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黛薇夫人的「日本的傑奎琳」
「吵死了」,69歲高齡的黛薇夫人一邊叫喊著,一邊接連抄起3個花盆,朝在她家樓下抗議的日本右翼分子的宣傳車上砸去。之後,憤怒的黛薇夫人拿起相機沖下樓,想拍攝現場照片。不料右翼分子一手奪走她的相機,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原來,雙方爆發沖突,是因為日前黛薇夫人在報刊上撰文支持朝鮮發射「人造衛星」,並在訪問朝鮮期間,出席了在平壤舉行的金日成誕辰紀念活動。這讓日本右翼團體大為惱火,出動宣傳車到黛薇夫人門前喊話抗議。而黛薇夫人竟也和他們隔空喊起話來,數落右翼分子「極度無恥」。4月20日,黛薇夫人首次在其博客上講述了她結識朝鮮最高領導人金正日的往事。「1965年4月,我25歲那年,首次見到只有23歲的金正日。當時,他陪同父親金日成一起到印尼訪問,這是金正日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乘坐飛機訪問外國。為了紀念這次來訪,蘇加諾總統將一種新品種蘭花命名為『金日成花』,並將其送給金日成父子帶回朝鮮。」印尼是最先同朝鮮建交的國家之一,作為印尼總統夫人的黛薇,曾熱心參與了兩國間的許多外交活動,並因此與朝鮮領導人結下了友誼。因而,此次朝鮮進行空間發射行動後,黛薇夫人立即公開表示支持。
❷ 黛薇夫人的介紹
在日本社交界,有一位大名鼎鼎的黛薇夫人。高中都沒有念完的她,19歲時與印尼開國總統蘇加諾一見鍾情,遂成為他最寵愛的第四位妻子;後來因參加國事活動,又與金日成、金正日父子結下友誼。 4月20日,黛薇夫人怒砸日本右翼分子的消息,登上了日本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原因竟是這位日本奇女子支持朝鮮發射火箭。
❸ 路易黛薇xo白蘭地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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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人死後到底有沒有轉世的為什麼佛教說會有啊請用科學的分析
《前世今生論》作者:慈誠羅珠堪布
(一) 心識的產生
關於「二、建立自宗」則可分成三個方面加以闡述:(一)心識的產生;(二)身體的形成;(三)身心關系。其中第一個方面又可分成兩點進行闡釋:1、心識的產生;2、對之生起信解。首先論述心識產生之過程及真相。 在此世界范圍內,一切細微眾生以上之生命形態都擁有我們通常所謂的「心」。在心的力量未充分發展、強大、增上、圓滿之前,它連細微的苦樂感受都一概接納,此種心我們就稱之為渺小之心;當心力日漸強大,已能控制身心內外的一切物質時,此種心就名之為勇武之心;心還經常隱藏在秘密之處,此時它就成為了從暗處操縱言行舉止的主犯;另外,從古到今,成千上萬的尋伺者相繼被迷惑的原因,就在於心成為了狡詐者;如果善加利用,心又會成為一切功德之所依,此時它則如如意寶藏一般可源源不斷地生出功德利益。東方世界之中,千百年來,無等大師大慈大悲的釋迦牟尼佛、色迦仙人、印度瑜伽士、藏地之虹身成就者以及漢地的禪宗祖師等人,諸如此類的聖者各自都以自己的方式方法而開啟了心識奧秘之門。在他們當中,有些已圓滿了自他二利,獲得了最究竟的果位;有些則現前了世間的各種功德;還有一些則獲得了治病救人的能力……總之,各人的收益都不盡相同。不過,依然有許多人對這種心識到底存在與否滿懷疑惑,盡管同處一個藍天之下,都屬於「人類」這個大的物種范疇,但先進思想與落後認識之間卻存在著涇渭分明的巨大差異,這真令人倍感遺憾。如果有人要問:這樣的心識是從何而來,又去向何方?對此,不論智者還是愚者在千年、萬年甚至十萬年之中都試圖予以解答。面對這一共同難題,不同的人分別作出了不同的回答,但在這些千姿百態的答案中,能真正站住腳的可靠結論數量卻微乎其微。如果在這里以密宗續部的理論分析心的奧秘,這一問題即可被闡述得異常清晰、明了、細致,人們亦容易對之生起信解。但考慮到此時此處宣說甚深密法的機緣尚不成熟,故只能暫時收起這一打算,只以顯宗的說法來解釋心的本質。 按共同說法而言,所謂的心無有開始、終結之邊際,因從無始以來,心識始終處在連續不斷的遷流之中,故我們也一直在輪回大海中隨著生、老、病、死的洶涌波濤而頭出頭沒。所有眾生都逐漸從青春年少一步步走向衰老,最終則通過死亡而再生於來世;新的生命體又開始新的一輪成長、壯大、衰朽、死亡的過程,如此往復,循環不已。一切眾生就像是在參加比賽一樣,爭先恐後地投入到從今生到來世的運轉之中,其間,沒有一個眾生的心識在這一過程中斷滅過。正如《百論》所雲:「輪回此苦海,恆時無有盡,凡愚陷其中,何不生畏懼?韶華逝去矣,復又現於前,此世已過盡,來生競相現。」此中所講的道理,我們理應了知。 下面闡述「2、對之生起信解」。這一部分的內容又可分成五個方面:(1)依靠回憶前世之實例而生信;(2)依靠催眠、夢之要訣回溯前世之試驗而生信;(3)依靠一身擁有多心識及一心遷往另一身體之理而生信;(4)依靠心識可脫離肉體進行自主活動之事實而生信;(5)依靠中陰聞解脫法所描述之境界真實現前而生信。先論述第(1)點:依靠回憶前世之實例而生信。 有那麼多能回憶前世之人可以作證前後世的存在,這就是應對之生起信解的充分理由。清辨論師在《智燃論釋》中說道:「由何知曉有宿世之心識?以回憶前世等理由知。」又雲:「世間之人有些可回憶前世,甚至能回憶多生之前之宿世。」與他描述的現象相同,從古到今,都不乏眾多能回憶前世之人,這些人可將前世所擁有的財富、親人以及自己的所作所為,甚或最細微的生活細節都巨細無遺地憶念清楚。至於他們回憶起來的具體內容,經過如今的科學工作者們的認真觀察、檢驗後,基本上都得到了確證。比如美國弗吉尼亞大學教授史蒂文森,就對此問題作過長時間之研究。他對能憶念前世的兩千餘人進行了調查,然後從中選擇了極富說服力的二十個案例撰著了《二十個暗示轉世的個案》一書;美國臨床心理學家海倫•萬巴赫(H.Wambach)也曾搜集過類似的一千餘個事例。 西方科學界人士在對此問題作過再三調查、反復研究以後,紛紛撰著了有關前後世的大量論著,這些著作如今已廣泛弘傳於全球,很多人的眼界因此而得以大開。現在,能回憶前世之人在東西方均不斷涌現,以前從未有過前後世概念的那些身處偏遠之地的現代人,也開始熟悉並親身經歷回憶前世的體驗。這么多人能回憶起前世的唯一原因,只能歸因於他們本人確實從前世流轉到了今生,這是對此問題可作的唯一解釋,舍此再無其他能站得住腳的理由。因此,在能回憶前世的人越來越多、能證明前後世客觀存在的證據越來越充分的當前,關於前後世決定存在的理論自然而然就能成立並深入人心,因我們實在是找不到可以駁斥此種論點的根據,而它卻能為自己隨手就拉來一大堆無可懷疑、無可辯駁的材料與論據。 若追溯歷史,我們就會發現,其實早在無等大師釋迦牟尼佛住世期間,就出現過許多這種能回憶前世的人與事例。比如有一位名叫格協的長者,他於死後轉生在一名為當堅的施主家中,從此成為了這戶人家的女兒。而當這個小女孩在見到阿難尊者時,居然毫不費力就認出了他。此中詳情《毗奈耶經》中如是描述道:「一時,格協已年長力衰、垂垂老矣、大限將至。當其死時,以昔日承侍僧眾之功德善根,而轉生於施主當堅之妻子腹中。因其曾發願來生欲作夏瓦國王之王後,故此次即得以轉為女身。當其降生之時,種種吉瑞徵兆紛然呈現,父母後便為之取名曰『華丹姆』(具德姆)。華丹姆開口能言時,一日,適逢阿難前來城中托缽乞食。華丹姆才見阿難,立刻上前頂禮,且向其請問世尊及某長老近來身體安好否。阿難口中答以『安好』,心下卻倍感詫異,當堅及家人亦深覺稀有。阿難後將此事如實向世尊稟告,世尊問曰:『汝與之相識否?』阿難答言:『素未謀面。』世尊告之曰:『此乃格協轉世再來。』」後來,華丹姆以前世願力成熟而如願成為夏瓦國王之王後。當舍利子其後於晚間為她傳法時,華丹姆當下即獲得見道果位。佛陀也因此而特殊開許了若有當時成就的必要,比丘晚上可以向女眾單獨傳法。 當前,世界各地都出現了眾多回憶前世之事例,以下擇其典型者概要宣說。 一九二六年十月十二日,一個名為香蒂•黛薇(Shanti Devi)的小女孩降生在印度的德里市。關於這個女孩的名字,不同國家的媒體在報道時都有不同的翻譯方法,不過,一般都以此處Shanti Devi的稱呼為准。黛薇從小時候起就知道自己的前世,她總說自己前世是姆特拉城——一個離德里一百多公里的城市中的人。除此之外,她還經常向人們訴說自己的一些前世經歷與見聞。她曾經對自己的叔祖父說過,自己前世的丈夫是個賣布的,並且還把此人的詳細住處也一一道了出來。叔祖父後把此情況告訴了一位退休在家的校長勒那,勒那聽後便親自前來調查、詢問,並從黛薇口中得到了她前世丈夫的住址。他立刻去函打探,在信中他問黛薇自認的前世丈夫:你是否娶有這樣的一位妻子?此人不久即回信答復說:黛薇所說的一切全部屬實。接下來,前世丈夫讓自己的堂兄先行趕赴德里了解情況,請他務必將此事調查清楚。當堂兄一進黛薇家門,她馬上就認出了此人,盡管兩人在現世從未見過面。堂兄問了黛薇許多前世的事情,她全都准確無誤地回答了出來,自此後他即對黛薇的身份深信不疑。隨後,黛薇前世之丈夫帶著他現在的妻子以及黛薇前世所生的一個十歲的兒子,眾人一起趕到德里看望她。當黛薇見到前世丈夫時,一眼就認出了他。丈夫再次以前世的生活細節詢問黛薇,她則一一作了完整、准確的回答。在事實面前,前世丈夫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自己以前的妻子。印度政府後來還專門成立了一個調查機構深入查證此事,他們把小女孩帶到姆特拉進行觀察,結果在一連串嚴格的取證、核實之後,所有調查人員都對此生起了信解,這件事也逐漸傳遍了全世界。又過了許多年,印度大學教授周祥光先生發表了一篇文章,文中這樣記敘了他與香蒂•黛薇會面的經歷:「去年春天的一個早晨,當我和梵須那婆大學的創辦人伯恩尊者(Swami BH.Bon Maharaj)一起喝茶時碰到了一位落落大方的印度女人。一打聽才知道,她原來就是二十年前轟動德里的『前世事件』的女主角——香蒂•黛薇。如今的她已經三十五歲了,從印度旁遮普大學研究院畢業後,她即在德里大學女子文理學院擔任哲學講師。因她已接受了瑞士輪回轉生學會的邀請,將遠赴瑞士講學演講,故特意趕來訪晤伯恩先生並順道辭行。我於是問她:『你現在還能回憶前世之事嗎?』她則回答道:『可以倒是可以,但現在已不如兒時那般清晰。再回憶時,整個情境就像是銀幕上的影像,一會兒就消失不見。另外,我如今的生活和以前相比有很大不同,所以我也不願過多回憶前塵往事,否則會給自他帶來很多麻煩……』」另一位印度女性絲萬娜塔也是一個能回憶前生往事之人。她於一九四八年出生在印度的潘拉市,三歲時就經常對哥哥、姐姐講述自己的前世。據她自己說,她前世是卡特尼人,名叫畢亞,後與一名為司里的男人結婚……諸如此類,不一而足。三歲半時,父親米西拉帶她外出旅遊,恰好途經卡特尼。當時她突然要求司機說:「我要到我前世的家中去,這里有條道可以直接通過去。」司機當然不會採納她的建議。當一行人其後停下來喝茶時,絲萬娜塔又說:「在我前世的家附近有比這好喝得多的茶。」……一晃又是兩年過去了,絲萬娜塔越來越喜歡唱歌跳舞,她自己向眾人解釋說這是自己前世學來的。當她長到十歲時,全家遷移到奇哈塔普生活、居住,在那兒,絲萬娜塔碰到了一位來自卡特尼的女人絲利麥提。剛一見面,她馬上就認出了絲利麥提,並說自己前世就認識她。女人聽罷驚奇萬分,她後來對米西拉說:「你女兒對我說的有關卡特尼的情況全都准確無誤。」父親以前只是對女兒所說的事情起過懷疑,但卻從未重視過。聽完絲利麥提的話,他才開始認真對待起女兒的所說所為,並將女兒的話語全都記錄了下來。 一九五五年春天,印度拉加斯薩大學專門研究特異現象的著名超心理學家班勒吉(H.Bannerjee),專程前往絲萬娜塔家調查此事。他先向絲萬娜塔詳細詢問了她前生的一些情況,然後又趕往卡特尼小女孩所謂的前世之家——帕薩克家族進行核查。經了解後得知,帕薩克家族以前確實有一個名叫畢亞的女人,此女人後與梅哈地方的司里結婚成家,一九三九年才去世。班勒吉把小女孩所講的前世情況與帕薩克家的人所說的事實一一核對,結果發現它們竟頗多吻合之處。特別是絲萬娜塔講述的涉及到前生住家特徵的九點細節,也被班勒吉驗明與事實真相無有二致。班勒吉後又用一些虛假的材料試圖混淆絲萬娜塔的記憶,使她不能輕松跨越自己設置的前世考驗關,但小女孩則把所有謊言全部識破,還把自己前世熟知的二十餘人的名字說了出來。班勒吉的一切檢驗、考察最後都證實:絲萬娜塔關於前世的回憶沒有一絲一毫不符合事實的本來面目。此事後來就逐漸傳揚了開來,帕薩克家族與司里的家人對此也有所耳聞,兩家人遂於當年夏天聯袂奔赴奇哈塔普看望絲萬娜塔。女孩一見他們,沒等任何人上前介紹,自己馬上就把這些前世的親人一個不落地全都認了出來。不僅如此,她還把自己當畢亞時與這些人之間的親緣關系全部點出,又把他們當時的所作所為如數家珍般地和盤托出,甚至以前做畢亞時前牙上鑲金牙的經歷,現在的她都能敘述得栩栩如生。眾親友異口同聲地感嘆道:「這個女孩所說的事情,只有過去的畢亞和她親人才知曉,除此以外,任何外人都無從探知,而她卻能說得分毫不差。」於是,眾人都對絲萬娜塔確屬畢亞再生這一點深信不疑。再往後,絲萬娜塔又跟隨家人前往卡特尼以及梅哈探訪自己前世生活過的地方。當她來到梅哈時,一下就認出了很多前世結交過的朋友,並對眾多以前玩耍、嬉戲、居住過的地方印象頗深。她注意到了自己死後人、事、物的變遷,從而開始對輪回生起厭離之意。此次前世家鄉之行,使絲萬娜塔在面對卡特尼以及梅哈的物是人非時,不由自主地就發出了一聲長嘆。從此以後,她就經常看望以前的畢亞所結識的親朋好友、兄弟姊妹,每次她都會以誠摯的悲心關懷、愛撫他們。此事後被美國的史蒂文森博士聽聞,他隨即於一九六一年專門前往印度調查此事,結果最終確證了絲萬娜塔所說話語的真實性,此一結論與數年前班勒吉獨立調查所得之結果誠可謂不謀而合。 另據可靠資料,一九五六年一月間,在土耳其的亞達那地方,有一個名叫阿比的人在馬廄中被幾個果園園工殘酷地砸碎了腦袋後殺死了。妻子和兩個兒子在聽到他臨死前的慘叫後,急忙趕往馬廄打探,結果也被兇手殘忍殺害。一星期之後,兇手即被抓獲,而阿比的前妻夏蒂絲(因不能生育而與阿比離婚)則與被殺害的妻子和阿比所生的另一個女兒希克瑪特•葛露莎琳、兒子撒基從此相依為命地生活在一起。 不久,當地一名為梅菲默特的人便擁有了一個兒子,其後為其取名叫伊士邁。伊士邁長到一歲半時,有天和父親躺在床上,他突然對父親說:「我不願呆在這個家中,我要去自己家裡和自己的孩子們住在一起。」父親聽後極為震驚,他糾正小孩的說法道:「這里才是你的家。」但孩子卻堅持說:「我前世的名字叫阿比,我是被別人殺死的。五十歲那年,有人打碎了我的腦袋殺害了我」梅菲默特急忙將兒子的話告訴給妻子乃媲哈,乃媲哈滿心疑惑地說:「伊士邁生下來時頭上確實有一塊黑疤,難道這個就是他所說事情的證據?」不過因夫妻二人原本就不承認信奉前後世的宗教,故暫時來說,他倆既不相信兒子所說的話,也不願別人知道這件事。但伊士邁卻再三請求父母道:「我要到我孩子那裡去。」父親認為兒子的精神可能出了問題,便命令他不得如此胡言亂語。不過當梅菲默特再喊伊士邁時,孩子卻不予應答;而當叫他阿比時,他卻高興地馬上就回應。有時在伊士邁晚上睡著後,夢中他都在叫女兒的名字:「葛露莎琳,不要哭。」簡直就像是一個父親在安慰自己的女兒。 某次,梅菲默特買了一些西瓜,結果伊士邁發現後就拿走了一個個頭最大的。父親很奇怪地問他何以如此,孩子口氣堅定地回答說:「這個西瓜我要送給我的女兒吃,誰也別想碰它。」父親自然不允許他這么做,因伊士邁有九個兄弟,誰料他竟為此痛哭了起來。因前世習氣所感,小小伊士邁竟也酷愛喝酒,他常常偷出父母的酒悄悄喝下。他的伯父馬哈默特有次發現他在偷酒後,非常不滿意,但他卻振振有詞地對伯父說:「不要如此責怪我!當初你在我的果園里幹活時,也曾偷喝過我的酒,但我卻未曾懲罰過你。難道你現在想恩將仇報嗎?太沒良心了,你這樣做與忘恩負義的畜生又有什麼兩樣?!」伊士邁的父親是個賣肉的,有天當他切肉時,伊士邁又開腔說道:「等肉烤好後,我要把它拿到我的孩子那兒去。」父親此回則略帶惱怒地教訓他說:「別說夢話了!記著,你是賣肉的梅菲默特的兒子,根本不是什麼阿比!從今往後,再要這么胡說八道,我絕不會饒恕你!」聽了父親的話,伊士邁竟難過地哭了好幾個小時。 有一天,伊士邁碰到了一個賣冰淇淋的,盡管兩人從未見過面,但伊士邁卻對那人說:「賣冰淇淋的,你還認識我嗎?」那人詫異答道:「不認識。」「你忘了,我叫阿比。你以前是賣西瓜蔬菜的,什麼時候改賣冰淇淋了?還記得嗎,你小時候,還是我替你割禮的。」當伊士邁把這些陳年往事一股腦地都向此人倒出來後,賣冰淇淋的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人所說的一切。從此之後,伊士邁能回憶前生經歷的事情就到處傳開了,他父母想把此事隱瞞下來的願望也不得不破產。伊士邁三歲時,父母終於答應帶他一起去阿比家看看。阿比家距離此處約一公里以上,但道路卻非常難走,都是些小巷弄。伊士邁雖說從未走過這條道,但他對路況卻十分熟悉,還給父母帶路。父母有時故意繞個彎子,但他卻不會上當跟隨,一直堅持把他們按正確方向帶到自己前世的家中。 剛進家門,迎面就碰到一個中年婦人,結果小伊士邁一邊上前擁抱她,一邊就呼喚她的名字:「夏蒂絲!」見到前世的孩子後,他更是以無限的愛意安撫、親近他們。接下來,伊士邁又主動把親人帶到馬廄中,並指給他們說:「我就是在這里被兇手拉洛桑殺害的。」然後他又帶著眾人前往埋葬阿比的地方。阿比的墳地本來並沒有什麼特殊標志,但這一切對伊士邁來說都構不成任何困難,他很快就把大家帶到了自己的墳墓邊,並指著墓堆告訴他們說:「這里就是我前世的最後歸宿。」當年的阿比曾與一些人有過借貸關系,這些事只有他和當事人才知曉,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的金錢往來。而今的伊士邁卻把這些借貸的賬目、數量以及年限記得一清二楚,並不差分毫地將之統統報了上來。不僅如此,他還能說出在自己前世所管轄的果園中工作過的那些人的姓名、原籍,若核諸事實,則每一個都正確無誤。這一下,伊士邁當然就獲得了人們的信任,眾人一致承認他就是阿比轉世再生,這個消息從此就傳開了。 阿比的兒子撒基以前從未見過伊士邁,這次當兩人相見時,伊士邁很傷感地對他說:「撒基,你原本有兩個弟弟,一個叫伊士馬特,一個叫祖英富,可惜他倆還有前世的我以及你母親一起都被兇手殺害了。」當此事在全世界范圍內逐漸傳揚開後,一九六二年,也就是在伊士邁剛滿六歲時,我們上文曾提到過的印度拉加斯薩大學的超心理學專家班勒吉,專程趕赴亞達那對此事展開調查,並最終確證了此一事件的真實性。當班勒吉見到伊士邁時,他只能以「阿比」的稱呼招呼他,因若叫他「伊士邁」,他根本就不會開口應答、講話。伊士邁的家境並不富裕,甚至稱得上是貧寒,伊士邁因此不可能經常得到好吃的東西。但每當父母把一些平常難得一飽口福的好東西,諸如從未品嘗過的糖果等物留給伊士邁時,他卻總要把它們珍藏起來,自己捨不得享用,有機會就會跑回前世的家中,並把它們分給自己的妻兒。而當他一見到夏蒂絲時,總忍不住要流出難過、哀傷的眼淚,同時輕聲哀嘆道:「可憐的女人。」一旦他外出時,眾人就會發現,他老愛在脖子上圍條圍巾,而這並不是當地的風俗習慣。很顯然,此乃阿比生前的不共愛好,是由他的串習所致的一種特殊行為。 在中國,有關這方面的事例同樣讓人對前後世不得不生起信解。比如在陝西彬縣,就流傳有一個家喻戶曉的關於前世與轉生再來的事例。故事的主人公叫張生有,他就能回憶自己的前生,而且他的經歷不僅在彬縣人人皆知,就連鄰近的永壽縣百姓對之也耳熟能詳。後來,與張生有熟知的永壽縣縣長韋勉齋(後調任彬縣縣長)將這件事整理成文字,因此說此事從頭到尾都有可靠的目擊證人及證明材料。 張生有的前生叫田三牛,家住彬縣西南、離縣城三十里許的一個小鎮子。當地人大多住在窯洞中,而此種以土為居的建築很難抵擋得了狂風暴雨。有一次,在連續下了很長時間的大雨後,整個地區都開始泛濫成災,田三牛的窯洞大門下面也堆積起不少的濕土。正當他奮力將濕土刨開時,土石塌方,驟如山崩,以噸計的濕土立刻將他活埋,很快他就窒息而死了。但田三牛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他當時只是感覺整個身體都被埋在土裡面,而自己正拚命往外掙扎。還好,最後總算爬了出來,身體也並未遭受重創,他很高興自己能再次回到家中與家人團聚。 當他高高興興地帶著撿回來的一條命去見妻子時,剛見面就迫不及待地向她表白說:「今天咱家的窯洞下面塌方,我差點丟了小命,不過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好歹我又掙扎著爬出來了。」但讓他大惑不解並生起極大嗔恨心的卻是:妻子根本就不搭理他,而且連正眼也不瞧他一眼。他又轉向兒子訴說道:「你知道剛剛都發生了什麼事嗎?咱家的窯洞下方塌了,剛好把我埋在地下,差點就被壓死了。不過算我命大,大難不死,這不又回來了嘛!」但兒子的表現卻與妻子一模一樣,他就像沒看見自己父親似的轉身就離開了。田三牛這回真的有些怒火萬丈,他氣憤地想到:我好不容易才從生死危險中逃脫出來,真可謂九死一生。但妻子、兒子卻這樣待我,他們根本就不理不睬我,對我就像陌生人一樣,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田三牛一邊憤懣不平地暗自嘮叨,一邊就不知不覺地離開家來到了彬縣縣城。上文所描述的情況,其實與佛教經典中講到的人死之後的中陰境界無有任何些微差別。當我們接著敘述田三牛與張生有之間的因緣瓜葛時,這一點就會表現得更為明顯。言歸正傳,田三牛不久就來到了彬縣東邊一個名為鳴玉池的名勝之地,此處景色宜人,田三牛一見就想進去看看。可是眼看將到,偏偏又多出一道小門,使他無法通過。當時他使出全身力氣拚命往門外擠,也不知擠了多久,猛然間就擠身而出,他頓覺頭暈目眩,茫然不知所以。但是在這一時刻,真實的境況卻是:他剛剛從母胎中呱呱墜地。這里講述的情形,與《阿難入胎經》中闡明的出生境況的的確確一模一樣。 此時,新生命誕生的產床邊有幾個女人正急急忙忙地翻撿著什麼,她們高聲叫喊道:「剪刀在哪裡?找不到剪刀怎麼辦?」剛剛落地的田三牛此刻剛好看到剪刀就掛在牆上,於是他便用手一指剪刀並說道:「那邊牆上掛著的不就是嘛!」結果他剛伸出手就注意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變得和嬰兒的手一般大小,他不禁萬分驚奇地說:「咦,我的手怎麼變得這么小?」結果,大吃一驚的不僅是田三牛本人,圍在他身邊的大人們各個都驚恐萬分,他們感受到的震驚遠遠大過田三牛對自己的手忽然變小的感嘆。眾人一致驚叫道:「見鬼了!這個娃娃一定是妖魔鬼怪轉生,得趕緊把他扔在糞坑裡。」田三牛聽後異常恐懼,但以他現在的嬰兒之身,他又實在無能為力。危難之時,躺在床上的母親聽到眾人的議論後,根本不顧大家的反對,毅然決然地說一定要把孩子留下來。眾人聽後覺得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勸阻,最後也就沒把田三牛扔進糞坑。這時,人群中的一個女人才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大叫道:「趕快剪斷臍帶!」為了驅魔,她順手就把產婦的污血塗在田三牛的臉上。從此以後,田三牛算是懂道了一點言多必失的道理,他也就不再開口講話了,因他害怕別人會因此而迫害他,於是他學會了裝聾作啞。幾個月後的一天,家人有次下地幹活時,就把他用一床棉被包著放在床上。此時,家門前的院子里還晾曬著一些糧食,太陽正當頭的時候,忽然來了一群雞競相啄食。小小三牛見狀急忙用手驅趕它們,還照著大人趕雞的方式吆喝、搗鼓個不停。這一幕恰好又被家人撞見了,他們紛紛說道:「這個娃子肯定會給全家帶來厄運,他乾的這些事全都是些惡兆。」當眾人再次准備將他扔進茅坑時,母親及時出現,田三牛的這條小命於是又得以保全。打那以後,他便再也不敢跟任何人講話,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他六七歲時,故而人們都把他喚作啞巴。 這一世的田三牛被起名叫張生有,有一天,爺爺帶著生有來到一無人之地,然後就詳細詢問了有關生有前前後後的一切經歷、回憶及事實真相,生有流著眼淚把自己記得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向爺爺作了傾訴。爺爺聽罷就對孫子說:「這樣好了,從今兒起,你該怎麼的就怎麼的,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從此,他才能夠回復到自己的本來狀態。不過他歷來不喜歡與同齡孩子一道玩耍,卻總愛和大人們攙和在一起聊天、共住。 此事逐漸傳遍了整個彬縣,上至政府官員、下至普通百姓,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指指點點。不過張生有的前世一家人卻把這件事當成徹頭徹尾的謠言、無稽之談,故一直都未對此事作過任何調查、了解。不久,田三牛家以前的鄰居為了田產的事而和田家起了糾紛,兩家人遂把官司一路打到了法院。但田家卻不知能證明地產所屬權的地契過去被田三牛放在什麼地方,如果拿不出地契,這場官司必定會以田家的敗訴而告終。當田家人圍攏在一起就此事商討時,田三牛的妹夫忽然想出了一個主意:「如今大家都說田三牛已在鳴玉池地方投胎再來,如果我們找他問問,或許能得到答案。他若真是田三牛,那就應該知道自己過去把地契藏在什麼地方。」結果這條建議被家人一致採納。當他們來到田三牛面前並向他問及此事時,他馬上就回憶了起來,「我把地契藏在窯洞某個角落的一道石頭縫里。」大家回去一翻看,果然如此!從此,妻子、兒子都相信了這個所謂的張生有就是田三牛的事實,母子倆便專門來到鳴玉池看望三牛。親人相見之後,妻兒堅持要請田三牛回去住,三牛向今世的父母請求後,他們全都予以了開許。 盡管田三牛終於回到了自己前世的家,但他本人當時也不過才八歲左右。一個這么大的父親,和一個三十幾歲的妻子,再加一個二十多歲的兒子,這種生活、家庭景況怎麼看怎麼不相稱,他只好又搬回去住。好在兩家人對他都非常友善、親切,他便一會兒在前世家呆上一段時間,一會兒又回張生有家住上一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