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最早的酒吧是什麼時候有的
酒店為何要叫「酒吧」? 「酒吧」(bar)一詞產生於粗獷的美國西部,西部人有點野,賣酒的小店老闆生怕酒客打起架來砸了他們的櫃台和貨架,所以在櫃台外面架起了欄桿,要打架就在欄桿外面打。bar就是「欄桿」、「橫梁」、「棒條」的意思,從此,這樣的小酒店就叫「吧」。最早的酒吧里是沒有桌子和凳子的,同樣是不想讓喝醉酒的人待在酒店裡;想喝酒就靠在欄桿上喝,喝完了走人。
到了19世紀,美國的大飯店裡都開始設酒吧,上檔次的飯店一般都有一個法式餐廳和一個美式酒吧。1919年,歐洲開始興起酒吧文化,而當時正是美國的禁酒年代。蘇格蘭人哈里·麥克埃爾霍恩在巴黎開設了一家「紐約酒吧」,他的酒吧有特色、有氣派、有火車站的候車大廳那麼大。這個酒吧後來成了知識分子和文藝界人士聚會的場所,美國作家海明威、法國作家薩特、美國作曲家格什溫等都是這里的常客。哈里的「紐約酒吧」供應180多種雞尾酒。今天,全世界都有按哈里模式建造的酒吧。
調酒師的調(雞尾)酒表演是酒吧的特色之一,曾經有一個時期,酒吧的生意不景氣,為了吸引客人,調酒表演成了一種行之有效的手段。自從美國影片《雞尾酒》公映後,調酒表演更加普及。
雞尾酒是兩種以上不同飲料以一定方法(調和法、搖和法、攪和法、兌和法)混合成的一種新口味含酒精冰鎮飲料。這種混合飲料為什麼要叫雞尾酒,說法頗多。有的說以前在斗雞比賽結束後,要用一杯酒和一根敗雞尾毛向勝雞主人祝賀,故名之。另一種說法認為雞尾酒(cocktail)是從法語coquetier來的,兩個詞發音接近,但法語中的coquetier是(吃帶殼煮雞蛋用的)「蛋杯」的意思。一個名叫安托萬·佩紹的法國葯劑師將一種混合飲料裝在蛋杯中供人享用,「蛋杯」到了英語中被訛傳為「雞尾」。還有一個比較浪漫的傳說:在美國有一家酒吧,一天,很多軍官來這里喝酒,可是女招待發現酒吧里各類酒的存貨已經不多,她情急生智,將各類酒混在一起,並用一根雞尾毛攪拌。軍官們嘗後交口稱譽,問她是什麼酒,她隨口答道:「雞尾酒」。
雞尾酒的調配是一門學問,有人說雞尾酒有4000至5000款。德國奧爾登堡「巴里斯塔」酒吧的調酒師托馬斯·霍夫洛格會調400種雞尾酒,而且不需要用量杯。無論是陽光燦爛的日子,還是心緒不好的時刻,不妨到酒吧去坐坐,即便不是沖著啤酒、雞尾酒,也該領略領略調酒師的拿手戲。
⑵ 法國進入戰時狀態,哪些地區將命令禁止聚集活動
法國進入戰時狀態基本上是全國命令,禁止聚集活動。其實能夠做出這樣的決策也能理解,畢竟這個病毒就喜歡往人多的地方去,而且傳染性也特別的強。而且法國的總統馬克龍更是親自出面來警告當地的民眾,除非購買生活必需的生活物品之外,其他的時候不允許外出就待在家裡,還有就是不能夠進行一些聚集性的活動,違者將被嚴懲。
其實新冠病毒是各個世界最頭疼的事情,而且每個國家都為了在於這個病毒對抗,不斷的進行新疫苗的研發,不管是誰先研發出來,都是一個造福本國、造福全人類甚至是全世界的事,不過經理也不是完全那麼不人性化的,像必須要看病或者是工作的話,還有要買東西是可以的,但是不建議有事沒事的那種沒有必要的聚會,畢竟現在是特殊時間,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⑶ 苦艾酒是怎樣作出來的
當年,尚沒有苦艾酒,有的是一種叫苦艾(Wormwood)的植物。古希臘的醫葯大師希波克拉底認為它是治療肝炎的良葯,順便也能對付煩人的風濕,要知道,地中海氣候讓很多希臘貴族每到潮濕的季節便痛苦不堪。
在普林尼的著作里,記錄著當年羅馬的一種風尚,戰車比賽的冠軍們通常都要飲上一杯浸著苦艾的酒,目的是提醒勝利者:光榮也有苦澀的一面。這種飲料,就是苦艾酒(Absinthe)的前身。至於這種苦澀的滋味,於斯曼在小說里有更細致的描繪,他說:「雖然加過糖,多少將令人反感的味道沖淡了一些,但苦艾酒還是有一股黃銅的味兒,它在口腔里的那種回味就像你慢慢地吮吸一枚金屬鈕扣似的。」
假如喝苦艾酒真的就僅僅像是吮吸「金屬鈕扣」,那它肯定不會讓頹廢詩人和先鋒畫家們趨之若鶩。這里還有一個秘密,苦艾酒的微妙之處在於它有一點點致幻作用。對此瞭然於胸的多是些法國人,但英國人王爾德是個異數,他對苦艾的致幻之妙也頗有心得。他描述著這種幻覺:酒後走在寒夜的大街上,我卻感覺大簇大簇的鬱金香,在我腳邊挨挨擦擦。1882年,王爾德游歷美國時的比喻則更為詩意:「一杯苦艾酒跟一輪落日有什麼分別呢?」即便到了後來,王爾德孑然一身、貧病交加,但他的聰明勁兒卻未嘗稍減:「我正跟我的牆紙進行一場殊死搏鬥,要麼是它走,要麼是我亡。」
苦艾酒的風行,讓那些像王爾德般的街頭醉漢明顯地多了起來;因此苦艾酒遭到「衛道士」們的敵視與詛咒也就不足為奇了。順帶遭殃的,還有那些畫家們。早在1859年,馬奈的一幅《喝苦艾酒的人》就遭到了沙龍評選委員會的斷然拒絕。原因據說是馬奈「失去了道德感」,因為苦艾酒當時雖然未被禁止,但至少是一樁丑聞。他的同行德加,闖的禍則更大,後者的名作《苦艾酒》1893年送倫敦參展時,竟引發了英國人的「反法」浪潮,不苟的英國人將苦艾酒看作是「法國毒葯」;當然,這就跟將梅毒說成「法國痼疾」一樣的不公平。
大約就在同時期,從荷蘭來到法國的、落落難合的畫家梵谷也愛上了苦艾酒。他白天在阿爾的鄉間寫生,金黃的烈日讓這頭寂寞的獸乾渴難耐,便在星夜裡一頭扎入了「綠色繆斯」的懷抱。梵谷寫信給他親愛的弟弟提奧:「咖啡館是個會讓人毀掉自己、讓人發狂的地方,所以我用路易十五的柔綠色、用孔雀綠,再襯以黃綠色、粗糙的青綠色,我用這些來表現在低矮的咖啡館里蘊含的黑色力量;所有的一切都籠罩在魔鬼熔爐一樣的氛圍中,泛著硫磺的顏色。」多年以後,阿爾卡薩這處苦艾酒徒們麋集的地方竟因這種「令人瘋狂的綠色」,成了繪畫史上的一處名勝。
至於到底是哪位天才第一個跟「綠色繆斯」發生了關系,現在已難以考證。但至少可以追溯到繆塞的時代。他是法國公認的天才,十幾歲就出版詩集,31歲就晉身法蘭西學院。可自打那以後,他幾乎沒寫過一首像樣的詩,因為他喝了太多的苦艾酒。有意思的是,直到1914年,法國政府也開始禁絕苦艾酒的時候,那些為堅守最後一道防線的酒徒們還在近乎絕望地呼喊:「看在上帝的份上,苦艾酒至少還激發過繆塞的靈感!」———可在我看來,繆塞的靈感哪裡來自苦艾酒,它分明是來自喬治·桑。
苦艾酒發展史
1792 法國 pierre ordinaire 博士蒸餾出了一種高酒精度(68% 或更高/標准酒精度 136 度)的烈性酒,含有苦艾、茴芹、海索草和不同量的其它常用葯草,這種酒被用作醫治百病的葯酒。它很快便非常流行,其他人也開始蒸餾這種酒,並很快有了一個昵稱 'la fée verte'(綠色小精靈)。 1870 葡萄根瘤蚜開始對法國葡萄酒業造成長達 30 年的摧殘。葡萄園遭到這種稱為葡萄根瘤蚜的小蟲破壞,它沿迂迴的路徑啃食葡萄根莖。因此,葡萄酒變得稀少並且非常昂貴,在葡萄酒緊缺的這一時期,苦艾酒迅速成為酒吧文化中的寵兒,而且銷售規模巨增。 1890 在十九世紀的最後十年,享樂主義在法國蔓延成為一種時尚,典型的例子是人們紛紛參加紅磨坊的波希米亞飲酒狂歡會,並表演古怪行為,使紅磨坊成為盛極一時的娛樂中心。巴黎的紅燈區位於蒙馬特 (montmartre) 區中心,經營者很清楚苦艾酒傳說中的催欲效果,從那時起苦艾酒和「紅磨坊」就變成了同義詞。 1910 苦艾酒在瑞士遭查禁。有 36,000,000 多升苦艾酒銷往法國。 1912 美國頒布苦艾酒禁令。有 220,000,000 多升苦艾酒銷往法國。 1915 在其流行的最旺盛時期,苦艾酒在法國遭到查禁。在向軍隊配給苦艾酒作為預防瘧疾的防範措施幾年後,法國政府決定禁止飲用苦艾酒,歸咎的原因是一戰期間配給的酒普遍丟棄在戰壕中。但是影響更大的原因可能是來自法國葡萄酒業的極大壓力,他們認為苦艾酒會侵佔他們的市場。 1998 當苦艾酒在歐洲許多國家遭查禁半個多世紀後,george rowley 於 1998 年 7 月 21 日獲得英國政府允許將苦艾酒在歐盟合法銷售的批文,這是一次意義重大的突破。 2000 la fée 苦艾酒 — 首個在法國以商業目的釀造的傳統苦艾酒 — 自 1915 年發布禁令以來終於解禁。在法國奧塞小鎮 (auvers-sur-oise) 由法國苦艾酒博物館參與釀造的苦艾酒,尤其受到了熱烈歡迎。 2002 la fée 苦艾酒首先在時尚酒吧市場上獲得成功,而後由英國最大的酒類零售商 tesco 銷售到 350 多個餐飲店,隨後 la fée 苦艾酒成為主要街道商店中購物車中的搶手貨。 2003 在國際飲料雜志 (drinks international) 主辦的國際烈酒挑戰賽 (international spirits challenge) 上,la fée 苦艾酒是唯一獲得獎牌的苦艾酒品牌。 la fée 苦艾酒 45% 及更高度系列推出後,立即成為 yates 等名流人士追逐的目標,他在名流圈內也以喜歡喝烈酒而著稱。 法國著名廚師 jean-christophe novelli 為慶祝他與 la fée 苦艾酒結下的不解之緣,特別創制了新世紀的一系列令人稱絕的配合飲用苦艾酒的菜單。
⑷ 法國人民做了何事,為何突然病例攀升
不是法國人民做了何事,而是法國政府不顧疫情強行要求國內全面復工,這才導致了法國新冠病例的再次攀升。
三、法國疫情的二次爆發或將更加猛烈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法國封城後好不容易勉強控制住疫情,就急功近利魯莽解禁,最終只能吞下新冠病例再度攀升的苦果。
而經過了先前幾個月的折騰,再有了眼前疫情的二度爆發,法國國內對於本國的抗疫能力必然會產生由衷的失望和質疑,而如果不能加以良好的控制,法國的這種社會情緒或將由失望發展成絕望,那將是災難性的。
⑸ 法國重新實行封鎖措施
法國重新實行封鎖措施:
封鎖期間,禁止居民非必要出行,限制跨地區旅行,餐廳、酒吧和商場等場所關閉。但馬克龍表示,與第一次「封城」相比,此次封鎖放寬了對經濟活動的限制,公共服務部門、工廠、農場、建築施工等將繼續運轉。
法國總統馬克龍2020年10月28日宣布,將於10月30日再次啟動全國封鎖政策,至少持續至12月1日,並根據效果評估是否需要延長封鎖政策。
(5)法國什麼時候解禁酒吧擴展閱讀:
在電視講話中,馬克龍承認法國正面臨「突然加速,更為嚴重和致命」的第二波疫情的考驗,全境超過疫情警戒水平。封鎖期間,禁止居民非必要出行,限制跨地區旅行,餐廳、酒吧和商場等場所關閉。但馬克龍表示,與第一次「封城」相比,此次封鎖放寬了對經濟活動的限制,公共服務部門、工廠、農場、建築施工等將繼續運轉。
馬克龍表示,法國不會採取群體免疫策略。當前,法國每周大約進行190萬例新冠病毒檢測,衛生部門正在努力增加重症監護床位。政府預期新的限制措施將使單日新增確診病例回落至5000例水平。
⑹ 苦艾酒是誰
苦艾酒
當年,尚沒有苦艾酒,有的是一種叫苦艾(Wormwood)的植物。古希臘的醫葯大師希波克拉底認為它是治療肝炎的良葯,順便也能對付煩人的風濕,要知道,地中海氣候讓很多希臘貴族每到潮濕的季節便痛苦不堪。
在普林尼的著作里,記錄著當年羅馬的一種風尚,戰車比賽的冠軍們通常都要飲上一杯浸著苦艾的酒,目的是提醒勝利者:光榮也有苦澀的一面。這種飲料,就是苦艾酒(Absinthe)的前身。至於這種苦澀的滋味,於斯曼在小說里有更細致的描繪,他說:「雖然加過糖,多少將令人反感的味道沖淡了一些,但苦艾酒還是有一股黃銅的味兒,它在口腔里的那種回味就像你慢慢地吮吸一枚金屬鈕扣似的。」
假如喝苦艾酒真的就僅僅像是吮吸「金屬鈕扣」,那它肯定不會讓頹廢詩人和先鋒畫家們趨之若鶩。這里還有一個秘密,苦艾酒的微妙之處在於它有一點點致幻作用。對此瞭然於胸的多是些法國人,但英國人王爾德是個異數,他對苦艾的致幻之妙也頗有心得。他描述著這種幻覺:酒後走在寒夜的大街上,我卻感覺大簇大簇的鬱金香,在我腳邊挨挨擦擦。1882年,王爾德游歷美國時的比喻則更為詩意:「一杯苦艾酒跟一輪落日有什麼分別呢?」即便到了後來,王爾德孑然一身、貧病交加,但他的聰明勁兒卻未嘗稍減:「我正跟我的牆紙進行一場殊死搏鬥,要麼是它走,要麼是我亡。」
苦艾酒的風行,讓那些像王爾德般的街頭醉漢明顯地多了起來;因此苦艾酒遭到「衛道士」們的敵視與詛咒也就不足為奇了。順帶遭殃的,還有那些畫家們。早在1859年,馬奈的一幅《喝苦艾酒的人》就遭到了沙龍評選委員會的斷然拒絕。原因據說是馬奈「失去了道德感」,因為苦艾酒當時雖然未被禁止,但至少是一樁丑聞。他的同行德加,闖的禍則更大,後者的名作《苦艾酒》1893年送倫敦參展時,竟引發了英國人的「反法」浪潮,不苟的英國人將苦艾酒看作是「法國毒葯」;當然,這就跟將梅毒說成「法國痼疾」一樣的不公平。
大約就在同時期,從荷蘭來到法國的、落落難合的畫家梵谷也愛上了苦艾酒。他白天在阿爾的鄉間寫生,金黃的烈日讓這頭寂寞的獸乾渴難耐,便在星夜裡一頭扎入了「綠色繆斯」的懷抱。梵谷寫信給他親愛的弟弟提奧:「咖啡館是個會讓人毀掉自己、讓人發狂的地方,所以我用路易十五的柔綠色、用孔雀綠,再襯以黃綠色、粗糙的青綠色,我用這些來表現在低矮的咖啡館里蘊含的黑色力量;所有的一切都籠罩在魔鬼熔爐一樣的氛圍中,泛著硫磺的顏色。」多年以後,阿爾卡薩這處苦艾酒徒們麋集的地方竟因這種「令人瘋狂的綠色」,成了繪畫史上的一處名勝。
至於到底是哪位天才第一個跟「綠色繆斯」發生了關系,現在已難以考證。但至少可以追溯到繆塞的時代。他是法國公認的天才,十幾歲就出版詩集,31歲就晉身法蘭西學院。可自打那以後,他幾乎沒寫過一首像樣的詩,因為他喝了太多的苦艾酒。有意思的是,直到1914年,法國政府也開始禁絕苦艾酒的時候,那些為堅守最後一道防線的酒徒們還在近乎絕望地呼喊:「看在上帝的份上,苦艾酒至少還激發過繆塞的靈感!」———可在我看來,繆塞的靈感哪裡來自苦艾酒,它分明是來自喬治·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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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柯南》中的黑暗組織的成員!~和酒琴差不多~~~
圖:
http://www.s988.com/Conan/voice/頭像/Vermouth.jpg
http://photo1.hexun.com/p/2006/0326/14067/b_FC53537145A83F06.jpg
⑺ 法國大革命時有酒吧嗎
有呀
⑻ 首相約翰遜帶頭去酒吧,英國民眾如何評價
英國民眾並沒有大肆抨擊首相約翰遜的這種行為。反而是這個事情被環球網報道之後,有很多人表示英國是不是放棄治療要跟隨美國的步伐。
我覺得約翰遜帶頭理發去酒吧是一種安撫大眾的行為。因為外國人的性格都很熱情開放,熱愛自由,而英國從3月份開始實行的關閉娛樂場所,人們居家隔離的政策已經實施了幾個月,這些法國民眾想必在家裡都已經憋得慌了,迫切的想要出去社交,可是礙於政策他們仍然壓抑住了心中的騷動,在法國疫情終於得到初步遏制後,法國政府放寬了疫情政策,開放了理發店酒吧等娛樂生活場所,那麼約翰遜此舉行為無疑是在表示,人們可以不用再緊綳著神經,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恢復社交。
並且去理發和酒吧並不僅僅是約翰遜藝人的願望,許多公民都迫切的等待著理發,甚至連英國反對黨領袖斯塔姆在解禁的當天,一早就去理發店理發並拍了照片,發在個人媒體上。
⑼ 法國罷工遊行,為什麼警方要求商家嚴防死守
繼12月5日法國跨行業罷工之後,工會於10日呼籲對養老金改革進行另一次大規模抗議。據《巴黎人報》報道,根據巴黎警察局的通知,抗議遊行將從巴黎七區沃邦廣場開始,經過維拉爾大街、榮軍院大道、蒙帕納斯大道、巴勃羅畢加索廣場和拉斯帕伊大道,到十四區費爾·羅什羅達廣場。
到9日,公共交通系統的總罷工已經進入第五天,巴黎地區的交通繼續癱瘓。地鐵2號線、3號線、3a線、5號線、6號線、7號線、7a線、10號線、11號線、12號線、13號線全部中斷。自動化線路1號線和14號線運行正常,但在高峰時段有飽和的風險。地鐵4號線、7號線、8號線、9號線和巴黎快車、有軌電車和區間列車將僅在最低限度運行。目前,法國國家鐵路公司已安排數千名志願者為車站乘客提供交通信息,並及時在相關網站、應用程序和社交平台上發布。法國的22個主要車站已經打開了「信息窗口」,為乘客提供信息,以及手機充電器和免費行李存儲。
⑽ 法國民眾為什麼在首都抗議
眾所周知,疫情正在反彈,不少西方國家都選擇再次封禁。馬克龍選擇解封,法國多個城市舉行抗議遊行,表達對馬克龍的不滿,甚至還有很多法國民眾當街燒毀汽車,與警察在街頭激烈對峙。在法國民眾投擲石塊的情況下,法國警察用催淚瓦斯等武器迅速還擊,據統計,單在法國巴黎參加遊行的法國人就有4.6萬人之多,場面一度變得非常混亂。
雖說特朗普的任期已經嚴重不足,甚至沒法續約,但不願意被法國和德國這兩個國家拋棄的特朗普在最後階段竭盡全力地想給他們添堵。既然特朗普都要離開這個位置了,想方設法地給這些自己敵對國家添堵也不免是一個快意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