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法國電影<<熊的故事>>是怎麼拍的
一、主題設置:每個生命都應得到尊重,人與自然應和諧相處。
影片為表現此主題設置了兩組對比:
1、動物界的斗爭和人與動物間的斗爭;
2、動物間的溫情和人與動物間情感的轉變。
同時,這兩組對比也是一種潛在的對比,使得主題更加突出。為成功完成影片的表達,導演和編劇在以下幾個環節上都做了精心安排。
在情節設置上,《子熊的故事》主要分兩部分:小熊成長中身邊發生的事和獵人抓熊。這兩部分有各自完整的內容表述,自成一條線,卻在影片中被交替剪輯播放,使兩者間展現了鮮明的對比。
小熊成長中充滿了喜悅,而獵人卻顯得殘酷,觀眾在悲喜間自會悟出一番道理。
另外,矛盾點設置得也十分明顯,如:獵人擊中了熊的肩膀,激怒熊殺了獵人的馬,進而獵人反擊報復抓走了小熊。之後大熊逼近一個獵人卻又放了他,使他有所觸動放走了小熊。這一連串的情節,從捕獵,到被熊放,再到放走小熊,體現了人的反思。
在角度設置上,影片以熊的視角看世界,人是一個配角。這種特殊的設置有利於推動情節發展、表現主題。這其中也運用了「擬人化」,如小熊做夢、揮手告別、舔舐傷口等情節。
這是按照人類的情感去鋪敘熊的故事,產生了將心比心的效果,如大熊站起來,小熊也跟著站起來和他們的背影等畫面。
在情緒和節奏把握上,因為《子熊的故事》題材的特殊性,影片中幾乎沒有對白,以畫面敘事為主。影片中輕松、緊張的場面交替出現,從而有了波瀾,可以在幾乎無對白的情況下抓住觀眾。
在形象塑造上,影片將熊和獵人的形象都刻畫得十分到位。其中,大熊嚴肅、穩重,有大情懷,符合他的身份;小熊可愛、天真,惹人喜愛,很吸引觀眾;獵人與狗之間感情的表現使得他們被塑造的不至於兇殘,為之後的轉變做了鋪墊。
二、鏡頭的運用
影片中的鏡頭主要有三大類:
1、熊在草地、森林裡。這些鏡頭以綠色為主,穿插著黃色、紅色的小花和彩色的蘑菇,以自然觀為主,聲音為自然音響,小熊被擬人化。
2、獵人商量如何捕熊的畫面。這些畫面常發生在黑夜,伴著火光。
3、空鏡頭:落日等。
這三類鏡頭間的關系是:
1、熊的鏡頭多,獵人的鏡頭少。這種安排便於塑造熊,使主角突出,觀眾會喜歡上熊。這是一種情感和立場的引導。
2、大部分鏡頭中熊和獵人是分別出現的,這降低了拍攝難度。
3、空鏡頭參與了敘事,有一定的情節預示作用,如落日的柔和之美預示著獵人與熊之間的和解。同時,空鏡頭也極具美感,是一種藝術的提升,使觀眾陶醉其中。
(1)法國生態紀錄片怎麼拍的擴展閱讀:
《熊的故事》是一部介於紀錄片與故事片之間的奇特電影,由《情人》、《兩只老虎》(又名《虎兄虎弟》)、《兵臨城下》的法國著名導演讓-雅克-阿諾執導。
電影講述了兩只熊在森林中的驚險經歷,電影完全是寫實主義風格,沒有任何旁白,而是憑著絕佳的跟蹤拍攝與剪輯,構成一個關於熊的完美故事。
兩只熊在其中像兩位一言不發、毫不做作的演員,人類在其中出現,但完全是配角,他們只是熊的生活的一個闖入者,影片再次證明人與自然界其它生命要和諧相處的深刻命題,故事改編自1885年發生在美國洛基山脈中人與熊之間的真實故事。
⑵ 遷徙的鳥是怎麼拍攝的
沒有!
在第六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上,雅克·貝漢的《微觀世界》和《遷徙的鳥》兩部影片作為特別展映吸引了廣大中國觀眾的目光,在電影節舉辦的雅克·貝漢作品研討會上,我有幸與這位法國的電影大師面對面交流,現在讓我們看看他是怎麼拍攝紀錄片的——
有關《遷徙的鳥》
和人類一樣,動物們都有自己的感情世界。為了表現出生物世界的情感,表現出人與動物之間的"感覺",而並不僅僅是"記錄",我和我的攝制組花了相當長的時間和鳥兒們"培養感情"。這是一段既有辛勤又有感動的日子。法國大批生物專家給攝制組提供了大量的幫助,而攝影師們則用他們的鏡頭等待著各種轉瞬即逝的寶貴機會--因為鳥兒總在天上飛翔,能捕捉到他們的動態總是比較困難的。在與鳥兒們相處的日子中,攝制組的全體人員都感受到了人類對鳥類飛翔的夢想。更為重要的是,在對鳥類的追蹤拍攝中,人們更是發現了這個地球並不僅僅屬於我們,還屬於鳥兒,屬於更多的生靈。
⑶ 地球脈動這個紀錄片,里的畫面,是實際拍攝的,還是技術製作的。
實際拍攝為主,後期肯定要優化一下的。
《地球脈動》耗資800萬英鎊,製作歷時五年,用兩千多天進行實地調查,由130人攝制隊走遍62個國家,共動用四十位攝影師分別前往兩百個地點拍攝。攝制隊為了確保拍到人類未見過的動物們掙扎求存的鏡頭,冒險走到地球最遍遠和危險的地區去。
《地球脈動》對地球的生物多樣性做了一次權威性觀察。BBC耗資巨大,動用高畫質攝影,革命性的超高速攝影機,以及細膩的空中衛星定位,使鏡頭能夠捕捉到地球上最瑰麗神奇的畫面。正是運用了這些尖端拍攝技術,攝制組才能將視野擴展到這個星球上最難到達的區域並與那些最可愛、最野蠻、最難得一見的動物親密接觸。
在拍攝狼群獵捕麋鹿時,由於狼群追逐獵物的速度之快,使得拍攝小組難以從陸地上捕捉它們獵食的畫面。最終,攝制組運用一種系統穩定空中攝影機,終於首度從直升機上全程追蹤了這場生存角逐。當您俯瞰加拿大北部300萬頭跨越極地凍原進行大遷徙的麋鹿群,瞬間被群狼沖得四散開去時,這種壯觀的騷亂足以令您眼花繚亂、心潮澎湃。不僅如此,在該片的拍攝中還第一次採用了美國軍方發明的陽衡空中攝影機來拍攝自然生態。這種機器可以在一公里之外拍攝超穩定、超清晰的特寫。
⑷ 電視:動物世界是怎麼拍出來的呀
專文介紹——這些鏡頭(《動物世界》)怎麼拍出來的?
《帝企鵝日記》中,7000多隻帝企鵝圍成方陣,抵禦漫天而來的暴風雪。《深藍》中,群鯊圍攻幼鯨,海面翻湧驚心動魄的藍色泡沫。《鳥的飛翔》中,鳥群一次次以無比飄逸的姿態掠過雪山、荒原。《微觀世界》中,兩只通體透明的蝸牛做愛做的纏綿悱惻盪氣回腸。《海底印象》中,深海的夜行者在珊瑚礁叢間悠然飄行,發著鮮艷的光……這些鏡頭,常常讓人忍不住要問同一個問題,「怎麼拍出來的?」
在這些令人窒息的鏡頭背後,是什麼樣的攝影機,什麼樣的攝影師,什麼樣的環境?其實,這些問題本身就包含了許多極精彩的故事。
BBC有一部紀錄片《動物攝影機》,曾經介紹科學家們對於動物的觀察和記錄是如何上天入地——在雕身上安裝唇膏大小的微型攝影機,可以從雕的視角拍攝它翱翔天際的鏡頭。內窺視鏡頭能夠深入蜂巢,將蜜蜂們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熱能攝像機通過偵測動物身體發出的熱力,能在漆黑的環境中追蹤拍攝大象、獅子等溫血動物的行蹤。安在高科技遙控模型內的攝像機能夠深入獅群,拍攝兇猛動物的生死相搏或溫情脈脈的親子鏡頭。慢動作攝像機能夠將動物的動作速度放慢1000倍,把1秒的動作拍成15分鍾,記錄下那些肉眼不可能觀測的細節。潛水機器人可以潛入數千米的深海,拍攝海底奇觀……
對於紀錄片攝影師來說,嘗試這些新技術是充滿樂趣的。《帝企鵝日記》中,為了拍攝新出生的小企鵝,攝影師傑羅姆·梅森設計了一種單腳滑行車,把攝影機綁在上面,能夠在冰上繞著小企鵝滑行拍攝;為了拍攝企鵝在海底覓食,他們將攝影機綁在一根大柱子上探入冰下,然後隨企鵝們一起潛到海底拍攝。雅克·貝漢在拍攝《鳥的遷徙》時更是大動干戈,為了跟蹤鳥群拍攝,他們動用了五六種不同的飛行器,包括傳統滑翔機、熱氣球、直升機、小三角翼飛機、載攝像機的遙控飛行器等。在這些飛行器的輔助下,攝影機跟著遷徙的鳥群,或者直接混入鳥群,一路從南極跟到北極,從大海跟到雪山,從冰川跟到沙漠,從世外桃源跟到沼澤地,拍下了許多無比震撼的空中飛行鏡頭。
比《帝企鵝日記》、《鳥的遷徙》更令人拍案驚奇的是《微觀世界》。這部以各色昆蟲為主角的紀錄片一直以來被認為是法國著名紀錄片導演雅克·貝漢「天·地·人」系列中最精彩的一部,其實雅克·貝漢只是製片人,真正的導演和攝影是一對法國生物學家夫婦,克勞德·努利德山和瑪麗·佩瑞努,他們厭倦了學術圈的封閉和自以為是,轉而以電影為媒介分享「在昆蟲世界的發現與情感」。
這部片子將克勞德夫婦家門口花園的那片小草地拍得好像一片龍蛇混雜的原始森林,螞蟻像牛一樣在一潭水邊喝水,蝸牛纏綿來纏綿去地交配,兩只甲蟲抵角決斗如角鬥士,野雞攻擊螞蟻部落弄得屍橫遍野,毛毛蟲大軍像火車車廂般節節前行,尤其一隻蚊子的出世彷彿維納斯在海的泡沫中誕生,即使今天好萊塢最先進的特效技術也達不到那種驚艷瑰麗的視覺效果。所以,你不需要到科幻小說里去尋找什麼外星人或者異度空間,自家後院就上演著驚心動魄的《侏羅紀公園》。
為了將這個微觀世界搬上膠片,克勞德夫婦專門耗費了兩年時間開發各種新的攝影技術與設備,比如在一個遙控飛機模型上裝了輕如薄翼的攝像機,可以跟著蜻蜓一起飛;一套運動控制攝像系統,由計算機直接控制鏡頭的運動,能多角度拍攝高清晰的影像而不破壞鏡頭流暢的詩意。這種設備極其昂貴,當時只在好萊塢的一些科幻大片如《侏羅紀公園》中派上過用場。另外,他們對當時的攝影機做了大量改裝,景深也做了修改,以達到超微距拍攝的效果。影片中多處應用了延時拍攝技術,達到慢速攝影的效果——毛毛蟲在枝幹上寸步挪動,雨滴爆炸的瞬間,食人草逐漸吞噬無助的獵物等等,都令人嘆為觀止。
與科學家不同,紀錄片的導演和攝影師總是喜歡在動物和人類行為之間尋找可以類比之處,無論《微觀世界》、《鳥的遷徙》、《深藍》,還是《帝企鵝日記》,我們都可以從其中的動物身上反觀自己,發現原來與它們的相似之處,遠甚於我們的想像,從而生出更多的同情。攝影師們還喜歡在自己的紀錄片中不動聲色地渲染一些戲劇性的元素,像《帝企鵝日記》中那個痛失幼子的企鵝媽媽失心瘋地搶別人的孩子,《鳥的遷徙》中折翅的小鳥在海灘上被一群螃蟹圍攻,《微觀世界》中屎殼郎推的糞球被阻,這些細節加上快速的剪輯,使生物紀錄片變得非常有趣,比起當年迪斯尼利用北極旅鼠集體跳崖自殺的謠言吸引眼球的手法高明多了。
搜索這些生物紀錄片的拍攝花絮,會有很多有趣的發現。克勞德在一次采訪中特別提到,拍攝《微觀世界》的時候,他找了許多替身,有些昆蟲真是天生的演員,比如那隻飛離野草的瓢蟲,它總是先打個旋之後才起飛,姿態也特別飄逸。
相比之下,《帝企鵝日記》的攝影師可能要尷尬一些。
「我們每天早上5點半起床,花一個多小時准備攝影器材,穿得像企鵝一樣出門,背上是重達130多磅的傢伙。一到帝企鵝營地,兩個小傢伙,我們管它們叫波比和萊克斯,就會過來跟我們打招呼。它們啄我們的衣服,在攝影機前面繞來繞去,發出很好聽的聲音,像唱歌一樣。盡管周圍還有其他人,但它們只是與我們親近。有一天中午我們打了一個小盹,醒來發現它倆竟然也睡在我們身邊。後來我們發現,原來它倆是因為沒有『愛人』,竟在我們身上用錯了情!」■
專訪《帝企鵝日記》 攝影師傑羅姆·梅森
三聯生活周刊:你們怎麼能靠得這么近?
傑羅姆·梅森:帝企鵝並不害怕人類,因為這里人跡罕至,它們從來沒有被人類捕捉過。開始的時候,我們只能隔一段比較遠的距離,讓他們做自己的事情,然後我們往前移兩英尺,再兩英尺,最後只距離他們三到四英尺的距離,讓他們逐漸習慣和接納我們的存在。一兩個星期之後,我們就能夠與他們共同生活了,他們幾乎「無視」我們的存在。其中有兩只企鵝與我們比較親近,它們總是賴在鏡頭前面,搞得我們不能拍其他的企鵝。另外,我們必須從企鵝的高度來拍,它們害怕從上面出現的東西,所以這一年來差不多都是蹲著拍的。
三聯生活周刊:在野生動物紀錄片里,我們一直好奇你們是怎麼得到那些動物徑直走向鏡頭的驚險鏡頭的,你們的秘訣是什麼?
傑羅姆·梅森:耐心。攝影師的一生就是在耐心地等待時機。你必須在等待中理解你正在拍攝的動物,學會預測他們的反應,靜觀事態的發展,你還需要一點點的運氣,一下子遇到上千隻企鵝不是常常能碰上的好事。
三聯生活周刊:海底海獅一口吃掉企鵝的鏡頭很恐怖,你們怎麼拍的?
傑羅姆·梅森:我們把攝影機綁在一根大柱子上在冰下拍攝,然後和企鵝們一起潛到海底,可能我的側面輪廓看起來像海豹海獅,差點把它們嚇著了。
三聯生活周刊:攝影設備方面有特殊的要求嗎?
傑羅姆·梅森:性能必須足夠強大,能在零下40攝氏度的低溫狀態下正常工作,而且出了問題可以隨時修理。我在動身之前到格勒諾布爾和Aaton攝影機廠訂制了我們需要的攝影機。
三聯生活周刊:拍攝過程中最難的是什麼?
傑羅姆·梅森:在極地拍攝,最大的麻煩就是寒冷,你必須保證自己和你的器材足夠溫暖。當你在100英里/小時的大風里拍攝時,必須想辦法保持攝像機的穩定。另外,我們拍攝的素材太多了,140個小時的素材,最後只剪了80分鍾,所以必須不停地回憶以前拍過的東西以及怎麼拍的,比如角色是怎麼進入畫面的。不過,南極洲的光線是每個攝影師的夢想,它隨時都在變。重新發現那種純凈的藍色、冰上反射的色彩,以及不知從何而來的粉色,太不可思議了。
三聯生活周刊:在南極洲拍攝到底有多寒冷?
傑羅姆·梅森:有一次,我們在一個離住處很遠的地方(南極洲法國考察站)拍攝,那場風颳得很可怕,氣溫迅速降到零下22攝氏度,我們整整堅持了11個小時,等到營救隊來的時候,已經完全被凍傻了,我的右手完全失去了知覺,臉嚴重凍傷。好像是南極洲在提醒我,「記住,你只是過客」。
⑸ 找一個法國電影,是關於昆蟲的
英文名: Microcosmos: Le peuple de l'herbe
中文名: 小宇宙 | 點蟲蟲 | 微觀世界
導 演: ( Marie Pérennou ) ( Claude Nuridsany )
主 演: (雅克·貝漢 Jacques Perrin) (克里斯汀·斯科特·托馬斯 Kristin Scott Thomas)
上 映: 1996年10月31日
通過視角的轉換,本片給你展示了另一個世界。如果你知道一個美女的臉被擴大很多倍就會成為崎嶇的山嶺。
如果你知道一隻螞蟻的腿被放大很多倍就會成為擎天的立柱!難道你不想驚嘆這種神奇嗎?如果你還不知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嗎?到一個未知「星球」的一次探險旅行。田野、池塘里的昆蟲、微生物不再平凡微小的不足掛齒,精妙的自然奇觀讓人瞠目結舌。濃密壯觀的叢林不過是一束草葉,小小露珠現在比籃球還要大。在一個普通牧場度過的一天變得如此驚心動魄,在這里,輕柔的毛毛細雨象暴雨台風,嫩草葉也變得巨大無比…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您將為您所看到的驚嘆不已。
本片耗資巨大,歷時4年,完成了無數令人無法想像的拍攝,在業界絕無僅有!
1996年獲戛納專題片大獎,法國上映期間,1600萬人為一飽眼福而走進電影院,使該紀錄片創下票房奇跡。
獲得五項法國凱薩大獎、法國音樂大獎最佳音樂、瑞士盧卡諾最受觀眾歡迎獎。 法國導演盧貝松的《亞特蘭提斯》(Atlantis),為法國海底生態紀錄片奠下了人文基礎,蓋上詩意的風格標記。《小宇宙》則以草原生態延續了這項紀錄片傳統。 長達20年的研究准備與拍攝過程,音樂輔佐了影片的想像力,草原昆蟲均被巧妙幽默地擬人化,在極美的生之姿態與極緊密的生物鏈中,不得不贊嘆舉世萬物均是上帝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