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一些名導名言,學編導的朋友進來看看
我的電影從來無意寫實,他們是鏡子,是現實的片段,幾乎跟夢一樣。---英格瑪.伯格曼(瑞典導演)(分析影片對現實主義的表現)
電影的好處之一就是它能表達一些言語無法表達的側面。---大衛.林奇(美國導演)(分析電影進行主題表達的方式以及電影的藝術魅力)
讓一個人置身於變化無窮的環境中,讓他與數不盡或遠或近的人物錯身而過,讓他與整個世界發生關系:這就是電影的意義。---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蘇聯導演)(分析影片中的人物形象塑造以及電影的意義)
銀幕是一個如此神奇的媒介,它能在傳達情緒與感情的同時仍然饒有趣味。我想這是任租信坦何其他形式的藝術所無法企及的。---斯坦利.庫布里克(美國導演)(分析電影對情感的表達以及電影藝術的趣味性)
電影是一個容器,它可以容納人生的各種情感體驗,將那些本來游離於電影之外的生命最初坦早的感動和歡笑、痛楚與悲喜清晰地展現,讓所有人一同分享。---黑澤明(日本導演)(分析電影中表達的內容)
真正的電影是從現實的平民生活和大自然中發掘詩和美的電影。---路易.德呂克(法國導演)(分析電影的真實性和選擇題材分析)
經歷了那麼多風雨之後,我現在不在乎獲獎。我在乎片子是否能留存下去。因為最後的審片者是歷史、時間、人民。---謝晉(分析電影導演關於電影的寫實性與觀眾審美的接近)
電影是應該拍給群眾看的,而不是拍給權威、領導看的。---謝晉(分析電影導演對群眾的尊重、對大眾審美的尊重)
一個編劇導演人不僅僅是隨便把一個故事搬上膠片就算完事,而他至少應該是一個作家,一個有獨特風格、正確認識而為大眾所有的作家。----蔡楚生(分析電影導演的獨特藝術構思和藝術風格)
我覺得電影應該是這樣:每個人都能看懂,能看得很深的人就會看得很深很深。---侯孝賢(分析電影的大眾藝術性以及主題內涵的深刻性)
電影或者藝術本身,並不關聯到國民性,只關聯一件事,就是人性。---楊德昌(分析概括有關人性表現或揭露的電影)
一個人的愛好是永遠的,很簡單,這就是我的愛好,我喜歡濃郁的顏色。在不影響故事的基礎上,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會選擇設色濃郁,這算是我的招牌。---張藝謀(分析電影導演對於色彩的運用以及深度熱愛)
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對電影和觀眾的認識發生變化,任何一個導演都希望自己拍的片子越來越好。---姜文(分析導演心理)
創作是沒有客觀的,全是主觀的,越主觀其藝術價值就越高。只有拍出自己喜歡的電影,才有可能被其他人喜歡。---姜文(分析導演主觀情感的渲染和表達)
我想用電影去關心普通人,首先要尊重世俗的生活。在緩慢的時光流程中,感覺每個平淡的生命的喜悅和沉重。---賈樟柯(分析對普弊桐通社會居民的關注的影片,分析紀實性表達)
電影這事沒有共性,錯了堅持到底就是對的。這種控制我一直沒有失去,不想失去,也不會失去。--管虎(分析導演對個性藝術手法的堅持)
電影一開始就是記錄人類生活片段,並且可以重復呈現,讓更多的人認識不同的生活體驗。我們喜歡看電影,其實是在看別人的生活經驗,並且從中得到一些信息。----楊德昌(分析電影對現實生活以及人物的真實性再現,多用於紀錄片及紀實性電影)
❷ 德呂克認為攝影機如自來水筆對嗎
【德呂克認為攝影機如自來水筆不對】
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 ,法國年輕的影評家 (後來也成為著名導演 )亞歷山大·阿斯特呂克提出了「攝影機——自來水筆」的理論 ,認為電影工作者應該、也可以和作家一樣
,用攝影機自由地描寫生活 ,表現情感、思想。《攝影機—自來水筆:新先鋒派的誕生》原載《法國銀幕》總144期,1948年李蘆宏3月30日出版,作者為亞歷山大·阿斯特呂克(相關連結《新先鋒派的誕嘩畝生:攝影機—自來水筆》法文版)。
中文譯文(劉雲舟譯)最初發表於《世界電影》雜志1987年06期,後來收錄在楊遠嬰主編《電影理論讀本》(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12年出版)。這篇文章對於研究法國新浪潮電影運動的起源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而且對於研究數字電影,哪冊尤其是手機電影(參見手機電影:觀念及其演變)同樣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相關連結阿斯特呂克與法國新浪潮;阿斯特呂克和他的攝影筆;紀錄片社會與新媒體時代。
❸ 是節奏不然就是死亡是誰說的
是節奏不然就是死亡是萊昂·摩西納克說的。
拓展資料:
路易·德呂克(Louis Delluc), 法國影評人、電影理論先驅,電影俱樂部和電影雜志創建人,電影導演。
德呂克生於法國西南部的農業省份多爾多涅,他父親是小城裡的葯劑師和副市長。德呂克從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被寄予了很大期望,所以他八歲那年全家遷往了波爾多,入讀波爾多公立學校,成績優異。1903年全家又遷居首都巴黎,德呂克進入查理曼公立學校,在學校學習古典藝術理論,他最早的志向是詩人,對文學和古典藝術充滿興趣,五年後獲得學位,並進入亨利四世公立學校準備巴黎高等師范學院的入學考試。但第二年,他放棄了學業,成為了一名文藝記者,關於他放棄繼續深造的原因,可能與健康有關,以及不願再作為父母提升社會地位的工具。德呂克為報紙撰寫文學評論,此時他認為電影是不入流的違反道德的藝術(La Passion cinéma,Christopher Gauthier)。
德呂克工作發奮穗液鍵忘我,他很快成為巴黎一份文藝周刊Comoedia illustré的主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呂克與愛娃·弗蘭西斯(Ève Francis)相愛,愛娃經常帶德呂克去看電影,再加上一些朋友的影響,才讓德呂克認識到電影是一門偉大的新興藝術。因為戰爭緣故,Comoedia illustré休刊了,德呂克轉身投入了新的愛好。從1917年開始,德呂克開始撰寫電影評論,並成為電影周刊Le Film的主編。他的文章在巴黎幾家重要的報紙上,他很快成為巴黎最有影響的介紹電影的人,他最早向觀眾推薦、介紹了卓埋飢別林、猜巧大衛·格里菲斯等導演。在這一年,他寫過一個劇本,賣給了Louis Nalpas--曾經是Film d'Art公司的老闆,後為獨立製片人。
也是因為心臟不好,德呂克沒有參軍,不過在戰爭末期,他曾在一家戰地醫院短暫服役。
1918年,Le Film發生人事變故,德呂克離開了這家雜志社。1919年,他根據自己的短暫經歷,出版了一部戰爭小說,還出版了他的第一本電影專著Cinéma et Cie--Le Film雜志影評專欄集。
在巴黎,德呂克與童年夥伴萊昂·摩西納克相遇,兩個人因在電影上的志趣而成為好友,1919年,德呂克停掉專欄,開始創辦電影俱樂部,成為電影俱樂部這種影院形式的倡導者和創立者,在德呂克的帶動下,20年代的巴黎興起第一輪迷影熱潮,他創建的電影俱樂部後來成為全法規模最大的電影俱樂部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