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佛蘭德爾對於英法兩國持怎樣的態度
佛蘭德爾地區城市發達,各城市的毛織業當時名列歐洲之首。毛織業的主要原料羊毛,大部分來自英國,城市與英國的經濟聯系十分密切。但是,在政治上,佛蘭德爾伯爵是法國國王的附庸。14世紀上半葉,佛蘭德爾伯爵極力從經濟上搜刮城市,政治上壓制城市自由,雙方矛盾非常尖銳,伯爵求助於法國國王鎮壓城市反抗,城市市民則在政治上傾向於英王。
『貳』 佛蘭德有哪些傑出畫家
在歐洲北部,除手稿彩飾外在繪畫領域在15世紀初之前未有大的進展,但在15世紀初它突然形成了自己獨具特色的進步。北歐主要的畫家是佛蘭德人,其中最重要的有凡·愛克兄弟(Hubert van Eyck,約1362—1426年;Jan van Eyck,約1380—1441年)、羅傑·凡·德·韋登(約1400—1464年)和漢斯·梅姆靈(約1430—1494年)。凡·愛克兄弟過去一直被認為是油畫的發明者;雖然現在對此有所爭論,但他們肯定是早期用油畫創作的最偉大的畫家。油料的使用使他們和15世紀佛蘭德的其他畫家得以用絢麗的色彩和強烈的現實主義風格進行創作。凡·愛克兄弟和凡·德·韋登在兩個方面尤為出色:傳達一種深刻的宗教虔誠感,描繪人們熟知的日常經歷最細微的細節。這兩者初看上去是不相容的,但我們應當記住,那一時代講究實際的神秘主義手冊,諸如《效法基督》等,同樣試圖把深刻的虔誠與日常現實結合起來。因而,一位佛蘭德畫家在描繪仁慈的聖母和聖子時,以那一時代日常生活為遠景,描寫人們做著各自的事兒,甚至包括一個人對著牆撒尿,這決非褻瀆神靈。這種把神聖的與世俗的東西揉合在一起的情況在梅姆靈的作品中有相互分開的傾向,他擅長描繪純粹的宗教圖景或世俗肖像,但這種結合後來又在低地國家最偉大的畫家勃魯蓋爾和倫勃朗的畫中重新出現。
『叄』 佛蘭德在哪個國家
9世紀佛蘭德成為法蘭克王國的伯爵領地,870年,佛蘭德屬於西法蘭克王國。
『肆』 第二次佛蘭德里交戰發生在什麼時間交戰的過程是怎樣的
第二次佛蘭德里戰役發生於皮卡迪的三月攻勢後的4月9~29日。德國統帥部在三月攻勢中未能取得戰略成果。4月9日,德國統帥部開始大規模進攻戰役——1918年佛蘭德里戰役,其目的是攻佔阿澤布魯克重要交通樞紐以及凱梅爾和凱塞爾地區的高地,爾後向沿岸發展進攻,殲滅英軍,佔領沿岸港口,迫使英國退出戰爭。德第4、6集團軍在霍萊貝凱、埃爾拉巴塞運河寬約36公里的地段上對英第1、2集團軍實施進攻。到戰役結束時,雙方兵力都有所增加:德國增至43個師、盟國增至35個師。
4月9日,在4個半小時的炮火准備之後,德國步兵在徐進彈幕射擊的支援下,轉入進攻,經過兩天戰斗強渡了運河,向前推進了12公里。這引起英國政府和盟軍指揮部的驚恐不安。投入戰斗的英法指揮部的戰略預備隊先是遲緩了德國人的推進速度,後於4月14~15日阻止了德國人的推進。4月29日,德國統帥部未達到預定目的就結束了戰役。
『伍』 文藝復興時期佛蘭德斯樂派以什麼為代表
蘭德斯樂派(又稱為勃隆第樂派或弗蘭德斯樂派),是指1450-1600年在法國北部、比利時及荷蘭南部地區形成的一個音樂流派。是文藝復興時期的主要樂派之一,另外的主要樂派有勃艮第樂派等。
『陸』 佛蘭德爾對英法兩國的糾紛有著怎樣的影響
佛蘭德爾地區為了保持原料來源,轉而支持英國的反法政策,承認愛德華三世為法國國王和佛蘭德爾的最高領主,並希望英國出兵法國。佛蘭德爾使英法兩國矛盾進一步加深。這也是導致戰爭發生的一個基本原因。
『柒』 佛拉芒和佛蘭德斯什麼關系
好像是一樣的;
法蘭德斯(荷語:Vlaanderen,法語:Flandre,又譯為「佛蘭德、法蘭德斯、弗蘭德、弗拉芒」)是傳統上比利時北半部的一個地區,人口主要是法蘭德斯人,區內語言是法蘭德斯語(一種荷蘭語的方言)。雖然今日的法蘭德斯通常是專指佔了比利時北半領土的法蘭德斯自治區,但昔日法蘭德斯亦曾包括法國北部和荷蘭南部的一部分。
『捌』 佛蘭德的介紹
佛蘭德,又譯為弗蘭德或弗朗德倫(荷蘭語:Vlaanderen;法語:Flandre;英語:Flanders)是比利時西部的一個地區,人口主要是弗拉芒人,說荷蘭語(又稱「弗拉芒語」)。1傳統意義的「佛蘭德」亦包括法國北部和荷蘭南部的一部分,今比利時的東佛蘭德省和西佛蘭德省、法國的加來海峽省和北方省、荷蘭的澤蘭省。
『玖』 佛蘭德爾的法國城市佛蘭德爾
14,15世紀時以盛產呢絨著名的法國城市,英法百年戰爭的導火索之一。
『拾』 什麼是佛蘭德派
挪威的森林(第一章)
我三十七歲,那時正坐在一架波音747上。巨大的飛機穿過厚厚的雲層降落在漢堡機場,十一月冰冷的雨染暗了大地,那穿著雨衣的地勤工們,還有插在呆板單調的機場大樓的旗子以及BMW的廣告牌,所有的一切看上去就像一副佛蘭德派畫作的陰郁的背景。哎,又來到德國了,我想。
飛機一降落禁煙的標記就消失了,從天花板的擴音器里開始傳來輕輕的BGM聲音。那是不知道哪 支管弦樂隊在甜美演奏著披頭士的「挪威的森林」。而那旋律也象往常一樣使我心煩意亂,不,應該說比往常尤其強烈的讓我暈眩。
為了不讓自己腦袋脹裂,我貓著身,用雙手捂著臉,就那樣一動不動。很快,德國空姐走了過來用英語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只是有點頭暈。
「真的沒事」?
「沒事,謝謝」我說。
空姐微笑著走開了,音樂已變成了彼利·喬的曲子。我抬起頭仰望著北海上空飄浮著的烏雲,想到自己的人生曾經失去的太多東西。逝去的時間,死去或者說離去的人,都已經無可挽回了。
飛機完全停住了,人們離開座位,開始從機艙的行李櫃里取出包啦,上衣啦,我的思緒卻一直停留在那個草原上,我聞著草的芳香,感受著輕風拂面,聽著鳥鳴聲。那是一九六九年的秋天,我快要二十歲了。
還是剛才那個空姐走了過來,在我旁邊坐了下來,已經沒事了吧,她問道。
「沒事,謝謝,只是有點傷感」我微笑著說。
「你這樣的情形我也時常有的,我很理解」,她說著聳了聳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給了我一個純朴的笑臉,「祝你旅途愉快,再見」。
「再見」,我說。
即使過去了18年這樣漫長的歲月,我依然能清楚地想起那個草原的風景。持續好幾天的連綿細雨把一整個夏天堆積起來的灰塵沖刷的乾乾凈凈,山巒此時顯得格外鮮活青綠,十月的風吹得狗尾草四處搖擺,細長的雲彩緊貼在象是要凍結的藍天里。天空高得刺眼。風吹過草地,輕拂著她的頭發,遁入在雜樹叢中。樹梢的葉子沙沙作響,遠去傳來狗的叫聲。隱隱約約象是天外之音。除了它什麼聲音也沒有,除了它我們什麼也聽不見。只看見鮮紅的小鳥從二羽草原中象受到驚嚇似的,飛了起來,落向那雜樹林方向。邊走直子邊向我講起了水井的故事。
記憶真是個不可思議的東西。當自己置身於其中時,我對那樣的風景幾乎沒加註意。也不認為那是特別有印象的風景,沒想到18年後連它的細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