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法國革命前夕,第三等級包括
第三等級包括農民,工人,城市平民和資產階級.
18世紀下半期,當時英國早已完成資產階級革命並開始工業革命的時候,法國仍然是歐洲大陸上一個典型的封建專制國家.雖然資本主義工商業有一定程度的發展,但農業占統治地位.資本主義的發展受到封建專制制度的嚴重阻礙.
封建等級森嚴,社會成員分為三個等級,教士第一等級,貴族第二等級,第三等級包括農民,工人,城市平民和資產階級.法國的第三等級,特別是其中的資產階級迫切希望改變現狀.
思想上,啟蒙運動為法國大革命作了准備.
當時的法國政府面臨著嚴重的財政危機.國王路易十六被迫在1789年5月召集三級會議,企圖對第三階級增稅,以解決財政危機.但第三等級要求制定憲法,限制王權,實行改革.第三等級還要求改變陳舊的開會方式和表決方式.6月他們將三級會議改為國民會議,後又正式改為制憲會議.路易十六准備用武力解散制憲會議,這激起巴黎人民的起義.7月14日,巴黎人民攻佔巴士底獄,法國大革命爆發.
㈡ 大革命爆發前,法國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國家,其中第三等級包括哪些人他們在社會
第三等級(英文:Third Estate[1] )具體包括農民、手工業者、小商販、城市貧民和資產者等,佔法國全國人口的95%以上。均屬被統治階級,負擔國家的各種賦稅和封建義務,沒有任何權利。1302年出席國王腓力四世召開的第一次三級會議,但出席的代表是富有者,即後來的資產階級。資產階級在第三等級中經濟上最富有,政治上最成熟,居於領導地位。18世紀末,法國大革命前夕第三等級已成為反專制的主力軍。
㈢ 法國大革命的3個階段
18世紀資本主義在法國部分地區已相當發達,出現許多資本主義性質的手工工場,個別企業僱傭數千名工人並擁有先進設備。金融資本雄厚。資產階級已成為經濟上最富有的階級,但在政治上仍處於無權地位。農村絕大部分地區保留著封建土地所有制,並實行嚴格的封建等級制度。由天主教教士組成的第一等級和貴族組成的第二等級,是居於統治地位的特權階級。資產階級、農民和城市平民組成第三等級,處於被統治地位。特權階級的最高代表是國王[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斯十六。18世紀末第三等級同特權階級的矛盾日益加劇。特權階級頑固維護其特權地位。在第三等級中,農民和城市平民是基本群眾,是後來革命中的主力。資產階級則憑借其經濟實力、政治才能和文化知識處於領導地位。
1789年5月國王被迫召集三級會議,繼而改為國民議會和制憲議會。7月14日巴黎人民起義,攻佔巴士底獄,革命爆發。8月26日制憲會議通過《人權與公民權宣言》 ,確立人權、法制、公民自由和私有財產權等資本主義的基本原則。議會還頒布法令廢除貴族制度,取消行會制度,沒收並拍賣教會財產。革命初期,代表大資產階級和自由派貴族利益的君主立憲派取得政權。1791年6月20日[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喬裝出逃,企圖勾結外國力量撲滅革命,中途被識破押回巴黎。廣大群眾要求廢除王政,實行共和,但君主立憲派則主張維持現狀,保留王政。君主立憲派制定了《一七九一年憲法》,召開立法會議,維護君主立憲政體,反對革命繼續發展。
第一、二等級和大資產階級的取得了妥協,但和佔法國人口大多數的農民和城市平民的矛盾依然沒有緩和,相反,人民在斗爭中看到了自己的力量。1792年8月10日,巴黎人民再次起義,推翻君主立憲派統治,逮捕[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斯十六國王。9月21日召開國民公會,次日宣布成立法蘭西共和國。
8月10日巴黎人民起義後,吉倫特派取得政權。9月20日法國軍隊在瓦爾米打敗外國干涉軍。由普選產生的國民公會於9月21日開幕,9月22日成立了法蘭西第一共和國。吉倫特派執政期間頒布法令,強迫貴族退還非法佔有的公有土地,將沒收的教會土地分小塊出租或出售給農民,嚴厲打擊拒絕對憲法宣誓的教士和逃亡貴族。1793年1月21日,國民公會經過審判以叛國罪處死[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
吉倫特派把主要力量用於反對以M.F.M.I.de羅伯斯比爾為首的雅各賓派、巴黎公社和巴黎無套褲漢。從1792年秋季起,要求打擊投機商人和限制物價的群眾運動高漲起來。以忿激派為代表的平民革命家要求嚴懲投機商,全面限定生活必需品價格,以恐怖手段打擊敵人。吉倫特派卻頒布法令鎮壓運動。1793年2~3月,以英國為首的歐洲各國組成反法聯盟,加強武裝干涉;國內也發生大規模王黨叛亂。4月,前線的主要指揮、吉倫特派將領C.F.迪穆里埃叛變投敵。在革命處於危急的時刻,巴黎人民於5月31日~6月2日發動第三次起義,推翻吉倫特派的統治,建立起雅各賓派專政。
雅各賓派頒布《雅各賓憲法》,廢除封建所有制,平定吉倫特派叛亂,粉碎歐洲君主國家的武裝干涉;但仍保持反勞工的《列·霞飛法》和《農業工人強迫勞動法》,並鎮壓忿激派和埃貝爾派。
但不幸的是,雅各賓派過激和恐怖的政策,也使它走向分裂和內訌,陷於孤立的羅伯斯比爾也末能完全守護住法國革命的成果,而反法同盟一而再地被各歐洲封建君主拼湊起來,它們一輪輪地圍剿法國革命,企圖恢復法國波旁王朝的封建政治。1794年7月27 日,雅各賓中被羅鎮壓的右派勢力發動「熱月」政變,逮捕了羅伯斯比爾和聖鞠斯特,建立熱月黨人統治。這時革命最危急的關頭已過去,熱月黨人成立了新的革命政府--督政府,他們清除了羅伯斯比爾時期的革命恐怖政策和激進措施,建立了資產階級的正常統治,維護了共和政體,在法國國內維護了資產階級革命的成果。
但國外圍剿革命的勢力仍是濁浪滔天,此時,督政府中又一個新的政治明星應運而生,他就是拿破倫,歷史又淘汰了熱月黨人,在「霧月」政變中,年輕的拿破倫執政,擔負起了掃盪歐洲封建勢力、最後鞏固大革命成果的重任。
法國的革命力量就是這樣一波一波地行進,一批人完成了特定階段的歷史使命,就被歷史無情地淘汰,如此行進直到革命的成功。這次革命摧毀了法國封建專制制度,促進了法國資本主義的發展;也震撼了歐洲封建體系,推動了歐洲各國革命。
托克維爾關於法國大革命的解釋:
19世紀法國思想家托克維爾的《舊制度與大革命》被公認是研究法國大革命的一部經典之作。在這部著作中,托克維爾對法國大革命的起因與後果提出了一種開創性的解釋。這種解釋並沒有給出一種完美的結論,而是提出了引發後來者思考與探索的問題
托克維爾明確指出:"它(大革命)決不是一次偶然事件。的確,它使世界措手不及,然而它僅僅是一件長期工作的完成,是十代人勞作的突然和猛烈的終結。即使它沒有發生,古老的社會建築也同樣會坍塌……只是它將一塊一塊地塌落,不會在一瞬間崩潰。大革命通過一番痙攣式的痛苦努力,直截了當、大刀闊斧、毫無顧忌地突然間便完成了需要自身一點一滴地、長時間才能成就的事業。這就是大革命的業績。"[1](P60)這段話可以說是表達了托克維爾解釋的核心思想:大革命乃是舊制度下社會演進的結果。
在深入研究舊制度的權力結構之後,托克維爾指出:"如果認為舊制度是個奴役與依附的時代,這是十分錯誤的。"[1](P156)他發現,舊制度乃是向今天人們所說的"現代性"過渡的轉型階段,是兩種體制的復合體,一方面是日益衰落的中世紀封建制度的殘余,另一方面是不斷強化的中央集權制。正是這種社會轉型不僅沒有緩解反而加劇了法國社會的基本矛盾,促成了大革命的爆發。這種因果聯系恰恰與人們想像的那種"壓迫愈重、反抗愈烈"的方式相反,而是以一種悖論的方式發生的。
托克維爾通過比較研究,獨具慧眼地發現了一個吊詭現象:"有件事看起來使人驚訝:大革命的特殊目的是要到處消滅中世紀殘余的制度,但是革命並不是在那些中世紀制度保留得最多、人民受其苛政折磨最深的地方爆發,恰恰相反,革命是在那些人民對此感受最輕的地方爆發的。"[1](P64)就歐洲而言,法國當時並不是封建權利最深重的地區,相反,它卻是封建權利壓迫最輕的地方。這是因為法國早已發生了一場靜悄悄的革命:農民完全擺脫了領主的統治,而且已變為土地所有者。但是,正因為如此,農民對殘存的封建權利就更難忍受。作為土地所有者,農民才會對封建制度強加在地產上的多種負擔感到痛苦和憤慨;貴族不再擁有統治領地的權力,貴族的特權乃至他們本身的存在也就愈加可疑。也就是說,不是貴族個人變得窮凶極惡,而是封建制度的瓦解引起社會心理的變化:"封建制度已不再是一種政治制度,但它仍舊是所有民事制度中最龐大的一種。范圍縮小了,它激起的仇恨反倒更大;人們說得有道理:摧毀一部分中世紀制度,就使剩下的那些令人厭惡百倍。
不過,相比之下,托克維爾認為,各階級之間的緊張關系之所以加劇,主要是中央集權制的作用。
與許多人的看法相反,托克維爾認為,中央集權制不是大革命的產物,而是舊制度的產物。法國在大革命前已形成歐洲其他國家無法比擬的中央集權政治體制:在王權中央形成了一個集行政、立法和司法權於一身的統一權力機構,有中央政府派出的各省總督總攬了地方政府的全部權力,中央集權制的政府幾乎達到了對全國的全面絕對控制;更有甚者,舊制度實行官員保護制,專橫地庇護大小官員。這樣,中世紀各地區、各人民團體和個人的政治自由權利也統統喪失了。這里應該指出的是,托克維爾顯然是把政治專制與行政集權混為一談了。
托克維爾承認,這種中央集權政府是舊制度的一項成就,是舊制度下"所有活著、動著、生產著的東西"的"新的根源",[1](P57)也是舊制度中唯一在大革命後保存下來並且能夠適應新社會的政治體制。但是,他也發現,這種單一的中央集權制既是舊制度時期社會動力之源,也很容易成為千夫所指之的。"由於中央政權摧毀了所有中間政權機構,因而在個中央政權和個人之間,只存在廣闊空曠的空間,因此在個人眼中,中央政府成為社會機器的唯一動力,成為公共生活所必須的唯一代理人。"[1](P107)結果,這就導致了人們對中央集權政府的絕對依賴,而這種絕對依賴又很容易轉變為另一個極端:當中央政府不能滿足人民心願時,便產生人們對中央政府的極端仇恨。由此托克維爾得出結論:高度的中央集權制和巴黎的至高無上地位,是法國多次革命的主要條件之一。
托克維爾還發現,正是中央集權制的發展,造成法國階級分離的加劇,使法國社會變成一點即炸的火葯桶。首先,三級會議的停開,使得第三等級(主要指資產階級)與貴族在公共生活中再也沒有聯系。其次,與一般人們想像的相反,貴族的種種免稅特權不是中世紀的遺存,而是中央集權制發展的結果。王權逐漸剝奪了貴族的政治權力,但是,為了安撫與王權對立的貴族階級,作為一種交換,"自15世紀到法國革命,免稅特權一直不斷增長。"貴族享有的各種特權尤其是免稅特權徹底導致了資產者與貴族的不平等和互相孤立。第三,為了獲取免稅特權,資產者設法住進城市並在城市中獲得職位,這就導致了資產者和農民的分離。第四,農民成了被遺棄的階級。不僅其他階級都離棄農民,而且政府對農民極其冷酷無情:把各種捐稅徭役負擔強加給他們,以嚴酷的司法對待他們。各階級之間彼此隔離的惡果,一方面是"再也組織不起什麼力量來約束政府,(但)也組織不起什麼力量來援助政府"[1](P171),也就是說,政府實行分而治之,最後陷入孤家寡人;另一方面是,分裂的不同階級彼此形同路人甚至仇敵,"在被重重障礙長期隔絕之後彼此重新接觸時,他們首先觸到的是他們的傷痛處,他們重逢只不過是為著互相廝殺。"
在分析促成大革命爆發的眾多直接因素時,托克維爾論及思想文化、宗教習俗、民族特性等,但是他主要強調啟蒙運動和王權改革所起的作用,由此進一步揭示了詭異的歷史現象背後的歷史因果鏈條。
啟蒙思想為大革命做了准備,這是常識。民主派把大革命視為啟蒙思想的正義原則的實現,保守派則把大革命歸咎於文人的蠱惑。與他們不同,托克維爾所要探討的是啟蒙思想的思維特徵及其得以產生和傳播的社會條件。
托克維爾發現,啟蒙思想滲透著"抽象的文學政治",主張"用簡單而基本的、從理性與自然法中汲取的法則來取代統治當代社會的復雜的傳統習慣"[1](P175)。這種文學化政治思維之所以形成和傳播,是因為法國缺乏政治自由。與英國不同,法國研究治國之道的作家與統治國家的人形成兩個明確分割的區域,作家們沒有參加社會實踐,因此他們只會高談闊論。熱衷普遍性的理論,對於文人來說可能是美德,但對於政治家來說則很危險。至於為什麼這種文學化政治思想會支配法國的政治生活,托克維爾則主要不是分析啟蒙思想家和其他文人的作用,而是強調舊制度下法國人的普遍精神特徵。在缺乏自由政治制度的國度里,普通人身受舊制度種種弊端之苦,但看不到醫治具體社會病的葯方,因此很容易形成非此即彼的思維:"要麼全盤忍受,要麼全盤摧毀國家政體。"[1](P177)貴族、資產階級因長期被排斥在公共生活之外,缺乏政治經驗,因此對於那種文學化政治理論的危險性毫無所知。貴族甚至把那些文人待為座上賓。國家高級官員也只精通行政事務,而不懂得治國安邦的根本法則,不能理解和預見社會潮流的動向及後果,因此也盲目地接受時髦的政治言辭。結果,全體法國人都"拋棄了現實社會,沉湎於虛構社會。人們對現實狀況毫無興趣,他們想的是將來可能如何,他們終於在精神上生活在作家建造起來的那個理想國里了。"[1](P181)
舊制度政府推行不徹底、半途而廢的改革反而刺激大革命的爆發,這是托克維爾的一個獨到而重要的發現。他指出,[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統治時期作為末代王朝卻是迄當時為止社會經濟發展最迅速的時期。他認為,盡管整個社會機器破舊簡陋,但是這背後有兩台發動機在推動公共繁榮,一是以上層階級為標志的整個民族的覺醒,二是"依舊強大卻不再實行專制、到處維持秩序的政府"。[1](P207)與我們的"常識"相反,在托克維爾筆下,[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政府乃是一個開明君主政府:國王實際上尊重和服從公眾輿論;政府鼓勵經濟發展、實施公共工程;[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還嘗試改革,屢試屢敗、屢敗屢試。但是,恰恰是[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政府的局部的開明、改革措施加速了大革命的爆發。托克維爾描述了這其中的微妙之處:
政府發起各種公共建設事業,與政府有金錢關系的人數驚人地增長,許多人萌發了發財暴富的慾望,但是,專制政府的財政管理不善使得宮廷的劣跡變成了千家萬戶的私人災難,與政府關系最密切、最維護政府的那批工商業資產階級也就變成了最激進的改革要求者;
國王和政府官員公開討論社會政治弊端,國王屢屢試圖減輕下層民眾的負擔,如廢除農民的勞役制和手工業的行會,再如為消除額外增派而實行軍役稅公開措施,甚至要廢除貴族的免稅特權,這些口惠而實不至、半途而廢的改革只是起了喚起民眾不滿情緒的作用;
波旁王朝任意侵犯民眾的私有財產,對所欠私人借款拖延抵賴,在飢荒時期強行實施徵集制、食品強制出售和最高限價等措施,對窮人實行嚴酷而不公平的司法措施等等,這些都是政府現身說法對民眾進行革命方式教育;
大革命前夕(1787年),[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政府對司法部門、省級行政機構進行改革。這項改革"希圖一舉變革舊的方法、一下子匡正積年沉痾",但是改革打亂了原有的權力秩序,使得每一個公民彷彿覺得"國家政府突然間更換了所有官員,更新了所有準則……所有法國人感受到了一種微小的特殊波動。"在這種人心普遍浮動不安的情況下,"最後一擊便使它(國家)整個動搖起來,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最大的動盪和最可怕的混亂。"[1](P234)
托克維爾總結說:"被革命摧毀的政權幾乎總是比它前面的那個政權更好,而且經驗告訴我們,對於一個壞政府來說,最危險的時刻通常就是它開始改革的時刻。"
沖塌德意志帝國大廈的力量來自西方。1789年法國爆發了革命。在資產階級的壓力下,從中世紀早期延續至今的封建社會制度被盪滌。三權分立和人權保證了所有公民的自由和平等。普魯士和奧地利企圖以武力對這個鄰國的事務進行干涉,結果慘遭失敗,引起了革命軍的反攻。在繼承了法國大革命遺產的拿破崙軍隊的沖擊下,德意志帝國最終土崩瓦解。法國佔領了萊茵河左岸。為了賠償這些地區前主人的損失,進行了犧牲較小的,尤其是宗教的侯爵領地的大規模土地重劃:根據1803年的帝國代表聯席會議的決定,大約400萬臣民換了君主。中等邦國坐享其成。它們中間的大多數於1806年在法國的庇護下結成萊茵邦聯。同年,法蘭茨二世皇帝退位,德意志民族神聖羅馬帝國就此壽終正寢。
法國大革命並未蔓延至德國。雖然在過去的年月里這里一再有個別人士試圖消除貴族和市民階層之間的界線,也有重要人物將西邊的變革當作新時代的開始來歡迎,但是革命的星星之火卻無法躍至德國,因為同中央集權的法國相反,帝國的聯邦制結構阻礙著新思想的傳播。除此之外,革命的發源地法國對德國人來說,乃是敵人和佔領國。同拿破崙的斗爭實際上變成了一場新的民族運動,最後上升為解放戰爭。社會變革的力量對德國不無影響。首先在萊茵邦聯諸國,然後是普魯士開始進行改革(同施泰因、哈登貝格、沙恩霍斯特、威廉·馮·洪堡等人的名字聯系在一起),其目的是最終拆除封建障礙,建立一個自由的、擔負起責任的資產階級社會:廢除農奴制、實現營業自由、城市自治、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和普遍服役義務。但是,許多改革方興未艾就半途而廢。公民在大多數情況下仍不得參與立法;只有幾個主要在德國南部的邦君遲疑地制定了憲法。
攻佔巴士底獄——法國大革命暴發:
在法國巴黎市區的東部,有一個巴士底獄廣場。200年以前,舉世聞名的巴士底獄曾經聳立在這里。巴士底獄是一座非常堅固的要塞。它是根據法國國王查理五世的命令,按照12世紀著名的軍事城堡的樣式建造起來的。當時的目的是防禦英國人的進攻,所以就建在城跟前。後來,由於巴黎市區不斷擴大,巴士底獄要塞成了市區東部的建築,失去了防禦外敵的作用。到18世紀末期,它成了控制巴黎的制高點和關押政治犯的監獄。
巴士底獄高100英尺,圍牆很厚,有8個塔樓。上面架著15門大炮,大炮旁邊堆放著幾百桶火葯和無數炮彈。它居高臨下,俯視著整個巴黎,活像一頭伏在地上的巨獸。凡是膽敢反對封建制度的著名人物,大都被監禁在這里。巴士底獄成了法國專制王朝的象徵。
多少年來,人們像痛恨封建制度一樣痛恨這座萬惡的巴士底獄。許多人曾經作過推倒巴士底獄的嘗試,可惜都沒有成功。然而,人們的希望沒有落空,他們終於盼到了這一天。1789年,法國爆發了大革命。巴黎的警鍾長鳴,工人、手工業者、城市貧民紛紛湧上街頭,奪取武器,開始了武裝起義。
法國人民早就痛恨國王、僧侶和貴族。僧侶是當時法國封建社會的第一等級,貴族是第二等級。其他各種人都歸入第三等級。第一、第二兩個等級的人數不過20多萬,只佔全國總人口的1%。但是,他們有錢有勢,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法王[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就是他們的總頭子。他同僧侶貴族狼狽為奸,弄得民不聊生。新興的資產階級也因為政治上沒有權力而受到欺壓。
18世紀後期,國王和他的大臣們眼看國庫空虛,就用盡一切辦法搜刮錢財,好繼續吃喝玩樂。為了這些,他還在1789年召集已經停止了175年的「三級會議」來籌款。可是,第三等級的代表識破了國王的詭計,他們趁開會的時機,提出了兩點要求:第一,限制國王的權力,把三級會議變成國家的最高立法機關;第二,改變按等級分配表決權的辦法,要求三個等級共同開會,按出席人數進行表決。國王[font id=Mark style="COLOR: #ee6600; BACKGROUND-COLOR: yellow"]路易[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 #ffffff" color=#000000]斯[/font][/font]十六聽了這些要求,暴跳如雷,認為第三等級大逆不道。他偷偷把效忠王朝的軍隊調回巴黎,准備逮捕第三等級的代表。消息傳出來以後,巴黎人民群情激憤,怒不可遏。於是,醞釀很久的一場大革命就這樣爆發了。
1789年7月13日這一天,手執武器的人群攻佔了一個又一個的陣地,巴黎市區到處都有起義者的街壘。到了14日的早晨,人民就奪取了整個巴黎。最後只剩下巴士底獄還在國王軍隊手裡。
「到巴士底去!」起義隊伍中響起了呼喊聲。起義者不約而同地從四面八方湧向巴黎的最後一座封建堡壘。
守衛巴士底獄的士兵從房頂上和窗戶里向起義者開火,塔樓上的大炮也開始轟擊。
沖在前面的起義戰士被暴風雨般的火力壓住,無法接近巴士底獄,大家就從周圍的街壘向巴士底獄還擊。他們沒有大炮,只有從各處尋來的一些舊炮,甚至幾百年前鑄造的長滿鐵銹的古炮也加入了戰斗行列。他們沒有炮手,只有一些自告奮勇的人出來開炮,一個名叫肖萊的賣酒人居然成了炮手。然而,這些古炮和舊炮在被戰斗激發起昂揚情緒的起義者手裡,終於發出了轟鳴。一排排炮彈撞擊在監獄牆上,打得煙霧彌漫,磚屑紛飛。可是因為圍牆太厚,還是無法攻破,而起義者已經有了傷亡。
1個小時過去了,戰斗沒有什麼進展,圍攻巴士底獄的人卻越來越多。人們十分著急,有的人乾脆拿著兩個火把,勇敢地沖到拱門前,把要塞的衛兵室和軍人食堂點著了火,可是對於要塞和塔樓還是毫無辦法。一個假發製造師想用火把點燃要塞的硝石庫,但沒有成功。有人喊道;「用磷和松脂混在一起,燒敵人的大炮!」但是炮位太高,根本夠不著。
這時候,從陣地後面又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我們現在需要真正的大炮和真正的炮手!」於是大家鎮靜下來,都在等待著,張望著。兩個多小時以後,一門威力巨大的火炮被拉來了,有經驗的炮手也找到了。不一會兒,猛烈的炮火射向巴士底獄。一部分守軍終於舉起白旗投降了。吊橋徐徐放下,起義群眾冒著另一部分拒降的守軍射來的彈雨,沖了進去。
攻佔巴士底獄成了全國革命的信號。各個城市紛紛仿效巴黎人民,武裝起來奪取市政管理權,建立了國民自衛軍。在農村,到處都有農民攻打領主庄園,燒毀地契。不久,由人民組織起來的制憲會議掌握了大權。這一年,制憲會議頒布了「廢除一切封建義務」的「八月法令」,緊接著又通過了著名的《人權宣言》,向全世界庄嚴宣布了「人身自由,權利平等」的原則。
法國大革命的發生有著深刻的思想根源。在18世紀上半葉,著名的思想啟蒙運動就以不可阻擋之勢深入人心了。孟德斯鳩、伏爾泰、盧梭、狄德羅等傑出的思想家和哲學家提出了一系列資產階級的民主思想,抨擊封建專制制度,為大革命的爆發准備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