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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特為什麼被稱為法國的卡夫卡

發布時間:2022-05-22 14:38:38

『壹』 薩特是誰

讓保羅?薩特(1905—1980)。法國當代著名作家,哲學家,是存在主義哲學思想的創始人。

良好的教育薩特出生於巴黎,父親是海軍軍官,但是在小薩特兩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後來,他的母親帶著他來到了在學校當大學教師的外祖父家中。他的外祖父是一位語言學教授,家中收藏了大量書籍,這些書籍使兒童時代的薩特受到了良好教育,也獲得了大量豐富的知識。

年,他考入亨利中學,學習成績優異,在校期間薩特表現良好,特別是在這一段時間他接受了叔本華,尼采等人的哲學思想。

年薩特到當時具有現代法蘭西思想家搖藍之稱的巴黎高等師范學校攻讀哲學,畢業後在一所學校擔任中學教師。1929年,他在全國大中學教師資格考試中獲得第一名。

年薩特趕往柏林,投身於德國著名的哲學家胡塞爾和海德格爾的門下深造,悉心研讀他們的哲學,通過學習形成了他的存在主義哲學思想體系,這就是一切從人的意識出發來研究人和這個世界,把人的主觀意識的存在看成是一切存在的根本。回國後,他在執教的同時從事寫作。

投身於政治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薩特應征入伍,第二年被俘,一年後獲釋。

薩特可以說是一個社會活動家,他積極投身社會政治斗爭。40年代他就參加了反法西斯斗爭,組織抗敵團體,並為法共地下刊物撰稿。50年代他曾公開譴責和抗議美國發動的侵略戰爭。60年代他繼續堅持反對帝國主義和殖民主義的立場,支持各國人民的民族解放運動。

年,薩特被授予諾貝爾文學獎,但他拒絕接受,並解釋說:「我一向謝絕來自官方的榮譽。」70年代薩特又積極支持工人罷工和學生運動。可以說,薩特以其一生始終堅持的不畏強暴,堅持真理的精神成為一名嫉惡如仇的平民鬥士。

成名作《惡心》他的文學才能是多面的。以1945年為分界,前期的作品大都旨在闡發其存在主義哲學,成名作是1938年出版的長篇小說《惡心》,這一部帶有自傳性質的日記體小說,通過中心人物羅康丹對世界和人生的看法,充分表達了作者的哲學觀念——存在主義。

後期的作品則偏重於發表其社會政治見解。他的主要建樹在於戲劇,其中除《臟手》流露出某種偏見外;《死無葬身之地》則暴露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維希賣國政府對抵抗運動戰士的殘酷迫害;《特洛亞婦女》譴責了非正義戰爭,特別是殖民戰爭;《可尊敬的妓女》抨擊了泛濫於美國社會的種族主義。

另外,他還撰寫了大量的哲學著作、論文和作家傳記,並主辦了很有影響的《現代》雜志。薩特出於「他那思想豐富,充滿自由氣息和找來真理精神的作品,已對我們時代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薩特是當代法國哲學界、文學界的首要人物,是存在主義哲學思想創始人、社會活動家、自由鬥士,更是影響了法國以至全世界整整兩代文學家和思想家的文學巨匠。

年4月15日逝世於巴黎魯塞醫院,終年75歲。

『貳』 薩特的簡介

讓-保羅·薩特,法國20世紀最重要的哲學家之一,法國無神論存在主義的主要代表人物。他也是優秀的文學家。戲劇家、評論家和社會活動家。薩特是西方社會主義最積極的鼓吹者之一,一生中拒絕接受任何獎項,包括1964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在戰後的歷次斗爭中都站在正義的一邊,對各種被剝奪權利者表示同情,反對冷戰。

中文名: 讓-保羅·薩特
外文名: Jean-Paul Sartre
國籍: 法國
出生地: 巴黎
出生日期: 1905年6月21日
逝世日期: 1980年4月15日
代表作品: 《論想像》、《自我的超越性》、《存在與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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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 可不可以介紹一下薩特的生平

讓-保羅·薩特(Jean-Paul Sartre,1905年6月21日—1980年4月15日),法國思想家、作家。政治活動家,拒領諾貝爾文學獎、與波伏娃建立契約式愛情、同情共產主義讓他贏得了極致的聲譽。

薩特於1905年6月21日生於法國巴黎的富裕階層家庭。父親讓-巴浦蒂斯特 薩特是海軍工程師。在薩特1歲零3月去世。四歲時薩特由於角膜翳導致右眼斜視。這使得他的相貌在有的人看來有些醜陋。母親是安-瑪麗 薩特(婚前姓史懷哲)在薩特父親去世後帶著薩特前往阿爾薩斯,在做法文教師的外祖父家裡生活,盡管他日後排斥上層階級的生活方式,但祖父家裡的知識氛圍讓薩特在寫作和文學上受益很多。而據說他讀的第一本書的書名是《一個中國人在中國的苦難》。

薩特最初在蒙田公立學校上學,在祖父的要求下校長讓薩特直接上8年級(最低年級是10年級預備班),但很快以基礎太差而被要求從10年級開始就讀。祖父則在一氣之下讓他退了學。請老師在家給他上課。這使得薩特接觸同齡人的時間被推遲了幾年。10歲薩特進入巴黎亨利四世公立學校,後來轉到了拉羅舍爾公立學校,3年後,他又隨外祖父重新就讀亨利四世學校。在就讀了2年後家裡讓他轉到了路易大帝學校。因為後者的文科預備班可能要好。不久薩特考上了巴黎高等師范學校(Ecole Normale)攻讀哲學。在這期間,薩特讀了笛卡爾、康德、柏拉圖等人的主要著作。這對他後來有了不小的影響。巴黎高師每年的戲劇演出活動,這使薩特開始重新對戲劇喜好起來。並寫了他的第一個獨幕劇《我將有一個好的葬禮》。薩特在大學期間通過朋友關系認識了在巴黎大學就讀的西蒙娜·德·波伏娃,她後來被稱為薩特的「終生伴侶」。當時他們都在准備中學教師資格考試。

1929年,薩特薩特在一個氣象台里服兵役,為期1年半。1931年4月,薩特去了法國北部港口城市勒阿弗爾(La Havre),在高中教哲學,同時寫作小說和哲學論文。

1933年,薩特28歲時,研究存在主義現象學的雷蒙·阿隆對薩特說:「小兄弟,你如果是一個現象學家的話,就可以對一杯雞尾酒大做文章,從中弄出一些哲學來。」薩特聞言激動得臉色蒼白,因為「依據自己對事物的接觸與感覺來認識事物並從中弄出哲學來」正是薩特夢寐以求的目的,他決定步阿隆的後塵,赴柏林專攻存在主義,進修胡塞爾的現象學,從此開辟了他的哲學之路。1934年,薩特在柏林寫了《論自我的超越性》(或譯《自我的克服》)(《Transcendance de l』Ego》)一文。1936年又發表了《影像論》(或譯《想像》)(《L'Imagination》)這是薩特對現象學研究後的論文。

1936年薩特完成了一部關於偶然性的文學作品的第三稿。薩特將它定名為《憂郁》,起初這篇稿子被出版社拒絕。後又幾經周折,在朋友的幫助下出版社終於又重新接受了這份作品。但名字建議改為《惡心》(Nausea)。1938年4月,《惡心》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雖然不是特別暢銷,但評論界反應不錯。有人把薩特和卡夫卡相提並論。稱他為法國的卡夫卡。薩特認為從文學角度來看,這是他寫的最好的書。

在小說《惡心》出版之前,薩特得到了出版社的幾個短篇的約稿,於是《牆》、《艾羅斯特拉特》和《不自在》相繼發表。而《房間》和《親密》也都接近完稿。伽利瑪出版社將《一個工廠主的童年》、《艾羅斯特拉特》、《牆》等其他幾篇已經發表的小說合在一起,作為小說集《牆》出版。這本小說集非常受歡迎。薩特也真正的開始有名氣起來。

1939年,德國入侵波蘭,法國和英國發布命令總動員。薩特在波爾伏的陪同下到指定地點集合。薩特先在南錫受訓,然後被派到布魯馬斯,成了氣象兵。他的工作是把觀測到的風向通知炮兵連。其他時間則用來閱讀和寫作,1940年6月21日,薩特隨部隊轉移到阿爾薩斯,法德邊境時被德軍俘虜。那天是薩特35歲的生日。在薩特被俘幾個小時後,法德之間的停戰協議開始生效。這種偶然性和荒誕戲劇般的在薩特身上重演。薩特開始被關在斯特拉斯堡和南錫之間的巴卡拉。8月中旬時,他們被運到德國特里爾的一個戰俘營。在戰俘營期間,薩特讀了馬丁·海德格爾的《存在與時間》並撰寫、組織了話劇《巴理奧納》。最終他以眼睛有疾病根本不可能打仗為理由,使德軍軍官相信他不是士兵而並逃出戰俘營。薩特回到巴黎後創辦了一個抵抗組織。名為「社會主義與自由」(Socialisme et liberté)。起初薩特想和其他抵抗組織聯合起來,但卻被當作是是德國奸而拒絕。1941年薩特解散了這個組織。但在這兩年後薩特又獲得了信任,重新加入了抵抗組織,為《法國信使報》和《法蘭西文學》做工作。

1943年薩特完成並出版了他的哲學專著《存在與虛無》(L』tre et le Né ant)(Being and Nothingness)。仍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薩特希望把自己多年對人與世界關系的思考寫進這本哲學專著中。寫作是在艱苦的環境下完成的。因為煤炭短缺和電力供應不足,薩特就到住所附近的一個叫弗洛的咖啡館,用乙炔照明來寫作。書問世後在知識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許多職業哲學家都關注著這本書。但《存在與虛無》從一開始就難以被學術界正統權威所接受。他們覺得這本書過於離經叛道,不能入哲學的殿堂。這本書在1945年戰爭結束後吸引了大量的讀者,使得存在主義成為五十年代最具影響的思潮。而這本書也被視為法國存在主義運動的奠基之作。

戰爭期間,薩特還完成了他的多卷本長篇小說《自由之路》( Les Chemins de la liberté )第一、二卷。書名最初定為《魔鬼》,卷首語是:「我們是痛苦的,因為我們自由!」以後書名改為《自由之路》。 並在「二戰」結束前陸續成了這書的第一卷《理性時代》(又譯《懂事的年齡》)和第二卷《延緩》。小說反映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法國的精神狀態,但重點卻描繪主人公他的情婦如何支配他們的自由:她是否應當流產,他是否要與她結婚。 小說的前兩部於1945年9月出版。第三部《心靈之死》則於1949年發表。第三部中明顯的政治和哲學色彩變得重起來。使這小說的續集不是很成功。

薩特對創造戲劇也充滿興趣,在這之前他只在戰俘營寫過《巴里奧納》。1943年伽利瑪出版社出版了題為《蒼蠅》(Les Mouches)的劇本。本個劇本是為了喚起法國人的自由意識也是為了薩特當時一個叫奧爾加的情人。奧爾加當時在學演戲,希望薩特能為她寫一本劇本。《蒼蠅》取材於古代傳說,但薩特對這個傳說作了改造。劇本通過了德國的審查後在6月首次上演。演出得到了好評,並讓奧爾加開始出名。但德國很快查覺了這

部戲的含義,不久後便停止了演出。這次成功使薩特倍受鼓舞,並開始構思新的劇本。1944年,薩特的新戲《間隔》(Huis-clos NO EXIT)( 又譯《密室》)公演。這部戲只有三個演員,同時自始至終同時在舞台上。大致情節是:三個人,一男兩女,他們死後被安排在一個房間里。每個人都需要其中另一個人,而每一個又都妨礙另外兩個人彼此依靠,最後終於沒有任何一個人達到自己的願望。這次演出大獲成功。戲劇中的台詞「他人,就是地獄!」 成為薩特最為人熟知的一句話之一。薩特甚至被邀請作了一個關於《間隔》的演講。而後薩特又創造了一些戲劇。包括1946年《死無葬身之地》(Mort san sépulture 薩特戰後的第一個劇本)1946年《畢恭畢敬的妓女》(La Putain respectueuse 或譯《可敬的妓女》曾改編拍攝為同名影片)1948年《骯臟的手》(Les Mains sales) 1951年《魔鬼與上帝》(Le Diable et le Bon Dieu 薩特本人非常喜歡這本劇本),1953年《基恩》(是對大仲馬戲劇《基恩》的改編)1955年《涅克拉索夫》1959年 《阿爾托納的死囚》(Les Séquestrés d』Altona)

在傳記小說上,薩特於1944年完成《波德萊爾》(1947年出版)1949年完成《讓熱內:戲子與殉道者》(Critique de la raison dialectique 1952年出版,該書原為讓 熱內一本書的序,完成時卻長達578頁。成為自有書籍史以來最長的一篇序)。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薩特主編了評論雜志《現代》(Les Temps modernes)。編輯部成員有波伏娃、雷蒙. 阿隆(Raymond Aron)。 、米歇爾 萊里斯、梅洛.龐蒂、阿爾貝.奧利維埃和讓.波朗等。而後薩特開始被人稱為存在主義者(薩特並不喜歡這個稱呼,後來則開始接受)。並開始越來越出名,1945年10月,薩特在現代俱樂部作了「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L』Existentialisme est un humanisme)的演講。演講中薩特向公眾闡明了些基本觀點。指出存在先於本質。。"我代表的無神論的存在主義宣稱如果世上沒有上帝,至少還有一個存在,一個先於本質的存在,一個在它可被任何觀念定義之前便已存在的存在,這個存在便是人,又或者像海德格爾(Heidegger)所說的人的實在性。″薩特引用了俄羅斯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話「如果上帝不存在,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稱這正是存在主義的出發點。而這時期,薩特關於文學的思想發生了變化,提出了「介入」的主張,認為作家須通過作品對當代社會、政治事件表態,從而保衛日常生活中的自由。並提出:我們必須為我們的時代而寫作的口號。為了更系統地闡明自己的觀點,薩特寫了《什麼是文學》一書,分6期連載於1947年的《現代》雜志上。薩特試圖論證散文較之詩歌而具有的優越性,並提倡一種對作者與讀者皆屬自由行為的實用文學。宣稱作家的責任在於塑造世界。1948年2月薩特接受邀請擔任革命民主同盟(Rassemblement démocratique révolutionnaire)執行委員。開始「介入」政治活動。但不久就和其領導人胡賽之間產生分歧並且日趨嚴重。第二年四月,薩特自己召開了一個革命民主同盟大會,在會上宣布同胡賽對著干。而此時,薩特的政治立場介於左翼與右翼之間的第三條道路。因此倍受兩方面的攻擊。

50年代初期,薩特在政治上逐漸傾向共產黨。成為共產黨同路人。1952年暑期的共產黨人雅克?杜克洛被捕和6月4日發生的罷工失敗對薩特造成很大的刺激。他撰寫並發表《共產黨人與和平》試圖說明共產黨和工人間的關系,分析造成罷工失敗的根源。文章分成三個部分,而到最後成了頌揚共產黨的文章。薩特新的政治立場雖然得到編輯部大部分人的贊同。但仍導致一些人離開了《現代》雜志,其中包括梅洛.龐蒂。

1952年,阿爾貝.加繆的《反叛者》一書由於宣揚「純粹的反抗」、即反對革命暴力而導致了他和薩特的決裂。(另一說是《現代》雜志的一個叫尚松寫的關於《反叛者》的評論文章惹怒了加繆。而加繆卻把這篇文章歸罪到薩特身上)

1954年5月,薩特應蘇聯作家的邀請,訪問了蘇聯,發表了後來自己也承認是「撒謊」的講話。1955年

9月薩特和波伏瓦應邀到中國訪問。對他來說中國是一個陌生的國度,而在中國,除幾個法國文學專家外,人們對薩特也幾乎一無所知。11月2日,中國《人民日報》發表了薩特的文章《我對新中國的感受》,薩特在法國《觀察家》上也發表了《我所看到的中國》一文,談到他對中國的感受。

1956年蘇聯軍隊入侵匈牙利,薩特譴責了蘇聯軍隊和對干涉表示支持的法共領導。並與共產黨決裂。但在政治傾向上仍然向左。1957年,《現代》雜志匈牙利問題專期,薩特寫了《斯大林的幽靈》一文反對蘇聯干涉。但他又認為,蘇聯仍然是血肉築成的社會主義。 1954年薩特公開反對法國和阿爾及利亞的戰爭。支持密發行的出版物《為了真理》,並在「關於在阿爾及利亞戰爭中有權不服從命令的宣言」(主要內容是,法國士兵有權不服從命令,拒絕參加阿爾及利亞戰爭。因為簽名者共有121人,所以又被稱為「121人宣言」)上簽名。同時又發表「左派應該與阿爾及利亞民族解放陣線聯合起來」的講話。因此被當局指控為「有害於國家安全」。1960年2月下旬,在古巴最大的報紙《革命報》主編的邀請下薩特和波伏瓦訪問了古巴,稱贊共產古巴「是一種直接的民主制」並感嘆「這是革命的蜜月。」1960年8月,薩特和波爾伏應邀訪問巴西,在里約熱內盧大學直接對戴高樂和馬爾羅作了抨擊,受到了巨大的歡迎。但也同時使得薩特被視為叛徒和法國之敵。退伍老兵在香榭麗舍大道遊行,高呼「殺死薩特」;薩特回法國後不久就遭到了起訴。但因為其影響力而不了了之。之後薩特不斷受到暗殺的威脅,但仍然堅持自己立場,並親自上街參加遊行和靜坐示威。

1960年薩特完成了他的第二部重要的哲學著作《辯證理性批判》(The Critique of Dialectical Reason)的第一部分《實用整體理論》。第二部分則一直沒有完成。薩特認為這本書討論的哲學是馬克思主義自己產生後又拋棄了的地方。有人認為這是薩特試圖使用存在主義和心理分析法來分析馬克思主義辯證法,並闡述其可行性。因此薩特被視為了馬克思主義一個流派的代表人物。但在薩特晚年時,他又否認他這本書屬於馬克思主義,認為它只是在某些領域接近馬克思主義。1963年《現代》雜志發表了薩特的自傳性小說《詞語》(Les mots),很多人認為這本書標志著薩特又重新回到了文學上來,薩特在這本書里描述時間到他12歲、母親再婚前的童年生活為止,薩特寫這本書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當時欠出版社一筆錢。1964年薩特因為《詞語》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的提名,並最終獲獎。但薩特拒絕領獎,理由是他一向否棄官方的榮譽。但在晚年的口述中他表示拒領獎是因為它把作家和文學分為等級。

60年代,美國侵略越南,薩特堅決支持越南的戰爭。並以執行主席的身份參加了一個審判美國在越南的戰爭罪行的法庭。法庭的名譽主席是伯蘭特.羅素。

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斯洛伐克薩特發表談話,稱蘇聯人為戰犯,表示與蘇聯徹底斷絕關系。他的原本暗示反對德國法西斯佔領的劇本《蒼蠅》《骯臟的手》

在捷克上演,成了反對蘇聯佔領的代言,受到捷克人熱烈的歡呼。 1968年5月法國大學發生了騷亂,反對越南戰爭和學校的規則。薩特與波伏娃等人發表了支持學生的行動的聲明。並前往大學發表演講。5月風暴過後薩特繼續同左派分子保持聯系,參加了無產階級左派所出辦的報紙,並上街散發。1973年,薩特又擔任了另一份左派報紙《解放報》(Libération 左翼最大報紙,法國第三大全國性日報)的主編。

70年代初,薩特的身體開始出現一些明顯的症狀,此時他正寫《家中白痴——古斯塔夫?福樓拜》。1973年薩特的眼睛幾乎完全失明。他的生活由波爾娃和他的養女來照顧。薩特於1980年4月15日去世。他的「終生伴侶」波伏娃(法國思想界的重要人物,女權主義者,著有《第二性》)在薩特去世後,以薩特最後10年生活為基礎,寫了回憶薩特的作品《永別的儀式》和薩特的書信集《致海狸和其他人》。 (海狸是薩特對波伏娃的愛稱)

日常生活中薩特喜歡看電影、聽爵士樂,他還經常在巴黎街頭的咖啡店裡寫作,他一生保持著這個習慣。他平時的生活放盪不羈。嘗試過迷幻劑和安非他明。他常常住在朋友家裡並與很多女性有過曖昧關系,其中很多女性一直接受他在生活上的支助直到薩特去世。但同時薩特從未斷絕同愛人西蒙娜·德·波伏娃的關系,他們互相訂立著名的"兩年契約″經常被擴期。波伏娃死後和薩特一起合葬在巴黎蒙帕納斯公墓。薩特是「左岸」知識分子中著名的中心人物。但後來卻跟他許多昔日的老友發生爭執,如雷蒙?阿隆、阿爾貝?加繆、亞瑟?凱斯特萊以及莫里斯?梅洛龐蒂等。 而五十年代積極的政治活動,又使他贏得了"世界良心"的聲譽。同時薩特最終也沒有得到學院派的承認,他是法國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聲名如此顯赫而除了在中學執過教卻從未進入高等學府正式任教的哲學家。

薩特的作品是「存在主義」哲學的代表(但,其自己並不是很樂意得到這個「標簽」)。其他的存在主義哲學家有索倫·克爾凱郭爾(也有翻譯「祈克果」,SØren Kierkegaard,1813-55),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1844-1900)和馬丁·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1889-1976)(但海德格爾本人很討厭人們將他和薩特都稱為存在主義者,明確表示兩者完全不是一回事)阿爾貝·加繆。雖然祈克果是有神論者、神學家而尼采和薩特都是無神論者,存在主義者在諸如個體的自由,選擇的重要性,承擔作為真實的人類存在的義務,人類生命除人類所賦予的以外沒有其他意義等觀點上觀點都基本相同。

『肆』 「卡夫卡」是什麼意思

『伍』 關於薩特

照片證實他確實是斜視..

還有就是薩特幼年喪父生活艱苦,所以個頭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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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張照片是他和一個男人。

感覺他是很矮,但具體多矮有待考證。。

『陸』 求薩特的介紹

薩特(1905-1980)
法國哲學家 作家 評論家
著有哲學著作 存在與虛無
讓·保羅·薩特 (Jean-Palu Sartre,1905-1980)
法國當代著名作家,哲學家,存在主義文學的創始人。父親是海軍軍官,在薩特兩歲時去世,後來他就跟隨寡母到當大學教師的外祖父家中生活。薩特二十歲考入巴黎師范學院哲學系,畢業後擔任中學教師。1933年去柏林,投身於德國著名的哲學家胡塞爾和海德格爾的門下深造。回國後,他在執教的同時從事寫作。1939年,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薩特應征入伍,第二年被俘,一年後獲釋。
20年代,柏格森的學說把薩特引進哲學的殿堂,與此同時,他也受到笛卡兒的哲學影響。大學期間,他廣泛涉獵馬克思、弗洛伊德、尼采等人的著作。畢業後參加教師學銜會考,以第一名的成績取得哲學教師資格,並結識了名列第二的波伏瓦,從此他們成為志同道合的終身伴侶。
1931年至1933年在外省任中學教師,1933年到德國研究胡塞爾學說,開始形成自己的存在主義哲學思想體系。1934年繼續任教並開始寫作。1939年應征入伍,1940年在前線被浮,1941年僥幸獲釋回到巴黎,參加抵抗運動。從此薩特倡導「介入文學」,創辦現代雜志,試圖用存在主義觀點研究社會、政治、哲學和文學。50年代以後,薩特進入最為政治化時期,對國內外一系列重大問題都表明了鮮明的立場。他的傑出政治活動,為他贏得了「20世紀人類的良心」的巨大聲譽。晚年薩特失明,不得不告別長達半個世紀的創作生涯,以談話方式繼續自己的理論運動,直到逝世。
薩特的成名作是1938年出版的長篇小說《惡心》,這一部帶有自傳性質的日記體小說,通過中心人物羅康丹對世界和人生的看法,充分表達了作者的哲學觀念——存在主義。它的特徵是以「自我」為中心,認為人是其存在先於本質的一種生物,人的一切不是預先規范好的,而是在日常行動中才形成的,薩特有句名言:「行動吧,在行動的過程中就形成了自身,人是自己行動的結果,此外什麼都不是。」存在主義文學作為薩特存在主義哲學的一種體現形式,具有它鮮明的特徵,這些特徵的核心是「真實感」,即提倡文學作品要如實地、赤裸裸地,一覽無餘地把世界和人類表現出來,絕對不應該把作品中的人物典型化、集中化,不應該要求他們比現實世界中的人物來得更美或更丑。在藝術技巧上,薩特喜愛自然主義地渲染人的卑下情感和事物的丑惡細節,經常用大段的「意識流」打斷或代替故事的敘述,結構比較鬆散。薩特是當代法國哲學界、文學界的首要人物,他以他的存在主義哲學思想,影響了法國以至全世界整整兩代文學家和思想家。
薩特一生筆耕不輟,為後人留下了50卷左右的論著。薩特的著作除《惡心》以外,著名的還有短篇小說集《牆》(1939),長篇巨著《自由之路》三部曲:《懂事的年齡》(1945)、《彌留期》(1945)和《心靈之死》(1949);這些小說形象地闡釋了薩特的哲學思想,在法國文學史上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特別是戲劇創作,最為世人矚目。薩特生前發表了11個劇本劇本,《蒼蠅》(1943)、《密室》(1944)、《死無葬身之地》(1946)、《可敬的妓女》(1946)、《骯臟的手》(1948)、《魔鬼與上帝》(1951)、《托洛亞婦女》(1960)等。此外,他還撰寫了大量的哲學著作、論文和作家傳記,哲學著作有《存在與虛無》(1943)、《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1946)、《辯證理性批判》(1960)、《方法問題》(1969)等。並主辦了很有影響的《現代》雜志。薩特出子「他那思想豐富,充滿自由氣息和找來真理精神的作品,已對我們時代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而被授予1964年諾貝爾文學獎金,但薩特沒有接受這一獎金,理由是「他謝絕一切來自官方的榮譽」。

『柒』 有誰知道薩特的《間隔》的主題思想和藝術特色,急需

讓-保羅·薩特(Jean-PaulSartre,1905年6月21日—1980年4月15日),法國思想家、作家。政治活動家,拒領諾貝爾文學獎、與波伏娃建立契約式愛情、同情共產主義讓他贏得了極致的聲譽。薩特於1905年6月21日生於法國巴黎的富裕階層家庭。父親讓-巴浦蒂斯特薩特是海軍工程師。在薩特1歲零3月去世。四歲時薩特由於角膜翳導致右眼斜視。這使得他的相貌在有的人看來有些醜陋。母親是安-瑪麗薩特(婚前姓史懷哲)在薩特父親去世後帶著薩特前往阿爾薩斯,在做法文教師的外祖父家裡生活,盡管他日後排斥上層階級的生活方式,但祖父家裡的知識氛圍讓薩特在寫作和文學上受益很多。而據說他讀的第一本書的書名是《一個中國人在中國的苦難》。薩特最初在蒙田公立學校上學,在祖父的要求下校長讓薩特直接上8年級(最低年級是10年級預備班),但很快以基礎太差而被要求從10年級開始就讀。祖父則在一氣之下讓他退了學。請老師在家給他上課。這使得薩特接觸同齡人的時間被推遲了幾年。10歲薩特進入巴黎亨利四世公立學校,後來轉到了拉羅舍爾公立學校,3年後,他又隨外祖父重新就讀亨利四世學校。在就讀了2年後家裡讓他轉到了路易大帝學校。因為後者的文科預備班可能要好。不久薩特考上了巴黎高等師范學校(EcoleNormale)攻讀哲學。在這期間,薩特讀了笛卡爾、康德、柏拉圖等人的主要著作。這對他後來有了不小的影響。巴黎高師每年的戲劇演出活動,這使薩特開始重新對戲劇喜好起來。並寫了他的第一個獨幕劇《我將有一個好的葬禮》。薩特在大學期間通過朋友關系認識了在巴黎大學就讀的西蒙娜·德·波伏娃,她後來被稱為薩特的「終生伴侶」。當時他們都在准備中學教師資格考試。1929年,薩特薩特在一個氣象台里服兵役,為期1年半。1931年4月,薩特去了法國北部港口城市勒阿弗爾(LaHavre),在高中教哲學,同時寫作小說和哲學論文。1933年,薩特28歲時,研究存在主義現象學的雷蒙·阿隆對薩特說:「小兄弟,你如果是一個現象學家的話,就可以對一杯雞尾酒大做文章,從中弄出一些哲學來。」薩特聞言激動得臉色蒼白,因為「依據自己對事物的接觸與感覺來認識事物並從中弄出哲學來」正是薩特夢寐以求的目的,他決定步阿隆的後塵,赴柏林專攻存在主義,進修胡塞爾的現象學,從此開辟了他的哲學之路。1934年,薩特在柏林寫了《論自我的超越性》(或譯《自我的克服》)(《Transcendancedel』Ego》)一文。1936年又發表了《影像論》(或譯《想像》)(《L'Imagination》)這是薩特對現象學研究後的論文。1936年薩特完成了一部關於偶然性的文學作品的第三稿。薩特將它定名為《憂郁》,起初這篇稿子被出版社拒絕。後又幾經周折,在朋友的幫助下出版社終於又重新接受了這份作品。但名字建議改為《惡心》(Nausea)。1938年4月,《惡心》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雖然不是特別暢銷,但評論界反應不錯。有人把薩特和卡夫卡相提並論。稱他為法國的卡夫卡。薩特認為從文學角度來看,這是他寫的最好的書。在小說《惡心》出版之前,薩特得到了出版社的幾個短篇的約稿,於是《牆》、《艾羅斯特拉特》和《不自在》相繼發表。而《房間》和《親密》也都接近完稿。伽利瑪出版社將《一個工廠主的童年》、《艾羅斯特拉特》、《牆》等其他幾篇已經發表的小說合在一起,作為小說集《牆》出版。這本小說集非常受歡迎。薩特也真正的開始有名氣起來。1939年,德國入侵波蘭,法國和英國發布命令總動員。薩特在波爾伏的陪同下到指定地點集合。薩特先在南錫受訓,然後被派到布魯馬斯,成了氣象兵。他的工作是把觀測到的風向通知炮兵連。其他時間則用來閱讀和寫作,1940年6月21日,薩特隨部隊轉移到阿爾薩斯,法德邊境時被德軍俘虜。那天是薩特35歲的生日。在薩特被俘幾個小時後,法德之間的停戰協議開始生效。這種偶然性和荒誕戲劇般的在薩特身上重演。薩特開始被關在斯特拉斯堡和南錫之間的巴卡拉。8月中旬時,他們被運到德國特里爾的一個戰俘營。在戰俘營期間,薩特讀了馬丁·海德格爾的《存在與時間》並撰寫、組織了話劇《巴理奧納》。最終他以眼睛有疾病根本不可能打仗為理由,使德軍軍官相信他不是士兵而並逃出戰俘營。薩特回到巴黎後創了一個抵抗組織。名為「社會主義與自由」(Socialismeetliberté)。起初薩特想和其他抵抗組織聯合起來,但卻被當作是是德國奸而拒絕。1941年薩特解散了這個組織。但在這兩年後薩特又獲得了信任,重新加入了抵抗組織,為《法國信使報》和《法蘭西文學》做工作。1943年薩特完成並出版了他的哲學專著《存在與虛無》(L』treetleNéant)(BeingandNothingness)。仍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薩特希望把自己多年對人與世界關系的思考寫進這本哲學專著中。寫作是在艱苦的環境下完成的。因為煤炭短缺和電力供應不足,薩特就到住所附近的一個叫弗洛的咖啡館,用乙炔照明來寫作。書問世後在知識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許多職業哲學家都關注著這本書。但《存在與虛無》從一開始就難以被學術界正統權威所接受。他們覺得這本書過於離經叛道,不能入哲學的殿堂。這本書在1945年戰爭結束後吸引了大量的讀者,使得存在主義成為五十年代最具影響的思潮。而這本書也被視為法國存在主義運動的奠基之作。戰爭期間,薩特還完成了他的多卷本長篇小說《自由之路》(LesCheminsdelaliberté)第一、二卷。書名最初定為《魔鬼》,卷首語是:「我們是痛苦的,因為我們自由!」以後書名改為《自由之路》。並在「二戰」結束前陸續成了這書的第一卷《理性時代》(又譯《懂事的年齡》)和第二卷《延緩》。小說反映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法國的精神狀態,但重點卻描繪主人公他的情婦如何支配他們的自由:她是否應當流產,他是否要與她結婚。小說的前兩部於1945年9月出版。第三部《心靈之》則於1949年發表。第三部中明顯的政治和哲學色彩變得重起來。使這小說的續集不是很成功。薩特對創造戲劇也充滿興趣,在這之前他只在戰俘營寫過《巴里奧納》。1943年伽利瑪出版社出版了題為《蒼蠅》(LesMouches)的劇本。本個劇本是為了喚起法國人的自由意識也是為了薩特當時一個叫奧爾加的情人。奧爾加當時在學演戲,希望薩特能為她寫一本劇本。《蒼蠅》取材於古代傳說,但薩特對這個傳說作了改造。劇本通過了德國的審查後在6月首次上演。演出得到了好評,並讓奧爾加開始出名。但德國很快查覺了這部戲的含義,不久後便停止了演出。這次成功使薩特倍受鼓舞,並開始構思新的劇本。1944年,薩特的新戲《間隔》(Huis-closNOEXIT)(又譯《密室》)公演。這部戲只有三個演員,同時自始至終同時在舞台上。大致情節是:三個人,一男兩女,他們後被安排在一個房間里。每個人都需要其中另一個人,而每一個又都妨礙另外兩個人彼此依靠,最後終於沒有任何一個人達到自己的願望。這次演出大獲成功。戲劇中的台詞「他人,就是地獄!」成為薩特最為人熟知的一句話之一。薩特甚至被邀請作了一個關於《間隔》的演講。而後薩特又創造了一些戲劇。包括1946年《無葬身之地》(Mortsansépulture薩特戰後的第一個劇本)1946年《畢恭畢敬的妓女》(LaPutainrespectueuse或譯《可敬的妓女》曾改編拍攝為同名影片)1948年《骯臟的手》(LesMainssales)1951年《魔鬼與上帝》(LeDiableetleBonDieu薩特本人非常喜歡這本劇本),1953年《基恩》(是對大仲馬戲劇《基恩》的改編)1955年《涅克拉索夫》1959年《阿爾托納的囚》(LesSéquestrésd』Altona)在傳記小說上,薩特於1944年完成《波德萊爾》(1947年出版)1949年完成《讓熱內:戲子與殉道者》(年出版,該書原為讓熱內一本書的序,完成時卻長達578頁。成為自有書籍史以來最長的一篇序)。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薩特主編了評論雜志《現代》(LesTempsmodernes)。編輯部成員有波伏娃、雷蒙.阿隆(RaymondAron)。、米歇爾萊里斯、梅洛.龐蒂、阿爾貝.奧利維埃和讓.波朗等。而後薩特開始被人稱為存在主義者(薩特並不喜歡這個稱呼,後來則開始接受)。並開始越來越出名,1945年10月,薩特在現代俱樂部作了「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L』Existentialismeestunhumanisme)的演講。演講中薩特向公眾闡明了些基本觀點。指出存在先於本質。。"我代表的無神論的存在主義宣稱如果世上沒有上帝,至少還有一個存在,一個先於本質的存在,一個在它可被任何觀念定義之前便已存在的存在,這個存在便是人,又或者像海德格爾(Heidegger)所說的人的實在性。″薩特引用了俄羅斯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話「如果上帝不存在,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稱這正是存在主義的出發點。而這時期,薩特關於文學的思想發生了變化,提出了「介入」的主張,認為作家須通過作品對當代社會、政治事件表態,從而保衛日常生活中的自由。並提出:我們必須為我們的時代而寫作的口號。為了更系統地闡明自己的觀點,薩特寫了《什麼是文學》一書,分6期連載於1947年的《現代》雜志上。薩特試圖論證散文較之詩歌而具有的優越性,並提倡一種對作者與讀者皆屬自由行為的實用文學。宣稱作家的責任在於塑造世界。1948年2月薩特接受邀請擔任革命民主同盟(Rassemblementdémocratiquerévolutionnaire)執行委員。開始「介入」政治活動。但不久就和其領導人胡賽之間產生分歧並且日趨嚴重。第二年四月,薩特自己召開了一個革命民主同盟大會,在會上宣布同胡賽對著干。而此時,薩特的政治立場介於左翼與右翼之間的第三條道路。因此倍受兩方面的攻擊。50年代初期,薩特在政治上逐漸傾向共產黨。成為共產黨同路人。1952年暑期的共產黨人雅克杜克洛被捕和6月4日發生的罷工失敗對薩特造成很大的刺激。他撰寫並發表《共產黨人與和平》試圖說明共產黨和工人間的關系,分析造成罷工失敗的根源。文章分成三個部分,而到最後成了頌揚共產黨的文章。薩特新的政治立場雖然得到編輯部大部分人的贊同。但仍導致一些人離開了《現代》雜志,其中包括梅洛.龐蒂。1952年,阿爾貝.加繆的《反叛者》一書由於宣揚「純粹的反抗」、即反對革命暴力而導致了他和薩特的決裂。(另一說是《現代》雜志的一個叫尚松寫的關於《反叛者》的評論文章惹怒了加繆。而加繆卻把這篇文章歸罪到薩特身上)1954年5月,薩特應蘇聯作家的邀請,訪問了蘇聯,發表了後來自己也承認是「撒謊」的講話。1955年9月薩特和波伏瓦應邀到中國訪問。對他來說中國是一個陌生的國度,而在中國,除幾個法國文學專家外,人們對薩特也幾乎一無所知。11月2日,中國《人民日報》發表了薩特的文章《我對新中國的感受》,薩特在法國《觀察家》上也發表了《我所看到的中國》一文,談到他對中國的感受。1956年蘇聯軍隊入侵匈牙利,薩特譴責了蘇聯軍隊和對干涉表示支持的法共領導。並與共產黨決裂。但在政治傾向上仍然向左。1957年,《現代》雜志匈牙利問題專期,薩特寫了《斯大林的幽靈》一文反對蘇聯干涉。但他又認為,蘇聯仍然是血肉築成的社會主義。1954年薩特公開反對法國和阿爾及利亞的戰爭。支持密發行的出版物《為了真理》,並在「關於在阿爾及利亞戰爭中有權不服從命令的宣言」(主要內容是,法國士兵有權不服從命令,拒絕參加阿爾及利亞戰爭。因為簽名者共有121人,所以又被稱為「121人宣言」)上簽名。同時又發表「左派應該與阿爾及利亞民族解放陣線聯合起來」的講話。因此被當局指控為「有害於國家安全」。1960年2月下旬,在古巴最大的報紙《革命報》主編的邀請下薩特和波伏瓦訪問了古巴,稱贊共產古巴「是一種直接的民主制」並感嘆「這是革命的蜜月。」1960年8月,薩特和波爾伏應邀訪問巴西,在里約熱內盧大學直接對戴高樂和馬爾羅作了抨擊,受到了巨大的歡迎。但也同時使得薩特被視為叛徒和法國之敵。退伍老兵在香榭麗舍大道遊行,高呼「殺薩特」;薩特回法國後不久就遭到了起訴。但因為其影響力而不了了之。之後薩特不斷受到暗殺的威脅,但仍然堅持自己立場,並親自上街參加遊行和靜坐示威。1960年薩特完成了他的第二部重要的哲學著作《辯證理性批判》()的第一部分《實用整體理論》。第二部分則一直沒有完成。薩特認為這本書討論的哲學是馬克思主義自己產生後又拋棄了的地方。有人認為這是薩特試圖使用存在主義和心理分析法來分析馬克思主義辯證法,並闡述其可行性。因此薩特被視為了馬克思主義一個流派的代表人物。但在薩特晚年時,他又否認他這本書屬於馬克思主義,認為它只是在某些領域接近馬克思主義。1963年《現代》雜志發表了薩特的自傳性小說《詞語》(Lesmots),很多人認為這本書標志著薩特又重新回到了文學上來,薩特在這本書里描述時間到他12歲、母親再婚前的童年生活為止,薩特寫這本書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當時欠出版社一筆錢。1964年薩特因為《詞語》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的提名,並最終獲獎。但薩特拒絕領獎,理由是他一向否棄官方的榮譽。但在晚年的口述中他表示拒領獎是因為它把作家和文學分為等級。60年代,美國侵略越南,薩特堅決支持越南的戰爭。並以執行主席的身份參加了一個審判美國在越南的戰爭罪行的法庭。法庭的名譽主席是伯蘭特.羅素。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斯洛伐克薩特發表談話,稱蘇聯人為戰犯,表示與蘇聯徹底斷絕關系。他的原本暗示反對德國法西斯佔領的劇本《蒼蠅》《骯臟的手》在捷克上演,成了反對蘇聯佔領的代言,受到捷克人熱烈的歡呼。1968年5月法國大學發生了騷亂,反對越南戰爭和學校的規則。薩特與波伏娃等人發表了支持學生的行動的聲明。並前往大學發表演講。5月風暴過後薩特繼續同左派分子保持聯系,參加了無產階級左派所出的報紙,並上街散發。1973年,薩特又擔任了另一份左派報紙《解放報》(Libération左翼最大報紙,法國第三大全國性日報)的主編。70年代初,薩特的身體開始出現一些明顯的症狀,此時他正寫《家中白痴——古斯塔夫福樓拜》。1973年薩特的眼睛幾乎完全失明。他的生活由波爾娃和他的養女來照顧。薩特於1980年4月15日去世。他的「終生伴侶」波伏娃(法國思想界的重要人物,女權主義者,著有《第二性》)在薩特去世後,以薩特最後10年生活為基礎,寫了回憶薩特的作品《永別的儀式》和薩特的書信集《致海狸和其他人》。(海狸是薩特對波伏娃的愛稱)日常生活中薩特喜歡看電影、聽爵士樂,他還經常在巴黎街頭的咖啡店裡寫作,他一生保持著這個習慣。他平時的生活放盪不羈。嘗試過迷幻劑和安非他明。他常常住在朋友家裡並與很多女性有過曖昧關系,其中很多女性一直接受他在生活上的支助直到薩特去世。但同時薩特從未斷絕同愛人西蒙娜·德·波伏娃的關系,他們互相訂立著名的"兩年契約″經常被擴期。波伏娃後和薩特一起合葬在巴黎蒙帕納斯公墓。薩特是「左岸」知識分子中著名的中心人物。但後來卻跟他許多昔日的老友發生爭執,如雷蒙阿隆、阿爾貝加繆、亞瑟凱斯特萊以及莫里斯梅洛龐蒂等。而五十年代積極的政治活動,又使他贏得了"世界良心"的聲譽。同時薩特最終也沒有得到學院派的承認,他是法國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聲名如此顯赫而除了在中學執過教卻從未進入高等學府正式任教的哲學家。薩特的作品是「存在主義」哲學的代表(但,其自己並不是很樂意得到這個「標簽」)。其他的存在主義哲學家有索倫·克爾凱郭爾(也有翻譯「祈克果」,SØrenKierkegaard,1813-55),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Nietzsche,1844-1900)和馬丁·海德格爾(MartinHeidegger,1889-1976)(但海德格爾本人很討厭人們將他和薩特都稱為存在主義者,明確表示兩者完全不是一回事)阿爾貝·加繆。雖然祈克果是有神論者、神學家而尼采和薩特都是無神論者,存在主義者在諸如個體的自由,選擇的重要性,承擔作為真實的人類存在的義務,人類生命除人類所賦予的以外沒有其他意義等觀點上觀點都基本相同。

『捌』 讓。保羅。薩特和阿爾貝。加繆的個人簡介!

阿爾貝·加繆(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繁體領域較常被譯為卡繆,法國小說家、哲學家、戲劇家、評論家。出生於阿爾及利亞的蒙多維城。

加繆父親在1914年大戰時陣亡,隨母親移居阿爾及爾貧民區外祖母家,生活極為艱難。加繆靠獎學金讀完中學,1933年起以半工半讀的方式在阿爾及爾大學攻讀哲學,1936年畢業,論文題為《新柏拉圖主義和基督教思想》,但肺病而未能參加大學任教資格考試。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加繆參加了反對德國法西斯的地下抵抗運動。大戰爆發時他任《共和晚報》主編,後在巴黎任《巴黎晚報》編輯部秘書。德軍侵法後參加地下抗德組織,負責《戰斗報》的出版工作。

加繆從1932年起即發表作品,1942年因發表《異鄉人》(又譯為《局外人》)而成名。他的小說《鼠疫》(1947)得到一致好評,但是《反抗者》(1951)一書由於宣揚「純粹的反抗」、即反對革命暴力而導致了他和薩特等左派知識分子的決裂。他主要的作品還有隨筆《西敘福斯神話》(1942)、劇本《卡利古拉》(1944)、《正義者》(1949)、小說《墮落》(1956)和短篇小說集《流放和王國》(1957)等。 加繆於1957年10月17日獲諾貝爾文學獎,成為法國當時第九位也是最年輕的獲獎者。1960年1月4日與加利馬(Michel Gallimard)同死於車禍。

他的創作喜歡以三部曲形式:小說+哲學隨筆+劇本。哲學思想在於從精神上反抗不可避免的荒誕。薩特的自由選擇是面對荒誕可採取的手段之一,而加繆則著重強調苦難之中的幸福。

人道主義思想
加繆思想的核心是人道主義,人的尊嚴問題,一直纏繞著他的創作、生活和政治斗爭的根本問題。《西西弗斯神話》和《局外人》構成了加繆文學創作的母題,包含著加繆未來作品的核心問題。書中,西西弗斯的幸福假設的提出,其本質動機,不在荒誕,因為荒誕不能告訴我們何謂幸福及不幸;之所以加繆假設西西弗斯是幸福的,是因為他認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嚴。

反抗才能體現尊嚴。西西弗斯被責為永罰,卻幸福,這絕對是一種反抗,也是在這種條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加繆在假設西西弗斯幸福的時候,充分運用了想像和獨斷,其潛台詞,卻是人類尊嚴的需要。

二元對立
加繆的創作存在大量的二元對立的主題,其中有一些亦直接作為書名,如《反與正》,《流放和王國》等。

加繆強調的其他還有「荒誕和理性」,「生與死」,「墮落和拯救」,「陽光和陰影」,「有罪和無辜」……這些二元對立的主題經常成對出現,而且互不抵銷,甚至有相反相成的意思。

加繆在他的隨筆中數次使用這樣的修辭方式:用一片黑暗來形容明亮的陽光。隨筆中也許不過是一種修辭,但這種修辭代表的思維方式卻貫穿了加繆幾乎全部的創作,成為他的重要特色。無論是他的小說還是戲劇,或是哲理隨筆,都看不到邏輯的一貫性,到處都隱含著矛盾,這在別的作家那裡,這可能是個致命的弱點,可從加繆的作品中體現的卻是復雜的深刻,丹麥物理學家玻爾說過:"和小真理相對的當然是謬誤,可是和偉大的真理相對的仍然是偉大的真理。"正是在這樣對矛盾的正視當中反映了人類思維的局限及其和世界的斷裂。二元對立的兩極互相為對方的存在而存在,形成強大的張力,悖論和歧義性、多義性在此從生,這也成為加繆難以被定義的地方,其間人道主義一以貫之,然而人道主義本來就是意義含混的詞。

二元對立其實是西方的傳統思維習慣,但是傳統的二元對立主要是主客關系,「善與惡」,「美與丑」等一系列概念,但在加繆那裡,這些傳統的理念被拋棄了,善惡美醜問題被諸如「流放和王國」,「陽光和陰影」這樣的形象所取代。甚至在講述一樁殺人案的《局外人》中,傳統的「罪與無辜」的問題竟消解於無形之中,只是作為一個背景存在。加繆的這些悖論性的理念沒有給他找到理論上的出路,卻使他的小說和戲劇有了令人捉摸不定的多義性,成為意義之源。在美學的意義上,則是用簡單,毫不修飾的語言產生讓人困惑的效果,在《局外人》和《墮落》中最為明顯。

存在主義
加繆一貫反對別人給他加上的存在主義的標簽,但在他接受諾貝爾文學獎的時候,頒獎詞中依然稱他為存在主義者,這說明存在主義絕非空穴來風。

存在主義包容了各種各樣思想的一種思潮,在各種公認的存在主義思想之間也存在著尖銳的矛盾。簡單而言,存在主義的重大主題為個人對於存在的恐懼,荒誕的感受;它反映人在面對世界時所感到的一種情緒:孤立無援、個人承擔但無意義的世界荒謬而沒有盡頭、個人處於一種「被拋」的境地。

如加繆《西西弗斯神話》中說的,每個人都是西西弗斯,差別只在是否認識到這一點:「起床,電車,四小時辦公室或工廠的工作,吃飯,電車,四小時的工作,吃飯,睡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樣的節奏周而復始地流逝。可是某一天,『為什麼』的問題浮現在意識中,一切就都從這略帶驚奇的厭倦中開始了。『開始』,這是至關重要的。厭倦產生在機械麻木的生活之後,但它開啟了意識的運動。」加繆的作品中都以存在主義的方式表現了存在主義,故普遍都認為加繆是存在主義者。

至於加繆反對存在主義主要是為了和薩特劃清界限,因為當時的輿論界基本上認為所謂存在主義就是薩特式的存在主義。加繆與薩特的思想有不少共同點,但也有分歧,尤其是在對待革命、歷史以及蘇聯的態度。其根源在馬克思主義;薩特戰後受馬克思主義影響,加繆卻一貫反對馬克思主義,尤其是歷史主義。薩特是個哲學家,更多的被理念所纏繞,抽象得多,加繆的哲學思想更多來源於感性生活,直接體驗,這一點在加繆的散文里體現的最為明顯,他深深熱愛的阿爾及利亞對他而言就是這種感性生活的代表,他一生都沒有放棄地中海式的生活方式的理想,《西西弗斯神話》和《存在與虛無》是兩本截然不同的書,這種不同不是表現在觀點的分歧上,而是表現在思考問題的方式上,同樣是荒謬,薩特通過一系列的論證說明你不可能不荒謬,而加繆卻不強調自由選擇,又說「我就在這兒,這就是荒謬」。

兩者的另一重大區別在於薩特強調行動,而加繆老在猶疑不定,在他的小說中,除了《鼠疫》外,行動幾乎沒有什麼意義,特別是《局外人》中,更為明顯。這本書在二戰中出版,當時就有人發出這本書出得是不是時候的疑問,莫爾索和加繆親自投入的抵抗運動看起來有點格格不入。加繆和薩特都反對虛無,宣揚反抗,然而加繆的反抗和薩特的反抗是不同的,加繆的反抗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即不在於你怎麼做,而在於你怎麼想,有點精神勝利法的味道,但這種辦法使反抗成為一種絕對可能的東西。而薩特恰恰相反,不在於你怎麼想,而在於你怎麼做。加繆的英雄西西弗斯和薩特的英雄奧萊斯忒(Oreste)是兩種不同的英雄。而正是在"反抗"問題上的分歧導致兩人幾十年的友誼破裂,1951年《反抗者》出版後,加繆和薩特的矛盾發展到頂點。

『玖』 介紹一下波得萊爾、卡夫卡、龐德、薩特、波伏卡和早期朦朧詩派

他們之間沒什麼可比性,各有特色,各屬不同流派.波德萊爾是法國19世紀後期象徵主義大師,代表作<惡之花>.剩下的都是20世紀的.卡夫卡是奧地利作家,它的<城堡><變形記>都被奉為現代主義文學的經典,他無門無派,批評家們一般將他和奧尼爾等歸為表現主義.龐德是美國意象派詩人,受中國古典詩影響較大,最著名的一首詩是<在一個地鐵車站>.薩特和波伏瓦是法國存在主義小說家.薩特也是一個哲學家,他的小說就是他哲學觀的體現,有<厭惡>,劇本<蒼蠅><禁閉>等.波伏瓦的<第二性>很著名,是一本女性主義的代表作

『拾』 可不可以介紹一下薩特

讓·保羅·薩特(Jean Paul Sartre,1905一1980),1905年6月21日生於巴黎。法國作家、哲學家。19歲入巴黎高等師范學院攻讀哲學,後任中學哲學教師。1933年在柏林法蘭西學院哲學系學習。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被應征入伍。1940年被德軍俘虜,次年獲釋,後參加法國地下抵抗運動。

薩特是法國戰後存在主義哲學思想的代表人物。主要哲學著作有《想像》、《存在與虛無》、《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辯證理性批判》和《方法論若干問題》。這些著作已成為二十世紀資產階級哲學思想發展變化的重要思想資料。

薩特把深刻的哲理帶進小說和戲劇創作,他的中篇《惡心》、短篇集《牆》、長篇《自由之路》,早已被承認為法國當代文學名著。他的戲劇創作成就高於小說,一生創作9個劇本,其中《蒼蠅》、《間隔》等,在法國當代戲劇中佔有重要地位。《恭順的妓女》是一部政治劇,揭露美國種族主義者對黑人的迫害,並對反種族歧視的普通人民的覺醒寄予深切的期待。此劇體現了他主張的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的思想。

1955年,薩特和其妻女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訪問中國。1964年,瑞典文學院決定授予薩特諾貝爾文學獎金,被薩特謝絕,理由是他不接受一切官方給予的榮譽。1980年4月15日在巴黎逝世。小說《惡心》和劇本《蒼蠅》、《問隔》、《恭順的妓女》等已有中文譯本。
法國20世紀最重要的哲學家之一,法國無神論存在主義的主要代表人物。他也是優秀的文學家。戲劇家、評論家和社會活動家。

薩特出生於巴黎一個海軍軍官家庭,幼年喪父,從小寄居外祖父家。他很小就開始讀大量的文學作品。中學時代接觸柏格森、叔本華、尼采等人的著作。1924年考人巴黎高等師范學校攻讀哲學。1929年,獲大中學校哲學教師資格,隨後在中學任教。1933年,赴德國柏林法蘭西學院進修哲學,接受胡塞爾現象學和海德格爾存在主義。回國後繼續在中學任教,陸續發表他的第一批哲學著作:《論想像》、《自我的超越性》、《情緒理論初探》、《胡塞爾現象學的一個基本概念:意向性》等。1943年秋,其哲學巨著《存在與虛無》出版,奠定了薩特無神論存在主義哲學體系。

薩特雖然曾經是一個早熟的才華橫溢的學生,然而直到33歲時,他才發表第一部文學作品。在勒哈弗爾小城做中學教員期間,隨著歲月的流逝,薩特產生了失意感,於是開始撰寫對孤獨的思考,連續寫成了以下幾篇文章:《對偶發性的論述》、《論心靈的孤獨》、《憂鬱症》以及《安東納·洛根丁的奇特冒險》,最後一篇後來改編為小說《惡心》(1938)。

薩特是法國戰後存在主義哲學思想的代表人物。主要哲學著作有《想像》、《存在與虛無》、《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辯證理性批判》和《方法論若干問題》。這些著作已成為二十世紀資產階級哲學思想發展變化的重要思想資料。

薩特把深刻的哲理帶進小說和戲劇創作,他的中篇《惡心》、短篇集《牆》、長篇《自由之路》,早已被承認為法國當代文學名著。他的戲劇創作成就高於小說,一生創作9個劇本,其中《蒼蠅》、《間隔》等,在法國當代戲劇中佔有重要地位。《恭順的妓女》是一部政治劇,揭露美國種族主義者對黑人的迫害,並對反種族歧視的普通人民的覺醒寄予深切的期待。此劇體現了他主張的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的思想。

1955年,薩特和其妻女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訪問中國。1964年,瑞典文學院決定授予薩特諾貝爾文學獎金,被薩特謝絕,理由是他不接受一切官方給予的榮譽。1980年4月15日在巴黎逝世。小說《惡心》和劇本《蒼蠅》、《問隔》、《恭順的妓女》等已有中文譯本。

薩特百年:引人心動的文化現象 - []
Tag:人文思想
[ 作者:黃正平 | 來源:《瞭望東方周刊》 | 點擊數:139 | 更新時間:2005-6-18 | 文章錄入:北國之春工作室 ]

1940年年初,法英對德宣戰,法國阿爾薩斯前線已是劍拔弩張。德軍陣地離這里只有幾公里之遙,雙方隨時都有交火的可能。法軍兵營里,一個30多歲的士兵卻埋頭在筆記本里,寫啊,寫啊,周圍的世界對他來說似乎不存在。為了節省當時十分寶貴的紙張,筆記本上記得密密麻麻,竟找不到一公分的空隙。一年的前線生涯,他有了15本這樣塗滿墨跡的本子。這些文字在作者身後以《筆記本》為名發表,有600頁之多。從內容來看,筆記里有隨想,有哲學思辯,有小說梗概,有劇情構想,可以說是五花八門,毫無限制。這位幾乎是「寫作狂」的人便是日後成為法國文壇泰斗的薩特。

今年巴黎的春天深深印上了他的標記。

薩特生於1905年6月21日,死於1980年4月15日,今年正是他的100周年誕辰和25周年的祭日。從3月至6月,法國和世界各地有許多紀念活動。其中6月21日,在巴黎索邦大學將舉行正式的紀念儀式,同時有連續兩天的大型討論會。法國國家圖書館3月起舉辦為期半年的題為「薩特和他的時代」展覽會。摩納哥還專門發行了一枚1.11歐元的薩特紀念郵票。在法國,報紙頭版、雜志封面上,隨時可看到薩特手持雪茄的著名照片;電台、電視台則不斷有專題節目播出。時值春季,有此風氣,以至有「薩特之春」的說法。

薩特的鼎盛期是20世紀的50—60年代,70年代後期起,對他的批評漸多,但他的影子仍然覆蓋面很大,這從如今的百年誕辰紀念活動之豐富,可見其一斑。

那麼,今天看薩特,他的哪些地方最引人心動?從人們所憶所談的內容來看,以下幾點值得一提:

一部「思想機器」和「寫作機器」

薩特自幼喪父,生活艱難,又身材矮小,其貌不揚,被大家叫做「小個子」,但這對他沒有產生任何自卑的影響。相反,他是天生的自命不凡。他在年輕時給自己立下的人生目標也許是絕無僅有的:「我要同時成為斯賓諾莎和司湯達。」也就是說,即要當一個一流的哲學家,也要當一個一流的文學家。而這居然成為了現實。

1936年,他發表《想像》一書,以胡塞爾的現象學批判傳統形像思維理論,觀點深入淺出,行文豪邁自信,已經顯露出一個大哲學家的風范。

1938年,《惡心》問世。這部小說一反傳統,人物哲理化,情節內心化,是現代派文學的精品。

之後,薩特持續交替發表哲學作品和文學作品:

《牆》(小說,1939年),《想像》(哲學著作,1940年。此書是1936年《想像》一書的姊妹篇),《蒼蠅》(劇作,1943年),《存在與虛無》(薩特的哲學代表作,1943年),《間隔》(劇作,1944年)……

這些作品都毫無疑問是20世紀哲學和文學領域中出色的經典。法國哲學教授讓·呂克·南希最近在《世界報》上著文說,薩特是個古往今來從未出現過的兩面神:沒有一個哲學家象他那樣在文學海洋中游弋,也沒有一個文學家象他那樣大舉進行哲學操練;我們無法理解,邏輯思辯和形象推演,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思維方式竟然在同一支羽毛筆下毫無妨礙地非常清晰地表現出來。

對此,薩特的反對者並不以為然,說薩特所作的一切,就是處心積慮地要向人們表明,他是一個怎樣的天才。

有意也好,無心也罷,有一點誰都不會否定:薩特是個勤奮的人。除了去世前幾年間因半失明而輟筆外,他一生中從沒有停止過寫作。與許多人把筆耕看成是一種苦役不同,薩特把它當作是一種樂趣,一種需要,一種人生的基本支撐點。他這樣說:「我沒辦法讓自己看到一張白紙時,不產生在上面寫點什麼的慾望。」

巴黎被德軍佔領時,薩特喜歡去一家咖啡館寫作。他每天早上9點到咖啡館,開始工作,奮筆疾書,直至中午。出去吃飯和休息後,下午2點又回咖啡館,繼續工作到晚上8點。晚飯後則在那裡接待朋友。他的存在主義哲學實際上是在咖啡館定型的。據說,那家咖啡館的氛圍特別適應他那無法收斂的思緒和無法叫停的筆耕。

咖啡館叫「花之咖啡館」,座落在聖·日爾曼大街的一個路口上。作為存在主義的發源地,咖啡館現在已成為巴黎的景點之一,是懷舊的知識分子愛去的地方。去年,我陪來訪的復旦大學幾位教授特地去這家咖啡館喝咖啡。不大的店堂內飄散著特別郁濃的黑咖啡香,只見一桌一桌的有好幾圈人,分別在小聲地討論各自的文稿,也有人在埋頭寫作。分明是一個文化俱樂部。教授們感慨地說:「薩特氣息猶在啊。」這地方可以說是薩特奮斗及其影響的一個見證。

「存在先於本質」:一種入世精神

但是,薩特的魅力大約還在於他的近於狂熱的入世精神。存在主義的著名公式是:存在先於本質。薩特把這運用到人生觀中。他這樣看待人的社會參與:人的出生是由於他的先人撒了幾滴精液造成的結果,他的出生或不出生本來是完全偶然的;人的存在因此並不是按照某種事先設計好的路線而規劃的,人應當「自由地」做自己生活的主人,應當完全介入到自己生存的社會中去,以自己的行為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這種精神使他很自然地對當時的社會持批判態度,而對社會革命大表支持。他的實踐也使他成為當時的大社會活動家,大政治理想家。

40年代,薩特既在戰場上,也在文壇上參與反法西斯運動。50年代,薩特與***日益接近,是西方社會主義最積極的鼓吹者之一。60年代,薩特和他的終生女友西蒙·德·波瓦的身影出現在世界各地最敏感的前線上:1960年加勒比海危機時,他們在古巴;1967年中東7日戰爭爆發時,他們在加沙地帶。1964年,薩特更以他的超常舉動,令世界震驚。這就是對諾貝爾文學獎的拒絕。這是歷史上第一個自覺拒絕諾獎的人(之前有兩人因政治原因被迫拒領)。60年代後期,法國多次發生學潮和工潮,而薩特始終是運動中的精神領袖。

總之,薩特很長時間在法國知識界如日中天,是無可爭議的無冕之王。有人把他叫作「老闆」。德里達回憶當時的情景時說:「那時對我們這些年青人來說,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跟著他(薩特)走。」

但薩特追求入世只限於精神領域。與他的勤奮和聲望不相稱的是,他的物質生活極其簡陋粗淡。在這方面,他是本質先於存在。他的收入並不少,有時甚至有成百萬的錢在口袋裡。但他樂施好舍,不知經紀,加上視財富如糞土,再多的錢也放不了幾天。那年為論文的事我去巴黎,順便去看了薩特在巴黎最後的住處。愛德加·基內大街29號,第10層樓上。從樓上能望見他長眠的公墓。那是個很小的被稱之為「悲慘」的套房,現在已換了房客,沒有任何關於這位了不起的思想家的標志。我知道即使保留原貌的話,裡面也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少的不能再少的舊傢具,幾個煙灰缸,小半架子零亂的書。但我還是在樓上樓下徘徊了很久。這個生前對身外之物極端不在乎的人,對死後人們如何紀念他也同樣不在乎。也許這也是他的魅力之所在吧。

「薩特恐懼症」及其它

物極必反。威望過重,阻人之道?,久而久之,引起反彈;或者時過境遷,理論不再符合實際。總之,薩特在他晚年以及死後受到越來越多的批評,認為他搞錯了很多事情。例如盲目支持造反,把年青人引入暴力歧途,極端主義,等等。這些批評,後來愈演愈烈,有的到了將薩特全盤否定的地步:他除了在政治上一無是處外,學術上也毫無可取之處。同時,薩特的私人生活,薩特與卡謬、梅洛·龐蒂這些同時代大文豪之間的恩恩怨怨,也成為評論的熱點。很多時候,事情到了動感情的程度,就不再是學術上的爭論了。人們把這種全面詆毀現象叫做「薩特恐懼症」。在某種意義上說,薩特是他生前名聲過大,威望過大的犧牲品。

2000年,我去巴黎索邦大學參加由薩特研究協會舉辦的薩特逝世20周年討論會。作開場白的被稱為「新哲學家」的貝爾納·亨利·萊維的一句話給我留下深刻印象。他說:「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愛薩特,就像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不喜愛薩特一樣。」這反映的正是人們在一個有爭議的人物面前無所適從的現實。

直至如今,爭論還在繼續。當薩特百年誕辰和25周年祭日來臨時,我們看到的是五光十色的評論:有頌揚,有批評,有反駁,有善意的調侃,有惡意的嘲弄,把薩特弄成了一個千面人。法國最有影響的雜志之一「EXPRESSE」新聞周刊的有關專號是以如下句子作為主題的:「薩特總是搞錯嗎?」這提出的就是在今天如何看待薩特的「錯誤」的問題。

薩特曾在美國一家雜志寫過一片哲學雜文,其中說:「我想創造一種炒雞蛋,期望它能表達存在的虛無。但到燒成,它卻並非如此,只飄散出一股乳酪味。我眼睜睜地看著盤子里的它,而它卻不回答我。我試著把它端到黑暗裡去吃,但這一點兒也沒用。馬爾羅(薩特同時代的法國作家)建議我在裡面加辣椒粉。」如今的薩特也如一盤炒雞蛋,人們在裡面添了不少料,很難再找到其原味了。

薩特與中國

薩特和波瓦於1955年9月訪問中國,受到高規格的接待。9月29日在人民大會堂出席了周恩來主持的國慶招待會,10月1日登上天安門城樓參加了國慶觀禮,毛澤東、陳毅分別接見了他們。對於這次訪華,薩特本人除了接受一些專題采訪外,沒有多作評論,而由波瓦執筆寫了題為「長征」一書,我猜想這是他們的一個分工。據說波瓦為寫此書,經常熬夜,搞得眼睛紅腫,薩特為之心疼。書成之後,由於內容上對中國革命的熱情頌揚,在西方引起不少爭論。

但是,當時中國主要是把薩特當成一個革命者來看待的,對他的理論與創作基本不了解。在日內瓦大學任教的薩特研究專家德尼思·貝爾多萊先生對我講過這么一個細節:薩特在北京與茅盾、丁伶等知名作家會面時,由於雙方都沒讀過對方的作品,所以大家只好談美食。

薩特著作在中國的大量引進是在80年代後的事。也就是說,當薩特沉寂於西方之時,中國人開始以極大的熱情研究他,帶著崇敬,至今不變。至少余秋雨近年寫《行者無疆》時,便是把薩特當作至尊者來寫的。有些學者感嘆說,人家在本土已是強弩之末,我們卻剛剛在補課;此地的薩特並非那處的薩特。

但是我想,我們對薩特的興趣並不僅僅在於想了解點別人的東西,而是有我們自己的意向。薩特的學說對當時中國的思想解放運動有著不可替代的積極作用。而西方對薩特的種種批評,對中國讀者來說,可能並不重要。這也就是盡管外面雜音很大,薩特在中國始終是個偶像,沒有什麼人會板起臉來批他的原因。接受從來不是照搬。接受以後的東西也不再是原來的樣子了。這在世界文化史上並非少見:一個在本國已崩潰的神話,在另一國土上卻生了根,開了花。

不過,真正科學的方法也許是中西互補,讓西方經典與中國文化實現有機揉合。比如有漢學家提出,薩特哲學中特別重要的關於「虛無」(néant)的思想,可以用來對老莊哲學中有根本意義而又含混的「無」的概念進行有效地科學地闡釋;而另一方面,如果說薩特的虛無在西方已很難再有理論發展前途的話,那則是因為那裡沒有老莊哲學滋潤過的深層土壤。在這意義上,西方哲學是否也有借鑒中國哲學的必要?這類問題是不可迴避,也總是引人入勝的。

巴黎已是初夏景色,塞納河邊的風還幽幽地帶著薩特的獨特氣息,時淡時濃,似遠尤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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