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網上說的關於「德國人修青島下水道」的說法是真的嗎
1897年山東發生巨野教案,清政府簽訂條約把青島給了德國100年,到1914年德國一戰戰敗,青島又歸還了中國,這17年間,德國把青島當做自己的城市建設,很多青島古建築是德國建造的,一直沿用至今,比如總督府,教堂,八大關等等,城市的下水道工程當時建造的現在還用的很好,他們建的下水道工程標准高,空間大,泄洪能力強, 在老市區目前現存大約二十八公里的下水道是當年德國人修建的,在今天的青島語言里,還有古力一詞,"古力"是青島對有可供人出入的垂直井口並帶有圓形或方形蓋(兒)的污水、雨水、自來水、電纜、煤氣等地下管道的坑道的地方特稱,來源於德語Gully。
Ⅱ 德國人100年前在中國修過下水道嗎
你指的應該是德國強占膠州灣時在青島修建的地下排水設施吧,可惜那是假的,這點已經被證實了
Ⅲ 德國人修個井蓋而已,你們有必要那麼認真嗎
對,我們這也不需要認真,那也不需要認真,最後啥都不認真
Ⅳ 德國人什麼時候修的青島下水道為什麼修
還是先看看歷史吧。
清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十一月,德國派兵侵佔了膠澳。1898年3月6日,德國脅迫清政府簽訂了[膠澳租借條約]。據[膠洲灣]一書記載,1898年10月12日,德皇威廉二世借用「青島」這個名稱命名膠澳租借地的新市區為青島,范圍也只有現市南區和市北區的一部分,青島也只是整個膠澳租界地中的一個區。
德國人把青島當作殖民地,作為自己居住城市建設標准來建設,所以不管是下水道系統還是德式建築,都是按照德國本土標准要求的。
Ⅳ 看看德國人是怎麼換井蓋的 這技術厲害了
首先,
我們先從嚴謹細致開掛的德國人開始。
某一天,德國的某條馬路上的井蓋壞了。。
一鼓作氣。。。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撬出來了。隨後開始清除外外圍殘留的泥牆。
清理完畢後,大叔又台出了一個造型奇怪的圓柱體,
這主要是為了之後填充碎石做准備,這樣就可以將碎石填在鐵質圓柱體和周圍與地面之間的縫隙里。
當碎石完全與地面齊平時,又來了一台高大上的機器,來把碎石壓緊壓平。
前期的工作已經搞定,現在是時候換上一個全新的帶外圈的井蓋了。拿出圓柱體,裝上井蓋。。
開個壓力車到上面碾壓一下,
拿巨型尺子量一量,繼續保證和路面齊平。
這裝井蓋的流程也真夠復雜的。
大家以為這就完了?當然,
還!沒!有!
用工具撬開剛剛裝好的井蓋,再加上塵土和泥沙的隔斷蓋。。
最後,重新裝上井蓋。。
至此,所有步驟完成,拿掉路障可以通行。。
變態的德國井蓋工程已經完成。。
Ⅵ 為什麼德國製造的井蓋,只有一厘米厚
為什麼德國製造的井蓋,只有一厘米厚
德國人做事嚴謹,對產品要求苛刻,公司11年做過一批德國井蓋,5000多套每套都要人用腳踩3各點。防止有響聲,德國製造業的領先地位從二戰時期就奠定了。
而之前,剛完成工業革命的德國雖然和英法相比成績平平,但國家金融更重視對工業的投資、而國家政策對工業發展的認識也高瞻遠矚地放在了重工業和基礎設備上,這使得德國製造業有良好的發展條件。
而兩次世界大戰對參戰的工業國家來講,都是對工業創新和探索的巨大刺激。德國作為兩次戰爭的發動國,沒有英法那麼多的盟友,也缺乏俄國龐大的國土和兵源,更是不得不充分重視材料和機械技術的發展(技術型軍隊)。雖然最終戰敗,但國家工業卻由此獲得了寶貴的技術和經驗積累,使得其在戰後憑借技術優勢能夠迅速恢復並重新成為歐洲工業的領頭羊之一。
現在製造業上叱吒風雲的國家,基本上在百年前就已經開始上路了。
Ⅶ 德國人換井蓋的故事說明了什麼
德國人做事嚴謹,對產品要求苛刻,公司11年做過一批德國井蓋,5000多套每套都要人用腳踩3各點。防止有響聲,
Ⅷ 青島真的因為當年德國人修建的下水道從而暴雨不澇嗎
第一,這是長期以來人們對國貨質量的擔憂和質疑所致,特別是常常爆出的“豆腐渣工程”,使得人們產生了強烈的焦慮心理。
第二,是有些人在質量自卑心理的驅使下,產生了“外國空氣也香甜”的幻覺,對德國一貫嚴謹的刻板印象,使這些人產生了“暈輪效應”,認為但凡德國出品,必屬精品,甚至可以上升為神話。
Ⅸ 德國人修個井蓋而已,你們有必要這么認真嗎
在當前環境下,國家一方面在大力發展水利工程加大對水污染處理,人們本應該吃上放心水的,可是現在家庭飲用水都成了問題,更別提在公共場所的自來水了,在國外,只要找到一個水龍頭,就可以解決口渴問題。是不做為,還是沒有找到源頭。大家都知道中國是人口大國,隨之產生的生活垃圾也是劇增,二次處理低下,生活污水亂排亂放,源頭水污染。
更嚴的執行標准卻沒有帶來更高的水質,問題出在哪裡?中國自來水不能直接喝,首先是因為水源太臟了。
就全國而言,2014年前後國內600多個城市平均漏損率超過15%,每年因供水管網漏損而浪費的水量約為60億立方米,約為1.4億人全年的生活用水量。其中,30%的供水漏損發生在管網介面處。
特別是當城市化的步伐太快時,很難保證整體布局的盡然合理,導致許多管網與排污管相鄰,污水滲入自來水管,造成了交叉污染。目前,國內 77.04% 的管網為球墨鑄鐵管、塑料管、鑄鐵管、鋼管等管材,其中後兩者多鋪設於上世紀 50 年代左右,占管道總長度約三成。
球墨鑄鐵管具有工作安全可靠,破損率低,施工修補便當、便利,防腐功用優秀等。
發渾的原因主要是因城市供水管道實發性爆管,在搶修過程中帶入了泥沙。當打開供水閥門恢復通水時,泥沙隨著水流的沖擊,可能造成局部、短時的渾水現象,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球墨鑄鐵管在處理細節上很好的避免了自來水在供應中造成的二次污染。
Ⅹ 德國人到底嚴謹到怎樣可怕的程度
德國人以嚴謹著稱。我有幸在一個德國鍋爐工程公司項目部工作了七年多,耳濡目染,捕捉到一些難忘的細節。
知道與不知道
和德國人一起開會、談話,聽到「Idon』tknow」(我不知道)和「I』llhavetocheck」(我要先查一下)之類的話頻率甚高。說完後,德國人總是掏出一個小筆記本,工工整整地把你的問題抄下來。
對於一個進度很緊的工程項目,這樣的回答是最揪心的,中方的工程人員巴不得老外對每個問題都能立即拍板,偏偏「老德」卻要「研究研究」。
德國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說不知道或「I』llhavetocheck」呢?
一種是問題已經超出他的專業知識范圍了,或者是問題涉及到他們分包給第三方完成的工作,或者要套用特定的計算軟體對問題進行分析才能得到結果(如分析受力等),德國人會說自己不知道,然後打電話回歐洲去問。
另一種是屬於動腦筋和通過簡單計算能得出答案的問題,但不屬於該工程師的部門責任范圍,或者他認為自己不應該自作主張替別人拿主意的,德國人多數會說自己不知道。
材料替代是鍋爐工程中經常面臨的問題,比如,合同里規定要用美標或德標鋼材,現場出現短缺,要用便於采購的國產材料替代,在進度壓力下,德國人的技術確認成了卡節骨眼的事兒。
一雙雙熱切的黑眼睛投射在一個焦點上,巴不得那大鼻子下面的嘴唇吐出「OK」來,可偏偏老德不緊不慢地說「Idon』tknow」。
老德的「Idon』tknow」一說完,中國人就氣不打一處來,有人罵德國人無能,有人甚至質問,難道我們中國人花這么多外匯雇外國人來做現場指導,就為了聽這樣的話嗎?
過了兩天,德國人已經把意見整整齊齊地寫好,對於國產替換材料,有國產材料和原設計材料的牌號對照,屈服點和抗拉強度的對比,謹慎的德國人總是通過增加截面厚度和加強焊接強度等方式,來降低替換材料時材料差異帶來的風險。
德國人並非不知道中國人期望他去說OK,並非不知道施工進度的壓力,但是,他們仍舊能冷靜地說出他們的意見,不屈服於現實的壓力,這就是他們的思想獨立與嚴謹。
老實說,這些「不知道」要比投領導所好,不經調查就拍腦袋說出來的「知道」和「沒問題」要踏實得多了。
小政府大公民
每逢開周會,一到下午6點還開不完,羅伯絲先生就會瞄一下手錶,然後說:「.」(我要向我的政府匯報了)
對於德國人,家裡的太太就是政府,她管他的衣食住行。
那麼,真正的政府對於普通的德國人來說是管些什麼呢?
幾次去德國出差,讓我體會到德國「小政府,大公民」的特點。
地鐵站台沒人檢票,商場不用存包,街道上看不到拖著長掃帚的清潔工,卻乾乾凈凈。馬路上沒有汽車喇叭的尖叫,火車站樸素的磚牆上,很少看到少年們塗鴉的發泄。
有一次,我去德國同事家做客,發現他家門把上掛著一塊牌子———「今天輪到我家打掃公共衛生」。原來,在德國市鎮的小區里,打掃公共地段的任務,就是用這樣的吊牌,一家一戶地傳遞下去。
德國的馬路可不像中國城市裡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地有交警指揮交通,馬路大多數是兩車道,一些馬路連紅綠燈也沒有,行人過斑馬線,有絕對優先權,這種優先權是完全靠駕車人和行人各自守法自律來保證的。
德國人開車很守規矩,無論開的是賓士寶馬,還是大眾,只要前面有斑馬線,司機就會提前減速。
有一次,我在斯圖加特市結束工作,啟程回國,從旅館拖著一個行李箱出來,要穿過窄窄的斑馬線到對面的S-Bahn輕軌站。沉重的行李箱在斑馬線上翻倒了,我也被拖得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穩穩地在斑馬線外剎住了,我撿回一條小命。車主鑽出車外,對我又是搖頭,又是聳肩。從他的身體語言,我明白到他也受了一場驚。這條斑馬線劃在馬路彎道過去一點的地方,雖然沒有形成視覺盲區,但並不容易在遠處看清楚,如果不是他那刻板的提前減速,那肯定就是一場血光之災。
無論富貧
德國人工作中不苟言笑,對陌生人,他們很少「自來熟」,要呆上兩三個月,招呼才慢慢變得隨和起來。有些德國同事7年下來,稱呼我時還總是一絲不苟地加上Mrs。
在德國,他們下班後都趕緊回家,類似東方國家裡男人因為應酬客戶而半夜歸家的事情,很少發生。
那到了中國呢?他們會入鄉隨俗嗎?
會。但是德國人是完全沒有功利目的的。大家可以吃飯喝酒,但第二天,事情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
有一次,某位領導要晚上請德國人吃飯,通知是中午時來的,時間很緊,大部分德國人都婉拒了,理由是沒有足夠的時間跟「政府」請假,有的人則以沒有時間回家洗澡換衣服為理由。
我只好向他們解釋,為了中德雙方的友誼,請你們還是盡量來赴領導的宴吧。
最後,晚宴還是以冷場告終,只有德方項目經理和工地經理「顧全大局」赴宴,其他德國人都心安理得地回家。
我聽過很多中國人指責德國人高傲和冷淡,我只能說,他們自己同胞之間,也都是相交淡如水,很少像中國人這樣你來我往。
鍋爐進入調試階段了,要進行連續10天的蒸汽沖管,利用高壓蒸汽將殘留在鍋爐管道內的雜物和氧化物沖干凈。
黃昏時候,我走在機組旁邊的水泥路上。按照安全規范,蒸汽吹管出口有消音器,消音器周圍都屬於隔離區域,以免蒸汽燙傷。
離開隔離區域約五十米的地方,有一座保安崗亭,保安員忠實地守在崗亭里。我看到德國人盧格西先生慢慢地走到門衛跟前,比比劃劃,好像要說些什麼,然後,他把自己頭上的保護耳罩摘下來,掛在保安員的耳朵上。
我的眼熱了,這個德國人一直就很同情工地上的工人,每次中午,當他看到工人席地而坐吃盒飯的時候,他總是說,瞧,這些人都營養不良!我給他解釋,上海的建築工地可能是國內管理水平最高的,工人們都有臨時工棚,有人管伙食。他說:Ahappylabourisagoodlabour.(一個開心的勞工是好勞工)。他和另外幾個德國人總是把穿舊的衣服和勞保用品都洗干凈,送給與他們素不相識的工人。
類似的細節,還有很多,我接觸的都是德國的普通打工仔,他們可能是為了賺一份比國內要豐厚的工資,才不遠萬里來到中國;他們憑著本分和良心,對待每天的工作。這,就是德國人,能製造出賓士和寶馬汽車的德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