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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桑德拉大橋》(THE CASSANDRA CROSSING)
【原 片 名】The Cassandra Crossing
【中 文 名】卡桑得拉大橋
【出品公司】Carlton
【出品年代】1976
【首映日期】1976年12月18日
【MPAA級別】R 級
【IMDB鏈接】http://www.imdb.com/title/tt0074292/
【IMDB評分】5.9/10 (1,017 votes)
【國 家】西德/義大利/英國
【類 別】劇情 / 驚悚 / 動作
【導 演】George P. Cosmatos(喬治·科斯馬圖斯)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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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國際恐怖分子闖進了日內瓦德國際衛生組織總部,欲實施恐怖襲擊,受到了保安人員的迎頭阻擊,其中一名罪犯被擊斃,追捕過程中,警員不小心將實驗品病毒給打碎濺到另一名罪犯身上。兩名歹徒感染病菌。一名被當場被擒。不久腐爛而死。另一名恐怖分子竄到一列開往斯特哥爾摩的火車上,車上快樂的旅客們還不知道自己隨時都可以被細菌所染。
這種病毒染得非常快,很快整個火車上許多人都給傳染上了這種病毒,國際警局為這種病毒不傳染給其他人,對火車進行控制,並要將其開到卡桑德拉大橋給毀掉……
此列車不許在任何車站停留。引起人們騷動。車上的科學家通過自己實驗方法使許多人解除了病毒,可是上級卻不相信他,最後科學家只有用自己的方法進行解決,列車上的人們與細菌研究人員發生沖突,人們紛紛拿起武器。年青的女作家與其丈夫被捲入戰火中。研究組織為接下火車上被染者。必須要通過不能承受該火車重量的「卡桑德拉大橋」。災難出現了,火車脫軌,大橋爆炸,細菌通過空氣在擴散.....
由英國、義大利和德國聯合攝制的災難片《卡桑德拉大橋》,製作於1976 年的《卡桑德拉大橋》早在上世紀80年代初便在我國公映,其後也偶爾在電視台播放,所以觀眾對它的故事並不陌生。這部20多年前的老片幾乎沒有今天好萊塢大片慣用的電腦高科技,卻照樣把劇情拍得扣人心弦,而從中傳遞出的那種面對病毒的大無畏和對病人的愛心及人道主義精神更給人以震撼,該片的結構幾乎成了災難片的經典模式,還影響了後來的許多影片。
當年《卡》片公映時觀眾可能只熟悉女主角「詹妮弗」的扮演者索菲亞·羅蘭,現在回過頭去翻翻主創名單,發現影片陣容是毫不誇張的「豪華大卡斯」:除了索菲亞·羅蘭這個義大利「國寶」,導演喬治·潘·考斯馬托斯也來自義大利,他的《逃亡雅典娜》、《第一滴血》等作品也是影迷們津津樂道的:男主角「張伯倫大夫」則由英國老牌演員理查·哈里斯擔綱,他最新的銀幕形象是《哈利·波特》前兩集中白鬍子的「鄧不利多校長」,可惜老爺子去年底去世,所以不妨讓我們再從《卡》片中重溫他當年的風采;扮演「麥肯奇少校」的波特·蘭卡斯特同樣不可小覷,他是1960年奧斯卡和金球獎的雙料影帝,其他演員如艾娃·嘉德娜、馬丁·西恩等也都是歐美影壇的重量級演員;此外別忘了那個演「海利神父」的黑人明星,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前美國橄欖球巨星O.J.辛普森。
這些大牌演員的高超演技自然無可挑剔,而該片的配音隊伍同樣是如假包換的「全明星陣容」,影片完全體現了上海電影譯制廠黃金時期的水準:畢克的「張伯倫」,丁建華的「詹妮弗」,富潤生的「麥肯奇」,就連配角也都由尚華、趙慎之、施融等擔綱,他們的傳神演繹為影片如虎添翼,比如「張伯倫」和「詹妮弗」這對歡喜冤家在包廂里的幾場鬥嘴的戲,那些妙趣橫生的台詞和尖刻的譏誚簡直令人要為兩位幕後英雄叫好。所以《卡桑德拉大橋》的拷貝盡管已經陳舊、畫面有些磨損,但即使只是閉上眼睛欣賞,你都能體驗到一次完美的「電影之旅」。
【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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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主要配音演員:
上校: 富潤生
女醫生: 李梓
副官: 童自榮
張伯倫醫生: 畢克
詹尼弗: 丁建華
鍾表商人: 尚華
警長: 翁振新
登山員: 楊成純
軍火商妻子: 蘇秀
列車員: 於鼎
廣播員,安全警察:施融
【演員表】
巴特·蘭卡斯特 Burt Lancaster .... Col. Stephen Mackenzie
索菲亞·羅蘭 Sophia Loren .... Jennifer Rispoli Chamberlain
理查德·哈里斯 Richard Harris .... Dr. Jonathan Chamberlain
馬丁·西恩 Martin Sheen .... Robby Navarro
Ava Gardner .... Nicole Dressler
辛普森 O.J. Simpson .... Haley
Fausta Avelli .... Katherine
Lou Castel .... Swede the Driver
Carlo De Mejo .... Patient (uncredited)
John P. Dulaney .... Harmonica player (uncredited)
Angela Goodwin .... Nun
Thomas Hunter .... Captain Scott
John Phillip Law .... Major Stark
Ray Lovelock .... Tom
Stefano Patrizi .... RR Attendant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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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別名】
Cassandra Crossing(1976) (Italy) (West Germany)
Treffpunkt Todesbrücke(1977) (West Germany)
中文別名:飛越奪命橋/驚天大瘟謀/火車大災難
【NFO】CODE
RELEASE DATE....: 05/21/2005
GENRE...........: Drama /Thriller /Action (more)
IMDB RATING.....: 5.9/10 (1,017 votes)
IMDB URL........: http://www.imdb.com/title/tt0074292/
VIDEO BITRATE...: 1113 Kbps XviD 1.0.3 at 25.000 Fps
AUDIO BITRATE...: 384 Kbps AC3 / 126 Kbps VBR MP3
RUNTIME.........: 2h 00m 42s
ASPECT RATIO....: 16:9
RESOLUTION......: 672x384
LANGUAGE........: English/Mandarin
SUBTITLES.......: Engilsh/Chinese
FIlE SIZE.......: 2x49x15MB
【影片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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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駛向卡桑德拉大橋
1976年,冷戰還未結束。英國,義大利和西德聯合拍攝了一部名為《卡桑德拉大橋》的影片,觀眾們把它命名為「災難片」,該影片的拍攝手法與內容成為此後災難片的經典模式。
故事其實挺簡單,兩名恐怖分子想要炸毀位於日內瓦的世界衛生組織實驗中心,行動失敗,其中一名被擊斃,另一名沾染了實驗室的肺鼠疫惡性傳染病菌逃上了開往瑞典的火車。為確保病菌不被擴散,有關方面下令封死列車,並讓列車改道開往年久失修的卡桑德拉大橋,人為製造翻車事故以掩蓋真相。
倘若人們了解影片的時代背景,就會從故事中看出微妙的東西來,比如預定的旅程和改道後的路線,還有出場的各類人物等。盡管三十年已過去,細細研究,我們還是會發現許多並不會隨著時光流逝的奧秘,歷史總是相似的,這部影片之所以偉大,就在於它告訴了我們一些常規性的哲理,包括我們平常人惟恐避之不及的政治。
我們先來看看兩條行車路線:
原路線:日內瓦(瑞士)→巴塞爾(瑞士)→巴黎(法國)→布魯塞爾(比利時)→阿姆斯特丹(荷蘭)→哥本哈根(丹麥)→斯德哥爾摩(瑞典)
改後路線:日內瓦(瑞士)→紐倫堡(前東德)→卡桑德拉大橋(波蘭)
這兩條路線完全不搭邊,原來的往北,而改道的列車卻駛向東方。改道的方位不可思議的相差如此之大,是什麼原因可以命令列車不顧1000多名旅客的意見而駛向陌生的東方?
我們得回返到影片的開頭,隨著世界衛生組織大樓的警報聲走入的並不是日內瓦保安人員,而是一名上校身份的美國職業軍人。原來,被恐怖分子沾染的肺鼠疫病菌是美國秘密研究的,他們以為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實驗室進行生化研究不會有人過問,沒想到卻被兩個闖入者打翻。絕對不能讓美國秘密研製生化武器的丑聞泄露,這是主宰那車人命運的惟一理由。
我們知道1976年冷戰還未結束,在廣袤的歐洲大陸上,國家按各自的利益結成兩種聯盟:北約和華約。剩餘的一些是中立國。列車本來從中立國瑞士開往中立國瑞典,但是突如其來的災難讓聯盟頓時瓦解——巴塞爾、巴黎、布魯塞爾相繼拒絕了列車停靠在她們的領地,即使同屬於北約的法國與比利時也不例外。列車不能憑空消失,上校想起了遙遠的波蘭,他有一個可以私下裡交易的重要人物。波蘭屬於華約組織,與美國正處於敵對的非常時期。但是波蘭答應了上校的要求,讓列車繞過卡爾巴千山,穿過卡桑德拉大橋,到亞諾的隔離區。
消息傳到賓士的火車上時,乘客們還在悠閑地談情說愛。讓我們看看這些分別出場的重要人物:
上校麥卡其——美國軍人,代表政治、軍事與國家利益
醫生斯切娜——病菌研究者,代表WHO
醫生張伯倫——拯救病人的英雄,代表良心與人道主義
作家珍妮弗——張伯倫的聰明前妻,代表愛情與記錄
猶太老商人——代表集中營屠殺下的一代倖存者
軍火商太太——代表依靠戰爭而發財的權貴階級
毒販羅比 ——前登山運動員,軍火商太太的情夫,代表洗心革面的投機分子
黑人警察 ——代表正常程序下的公民保護者
生病小女孩——代表希望
感染的恐怖分子在車廂里大量接觸人群,當他在行李間死去時,其他乘客已有發病的趨勢。有意思的是這兩位恐怖分子竟然來自中立國的瑞典,如果是三十年後的今天,他們一定來自中亞並操著一口阿拉伯語。
醫生斯切娜與張伯倫很快找到了病菌的控制辦法,但是上校並不願意讓車停下來,在卡德拉桑墜毀是他不再更改的決定。敏感的女作家從猶太老人的痛苦中知道了卡德拉桑是一座不能承受重量之橋。但把守列車的軍人斷絕了停車的念頭,列車上的乘客只能自救。自救的方式異常慘烈,靠著黑人警察的一把手槍,乘客們在張伯倫的帶領下與軍人們展開了博斗。毒販羅比和黑人警察相繼戰死,最後在猶太老人的自焚中,炸開了最後幾節車廂。而前面的車廂在沖過卡桑德拉時,大橋坍塌了,列車摔進大河引起大爆炸,河面上漂滿了無辜者的死屍。
列車最終沒有抵達亞諾隔離區,倖存的人們帶著病菌一起自由逃生。影片選在亞諾作為此行的終點,是因為那裡有著史上最殘酷的集中營。老猶太的妻子兒女就死在那裡,他逃跑了一生不願回到波蘭,但仍舊埋骨亞諾,所以他說「這是宿命。」
影片想要表述的太多了,無論哪一條線索都會引發人們的追問與痛苦。結尾時麥卡其上校對斯切娜醫生說:「你要珍惜自己。」這句話出自好意,他沉痛的表情已預料到了他自己與斯切娜此後的命運。果然,軍方的電話告訴觀眾,上校與醫生都已處於軍方的監視之中。此前,麥卡其面對斯切娜的責問時,他如此回答:「雖然現在當軍人很不光彩,既然當了就得當好。」而我們知道的是,奧斯維辛大屠殺的重要執行者艾希曼在1961年的耶路撒冷法庭上為自己辯護:「我執行上級的命令,執行命令乃軍人的天職。我的雙手沒有血跡。」與此類似的是世界衛生組織的無能,在美國軍方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中立國不能保證人民的安全,本應救死扶傷的實驗室變成了意識形態的幫凶。一切都充滿諷刺,又是那麼可悲。
距二戰結束已經二十年了,是誰給了麥卡其上校毀滅1000名無辜者的權利?計劃如此周密,如果不是弱小的人們奮起反抗,亞諾河又要增添更多的冤魂。義大利、英國、西德的製片人與導演們大膽地將列車開往納粹集中營,不言而喻他們是在暗示美國軍方無異於納粹的本質。只要有國家存在,有種族沖突,有利益較量,任何生命都可以犧牲。這是我們永遠要面對的事實,這種事實與戰爭和平無關,戰爭與和平從來都是相對的。平靜的外表下,恐怖主義與災難如影形隨,而最終的受傷者必定是手無寸鐵的民眾,越是無辜者越要流盡鮮血。影片最後的災難已不是肺鼠疫菌,而是政治的陰謀。醫生們能控制疾病,卻不能治好政治的惡毒。
通往卡桑德拉的大橋果然崩潰了,它怎能不塌呢?破敗的大橋承受不了從西方而來的滾滾車輪。東方之旅一路上蕭條陰暗,搬離的殘舍,倒塌的教堂,冷清的墳塋,無不顯示著政治的後遺症。1991年之後的波蘭很快加入了北約,東西方融為一體,下次再拍災難片時想必不會選擇波蘭了吧。
如同無法避免政治一樣,我們也無法避免自然界的病毒。稍稍能讓人心中安慰的是患難中的真情,當渺小的人們面對無法逃避的災難時,惟一能擁抱的只有身邊的親人。……張伯倫醫生與珍妮弗作家在死亡之際破鏡重圓,想必他們不會再離第三次婚了。愛情總是在特殊場合顯示,販毒者羅比雖然一直利用軍火商太太在歐洲各地販賣毒品,但他在跳窗前一刻把她託付給珍妮弗,這簡短的一句話足以讓今天對愛情喪失信心的情人們動容落淚。
黑人警察為救生病的小女孩付出了生命,這預示著美好的希望——也許世界令人絕望,但畢竟未來可待。房龍在《寬容》的末後寫道:「等到象屠殺無辜的俘虜、燒死寡婦和盲目崇拜一紙文字這樣的不寬容成為荒誕無稽的事,寬容統一天下的日子就到了。這可能需要一萬年,也可能需要十萬年。但是,這一天一定會來到,它將緊隨著人類獲得的第一個勝利——征服自身恐懼心理的載入史冊的勝利——而到來。」但是在1940年再版後記中,他又重彈悲觀的調子,「這個世界並不幸福」,「我們如今的時代還沒有超脫仇恨、殘忍和偏執!」
世界總是被邪惡控制著。東德解體時,解密的幾公里長的檔案震驚了世界,如果美國中情局某天把它的秘密公布於天下,可能會讓所有人發瘋和絕望。在強大的瘋狂的國家機器面前,個人是多麼弱小與無辜。可是我們就生活在這樣的時代,除了仰望上帝沒有絲毫的辦法。醫生說,「病菌的感染率是60%,不發病的除了自身免疫力,就得靠上帝了。」
無論面對什麼樣的災難,普通民眾都失去了選擇權。在各種邪惡力量的主宰下,疾馳的列車除了開往必然坍塌的卡桑德拉大橋,還能開往哪裡呢?
但由於人們的堅強,列車斷開,大大減少了傷亡人數,但那幕後的黑手卻又打起了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