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季羨林德國留學資料
1935年,清華大學與德國簽訂了交換研究生的協定,報名應考被錄取。同年9月赴德國入哥廷根(Goettingen)大學,主修印度學。先後師從瓦爾德史米特(Waldschmidt)教授、西克(Sieg)教授,學習梵文、巴利文、吐火羅文。及俄文、南斯拉夫文、阿拉伯文等。
1937年,兼任哥廷根大學漢學系講師。
1941年,哥廷根大學畢業,獲哲學博士學位。以後幾年,繼續用德文撰寫數篇論文,在《哥廷根科學院院刊》等學術刊物上發表。
在季羨林留學德國期間,他通過好友田德望認識了街坊邁耶一家。他當時正在寫博士論文,論文需要先打成清稿再送給教授看。可是他沒有打字機,也不會打字,適逢邁耶家的伊姆加德小姐能打字,自己又有打字機,而且她很願意幫助季羨林打字。他獲得博士學位後,又在德國呆了四五年,其間他又寫了幾篇很長的論文,都是請伊姆加德小姐打的字。所以,直至1945年季羨林離開德國前,還經常去她家打字。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季羨林和伊姆加德小姐之間漸漸產生了感情。季羨林常到邁耶加做客,邁耶太太在安排座位時,總讓季羨林坐在伊姆加德的旁邊。一對異國青年同時墜入了愛河。但是,季羨內心充滿矛盾與痛苦:自己是一個有妻子、有兒女的人,盡管那是一次沒有愛情的包辦婚姻,但是他必須面對這個現實。
與伊姆加德戀愛不僅意味著對妻子、兒女的背叛和拋棄,也意味著把自己的親人推向痛苦的深淵。然而,放棄這段感情,又會使已經深愛著他的伊姆加德失望和痛苦,自己也會遺憾終生。最終,他做出決定,回到中國,不再與其聯絡。
1991年,八十歲的季羨林在寫長篇回憶錄《留德十年》時,首次披露了他五十年前這段鮮為人知的愛情經歷。有讀者讀過《留德十年》被這段愛情故事所感動,專程到哥廷根尋找到伊姆加德小姐,發現她終身未嫁,伴著一台老式打字機,一等就是60年。為了季羨林,她支付了一生的光陰和愛情。
(1)季羨林從德國怎麼回來的擴展閱讀:
家庭情況
1、長輩:季羨林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趙氏,農民,叔季嗣誠。1929年,季羨林在經濟瀕於破產時獲得一個到德國去留學的機會。他離開的十一年當中,季羨林的嬸母苦苦掙扎,擺過小攤,賣過破爛,勉強維持著一家人的生計。
季羨林他嬸母出身中醫世家,從小學會了一套治病的手段。因自幼喪母,沒人替她操心,耽誤了出嫁的黃金時刻,成了「老姑娘」。年近四十才嫁給季羨林的叔父做續弦。
2、妻子:1929年,季羨林與彭德華結為夫妻。彭德華她自幼喪母,只有小學文化水平,是一個真正善良的人,一生沒有跟任何人發過脾氣。上對公婆,她真正盡了孝道。下對子女,她真正做到了慈母。中對丈夫,她絕對忠誠,絕對服從,絕對愛護。她是一個極為難得的孝順媳婦、賢妻良母。
3、兒子:1994年,季羨林的妻子彭德華因病去世,在4萬元喪葬費用中,季羨林要求作為兒子的季承出2萬,一個要求出,一個不願出,結果父子交惡。季羨林此時便揚言要與之斷絕關系。季承自小卻很少得到季羨林的教誨,父子關系一向冷淡。
② 季羨林和德國的資料
1935年9月,根據清華大學文學院與德國交換研究生協定,清華招收赴德研究生,為期3年 。季羨林被錄取,隨即到德國。在柏林和美國與喬冠華同游。10月,抵達哥廷根,結識留學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學,「我夢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讀一點書,讀點古代有過光榮而這光榮將永遠不會消滅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這個夢。」[1] 1936年春,季羨林選擇了梵文。他認為「中國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響太大了,我要對中印文化關系徹底研究一下,或許能有所發現」。因此,「非讀梵文不行」。「我畢生要走的道路終於找到了,我沿著這一條道路一走走了半個多世紀,一直走到現在,而且還要走下去。」「命運允許我堅定了我的信念。」[1] 季羨林在哥廷根大學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學,學梵文、巴利文。選英國語言學、斯拉夫語言學為副系,並加學南斯拉夫文。季羨林師從"梵文講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學者瓦爾德施米特教授,成為他唯一的聽課者。一個學期 40多堂課,季羨林學習異常勤奮。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冊,是用混合梵文寫成的,他爭分奪秒,致力於讀和寫,"開電燈以繼晷,恆兀兀以窮年"。 季羨林在德國[1]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羨林在論文答辯和印度學、斯拉夫語言、英文考試中得到4個"優",獲得博士學位。因戰事方殷,歸國無路,只得留滯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學漢學研究所擔任教員,同時繼續研究佛教混合梵語,在《哥廷根科學院院刊》發表多篇重要論文。「這是我畢生學術生活的黃金時期,從那以後再沒有過了。『博士後』的歲月,正是法西斯崩潰前夜,德國本土物質匱乏,外國人季羨林也難免『在飢餓地獄中』掙扎,和德國老百姓一樣經受著戰禍之苦。而作為海外遊子,故園情深,尤覺『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祖國之思和親情之思日夕」索繞,「我悵望灰天,在淚光里,幻出母親的面影」。[2]1941年獲哥廷根大學哲學博士學位。後曾師從語言學家E.西克研究吐火羅語
③ 季羨林留學的資料
季羨林1911年8月6日出生於山東省清平縣(現臨清市)康莊鎮,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趙氏,農民。叔季嗣誠。幼時隨馬景恭識字。6歲,到濟南,投奔叔父季嗣誠。入私塾讀書。 7歲後,在山東省立第一師范學校附設新育小學讀書。10歲,開始學英文。12 歲,考入正誼中學,半年後轉入山東大學附設高中。 在高中開始學德文,並對外國文學發生興趣。18歲,轉入省立濟南高中,國文老師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譯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來舞筆弄墨不輟,至今將過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筆,全出於董老師之賜,我畢生難忘。" 青年季羨林
1930年,考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專業方向德文。從師吳宓、葉公超學東西詩比較、英文、梵文,並選修陳寅恪教授的佛經翻譯文學、朱光潛的文藝心理學、俞平伯的唐宋詩詞、朱自清的陶淵明詩。與同學吳組緗、林庚、李長之結為好友,稱為「四劍客」。同學中還有胡喬木。喜歡"純詩",如法國魏爾蘭、馬拉梅。比利時維爾哈倫,以及六朝駢文,李義山、姜白石的作品。曾翻譯德萊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學期間,以成績優異,獲得家鄉清平縣政府所頒獎學金。 1935年9月,根據清華大學文學院與德國交換研究生協定,清華招收赴德研究生,為期3年 。季羨林被錄取,隨即到德國。在柏林和美國與喬冠華同游。10月,抵達哥廷根,結識留學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學,「我夢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讀一點書,讀點古代有過光榮而這光榮將永遠不會消滅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這個夢。」 1936年春,季羨林選擇了梵文。他認為「中國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響太大了,我要對中印文化關系徹底研究一下,或許能有所發現」。因此,「非讀梵文不行」。「我畢生要走的道路終於找到了,我沿著這一條道路一走走了半個多世紀,一直走到現在,而且還要走下去。」「命運允許我堅定了我的信念。」 季羨林在哥廷根大學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學,學梵文、巴利文。選英國語言學、斯拉夫語言學為副系,並加學南斯拉夫文。季羨林師從"梵文講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學者瓦爾德施米特教授,成為他唯一的聽課者。一個學期 40多堂課,季羨林學習異常勤奮。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冊,是用混合梵文寫成的,他爭分奪秒,致力於讀和寫,"開電燈以繼晷,恆兀兀以窮年"。 季羨林在德國
[1]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羨林在論文答辯和印度學、斯拉夫語言、英文考試中得到4個"優",獲得博士學位。因戰事方殷,歸國無路,只得留滯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學漢學研究所擔任教員,同時繼續研究佛教混合梵語,在《哥廷根科學院院刊》發表多篇重要論文。「這是我畢生學術生活的黃金時期,從那以後再沒有過了。『博士後』的歲月,正是法西斯崩潰前夜,德國本土物質匱乏,外國人季羨林也難免『在飢餓地獄中』掙扎,和德國老百姓一樣經受著戰禍之苦。而作為海外遊子,故園情深,尤覺『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祖國之思和親情之思日夕」索繞,「我悵望灰天,在淚光里,幻出母親的面影」。1941年獲哥廷根大學哲學博士學位。後曾師從語言學家E.西克研究吐火羅語。 1945年10月,二戰終結不久,即匆匆束裝上道,經瑞士東歸,「宛如一場春夢,十年就飛過去了」。離開哥廷根35年後的1980年,季羨林率中國社會科學代表團重訪哥市,再謁83歲高齡的瓦爾德施米特恩師,相見如夢。後來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 1946年5月,抵達上海,旋赴南京,與李長之重逢,經李介紹,結識散文家梁實秋、詩人臧克家。在南京拜謁清華時期的恩師陳寅恪,陳推薦他去北京大學任教,遂又拜見正在南京的北京大學代理校長傅斯年。秋,回到北平,拜會北大文學院院長湯用彤。 1946~1983年,被北京大學聘為東方語言文學系教授、系主任,在北大創建該系。同事中有阿拉伯語言學家馬堅、印度學家金克木等。 解放後,繼續擔任北大東語系教授兼系主任,從事系務、科研和翻譯工作。 1956年任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學部委員。1954年、1959年、1964年當選為第二、三、四屆全國政協委員。並以中國文化使者的身份先後出訪印度、緬甸、東德、前蘇聯、伊拉克、埃及、敘利亞等國家。「文革」中受到「四人幫」及其北大爪牙的殘酷迫害。 1978年繼續擔任北京大學東語系系主任,並被任命為北京大學副校長、北京大學南亞研究所所長。當選為第五屆全國政協委員。其著作已匯編成《季羨林文集》,共24卷。 1983年,當選為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委
④ 季羨林在德國留學時的資料
1935年9月,根據清華大學文學院與德國交換研究生協定,清華招收赴德研究生,為期3年 。季羨林被錄取,隨即到德國。在柏林和美國與喬冠華同游。10月,抵哥廷根,結識留學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學,"我夢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讀一點書,讀點古代有過光榮而這光榮將永遠不會消滅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這個夢。」(《留德十年》)
季羨林先生從1935年到1945年留學德國,在哥廷根大學演習梵文、吐火羅文等古代語言。他在《留德十年》一書(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出版)中,憶述了那段特殊日子的艱辛學習和生活經歷,見證了納粹從猖獗到覆滅的過程。
我初到德國的時候,供應十足充裕,要什麼有什麼,根本不知飢餓為何物。但是,法西斯頭子侵略成性,他們早就揚言:「要大炮,不要奶油。」大概從1937年開始,逐漸實行了食品配給制度。最初限量的就是奶油,以後接著是肉類,最後是麵包和土豆。到了1939年,希特勒悍然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人的腰帶就一緊再緊了。口號得到了完滿實現。
我們中國人本來吃肉不多,我們所謂「主食」實際上是西方人的「副食」。黃油從前我們根本不吃。所以在德國人開始沉不住氣的時候,我還優哉游哉,處之泰然。但是,到了我的「主食」麵包和土豆限量供應的時候,我才感到有點不妙了。麵包少且不說,實質更可怕。完全不知道裡面摻了什麼東西。有人說是魚粉,無從否認或證實。反正是只要放上一天,第二天便有腥臭味。而且吃了,能在肚子里製造氣體。
時間到了1945年春末,戰局急轉直下。德國方面已經談不到什麼抵抗,只有招架之功,連還手之力也沒有了。一天24小時,都是警報期。但是,從表面上看起來,老百姓並沒有驚慌失措,他們還是相當沉著的,只是顯然有點麻木。
在無言中,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他們等待的事情果然到了。為了保存當時的真實情況,我乾脆抄當時的兩篇日記。
1945年4月7日
早晨起來,吃過早點,進城去,想買一個麵包。走了幾家麵包店,都沒有。後來終於在擁擠之餘在一家買到了。天空里盤旋著英美的偵察機。吃過午飯,又來了警報,就出去向那Pilzkeller(培植蘑菇的山洞)跑……一直等到5點多,覺得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才慢慢回家。剛坐下不久,就聽到飛機聲,趕快向樓下跑,終於跑到那Pilzkeller。仍然是一批批炸彈向城裡丟。我們所怕的Grossangriff(大攻擊)終於來了。好久以後,外面靜下來。我們出來,看到西城車站一帶大火,濃煙直升入天空。8點前回到家來。吃過晚飯,在黑暗裡坐了半天,心裡極度不安,像熱鍋上的螞蟻,終於還是帶了東西,上山到那Pilzkeller去。
1945年4月8日
Keller里非常冷,圍了毯子,坐在那裡,只是睡不著。我心裡很奇怪,為什麼有這樣許多人在裡面,而且接二連三地往裡擠。後來聽說,黨部已經布告,婦孺都要離開哥廷根。我心裡一驚,當然更不會再睡著了。好歹盼到天明,倉促回家吃了點東西,往Keller里搬了一批書,又回去。遠處炮聲響得厲害。Keller里已經亂成一團。有的說,德國軍隊要守哥城;有的說,哥城預備投降。驀地城裡響起了五分鍾長的警笛,我心裡又一驚,自己的命運同哥城的命運,就要在短期內決定了,炮聲也覺得挨近了。Keller前面倉皇跑著德國打散的軍隊。隔了好久,外面忽然靜下來。有的人出去看,已經看到美國坦克車。裡面更亂了,誰都不敢出來,怕美國兵開槍。結果我同一位德國太太出來,找到一個美國兵,告訴他這情形。回去通知大家,才陸續出來。我心裡很高興,自己不能制止自己了,跑到一個坦克車前面,同美國兵聊起來。我忘記了這還是戰爭狀態,炮口對著我。回到家已經3點了。……不久以綱帶了太太同小孩子來。他們的房子被美國兵占據了。同他們談了談,心裡亂成一團,又快樂,又興奮,說不出應該怎麼樣。哥廷根就這樣被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