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上海人口中的法國人指什麼人
上海人口中所說的法國人肯定是只有法國戶籍地發過來。
『貳』 民國時期上海為什麼有英租界和法租界
主要是法國和英國都希望自己在這方面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1845、1848和1849年,英美法三國,分別在上海設立租界,其中美國的性質並不算租界,只是美國商人購買土地,並沒有逼迫上海道台給他政治特權。三國租界設立後,最初採取的是「分設租界、共同管理」的模式,成立工部局(市政委員會)。
在當時,英國最有話語權,美國也但願當配角,但是法國這個國家非常自負,法國人的國民性格特別高傲。在任何國際事務上,法國都覺得自己必須是擁有獨立話語權。
1850年,中國爆發了太平天國運動;1853南,太平軍攻佔南京,建都於此,中國國內的戰亂,波及到了上海周邊。就在1856~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爭又發生了。而這一時期,英法兩國聯系緊密,雖然表面親密,但私底下也有很多摩擦。
在1853~1862年期間,租界趁機擴地,為此要修改《土地章程》;為了維持治安,要設立巡捕房(警察局),在征稅等多個方面,法國與英美的意見發生沖突。三方的矛盾由此爆發。
1862年4月,在沒通告英美兩國的情況下,愛棠宣布成立全部由法國人組成的「籌防公局」,隨後改名公董局,性質相當於工部局。這是法租界分出去,由法國單獨管理的標志事件。次年,英美將他們租界,改名「公共租界」,上海兩大租界並存的局面,由此形成。
『叄』 為什麼上海這么受外國人喜愛
從文化角度講:文明程度比較高。不止是最基礎的衛生習慣比較好,最重要的是有比較先進的社會關系,比如被內地稱作「冷漠」的「保持距離」。上海人不會對洋人大驚小怪,也不會給洋人貼有錢的標簽。一個賺四千塊錢的外國人,照樣能安靜地生活在上海,沒有人圍觀。
『肆』 上海人說別人土,為什麼說他是法國人
對的,根本沒有這種說法,可能你聽錯了。
『伍』 上海現有的法式建築是當年法租界的法國人建的並留下來的嗎
你先搞清楚一件事情,英國和美國有過法租界么?如果沒有,為啥他們要有很多法國的歷史建築?這些其實都是恥辱的象徵。
再看看別人怎麼說的。
『陸』 上海為什麼被譽為東方巴黎
上海是淘金者的天堂 , 亞洲的商業、金融中心上海盧灣區曾經是法國人的殖民區,他們根據自己的意願把盧灣建造的宛如巴黎,特別是現在的淮海中路,很多地方依然保存了百年前的模樣,淮海中路也被稱為東方的香榭里大街。其它的還有很多地方,保留著殖民時的建築特色,大都集中在盧灣區,應此說上海是東方的巴黎,那麼盧灣就是東方巴黎的核心與精華。
『柒』 上海法國人聚集地或喜歡租房的區域
法國人沒有聚居的習慣。法國人也不多。喜歡群居的是韓國人和日本人。。有讀書的小孩的可能會住在法國學校或者別的國籍學校附近。比如虹橋。華漕那種地方。
『捌』 為什麼以前上海人稱蘇北人為「法國人」呢
老上海都知道,以前上海人習慣把蘇北人叫做「法國人」,可這究竟是為什麼呢?其實,說來話長。
據說19世紀時,法國邊境小鎮有家理發店,一天,鄰國的軍隊趁夜深入侵法國,當時許多人正在夢鄉,只有這位理發師發現了險情,但他已來不及通知鎮上居民和附近的駐軍,情急之下,他只得放火燒了自己的理發店,熊熊火焰驚醒了居民,也驚動了駐軍,終於擊退了入侵的敵軍。法國政府為了感激理發師的義舉,准許他將法國的三色國旗掛在重建的理發店前。從此,三色旗就成了法國理發店的招幌。
上海開埠後,僑民湧入,法國人在上海開設的理發店,按照自己國家的習慣在門前掛起法國的三色旗,人們一看到門口的三色旗,就知道這里是法國人開的理發店,於是舊滬語中,理發師傅就被叫做「法國人」。
清代上海的剃頭師傅大多來自蘇北揚州。到了民國,前清的發辮一律被割除,人們基本每月都要理一次發,理發在上海成了一個龐大的行業。一些揚州人開的理發店也開始仿效法國人,在門口置起以法國國旗為圖案的三色棍,自此,三色棍也成了上海理發店的幌子,由於店裡師傅大多是蘇北人,上海人便戲稱蘇北人為「法國人」。
異曲同工的是,舊上海巨富沙遜、哈同都是猶太人,舊滬語常用「猶太人」比喻精於算計的人。
『玖』 二戰中法國都被德國侵略了,為什麼中國上海還有法租界
1、雖然法國被德國侵略,並且投降了,但是法國政府依然存在,加入了軸心國陣營,所以法國是日本的盟友,當然日本還需要從歐洲進口大量的工業品、戰略物資、以及高端技術,這需要德國、法國的支持,日本也就給了德國、法國一點面子,沒有進入法租界。
1942年10月,英、美兩國分別發表聲明,將與中國政府談判放棄在華治外法權等所有特權。日本政府聞訊,為進一步拉攏汪偽政府,推行對華新政策,於1943年1月同汪偽政府簽訂了《關於交還租界及撤廢治外法權之協定》。據此,1943年7月30日,法租界「交還」給江偽政府,成為汪偽上海特別市第八區。8月1日,汪偽政府「收回」公共租界,成為汪偽上海特別市第一區。兩處租界雖然名義上被汪偽政府收回,但實際上仍處於日軍的控制下。
1945年8月抗戰勝利後,國民政府根據1943年1月11日中英、中美分別簽署的廢除在華特權新約,以及1946年2月28日中國府與法國臨時政府訂立的《關於法國放棄在華治外法權及其有關特權條約》,這才在法律上真正完成收回上海租界的程序。
2、1937年淞滬戰役的時候,單獨的英租界、美租界已經沒有了(因為1863年9月,英國和美國在上海的租界正式合並,稱為上海公共租界,最高市政管理機構是工部局,1893年7月正式確定界址,公共租界總面積達到10676畝。)
日本是為了暫時穩住歐美列強,同時繼續進口工業品、戰略物資、以及高端技術,經過與「上海工部局」交涉,佔了公共租界的北區和東區,以此為條件,沒有進入蘇州河以南租界更核心的中區和西區,因為北區和東區地區本來就是日本僑民和日本投資比較集中的,而蘇州河以南的租界中區和西區,這才是租界的精華,外灘CBD金融商務區,以及南京路、靜安寺等繁華市面都在蘇州河以南的中區和西區。
淞滬會戰後,租界在蘇州河以北地區(也就是虹口和楊浦的南部地區)成為日軍實際控制區,所以被俗稱為「日租界」,不過正式的日租界是沒有的。
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戰爭爆發,日軍進入公共租界的中區、西區。(周潤發主演的《諜海風雲》裡面有日軍進入租界的鏡頭),日軍進入租界後,工部局董事會中的英美荷籍董事全體辭職,總董由日本領館參事岡崎勝男擔任,由漢奸袁履登為副總董,工部局董事會完全為日本人所控制。
『拾』 上海市怎麼來的
這是當時的國民政府對道路命名的一種方案為基礎制定的,沒有特別的指向,主要道路多採用主要的省市名。
這些路名,解放後變動也不大。
解放後,新政權要對上海的路名要進行改置,後來的大量全國地名路名就是這樣出現了,當然也保留了一些原有的路名.--如中華路就是原有的路名.
一般而言,上海道路的地名是與全國的省份的各大體方位大致相同,如我國的東北省份在東北方向,反映在上海的地名上也在上海的東北方向。松花江路,鞍山路等,在楊浦區--在上海的東北區。
還有上海地名的命名規則是,縱向(南北走向)是省的名稱,橫向(東西走向)則是省以下的市、地區、縣的名稱,如南京路,九江路,漢口路,福州路,延安路等是橫向;而四川路,江西路,河南路,福建路,浙江路,貴州路,廣西路,西藏路等--縱向。當然也有特例,如廣東路它是省名的路,但它卻是橫向。
這規則在後來的運用上,基本上是這樣的,可能特例會比較多。如成都路它是縱向的,但按規則它應該用在橫向的路名上。
上海:路名解讀城市
□本報駐滬記者沈穎攝影李江松
「私人記憶檔案」
一個熟悉的地名往往構成記憶的大海,而地名像珊瑚礁保存一個錯綜的秘密,在人和地名之間有一份默契。
有些說來還不無諷刺。周澤雄在他的上海回憶錄里寫道:「然我的初戀得以在花溪路展開算得一個好兆頭,但正是在凱旋路,我陷入了愛情的滑鐵盧。還有一次,當我自以為已經優哉游哉地把愛情從武寧路牽扯到富民路,繼而又從市中心的襄陽公園大踏步地拓展到僻遠的臨江公園時,在一條大名叫『團結』的路上,我和她又差點雞飛蛋打。」
地名是有其象徵意味的,但這份意味不可能得到人民幣那樣的共同流通和集體接受,亦即不可能是字面上的那種,它屬於你,而你或許又無從向他人道及。
仇女士家在四川路邊的一座小洋房,雖然是與六戶人家合住。畢業於著名的復興中學,在四川北路頂端。這條路上的每一寸瀝青和水泥都見證了她20歲以前的青春,用她的話說:「這條街上每一爿店鋪裡面的每一個櫃台賣什麼,我都知道。」
但是她的領地發生了巨大變化。每一次仇女士回娘家到四川路來轉轉,都會發現變化的東西。說到這里時她的眼角不住向上翹動,彷彿是一個王後在說後花園里,那個粗心的園丁沒有按照她的意思修剪,結果「弄得一塌糊塗」。
她曾經是這條路當之無愧的主人,至少是主人之一。而她的丈夫周先生則不是。他出生於四川路不遠的海拉爾路。兩條路之間還有一條路,名叫四平路。在人口密集的虹口區,四平路一度是一個分界,它的東面是海拉爾路等地的棚戶區,以蘇北人為主,以西是四川北路、歐陽路等廣東人的後裔。在1949年以後上海相對封閉的日子裡,四平路兩側是兩個街區,也是兩個階級,周先生為了打通這兩個街區付出了艱辛的努力。
過年前周先生回到海拉爾路,看到自己愛之恨之的棚戶區已經被推倒。這里成了新的住宅小區,均價達到7000元一平米。他說他感覺「一下子被嗆住了」,只能把車停好悠悠地抽了很長時間的煙。
每個人都擁有一個關於地名的私人檔案袋,各種地名都已被他們按照自己的方式分別歸檔。
敲入城市的歷史密碼
而對於一座城市,地名就像一套密碼,你只有了解這座城市的全部底蘊,才有可能一一破譯。
上海的城區不斷擴大的過程,就是路名規律變化的過程。最早的上海城區局限於現在黃浦區南部還被稱為南市(以前這里是單獨的南市區)的一個部分。聚集了一批「尚文路」、「蓬路」、「望雲路」等一批並不規整的路名和以當地大姓為命名的很多弄堂,「翁家弄」、「吳家弄」等。也許當年的上海太小了,人口也不多,路名混雜不至於讓人迷路。
隨著上海的變化,馬路在被拓寬、延長和對接,這些路名也正在逐漸消失。但這個地區作為上海核心的時間是最長的,有好幾百年———對於年輕的上海來說,這個數字和史前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1840年以後,南市北面的一條小河「洋涇浜」開始引人注目,這條普通的小河成了英租界南緣的界河,同時也成了兩種社會制度的界河,「東方」和「西方」的界河。其兩岸也成了標準的華洋混居地,於是一系列不中不洋的詞彙被冠名為「洋涇浜英語」。
由於迅速膨脹的人口,租界之間的頻繁往來,濱河被填平造路。取何路名,一番爭論,最後成了以英王命名、以法文拼寫的中國大馬路:愛麗詩路。上海解放後更名延安路,革命聖地之路。改革開放之後,這里又建高架路,延安路高架橋。由一條河,變成一條馬路,又變成一條空中通衢大道,這不僅是一條路的歷史,而且是映照著城市成長的城市發展史。
「一直到今天,要是只用一個詞彙來概括上海,『洋涇浜』可能還是最合適的稱謂,雖然這條小河已經不復存在近一個世紀了。」研究上海歷史的老先生說。
上海若沒有淮海路,上海人將失卻很多精緻和布爾喬亞式的生活熱情,這條最初由法國人籌劃的大街,最早在1901年時叫「寶昌路」,寶昌本是法租界公董局的一位董事,一位「愛法國,也愛中國」的法國佬。他在法租界連續當了17年公董局董事,管理法租界的市政建設。1914年改為霞飛路。早在1885年,這個年輕的法國工兵士官乘船到上海遊玩,除了法國的孩子們對其頗感興趣以外,無人理會。但當歐洲大戰爆發,霞飛在戰場上屢建功勞,榮升法國東路軍總司令後,法租界公董局的先生們立即想起這位霞飛將軍曾經來過上海,尤其是瑪納之戰,霞飛力挽狂瀾,拯救了法國的危亡,法租界董事局的官員們欣喜若狂,立即決定從1914年開始將上海最繁盛的寶昌路改名為「霞飛路」。「霞飛路」叫了35年,直到1949年上海解放,為紀念中國人民解放戰爭中著名的三大戰役之一——淮海戰役的勝利,這條路改為淮海路。租界全部收回,霞飛路才改名為淮海中路。淮海路全長約6公里,現分為淮海東路、淮海中路、淮海西路。
這是一條繁華而又高雅的大街,一條堪與巴黎的香榭麗舍、紐約的第五大道、東京的銀座、新加坡的烏節路媲美的大街。尤其在行人稀少的晚上,讀過幾部法國小說的姑娘會自我感覺特好地把高跟鞋踩得跪響。
江灣五角場,它在國民政府時期一度倒是有希望成為上海的政治中心,所有東西走向的路都是以「政」字開頭:政通路、政立路、政民路等等,而所有南北向的路都以「國」字開頭:國定路、國和路、國順路等等。還有一條小路的名字竟叫「國庠路」,這個「庠」字被用作路的名稱,怕是全國鮮見。
結果,1949年之後,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它一直成為上海的西伯利亞,在疏離中感受流放。
以路的名義生長
隨著上海城市的不斷發展,市區面積擴大速度驚人。路名需求更加豐富,相應的規則就只能以一個大概的原則而行。這個原則就是盡量以國內的地名為路名,而且被命名的地區在全國的位置應該大致相當於這條路在上海的位置,同時不影響原有的主要道路。這也許是一種表達舉國融融、四海一家的方式,並附帶削弱上海人的本位意識。只是,在這份表達欲過於強烈時,地名應有的地域色彩也會剝離。東西向馬路以城市命名,南北向馬路以省份命名,遂使得南京路、延安路或福建路、山東路雲雲,不見得比紐約第五大街或第十六大街更具個性。
在這種指導思想下,上海市區邊緣出現了地區路名集群這樣一個有趣狀況,同省的地名在地圖上被集中在一起。西南角上出現「欽州路」、「柳州路」等(分別都是廣西地名),東北角則出現「鞍山路」、「雙陽路」(東北地名),正北方則有「呼瑪路」、「呼蘭路」(黑龍江地名)。
事實上這一規則在上海沿用時間很長,但是隨著城區范圍的擴大該規律一直在起作用,同時新的命名又要考慮到不影響原有路名,因此有些地區在地圖上離得很近,而在上海又離得很遠,出現了多個東北集群等有趣狀況。最典型的就是虹口區的赤峰路、多倫路等原上海市區的東北角,現在基本處於應該叫「上海路」或者「連雲港路」的位置,非常有趣。
有安徽的好事者以此為據向上海市圖書館提問:為什麼在上海沒有一條安徽路呢?振振有詞的。
這個問題讓上海圖書館的同志有些為難,我的主觀臆測是,在有可能命名「安徽路」的地方,一直沒有出現一條需要命名的馬路。要知道考證為什麼沒有「安徽路」,比考證為什麼有條路叫「安徽路」更難。
實際上,起名字總是具有一定的隨意性,沒有哪條馬路是生來就一定要叫某個名字不可的,而用來命名馬路的省名,也不是只缺了安徽一個。
浦東開發後最受益的當屬陸家嘴一帶(陸家嘴相傳為三國時東吳大將陸遜的原籍所在),一些並不出名,經濟也不很發達的山東地名成了上海出現頻率極高的詞彙,比如博山、乳山等。
1990年代以後的發展突然讓人們發現路名原來可以是一種無形財富。上海市地名辦的負責人說,上海本沒有寧夏路,寧夏回族自治區主動申請命名的,寧夏的廣夏集團、寧夏枸杞等著名品牌企業和特色產品也就順理成章的進駐了寧夏路,為在上海市場大展手腳打開突破口。
在雲南開遠市的要求下,又有了開遠路。市地名辦的人士說,現在一套嶄新的路名命名辦法正在實施之中。一些路名開始披上炫目的時代色彩:如世紀大道、五洲大道等;而張江高科技園區出現了一批李時珍路、牛頓路等科學家的紀念路,似乎標志著這個地區的高科技含量。
路名無言,卻幾乎是我們政治、社會生活演變過程的顯示卡。而任何一項試圖窮盡地名意味的努力,也就難免成為美麗的愚蠢。
地名標識出一個個個體生命或城市生命的車站,不管我們曾作過逗留還是呼嘯而過,我們都已進入了它珊瑚礁般的纏結之中。
請採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