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二戰時,盟軍如何對付德國群狼戰術
盟軍專門組織力量來研究對付「狼群戰術」的有效戰法,派出規模龐大的反潛飛機和潛艇,靈活採用 「狙擊」、「圍殲」、「誘殺」等手段來肢解「狼群」,尤其是運用最新型的雷達來搜索德國潛艇。而德軍無視盟軍偵察預警能力的提高,依然在大西洋上集結龐大的潛艇群,打算徹底切斷盟軍在大西洋上的運輸線。1943年5月,「狼群」終於遭到毀滅性打擊———他的王牌潛艇在一個月內被擊沉30 多艘。「狼群戰術」宣告失敗。
②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德國戰俘是如何能成功越獄的
二戰期間,約有40萬名德國戰俘被帶到美國並關進各戰俘營。戰俘營曾發生過2000多起越獄事件。但這當中悶姿沒有一起可以跟亞利桑那州那一次集體越獄事件相比。因為戰俘們太過無聊而萌發出玩越獄游戲的念頭,才有了這場計劃周密、大膽並富於戲劇性的越獄。
印第安人保留地
整個二戰期間,大約有40萬名德國戰俘被帶到美國並關進各戰俘營。美國第84安全部隊位於亞利桑那州州府菲尼克斯(鳳凰城)以東6英里的印第安人保留地,這里是設置在美國本土的500多個關押德國俘虜的戰俘營之一。
1944年1月,第一批德國人抵達印第安人保留地。他們被安置在簡陋的戰俘營中的6個集中營。這里關押著300多名來自德國海軍和商船的船長和船員。
據官方記載,二戰期間戰俘營曾發生過2000多起越獄事件。越獄的手段五花八門:有的通過攀爬圍牆跑出去,有的剪斷鐵絲網或在它下面挖隧道,有的把自己藏在卡車或吉普裡面運出去,有的穿著守衛的制服直接走出戰俘營大門,還有的利用獄中勞動時間跑路。但是,這當中沒有一起基搏可以跟發生在亞利桑那州印第安人保留地1A區集中營的那一次大膽的、充滿戲劇性的集體越獄事件相比。它引發了亞利桑那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追捕行動,驚動了當地的執法部門、美國聯邦調查局,甚至印第安裔偵察者。
發生在1944年聖誕夜前夕的這次越獄行動最終以一場鬧劇收尾,期間沒有發生槍擊,無人受傷,也沒有人受到嚴厲的懲罰。
根據約翰•哈蒙德•摩爾對這次逃跑的記錄《浮士德球地道》,戰俘營當局正是因為將最不合作的戰俘集中關押在了第一戰俘營而惹下了事端。這都是些喜歡惹麻煩的人、曾經的越獄者以及存在各種問題的囚犯。
只有憲兵司令塞西爾•巴歇爾上校發現這個安排中的一個問題。巴歇爾指出,在1A區戰俘營存在一個警戒塔無法監視的盲點。「這群德國人是一群高素質的人,非常的聰明。不應該把他們當中最聰明的放到第一集中營。我早就知道他們會發現這個盲點。「
百無聊螞鋒絕賴挖地道
1A區的戰俘們整天無所事事。只有約四分之一的人員被僱傭做一份每天80美分的工作,比如在獄中小賣部摘棉線團。《日內瓦公約》免除了軍官和軍士在獄中的勞動,允許他們睡懶覺並讓他們有時間思考如何沖出圍牆。
在北非海岸指揮炮兵部隊時被俘虜的Wolfgang Clarus上尉回憶道:「我們連續幾個小時盯著圍牆,努力想像自己能做的每件事情、任何事情,並最終意識到只有三種可能性:穿過它,從它上空飛過,或在它下面挖地道。」
表面上,德國人看來終於適應了他們的戰俘生活。關押了最棘手的納粹潛艇船長和船員的1A區集中營尤其如此。戰俘們的精神狀態都很好,他們花費了許多時間修建了一個美麗的大花壇。事實上,當1944年末美國人還在為德國人的轉變感到高興時,戰俘們已經在謀劃通過地道逃亡了。
挖地道行動開始於1944年9月的某一天,由一個包括4名潛艇船長的小組指揮。地道開口正好處在巴歇爾曾警告過的那兩個最近的警戒塔之間的盲點處,距離一個澡堂僅3.5英尺(約1米),而這個澡堂是最接近外圍圍牆的建築。地道挖掘者們挖出一個入口並放置了一個大煤箱來進行掩護。他們裝作去澡堂淋浴或洗衣服,然後從1.8米深的豎直通道下到地道里去。夜間,他們三人一組分三輪下去挖掘,每輪90分鍾,一個人用煤鏟和鶴嘴鋤挖土,第二個把土裝進桶里遞到上面,第三個人就負責拉土和把風。另有第四組負責第二天把那些挖出來的土撒到各處。他們把土帶到盥洗室沖走,或者藏在閣樓上,或者裝在身上有洞的口袋裡任由它們露到新修的花壇里。
為了處理挖出來的土,Fritz Guggenberger上尉想出一個主意:「難道我們不應該在這集中營中擁有一個運動場地嗎?我認為他們肯定會鼓勵我們運動的。」
修建一個排球場,而修建球場的地面正好因為凹凸不平而需要平整。他們從看守那兒獲得耙子,每天都要平整幾次球場的地面。集中營里變得整潔起來,美國人將這些行為歸結為典型的德國式高效率。戰俘們把從地道中挖出的土撒到球場上,守衛們認為那是一些陳土,而沒想到是來自地下的新土。
地道每天前進大約0.9米。1944年11月末,一個巡視組來此檢查,其中的一位上校宣稱:這個戰俘營根本不用擔心囚犯們會掘地而逃。他說,這里的土就像石頭一樣堅硬。當時,他正好站在隱藏的地道入口附近,囚犯們聽到他的話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地道挖掘者每晚都堅持苦幹,一直到12月初。他們要挖穿兩道圍牆和一條圍繞戰俘營的巡邏道,恰好在公路那邊的矮樹叢里有根路燈桿。通過在紙上的三角計算,他們算出從澡堂到燈桿的地道的長度需要達到54米。最後的15米是最難挖的,因為地道挖到了4.2米深,到了排水溝下面並與路基相鄰。挖掘者從澡堂插座上引過來一條電線,接上燈泡。電線有些地方的絕緣層因老化而壞掉,而地道的直徑不足1米,他們一旦不小心碰到漏電的地方就會被電得死去活來。
到12月20日,地道正好54米長了。在另一端的豎直出口處,他們將一根末端綁有碎布的木棍穿出地面。這個露出地表的標記正好在路燈桿的附近。戰俘們用兩個很淺的裝有土和草的木箱子隱藏了出口。
其他准備工作
早在2月的時候,Quaet-Faslem上尉就曾藏在一輛裝滿夾板的卡車里從戰俘營里逃了出去。在被抓到之前,他已經穿過邊界線並進入墨西哥境內大約50公里。那次的經歷讓他認識到儲存足夠的食物至關重要。
德國戰俘們用自己從早餐的包裝盒中留下來的蠟紙把麵包屑包得緊緊的。把麵包屑和牛奶或水混在一起「可能會變成一種乏味的軟團,但是它確實也很有營養並且更容易攜帶」,Kraus上尉說。
逃亡者們也需要一些證件。美國攝影師曾為囚犯們照了快照,以方便他們寄回遠在德國的家以證明美國是怎樣優待戰俘的,而這些照片同樣也很適合用來偽造護照和其他證件。這些偽造的證件被印上類似官方機構的印記,從而可以讓他們以外國海員的身份前往加利福尼亞或墨西哥灣。
通過仿造納粹黨員的用品賣給看守,囚犯們獲得了流通的美國貨幣。他們製造砂模並融化牙膏管來製造德國的鐵十字勛章、鷹章以及其它的徽章。然後他們塗上黑皮鞋的上光劑再將它們人為磨損得像被佩戴過的真品一樣。
有三個德國人則籌謀另外一項新奇的計劃。Wilhelm Günther上尉、Wolfgang Clarus和Friedrich Utzolino少尉都不打算徒步200多公里走到墨西哥邊境去。在看過亞利桑那州的地圖後,他們發現只須向西步行大約50公里就能碰到一條河,希拉河,而它正好向西南流入邊境附近的科羅拉多河。他們打算沿河而下,而這需要一艘船。
三重唱——他們的戰俘夥伴們送給他們「三個瘋狂的舵手」的稱號——開始建造一隻能容下他們三人和設備的足夠大的平底船。他們用一堆廢棄的木材製造出了一個木製機構的支架。船外殼所需的帆布和柏油則從戰俘營獲取——他們謊稱營房的屋頂需要維修,而囚犯們很樂意做這些工作。三個舵手負責設計施工,這樣那些帆布就很容易地被拆分成每一塊都不超過50厘米的小塊——要從地道順利通過所能允許的最大寬度。他們的許多工作都是公開進行的:守衛們認為這只是又一件打發時間的工作而已。
越獄成功
1944年12月23日,星期六,相鄰的1B區集中營舉辦了一場熱鬧的聚會。軍士們喝了被禁的杜松子酒,豎起一面德國國旗,唱起納粹的進行曲。他們看起來是在慶祝希特勒在比利時苟延殘喘的進攻:阿登戰役。
在這些娛樂的背後,逃亡開始通過澡堂進行。逃亡者們分10組進行,每組兩三個人,裝滿備用衣物的袋子、盛有麵包碎屑和其他食物的包裹、醫葯用品、地圖、假證件以及香煙也要一起帶出去。晚上9點之前不久,第一小組下到了入口的梯子上並開始穿越地道,用肘、胸膛和膝蓋把他們的包裹頂在前面前進。
54米長的旅程大約用了將近40分鍾的時間。Guggenberger爬上出口處的梯子並小心地掀起蓋子。外面下著小雨,他和他的夥伴進入到一塊矮樹叢裡面,不幸地跌進一個齊腰深的冰冷的水坑中。到凌晨2:30,所有的25個囚犯——12名軍官和13名船員已經爬出地道,在印第安人保留地的圍牆外開始了他們的逃亡。後面的夥伴則及時關閉了地道的兩端。
他們的大致計劃是向南前進並只在黃昏以後行動,避免乘坐火車和汽車。許多人帶上了他們在墨西哥的同胞或支持者的名字和住址,他們可能會幫助他們返回德國,盡管所有人都清楚他們真能回到祖國的幾率非常小。但至少現在,在聖誕節前夕的最初的幾個小時,他們自由了,擺脫了牢獄生活,踏上了冒險之路。那天夜裡,其中一組發現一小塊乾燥的地方,並在一處舒服的乾草堆中進行了休息,他們用烤麵包屑和灌裝牛奶慶祝聖誕夜前夕,並傾聽附近的一個家庭唱聖誕頌歌。另一組偶然發現了一間荒廢的小屋,便臨時住在了裡面:他們中的一個帶著口琴,靜靜地吹起了「平安夜」。
追捕和逃亡
2004年11月23日,德意士兵紀念73名葬於美國的二戰戰俘
美國當局發現出事是在周日4點清點人數的時候。留在1A區的德國軍官們要求由一位美國長官而不是軍士來進行清點,這就大大拖延了清點人數的時間。
當巴歇爾上校確定有一大群囚犯逃出時已經是早上7點了。他打電話給聯邦調查局報告了逃跑者的名字和特徵。當他還在打電話的時候,另一個電話響了。原來是鳳凰城的治安官報告說他拘留了一名逃跑的戰俘。Herbert Fuchs,這個22歲的德國潛艇船員很快就厭煩了多雨、寒冷和飢餓,搭便車到了治安官的辦公室。其後不久,滕比的一名婦女打電話過來說兩名逃犯敲了她家的門並自首。接著,滕比的一個男人也報告說兩個飢寒交迫的戰俘自首了。
平安夜前夕,滕比火車站也有一個電話打過來說另一個逃犯也已經被捕。這個逃犯叫Helmut Gugger,是個被徵兵進德國海軍的瑞士人。在美國人的武力威逼下,Gugger吐露了地道的存在。
6名逃跑者已經被捕,還有19人在逃。當局發起了被稱為「亞利桑那州史上最大規模的追捕」行動。士兵、FBI探員、治安官、警察、邊防巡邏和海關探員都加入到對這19名德國人的搜捕中。農場主和印第安偵察員也被捕獲一名逃犯獎勵25美元的報酬所吸引,帶著登有嫌犯照片的剪報四處搜尋。
盡管 FBI局長埃德加•胡佛再三向公眾警告這些德國逃犯可能帶來危險。而事實上,並沒有一起關於逃跑的戰俘搞破壞和襲擊美國公民的記錄。僅有的幾起犯罪行為都是偷盜:為了逃跑而偷汽車或衣服。
亞利桑那州的居民們很快就忽略了這次逃獄可能造成的危險,而是更關心被抓逃犯身上發現的供應品,包括實行定量配給或很難得到的物品:比如一盒盒的香煙,一袋袋的巧克力、咖啡、食糖,甚至重達十磅的肥豬肉。菲尼克斯城的居民憤怒地寫信給亞利桑那州政府:「我們這些納稅人連續幾周都不能吃到鹹肉,這無所謂。但當我們為了配合戰時物資需要努力工作完回家時,卻在報紙上看到戰俘們在享受那麼奢侈的物品,彷彿他們逃過了戰爭帶來的災難。」
聖誕節過後,19名囚犯中的大部分人都在夜間徒步向南方前進。
1945年1月1日,兩個逃跑的軍官認為他們走不了多遠了。Kraus船長和他之前的二副Helmut Drescher少尉,已經在一夜之間走了16公里。但是現在Drescher卻腫了腳,只能用一根木棍當拐杖蹣跚而行。早晨,他們敲開了一棟孤立的低矮平房的大門。一個12歲的男孩領著兩個更小的孩子開了門,Kraus解釋了他和Drescher的身份,並說他們想向當地的警察自首。男孩說,他的父母不在家但不久就會回來了。
這兩個德國人煮好咖啡,和孩子們分享了他們剩下的巧克力,然後給孩子們講在他們潛艇上的故事。早晨大約11點,當他們的父母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其樂融融的情景。父親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登有逃跑者照片的報紙,拿起一支鉛筆,看著Kraus 和 Drescher,在他們每個人的照片上面都劃了一個大大的叉。
就在同一天,一個印第安人在離墨西哥邊界不到50公里的地方發現了另外兩個正在睡覺的囚犯。
四天後,追逐懸賞的印第安人又在同一區域捉到了另外兩個逃犯,而來自佛羅倫薩戰俘營的陸軍巡邏隊也抓到了另外三個。
1月6號最先爬出地道的兩名船長——Quaet-Faslem 和 Guggenberger——被一群印第安偵察員叫醒。「Quaet-Faslem船長,」其中的一個問道,「你睡得可好?」Quaet-Faslem驚訝地發現,這正是11個月前在墨西哥抓住他的那個印第安人。加上兩天後的1月8日抓獲的另兩名德國人,現在只剩6個戰俘——兩個三人小組——仍未被捕獲。
其中一組是「三個瘋狂的舵手」——Clarus、Günther和 Utzolino。他們在獲得自由的第一天就利用船帆布避免了雨淋。但是當他們四天後抵達希拉河邊開始組裝他們的船時,他們發現他們的帆布已經在雨中縮水了。當他們縮短了木製撐桿來適應縮水了的帆布後,他們發現,在他們地圖上看起來如此寬闊和吸引人的希拉河,其中的泥沙竟多過了水。當他們把傳動裝置放下水的時候,船馬上就沉到了泥水底下。「我們應該知道希拉河在某種意義上算不上一條河,」Clarus後來說,「當然,住在亞利桑那州的人都清楚這點。」
接下來的兩天夜間,他們成功地在河裡漂浮了很小一段距離。最後,「三重唱」放棄了這個曾讓他們充滿信心並在戰俘營里准備了幾周的計劃。他們毀掉了支架然後開始步行前進。
大約一周以後,他們中的一個在一條灌溉渠邊洗自己的內衣褲時,被牧人發現了。
在接下來的兩周里,最後三個逃犯仍下落不明。這個小組包括Jürgen Wattenberg上尉和他的兩名船員,Walter Kozur和Johann Kremer。Wattenberg在戰俘營中是一個資格較老的軍官,他向當局提交了很多關於對營地食物、娛樂和其他事情的投訴,從而贏得了大家的尊重,並很快成為這群惹麻煩的人裡面的首領。印第安保留地的指揮官提到他時稱他為「這個營地裡面的頭號納粹分子」。
逃出之後,Wattenberg並沒有立即向南方進發。他們三個人一直躲在戰俘營北面山上的一個斜坡上的淺洞里,而這些山幾乎在印第安保留地內就能看到。Kozur和Kremer甚至在一天晚上冒險到了菲尼克斯城,玩了一次保齡球並喝了許多啤酒。
Kremer還實施了整個逃跑行動中最怪誕的惡作劇。每隔幾天,他就去和來自印第安保留地裡面的外派勞動的囚犯匯合。他和一個朋友交換位置,那個朋友在晚上睡在山洞裡而他則跟外派囚犯一起返回營地。他在戰俘營里收集信息和食物。然後他要麼設法跟隨外派囚犯離開營地,要麼把信息和食物讓別人送出去而自己則留在營地。
在1月23日,他們逃跑一個月後,一次突擊檢查暴露了Kremer在營區的存在。第二天傍晚,不知情的Kozur離開了棲身的山洞,他找到朋友們用來為他們隱藏食物的一輛廢棄汽車。那裡並沒有什麼食物,只有三個美國大兵正用來復槍瞄準著他的頭。
現在,只有Wattenberg仍在逃。
1月27日,Wattenberg吃完了他剩下的最後一塊食物,颳了臉,穿上一件干凈的襯衣,步行來到菲尼克斯城。他用口袋裡最後的75美分在飯店吃了一頓飯,然後在飯店大廳的椅子上睡了一會。他在夜裡走到了大街上,向一個街道清潔工問路。那個清潔工覺得這個口音很可疑,於是通知了一個警察。那天早上9點的時候,Wattenberg也被送回了印第安人保留地。
這次重大的逃跑事件沒有人受到嚴重的懲罰。盡管在安全上存在漏洞,但沒有任何一個美國軍官和守衛被起訴到軍事法庭。
許多年以後,Clarus談起那個地道時說:「構思、挖掘、逃出去、回來,訴說我們的冒險活動,得知別人身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它歷時一年多並且成為我們最大的娛樂和消遣。它讓我們在德國慘敗和擔心自己的父母和家庭的時候保持了良好的精神狀態。」
③ 二戰德國怎麼投降的
5月7日二戰德國投降日,德國二戰投降全過程如下:
1945年5月7日,今天早晨,整個歐洲獲得了解放。凌晨2點41分,德國按盟國的要求,在一個儀式上宣布投降。除了捷克斯洛伐克戰場之外,所有戰場都安靜了下來。
2014年二戰德國投降日
投降書是在蘭斯的一所很小的紅色教學樓里簽署的。這座不起眼的建築一直是艾森豪威爾將軍的總部。然而,艾森豪威爾卻沒有親眼看到簽字儀式,參謀長沃爾特-貝德爾-史密斯中將在場。蘇聯、法國和大不列顛都出席了簽字儀式,德國代表是約德爾-古斯塔夫將軍和漢斯-弗里德堡海軍上將。
盡管投降條件還沒有公開發表,但人們認為,必須解除所有德軍的武裝,戰犯要接受盟國政府的裁決。囚禁在盟國中的戰俘將做為勞動力重建備受蹂躪的歐洲各城市。盟國有可能分割德國,以迎合波蘭和蘇聯的要求。但這只有在具有廣泛意義的和平會議之後才能實現,而這個會議可能要在幾年之後才能召開。在此期間還可能出現一些臨時性的調整。
瑞典邊境的納粹軍隊在朝奧斯陸靠近,准備投降。挪威的納粹軍隊也同意採取同樣行動,盡管一位指揮宮抵制說:「我們並沒有被擊敗,我們仍擁有強大的力量」。布拉格的德軍在黃昏時分仍在頑抗,但最終也會放下武器。
與德國戰爭終於結束了,美國人民歡慶這一天的到來。然而,羅斯福總統的逝世又使整個美國沉浸在悲痛之中。也沒有人忘記太平洋戰爭還在繼續。
而歐洲對勝利的反響則更為壓抑。老百姓蜷縮在那曾經是他們家園的廢墟之中,疲憊不堪,無力慶祝戰爭的結束。大概只有在都柏林才能看到喧鬧的慶祝活動,三一學院的學生們爬到房頂,插上英國和其它盟國國家的國旗,他們高唱著「統治吧,大不列顛。」
④ 二戰時蘇聯是如何反攻德國並打敗德國的
1942年11月19日上午,瓦圖京和羅科索夫斯基從北邊發動進攻。第2天,在由於濃霧而推遲了幾個小時後,葉廖緬科從南邊發動進攻。11月23日,他們已在卡拉契附近會師,合圍了德軍第6集團軍,還有第4裝甲集團軍的一個軍。
斯大林立即指示華西列夫斯基集中力量開始實施土星作戰計劃,這是對被圍困在斯大林格勒的敵人再加上一層合圍圈的大膽攻勢。這樣,在蘇聯軍隊掌握了羅斯托夫以後,在高加索的德軍的退路就被封堵了。
在南邊,德國人匆忙重新組織他們的力量,建立了頓河集團軍群,由陸軍元帥曼施泰因指揮。他一直打到接近鮑盧斯防線25英里的地方。但鮑盧斯沒有突圍與他會師。12月24日,斯大林批准了一次反攻,把曼斯泰因趕回到科捷爾尼科沃,並且更向南趕了60英里。曼施泰因放棄了給鮑盧斯解圍的努力。他集中力量防守羅斯托夫與塔曼之間的空隙,以便讓高加索和庫班的德軍部隊能夠撤退。
在西邊,土星作戰計劃因曼施泰因的進攻而作了修改,現取名為小土星作戰計劃,取得了成功,5天內前進了150英里。
在北邊,朱可夫協調指揮的進攻迫使德國人退出了維亞澤馬突出部,並把封鎖列寧格勒的敵軍打開了一個7英里寬的缺口。
1943年1月31日,德軍南部集團軍群投降。2月2日,北部集團也投降。
⑤ 二戰後蘇聯佔領了德國,後來發生了什麼蘇聯怎麼撤出了德國
蘇聯佔領柏林一部分,也就是東柏林,美國英國法國佔領另外一部分,也就是西柏林,然後以此為分界線,把德國肢解為東德和西德,東德是社會主義制度,西德是資本主義制度,開啟蘇聯為首的華約和美國為首的北約冷戰,直到蘇聯解體,部隊才撤出東德,東德被西德兼並,成為完整的德國
⑥ 德國為什麼投降 探究二戰中德國投降的原因及影響
德國在二戰中投降的原因有多方面,其中包括軍事、政治、經濟和社會等因素的綜合影響。
首先,德國在戰爭初期所採取的「閃電戰」戰略雖然取得了一系列的勝利,但其所佔領的大片領土和資源卻需要不斷地進行維持和保衛,這加重了德國的軍事負擔。其次,蘇聯在1941年發起反攻,打破了德軍的勢頭,迫使德國不得不將大量軍力投入到東線作戰。同時,美國和英國的陸軍也在西線發起了一系列的攻勢,迫使德國在兩個方向上分兵作戰。這些戰爭壓力使得德國的軍力逐漸被耗盡。
政治方面,希特勒的戰爭決策和軍事指揮失誤,以及國內政治上的困境,也是導致德國投降的重要原因。例如,納粹黨內的內訌和陰謀,以及希特勒對外界的高傲態度,導致德國坦激在戰爭中的盟友越來越少,最終孤立無援。此外,德國也面臨著外部的經濟和物資瓶頸,尤其是石油、鋼鐵等關鍵資源的短缺,使得德國無法維持長期的戰爭。
社會方面,德國的戰喚液爭資源和人力都面臨著巨大的壓力。在戰爭中,德國的人口損失巨大,戰爭物資的供應也遇到了極大的問題。同時,德國國內的經濟生產和社會秩序也遭受了嚴重的破壞,這讓德國政府不得不面對著人民的反抗和不滿情緒。
總的來說,德國投降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軍事、政治、經濟和社會等因素的綜合影響。德國的投降也對二戰後的國際局勢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這在歐洲和全世界和信物都產生了重大的影響。
⑦ 二戰中 德國是如何處理抵抗者的有些事情我們無法想像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當中,德國迅速的控制了大部分的歐洲地區。雖然在這其中有很多國家戰敗了,但是在很多國家中,有著非常多的地下抵抗組織。他們與納粹德國打著游擊戰,時不時的對德軍造成偷襲或是恐怖襲擊。而這樣的情況讓德國往往很頭疼,於是為了對付這種情況,德軍迫使做出了一些事來對付地下抵抗組織。
1944年3月23日,義大利游擊隊員偽裝成環衛工人,在一個垃圾車裡面藏了一枚炸彈,炸彈爆炸導致33名德國軍警死亡,數百人受傷,幾名士兵終身失明。在隨後的混亂中,不知所措的德國士兵向隔壁建築開槍,導致一些平民傷亡。值得注意的是,全部16名游擊隊員毫發無傷地逃走了,沒有一人被抓。
德國進退維谷,現在該怎麼做?他們考慮了三個選項。希特勒建議對襲擊發生區域進行大規模報復和摧毀。南部戰場總指揮阿伯特·凱塞林元帥建議以命償命,為每一名死去的德國士兵處決10名義大利人。德國駐羅馬外交官傾向於不要實施報復,主要是因為德國駐守這個城市的兵力薄弱。
但是最後凱塞林的建議被採納了:每一名死去的德國士兵,就拿10個義大利人的性命來償。黨衛軍駐羅馬的負責人赫伯特·卡普勒中校起初希望只處決死刑犯。結果只找到4名義大利死刑犯,所以目標群體不得不擴大,就把政治犯、普通刑事犯、拉塞拉大街圍觀的人義大利戰俘(包括一名將軍)和78個猶太人都算進去了—一他們辯稱反正猶太人怎麼都已經被宣判死刑了。
羅馬的民眾開始譴責游擊隊的襲擊,羅馬教宗庇護十二世尤其憤怒,他認為這是對聖城的攻擊,是在為共產黨接管政權做准備。但至少教宗還試圖去幫助黨衛軍選中要處決的人。不幸的是,在他的斡旋調停下每獲釋一個人,都有另一個無辜的人被捕。最終,335名義大利人在羅馬郊區的阿爾帖亭洞窟被殺死,行刑的是黨衛軍里未經訓練沒做好准備的士兵,還喝得醉醺醺,場面慘不忍睹。德國的報復還是起了作用,羅馬的抵抗運動從此式微。
⑧ 二戰期間德國地下黨在做什麼工作
只有反納粹宣傳,然後三分之一KPD的結果就像《 喬喬的異想世》裡面,寡姐的結局一樣,被吊在街頭,基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44年隨著戰火燒到了德國本土,德國境內那些隱藏了20年身份的KPD歡呼雀躍地跳出來歡迎自己的同志,但是得到的回應往往卻是粗暴的子彈和拳頭——德軍在蘇聯境內的暴行和蘇聯的宣傳早已將仇恨根植在每個紅軍戰士的心裡,現在有個德國人跳出來跟你說他是你的同志?扯他N的淡!這些KPD帶路黨最好的下場也是被送去SMERSH(俄語間諜死神(smert shpionam)的首字母縮寫,即鋤奸團組織)接受甄別。當然沒人會以為SMERSH會好說話,他們第一個問題往往是「你為啥不加入游擊隊?」盡管他們知道德國境內根本沒游擊隊。
終於柏林被攻陷,德共中包括瓦爾特·烏布利希和皮克等人乘坐飛機從莫斯科回到了柏林。但是他們並沒有高興太久,因為他們發現德國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且因為KPD在二戰中毫無建樹也使得他們的影響力無足輕重,甚至連自由德國全國委員會的成員自己的親屬身上也發生了多起被蘇聯佔領軍搶劫和強暴的案件。這使得自由德國全國委員會成員與蘇軍的關系急劇惡化,於是蘇聯決定於1945年11月把自由德國委員會和德國軍官同盟都撤銷,只剩下KPD。他們把被紅軍佔領的德國那些部分的行政權交給了KPD,讓它在其他或多或少地改組過的「反法西斯」政黨的幫助下進行管理。而KPD在半強制地吸收了原德國社會主義民主黨之後組建了德國統一社會黨(SED),該黨在東德成立後成為東德唯一的執政黨。
⑨ 二戰中各國是怎麼處理戰場逃兵的
說到這個戰爭其實是非常非常殘酷的,人上戰場說不怕那是假的,怕就會逃跑,戰場上這樣的事情也多見,但讓配鋒是戰場是不允許有逃兵的,那麼如果有逃兵怎麼辦?那當然是要處理的,那麼二戰中各國都是怎麼處理這個逃兵的呢?下面就著這個問題我們一起分析看看!
戰場上當逃兵是犯罪行為,在古代直接就是處斬的罪行,在殘酷的二戰中對於逃兵的行為各交戰國都是零容忍,當然處罰程度由於各國體制、文化、戰場殘酷性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距,下面說一下蘇聯、美國、德國、日本這四個參戰國對於逃兵的賣正處理。
1、二戰期間蘇聯對逃兵的處理
二戰中最殘酷的戰場就是蘇德戰場了,蘇軍傷亡人數驚人。尤其是蘇德戰爭前、中期被俘、投降、逃亡的蘇軍是以百萬作為數量級的,這就不得不讓蘇方對逃兵行為實施雷霆手段、
蘇德戰爭期間,蘇聯內務人民委員會所派出的督戰隊,督戰隊得到授權只要見到沒有經過上級指令就擅自離開自己陣地的士兵,就會毫不留情就地處決。
但是實際上這個命令在執行中是大打折扣的,因為蘇聯人力在戰爭中嚴重枯竭,出於對人力資源短缺的考慮,對於逃兵,蘇聯在執行中實行了妥協,對於逃兵只要你不是從戰場上逃跑,將不會遭到處決,而是會被編入懲戒營服役在那裡,除非你能在戰場上戴罪立功,提升為軍官,否則就是戰死在戰場上。
蘇聯確實存在督戰隊,但是遠沒有西方渲染的那樣瘋狂,絕大部分蘇聯逃兵並沒有被處決,當然考慮到蘇聯前後動員了龐大的兵員,就絕對值而言性質惡劣直接被處決的逃兵數量也不算少。
2、二戰期間美國對於逃兵的處理
美國向來對自己的士兵非常縱容,對於逃兵的處理很輕。
據不完全統計,二戰期間美國的逃兵超過了五萬,這些逃兵大部分是在諾曼底登錄後在法國的美國大兵,當時德國失敗已成定局,在法國的美軍後期軍心渙散,都不想作戰爭結束前戰死的悲劇人物,於是大批美軍當了逃兵,這些逃兵在法國無惡不作,燒殺搶掠,美國便接到了法國遞來的的8000起案件訴訟。
對此美國處理的很輕,5萬個逃兵中,美國只抓取了49個為典型代表,判處死刑,但是在最終只有一個被槍決,其他人陸遜被全部釋放。
美國大兵在二戰確實作威作福,在法國、德國、日本等各國都作姦犯科,但是鮮有被美軍懲罰的。
3、二戰德國對逃兵的處理
德軍在戰爭初期一帆風順,士氣旺盛,所以逃兵很少,但是從蘇德戰爭開始戰事慘烈,傷亡巨大,在戰爭中後期也出現了數量驚人的逃兵,對此德國方面是雷霆手段,處理的很嚴酷。
德國軍人被判為逃兵的人數是從蘇德戰爭開始的,942年有16550人叛變或逃亡;1943年為66861人;1944年超過20萬人,截止1944年12月1日還有724名逃兵被通緝著,之後就沒坦晌數據了。
到了戰爭後期,德國軍事警察和黨衛軍便不再嚴格審判逃兵了,就直接排槍槍決。1945年4月22日,柏林戰役中,希特勒親自下令,「削弱我軍抵抗力量者」立即槍斃。德國海軍對逃兵的追殺也非常嚴厲,在德國海軍總司令鄧尼茨向西方求降之際,還有11名水兵被槍決,罪名是監禁軍官並逃跑。
二戰期間,納粹德國的軍事法庭共審判了150萬名軍官和士兵,其中被執行死刑的約有2萬3000人。被判死刑的軍人中,70%都是被判叛變或逃亡(逃兵)。
對於逃兵,德國是嚴酷而無情的。
4、二戰日本對於逃兵的處理
二戰日軍以殘忍著稱,由於被武士道精神洗腦,逃兵數量在主要參戰國中算是比較少的,整個戰爭期間日軍的逃兵約為2萬人,絕大部分反正在戰爭後期。
戰爭前期日軍逃兵數量很少,所以一旦發現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直接被處死或者強令其自殺,比如阿部規秀就讓幾個被我軍釋放的日軍戰俘自殺。
戰爭後期逃兵數量相對多了,對於這些逃兵日軍改為將逃兵編入敢死隊,在戰場上去決死沖鋒、
整個二戰日軍的逃兵死亡率是最高的,不是被處決就是作為敢死隊沖鋒而死,活下來的極少。
⑩ 二戰德軍黨衛軍第4師戰史
自1925年11月9日,希特勒在「啤酒館事件」周年之際又成立了自己的貼身衛隊——黨衛隊,簡稱SS。1929年1月6日,希姆萊接管黨衛隊,當時該隊只有280人。人數雖少,但個個都是久經考驗的精兵。1930年希姆萊就把黨衛隊人數發展到了3000人,1931年增加到10000人。而「防衛梯隊」已經是黨衛隊中最精銳的組織之一了。它的成員只接受希特勒和黨衛隊領袖的命令,按他們的意願行事。它被改名為「柏林黨衛隊戰旗護衛隊(SS-Stabswache)」,1929年3月17日,專職保護希特勒的柏林黨衛隊總部衛隊正式成立,「塞普」迪特里希從黨衛軍各組織中精心挑選了120人,全都是黨衛隊理想的模範:25歲,身高1.8米,無犯罪記錄。普魯士州警察組織負責為柏林總部衛隊提供後勤方面的支持。柏林黨衛隊總部衛隊在Freisenstrasse的奧古斯塔·維多利亞兵營舉行首次校閱。柏林黨衛隊總部衛隊遷往柏林的Lichterfelde 兵營,名稱也改為柏林黨衛隊特遣隊。首批12名成員在威廉·蒙克的帶領下到達柏林,開始負責守衛帝國總理府。1929年4月8日在柏林體育館沖鋒隊舉行的一次集會上,柏林黨衛隊特遣隊作為希特勒的護衛隊首次公開亮相。在1933年晚期,它又被改稱「柏林黨衛隊特派司令部(SS-Sonderkommando)」。
在1933年夏天,又有兩個其它的「黨衛隊特派司令部」組織成立,分別稱為「SS-Sonderkommando Zossen」和「SS-Sonderkommando Jüterbog」。這兩個組織任務是為黨衛隊訓練骨幹。不久之後,這兩個組織也被並入「柏林黨衛隊特派司令部」,統稱為「阿道夫·希特勒旗隊(Adolf Hitler-Standart)」。
在1933年11月8/9日,「啤酒館暴動」10周年紀念時,整個「阿道夫·希特勒旗隊」參加了紀念1923年遇難者的宣誓集會。集會地點設在基督禮堂廣場(Feldherrnhalle),那是在暴動中黨徒殞命的地方。在啤酒館政變10年紀念日,措森和於特博格黨衛隊特遣隊更名為「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不久後又在部隊名稱中嵌入了黨衛隊稱號),並第一次配發了領章。同日,835名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的新成員在慕尼黑弗爾德赫哈勒牆(Feldherrnhalle前宣誓效忠,每一個成員都宣誓將生命貢獻給希特勒。此後,「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全權負責守衛帝國總理府、柏林的3個機場、各政府部門(包括黨衛隊總部)和希姆萊的私人住所。也在這次集會上,「旗隊」正式改名為「阿道夫·希特勒衛隊(Leibstandarte Adolf Hitler)」,簡稱「LAH」。
袖標上的文字為希特勒的親筆簽名
1934年,希姆萊下令在將「LAH」改名「LSSAH(Leibstandarte SS Adolf Hitler)」。「長劍之夜(the Night of Long Knives)」,希特勒突然對沖鋒隊上層組織動手,在這次事變中,為了鎮壓已經發生的或可能發生的沖鋒隊暴亂,「LSSAH」相當於兩個連的武裝黨徒在奧托·萊克(Otto Reich)和瓦格納(Jürgen Wagner)指揮下,從柏林的兵營開拔,在6月30日下午到達慕尼黑。從那兒,又有一小批黨徒接到「只須執行任務,不必知道為何」的命令,被派往斯塔德爾海姆監獄(Stadelheim)作為行刑隊以判國罪和企圖顛覆政府罪槍決了許多沖鋒隊高層人物。7月13日,仍駐扎在柏林的「LSSAH」主力也奉命開始屠殺沖鋒隊成員,大約177人被立即處死,包括沖鋒隊領袖羅姆。
1935年2月26日,一小隊「LSSAH」黨徒入侵薩爾州(Saarland),兩天以後,相當於4個連的武裝黨徒抵達薩爾州,3月1日,「LSSAH」的其它部隊也抵達了薩爾州,薩爾州合並入第三帝國。
1936年2月,警衛旗隊派出其精英參加1936年的冬季奧運會。1939年4月30日 希特勒開放柏林蒂爾加騰區7公里長的主幹道來舉辦慶祝他50歲生日的官方慶典,警衛旗隊負責沿街的警衛工作。
該團參加了佔領蘇台德地區、合並奧地利、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等行動,它的第一次戰斗卻是在1939年的波蘭戰役。是役該團歸屬於南部集團軍群,在馮·龍德施泰特(von Rudenstedt)指揮下,殲滅了波軍第十步兵師。9月25日作為南方集團軍群旗下的一支部隊,警衛旗隊在羅茲、華沙和莫德林地區經歷了首次實戰。希特勒和希姆萊在古左夫視察了警衛旗隊的特遣隊。其後該團隨集團軍群一路打到華沙城下,警衛旗隊護衛營獲得一面特殊的軍旗。在波蘭戰役中,警衛旗隊共傷亡400人。同時該部製造了黨衛軍歷史上的第一起暴行。
1939年12月希特勒親自出席了警衛旗隊在德國巴登 埃爾姆斯(Bad Elms )舉辦的聖誕慶祝宴會,並向部隊的每位成員贈送了香煙、蛋糕和一瓶葡萄酒。1940年3月 希特勒批准警衛旗隊組建一支裝備105毫米榴彈炮的炮兵營。當月德國官方首次開始使用「武裝黨衛隊」(Waffen-SS )這一術語。
全體指揮官的合影(正中為該師首任師長約瑟夫·迪特里希)
波蘭戰役勝利後,德軍主攻方向轉向低地國家和法國。在德國本土休整的該團得到了新型的四號坦克,並且完全實現了摩托化。雖然該團作為預備隊使用,但它的摩托化連卻直接在空降部隊指揮下在荷蘭鹿特丹作戰。在這場戰役中黨衛軍二級小隊長克拉斯(Hugo Krass)獲得了第一枚鐵十字勛章。但該團同樣犯了嚴重錯誤,誤射了空降部隊的庫特·斯徒登特將軍(Kurt Student)。其後,該團協同第7裝甲師向南進攻,目標直指埃爾斯(Arass) ,但卻被英軍和法軍所阻。「骷髏頭」的進攻也很不順利。經過奮戰,該團到達了敦刻爾克東南的運河地區,其它部隊也已完成了對英軍的合圍,英國遠征軍只能靠船運才能脫險。但在關鍵時刻希特勒發出了令後世爭論不休的「停止」命令,迪特里希卻不買希特勒的帳,下令部下繼續攻擊。不過由於其側翼部隊已遵照元首之命停止了進攻,該團遭到英國遠征軍後衛部隊的頑強阻擊。幾天後,希特勒又下令恢復進攻時,該團終於突破英軍的阻擊線。當他們氣勢洶洶趕到海灘時,才發現英國大兵們早已乘一切可以漂浮的東西逃回英國去了。該團又製造了一起屠殺事件,在敦克爾克附近的沃爾姆豪特(Wormhout )警衛旗隊的威廉·蒙克命令其手下集體屠殺了65名(80)英第48步兵師戰俘。
在法國戰役的第二階段,該團作為第14軍指揮下的獨立團參戰。第14軍從亞眠(Amiens)的橋頭堡開始向南進攻,但被法軍的頑強抵抗所阻,不得不撤退。隨即該軍在亞眠以東75英里處再次進攻,這次攻勢順利,第14軍穿過塞恩河(Seine),切斷了盧瓦爾(Loire)地區大量法軍的退路。西線戰事終以1940年6月25日法國投降而結束,第14軍沿法國海岸一直開到西班牙邊界,完成法國剩餘地區的佔領。在這段時間里,該團主要參加了莫林(Moulins)、泊坎(Pourcain)以及聖·埃田(St.Etienne)地區的戰斗。
法國戰役結束後,該團在法國休整。為了准備即將到來的「海獅計劃」,該團刻苦訓練兩棲作戰。1940年7月喬治克普勒、保羅豪塞爾和「塞普」·迪特里希在柏林國會大廈舉行的勝利慶典上獲頒騎士十字勛章。希姆萊向當時駐扎在德國梅斯的警衛旗隊頒發寫有希特勒名字的軍旗。在1940年8月,該團加強到一個旅的編制。1940年9月在梅斯的阿爾文斯勒本要塞舉行的一個慶祝儀式上,希姆萊向警衛旗隊授予經過修改的新軍旗。
入侵英國的作戰「無限期拖延」。在1941年3月,該團調防羅馬尼亞,歸屬於第40軍,參加入侵南斯拉夫和希臘的行動。該團是德國第一個攻入南斯拉夫的部隊,在以後的18天里,該團連續使用側翼機動,迫使英國大兵不斷撤退。該團用魚船越過科林斯灣(theGulfofCorinth),一直追趕英國人到塞莫皮萊(Thermopylae),並在伯羅奔尼撒半島(Peloponnesus)截住撤退的英軍。在四月底,英軍又不得不在科林斯灣的卡拉馬塔(Kalamata)來了一個「敦克爾克撤退」,將部隊運送到克里特島(Crete)繼續抵抗,在南歐作戰中以閃電般的速度穿過南斯拉夫及保加利亞,攻入希臘,在希臘投降的3天前,俘虜了16個師的希臘部隊.
在打完南斯拉夫和希臘戰役後,該團被升級為黨衛軍步兵師,擴編為機械化步兵師,此時的總兵力為10796人,平均年齡19歲。它被立即調防布拉格,跟隨南部集團軍群,再次在馮·龍德施泰特指揮下,參加「巴巴羅薩行動」突襲蘇聯。南部集團軍群攻勢順利,從盧布林市(Lublin)一直攻到維斯瓦河(Vistula),目標直指西烏克蘭。在突擊塔特(Tarter)築壘地區以敞開克里米亞(Crimea)門戶時,該師第一次在侵蘇作戰中出現。
從那兒南部集團軍群將攻擊目標轉向基輔(Kiev),該師和「維金師」跟隨第11軍和第17軍在烏曼(Uman)合圍了蘇軍第六、第12集團軍以及第18集團軍一部,共計23個步兵師、山地師和坦克師,俘虜十萬三千餘人,其中包括蘇第六和第12集團軍的司令官,繳獲裝甲戰斗車輛317輛,火炮858門,反坦克炮和高射炮242門,載重汽車五千餘輛,鐵路列車12列,以及無數其他作戰物資,蘇軍傷亡在20萬人以上。烏曼會戰結束後,德軍離開該地,在寬大正面上向第聶伯河推進。一路未遇敵較大抵抗,於8月的第3個星期進抵基輔與克列緬楚格間的第聶伯河一線。該師在塔甘羅格(Taganrog)作戰中發現蘇軍槍決了六個被俘的黨衛軍士兵,作為報復,迪特里希下令在今後三天內該師部隊「不準接受任何(蘇軍士兵)投降」。在蘇聯的塔甘羅格,師長迪特里希下令屠殺了4000名蘇軍戰俘。
基輔會戰勝利後,1941年11月,該師參加了向蘇聯西南部重鎮羅斯托夫(Rostov)的突擊,雖一度突入市區,卻遇到了蘇軍的瘋狂抵抗而退出,這使得馮·龍德施泰特不得不下令部隊轉入防禦。希特勒大發雷霆,撤了龍德施泰特的職。1942年夏季,在頓內次(Donets)地區渡過可怕的俄國嚴冬之後,該師返回德國重組,繼「帝國師」和「骷髏頭師」後成為第三個黨衛軍裝甲擲彈師(裝備兩個裝甲擲彈兵團),1941年12月第3裝甲軍司令官埃貝哈德·馮·馬肯森上將在給希姆萊的信中寫到:每支部隊都想與警衛旗隊並肩作戰,他們訓練有素,充滿著樂觀主義精神和旺盛的戰斗熱情,臨危不懼,……….這是一支真正的精銳部隊。
作為對其奮戰的獎勵,該師調防法國土倫(Toulon),1942年6月在接下來舉行的穿越巴黎勝利閱兵式上,警衛旗隊接受了龍德斯泰特元帥的檢閱。1942年7月15日重新命名為黨衛隊「阿道夫·希特勒黨衛隊警衛旗隊」(摩托化)步兵師。1942年10月22日師重新命名為黨衛隊「阿道夫·希特勒黨衛隊警衛旗隊」裝甲擲彈師(以下簡稱LSSAH師)。LSSAH師在維希法國作佔領軍。全師兵力為:軍官678人,士官及士兵20166人,LSSAH師部分成員作為基礎骨幹調往正在組建中的黨衛隊第9「霍亨斯道芬」裝甲師。
次年,該師重返東線,作為保羅·豪塞爾(PaulHausser)新組建的黨衛軍裝甲軍的一部參加了哈爾科夫(Kharkov)爭奪戰。在這次戰役中,蘇軍損失52個師級和旅級部隊,2萬多名士兵陣亡,600多輛坦克損失,在蘇聯哈爾科夫市將700名蘇軍傷員殺死在醫院的病床上。1943年3月21日,希特勒為迪特里希的騎士十字勛章加上了雙劍飾。希特勒還告訴迪特里希他打算抽調LSSAH師的軍官(包括團和連級軍官)去組成組建中的黨衛隊第1裝甲軍和黨衛隊第12「希特勒青年團」裝甲師的基本骨幹。在哈爾科夫戰役中LSSAH傷亡了4500人,佔了全師戰斗人員的44%。全師轉入修整和補充,接收了來自空軍的2500名補充人員;1943年6月,迪特里希卸任,師長一職由「特迪」維希接任。隨著德軍奪取哈爾科夫,圍殲庫爾斯克突出部蘇軍的「堡壘作戰」已蓄勢待發。
1943年7月5日凌晨,蘇軍出人意料的炮擊德軍的進攻出發陣地及其縱深。庫爾斯克會戰拉開了序幕。該師在曼斯坦因指揮下於午後隨同第332步兵師、第三裝甲師、「大德意志」機械化師、第167步兵師、第二黨衛軍「帝國」裝甲師、第三黨衛軍「骷髏頭」裝甲師、第168步兵師、第六裝甲師、第七裝甲師、第106步兵師及第320步兵師開始向蘇軍南部防線實施突擊。
1943年7月12日凌晨,該師(歸第二黨衛軍裝甲軍指揮,側翼為第48裝甲軍)在普羅霍洛夫卡附近的陣地傳來震耳欲聾的坦克引擎轟鳴聲。歸屬於草原方面軍的第五近衛坦克集團軍的第18和29坦克軍的403輛坦克(233輛T-34)和21門自行火炮出現在德軍陣地前沿。一場歷史上最大的坦克大決戰即將在這塊狹小的15平方公里戰場上展開。
此時,該師共有坦克67輛和突擊炮10門。德軍一方參加普羅霍洛夫卡大戰的坦克和突擊炮數量為198輛。
1943年7月12日早晨6時30分,德國空軍開始了對蘇軍防線實施轟炸,接著8時30分,德軍和蘇軍幾乎是同時發動了攻勢,兩軍迎頭撞擊在普羅霍洛夫卡郊外的原野上,在沖鋒過程中,蘇軍的坦克付出了可怕的代價,在德軍「虎式」坦克和88毫米反坦克炮的轟擊下,一輛接著一輛蘇軍坦克爆炸起火,但蘇軍並沒有後退,在12日一整天里,蘇軍幾乎不停頓的發起了一波連著一波的攻擊,雙方將士都打「瘋」了,那些坦克被打壞的坦克兵們,就在坦克的殘骸旁,用輕武器互相射擊,甚至進行肉搏。慘烈的戰斗一直進行到夜晚,精疲力竭的雙方才停了下來。蘇軍未能完成摧毀第二黨衛軍裝甲軍的任務,但德軍向普羅霍洛夫卡的突破被擋住了。
蘇軍第29坦克軍在戰斗中損失慘重,損失高達50%以上,而第18坦克軍投入戰斗的第170和181坦克旅也同樣受到很大損失,不過該軍還保持著完整的第110坦克旅和第36近衛坦克團。總的來說,蘇軍在12日普羅霍洛夫卡損失坦克和自行火炮在180輛左右。在這同時,德軍損失接近其總兵力的50%,也就是80~90輛坦克和突擊炮。
1943年7月12日的戰斗後幾天,第二黨衛軍裝甲軍仍繼續進攻,包圍了蘇軍的幾個步兵陣地,佔領了一些極有戰略價值的高地。但希特勒已經喪失繼續戰斗的意志了,接到盟軍在西西里島登陸的消息,希特勒決定放棄庫爾斯克會戰,將軍隊撤出以保存實力,為防禦做准備。
庫爾斯克會戰以德軍失敗告終,迪特里希也離開了這支隊伍。該師被送到義大利執行一些肅清游擊隊任務,在這段事件里該師又在小鎮博斯(Boves)製造了另一起暴行,LSSAH師收到情報說義大利「叛軍」抓了2名黨衛隊軍官並計劃攻擊LSSAH師。據此,約阿希姆·派普下令用150毫米榴彈炮轟擊懷疑是「叛軍」據點的波維斯鎮(Boves,結果炸死了34名平民。
此後該師重新返回東線,經歷連番惡戰後的LSSAH師損失慘重,只剩下3輛坦克和4輛自行火炮可用了。但不久又和第一裝甲師、第16裝甲師以及「帝國師」的2500人一起被蘇軍合圍在卡曼特斯-波多里斯克(Kamenets-Podolsk)。但由第九、第十黨衛軍裝甲師組成的第二黨衛軍裝甲軍成功解救了這些被合圍的部隊,LSSAH師雖然突圍成功,但部隊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全師只剩下不到1250人……該師再次退入法國休整。
1944年3月,該師被升級為黨衛軍裝甲師。由於部隊編制已不到滿員標準的半數,該師獲准到比利時境內休養補充,LSSAH師駐扎在比利時的Turnhout,同時接收了超過2000名來自黨衛隊第12「阿道夫·希特勒青年團」裝甲師的新兵。當月,經過修整補充後的LSSAH師擁有19691或21386名官兵(可以確定是軍官有208人,士官2234人),45門自行火炮,50輛PanzerIV型坦克,38輛豹式坦克和29輛虎式坦克……當盟軍在挪曼底登陸後,該師冒著盟軍的轟炸機的狂轟爛炸從比利時緊急開赴法國卡昂(Caen),准備隨同第116裝甲師、第二裝甲師、「帝國師」、第17黨衛軍裝甲擲彈師「伯利欣根師」一起在保羅·豪塞爾指揮下抵抗美軍的攻勢。
當時該師暫配屬在第12黨衛軍裝甲師「希特勒青年」師(由「裝甲」梅耶指揮)的第101黨衛軍裝甲營裝備了德軍在挪曼底唯一的「虎式」坦克部隊。1944年6月13日,該營第二連連長、SS二級突擊隊中隊長米希爾·魏特曼(MichaelWittmann)單槍匹馬奇襲英軍占據的波卡基村(Villers-Bocage),擊毀英軍27輛坦克以及若干其他車輛,創造了一次坦克戰的經典戰例。
但英國皇家空軍卻沒有放過地面任何一輛移動的德軍坦克,第254「獵鷹」中隊颶風戰斗機使用空地火箭彈大批殺傷德軍坦克。這大大阻滯了第一黨衛軍裝甲師的前進。直到7月,該師才總算抵達戰區。
雖然諾曼底地區的德軍頑強抵抗,但正像隆美爾所預言的:如果第一道防線即海灘不能阻止盟軍登陸,那其後使用預備隊的反擊毫無意義。在法萊斯地區,盟軍以小股部隊為餌,誘使德軍深入。意識到中計的德軍開始後撤,但已經晚了,法萊斯包圍圈已經形成,德軍在法國的主力部隊被殲滅。1944年8月29日LSSAH師被打散,1944年9月1日f,LSSAH師已損失了全部坦克及火炮。好不容易逃出的第一黨衛軍裝甲師撤入德國本土的齊格菲防線休整,其一部分參加了亞琛戰役。
1944年12月,希特勒寄予厚望的阿登反擊開始了。該師作為第六黨衛軍裝甲軍的一部分在老上司迪特里希指揮下參戰。LSSAH師奉命參加阿登反擊戰,全師被分成4個戰斗群,漢森戰斗群(KampfgruppeHansen)桑迪格戰斗群(KampfgruppeSandig)克尼特爾戰斗群(快速集群)(KampfgruppeKnittel)(SchnelleGruppe)派普戰斗群(KampfgruppePeiper)-進攻的前鋒,實力最強的戰斗群。該師「派佩爾戰斗團」在黨衛軍二級突擊隊大隊長約阿希姆·派佩爾(JoachimPeiper)指揮下突入比利時,一直快打到繆斯河邊(RiverMeuse),但隨著天氣放晴,「虎王」重型坦克、「在聖誕節前拿下安特衛普」的豪言壯語都比不上強大的盟軍戰斗轟炸機編隊。24日,戰斗團因補給告罄而在破壞所有車輛後退出戰場。1月,阿登反擊徹底失敗。
派佩爾戰斗團」製造的馬爾梅蒂屠殺事件被揭露。派佩爾將90名已解除武裝的美軍戰俘押到馬爾梅蒂公路旁的農場,用機槍悉數射殺。1944年12月20日,在奪取斯塔維洛特鎮的戰斗中,LSSAH師以協助美軍為由屠殺了130名比利時平民(其中包括47名婦女,23名兒童,甚至還有9個月大的嬰兒和60歲的老人)。
在阿登反擊失敗後,仍歸屬於第六黨衛軍裝甲集團軍的該師重返東線,在匈牙利准備解救在布達佩斯被蘇軍所圍的德軍集群,作戰代號「春醒」,這是德軍在東線發動的最後一次進攻。但這次進攻遭到了蘇軍兩個方面軍、三千輛坦克的迎頭痛擊,該師不得不向西撤退。
1945年2月15日,黨衛隊旅隊長奧托·庫姆成為LSSAH師的師長。LSSAH師開赴匈牙利參加即將開始的「春醒」行動,此時全師還擁有25輛豹式坦克和21輛PanzerIV型坦克。在匈牙利格蘭地區的戰斗中LSSAH師遭受了重大損失,坦克數量銳減為豹式坦克11輛,PanzerIV型坦克12輛。1945年2月26日參加代號「平湖」的進攻行動,以阻止蘇軍進入奧地利。「平湖」進攻行動開始。1945年3月14日希特勒獲悉「平湖」進攻行動失敗後大為震怒,命令LSSAH師、「帝國」師、「骷髏」師和「霍亨斯道芬」師將他們的榮譽袖標從制服上取下。時任黨衛隊第6裝甲集團軍司令官的迪特里希拒絕執行此項命令。1945年3月16日LSSAH師作為後衛掩護整個黨衛隊第6裝甲集團軍撤退。全師只剩下不到1700人和16輛坦克。
1945年5月7日,在得知柏林已投降的消息後,這時連師長奧托·庫姆在內全師只剩下1682人的殘兵敗將,LSSAH師根據德軍司令部最後的命令,在破壞了所有裝備後前往美軍的防線向其投降。許多部隊的官兵燒掉身上的制服並盡量向西走,以遠離伺機報復的蘇軍,該師在奧地利向美軍繳械投降,自此該師被徹底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