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韓趙魏三家分晉,為何韓國在三晉中最為弱小呢
歷史上的三家分晉,並不是趙魏韓三家平分了晉國,也不是三家在消滅智伯後,立刻就把晉國給瓜分了。所以,三家分晉實際上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在這個漫長的瓜分過程中,魏國和趙國佔了先機,因此韓國從一開始就落了下風。
那麼韓國究竟是那些方面不如趙、魏呢?我覺得至少有四方面的原因。
第三、地緣環境一般
三家分晉時,魏國佔了先機。把晉西南、河西地(關中渭北平原東部)、河間地(商朝核心地域)這些產糧地都霸在了手上。趙國則分到了太原盆地、河北山麓平原等產糧地。另外還有晉北、河套牧場,能夠出產大量戰馬。韓國相對就差一點了,只分到了河南中部平原這一點點產量地。國土西高東低,是一個無險可守的國家。
而且最要命的是,韓國跟著魏國走,被魏國當作抵禦楚國的緩沖地。說白了,韓國就是墊背的。這也是弱國的悲哀……
⑵ 濁澤之戰:韓國、趙國包圍魏國,差點將魏國一分為二嗎
在春秋戰國時期,三家分晉是重要的事件,也是春秋和戰國的分水嶺。對於三家分晉來說,指晉國被韓、趙、魏三家瓜分的事件。從公元前633年晉文公作三軍設六卿起,六卿一直把持著晉國的大權。到晉平公時,韓、趙、魏、智、范、中行氏六卿相互傾軋。後來趙把范、中行氏滅掉後,公元前453年又聯合韓﹑魏滅掉了智氏,晉國公室名存實亡。公元前403年周威烈王命韓虔﹑趙籍﹑魏斯為諸侯。到公元前376年,魏武侯﹑韓哀侯﹑趙敬侯瓜分了晉國公室。由此,對於魏國、韓國、趙國這三個諸侯國,都出自春秋時期的大國晉國。
不過,在包圍魏國都城安邑之後,韓懿侯和趙成侯發生了分歧,趙成侯主張除去魏君,擁立魏緩,割地而退。韓懿侯認為這樣會被其他人視為貪婪殘暴,他主張把魏國分裂為兩國,使魏國不強於宋國、衛國,則韓趙兩國日後再無魏國之患。對此,在筆者看來,如果按照韓懿侯的主張,將魏國一分為二,那麼魏國不僅會立即走向衰落,甚至提前滅亡,整個戰國也將是戰國八雄,而不是戰國七雄了。
⑶ 伊闕之戰魏武卒全軍覆滅,韓魏兩國命運如何
伊闕之戰是秦國與韓魏聯軍在伊闕地區展開的一場戰爭,這一場戰爭秦國擊敗了韓魏聯軍,魏國僅存的魏武卒全軍覆沒,韓國葬送國內精銳部隊,秦國發掘了一把鋒利的戰刀,從此用這把刀把六國砍得血流成河、屍橫遍野。這把戰刀就是白起,而伊闕之戰就是白起的成名戰。
伊闕之戰前的國際形勢
伊闕之戰前國際形勢劇烈變化,主要大事件分別為:宜陽之戰、垂沙之戰、孟嘗君出走。
宜陽之戰的影響就是秦國佔領韓國重鎮宜陽,韓國自此開始走下坡路,同時葬送了十萬精銳。秦國雖然佔領了宜陽,但是在宜陽損失慘重,當時秦武王“悉起兵”才艱難攻克宜陽。
垂沙之戰的影響就是楚國大敗,國內爆發起義,自此四分五裂,一蹶不振直到滅亡。而齊、韓、魏之間的同盟關系更加緊密,聯軍配合日漸默契。中原聯盟的結果就是更加抵制秦國,秦國被孤立越嚴重,東出越困難。
伊闕之戰的意義非常重大,首先在這一戰韓國和魏國老本都輸光了,最後崛起的希望也沒了。而且伊闕喪失,西大門就此失守,秦國隨時都有可能從此地攻打韓國,伊闕對韓國的重要性就相當於函谷關對秦國的重要性。而對於秦國來說,東擴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是秦國出了白起。
秦國的老將一個接著一個隕落,新興將領根本沒有能扛起秦國軍事大旗的將才。而白起就不一樣了,白起還年輕,也有能力,完全可以扛得起秦國東擴的大旗。白起他年輕的時候就有如此之大的成就,日後加以培養,定是秦國數一數二的名將。事實上白起完全不辜負秦國的栽培,成了戰國名將之首。春秋戰國一共死亡兩百多萬人,其中白起就佔了一半,你想想白起有多厲害。此戰過後白起發楚,繼而伐趙,與趙國展開的長平之戰更是戰國中最有名的戰爭。
⑷ 韓國,兵不如齊、楚強壯,彪悍不敵秦,是如何抵禦六國虎狼之師的呢
韓國獨特的地理位置
韓國位於中原四戰之地,在三家分晉後,果斷的選擇出利於自己發展的領土,通過滅鄭得到了國力的增強。在面對西面秦國,北面魏,南邊楚國,東面齊國的包圍狀態下,韓國通過左右逢源的結好強國來抵禦來自六國的虎狼之師。
①滅鄭奠基礎
三家分晉揭開了戰國兼並戰爭的序幕。而在三家分晉前,韓康子韓虎的謀士段貴就曾獻言:如果三家分地,望主公必取成皋。成皋雖然在當時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但確實進攻鄭國的關鍵所在。由此可見,在還沒有三家分晉時,韓國就有了滅鄭之心。
段貴謂韓王曰:“分地必取成皋。”韓王曰:“成皋,石溜之地也,寡人無所用之。”段貴曰:“不然,臣聞一里之厚,而動千里之權者,地利也。文人之眾,而破三軍者,不意也。王用臣言,則韓必取鄭矣。”
公元前375年,歷經四代韓國君主的努力,韓哀侯終於成功滅鄭,韓國攜滅鄭之風,遷都新鄭,國力大增,奠定了戰國時期的大國基礎。
處於狹小地域的韓國在四面強敵的戰國時期,只能通過戰國早期的兼並戰爭吞並鄭國來壯大自己。之後在強敵環伺下,通過大國的依靠,韓國不斷的通過聯盟的形式蠶食周圍大國,來稍微壯大自己。
⑸ 因地理位置舉足輕重的韓國,是怎麼做到躋身戰國七雄的
周顯王三十五年(前334年),魏國在接連慘敗於齊、秦之後,惠王被迫協同韓及其他小國諸侯赴徐州朝見齊威王,承認齊國的霸主地位,即所謂“徐州相王”;此後中國進入了群雄角逐、縱橫捭闔的混戰時期。
由於政治改革和經濟發展的不平衡,戰國“七雄”當中的齊、秦、楚三國地廣兵強,各自的綜合實力均超過了其他諸侯。三強之間實力相對均衡,誰都沒有絕對把握戰勝對手。因為統一條件尚未成熟,任何一強要想吞並鄰國,都會遭到其他數國的聯合抵制與阻擊,難以一舉成功。
既然兼並天下的時機未到,齊、秦、楚等強國便暫且奉行徐圖進展、謀求霸權的策略。一方面,脅迫或拉攏其他中小國家加入本方陣營,以壯大自己的力量,形成對敵優勢,即所謂“合縱”、“連橫”。另一方面,通過蠶食鄰土以增強國力,打擊並削弱爭霸對手。待到時機成熟,再來掃清寰宇,一統海內。
在這一歷史階段的政治斗爭里,韓、魏兩國的作用顯得尤為重要,它們所附從的某個強國往往會取得作戰的勝利,甚至能夠不戰而迫使對手割地求和。齊、秦、楚為了達到控制韓魏的目的,在軍事和外交活動中各施謀略。而齊、楚爭霸失利,秦國最終獲勝,得以獨步天下,這一結果與它們爭奪韓魏的成敗有著密切的關系。
韓國所處的地利形勢
軍事地理學上的“樞紐區域”,也叫做“鎖鑰地帶”,指的是處於交通要道,在對立作戰的雙方或數方中間的“兵家必爭之地”;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如果奪取、控制了這一區域,就可以阻擋敵方的進擊,並使自己能夠向幾個戰略方向運動兵力,獲得戰爭的主動權。戰國中期的樞紐區域,由位居中原腹地的韓、魏兩國構成。
韓國國土分布於豫西和豫南的丘陵山地、晉南谷地,以及國都新鄭所在的豫東平原。《漢書·地理志》日:“韓地,角、亢、氐之分野也。韓分晉得南陽郡及潁川之父城、定陵、襄城、潁陽、潁陰、長社、陽翟、郟,東接汝南,西接弘農得新安、宜陽,皆韓分也。”
蘇秦日:“韓北有鞏、洛、成皋之固,西有宜陽、常阪之塞,東有宛、穰、洧水,南有陘山,地方千里,帶甲數十萬。”
韓國在軍事地理方面的特點:首先是處於東亞大陸的中心,控制了當時中國幾條重要的水陸交通干線。如通往東西方的陸路有:豫西走廊,西端的重鎮臨晉、陝、焦、曲沃屬魏,宜陽和東端的成皋、滎陽與管屬韓;晉南豫北通道中段的上黨、軹道分屬韓、魏。
連接南北方的大道則由燕趙南下,進入魏地的鄴、朝歌,渡過黃河,經韓之管城(今河南鄭州)、國都鄭(今河南新鄭),直赴楚國的方城。聯系全國兩大經濟區域——關中與山東的水路,是由消水入黃河,歷三門、孟津,到達韓之滎陽、魏之延津,黃河中遊河段兩岸多是韓、魏領土,幾處重要渡口如陝津、武遂、河陽、白馬俱在其內。滎陽又是黃河與濟水的分流之處,魏惠王時開鑿鴻溝運河,把濟水與汝水、泗水、淮水聯結起來,在河淮之間構成了一個巨大的水運交通網,韓之滎陽與魏之大梁都是總綰幾條河道的樞紐。
所以申不害說:“獨視者謂明,獨聽者謂聰。能獨斷者,故可以為天下主(當作“王”)。”這簡直是要國君用陰謀權術來駕馭臣下、統治人民了。
申不害不但主張國君要用術,而且要求各級官吏只能做職權范圍內的事,不能越職辦事;凡不屬於職權范圍內的事,即使知情也不能講。申不害曾說:“治不逾官,雖知弗言。”其目的還是為了防止臣下篡奪大權。但是這樣一來,只能使得國君聽不到真實的意見,不了解真實的情況,所以韓非曾對此提出批評。
申不害所講的術,客觀上是君主專制統治體制下官僚制度推行後必然的產物。這種陰謀權術,不僅國君可以用來駕馭臣下,大臣也可以用來爭權奪利,“故申不害雖十使昭侯用術,而奸臣猶有所譎其辭矣”。申不害這樣用術來加強中央集權的統治,成效是比較差的。
申不害相韓15年,“內修政教,外應諸侯”,幫助韓昭侯推行“法”治、“術”治,使韓國君主專製得到加強,國內政局得到穩定,貴族特權受到限制,百姓生活漸趨富裕,史稱“終申子之身,國治兵強,無侵韓者。”
但韓國的改革有一個根本性的局限,即不大重視從經濟基礎、上層建築各個方面進行徹底性的變革,因而效果受到影響。變法主持人韓昭侯、申不害一死,改革就不能繼續下去,終戰國之世,韓國一直積弱積貧,無太大的作為。
韓國雖然處於強國的包圍之中,卻能相安無事,成為與齊、楚、燕、趙、魏、秦並列的戰國七雄之一。我想與申不害的變法也不無關系。
⑹ 韓國申不害變法,它當時真的可以與魏國一決高下嗎
韓國經歷申不害變法後,為何還不能維持長久強國?能與魏國一決高下嗎?地圖給出答案。
《大秦帝國之裂變》是一部主要講述秦國、魏國和韓國之間變法故事的電視劇,它以秦國和韓國的變法作為兩條線向我們敘述了兩千多年前的那一段歷史。在電視劇的敘述當中,韓國與秦國是同一時間進行變法的,韓國韓昭侯任用申不害在國內進行了申不害的術治變法,秦國的秦孝公任用了商鞅進行了商鞅變法,兩個國家變法後實力的變化是這部電視劇的兩條主線。
我們今天要講到的韓魏大戰就是這部劇當中所提到的。劇中描述韓昭侯在進行身不害變法之後與魏國進行了一場空前絕後的戰爭,目的就是為了要檢測一下韓國的變法結果,但是這場戰爭的爆發卻將韓國多年變法積累下來的實力全部耗費,讓韓國的國力迅速削弱到了變法之前的程度,用非常殘酷的戰爭結果向我們表達了術治變法的脆弱性。
而影視劇中提到的韓國與魏國的戰爭,實際上,這場戰爭完全是作者進行的虛構,韓國敢與魏國一決高下嗎?地圖中早已給出答案,所以它並沒有在真實的歷史上發生過。
作者之所以在韓國變法之後虛構一場韓魏大戰,目的應該是為了通過戰爭的強大視覺沖擊向我們敘述述職變法的脆弱性。
⑺ 韓國和魏國之間有木有什麼故事或者典故戰役
公元前341年,魏國發兵進攻韓國,韓國向齊國求援。齊威王採用孫臏「深結韓之親而晚承魏之弊」的主張,與韓結好卻不急於發兵。待韓軍五戰五敗,魏軍也實力大損時,才於次年以田忌為主將,孫臏為軍師,發兵救韓。齊軍直趨魏都大梁(今河南開封),誘使魏軍回救,以解韓國之困。最終齊軍在馬陵設伏擊敗魏軍,魏軍主帥龐涓眼見敗局已定,遂憤愧自殺。齊軍乘勝追擊,又連續大破魏軍,前後殲敵10萬餘人,並俘虜了魏軍主帥太子申。
⑻ 韓國和魏國在戰國末期爆發的戰爭
韓魏兩國在戰國末期應該不會互相開戰,當時應該都是一起抗秦。
戰國(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在戰國中期有圍魏救趙,開戰過
公元前353年,魏國又起兵伐趙,包圍了趙國都城邯鄲。趙成侯派人向齊國和韓國求援。韓昭侯一時拿不定主意,就詢問申不害,應如何應對。「申不害始合於韓王,然未知王之所欲也。」擔心自己的意見萬一不合國君心意,不僅於事無補還可能惹火燒身,便回答說:「此安危之要,國家之大事也。臣請深惟而苦思之。」意為「這是國家大事,讓我考慮成熟再答復您吧」。隨後,申不害不露聲色地游說韓國能言善辯的名臣趙卓和韓晁,鼓動他們分別向韓昭侯進言,陳述是否出兵救趙的意見,自己則暗中觀察韓昭侯的態度,摸透了韓昭侯的心思。於是便進諫說應當聯合齊國,伐魏救趙。韓昭侯果然「大悅」,即聽從申不害意見,與齊國一起發兵討魏,迫使魏軍回師自救,從而解了趙國之圍。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圍魏救趙」的故事。
⑼ 司馬遷史記中關於魏敗韓於馬陵,究竟是魏敗還是韓敗:
司馬遷史記中記載「魏敗韓於馬陵」,是韓國被打敗,一般來說,文言文中的「敗」都是「大敗」,「魏敗韓」=「韓敗於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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⑽ 魏韓之戰的過程
據《漢書》載,前2世紀後期辰國曾經試圖向中國派遣使者朝貢,但是這一友好的舉動遭到了半島北部強盛一時的衛氏朝鮮阻撓。不過,辰國的名號終於還是傳到了中國人的耳中。從來就有不少學者對辰國的國名來源感興趣,他們有的認為「辰」與商朝有關聯,從而與箕氏朝鮮、有截相類,或以為「辰」表示方位即東南偏東,或以為「辰」屬貝類即當地的特產。不過,「辰」一直晚至公元前2世紀後期才在中國的文獻上有所反應,將之攀連到商朝似乎太渺茫了。公元前108年朝鮮滅亡,漢朝在半島設立樂浪、玄菟、真番、臨屯四郡,將半島北部納入中國的版圖。其中真番郡離辰國最近,地域當與東漢公孫氏所立帶方郡相差不大,即在黃海道、京畿道一帶,這已是在馬韓地區的北部毗鄰之地。從此,漢文化大量流入韓人之中。後來真番等郡消並,半島上僅存樂浪郡,韓人就到樂浪「四時朝謁」。
韓人組建的辰國無疑是個鬆散的邦聯,主要由馬韓的五十四(據《後漢書》)或五十六(據《晉書》)個邦國與秦韓的十二個邦國組成,其他還有些蘇塗和別邑。這六十六或六十八個邦國雖各有長帥,但都共受一位馬韓人「辰王」的節制。辰王不是想當然地世襲的,雖然似乎有一個正宗的王統,但每次世代交替就需要召開邦聯大會,由各國公推一位繼承人。從東漢一直到三國前期,辰王歷來是由今忠清道稽山的馬韓目支國君主擔任的,目支也就相當於韓人的都城。國內與世俗力量相抗衡的還有頗為強勁的宗教勢力,這進一步表明韓人的辰國並不是集權型的國家
而弁韓由於其地域屬於幾大文化的交匯處,情況特殊,故不在這個邦聯之內,他們由各自的王統治著。同時,部分國家如狗邪(或即加羅的前身)、樂奴(或為奴系國家之一)、彌烏邪馬(或即任那的前身)等很可能已經受到了倭人的控制。大量倭人移民的存在伴隨著文身的習俗成為不爭的事實
東漢後期,中國政治昏庸,國力衰退,大量百姓流失於四夷。樂浪郡不但失去了單單大嶺以東的廣闊土地,原屬南部都尉管轄的各縣也屢遭襲擊。《三國志·韓傳》載:「桓、靈之末,韓、濊強盛,郡縣不能制,民多流入韓國。」這個時期或許也可以算是韓人辰國的黃金時代吧。
然而,到了公元3世紀初,遼東公孫氏的第二代君主公孫康統治時期,「分屯有縣以南荒地為帶方郡,遣公孫模、張敞等收集遺民,興兵伐韓、濊,舊民稍出,是後倭、韓遂屬帶方。」帶方郡建立之後,來自中國方面的壓力一下子大了許多。公孫康嫁宗女給帶有夫余血統的馬韓百濟國臣智,以此削弱辰王對其的控制,他當然也會採取類似的手段增加其他韓人邦國的分離性。當建立中央集權國家的努力受到帶方郡牽制時,目支辰王無疑是很惱怒的。但以當時韓人的實力,與強大到海東無敢抗者的公孫氏燕國相比,實在是以卵擊石,辰王在燕國面前只有忍氣吞聲,維持一種屈辱的和平。
景初二年(公元238年),魏國滅亡了燕國,以劉昕為太守收取了帶方,公孫氏的部分餘孽竄入韓人地區活動。然而,魏國對韓人的策略與公孫氏相比並沒有明顯的差別,太守對各韓國實行了較為普遍的拉攏,授予他們「率善邑君、歸義侯、中郎將、都尉、伯長」的頭銜。當然,魏國的策略並不完全是為了阻撓韓人集權國家的出現,他們似乎也希望以此消除公孫氏對諸韓的影響。不過,這種也頗為露骨的行為顯然沒有做到對目支辰王顏面的照顧,魏、韓之間的矛盾就這樣慢慢地積累起來。
東漢末年,國內諸侯並起,雖然中央政府對國家已經喪失了控制能力,但是各大諸侯勢力卻是很強大的,當時遼東太守公孫度在遼東苦心經營,就曾經討伐高句驪以立威,公孫家實力超群,雄張海東,威震塞外各族。在實力雄厚的遼東郡的威逼之下,高句驪由攻勢轉為了守勢,與遼東郡結好,並且還幫助公孫度討伐山賊,應該說此時高句驪和遼東郡的關系還是很友好的。
高句驪王伯固有兩個兒子,長子拔奇,小子伊夷模,伯固死後由於拔奇不肖,國人便共立伊夷模為王。而這個伊夷模繼位之後便一反以前的政策,又開始進攻遼東郡。這時候公孫家可不會跟他客氣,公孫康率兵出擊,「破其國,焚燒邑落」,長子拔奇由於不滿為兄而不得立,與渭奴加各將下戶三萬余口向公孫康投降。伊夷模被迫遷都山城丸都(今吉林集安以西之山城子),高句驪又一次險些亡國。
當然公孫家再強也斗不過魏國,在諸葛亮死於五丈原後,沒有了蜀漢的牽制,魏國就由司馬懿領軍,很輕松地收拾了公孫家,但是在討伐公孫家的時候,司馬懿要求高句驪及鮮卑慕容氏助討公孫淵,遂使二族坐大,從這點說司馬懿的戰略實在是失策的很。公孫氏敗亡後,遼東諸郡盡入魏手。當然此時魏國的統一戰爭尚未完成,還在與吳蜀兩國爭斗不已,內部更有司馬氏與曹氏的勾心鬥角。高句驪對這些都看在眼裡,於是又干起了老行當,從公元242年便又開始頻頻入寇,號稱是襲破遼東,西安平。這時候有個名為得來的大臣絕食死諫,勸國王不要惹惱大魏,招來亡國之運,可是東川王哪裡聽得進去?於是這個大臣嘆息道:「立見此地,將生蓬蒿。」於是絕食而死。這個插曲頗有點伍子胥挖眼的味道,後來的事實果然如這個大臣所說,不得不嘆息冥冥中自有天意。不過就是這么樣子的一個東川王居然在高句驪被人稱為寬仁之主,本人也不知道這個寬仁當時是如何定義的?
果然,不久吳蜀方面戰事稍息,魏國馬上就派毌丘儉東征,以報高句驪侵地之仇。關於這場戰役,高句驪和中國方面的史書記載在過程上頗有不同,因此顯得頗為有趣。高句驪方面是這樣寫的,公元246年秋,毌丘儉帶領魏軍步騎萬人,東出玄菟郡,向高句驪進發。高句驪東川王親自率領步騎二萬餘人與毋丘儉大戰於沸流水,這一戰打得血肉橫飛,高句驪以兩倍的優勢兵力大敗毋丘儉,居然斬首三千餘級。魏軍敗退到梁貊之谷(今桓仁縣一側的富爾江口)江口村,兩軍繼續大戰,高句驪再次大敗魏軍,又斬獲三千餘人。好么,你看這兩場仗打下來毋丘儉的萬餘人就只剩下四千了。此時東川王很是得意,跟手下將領說道:「魏之大兵,反菡如我之小兵。毋丘儉者魏之名將,今日命在我掌握之中乎。」
這話一出口,報應就來了,毋丘儉此時已經被逼到絕處,退無可退,只得拚死一搏,魏軍結成方陣,與高句驪軍死戰。俗話說得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人人拚命,神鬼難當,高句驪軍大潰,一下子被斬殺了一萬八千餘人,東川王只能跟著剩下的一千騎兵逃竄。毋丘儉乘勝圍攻高句驪首都丸都城,這丸都城是個山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攻城之時居然要「束馬懸車」,這種登城難度完全能與鄧艾攻蜀相提並論了,可見山勢的崎嶇難行。到了冬天十月份,終於攻破了丸都山城。為了報復歷年來高句驪對遼東的燒殺搶掠,魏軍對丸都山城進行了屠城,惟獨對當初勸說國王不要侵犯魏國的高句驪大臣得來一家網開一面,「儉令諸軍不壞其墓,不伐其樹,得其妻子,皆放遣之。」這得來的預言此時終於應驗了。
不久,毋丘儉再征高句驪,東川王這時候只剩逃命的份了,毋丘儉派玄菟太守王頎緊追東川王,東川王一路狂奔至竹嶺(今韓國榮州市小白山脈的竹嶺),軍士分散殆盡,惟有大臣名為密友的在身邊,這個人倒是個忠臣,他主動要求墊後,募集死士,返身與追兵力戰,東川王才能與妻子逃脫。即便密友豁出命來,也沒能阻擋魏軍的追擊多少時候,依舊緊追不舍,這個時候又有個大臣叫紐由的獻計,效法專諸刺王僚,假裝犒賞魏軍,獻上降書,與追來的魏將同歸於盡,因此擊敗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