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德國人口有多少
德國人口總數近8200萬人(其中730萬為外國人),在歐洲僅次於俄羅斯。人口密度為每平方公里230人,也是歐洲人口最稠密的國家之一。
德國的人口分布很不平衡。統一後柏林地區的人口迅速增加,目前已達430多萬人。城市密集的萊茵河和魯爾河畔工業區人口超過了1100萬。其他人口稠密的地區還有法蘭克福、威斯巴登和美因茲等大城市所在的萊茵-美因地區、萊茵-內卡河流域的工業區、以斯圖加特為中心的經濟區以及不來梅、德累斯頓、漢堡、科隆,萊比錫、慕尼黑和紐倫堡等城市及附屬區。而在北德低地的草原和沼澤地區、艾弗爾、巴伐利亞林區、上法耳茨、勃蘭登堡邊境地區以及梅克倫堡-前波莫瑞州的大部分則人煙稀少。德國西部的人口密度明顯大於東部,人口在30萬以上的20個城市中有4個在德國東部。
德國的人口年出生率為10.5胎/1000人,一直是世界上出生率最低的國家之一,平均每對夫婦只有1.8個孩子。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德國人口的增長主要靠外來移民。
德意志民族與少數民族
今天的德意志民族統稱日爾曼人,他們是由法蘭克人、薩克森人、施瓦本人和巴伐利亞人等這些古老的日爾曼部族經過近千年的同生共長而形成的,其各自的傳統、風俗和方言延續至今。由此,在德國,人們被分為巴伐利亞人、施瓦本人、萊茵蘭人,黑森人、梅克倫堡人,薩克森人、威斯特法倫人等。人們對他們的性格特徵也有一些固定的看法,比如,梅克倫堡人沉默寡言、萊茵蘭人豪放開朗、威斯特法倫人老成持重、施瓦本人省吃儉用、薩克森人勤勞機靈、不一而足等等。他們不僅在性格上有差異,就是在建築和居住區的風格、日常習慣、服裝以及飲食上也都保留了各自突出的特點。
在德國還居住著少數的丹麥人、吉普賽人和索布族人,索布族是德國惟一的少數民族。
外國人
德國的8200萬居民中有730萬外國人,即平均約每12個人中就有一個外國人。一直以來,210.7萬土耳其人是外國人中最大的群體,其次是從今天的南斯拉夫、塞爾維亞/門的內哥羅來的72.1萬人。生活在德國的來自波黑地區的約有28.14萬人,來自克羅埃西亞的20.66萬人。大約60.8萬義大利人、36.3萬希臘人、18.5萬奧地利人、13.2萬西班牙人、13.2萬葡萄牙人、11.5萬英國人、11.3萬荷蘭人和10.4萬法國人構成了來自歐盟國家的最大的居民群體。約有28.3萬波蘭人、9.5萬羅馬尼亞人和11萬美國人生活在德國。
此外還有例如來自原蘇聯的5.05萬人、匈牙利5.2萬人、摩洛哥8.4萬人、突尼西亞2.55萬人、迦納2.2萬人、巴西1.96萬人、阿富汗6.65萬人、中國3.67萬人、印度3.6萬人、伊朗11.4萬人、黎巴嫩5.6萬人、巴基斯坦3.8萬人、斯里蘭卡6萬人和越南8.8萬人。
幾乎將近一半的外國人在德國至少生活了10年,30已經在這里生活了20年或更長時間。在這里居留了至少10年的外國人中,大約90萬人年齡在25歲以下;三分之二的青少年是在這里出生的。
德國還將繼續限制外國人的移居,並且1973年頒布的停止從非歐盟國家招聘僱員的規定繼續有效,非法入境和就業要受到懲罰。自2000年1月1日起,德國開始實行新的《國籍法》。
⑵ 德國有多少人
人口:8253萬(2005年底)。 主要是德意志人,還有少數丹麥人、吉普賽人和索布族人。有750萬外籍人,占人口總數的9%,主要是土耳其人及東歐國家公民。通用德語。居民中33.7%的人信奉基督教新教,33.2%的人信奉羅馬天主教。
國慶日:10月3日(1990年德國重新統一日)
納粹受害者紀念日:1月27日(蘇聯紅軍解放納粹德國設在波蘭境內的奧斯威辛集中營紀念日,1996年1月3日確定)
民主日 :5月7日
重要節日:新年:1月1日;納粹受害者紀念日:1月27日;復活節:每年春分月圓之後第一個周日(3月21日至4月25日間);五一勞動節:5月1日;德國統一日(國慶節):10月3日;聖誕節:12月25日。
貨幣單位: 歐元(,EUR)
中央銀行: 德意志聯邦銀行(Deutsche Bundesbank)
國際域名縮寫:de
國際電話區號:+49
德國統一的象徵: 勃蘭登堡門,位於柏林市中心菩提樹大街和6月17日大街的交匯處,是柏林市區著名的游覽勝地和德國統一的象徵。
國家政要:聯邦總統霍斯特·克勒(Horst Koehler),2004年5月當選,7月任職;聯邦議院議長沃爾夫岡·蒂爾澤(Wolfgang Thierse),1998年10月26日當選;聯邦總理安格拉·默克爾 (Angela Merkel) ,2005年11月就職。
人口:8253萬(2005年底)。 主要是德意志人,還有少數丹麥人、吉普賽人和索布族人。有750萬外籍人,占人口總數的9%,主要是土耳其人及東歐國家公民。通用德語。居民中33.7%的人信奉基督教新教,33.2%的人信奉羅馬天主教。
首都: 柏林 (Berlin) ,人口:338.7萬(2001年9月),年平均氣溫約8.6℃。
⑶ 為什麼德國有很多土耳其人
1961年10月31日,當德國聯邦政府與土耳其政府簽署「德國勞務市場向土耳其招聘勞動力協議」時,誰也未曾想到這一紙協議對土耳其以及德國帶來如此大的影響。協議規定,被招土籍工人在德國工作年滿2年必須返回家鄉土耳其,然而協議如同一紙空文,返回者寥寥。40多年過去了,第一批來德打工的土耳其人在這里繁衍生息,第四代傳人已經誕生。 西去淘金到德國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初,創造著「經濟奇跡」的德國極缺勞動力,繼從義大利、希臘、西班牙等國招聘工人後,又開始向土耳其招募勞力。土耳其全國各地特別是貧困地區的壯勞力蜂擁到土耳其第一大城市伊斯坦布爾,他們嚮往著到德國去掙大錢。經過德國勞工局代表嚴格的挑選和德方醫生的體檢,1961年有6800名土耳其工人乘「專列」首先到達慕尼黑,再從那裡由德國各工廠挑選後分別去往不同的德國城市。 第一批來德的土籍工人沒有太遠大的目標,只想賺夠買一輛汽車和一處住房的錢。2年時間轉眼過去,每小時2.28馬克的工資離淘金者既定的目標還相距甚遠,他們自然想再多干一段時間。同時在企業方面,僱主看到剛來德國只會靠賣力氣為生的簡單勞力在工廠學會了手藝,許多人成了流水線上不可缺少的熟練工,正待創造更多價值,也捨不得放走這些土籍工人。在雙方都認可的情況下,土籍工人的勞動許可被無限期延長。此後,大量親屬來德和他們的親人團聚。開始時每周有兩輛列車從伊斯坦布爾火車站始發德國,到了1968年每天都要從伊斯坦布爾發一列開往德國的專車。現在,生活在德國的土耳其人有240多萬,其中47萬人已取得德國國籍。 德國繁榮,土籍人功不可沒 在最近一次慶祝集會上,德國北威州州長高度評價旅德土耳其人對德國文化的多樣化發展、經濟的高速增長和社會穩定作出了不可低估的貢獻。居住在德國的土耳其人勤勞,肯於吃苦。勞動強度大、又臟又累的工作幾乎都是土耳其人在承擔。一份官方的調查表明,如果土耳其人全部返回家鄉,德國各城市的糞便污水將無人處理,垃圾無人收運,運輸業將要癱瘓,建築業會大萎縮。據《世界報》最近報道,外資企業已經成為德國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中土耳其人的企業就有4.7萬家,佔德國中小企業的5. 6%。在德土耳其人年凈收入為284億馬克,每年向德國財政上交的稅款達60億馬克。他們年存款額為64億馬克。土耳其人對德國社會生產總值的貢獻達786億馬克,相當於希臘國民生產總值的三分之一。經濟專家預測,未來10年在德土籍中產階層的營業額將從現在的550億馬克增至1900億馬克。個體經營者將成倍增加。 對新一代土耳其人當刮目相看 與老一輩所不同的是,年輕一代土耳其人不光懂得掙錢也懂得花錢,《時代》雜志稱他們敢掙敢花。年輕人閑暇時或開著寶馬跑車去兜風,或是光顧高檔迪斯科舞廳,消費起法國香檳和上等伏爾加來出手很是大方。 年輕的土耳其經營者有一套全新的理念。賽爾達·韋茨曼擅長餐飲業,別看年齡不算大,他開的餐館酒家已有好幾處,且個個紅火。與眾不同是,他的餐館開張後,生意正好時他就賣掉。東西柏林合並後,他便在當時遊人還不多的歐拉尼堡大街開了一家「桔紅」咖啡館,新穎的布局,獨具特色的甜點咖啡,很快就使小館賓客滿堂。後來的歐拉尼堡大街,路旁餐館如同雨後春筍一家接一家開了起來,已成為遊人觀光的一景,賽爾達果斷賣掉「桔紅」,又在旅遊大巴尚未光顧的柏林牆遺址建起了以他的姓氏命名的「韋茨曼餐館」,建築上他採用著名的鮑豪斯設計風格,軟體上自然還是靠質量好,有特色的看家法寶。正當賓朋滿座時,朋友們善意地戲問:是否又要准備賣掉「韋茨曼」?他的回答是肯定的。說到經營之道時他的想法頗不尋常:開餐館選址要有眼光,決不在遊人已經光顧的地方湊熱鬧。最精彩之處是他把開餐館看作是藝術創作,解釋起不斷開業又不斷賣掉的作法時,他認為這就像音樂人灌制一盤CD後不可能10年不再創作的道理一樣,他開餐館在掙錢的同時也是一種藝術創作。錢是要掙的,但掙得要有樂趣。 文化融合尚需時日 由於來德淘金的土耳其人文化層次低,出現失業大軍時,土籍工人往往首先被辭退。德國西部目前的失業率為9%,而土耳其人失業率卻高達21%,在首都柏林土耳其人失業率更高達42%。 土籍人習慣於聚居,少與當地德國人往來。柏林市有土耳其人集中居住的地區,最出名的是克略茨貝格區,從土式麵包房、烤肉館、葯房到醫院一應俱全。置身這里,你可以看到包頭布的大娘帶著五、六個孩子,女人亦步亦趨地緊跟在男人後面,聽到駛過的汽車里飄出嘹亮的西亞音樂。所有的人都只說土耳其語,行走在馬路上你感覺與在伊斯坦布爾區別無幾。大部分人不會德語,即使受過德語教育的青少年交流時也用的是德國人聽不懂的德土混語。在這樣的氛圍下,德國人和土耳其人之間的勾通顯然是有限的。據統計,柏林82%的土耳其成年男子仍堅持娶本族女性為妻,可見要實現兩個民族兩種文化的融合還需要相當長的時間。 盡管幾十萬土耳其人加入了德國籍,手持德國護照,但大多數並不認為自己是德國人。一位在德國出生長大,而且受過高等教育的德籍土耳其姑娘撰文寫道,每當別人問她是哪國人時,她只是說「我的父母是土耳其人」,她從未說過「我是德國人」,這句話她實在難說出口。每當她在商店裡遇到當服務員的同胞時,她無法忍受對方與她交談時用德語,而不是用母語——土耳其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