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法國有哪些都市傳說
據說法國有一面250年歷史的「魔鏡",至今已經殺死38個人,任何人看著鏡中,就會因腦部大出血而死,一直無人能解釋神秘死亡的真正原因。俄羅斯科學家提出一種全新的解釋:這面鏡子具備一定記憶能力,可能暗藏某種蓄積數百年的能量,這種能量的釋放令人喪命
法國巴黎一對日本新婚夫婦到巴黎度蜜月。在巴黎,妻子在一間時尚服裝店試衣服,身為丈夫就在試衣間外等候。等候多時卻不見妻子走出來,緊張的丈夫要求店員幫忙到里頭查看,卻意外發現試衣間空無一人。丈夫以為妻子開玩笑作弄人,要他緊張。於是回到酒店等她回來。幾小時後卻不見妻子的蹤影,才知事態嚴重。丈夫趕忙報警,並到巴黎所有服裝店和醫院詢問妻子下落。三星期過去了,妻子猶如從人間蒸發,音訊全無,傷心的丈夫只能收拾包袱回到日本。由於無法從絕望中振作,丈夫無心工作,甚至獨自生活,決定把自己放逐,流浪到各地方。幾年後,他心血來潮到一破舊的屋子參觀一場畸形秀(Freak Show)。他見到一骯臟生銹的鐵籠里,有一女人四肢全無,身軀,包括臉部,猶如破布般殘破,充滿疤痕。她趴在地上扭曲著,並發出有如野獸般的呻吟聲。突然間,男人驚恐地發出尖叫聲。他從那毫無人樣的女人臉上見到一張他再熟悉不過,屬於他新婚不久就告失蹤的妻子臉上的紅色胎記。
只知道這兩個 法國的都市傳說很少 一般美國 日本的比較多 中國也有不少
② 中世紀法國文學的基本特徵
根據語言和文學將法國分為兩部分
法國和其地理與政治一樣,在它的中部從東到西劃一條線,便可以根據語言和文學將法國分為兩部分:在地域上,南方要稍小於北方;在語言和文學上也同樣如此。北方的文學占據了優勢地位,而南方卻日趨衰亡。今天,只有從南方布洛溫斯的一些詩人身上還能看到文學的流風余韻,他們的詩作體現出了一種愛國主義的獻身精神。近代名望最高的布洛溫斯詩人是菲特烈·米斯托爾,布洛溫斯文學在中世紀達到它的頂峰,在12到14世紀這段時期內,布洛溫斯文學融合了其西邊的西班牙文學和東邊的義大利文學的成分,從而在燦爛悠久的歷史上孕育出了歐洲最絢麗、也最具吸引力的文明。
當時的詩人都是「吟遊歌手」
當時的詩人都是「吟遊歌手」,這個詞具有「發現」和「發明」的意思。法語中的trouver(看出)和英語中的treasure-trove(發現的財富)都和這個詞有關系。在這個偉大的時代中,吟遊詩人(troubadour)並不是那些在歌劇中穿著華麗衣服,彈著吉他的民謠歌手(wandering minstrel),他們是一個紳士、騎士、貴族甚至是一國之君,他們創作著韻文和詩,把音樂當作一種高貴的技藝。吟遊詩人的等級是帶有排斥性的,只有那些證明自己在詩歌方面具有相當高的才智,並且能夠做出優秀的歌曲的人才會被承認是吟遊詩人。但另一方面又表現得非常民主,因為一個社會地位很低的人也能夠贏得這一為很多人覬覦的榮譽。那些不是吟遊詩人的貴族會出錢資助這一韻詩和歌唱的藝術,在自己的庄園中宦養一些真正的詩人,或者熱情款待那些從其他貴族庄園中過來的吟遊詩人。
吟遊詩人的主題是抒發歌頌愛情。
大部分的歌曲都得以保留下來,這些歌曲有時候非常簡單卻感人肺腑,接近於人們自然的歌聲;時而又高亢細膩並富有深沉的哲思。詩人們在發明歌曲的新形式上相互競爭,在相對古老的形式中注入新的內容。同時吟遊詩人還創作並保存了許多長篇敘事詩,今天看來,散布於歐洲的許多浪漫小說或許也是他們的傑作。布洛溫斯游吟詩人的藝術成就主要是建立在封建庄園的基礎上,直到今天,還有百位以上的布洛溫斯游吟詩人仍然有機可尋。然而到了13世紀之後,南部貴族們在戰爭中衰敗下來,吟遊詩人變得無所依靠,人們再也聽不到他們的吟唱。在西班牙和義大利,他們也逐漸消失了。
一個更加持久和連續的生活賦予給了法國北部地區的詩歌(和散文),正因為如此,法國的文學才會在好幾個世紀里都在歐洲占據著統治地位,而且有著一個一千多年來都不間斷的傳統,直到最近被一個年輕詩人所打破。與布洛溫斯的吟遊詩人作品相對應,北方文學的成就主要體現在treuvere上。相對於南方吟遊詩人的創作,treuvere的創作更為專業化,而不像前者那樣帶有被貴族們所供養的門客色彩。最為重要的是,從文學的觀點來看,他們對敘事、故事、生活和音樂更感興趣。其結果是當南方成為保留了上千年的歌曲之鄉的時候,而北方則成為敘事性浪漫小說之鄉。盡管法國的抒情詩很早就開始繁榮並且永不衰竭,但布洛溫斯的歌手們還是創造出了優秀的敘事作品。
最早的詩是具有一種豪邁遒勁風格的chansondegeste(記功詩)——含義是戰功(或冒險)頌歌,主人公通常是騎士或者極為忠誠的英雄。Chansondegeste雖然是敘事詩,但具有強烈的民族主義愛國色彩。一般情況下,chansondegeste是取材於法國歷史的,但有時也取材於諸如亞歷山大大帝一類的偉人及荷馬和維吉爾神話中的一些英雄人物,還有一些則來自於不列顛的關於亞瑟王及其騎士的傳說。這些卷迭浩繁的chansons最先是用韻文寫成的,後來又用散文將其寫成浪漫小說,這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當時人們對傳奇人物冒險經歷的自然需求,這種需求和今天的人們對各種流行小說和雜志的需求是一樣的。除了那些把古代的只言片語也視為珍奇的學者,現代人一般對這些故事過目即忘,因為在今天看來這些故事著實是有些乏味的。但在上百篇的chasons中,仍有兩三篇傑作,比如我們都知道的《羅蘭之歌》。羅蘭是查理曼大帝的一個騎士,在西班牙打了敗仗從比利牛斯山脈撤退時戰死。即使在最後關頭,他也拒絕向查理曼吹響救援的號角,最後與他的兄弟奧利維一起壯烈戰死。實際上,純潔的羅蘭最終是在向神挑戰並與神戰斗,因而極為悲壯。
和其他的法國詩歌一樣,直到一百年以前, chanson才被重新被發現,並被多次編輯,翻譯成近代的法語和英文。羅蘭的故事從中世紀到文藝復興時期一直都在被人改編,它在義大利極為流行,成為了阿里奧斯托的傑作《瘋狂的羅蘭》的創作主題。這個故事直到變換成散文體,在其他國家的影響變得衰弱時,它才為英國人所熟悉。在這個巨大的英語和法語圈中,英國人所熟悉的,並不是查理曼大帝,而是我們在前一章中一帶而過的亞瑟王。
早期的法國詩人們將他們的天賦用於對那些傳說故事進行改編與創作,瑪麗·德·弗朗斯和克雷蒂安·德·特羅就是其中最重要的兩位。瑪麗·德·弗朗斯大部分的生命都是在英國所度過的,作為亨利二世的門客,瑪麗·德·弗朗斯住在其庄園中。在那裡,所盛行的文化都是法國式的,就連國王也是普洛溫斯的公主。從弗朗斯的《藝妓》(lais)中,我們可以窺見具有童話色彩的特里斯丹和蘭法爾的影子。弗朗斯是一位純真的詩人,不太顧及故事的形式和技巧,但同時,他卻非常內行地意識到了自己的職責。近代的研究家們傾向於認為詩歌並不存在一個從幼稚到成熟的發展過程,「早期的」詩人並不像一般人所說的那樣幼稚——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是沒有所謂早期的概念的,因為他們的創造也有非常豐富的積淀,幾個世紀以來,他們追趕著自己的先驅,從中吸取近代投資所無法企及的活力。瑪麗的《藝妓》現在已經有了多個譯本,以及一些解釋和研究文稿。在英譯本中,一些非常有趣的,隨意的意譯,出自於19世紀詩人阿瑟·奧肖內齊的手筆。
對亞瑟王故事的發展和演變做出過重大貢獻,具有重要地位的詩人是克雷蒂安·德·特羅,他從12世紀後半葉就一直住在查理曼的宮廷里。他創造的《里昂的騎士》、《埃里克和愛尼德》,以及關於蘭斯洛特的故事《馬車騎士》、《特里斯丹和琦瑟》和《帕西法爾》等不僅是法國早期敘事詩的精華,同時也成為我們在馬婁里的英譯本中所看到的後代散文體故事的素材。我們在後面還要談到克雷蒂安·德·特羅在德國文學史上的重大影響。
除了浪漫小說中涉及到的亞瑟王和其他英雄人物之外,在眾多毫無價值的作品中,還有三種詩值得注意,其中有些傑作可以讓我們感受到離奇的想像力。第一種是「詩體故事」(fabliau),這是一種以動物為主角的寓言,長盛不衰的《伊索寓言》,以及現在我們哄小孩睡覺時所講的兔子的故事都屬於這一類。將這些相關的故事編成一個集子,便出現了《列那狐的故事》,在英語中的對應物則是喬叟的《修女的故事》,在他的故事裡,狐狸不再聰明狡猾,不再獲勝,如《伊索寓言》一樣,將這樣的形象轉化為失敗者的形象。在晚期的法國文學中最偉大的寓言作家是拉·封丹,他並不是取材於中世紀的作品(事實上,直到19世紀,中世紀的那些作品仍然不被人重視),更多的時候,他以古典作品為素材,憑借其敏銳的諷刺和豐富的想像力進行創作。中世紀的這些詩體故事都只是些簡單的動物寓言,並非是對當時社會狀況的一個透視和素描,從中透射出反映人性特徵的幽默之光,?緱攔?摹獨?澩笫濉罰╱ncle Remus)中的那樣。
帶有寓言式的道德說教
第二類則與此不同,帶有寓言式的道德說教,在這類作品中。角色都是抽象出來的美善、邪惡、愛、恨、嫉妒等等。其中的代表作是《玫瑰的羅曼史》,這是一篇關於愛、勇敢的長詩,並且從中吹拂著一股帶著諷刺的微風。由於騎士道、社會規則以及莊重的禮儀等方面的原因,中世紀的人們都喜歡放聲大笑。《玫瑰的羅曼史》以認真而又略帶戲謔的態度忠實地描述了那個時代的特徵,在這方面,相對於其他作品來說,它是最重要的。更為難得的是,雖然它是由兩個未曾謀面的詩人先後完成的,但這部長詩卻出奇地維持了風格的統一與完整。在13世紀的上半葉,吉約姆·德·洛里斯完成了整部詩篇的上半部。下半部則是在二十年後由讓·德·默恩完成的。默恩是一位非常傑出的詩人,他的創作並不僅僅以愛情為創作題材,大部分內容涉及到中世紀時期的社會思想,他的眼光頗具前瞻性。法國最為犀利的批評家之一,蘭森博士說,從這位詩人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一種正在發育的東西,一種萌動著未來的東西。因為那時生命,是整個民族的生命。喬叟翻譯了《玫瑰的羅曼史》中的一個片斷,對於其他署有他的名字的其他翻譯文稿,學者依然表示懷疑。詩歌沖擊了中世紀里保持了三個世紀的幻想,是對中世紀思想的許多方面和整個人性的解放。對於這部作品的歷史地位,我們不容置疑。而至於它給我們帶來的閱讀快感,則是另一方面的問題。當這部作品被賦予了詼諧幽默的筆法以及詩一般的意境時(類似於埃德蒙·斯賓塞的《仙後》一般的意境),近代的讀者並不能像中世紀的先祖那樣敏銳地意識到這是一部長篇的道德寓言。
中世紀第三種非常重要的詩體是抒情詩
中世紀第三種非常重要的詩體是抒情詩,不管是在創作的種類還是寫作的數量上,它都顯得很繁盛。雖然有的抒情詩依然有跡可尋,但大部分都是佚名之作,作者隸屬於社會上的各個階層。有的學者將他的學識與音樂相結合,試圖用他們的作品來改進文學及其語言的品味和形式,有的是貴族,熱愛藝術而親自創作。在那些日子裡,甚至國王們都是很好的歌手。在這些皇族歌手中,迪波爾特斯四世最具有代表性,他會記得其他具有歌唱才能的君王,英格蘭的理查德一世、蘇格蘭的詹姆士一世、西班牙的「博學之王」阿方索十世等等,都具有詩歌天賦。另一方面,詩歌之花也並不僅僅開放在貴族的花園中。許多普通人創作的流行詩作更加貼近生活,就像所有國家的民間歌曲一樣,它們表達了最基本的感情、墳墓、同性戀、輕佻和激情飛揚的心境。
傅華薩的《編年史》是一部14世紀的騎士浪漫小說,也是當時的一部偉大的作品,幾乎記載了「法國、英國、蘇格蘭和西班牙」將近一個世紀的全部的歷史,這比浪漫小說更加讓人振奮,它是對當時代的一個偉大的刻畫。傅華薩是一個不知疲倦的旅行家,他永遠都在以強烈的好奇心觀察著這個世界,並將其所見所聞加以記錄。他的文筆活潑清新而且真實客觀,這使他不僅成為了一名著名的歷史學家,同時也是一位講故事的高手,托馬斯·格雷說他是「未開化時代的希羅多德」。在伯納斯伯爵將它翻譯成為英文之後,它還在16世紀成為了英國文學的一部分。同時傅華薩也是一個擁有高超技巧的小詩人,但他所生存的年代卻是散文的世紀,直到他的下一個世紀,抒情詩才在法國大行其道。在傅華薩之後,法國散文的發展才開始趨於全面,盡管他的記述有些繁瑣和零亂,然而卻指明了前進的方向,可以算是那些世紀中法國散文的代表。
與法國,尤其是與法國南部文學——布洛溫斯的文學創作有著親密聯系的,是西班牙的文學。法國有《羅蘭之歌》,西班牙也有民族英雄史詩《西德之詩》。所謂「西德」(Cid)是一位反抗摩爾人的領袖人物,他的真名叫做羅德里格·迪亞斯·德·比瓦爾,「西德」是阿拉伯語中「王」的西班牙語的音譯。正如羅蘭以及其他的半歷史人物角色,「西德」的偉大業績成了傳奇的主題。富於智慧的塞萬提斯通過他的一個角色之口說:過去歷史上確實存在過「西德」這樣的人,但是書中所描述的他的所作所為卻值得我們懷疑。(這既是對文學也這是對歷史所作的一個中肯的論斷,在閱讀中世紀小說時,我們最好記住這一點)。在西班牙之外,「西德」也是一個大受歡迎的偉大角色,比如法國劇作家皮埃爾·科內耶就以他作為其悲劇傑作的創作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