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巴西警方繳獲33噸大麻,為何販毒分子如此猖狂
根據巴西當地有關媒體的報道,在8月27日晚上的時候。巴西已經新冠肺炎確診人數病例達到了44,235例,累計確診了有3,761,391例。新增死亡病例一共是984例,該國累計的死亡病例和確診病例已經居於全球第二僅次於美國。疫情的原因也是致使販毒分子猖狂的主要因素之一,因為疫情爆發的原因,相關的警察等工作人員每天都忙於各種事物,對此會有所疏忽,那些犯罪分子就趁此機會瘋狂的進行販毒。
目前當地有關部門政府已經對於疫情忙的是焦頭爛額,但是境內的販毒分子卻是有恃無恐。自從今年疫情以來,巴西警方在各種行動中已經繳獲了180噸的大麻,去年的時候警方繳獲的大麻重量僅僅有74噸。
之後警察還攔截了跟在貨車後面的一輛轎車,並從轎車裡面的兩個人和相關的司機身上都搜出了大量的毒品。在攔截的貨車上發現了很多的大麻,並且用了很長時間才完成了毒品的稱重工作。當地有關警方認為,今年繳獲毒品數量比往年多的原因,主要是在於新冠疫情爆發的原因。因為疫情爆發,公路上行駛的車輛比往年的數量都要少,所以警察對於可疑車輛的檢查才會嚴格起來。
㈡ 2021年新列入管制毒品有哪些國家
2021年6月24日,聯合國毒品和犯罪問題辦公室(UNODC)發布了《2021 年世界毒品報告》,報告指出,去年全球約有 2.75 億人吸毒,相比2010年增加了22%,預計到2030年吸毒人口會繼續增加11%。報告同時指出,在2019年,吸毒導致近50萬人死亡,超過 3600 萬人因吸毒患有精神障礙疾病,重度毒品使用精神障礙導致了1800萬健康生命喪失。
全球繳獲毒品分布
2015-2019年全球毒品繳獲量(噸)
2015年至2019年,全球大多數毒品種類的數量都有所增加。據報道,以植物源的毒品增長最多,超過10倍,最顯著的是阿拉伯茶;其次是阿片類葯物和苯丙胺類毒品(最顯著的是甲基苯丙胺);再次是可卡因,由於近年來可卡因供應顯著增加,2015-2019年期間緝獲的可卡因數量增長了50%以上。在此期間,緝獲的大麻數量下降了31%,主要原因是北美緝獲的大麻植株數量較少(下降了74%)。
5年內,繳獲的氯胺酮數量下降了近50%,合成大麻素、卡西酮類、色胺類和哌嗪類毒品的繳獲量甚至下降了超90%,而苯乙胺類毒品的繳獲量卻顯著增加。
大麻和可卡因:全球查獲的大麻數量仍然最多,2019年,緝獲的大麻植株數量繼續遠遠超過大麻樹脂和大麻油。2019年,美國截獲的大麻植株數量最多(總計3779噸),其次是巴拉圭、哥倫比亞、印度、奈及利亞和巴西。據報道,查獲的大麻樹脂最多是西班牙(共1395噸),其次是摩洛哥、阿富汗、巴基斯坦和伊朗伊斯蘭共和國。2019年,繳獲的可卡因鹽酸鹽數量繼續超過古柯鹼、古柯膏和「強效」可卡因。2019年截獲的可卡因類產品(可卡因鹽酸鹽、「強效」可卡因、古柯鹼、古柯膏,總計1436噸,未按純度調整)數量最多的是哥倫比亞,其次是美國、巴西、巴拿馬和比利時。
鎮靜類葯物上:幾十年來,海洛因的繳獲量均明顯多於阿片類葯物,然後在2019年,數據第三次發生了明顯的相似變化:阿片類葯物緝獲量(228噸)超過了海洛因的緝獲量(93噸)。繳獲的阿片類葯物數量最多的是可待因,其次是曲馬多(一種不受國際管控的類阿片類葯物)、芬太尼和美沙酮。
苯丙胺類激動劑上:2019年查獲的苯丙胺類興奮劑數量最多的是冰毒,其次是安非他明和「搖頭丸」。
鎮靜類葯物上:2019年查獲的鎮靜類葯物大多為GHB(一種中樞神經系統抑制劑),其次是苯二氮卓類、安眠酮和巴比妥類。2019年截獲的GHB數量最多的是瑞典,其次是美國、紐西蘭、加拿大、中國和澳大利亞。截獲的苯二氮卓類葯物主要來自馬來西亞,其次是瑞典、中國、加拿大和美國。安眠酮主要在印度被截獲。巴比妥類葯物則主要在美國被截獲,其次是印度尼西亞、加拿大和澳大利亞。
致幻劑上:2019年,繳獲的致幻劑類主要以賽洛西賓和二甲基色胺為主。據報告,加拿大查獲的賽洛西賓數量最多,其次是澳大利亞;據報道,荷蘭截獲的二甲基色胺數量最多,其次是加拿大、愛爾蘭和義大利。2019年繳獲LSD最多的國家是印度、委內瑞拉玻利瓦爾共和國、澳大利亞和阿根廷。這與2010-2012年期間的情況形成了鮮明對比,當時北美繳獲的LSD毒品數量最多,尤其是美國。
植物性新精神活性物質上:查獲的阿拉伯茶數量達到了新高度。
截止2020年底,全球共鑒定出超1000種新精活性物質:
2020年,列入國際管制的毒品新增了12種化合物,目前共有294種精神活性物質受國際管制。截止2020年12月,126個國家發現的新精神活性物質總數達到1047種,是國際管制物質數量的三倍。值得注意的是,許多新精活只出現了很短的時間就從市場上消失了。
目前,每年新精神活性物質發現的品種數量基本保持穩定,但其中阿片類和苯二氮卓類的新精活卻呈現了增長的趨勢。
盡管有證據表明大麻的使用尤其是長期使用與各種健康和其他危害相關,大麻在青少年中仍有一定的流行趨勢,而認為大麻有害的青少年群體下降了40%之多。報告進一步指出,在過去 24 年中,世界部分地區的大麻的葯效提高了多達四倍。
持大麻有害觀點的人群佔比趨勢圖(綠色:歐洲,紫色:美國)
近24年大麻葯效提高趨勢圖(綠色:歐洲,紫色:美國)
根據該報告,2002年至2019年間,歐洲繳獲的大麻主要精神活性成分Δ9-THC 的含量由約 6% 上升至 11% 以上;1995年至2019年間,美國繳獲的大麻主要精神活性成分,Δ9-THC 的含量由約 4% 上升至 16%。認為大麻有害的青少年比例在美國下降了 40%,在歐洲下降了 25%。此外,據大多數國家報告,新冠病毒流行期間,大麻的使用有所增加。在對77個國家的衛生從業人員進行的調查中,42%的被調查人員聲稱大麻的使用有所增加。同期,還觀察到非醫療用途的葯物使用增加。
葯物使用上升,但科學治療更容易實現
2010-2019 年間,吸毒人數增加了 22%,部分原因是全球人口增長。根據人口結構變化可預測,到2030年,全球吸毒人數將增加 11%,而在非洲,由於人口快速增長和年輕化,吸毒人數將增加 40%。根據全新的全球統計數據,大約5.5% 的 15至64歲人口在過去一年中至少使用過一次毒品。吸毒總人數的 13%(3630 萬人)患有葯物使用障礙。全球范圍內,預計有超過 1100 萬人注射毒品,其中一半患有丙型肝炎。阿片類葯物仍然是最直接相關的毒品。在過去的二十年中,美沙酮和丁丙諾啡這兩種最常用於海洛因等阿片類葯物戒斷的葯物越來越容易獲取。其中,用於醫療用途的數量自1999 年以來增加了6倍,即從每天的 5.57 億劑增加到2019年的 33.17 億劑,這表明葯物治療的相關葯物相比比過去更容易獲得。
暗網
暗網上的毒品市場十年前才出現,但現在主要的毒品市場規模不低於 3.15億美元。盡管在全球葯品總銷售額佔比較小,但在2011年至2017年年中和2017年年中至2020年期間呈上升趨勢,增長了近四倍。由於技術創新步伐越來越快,人們更容易通過各種平台獲取毒品或其他化合物,因此毒品銷售很可能會迎來一個全球化的市場,也因此造成吸毒模式的加速轉變,進而對公共衛生事業產生重大影響。
毒品市場反彈和轉變
2021年WDR報告顯示,在新冠大流行爆發初期,毒品市場已迅速恢復運轉,新冠的爆發已觸發或加速了全球毒品市場中某些早先存在的販運動態。其中包括:越來越多的非法毒品運輸,用於販運的陸路和水路路線的頻率增加,更多地使用私人飛機進行販毒以及大量使用非接觸式毒品運送方式給終端消費者。新冠大流行期間毒品市場的彈性再次證明了毒販能迅速適應市場的變化。該報告還指出,通往歐洲的可卡因供應鏈正在多樣化轉變,推動了毒品價格降低和質量的提高。全球市場上出現的新型精神活性物質(NPS)數量從2013年的163種下降到2019年的71種,北美、歐洲和亞洲同時呈現了這樣的趨勢。研究結果表明,國家和國際毒品控制體系已成功限制了新精神活性物質在高收入國家的傳播,NPS十年前首次出現在高收入國家。
㈢ 巴西國內毒品嚴重嗎
巴西到底有多亂?全國600萬人吸毒,貧民窟黑幫毒梟橫生!
2014年世界盃巴西最平民(毒販「治國」比政府強?毒品泛濫少女失足,揭秘巴西貧民窟)
更新時間:2022-09-30 08:27:08
2020年6月,一處魔幻的場景正在巴西里約熱內盧的貧民窟內上演:
一群戴著口罩、穿著破爛的巴西年輕人正在挨家挨戶地分發口罩和為數不多的葯品。
每當他們敲開一扇門時,他們就會對門內穿著破舊的巴西貧民們用飽含臟話的葡萄牙語大喊大叫,威脅著他們做好防護,及時吃葯,自我隔離。
不過,收到東西的貧民們看著手中的葯品和口罩,再看看眼前分發口罩的人口,眼神中卻沒有感激,更多的是恐懼。
他們往往在收到東西後,就將大門緊閉。
而如果要是仔細盯著這些發放葯品和口罩的年輕人的身後看,還會發現更加令人詫異的事情——他們身上都背著槍。
這不禁令人好奇,他們是巴西的醫生嗎?還是巴西的警察?
事實上,他們既不是醫生,更不是警察,他們的身份令人毛骨悚然——毒販。
相信看到這里,你的心中會泛起許多的疑問:為什麼毒販會發葯品和口罩?為什麼沒有警察和政府?
(巴西毒販)
這一切,都要從巴西的毒販說起...
毒販的天堂
里約熱內盧,巴西的第二大城市,曾經是巴西及葡萄牙帝國的首都,也是如今巴西的經濟文化中心,南美洲最發達的地區之一。
它坐落在巴西東南部的大西洋沿岸,擁有著世界三大天然良港之一的里約熱內盧港。
熱帶草原氣候為這里送來了豐厚的水熱條件與廣袤的草原,200公里的海岸線為這里送來了數不清的美景與海濱。
(里約熱內盧基督像)
而在城中710米高的耶穌山上,坐落著聞名世界的地標性雕塑——里約熱內盧基督像。
同時,這里也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旅遊勝地與南美最現代化的經濟中心之一。
巴西的第一屆奧運會都選擇在這里舉辦。
除此之外,足球,桑巴舞,古建築同樣讓這里聞名世界,每個來到這里的遊客,都對這里贊不絕口,認為它是一個聖潔、美麗、厚重的古城。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城市,卻被眾多的巴西毒梟和罪犯們視為天堂。
據聯合國衛生組織統計,在巴西,每年有超過600萬人口的巴西人吸食過毒品,佔到了巴西人口總數的3%。更可怕的是,其中還有大量不斷增加的未成年「癮君子」。
(巴西貧民窟內)
另一方面,巴西的毒品形勢與世界上的其他國家的「高消費」吸毒的情況有所不同。
巴西的吸毒人群中,富人所佔據的比例並不高。
而在巴西各個城市貧民窟中,同樣擁有著數量極其龐大的吸毒和販毒群體。
通俗性地講,就是大量的巴西窮人,也會吸食毒品。
並且在這些貧民窟中,早已形成了數量巨大的有組織有規模的制毒販毒犯罪團伙。
他們在貧民窟中吸收成員,在隱蔽的熱帶雨林中制毒,在城市和外國銷售,利用黑幫和武裝部隊與巴西政府抗衡,由此形成了一套規模化的制毒販毒產業鏈。
而在如今,巴西的毒品行業經歷了幾十年的發展,加上巴西政府連年的貪污腐敗,巴西境內的毒品問題已經脫離了巴西政府的管控范圍。
(巴西毒販和警察槍戰)
甚至在里約熱內盧這樣的城市中,貧民窟的毒梟和黑幫們總結出了自己的毒品經營模式。
他們藉助於里約連年增長的貧困人口所提供的「勞動力」,一步步地將毒品交易從幕後推送到台前。
在2016年的里約奧運會中,大量外國遊客的蜂擁到來讓巴西的毒梟們看到了商機,推出了一種印著著名運動員頭像和奧運五環標志的新型包裝毒品,以低廉的價格推銷給各國遊客。
並且他們還在包裝上印刷了「里約奧運會指定毒品」「請勿讓小孩子接觸」等字樣。
這真是十分的諷刺。
(里約奧運會巴西毒販的特殊包裝)
除此之外,巴西的毒品發展走上台前,不僅僅只局限於毒品交易的層面上,甚至還體現在了部分「政治」層面。
二、巴西毒梟取締政府?
巴西的毒品歷史十分的悠久,早在上世紀60至70年代,巴西的毒梟和黑幫們就以貧民窟作為「大本營」開始了毒品的發展之路。
在80年代初期,由於特殊地理區位與氣候原因,南美洲成為世界上最著名的可卡因產地之一。
哥倫比亞、玻利維亞、秘魯、巴拉圭等諸多南美國家都擁有自己屬於不同勢力的可卡因生產基地。
(可卡因生產銀三角)
而與這些國家相鄰的巴西,在經歷十幾年的毒品發展和名為巴西奇跡的經濟發展後,已然成為了當時世界上僅次於美國的第二毒品消費大國。
一邊是產地,一邊是市場,這樣的地理區位為巴西國內的毒品交易提供了「得天獨厚」的優勢。
於是巴西境內的眾多毒梟與販毒集團紛紛與周邊各國的制毒基地展開了合作,將巴西的大門向整個南美洲敞開。
這讓整個南美的毒品交易都陷入了巨大的瘋狂。
在巴西廣袤的熱帶雨林中,藏著一個又一個小型的制毒基地和毒品中轉站。
船隻,車輛,乃至是火車和飛機都成為了這些毒販們的運毒工具。
有時只需要幾百美金,便可以讓邊境上的巴西哨卡選擇放行。
(哥倫比亞著名毒梟巴勃羅)
就這樣,難以估量的毒品被以極其低廉的價格送到了巴西人民的手中。
有時候他們的客戶是達官貴人,有時候他們的客人甚至是貧民窟中奮斗吃不飽的窮人。
正是這樣,巴西的窮人們越來越窮,毒販和富人們卻憑借著毒品與其衍生的各種行業變得越來越富,進一步地滋生了毒品的交易,陷入了死循環之中。
而在這期間,面對著國內逐漸泛濫的毒品現狀,巴西政府也是有苦難言。
為了改變這種局面,政府甚至一度選擇動用軍隊去治理毒品。
但當這些收入卑微的軍人們看到了毒品的巨大的利潤後,卻選擇了和毒販們同流合污。
這讓巴西的毒品治理反而越治越差。
乃至2000年後 ,巴西政府想要繼續治理毒品問題,卻發現已經為時已晚。
政府已經難以對巴西的毒品採取什麼有效的措施。
里約熱內盧的一名著名毒梟在2001年,厭倦了爭奪選擇退居幕後。
不久後,他就被巴西警察抓了起來。
但抓他的目的卻並不是為了殺他,而是為了讓他能後重新回到里約熱內。
因為自他走後,里約熱內盧的毒販們開始了肆無忌憚的血拚。
巴西警察面對這種情況也是手足無措,難以治理,迫於無奈只能將這位毒品大佬「請回去」。
由此可見,巴西的毒梟們已經瘋狂到了政府和警察束手無策的程度。
另外,由於巴西政府對貧民窟常年的放任管控,現如今的巴西貧民窟已經成為毒梟們的天堂。
據2020年的數據,現如今僅僅在里約熱內盧一個城市,便已經有1413個貧民地區被黑幫和毒梟們所控制。
(巴西貧民窟)
其中,參與到人口販賣的貧民窟達到了800多個,有278個貧民窟被各種勢力們用非法武裝實際控制。
而毒品交易組織們則控制69個貧民區,他們所製造的毒品交易幾乎遍布的所有的貧民區。
人口販賣組織為黑幫和毒梟提供「勞動力」,黑幫為人口販賣組織和毒品組織提供武裝保護。
而毒梟們則為黑幫和其他所有組織提供毒品,三方「互惠互利」,貧民窟儼然成為犯罪和毒品的溫床。
而在2020年,受疫情影響,里約熱內盧等城市的旅遊行業受到重大影響,黑幫和毒梟們的生意陷入了停滯。
同時,由於巴西政府的不作為和醫療系統的落後,新冠疫情在里約熱內盧等城市肆虐。
而為了防止自己管轄的貧民窟內的疫情爆發,各大毒梟和黑幫們還為貧民窟的居民提供了葯品和口罩。
(疫情下的巴西聖保羅)
而這也正是文章開頭那「魔幻」一幕的出處。
從這里可以看出,對於貧民窟的居民來說,作為一處不受政府管轄的地區,或許毒梟們比政府更加「可靠」。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作為犯罪者,巴西的毒梟們甚至可以公然地接受外界的采訪,並且不用擔心來自政府的追捕。
三、鏡頭下的巴西毒窩
隨著巴西世界盃的臨近,2014年,,中國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欄目組推出了系列特別節目《走進「上帝之城」》。
通過該欄目駐巴西記者親身實地的采訪巴西貧民窟中的毒販,揭露巴西不為中國大眾所知的貧民窟毒販生活。
在節目立項初期,負責該節目的劉驍騫記者得知自己被選為采訪記者時十分的擔憂。
(著名電影上帝之城)
雖然經驗豐富的他此前有過跟巴西毒販單獨的采訪經歷,但他這次走進毒窩,還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准備。
畢竟要面對的是不計其數地殺人不眨眼的兇狠毒販們。
但好在,後續中國方面成功地與他要采訪的巴西毒販們取得了聯系,並且得到了他們的同意和支持,《走進「上帝之城」》節目才得以正常進行。
在此次節目中,劉驍騫要采訪的地方是位於巴西里約熱內盧的最大的販毒窩點——「上帝之城」,一個位於里約西部的巨大貧民窟。
在這里,毒販們組成的販毒工廠遍布「上帝之城」的每一條街道與社區。
而毒販們的武裝力量更是驚人,單單是步槍、狙擊槍、沖鋒槍等武器就有幾萬只,手榴彈和重機槍在這里也是頻繁的出沒。
除此之外,「上帝之城」的各個重要的機關要道也被毒販們用兇狠的武力所控制起來。
從外面進入到裡面的制毒工廠要經過十次重機槍把守的哨卡。
(劉驍騫采訪毒販)
在進入到裡面的制毒工廠後,劉驍騫和攝影師詳細地記錄下了工廠內部的景象:三三成組,錯落有致的制毒工人和制毒機器;
嚴肅把守工廠內部的持槍毒販;甚至在毒品上都有著,獨屬於他們的包裝和記號。
這極具沖擊力的景象,打破了人們以往在影視作品看到的制毒工廠破舊落後的樣子。
如果不提前告知是制毒工廠的話,相信很多人都會誤以為這里只是一個普通的麵粉工廠。
在采訪中,劉驍騫作為記者用流利的葡萄牙語采訪了制毒工廠內的一名小毒販。他問:你們不怕警察么?
而那個手AK47上滿彈夾的小毒販則對他笑了笑的回答道:
「警察要來的話就等著吃槍子吧,我們這里有狙擊槍」。
據後期的調查的數據,在「上帝之城」這樣一個貧民窟中,單單狙擊槍可能就有上萬只,部署在上帝之城的各個角落。
而劉驍騫和攝影師的一舉一動都在狙擊槍口的注視下。
更可怕的是,這只是里約熱內盧的一個街區的販毒工廠,在巴西的其他城市的其他貧民窟,這樣的地方還有無數。
由此可見,這些毒販們有多麼的「瘋狂」。
甚至有些人做出了設想,如果以後這些毒販們聯合起來,以他們的武裝力量,能不能夠推翻巴西政府呢?
答案誰也說不定。
(巴西毒販和黑幫)
而在了解了這些毒販們之後,相信還有一個問題徘徊在所有人的腦海中。
那就是,巴西的毒品為何猖獗?
巴西如今的情況真的只是毒販和毒梟們造成的么?這背後有沒有其他的原因?
針對這個問題,答案自然是有,並且根本上的原因就在於巴西自己。
四、巴西的「自作自受」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先要了解巴西的部分歷史,才能夠真正明白問題出在了哪裡。
巴西是南美洲最大的國家,面積達到851萬平方千米,與中國僅僅相差100餘萬平方千米。
在地理上,巴西擁有著獨特的地勢,全國一半的領土是海拔200米以下的平原,而另一半是海拔五百米以上的巴西高原。
這為巴西提供了3.88億公頃的耕地。
(巴西地理)
全年的熱帶氣候,為巴西送來了豐富的降水和熱量,讓它成為世界咖啡、酒精、糖類、大豆、煙葉、雞牛肉等等出口量排名世界第一的農產品。
除此之外,這里還有著世界第五位的鐵砂礦,超500億桶的石油,100億噸的煤炭與其他近百種的自然資源。
廣袤的亞馬遜雨林和亞馬遜河為這個國家帶來了57%的森林覆蓋率與世界18%的淡水。
據統計,僅僅是綜上所述的這些優勢就足以讓一個國家平緩地從落後的封建王朝在短短的時間內成為一個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
十五世紀,葡萄牙的航海家來到了這片古老的土地,將這里作為葡萄牙的殖民地。
四百年後的1822年,巴西人獨立建立了巴西帝國。
而僅僅67年後,巴西爆發了軍事政變,從此成為了延續至今的巴西聯邦共和國。
(葡萄牙殖民者)
上世紀70年代,彼時落後的巴西在軍政府的帶領下曾創造了震驚世界的巴西經濟奇跡。
十幾年的時間內,巴西的經濟增長以平均每年11.4%的速度飛速發展。
但正是這飛快的經濟發展,為巴西的發展埋下了長久的禍根。
原因則在於,巴西的經濟增長是完全的靠外資的注入而實現的。
十幾年的時間內,巴西的民族產業反而被這些注入的外資打壓得難以抬頭。
並且,這樣的發展也勢必為巴西的人民帶來「發展的陣痛」。
外國資本對國內落後生產模式的「降維打擊」使得巴西農民失去了土地,只能進入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