來,澳大利亞國內部分人士和媒體熱衷炮製各種聳人聽聞的「中國間諜案」「中國滲透論」,卻從來沒有拿出哪怕一個實實在在的實例。反倒是澳大利亞對中國從事間諜活動,有這么多的實錘證據。
第三,中國始終不渝地走和平發展道路,堅定不移奉行互利共贏的對外開放戰略,致力於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基礎上同各國發展友好關系,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中國在世界各地區開展的對外合作受到各國人民普遍歡迎,我們沒有必要也沒有興趣去干涉別國內政。
(2)澳大利亞記者自信傲慢怎麼回事擴展閱讀
澳對華間諜活動
澳大利亞是世界間諜情報領域的「老手」,作為「五眼情報聯盟」的重要成員和美國的跟班,澳不僅緊盯中國,近年來還「賊喊捉賊」,不斷渲染「中國間諜滲透」。然而,在鐵的事實面前,澳大利亞還是「露了餡」。
據《環球時報》記者了解,2018年,我國執法部門對一起間諜案件進行偵查時,在境內發現並現場抓獲了執行情報交聯活動的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的間諜,當場起獲用於間諜活動的器材、經費以及剛剛搜集的情報資料。
記者注意到,其中一個小本上記錄著一些地名,疑似與澳方的間諜活動有關。有關部門透露,除在中國境內實施間諜情報活動外,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在澳本土和第三國也針對華人開展策反活動。
有關部門曾破獲案件,澳大利亞情報安全部門將一名華人策反後,安排其到位於堪培拉附近的斯旺島秘密基地進行專業的間諜培訓,之後又將他派遣回中國大陸搜集情報。
③ 澳大利亞記者剛完成天氣播報,之後的舉動為何令人詫異
澳大利亞記者剛完成天氣播報突然注意到疑似有人溺水,他隨即脫下衣服跳入海中幫忙救人。
一名澳大利亞電視台的電視播報員,在一處海岸完成連線播報後,突然注意到有人溺水,他隨即脫下衣服跳入海中幫忙救人。
一、澳大利亞記者剛完成天氣播報,之後做了什麼
這件事發生在當地時間2月5日,澳大利亞第九頻道的記者在一段直播中向觀眾描述了昆士蘭州狹頸海灘區危險的充要條件。
在完成播報攝像機還沒有停止拍攝的時候,一名沖浪運動員提醒這位記者,海上稍遠處好像漂浮著什麼,這名記者隨後脫下了衣服跳入海中。據悉,這名記者是一家沖浪俱樂部的成員,也是一名強壯的游泳運動員。
對記者的職業屬性來講,新聞永遠是第一位的。但記者首先是一個活生生的,有人性的人,在人類面對遭遇困難的時候,救人才是第一位的,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亘古不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