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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門羅怎麼養

發布時間:2022-09-06 00:54:27

『壹』 德拉蒙德和門羅的組合與雙華萊士的差距,你認為有哪些

差距太大了,首先取得的成績就無法相比,大本和拉希德當年可是帶領活塞擊敗了當時正處於巔峰的湖人,而德拉蒙德和門羅比起雙華萊士就要差很多了。再從能力方面說,拉希德可以說是攻防一體的球員,進攻是有絕活的,而且防守也不差,除了脾氣就點不好,沒有什麼缺點。而大本雖然沒有什麼進攻能力,但防守能力是頂級。而門羅進攻不錯,防守差得很,德拉蒙德進攻和防守都不行,唯一的特點就是能搶籃板。這兩位正處於巔峰的年紀,就被球隊邊緣化,也說明了一些問題。他們與雙華萊士的組合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而門羅從能力方面要比德拉蒙德好一些,起碼進攻能力還是有的,但是門羅的防守也是很差,而且遭遇了不少傷病。因為他們也沒取得什麼好成績,是無法和雙華萊士的組合比的。

『貳』 愛迪生的簡介資料

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Thomas Alva Edison,1847年2月11日—1931年10月18日),出生於美國俄亥俄州米蘭鎮,逝世於美國新澤西州西奧蘭治。發明家、企業家。、

愛迪生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利用大量生產原則和電氣工程研究的實驗室來進行從事發明專利而對世界產生深遠影響的人。他發明的留聲機、電影攝影機、電燈對世界有極大影響。他一生的發明共有兩千多項,擁有專利一千多項。愛迪生被美國的權威期刊《大西洋月刊》評為影響美國的100位人物第9名。

1931年10月18日凌晨3點24分,在美國新澤西西奧蘭治的家中,愛迪生在睡夢中安詳離世,享年84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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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成就

1、留聲機

1877年,愛迪生發現電話傳話器里的膜板隨著說話聲會引起振動的現象,便拿短針作了試驗,從中得到很大的啟發。說話的快慢高低能使短針產生相應的不同顫動。那麼,反過來,這種顫動也一定能發出原先的說話聲音,於是他開始研究聲音重發的問題。

12月,愛迪生公開展示這台「錫箔筒式留聲機」,轟動了全世界。

2、電燈

最初電燈的發明者不是愛迪生,愛迪生是改進了電燈。早在1801年,英國一位名叫漢弗里·戴維的化學家就在實驗室中用鉑絲通電發光;1810年,他又發明了用兩根通電碳棒之間發生的電弧而照明的「電燭」,這算是是電燈的最早雛形。

當年有關斯旺的電燈泡的報道給了愛迪生以很大啟發。1879年10月,愛迪生終於成功製成了以碳化纖維作為燈絲的白熾燈泡,稱之為「碳化棉絲白熾燈」,隨後大量投產,並成立公司設立發電站和輸電網等相應基礎設施,很快使電燈在美國被普遍使用。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

『叄』 2013 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愛麗絲·門羅,究竟是一位怎樣的作家

愛麗絲.門羅,被譽為當代短篇文學小說大師,她曾經感概由於家庭原因,不能長時間專注於寫作,沒有長篇小說問世表示遺憾。

『肆』 電影《終極鬥士4》里飾演被博弈卡拯救的女主角的女演員是誰跪求答案啊!

Teodora Duhovnikova(特奧多拉·杜霍夫尼科娃)。

1983年1月21日,特奧多拉·杜霍夫尼科娃出生於俄羅斯莫斯科,是由單身母親撫養長大的,在莫斯科以東的小城市熱烈茲諾多羅日內度過了童年時光,1998年,特奧多拉·杜霍夫尼科娃在莫斯科開始了時裝模特的職業生涯,期間參加過一些國際演出。

2000年,特奧多拉·杜霍夫尼科娃放棄了表演,開始在莫斯科世界經濟研究所學習。2001年進入莫斯科瓦赫坦戈夫劇院的Shchukin戲劇學院學習表演,於2005年畢業。

2016年,參演由托多爾·查卡諾威指導,斯科特·阿金斯、阿隆·阿布布爾、朱利安·維戈夫、布拉漢姆·艾克巴赫的動作片《終極格鬥4》特奧多拉·杜霍夫尼科娃飾演女主角Tur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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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鬥士》劇情簡介:

喬治(冰人)威廉(Ving Rhames飾)是一個眾所皆知的重量級拳擊冠軍。不過他犯了強奸罪,被送往專關重大罪犯的斯威瓦特監獄;而當時監獄里也有一個拳擊冠軍,叫做門羅(Wesley Snipes飾)。冰人想挑戰門,捍衛自己的冠軍頭銜。

冰人在餐廳挑釁門羅,獄長找冰人談,因為冰人是冠軍,有一定能力。獄長就只好把門羅作為滋事之人,把門羅關在隔離牢房。後來舉辦了拳王爭霸賽。

由於先前 冰人自大,惹了很多大佬,大家也都支持門羅,修理冰人。在監獄餐廳,所有人都想揍冰人,差點暴動,典獄長想試著取消這場拳賽,但被喬依阻止,比賽如期進行。比賽當晚,全部的人都聚在一起。比賽進行的打鬥非常激烈,最後當然門羅勝。

『伍』 u門羅桿菌

幽門螺旋桿菌病是一種螺旋形、微厭氧、對生長條件要求十分苛刻的細菌。1983年首次從慢性活動性胃炎患者的胃粘膜活檢組織中分離成功,是目前所知能夠在人胃中生存的惟一微生物種類。幽門螺旋桿菌病包括由幽門螺旋桿菌感染引起的胃炎、消化道潰瘍、淋巴增生性胃淋巴瘤等。幽門螺旋桿菌病的不良預後是胃癌。

幽門螺旋桿菌寄生在胃粘膜組織中,67%-80%的胃潰瘍和95%的十二指腸潰瘍是由幽門螺旋桿菌引起的。慢性胃炎和消化道潰瘍患者的普遍症狀為:食後上腹部飽脹、不適或疼痛,常伴有其它不良症狀,如暖氣、腹脹、反酸和食慾減退等。有些病人還可出現反復發作性劇烈腹痛、上消化道少量出血等。

一般認為幽門螺旋桿菌感染的臨床過程是這樣的:幽門綜旋桿菌經口到達胃粘膜後定居感染,經數周或數月引發慢性、淺表性胃炎,數年或數十年後發展成為十二指腸潰瘍、胃潰瘍、淋巴增生性胃淋巴瘤、慢性萎縮性胃炎等,而後者是導致胃癌最危險的因素。專家們認為,幽門螺旋桿菌感染使患胃癌的危險增加了2.7-12倍,如果沒有幽門螺旋桿菌感染,至少有35%-89%的胃癌不會發生。

幽門螺旋桿菌病病是後天傳染的,這一點已是各國學者的共識。其傳播方式還不十分明確,但最可能的途徑是口棗口、糞棗口傳播,已有以下實驗可以證明:1.利用PCR從病人唾液、牙斑和糞便中檢出幽門螺旋桿菌的DNAA;2.從牙斑和糞便中分離出幽門螺旋桿菌;3.從同一家族多名成員的排泄物中分離出相同的幽門螺旋桿菌菌株。

幽門螺旋桿菌在世界不同種族、不同地區的人群中均有感染,可以說是成年人中最廣泛的慢性細菌性感染。總的趨勢是:幽門螺旋桿菌感染率隨年齡增加而上升,發展中國家約為80%,發達國家約為40%,男性略高於女性。我國的感染年齡早於發達國家20年左右,20歲-40歲感染率為45.4%-63.6%,70歲以上高達78.9%。另外,我國北方地區的感染率高於南方地區。

同其它消化道傳染病一樣,幽門螺旋桿菌感染預防的關鍵是把好「病從口入」這一關。如要做到飯前便後洗手,飲食尤其是進食生冷食品要講究衛生,集體用餐時採取分餐制是明智的選擇,家裡有幽門螺旋桿菌病患者時應該暫時採取分餐,直至完全治癒。

幽門螺旋桿菌感染診斷有許多方法,如活組織鏡檢、幽門螺旋桿菌的分離培養、快速尿素酶試驗、尿素呼氣試驗、尿氨排出試驗、血清學試驗以及多聚酶鏈反應等。不同醫院採用的方法不同,但大多數醫院採用的方法都是特異、快速的,有些是無創傷的。專家們告誡患者,如感覺胃部不適,應到大醫院去作幽門螺旋桿菌感染檢查,以便及早用葯,及早從消化道清除幽門螺旋桿菌,以防止發展成嚴重的胃部疾病。

幽門螺旋桿菌感染是可以治癒的。一般的治療原則是以抗生素為主,輔加抑酸劑(鉍劑),常用抗生素羥氨苄青黴素、慶大黴素、克拉黴素和阿莫西林等。患者到醫院檢查後,應按照醫生的指導堅持服葯,並及時檢查療效。

『陸』 一位科學家的故事

愛迪生於1847年2月12日誕生於美國中西部的俄亥俄州(Ohio)的米蘭(Milan)小市鎮。父親是荷蘭人的後裔,母親曾當過小學教師,是蘇格蘭人的後裔。愛迪生7歲時,父親經營屋瓦生意虧本,將全家搬到密歇根州(Michigan)休倫北郊的格拉蒂奧特堡定居下來。搬到這里不久,愛迪生就患了猩紅熱,病了很長時間,人們認為這種疾病是造成他耳聾的原因。愛迪生8歲上學,但僅僅讀了三個月的書,就被老師斥為「低能兒」而攆出校門(因「愚鈍糊塗」被勒令退學了)。從此以後,他的母親是他的「家庭教師」,決定自己教兒子讀書識字,並教育他要誠實、愛祖國、愛人類。由於母親的良好的教育方法,使得他對讀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不僅博覽群書,而且一目十行,過目成誦」。8歲時,他讀了英國文藝復興時期最重要的劇作家莎士比亞、狄更斯的著作和許多重要的歷史書籍,到9歲時,他能迅速讀懂難度較大的書,如帕克的《自然與實驗哲學》。
愛迪生對於自然科學的最早興趣是在化學方面。10歲時酷愛化學。他收集了二百來個瓶子,並節省每個小錢去購買化學葯品裝入瓶中。11歲那年,他實驗了他的第一份電報。為了賺錢購買化學葯品和設備,他開始了工作。12歲的時候,他獲得列車上售報的工作,輾轉於休倫港(PortHuron)和密歇根州的底特律(Detroit)之間。他一邊賣報,一邊兼做水果、蔬菜生意,只要有空他就到圖書館看書。1861年美國爆發了南北戰爭,剛滿14周歲的愛迪生買了一架舊印刷機,利用火車的便利條件,辦了一份小報(周刊)——《先驅報》,來傳遞戰況和沿途消息,第一期周刊就是在列車上印刷的。他一人兼任記者、編輯、排字、校對、印刷、發行的工作。小報受到歡迎,他也從緊張的工作中增長了才幹、知識和經驗,還掙了不少錢,得以繼續進行化學試驗。他用所掙得的錢在行李車上建立了一個化學實驗室。但不幸的是,一次他在火車上做實驗時,列車突然顛簸,使一塊磷落在木板上,引起燃燒。列車員趕來撲滅了火焰,也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打聾了他的雙耳,他被趕下了火車,那時愛迪生才15歲。(另一種說法是:不幸有一次化學葯品著火,他連同他的設備全被扔出車外。另外有一次,當愛迪生正力圖登上一列貨運列車時,一個列車員抓住他的兩只耳朵助他上車。這一行動導致了愛迪生成為終身聾子。)
挫折並沒有使愛迪生灰心,他又迷上了電報,經過反復鑽研,在1868年他發明了一台自動電力記錄器,這是他的第一個發明。後來他又發明了兩種新型的電報機。1877年他發明了碳精電話送話器,使原有的電話聲音更為清晰;此外他還發明了留聲機。人們都稱他為「魔術師」。
1878年9月愛迪生31歲時開始研究電燈。那時煤氣燈已代替煤油燈,但火焰閃爍不定,而且在熄滅時產生有害氣體;弧光燈也已發明,並在公共場所使用,但由於燃燒時發出嘶嘶聲而且光亮過於耀眼,不宜用於室內。當時許多歐美科學家已在探求製造一種新的穩定的發光體。
愛迪生研究了弧光燈後宣布他能發明一種使人滿意的光,但需要錢。那時他已是一個有了170項發明專利權的人,他的發明給資本家帶來很大利潤,因此一個財團願意向他提供資助。經過幾千次失敗,1879年4月他改進了前人的棒狀、管狀燈,做出了一個玻璃球狀物;1879年10月21日他把一個經過碳處理的棉線固定在玻璃泡內,抽出了空氣、封上口、通上電流,它發光了,一種新的照明物出現了。
1880年至1882年間,愛迪生設計了電燈插座、電鈕、保險絲、電流切斷器、電表、掛燈,還設計了主線和支線系統,又製成了當時世界上容量最大的發電機,並在紐約建立第一座發電廠,開辟了第一個民用照明系統。後來他又同喬治·伊斯曼一起發明了電影攝影機。愛迪生的三大發明:留聲機、電燈和電力系統、電影攝影機,豐富和改善了人類的文明生活。
愛迪生於1931年10月18日(一說是10月9日)去世,終年84歲。然而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打破他持有1099個發明專利權的記錄,人們稱他為發明之王。
【生平·發明·科學征程】
1862年8月,愛迪生以大無畏的英雄氣魄救出了一個在火車軌道上即將遇難的男孩。孩子的父親對此感恩戴德,但由於無錢可以酬報,願意教他電報技術。從此,愛迪生便和這個神秘的電的新世界發生了關系,踏上了科學的征途。
1863年,愛迪生擔任大幹線鐵路斯特拉福特樞紐站電信報務員。從1864年至1867年,在中西部各地擔任報務員,過著類似流浪的生活。足跡所至,包括斯特拉福特、艾德里安、韋恩堡、印第安那波利斯(Indianapolis)、辛辛那提(Connecticut)、那什維爾 (Nashville)、田納西(Tennessee)、孟斐斯(Memphis)、路易斯維爾、休倫等地。
1869年6月初,他來到紐約(New York)尋找工作。當他在一家經紀人辦公室等候召見時,一台電報機壞了。愛迪生是那裡唯一的一個能修好電報機的人,於是他謀得了一個比他預期的更好的工作。10月他與波普一起成立一個「波普-愛迪生公司」,專門經營電氣工程的科學儀器。在這里,他發明了「愛迪生普用印刷機」。他把這台印刷機獻給華爾街一家大公司的經理,本想索價5000美元,但又缺乏勇氣說出口來。於是他讓經理給個價錢,而經理給了4萬美元。
愛迪生用這筆錢在新澤西州(New Jersey)紐瓦克市的沃德街建了一座工廠,專門製造各種電氣機械。他通宵達旦地工作。他培養出許多能乾的助手,同時,也巧遇了勤快的瑪麗(Mary Stilwell),他未來的第一個新娘。在紐瓦克,他做出了諸如蠟紙、油印機等的發明,從1872至1875年,愛迪生先後發明了二重、四重電報機,還協助別人搞成了世界上第一架英文打字機。
1876年春天,愛迪生又一次遷居,這次他遷到了新澤西州(New Jersey)的「門羅公園」。他在這里建造了第一所「發明工廠」,它「標志著集體研究的開端」。1877年,愛迪生改進了早期由貝爾發明的電話,並使之投入了實際使用。他還發明了他心愛的一個項目——留聲機。電話和電報「是擴展人類感官功能的一次革命」;留聲機是改變人們生活的三大發明之一,「從發明的想像力來看,這是他極為重大的發明成就」。到這個時候,人們都稱他為「門羅公園的魔術師」。
愛迪生在發明留聲機的同時,經歷無數次失敗後終於對電燈的研究取得了突破,1879年10月22日,愛迪生點燃了第一盞真正有廣泛實用價值的電燈。為了延長燈絲的壽命,他又重新試驗,大約試用了6000多種纖維材料,才找到了新的發光體——日本竹絲,可持續1000多小時,達到了耐用的目的。從某一方面來說,這一發明是愛迪生一生中達到的登峰造極的成就。接著,他又創造一種供電系統,使遠處的燈具能從中心發電站配電,這是一項重大的工藝成就。
他在純科學上第一個發現出現於1883年。試驗電燈時,他觀察到他稱之為愛迪生效應的現象:在點亮的燈泡內有電荷從熱燈絲經過空間到達冷板。愛迪生在1884年申請了這項發現的專利,但並未進一步研究。而旁的科學家利用愛迪生效應發展了電子工業,尤其是無線電和電視。
愛迪生又企圖為眼睛做出留聲機為耳朵做出的事,電影攝影機即產生於此。使用一條喬治伊斯曼新發明的賽璐珞膠片,他拍下一系列照片,將它們迅速地、連續地放映到幕布上,產生出運動的幻覺。他第一次在實驗室里試驗電影是在1889年,1891年申請了專利。1903年,他的公司攝制了第一部故事片「列車搶劫」。愛迪生為電影業的組建和標准化做了大量工作。
1887年愛迪生把他的實驗室遷往西奧蘭治以後,為了他的多種發明製成產品和推銷,他創辦了許多商業性公司;這些公司後來合並為愛迪生通用電氣公司,後又稱為通用電氣公司。此後,他的興趣又轉到熒光學、礦石搗碎機、鐵的磁離法、蓄電池和鐵路信號裝置上。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研製出魚雷機械裝置、噴火器和水底潛望鏡。
1929年10月21日,在電燈發明50周年的時候,人們為愛迪生舉行了盛大的慶祝會,德國(德意志聯邦共和國)的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和法國的居里夫人(出生於波蘭)等著名科學家紛紛向他祝賀。不幸的是,就在這次慶祝大會上,當愛迪生致答辭的時候,由於過分激動,他突然昏厥過去。從此,他的身體每況愈下。1931年10月18日,這位為人類作過偉大貢獻的科學家因病逝世,終年84歲。
愛迪生的文化程度極低,對人類的貢獻卻這么巨大,這里的「秘訣」是什麼呢?他除了有一顆好奇的心,一種親自試驗的本能,就是他具有超乎常人的艱苦工作的無窮精力和果敢精神。當有人稱愛迪生是個「天才」時,他卻解釋說:「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他在「發明工廠」,把許多不同專業的人組織起來,裡面有科學家、工程師、技術人員、工人共100多人,愛迪生的許多重大發明就是靠這個集體的力量才獲得成功的。他的成就主要歸功於他的勤奮和創造性才能以及集體的力量,此外,他的妻子也曾起了相當重要的作用。
愛迪生一生只上過三個月的小學,他的學問是靠母親的教導和自修得來的。他的成功,還應該歸功於母親自小對他的諒解與耐心的教導,才使原來被人認為是低能兒的愛迪生,長大後成為舉世聞名的「發明大王」。
有人作過統計:愛迪生一生中的發明,在專利局正式登記的有1300種左右。1881年是他發明的最高紀錄年。這一年,他申請立案的發明就有141種,平均每三天就有一種新發明。
偉大發明家愛迪生的一生告訴我們:巨大的成就,出於艱巨的勞動。
愛迪生不會隨著時光流走而被人們遺忘,他的一生是光榮的,他的一切是為人類的。愛迪生小時候就有造電燈的決心,他用智慧救了媽媽,那時還是做手術的時候。
[編輯本段]【西奧蘭治的新生活】
愛迪生從1881年冬開始,在紐約居住的時間越來越長,相對在門羅公園的時間越來越短。他的妻小都住在紐約,老家門羅公園成了專供夏天避暑的地方。愛迪生全家在門羅公園度過了幾個夏天。
1884年,愛迪生37歲。這一年對愛迪生來說,是他悲傷的一年。1884年夏天,瑪麗·愛迪生在這里患了傷寒,這是一種危險的疾病。起初以為她只不過是受了點涼,吃幾服葯就會好的。因此,正在紐約奮戰的愛迪生沒有去看她。瑪麗的妹妹愛麗絲和醫生們每天盡力看護,一直在床邊陪伴。
不久,夫人的病情惡化,愛迪生也有好幾天沒有去研究所了。愛迪生被人笑做「工作蟲」,他不到研究所來是很少有的事情,所以同事們都很擔心。愛迪生夫人康復的希望落空,1884年8月9日凌晨,瑪麗·愛迪生去世。在住宅中舉行喪儀後,就把棺柩運到一個小車站上,由火車送到她兒時的家鄉紐約克。她去世的消息是8月16日發出的:著名發明家愛迪生之夫人突於本月九日星期六於新澤西門羅公園逝世。十二日下午舉行喪禮,到賓客400餘人。其中有愛迪生公司經理愛登,副經理約翰遜,勞雷,德納瓦洛與羅斯福等人。弔客致送鮮花極多。她被埋葬在紐約克快樂山的墓地上。
愛迪生夫人去世後給他遺下了三個幼年的孩子,11歲的多特,8歲的小阿爾瓦(Thomas Alva Jr .)和6歲的威廉·萊斯(William L.)。妻子的謝世,使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孤寂。然而他不得不繼續工作。他是不能因此而把工作停頓下來的。他把他的住屋租給了威廉姆(William )和霍爾澤(Alice h olzer ),把孩子們送到紐約去,托外祖母史蒂威爾代管。
門羅公園所能給予那發明家的除了悲傷的回憶外別的什麼也沒有了,他於是把那些機件、葯品、儀器等統統搬了出來而把它舍棄了。幾年之後這所老屋因為受到雷擊而焚毀了,賓夕法尼亞鐵路旁的那所舊時的電燈廠也燒毀了。在愛迪生搬出後是農夫們搬去居住的。
實驗室樓上的那間大房間租出作為跳舞會之用。休西(L.m .Hussey )利用它作為他的管樂隊的總部,並在室後搭起了一個舞台。樓下的一層曾一度充作牛棚。這所古老的建築物漸漸地分散了,木料也給拆了去建築近邊的房屋,最後也就倒塌了。
那所磚築的機器廠的東頭改成門羅公園消防處堆儲雜物的儲藏室。另一端也曾一度充作牛棚。有一個名叫麥康納爾(Thomas j .McConncl )的農夫住在那間玻璃小室里,在那草場上養了許多豬。後來一家姓威爾考克斯(Willcox )的搬進那以前的辦公室的屋中來,並且在屋中養了許多的雞。
在1884年和1885年之間的歲月中愛迪生的生活是寂寞單調的。瑪麗在世時,她對湯姆沒有太多的要求,她愛他,理解他的事業的重要,愛迪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過家庭生活,但瑪麗總是等待著他。現在愛迪生非常寂寞單調,他也許已向她道歉,因為他沒有花很多時間。
愛迪生在1877年開始了改革弧光燈的試驗,提出了要搞分電流,變弧光燈為白光燈。這項試驗要達到滿意的程度。必須找到一種能燃燒到白熱的物質做燈絲,這種燈絲要經住熱度在二千度一千小時以上的燃燒。同時用法要簡單,能經受日常使用的擊碰,價格要低廉,還要使一個燈的明和滅不影響另外任何一個燈的明和滅,保持每個燈的相對獨立性為了選擇這種做燈。這在當時是極大膽的設想,需要下極大的功夫去探索,去試驗。 絲用的物質,愛迪生先是用炭化物質做試驗,失敗後又以金屬鉑與銥高熔點合金做燈絲試驗,還做過上質礦石和礦苗共一千六百種不同的試驗,結果都失敗了。但這時他和他的助手們已取得了很大進展,已知道白熱燈絲必須密封在一個高度真空玻璃球內,而不易熔掉的道理。這樣,他的試驗又回到炭質燈絲上來了。他晝夜不息地用到了1880年的上半年,愛迪生的白熱燈試驗仍無結果。有一天,他把試驗室里的一把芭蕉扇邊上縛著一條竹絲撕成細絲,全副精力在炭化上下功夫,僅植物類的炭化試驗就達六千多種。他的試驗筆記簿多達二百多本,共計四萬余頁,先後經過三年的時間。他每天工作十八、九個小時。每天清早三、四點的時候,他才頭枕兩、三本書,躺在實驗用的桌子下面睡覺。有時他一天在凳子上睡三、四次,每次只半小時。
到了1880年的上半年,愛迪生的白熱燈試驗仍無結果,就連他的助手也灰心了。有一天,他把試驗室里的一把芭蕉扇邊上縛著一條竹絲撕成細絲,經炭化後做成一根燈絲,結果這一次比以前做的種種試驗都優異,這便是愛迪生最早發明的白熱電燈——竹絲電燈。這種竹絲電燈繼續了好多年。直到1908年發明用鎢做燈絲後才代替它。愛迪生在這以後開始研製的鹼性蓄電池,困難很大,他的鑽研精神,更是十分驚人。這種蓄電池是用來供給原動力的。他和一個精選的助手苦心孤詣地研究了近十年的時間,經歷了許許多多的艱辛與失敗,一會兒他以為走到目的地了,但一會兒又知道錯了。但愛迪生從來沒有動搖過,而再重新開始。大約經過五萬次的試驗,寫成試驗筆記一百五十多本,方才達到目的。
參考:愛迪生一生勤奮好學,善於思考,努力工作,在75歲的時候,還每天准時到實驗室簽到上班,他在幾十年間幾乎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晚間在書房讀3至5小時書,若用平常人一生的活動時間來計算,他的生命已經成倍的延長了。因此,愛迪生在79歲生日的那天,他驕傲地對人們說,我已經是135歲的人了。他活到84歲,一生中的發明有1100項之多,其中最大貢獻是發明留聲機和自動電報機,實驗並改進了白熾燈和電話。愛迪生20歲出頭開始研究電燈,歷時10餘年,他先後選用了竹棉、石墨、鉭……等等上千種不同物質作燈絲材料進行試驗,時常通宵達旦,有一次他和助手們竟連續工作5晝夜。1879年愛迪生用碳絲作為白熾燈絲,並點燃40小時。由於碳絲表面多孔,性脆,強度很低。不久被鎢絲代替。
[編輯本段]【成長故事】
(1)童年時期
愛迪生在1847年2月11日一個風雪中的凌晨三點鍾誕生了,爸爸還把他帶到街上去向別人誇耀,大家都叫他阿爾,小時候的愛迪生很愛發問,常常問一些奇怪的問題讓人覺得很煩,家人也好,路上的行人也好,都是他發問題的對象,如果他對於大人的答復感到不滿時就會親自去實驗,例如有一次阿爾看到了鵝舍里的母鵝在孵蛋,他就問媽媽為甚麼母鵝總是成天坐在那裡呢?媽媽就告訴他母鵝在孵蛋,阿爾便想如果母鵝可以那我也一定可以,過了幾天爸爸媽媽發現阿爾一直蹲在木料房裡,不知道在做甚麼,當家人發現阿爾在孵蛋的時候每個人都捧腹大笑了起來。
八歲的時候阿爾去上小學了,可是他只上三個月的課就退學了,阿爾在上課的時候,媽媽常被叫到學校去跟老師說話,這是因為阿爾常常提出一些老師認為很奇怪的問題,老師認為他是一個低能兒童,於是媽媽就決定自己來教導阿爾,並決心把阿爾教成一位偉大的天才,就這樣阿爾便開始了他的自學課程,阿爾被媽媽教的很好,後來阿爾也得到了允許,可以在地下室里設置一個實驗室,為了不讓別人亂動他的實驗品阿爾還想出妙計,就是在每一個實驗品的瓶子上貼上毒葯標簽。
十二歲的一個早晨,阿爾突然對媽媽說媽媽我想去賣報紙好不好?媽媽聽了之後下嚇一大跳,爸爸聽了也很生氣,可是經過了阿爾再三的請求他的父母終於同意了,他高興的跑到鐵路公司,也獲得了在火車上賣報的允許,從休輪港到底特律有一百公里的路程,阿爾在車上當了幾個月的報童後,他在底特律開了兩家店,其中一家是賣雜志的,另一家是賣蔬菜、水果、奶油等,他也僱用了兩個少年幫忙看店,並約定和他們分享紅利,不久鐵路通又增加了一班車,阿爾便派一位報童隨車販賣,就這樣一個十二歲的報童已經不知不覺得成為了一個少年資本家。
(2)流浪的歲月
另一次愛迪生丟掉工作,是因為把發明用在不對的地方 — 當時他在鐵路局擔任晚班的報務員,鐵路局規定,晚上九點以後,為避免工作人員偷懶睡覺,報務員需每一小時發一次訊號給車務中心。於是愛迪生便自製一台自動定時發報機,這東西使愛迪生成為全局裡最准時,最可靠的發報員。但是,在一次查勤中,車務主任發現了正在睡覺的愛迪生,和這台巧妙的機器,雖然主任很欣賞他的天分,但是鐵路局需要的是一個老實安分的人,而不是一個發明家,所以,愛迪生又被開除了!
21歲以前,愛迪生可以說是經常換工作,周遊於一些電信,電報公司,直到他來到紐約,靠著對機械的了解,和優良的維修技術,慢慢的闖出了名聲,成立了自己的工程公司,專門製造和改良一些事務機器,例如:黃金行情顯示器,股票行情顯示器,金價印刷機等商用機器,同時研發、承製各種科學儀器。
(3)夢羅園的鬼才
1876年,愛迪生在紐約南方的「夢羅園」,成立了他的實驗發明中心,就是我們一般所說的「愛迪生發明工廠」。這里擁有精密的設備儀器,還有一批才華卓越的各類專家。1876年到1887年間,這一群以愛迪生為首的科學家,在這里進行系統的,復雜的,品類繁多的科學研發工作。如果把愛迪生在夢羅園的創造發明,列成一張表格,恐怕那張表格會從桌上一直延伸到地板上,裡面的項目很多是我們陌生難懂的,但是也有很多與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
(4)青年發明家
愛迪生在開辦他的報紙後不久,有一天望見一個小孩在火車前面的鐵軌上玩耍。他急忙從站台上跳下把小孩從火車輪子下搶救出來。這孩子的父親正好是站長,他很感激,主動提出要教會湯姆成為電報員。站長為了報答愛迪生便教愛迪生電報技術讓他成為電報技術員,不久之後愛迪生去電報局當報務員,因為他是在夜裡上班所以他就能利用白天的時間來做實驗,而電報局規定每個小時要向對岸發報一次信,為了能睡覺他發明了一種會自動發報的機器來幫他發信,但最後被發現了並且被革職,就這樣愛迪生常因故失去工作而成為一個流浪的電信技工,所以他的生活很不穩定,有一天他聽到了一個好消息,這消息就是南美洲在招募電信技工,可是當他們要去南美洲的時候,有一位老伯伯告訴他們那裡並不好,所以去南美洲的念頭就消失了,於是他又回到故鄉休輪港,在流浪的這段期間愛迪生也是一直的努力讀書、做實驗、研究和工作,為他以後的發明奠定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愛迪生在回家的那段期間,好朋友亞當斯在波斯頓幫他找到了一份電信技工的工作,在那裡愛迪生發明了自動表決機,是愛迪生第一個獲得專利權的發明,自動表決機是一個有綠色和紅色按鈕的機器只要按一下綠色的按鈕就表示「對」,紅色的按鈕就表示「不對」,機器完成之後他便跑到華盛頓去實驗這部機器,到了華盛頓以後實驗的成果是很好,但是委員們還是告訴愛迪生這部機器不怎麼實用,坐在歸途的火車上,他一面思想著「發明家腦子里想出來的發明多半是不實用的,只有從社會需要自然產生出來的發明才有意義。」愛迪生的第一個發明,雖然就這樣失敗了,卻給了愛迪生一個寶貴的教訓,以後他之所以能成為一個成功發明家,都得力於此時所建立的方針。
愛迪生從此繼續努力工作,為了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心,繼續開創他的天地。
[編輯本段]【生活趣事】
愛迪生從小就對很多事物感到好奇,而且喜歡親自去試驗一下,直到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為止。長大以後,他就根據自己這方面的興趣,一心一意做研究和發明的工作。他在新澤西州建立了一個實驗室,一生共發明了電燈、電報機、留聲機、電影機、磁力析礦機、壓碎機等等總計兩千餘種東西。愛迪生的強烈研究精神,使他對改進人類的生活方式,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0)在自家的木棚里開始了他最初的實驗愛迪生
愛迪生從小就喜歡用他那與眾不同的大腦袋思考一連串的問題。他看到鐵匠將鐵在熊熊的烈火中燒紅,然後錘打成各式各樣的工具時,就晃著大腦袋提出一個又一個問題:火是什麼東西?火為什麼會燃燒?火為什麼這么熱?鐵在火中被燒之後為什麼會發紅?鐵紅了為什麼就軟了?回到家,小愛迪生在自家的木棚里開始了他最初的實驗。他抱來乾草,並將其點燃,他想弄明白火究竟是什麼。然而,小愛迪生的第一次實驗就引來了一場火災,將家中的木棚燒掉了。
(1)「人生太短暫了,要多想辦法,用極少的時間辦更多的事情。」
「浪費,最大的浪費莫過於浪費時間了。」愛迪生常對助手說。「人生太短暫了,要多想辦法,用極少的時間辦更多的事情。」
一天,愛迪生在實驗室里工作,他遞給助手一個沒上燈口的梨形的空玻璃燈泡,說:「你量量燈泡的容量。」他又低頭工作了。
過了好半天,他問:「容量多少?」他沒聽見回答,轉頭看見助手拿著軟尺在測量燈泡的周長、斜度,並拿了測得的數字伏在桌上計算。由於燈泡是梨形的,不是規則的現狀。所以,計算燈泡的周長、斜度都十分的困難。他說:「時間,時間,怎麼費那麼多的時間呢?」愛迪生走過來,拿起那個空燈泡,向裡面斟滿了水,交給助手,說:「裡面的水倒在量杯里,馬上告訴我它的容量。」
助手立刻讀出了數字。
愛迪生說:「這是多麼容易的測量方法啊,它又准確,又節省時間,你怎麼想不到呢?還去算,那豈不是白白地浪費時間嗎?」
助手的臉紅了。
愛迪生喃喃地說:「人生太短暫了,太短暫了,要節省時間,多做事情啊!」
(2)這兒已經是人人都認識我了
愛迪生未成名前是個窮工人。一次,他的老朋友在街上遇見他,關心地說:「看你身上這件大衣破得不象樣了,你應該換一件新的。」
「用得著嗎?在紐約沒人認識我。」愛迪生毫不在乎地回答。
幾年過去了,愛迪生成了大發明家。
有一天,愛迪生又在紐約街頭碰上了那個朋友。「哎呀」,那位朋友驚叫起來,「你怎麼還穿這件破大衣呀?這回,你無論如何要換一件新的了!」
「用得著嗎?這兒已經是人人都認識我了。」愛迪生仍然毫不在乎地回答。
(3)媽媽,我要製造一個晚上的太陽
一個大雪天的夜晚,愛迪生的媽媽突然生病了,爸爸急忙找來醫生。醫生說:「你媽媽得了急性闌尾炎,需要開刀做手術」。那時候只有油燈沒有電燈,油燈的光線很暗,一不小心就會開錯刀。愛迪生突然想起一個好辦法,他把家裡所有的油燈全都端了出來,再把一面鏡子放在油燈的後面,讓醫生順利的做完了手術。醫生說: 「孩子,你是用你的智慧和聰明救了你的媽媽。」愛迪生拉著媽媽的手說:「媽媽,我要製造一個晚上的太陽。」
參考:有一次,愛迪生的母親得了闌尾炎。由於他家境貧困,母親就請求醫生在家裡做手術。醫生同意了,但房裡光線太暗,醫生看不清。愛迪生靈機一動。他通過鏡子的反射,把光線聚集到一起,房間立刻亮了,他的母親也得救了!

(4)為什麼母雞能孵小雞,我就不能呢
有一次,到了吃飯的時候,仍不見愛迪生回來,父母親很焦急,四下尋找,直到傍晚才在場院邊的草棚里發現了他。父親見他一動不動地趴在放了好些雞蛋的草堆里,就非常奇怪地問:「你這是干什麼?」小愛迪生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在孵小雞呀!」原來,他看到母雞會孵小雞,覺得很奇怪,總想自己也試一試。當時,父親又好氣又好笑地將他拉起來,告訴他,人是孵不出小雞來的。在回家的路上,他還迷惑不解地問,「為什麼母雞能孵小雞,我就不能呢?」
(5)野蜂窩里有什麼奧秘
由於愛迪生對許多事情感興趣,他經常碰到危險。一次,他到儲存麥子的房子里,不小心一頭栽到麥囤里,麥子埋住了腦袋,動也不能動了。他差一點死去,幸虧被人及時發現,抓住愛迪生的腳把他拉了出來。還有一次,他掉進水裡,結果像落湯雞一樣被人拉了上來。他自己也受驚不小。他4歲那年,想看看籬笆上野蜂窩里有什麼奧秘,就用一根樹枝去捅,臉被野蜂蜇得紅腫,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柒』 文中記述門羅第一次婚姻及其養育4個女兒的人生經歷有何作用

與我們樂於談論的蘇珊·桑塔格或者漢娜·阿倫特這類女性寫作者相比,愛麗絲·門羅(Alice Ann Munro)顯得這樣家常。她剛剛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她是「活著的最好的短篇小說大師」,可是,傳記作家恐怕仍難以從她身上找到令人吁嘆的傳奇式人生:當了63年家庭主婦,出版11部短篇小說集和一部類似長篇的故事集,寫的都是加拿大郊區小鎮的那些平民故事。更主要的是,這也就是她自己生活的樣子:住在小地方,沒有和偉大人物的交集,沒有摩登的戀愛和婚姻,即便成名已久,也從不習慣於對政治、哲學或女權問題發表深刻見地。
在2007年1月的一個訪談中,門羅談到一點她的私人生活:我其實三十六七歲才出版自己的第一本書。而我20歲時就開始寫作,那時我已結婚,有孩子,做家務。即便在沒有洗衣機之類的家電時,寫作也不成問題。人只要能控制自己的生活,就總能找到時間。
但如果你是個女人,尤其是有家的女人,你就得顧全所有需要你的人,無論是需要你的幫助,還是需要你的陪伴。那時女人的生活,似乎是很無定型的,她們在家裡寫作,但空餘出的時間似乎又有很多非正式的社交活動、電話。
在她波瀾不興的講述中沒有醒世格言,我們只是更多了解到一點關於家庭主婦兼而寫作的難處,比如:「乘孩子們午睡時寫作是很難的,我不敢講這個大話,現在的女人恐怕也做不到。這是我年輕時最艱難的地方。」
任教於門羅母校的女作家卡特琳娜·露絲(Catherine Sheldrick Ross)1992年寫過一本她的傳記:《愛麗絲·門羅的雙重生活》,講她如何在妻子、母親和作家的角色之間尋找最大可能的平衡。門羅有過兩次婚姻。她現在的姓來自第一個丈夫詹姆斯,他們是大學同學,愛麗絲·門羅在「大二」的時候嫁給了他,當時她只有20歲。愛麗絲·門羅的家鄉在加拿大安大略省溫格姆鎮(Wingham)。和安省其他地方一樣,溫格姆也是移民聚居的小鎮:門羅的父親羅伯特·萊德勞就是19世紀蘇格蘭移民後裔,在位於小鎮邊緣的農庄養殖銀狐和水貂,母親安娜是老師。作為三個孩子中的老大,門羅分擔了養家的義務,她後來回憶,自己從小就習慣了幫母親做家務,並在17歲高中畢業後立刻應考了教師職位,好讓家裡多一份收入。如果沒有拿到西安大略大學英語系提供的獎學金,她就會這樣留在老家而不再繼續求學了。西安大略大學歷史上曾是一所宗教大學,不過在門羅入校的時候,它早已經世俗化了。在她的前輩校友裡面,曾有過一位諾貝爾獎得主名叫弗雷德里克·格蘭特·班廷,作為胰島素的發現者他在1923年被授予醫學獎。門羅是這所學校培養的第二位諾貝爾獎獲得者。
但學生時期的愛麗絲·門羅十分普通。她以打工來維持求學期間的生活,當過服務生、煙草採摘工和圖書館員。不過從父親身上遺傳的寫作天賦沒有荒廢,進大學第二年,她發表了處女作《影子的尺寸》。她只有兩年的獎學金,所以在1951年中斷學業嫁給了詹姆斯·門羅,婚後她跟隨丈夫從東部的安省搬到了遙遠西岸,在溫哥華附近一個小鎮安了家。詹姆斯在多倫多郊區的一個中上層家庭長大,那是農村女孩愛麗絲完全陌生的世界,多年後她在小說《傢具》里間接寫到了這一社會差異帶來的感受:「我們家缺乏經常的社交生活——人們不來家裡吃飯,更不要說開派對了。也許是階層問題。餐桌這一幕過去5年後,我的公婆邀請和他們沒有關系的人來吃飯,他們無意中談論下午的派對,那是雞尾酒會。那是一種我在雜志故事裡讀到的生活。對我來說,我的婆家似乎生活在一個小說中的特權世界裡。」
2013 年12 月10 日,諾貝爾獎頒獎禮在瑞典斯德哥爾摩舉行,愛麗絲·門羅因身體原因不能出席,由女兒詹妮代她領獎

詹姆斯為當地最大的百貨公司工作,物質上基本無憂,就像門羅後來跟記者所說:「當時我們分別只有20歲和22歲,很快就過上了某種體面的中產階級生活。我們打算買一棟房子,並生一個孩子。沒過多久,我們就夢想成真了。我21歲時就生了第一個孩子。」門羅回憶,她懷孕時拚命寫作,因為她覺得一旦孩子生下來就沒有時間寫了,所以必須在此之前寫出驚天動地的東西來。結果,她在寫第一部小說集里的《多謝載我一程》時,第一個女兒希拉就躺在身旁的搖籃里看著她。他們很快有了三個女兒,令人難過的是,第二個女兒在出生15個小時後夭折了。
1963年,門羅一家遷居到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維多利亞。愛麗絲生下了最小的女兒,她現在需要照顧三個孩子,並每周兩天去幫丈夫詹姆斯經營新開的「門羅書店」——雖然他們在1972年離了婚,這書店目前仍在營業中。門羅說,書店差點破產,他們的經濟狀況不如從前,但這是她第一段婚姻中最開心的時光,雖然操持繁重的家務,但書店讓她有了可以交流的朋友,她也仍然能夠堅持寫作:孩子們去上學了她就馬上開始寫,直到她們回來吃午飯。如果不用去書店幫忙,她會爭取在傍晚前幹完所有家務活,然後開始寫。那幾年,她寫的小說大都發表在一本小眾到編輯可以叫出所有讀者名字的雜志上,直到1968年,她出版了第一部短篇小說集《快樂影子之舞》,並獲得加拿大最高文學大獎「總督獎」。1971年,她出版了第二本故事集《女孩和女人的生活》。門羅曾承認,這本書有很強的自傳意義。在和小說集同名的那篇故事裡,門羅寫到一個鄉間小鎮上的母親——她的小說里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母親——嚴肅地告誡女兒:動腦筋,不要被迷惑。一旦你犯了錯誤,受到迷惑——被一個男人,你的生活就不再是你的了。你就會負上重擔,女人總是這樣。女兒內心的回答是:我不是太明白。或者即使我真的明白了,我還是決定反抗它。我會抗拒一切她那麼熱切、固執、充滿希望地告訴我的東西。 在大女兒希拉為門羅撰寫的傳記《母親和女兒》里,門羅有時像是一個心不在焉的媽媽,其實她是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得到一點點寫作的空間,不過希拉說,在她身邊仍然感受到幸福。門羅成名時,希拉已經十五六歲,比妹妹們更多感受到母親在打理寫作和生活這兩件事情時的爭奪。她說,雖然自己就生活在母親的一個故事裡,但更多時候,她所了解的關於母親的一切其實仍是來自母親的文字。成年後,她像母親一樣走上寫作的路,她重復了小時候常見的那樣一種場景:悉心照料家人起居飲食,偷空時才能跑到角落裡寫上一陣。很多時候,門羅都是利用做家務和喝咖啡的時間默想即將動筆的故事,然後在某個能夠屬於她一個人的時間里再坐下來,把它們寫到紙上。在她成名之後,她也很少參加文學圈的社交活動,因為她要為自己的家庭主婦和母親的角色留出足夠時間。她的一天,就像《逃離》中那個小鎮主婦朱麗葉的一天:清早被吸塵器的聲音吵醒,在廚房裡教大女兒為果醬瓶准備方格布罩和准備貼到瓶子上的標簽,應付青春期少女的無數問題,同時抱著小女兒為全家准備吃的。「她不想把佩內洛普放下來——好像這里不安全似的——所以她把孩子擱在一邊的腿上,同時用只湯勺去把雞蛋撈出來,就用一隻手去磕開它,剝了皮,再把它碾碎。」
這是當時北美地區家庭主婦的平常生活。後來有人問門羅,為什麼只寫短篇?門羅回答的第一個原因就是,自己的寫作時間有限。20世紀上半葉美國曾經發布過一項研究數據,表明當時有90%的城市主婦每個星期有至少四分之三的時間花在家務上,鄉村主婦花的時間甚至更長。門羅生活的加拿大城郊小鎮自然也是類似情形。美國社會學家斯蒂芬妮·庫茨在她的《婚姻簡史》中指出,在20世紀的前30年,女人在家庭之外的工作和社會活動並未得到比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前更多的認可,大多數人仍然相信女人應該在婚後回到家裡相夫教子。「大多數美國孩子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男人是掙工資的主力,妻子不參與家庭之外的、或跟丈夫聯袂搭檔的全職勞動,孩子們則上學念書,而不是充當家庭勞力。」大蕭條時期的歐洲各國政府曾嘗試推出社會計劃鼓勵男人養家式家庭,「二戰」結束後,歐洲和北美的福利國家則為「男人養家、女人持家」的婚姻模式提供了更實際的政策,被援引的一個例子就是:1947年,伊利諾伊大學免除了女學生的學期論文,目的是讓她們能夠學習做6個小時臨時保姆,為未來擔當妻子、母親以及主持家庭生活做好准備。另一個數據是:到1950年,在美國差不多一半女人在19歲的時候就結婚了,到24歲有70%已婚。「在20世紀50年代上大學的女人當中,有三分之二的人中途退學,通常是為了結婚。」這種對結婚的熱情一直持續到60年代初,社會學家稱之為「漫長十年」,它是歷史上獨一無二的西方婚姻的黃金時代。「遲至1961年,一項針對年輕女性所作的調查發現,幾乎所有人都期望到22歲的時候能把自己嫁出去,大多數人希望有4個孩子,所有人都想在第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永久性地離開工作崗位。」而那些婚姻咨詢專家們為女性提供的最好職業選擇就是,女人應該從事跟她們作為妻子和母親的主要角色並不沖突的工作,比如藝術或者社區志願工作者。
愛麗絲·門羅就成長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然後在「漫長十年」中步入婚姻。結婚、退學,做年輕的全日制主婦,現在看來,她所經歷的一切都在她所處的時代中,是那個時期普通女性必須面對的選擇。她後來坦承,就像維多利亞時代的女性,結婚這件事在她們那個年代給女人的壓力如此之大,她甚至覺得自己當初那麼早結婚就是為了能夠安定下來,將注意力重新集中於寫作。在門羅的回憶里,生活在溫哥華北郊的那幾年無聊至極,總有難以逃脫的主婦聚會,洗衣服、織毛衣或者羊毛地毯最佳保養方法之類的家長里短令她感到窒息。在她的小說《留存的記憶》里,對這種生活有入骨的描寫:「在那個年代,年輕的丈夫們是很一本正經的。不久前他們還是求愛者,幾乎是玩物,奴顏婢膝,因為性的痛苦而絕望。當婚姻之實已是板上釘釘,他們就變得果敢、挑剔。每天早上去上班,臉颳得乾乾凈凈,年輕的脖子上打著領帶,在無名的工作中打發一個又一個白天;晚飯時回家,挑剔地看一眼晚餐,抖開報紙,舉著,擋在自己與廚房、疾病、情感和孩子的一團混亂中間……」
雖然成名後被贊譽擁有無人媲美的「精準」描述生活的能力,門羅卻從來不是摩登女性和知識精英——不是《第二性》的西蒙·波伏瓦,也不是憂愁的薩岡,她只是盡力做到,即便站在狹窄的廚房裡,也用心去看外面不斷變化的世界。主婦愛麗絲·門羅和其他主婦的區別或許就在於,她依靠「和妻子、母親的主要角色並不沖突」的寫作,在內心保持著自我認知。
與詹姆斯離異後,愛麗絲·門羅搬回了安大略省,4年後嫁給第二任丈夫傑拉德·弗雷林。和門羅一樣,弗雷林也曾就讀西安大略大學,他是退伍軍人,比門羅高三個年級,在那裡取得英語和哲學的學位後,又研讀了地理學,成為一名地理學者,曾參與編撰1974年版的《加拿大國家地圖集》。在朋友們眼中,他是一個非常有好奇心的人,喜愛繪畫和詩歌以及一些在別人眼裡毫無意義的事物。有記者問過門羅,他們是怎麼相識的?門羅回憶,其實她在18歲時就很迷他,但弗雷林當時有喜歡的女孩,她鼓足勇氣將自己寫的第一篇小說《影子的尺寸》拿去給他看,他卻心不在焉地把她支給了另一位編輯。這篇小說發表時,弗雷林已經畢業了,他給門羅寫了一封信,對小說極為稱贊,卻沒有更多的其他表示,門羅因此而失落,他們中斷了聯系。直到20年後,弗雷林從廣播節目里聽到對門羅的一次訪問,猜測她離婚了,按照電台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她,並約她共進午餐。對這次戀情,門羅跟《巴黎評論》的記者是這樣描述的:「我們去了教師俱樂部,居然在午餐時間分別喝了三杯馬丁尼酒。當時我倆都挺緊張,不過很快就熟悉彼此了。下午行將結束時,我們就已經在商量要住到一起了。確實是進展神速。」
婚後,弗雷林贊成門羅繼續保留前夫的姓氏,兩人在安大略省西南部的小鎮柯林頓(Clinton)旁邊的一個農場里生活至今,那裡是弗雷林母親的家,離門羅出生的地方也很近。柯林頓是個只有3000多人的安靜小鎮。1994年,《巴黎評論》的兩位撰稿人前去拜訪門羅,在報道中描述了他們生活的環境:「門羅和她丈夫長大的地方距他們現在的居所均不到20英里。我們所途經、所欣賞乃至用過餐的每一所建築,他們幾乎都對其歷史了如指掌。我們詢問就近是否有任何種類的文學圈子,然後得知,盡管戈德里奇有一所圖書館,但如果想找一家像樣的書店,至少得去30英里開外的斯特拉福德。我們又問及當地是否還有其他作家,於是門羅開車載我們經過一棟年久失修的房子,房後的門廊上坐著一個人,他敞開胸脯、蜷縮在打字機前,周圍全是貓咪。門羅說:『他每天都坐在那裡,風雨無阻。我不認識他,但我特別好奇,想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麼。』」
在柯林頓,她擁有了最安靜、最平穩的婚姻。50歲的門羅以每四年一本小說集的密度寫作,進入到自己的創作高峰期。《逃離》、《公開的秘密》、《恨、友誼、追求、愛情、婚姻》、《幸福過了頭》……每一本都得到評論界好評,其中《逃離》在2009年獲得英國第三屆布克國際獎。門羅說她無法想像停止寫作,她規定自己每天寫夠一定的頁數,從不間斷,就算一篇剛剛完成,也馬上進入下一篇。如果哪天將有特殊安排而不能工作,她會提前把那些頁數寫出來。「住在小城鎮里,你能得知更多消息,關於各色人物的消息。」她不再像早期寫小鎮女孩在成長中和家庭、和小鎮生活做出的妥協,她開始寫一些中年女性的孤獨,寫她們如何在日常的消逝中逃離,在家庭責任中努力為自己開辟出一點空間。用門羅自己的話來說,她後期的私人化寫作越來越少了,轉而寫基於觀察的小說。就像她所喜愛的美國南方的女作家:尤多拉·韋爾蒂(Eudora Welty)、弗蘭納里·奧康納(Flannery O'Connor)、卡森·麥卡勒斯(Carson McCullers),門羅寫身邊的普通人和小鎮的邊邊角角,寫中年已逝和老年將至。弗雷林陪伴她從45歲寫到82歲,2013年4月,在她獲得諾貝爾獎的6個月前,他安然去世於柯林頓鎮。

『捌』 愛麗絲·門羅這位女作家的特點是什麼,其影響力如何呢

謝邀:

開篇明義,愛麗絲·門羅,加拿大女作家,當代國際文壇著名的短篇小說作家,被美國《時代周刊》雜志評為「世界一百名最有影響力的人物」,2013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愛麗絲·門羅在短篇小說上的成就毋庸置疑,其有著清晰明確的現實主義眼光,將敘述的重點全部放到了自己可見可感的日常生活之中,同時又以其獨特的女性視角,為讀者帶來了一種全新的認識世界、了解世界的角度。

在敘事藝術上,愛麗絲·門羅將傳統的現實主義手法和現代的敘事技巧巧妙融合在一起,利用時空轉換和敘事「焦點」變換的敘事方法,將短篇小說的魅力發揮到了極致,使得短篇小說這一特殊文體重新回到了國際主流文壇的視野。

此外,門羅在短篇小說敘事藝術上的創新對於以諷刺、幽默當道的現代主義文風而言,無異於是一股清流,也為現實主義文學在21世紀的發展提供了一種全新的可能性。

『玖』 幽靈船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有發生過么

悲劇連連撼人心 翌日,為了生存,他們還得釣魚,可釣上來的竟然都是藍眼魚。 桑羅在垂釣之餘,再細讀《航海日誌》,上面的記錄比較細致,有時還記錄一些船員具體的生活情況。其中有「船員利亞被一種飛蟲咬後,全身奇癢。他恨死了它們,將它們做魚餌,居然釣上來一種從未見過的魚。它的味道獨特,非常鮮美」。根據文中的描繪,他確信這魚就是藍眼魚,這蟲就是紫蟲。 早上,他們醒來後,發現艙門大開,小摩爾不見了。大家一遍遍喊,嗓子喊啞了,還是沒有迴音。他們一遍遍找,找遍每一個角落,還是沒他的蹤影。大家都驚呆了。 這天,他們沒有釣魚,沒有進食。晚上,他們一夜未眠。天亮前,桑羅才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覺醒來,天色大亮。莉薩還沒醒,大兒子卻不見了。桑羅大驚,難道……他來不及細想,也不敢細想,就沖出了門。他來到甲板,轉了一圈,空無一人。飯還要吃,魚還得釣。魚燒好後,妻子還沒醒,他也覺得累了,上床睡了。一覺醒來,已是黃昏時分,妻子已經醒了。桑羅看著桌上的盤里沒有魚骨,便問:「為什麼不吃?」「吃了條你不愛吃的魚卵塊,再也吃不下了。」莉薩說。桑羅想起,全家人除了他,都十分喜歡吃魚卵。他又想起,前天吃飯時,鍋中也有魚卵塊。當時莉薩說:「讓摩爾吃。」摩爾邊吃邊笑:「味道太好啦!」昨天吃飯時,鍋中僅有的一條魚卵塊讓布拉齊吃了。 突然,他想起什麼,來到船長室,拿出《航海日誌》,翻到最後一天記錄。上面清楚寫著:「今天,利亞釣上來許多這種魚。魚肚中多半有卵。魚卵的味道更美。大家爭著吃。」 「從邏輯上推理,人員失蹤很可能與吃這種魚卵有關。」他想,「向妻子說清?不行,她早已經吃了,這只會讓她徒增恐慌。怎麼辦?」他想了一會兒,拿定了主意。 晚上,他們照例早早上床,妻子照例到深夜才入睡。桑羅躺在她身邊,似乎也睡熟了。然而,他並沒有真睡。凌晨3時左右,莉薩輕輕起身下床,悄悄開門出去。桑羅偷偷尾隨。 借著燦爛的星光,桑羅看到莉薩表情漠然,如同睡著一樣,可是眼中卻閃出異樣的神采。她步履緩慢,動作機械,如同木頭人,可是越過障礙,卻輕巧准確,讓桑羅驚愕。他還是沒有驚動她,仍然悄悄跟蹤。莉薩又來到了船尾掛梯前,俯看大海:「太美妙了。我來了。」她邊說邊抬起腳,蹬上船舷,踏上掛梯。桑羅一躍而上,將她緊緊抱住。桑羅原以為,妻子一定會拚命掙扎。出人意料,她一動不動。桑羅將她拖上甲板,抱回船艙。 悲情求解終獲救 早上,妻子醒來後一切正常,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桑羅好生奇怪,就將凌晨發生的怪事,原原本本告訴她。隨著「故事情節」的推進,莉薩的表情漸漸變化。聽完後,她叫道:「我想起來了。昨夜睡熟後,我聽到一個非常悅耳的聲音輕輕對我說『你看』。啊,我看到了一個奇異的世外桃源。我又聽到『跟我來,慢慢走,不要驚動別人』。我悄悄下床,出了門。在甲板上,我看到了天上飛著奇麗的鳥兒,地上撒著閃亮的珍寶,宛如人間天堂!歡樂的人們見到了我,齊聲喚我。離開這里唯一的通道是船舷掛梯。我義無反顧,卻被人抱住。那裡的人說,『明天再來吧。』」 桑羅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妻子後說:「當時我就認定,失蹤的原因是吃了魚卵。為了能更准確完整地把握真實情況,我決定先不告訴你,悄悄進行全程觀察。」「現在,我明白兒子怎樣一步步走進大海了。」莉薩淚流滿面。 桑羅說:「為了揭示幽靈船之謎,我們捕一些有卵的魚,供人研究。」莉薩揩乾淚,答應了。 過了四五天,終於聽到遠處傳來「嗚嗚」的船鳴聲!桑羅夫婦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沖到甲板上。 來船放下小救生艇。幾名船員上了亞馬遜號。由於激動與飢餓,桑羅夫婦已經說不出多少話了。桑羅拿來「留言」:「請立即交給船長並給我們食物。」 來船是巴西門羅卡海洋研究所的科學考察船內瓦號。船長是著名的海洋生物學家埃米。 聽完桑羅說的,這名資深的科學考察家更為驚訝;「簡直難以置信!」他帶上攝像員與桑羅夫婦一起來到亞馬遜號上,反復核實。埃米發現,「紫蟲」其實是一種南美洲食腐大飛蟻。而那些魚,他卻認不得,不過,他終於相信它確實是一艘幽靈船,為了能獲得更全面的資料,他要潛水員入水拍攝,潛水員發現船底積著一層厚厚的墨色藻體,詳細拍攝後,他取了實樣。 千古之謎得分解 內瓦號返回後,研究所很快與桑羅夫婦訂立了共同研究的協議書。專家們認為,成功的關鍵是解開魚卵的秘密。 以埃米為首的專家組對三條「藍眼魚」進行仔細分析和反復比對,認定它們是南大西洋特有的一種珍稀魚———歐文小星鰈的變種,他們運用尖端的高速離心分析器,從魚卵中分離出一種特殊的生化物質,它能夠讓人產生強烈的「誘導性幻覺」。實驗表明,人食用魚卵約六到七小時後,會一步步走向美妙至極的幻覺世界。桑羅的設想得到了證實。 然而,要證明亞馬遜號因此成為幽靈船,還必須證明一個棘手的難題:無人駕駛的它在風雲莫測的大西洋上漂流多年為什麼沒沉沒? 一天,埃米在研究所超大型海圖前,發現在桑羅一家人發現亞馬遜號的海域現有一個普通海圖上找不到的微型群島———查理群島。查資料後他得知,該群島所屬的島嶼無人居住,面積很小,相距不遠,島間海水不深,存在大量珊瑚礁,他又細查相關海域的天氣資料後,作出了「合乎邏輯的推測」,翌日,他向研究所遞交了報告。 2003年10月7日,埃米再次率領內瓦號,帶上桑羅夫婦,來到查理群島,小島密布珊瑚礁,礁上發現大面積南大西洋馬尾藻。埃米對桑羅說:「這種墨色的海藻繁殖力很強,在這里生長迅速,它們相互糾纏,韌性極好,密度極高。船槳一旦被纏,難以解脫。到了現場後,我發現這里的藻區達數百平方公里,即使風浪再大,亞馬遜號也能安然無恙。然而海浪再小,總有沖擊力。日積月累,最終將它推出藻區。出藻區後,亞馬遜號又開始自由漂游,幸運地被您一家發現了。」桑羅連連點頭,深為佩服。 回到研究所後,埃米又遞交了研究報告,並將報告交給了總部設在聖保羅市的南大西洋幽靈船探索聯合會,報告引起了專家們的極大興趣,他們經過詳細核查,發現70多年來南大西洋中有案可查的2000多艘幽靈船中,有100多艘船的船員突然蒸發的原因,極可能是食用歐文小星鰈的卵。該聯合會的發言人說:「幽靈船的發現史與人類的航海史一樣長久。千百年來,人類對幽靈船之謎作出了無數種猜想與假設,可是沒有一種具有較強的合理性與說服力,桑羅夫婦與埃米教授取得的成果是至今為止覆蓋面最大、科學性最強的一種解釋,這在人類幽靈船探索史上值得一書。」
希望採納

『拾』 門羅的runaway《逃離》中文翻譯好么

逃離
在汽車還沒有翻過小山——附近的人都把這稍稍隆起的土堆稱為小山——的頂部時,卡拉就已經聽到聲音了。那是她呀,她想。是賈米森太太——西爾維亞——從希臘度假回來了。她站在馬廄房門的後面——只是在更靠內里一些的地方,這樣就不至於一下子讓人瞥見——朝賈米森太太駕車必定會經過的那條路望過去,賈米森太太就住在這條路上她和克拉克的家再進去半英里路的地方。
倘若開車的人是准備拐向他們家大門的,車子現在應當減速了。可是卡拉仍然在抱著希望。但願那不是她呀。
那就是她。賈米森太太的頭扭過來了一次,速度很快——她得集中精力才能對付這條讓雨水弄得滿處是車轍和水坑的礫石路呢——可是她並沒有從方向盤上舉起一隻手來打招呼,她並沒有看見卡拉。卡拉瞥見了一隻裸到肩部的曬成棕褐色的胳膊,比先前顏色更淡一些的頭發——白的多了一些而不是以前的那種銀褐色了,還有那副表情,很決斷和下了狠勁的樣子,卻又為自己這么認真而暗自好笑——賈米森太太在跟這樣的路況死死糾纏的時候表情總是這樣的。在她扭過頭來的時候臉上似乎有一瞬間閃了一下亮——是在詢問,也是在希望——這使卡拉的身子不禁往後縮了縮。
情況就是這樣。
也許克拉克還不知道呢。如果他是在擺弄電腦,那就一定是背對著窗戶和這條路的。
不過賈米森太太很可能還會開車出去的。她從飛機場開車回家,也許並沒有停下來去買食物——她應該徑直回到家裡,想好需要買些什麼,然後再出去一趟。那時候克拉克可能會見到她。而且天黑之後,她家裡的燈也會亮起來的。不過此刻是七月,天要很晚才會黑。她也許太累了,燈不開就早早兒上床了。
再說了,她還會打電話的。從現在起,什麼時候都可能會打的。

這是個雨下得沒完沒了的夏天。早上醒來,你聽到的第一個聲音就是雨聲,很響地打在活動房子屋頂上的聲音。小路上泥濘很深,長長的草吸飽了水,頭上的樹葉也會澆下來一片小陣雨,即使此時天上並沒有真的在下雨,陰雲也彷彿正在飄散。卡拉每次出門,都要戴一頂高高的澳大利亞寬邊舊氈帽,並且把她那條又粗又長的辮子和襯衫一起掖在腰後。
來練習騎馬的客人連一個都沒有,雖然克拉克和卡拉沒少走路,在他們能想起來的所有野營地、咖啡屋裡都樹起了廣告牌,在旅行社的海報欄里也都貼上了廣告。只有很少幾個學生來上騎馬課,那都是長期班的老學員,而不是來休假的成群結隊的小學生,那一客車又一客車來夏令營的小傢伙呀,去年一整個夏天兩人的生計就是靠他們才得以維持的。即令是兩人視為命根子的長期班老學員現在也大都出外度假去了,或是因為天氣太差而退班了。如果他們電話來得遲了些,克拉克還要跟他們把賬算清楚,該收的錢一個都不能少。有幾個學員嘀嘀咕咕表示不滿,以後就再也不露面了。
從寄養在他們這兒的三匹馬身上,他們還能得些收益。這三匹馬,連同他們自己的那四匹,此刻正放養在外面的田野里,在樹底下四處啃草覓食。它們的神情似乎都懶得去管雨暫時歇住了,這種情況在下午是會出現片刻的,也就是剛能勾起你的希望罷了——雲變得白了一些,薄了一些,透過來一些散漫的亮光,它們卻永遠也不會凝聚成真正的陽光,而且一般總是在晚飯之前就收斂了。
卡拉已經清完了馬廄里的糞便。她做得不慌不忙的——她喜歡干日常雜活時的那種節奏,喜歡畜棚屋頂底下那寬闊的空間,以及這里的氣味。現在她又走到環形訓練跑道那裡去看看地上夠不夠干,說不定五點鍾一班的學員還會來呢。
通常,一般的陣雨都不會下得特別大,或是隨著帶來什麼風,可是上星期突然出現異象,樹頂上刮過一陣大風,接著一陣讓人睜不開眼睛的大雨幾乎從橫斜里掃過來。一刻鍾以內,暴風雨就過去了。可是路上落滿了樹枝,高壓電線斷了,環形跑道頂上有一大片塑料屋頂給扯松脫落了。跑道的一頭積起了一片像湖那麼大的水潭,克拉克只得天黑之後加班幹活,以便挖出一條溝來把水排走。
屋頂至今未能修復,克拉克只能用繩子編起一張網,不讓馬匹走到泥潭裡去,卡拉則用標志攔出一條縮短些的跑道。
就在此刻,克拉克在網上尋找有什麼地方能買到做屋頂的材料。可有某個清倉處理尾貨的鋪子,開的價是他們能夠承受的,或是有沒有什麼人要處理這一類的二手貨。他再也不去鎮上的那家海—羅伯特·伯克利建材商店了,他已經把那店改稱為海—雞奸犯·撈大利商店,因為他欠了他們不少錢,而且還跟他們打過一架。
克拉克不單單跟他欠了錢的人打架。他上一分鍾跟你還顯得挺友好的——那原本也是裝出來的——下一分鍾說翻臉就翻臉。有些地方他現在不願進去了,他總是讓卡拉去,就是因為他跟那兒的人吵過架。葯房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有位老太太在他站的隊前面加塞——其實她是去取她忘了要買的一樣什麼東西,回來時站回到他的前面而沒有站到隊尾去,他便嘀嘀咕咕抱怨起來了,那收銀員對他說,「她有肺氣腫呢。」克拉克就接茬說,「是嗎,我還一身都有毛病呢。」後來經理也讓他給叫出來了,他硬要經理承認對自己不公平。還有,公路邊上的一家咖啡店沒給他打廣告上承諾的早餐折扣,因為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克拉克便跟他們吵了起來,還把外帶的一杯咖啡摔到地上——就差那麼一點點,店裡的人說,就會潑到推車里一個小娃娃的身上了。他則說那孩子離自己足足有半英里遠呢,而且他沒拿住杯子是因為沒給他杯套。店裡說他自己沒說要杯套。他說這種事本來就是不需要特地關照的。
「你脾氣也太火爆了。」卡拉說。
「脾氣不火爆還算得上是男子漢嗎?」
她還沒提他跟喬依·塔克吵架的事呢。喬依·塔克是鎮上的女圖書館員,把自己的馬寄養在他們這里。那是一匹脾氣很躁的栗色小母馬,名叫麗姬——喬依·塔克愛逗樂的時候就管它叫麗姬·博登。昨天她來騎過馬了,當時正碰到她脾氣不順,便抱怨說棚頂怎麼還沒修好,還說麗姬看上去狀態不佳,是不是著涼了呀。
其實麗姬並沒有什麼問題。克拉克倒是——對他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想要息事寧人的。可是接下來發火的反而是喬依·塔克,她指責說這塊地方簡直就是片垃圾場,出了這么多錢麗姬不該受到這樣的待遇,於是克拉克說,「那就悉聽尊便吧。」喬依倒沒有——或者是還沒有——當即就把麗姬領回去,卡拉本來料想會這樣。可是原來總把這匹小母馬當作自己小寵物的克拉克卻堅決不想再跟它有任何牽扯了。自然,麗姬在感情上也受到了傷害。在練習的時候總是跟你鬧別扭,你要清理它的蹄子時它便亂踢亂蹬。馬蹄是每天都必須清的,否則裡面會長黴菌。卡拉得提防著被它瞅冷子咬上一口。
不過讓卡拉最不開心的一件事還得說是弗洛拉的丟失了,那是只小小的白山羊,老是在畜棚和田野里跟幾匹馬做伴。有兩天都沒見到它的蹤影了。卡拉擔心它會不會是被野狗、土狼叼走了,沒准還是撞上熊了呢。
昨天晚上還有前天晚上她都夢見弗洛拉了。在第一個夢里,弗洛拉徑直走到床前,嘴裡叼著一隻紅蘋果,而在第二個夢里——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它看到卡拉過來,就跑了開去。它一條腿似乎受了傷,但它還是跑開去了。它引導卡拉來到一道鐵絲網柵欄的跟前,也就是某些戰場上用的那一種,接下去它——也就是弗洛拉——從那底下鑽過去了,受傷的腳以及整個身子,就像一條白鰻魚似的扭著身子鑽了過去,然後就不見了。
那些馬匹看到卡拉穿過去上了環形馬道,便全都簇擁著來到欄桿邊上——顯得又濕又臟,盡管它們身上披有紐西蘭毛毯——好讓她走回來的時候能注意到它們。她輕輕地跟它們說話,對於手裡沒帶吃的表示抱歉。她撫摩它們的脖頸,蹭蹭它們的鼻子,還問它們可知道弗洛拉有什麼消息。
格雷斯和朱尼珀噴了噴氣,又伸過鼻子來頂她,好像它們認出了這個名字並想為她分憂似的,可是這時麗姬從它們之間插了進來,把格雷斯的腦袋從卡拉的手邊頂了開去。它還進而把她的手輕輕咬了一下,卡拉只得又花了些時間來指責它。
匆匆(1)
兩個側面彼此相對。其中之一是一頭純白色小母牛臉的一側,有著特別溫柔安詳的表情,另外的那個則是一個綠面人的側面,這人既不年輕也不年老,看來像是個小公務員,也許是個郵差——他戴的是那樣的制帽。他嘴唇顏色很淡,眼白部分卻閃閃發亮。一隻手,也許就是他的手,從畫的下端獻上一棵小樹或是一根茂密的枝子,上面結的果子則是一顆顆的寶石。
畫的上端是一片烏雲,底下是坐落在一片凹凸不平的土坡上的幾所歪歪斜斜的小房子和一座玩具教堂,教堂上還插著個玩具十字架。土坡上有個小小的人兒(所用的比例要比房子的大上一些)目的很明確地往前走著,肩膀上扛著一把長鐮刀,一個大小跟他差不多的婦人似乎在等候他,不過她卻是頭足顛倒的。
畫里還有別的東西。比方說,一個姑娘在給一頭奶牛擠奶,但那是畫在小母牛面頰上的。
朱麗葉立刻決定要買這張印刷的圖片,作為聖誕節送給她父母親的禮物。
「因為它使我想起了他們。」她對克里斯塔說,那是陪她從鯨魚灣來到這兒買東西的一個朋友。她們此刻是在溫哥華畫廊的禮品商店裡。
克里斯塔笑了。「那個綠顏色的人和那頭母牛嗎?他們會感到不勝榮幸的。」
克里斯塔對任何事情一開頭總是不肯一本正經,非得對它調侃上幾句才肯放過。朱麗葉倒一點兒也不在乎。她懷著三個月的身孕——肚子里那個胎兒就是日後的佩內洛普了,忽然之間,讓她不舒服的反應一下子全都沒有了,為了這一點以及別的原因,她每隔上一陣子就不由自主地感到高興。每時每刻,她腦子里在想的都是吃的東西,她本來都不想進禮品店了,因為她眼角里掃到旁邊的什麼地方還有一個小吃部。
她看了看畫的標題。我和村莊。
這就使這幅畫意味更加深長了。
「夏加爾1。我喜歡夏加爾,」克里斯塔說,「畢加索算是什麼東西。」
朱麗葉因為自己的發現而欣喜不已,她發現自己注意力幾乎都無法集中了。
「你知道據傳他說過什麼話嗎?夏加爾的畫讓女售貨員看最合適,」克里斯塔告訴她,「女售貨員有什麼不好?夏加爾應該回敬一句,畢加索的畫讓臉長得奇形怪狀的人看最合適不過了。」
「我的意思是,它讓我想起了我父母親的生活,」朱麗葉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事實就是這樣。」
她已經跟克里斯塔談過一些她父母親的情況了——他們如何生活在一種有點古怪卻並非不快樂的孤立狀態中,雖然她的父親是一位口碑不錯的老師。大家不太跟他們來往的主要原因是薩拉心臟有毛病,但也因為他們訂的雜志是周圍的人全都不看的,他們聽的是國家電台的廣播節目,周圍再沒有其他人聽。再加上薩拉不從巴特里克公司的目錄上挑選衣服,卻總是根據《時尚》雜志上的樣子自己縫制——有時候簡直是不倫不類。他們身上多少殘留著一些年輕人的氣質,而不像朱麗葉同學的雙親那樣,越來越胖,越來越懶散。這也是他們不合群的原因之一。朱麗葉形容過她爸爸山姆模樣跟她自己差不多——長脖頸,下巴頦有點兒往上翹,淺棕色的松垂頭發——而薩拉則是個纖細、蒼白的金發美人,頭發總有點亂,不修邊幅。
佩內洛普十三個月大的時候,朱麗葉帶著她坐飛機去到多倫多,然後換乘火車。那是1969年。她在一個小鎮下了車,這兒離她長大、山姆和薩拉仍舊住著的那個小鎮還有二十來英里。顯然,火車已不再在那裡設站了。

匆匆(2)
她感到很失望,因為是在這個不熟悉的小站下車,而沒有一下子重新又見到自己記憶中的樹木、人行道和房屋——然後,很快很快,就能見到坐落在一棵碩大無朋的楓樹後面的她自己的房子——山姆和薩拉的房子,很寬敞但是也很普通,肯定仍然是刷著那種起泡的、臟兮兮的白漆。
看到山姆和薩拉了,就在這里,在這個她從未見到他們來過的小鎮里,正在微笑呢,但也很著急,他們的身影在一點點地變小。
薩拉發出了一聲古怪的小尖叫,彷彿是被什麼啄了一下似的。月台上有幾個人回過頭來看看。
顯然,只不過是激動罷了。
「我們一長一短,不過仍然很般配。」她說。
起初,朱麗葉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緊接著她猜出來了——薩拉穿著一條長及小腿肚子的黑亞麻長裙和一件配套的黑夾克。夾克的領子和衣袖用的是一種光閃閃的酸橙綠色的布料子,上面還有一個個黑色的大圓點。她頭上也纏著用同樣的綠料子做的頭巾。這套服裝必定是她自己縫制的,或是請某個裁縫按照她的設計做的。這樣的顏色對她的皮膚可不太厚道,因為看著像是皮膚上灑滿了細細的粉筆灰。
朱麗葉穿的是一條黑色的超短連衣裙。
「我方才還尋思你對我會怎麼想,大夏天穿一身黑,彷彿是為什麼人穿喪服似的,」薩拉說,「可是你穿得正好跟我很般配。你看上去真漂亮,我是完全贊成這種短衣服的。」
「再加上一頭長披發,」山姆說,「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嬉皮士了。」他彎下身子去細看嬰兒的臉,「你好,佩內洛普。」
薩拉說:「多麼漂亮的玩具娃娃呀。」
她伸出手想去抱佩內洛普——雖然從她袖管里滑出來的手臂彷彿是兩根細棍子,根本不可能支撐住這樣的重量。其實也用不著這兩只手來做這件事了,因為佩內洛普剛聽到外婆發出的第一個聲音便已經很緊張,這會兒更是哭喊著把身子往外扭,把小臉藏到朱麗葉的脖頸窩里去了。
薩拉笑了。「我就那麼可怕嗎,像個稻草人?」她的聲音再次失去控制,升高時彷彿是在尖叫,下降時又一下子沒了聲音,引來了周圍人的瞪視。這可是個新情況呢——雖然沒准並不完全是這樣。朱麗葉有這樣的印象,只要她母親大笑或是開始說話,人們總會朝她的方向看過來,但是早年間他們所注意到的總是很有爆發力的一陣歡笑聲——那是很有少女風采和吸引力的(雖然並不是誰都喜歡,有人會說她總想賣弄風情、惹人注意)。
朱麗葉說:「寶寶太累了。」
山姆把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年輕女子介紹給她,那人站得稍開一些,似乎是有意不讓人認為她跟他們是一夥的。事實上朱麗葉也完全沒想到她是跟她父母一起來的。
「朱麗葉,這是艾琳·艾弗里。」
朱麗葉抱著佩內洛普又拿著放尿片的包包,她盡可能地把手往外伸,可是發現艾琳顯然沒打算握手——或許是沒有注意到她的意圖——她便微笑了一下。艾琳並沒有笑上一笑作為回應,只是一動不動地站著,給人的印象卻是恨不得立時拔腿跑開去。
「你好。」朱麗葉說。
艾琳說:「見到你很高興。」聲音輕得勉強能聽見,但是一丁點兒表情都沒有。
「艾琳可是我們的好仙女呀。」薩拉說,這時,艾琳的面色起了些變化。她顯現出有些不悅,也帶著些理應會有的尷尬。

匆匆(3)
她個子沒有朱麗葉高——朱麗葉可是個高個兒——但是肩膀與臀部都要比朱麗葉寬闊,胳臂很結實,下巴顯得很有毅力。她有厚厚的、富於彈性的黑發,從臉那兒直著往後梳,紮成一個短而粗的馬尾巴,她的黑眉毛濃濃的有點兇相,皮膚是一曬就黑的那種。她眼睛是綠色或是藍色的,讓膚色一襯顏色淺得令人感到意外,也很難讓人看透。因為眼眶陷得很深。還因為她腦袋稍稍有點往下耷拉,臉總是扭開去的,這種敵意便像是有意裝出來並故意加強的了。
「咱們的這位仙女乾的活兒真是不少呀,」山姆說,臉上露出了他慣常的那種似乎很有雄才大略的開闊笑容,「我會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勞績的。」
到此時,朱麗葉自然記起了家中來信里提到過,由於薩拉體力急遽大幅度衰退,家中請了一個女的來幫忙。不過她以為那準是個年紀更大些的老太太。艾琳顯然不見得比自己的年紀大。
汽車倒還是山姆大約十年前買來的二手貨龐狄克。原來的藍漆還在這里那裡剩下了一道道痕跡,但大多都已經褪成灰顏色了,冬天路上撒的鹽使得低處那層襯漆上現出了一攤攤銹跡。
「看咱們家的老灰母馬呀。」薩拉說,從車站月台走下來的這幾步路已經使她氣兒都快喘不過來了。
「她還堅持著不下崗哪。」朱麗葉說。她很欽佩地說,家裡人八成也是希望她這么說的。她已經忘掉家裡是怎麼稱呼這輛車子的了,其實那名字當初還是她起的呢。
「哦,她是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的,」薩拉說,這時候她已經由艾琳扶著在後座上坐了下來,「而我們也從來沒有對她放棄過希望。」
朱麗葉擺弄著佩內洛普,好不容易才坐進了前面的座位,娃娃這時候又開始嗚咽起來了。車子里熱得驚人,雖然車是停在車站外白楊樹的稀疏陰影里,車窗還是開著的。
「其實我倒是在考慮——」山姆一邊把車倒出來一邊說,「我考慮要將它換成一輛卡車呢。」
「他不是當真的。」薩拉尖叫道。
「對於做買賣,」山姆接著往下說,「那樣會更方便些。你每回開車走在街上,光是車門上畫的廣告就能起到不少作用。」
「他是在開玩笑,」薩拉說,「我怎麼能坐在一輛漆著新鮮蔬菜字樣的車子里招搖過市呢?莫非是自己成了西葫蘆或是大白菜了嗎?」
「你就省點勁兒吧,太太,」山姆說,「要不然等我們回到家裡你會連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在本縣各處的公立學校執教了將近三十年之後——在最後的那所就一口氣教了十年——山姆突然辭職不幹了,並且決定改行,做蔬菜銷售,而且還是全職的。他一直在家屋旁邊的一片空地上種著一片不算小的菜園,也侍弄藍莓樹,把自己吃不了的產品賣給鎮子內外的一些人家。可是現在,顯然,這樣的業余活動要變成一種謀生之道了,要把產品賣給食品雜貨鋪,說不定以後還會在大門口搭一個賣果蔬的攤子出來呢。
「你是認真打算這么乾的嗎?」朱麗葉輕聲問道。
「那是自然啦。」
「放棄教學你就那麼捨得?」
「絕對捨得。我可是倒足胃口了。我反胃反得連酸水都要溢出來了。」
的確,教書教了那麼多年,他卻始終未能在任何一所學校里當上校長。她猜想這就是使他倒胃口的原因。他是個出色的教師,他的特立獨行和充沛的精力都是有口皆碑的,他教的六年級也是受業的每一個學生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年。可是年復一年,他總是被忽略過去,原因或許也正在於此。他的方法可以理解為對上級領導的鄙視。因此你可以想像,有關領導自
然會認為他不是當校長的料兒,還是讓他做原來的工作危害相對來說會輕上一些。

匆匆(4)
他喜愛戶外的工作,也善於跟普通人交談,沒准他是能做好銷售蔬菜的事業的。
可是薩拉對他這樣的打算很不以為然。
朱麗葉同樣也是不喜歡。不過,如果真的要她作一個選擇的話,她還是會贊同父親的做法的。她可不想把自己歸到勢利小人的行列里去。
實際的情況是,她看自己——她認為自己以及山姆與薩拉,特別是她自己和山姆——因為有自己獨特的想法,所以比周圍的每一個人,都要高出一頭。因此,即使他去賣菜,那又有什麼關系呢?
山姆此刻用一種更低沉、帶點搞陰謀意味的聲音問她。
「她叫什麼名字?」
他指的是嬰兒的名字。
「佩內洛普。我們絕對不會簡稱她為佩內1的。就是佩內洛普。」
「不,我是問——問她的姓。」
「哦。應該是叫亨德森—波蒂厄斯,或者波蒂厄斯—亨德森。不過念起來有點兒啰嗦,後邊的佩內洛普這名字已經夠長的了。我們知道會這樣,但還是想叫她佩內洛普。我們總是要定下來的嘛。」
「是這樣啊。他讓寶寶姓他的姓,」山姆說,「那麼,那還是說明問題的。我的意思是,這樣就好。」
朱麗葉驚愕了好一會兒,後來才想明白了。
「他當然要這樣做的,」她說,假裝被弄糊塗了並覺得好笑,「本來就是他的孩子嘛。」
「啊,是的。是的。不過,考慮到具體的情況……」
「我想不起來有什麼具體情況嘛,」她說,「如果你指的是我們沒有結婚,那根本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事兒。在我們住的那地方,在我們認識的人當中,是沒有人會在乎這樣的形式的。」
「也許是吧,」山姆說,「可他不是結過一次婚的嗎?」
朱麗葉告訴過他們埃里克妻子的事,說她出了車禍躺在病床上的八年裡他一直都在照顧她。
「你指安嗎?是的。呃,我不是太清楚。不過是的,我想是辦了結婚手續的。是的。」
薩拉朝前座喊叫道:「停下來吃點冰激淋好不好呀?」
「家中冰箱里有冰激淋,」山姆朝後面喊道,但接下去又輕輕地對朱麗葉、也是讓朱麗葉大吃一驚地說了句,「帶她隨便上哪兒去請她吃點兒什麼,她就要人來瘋了。」
車窗仍然是開著的,熱烘烘的風穿透了整個車廂。現在正是盛夏——這樣的季節,就朱麗葉所感覺到的,是在西海岸從來也沒有出現過的。硬木樹高聳,圍護在田野的邊緣,投下了藍黑色山洞般的陰影,在它們的前面,莊稼和牧場在太陽強光的直曬下,呈現出一片金色和綠色。小麥、大麥、玉米和豆科作物生機勃勃——刺得你的眼睛生疼生疼的。
薩拉說:「會議又作出決議要幫助誰啦,你們在前面座位上的?風這么刮著,我們在後排的根本聽不見。」
山姆說:「沒什麼了不起的事兒。光是問問朱麗葉她的男人是不是還在干打魚的營生。」
埃里克靠捕大蝦維持生活,這么干已有很長時間了。他一度曾是醫學院的學生,後來因為給一個朋友(不是他的女朋友)墮胎,沒有能學下去。(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是不知怎的消息傳了出去。)朱麗葉曾經打算告訴她那兩位思想開放的雙親。也許是想讓他們知道,他也是個受過教育的人,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打魚人。不過說了又怎麼樣呢,特別是山姆現在都已經是個菜農了?而且,他們思想開放的程度恐怕也沒有她當初設想的那麼牢靠。

匆匆(5)
可以出售的不僅僅是新鮮蔬菜和漿果。廚房裡生產出了不少果醬、瓶裝壓榨汁和酸黃瓜之類的東西。就在朱麗葉來到的那個上午,他們就在做藍莓醬。艾琳主持這事兒,她的襯衣給水汽或是汗水打濕了,兩片肩胛骨之間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時不時地她還會朝電視機掃上一眼,機子被推到後廳通向廚房門口的地方,因此你想回房間還得側著身子擠過去才行。屏幕上在放的是兒童晨間節目,動畫片《波波鹿與飛天鼠》。艾琳過上一陣就會為裡面的趣事哈哈大笑,而朱麗葉為了不掃她的興,也只得哼哼地笑上一兩聲。但艾琳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事。
洗菜台上必須得騰出塊空地來,好讓朱麗葉給佩內洛普煮個雞蛋再把它碾碎,以充當她的早餐,另外也要為自己煮杯咖啡,烤片麵包。「地兒夠大了嗎?」艾琳問她,那語氣有點游移不決,彷彿朱麗葉是個外來者,對她的要求是預先無法知道的。
挨近了之後,你便可以看清艾琳前臂上長了多少細細的黑毛了。連臉頰上都有,就在耳朵的前面。
她從眼角斜斜地掃看朱麗葉在干著的每一件事情,看著她如何擺弄爐台上的那些開關(一開始朱麗葉都記不得哪個是管哪個灶火的了),看著她如何把雞蛋從平底鍋里取出來,剝殼(這個蛋有點粘殼,殼只能一點點地而不是一大片很容易地剝下來),接著又看她如何找了只小茶碟來碾碎雞蛋。
「你不想讓它掉到地上去吧。」她指的不是雞蛋而是那隻瓷碟,「你就沒有給孩子用的塑料碟子嗎?」
「我會留神的。」朱麗葉說。
後來才知道,艾琳也是個當媽媽的。她有一個三歲的男孩和一個快滿兩歲的女孩。他們的名字是特雷弗和特蕾西。他們的父親去年夏天在他幹活的養雞場的一次事故中喪了生。她比朱麗葉小三歲——今年二十二。孩子與丈夫的情況是回答朱麗葉的訊問時說的,她的年齡則是從接下去她說的話里推算出來的。
當時朱麗葉說:「哦,我真是難過。」談到那次事故時,朱麗葉覺得自己太沒禮貌了,真不該瞎打聽的,現在再表示同情也顯得有點偽善了。艾琳說:「是啊。就在我過二十一歲生日的那一天。」彷彿厄運也是件能一點點積累而成的東西似的,就跟手鐲上那些護身的小飾物一樣。
在佩內洛普勉強把一隻雞蛋都吃下去以後,朱麗葉把她夾在一邊的腰胯上,帶她上樓。
往上走到一半,她想起了那隻茶碟還沒有洗。
但是孩子無處可放,她還不會走路,可是爬動起來卻是異常的迅速。顯然,讓她獨自待在廚房裡連五分鍾都是不行的,消毒器里的水是沸騰的,還有滾燙的果醬和好些剁東西的刀子——讓艾琳幫著照顧一會兒這樣要求也未免太過分。而嬰兒今兒早上的第一個表現就是仍然不想跟姥姥要好。因此,朱麗葉只好把她抱到通往閣樓的有圍欄的樓梯上去——朱麗葉先把身後的門關上——讓她在這幾級樓梯上玩兒,自己則去尋找小時候用過的游戲圍欄。幸運的是,佩內洛普是個在台階上玩慣的行家。
這是一座正正經經兩層樓高的房屋,房間的天花板很高,但是房間方方正正的像個盒子——這也許只是朱麗葉此刻的感覺。屋頂是斜的,因此只能在閣樓的中央部分站直了走。朱麗葉以前就常常這樣走,那時她還小呢。她一邊走,一邊把讀到的什麼故事講給自己聽,免不了有些添油加醋或是作了一些改動。還跳舞呢——這兒居然還能跳舞——面對著一些想像出來的觀眾。其實真正的觀眾只是一些破損、廢棄的傢具,幾只舊箱子,一件重得不得了的野牛皮外套,一所讓紫燕做窩的小房子(是山姆舊日學生們送的禮物,其實從來沒能吸引到過一隻紫燕),一頂德國軍盔——據說是山姆的父親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帶回來的,一幅無心作成的滑稽畫——完全是業余水平,畫的是「愛爾蘭女王號」在聖勞倫斯灣沉沒的景象,船上的一些火柴梗似的人兒在往四面八方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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