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俄羅斯驅逐兩名荷蘭外交官,為何要這么做
因為俄羅斯官方懷疑這兩位外交官可能從事了一些無關外交的事務,所以才將他們驅逐出境。可是荷蘭政府卻對他們的行為表示懷疑,認為這樣的行為非常的可疑。他們認為驅逐的這兩名荷蘭外交官可能是為了到荷蘭去收集他們相關的高科技技術信息。而這些就是信息對於荷蘭來講至關重要。
在這次事件中,荷蘭懷疑的是這兩名外交官竊取凳悉的是相關高科技的信息情報,而這些信息包括比如人工棗州乎智能,半導體等相關領域的信息。人工智慧與半導體是現在發展的非常好的一個項目,很有發展前景,可以說是很多國家經濟騰飛的一個藍海領域。所以對於每個國家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每個國家都是分開研發的,一旦一個國家在該領域得到突破的話,那麼會給這個國家帶來非常大的經濟收益,所以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我國也出現了很多這樣的例子,就是間諜案件。有一個案件是一位大學的副教授,為了獲取金錢,所以與國外的人員溝通,出賣了情報。這些情報涉及我國很多重要武器的核心參數而這次文件的泄露也對於我國的國防安全造成嚴重危害。所以俄羅斯才會和荷蘭因為這件事情爭論不休是非常合乎情理的。
2. 俄羅斯間諜中毒案為什麼引起其他國家驅逐俄羅斯外交官
政治需要,大家各配局氏懷鬼胎:
首先,英國跟俄羅斯互懟。
作為帶頭大哥的美國,出手力道最大,一口氣宣布驅逐60名俄外交官,其中還有12名是俄羅斯駐聯合國使團人員,俄羅斯駐西雅圖的領事館也被關閉。今天的特培散朗普再也不是商人特朗普啦,而是身處漩渦之中的總統特朗普。試問,目前美國政界最熱的話題是什麼?——通俄門。早前,美國國會就因為質疑特朗普通俄,史無前例地通過了《敵國法案》,剝奪了他在外交上的全面自主權。如今,在中期選舉的壓力下,特朗普自然得服從政治需要。
烏克蘭和俄羅斯的外交關系基本接近極限,只剩斷交宣戰了。
法、德兩國明確表示支持英國。看起來是很暖人心。不過,考慮到脫歐談判即將迎來最艱難的第二階段,屆時自由貿易、北愛爾蘭邊界等棘手問題就要浮出水面,那麼在這件事情上,法、德兩國有沒有動其他心思?
波羅的海三國和其他那些參與了的東歐國家,就更不用說了。蘇東劇變之後,加入北約最積極的就是臘源他們,之後加入歐盟最積極的也是他們。本著抱團取暖的出發點,這一行為就很容易理解了。
3. 英專家無法確定叛諜案毒劑來源俄方什麼態度
英專家無法確定叛諜案毒劑來源, 俄方:願參與調查。
俄羅斯與西方國家互逐外交官
4. 俄羅斯情報局的秘密間諜瓦爾塔尼亞恩夫婦
瓦爾塔尼亞恩夫婦從年輕時起就從事情報工作,他們在國外生活了30年。
瓦爾塔尼亞恩夫婦1986年才返回蘇聯,結束了他們的間諜生涯。
《俄羅斯情報精英》一書舉行首發式時,名列該書描寫群像末尾的格沃爾克·瓦爾塔尼亞恩也出席了活動。
瓦爾塔尼亞恩的父親是頗具威望的伊朗富商,在20世紀30年代就開始為俄羅斯情報部門工作。
據稱,當時的伊朗有許多德國法西斯在那裡活動。瓦爾塔尼亞恩也受其影響,走上了職業情報人員的道路。
後來,瓦爾塔尼亞恩來到柏林,為蘇聯紅軍提供了很多具有重大價值的情報。瓦爾塔尼亞恩和妻子在國外秘密工作了30多年。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們在國外被禁止講母語,禁止養育孩子。
瓦爾塔尼亞恩獲得了蘇聯英雄勛章,以表彰他們對蘇聯的巨大貢獻。
甚至克格勃主席安德羅波夫簽署表彰磨段源他們夫婦的文件時,才驚訝地知道他們為蘇聯做過那麼多工作。
瓦爾塔尼亞恩夫婦二人1986年才返回莫斯科,重新開始他們作為蘇聯公民的生活。此時的他們對俄語都已經變得生疏。
盡管克格勃有著神秘而不光彩的歷史,但葉利欽把克格勃分解後的今天,「莫斯科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么多的外國間諜!」國家安全有憂,現在,克格勃出身的普京有個願望———
連日來,有關俄羅斯將重新改組安全機關、恢復克格勃的傳聞,在俄羅斯被炒得沸沸揚揚。日前,俄羅斯《今日報》又載文透露:克里姆林宮確實有重組國家安全機關的計劃,目的是減少機構重疊,提高工作效率。但俄總統普京和克宮其他高級官員,則對此問題或守口如瓶,或閃爍其辭。這更為「重建克格勃」這一敏感問題平添幾分神秘色彩。 俄羅斯總統普京與俄安全會議秘書伊萬諾夫日前舉行的一次會見,引起了新聞界的廣泛注意。根據俄官方公布的消息,此次會見討論的主要問題是安全會議在2001年上半年的工作計劃,總統要求安全會議加強在航空、衛生和打擊吸毒等領域里的工作。但知情人士向新聞界透露,這次會見所討論的核心,實際上是安全會議「協調各特工機關工作,以提高其工作效率」的問題。
據《今日報》報道,俄安全會議擬於近日召開專門會議,討論俄羅斯「至2010年國家安全系統建設的國家政策」問題,以確定俄安全機關工作的中長期計劃。這一消息自然使人聯想到安全會議秘書伊萬諾夫去年11月份向杜馬議員透露的一項關於改組俄安全機構的計劃。當時伊萬諾夫表示,俄安全會議准備成立一個專家委員會,研究制訂通過裁減和合並有關特工機關數量、成立一個統一領導的超級安全機構的計劃。據有關報道稱,俄有合並聯邦安全局、聯邦政府通訊和信息署、聯邦保衛局三大機關的設想,從而把保障國家內部安全的職能集中到一個機構手中,把聯邦安全局的地位提高到與過去克格勃幾乎相同的層次。 實際上,從普京上台開始,俄國家安全機構的改革問題就已經提上議事日程。普京出身克格勃,長期在國外從事情報工作,對這個機構的內幕和存在的問題了如指掌。去年3月,普京發布了一條總統令,俄羅斯安全局除在俄羅斯武裝力量內設置安全分支機構外,還將在聯邦邊防軍、聯邦政府通訊和信息局、內務部隊、鐵道部隊、民防部隊和其他准軍事組織內部建立安全局的分支機構,任務是監視俄軍隊內部的動向,防止軍隊內部危害國家安全行為的發生。這些分支機構將由聯邦安全局內設立的第三局統一管理。這一機構的職權范圍十分廣泛,小到防範武器和彈葯走私,大到防止外國間諜機構向俄軍隊的滲透,保障國家核安全,揭露軍隊內的叛亂陰謀等等。國家也賦予這一機構以特殊職權:如果工作需要,安全機關可從現役軍人內部秘密發展情報員,暗中為聯邦安全局效力。
去年11月,俄國家杜馬也提出了改組安全機關的問題。議會提出的一項法律草案建議,把現存涉及國家安全的機構合並在一起,成立一專門機關,形成一個統一領導、統一指揮的安全機構。杜馬這一倡議實際上是要完全恢復甦聯時代的克格勃組織。但這一倡議當時未獲通過。燃扮 克格勃是原蘇聯時期集情報、安全、保衛等職能於一身的超級安全機關。蘇聯建立初期,這一秘密機構成為打擊國內外敵對瞎態勢力顛覆和破壞活動的一張王牌。斯大林肅反時,這一機構成為鎮壓國內群眾、打擊政治對手的秘密武器,俄舉國上下談虎色變。冷戰時期,克格勃與美國中央情報局並駕齊驅,在許多方面甚至超過了美國同行。長期以來,克格勃具有凌駕於各級國家機關和領導人之上的特殊職權,連俄黨政軍高層人士都對它心有餘悸。
現在的克格勃系統是九十年代初形成的,聯邦安全局被認為是其合法繼承人。葉利欽上台後,感到把涉及國家安全的各種特權全部集中到一個機構手中,是一個巨大威脅,這一機構一旦失控,自己的寶座將面臨威脅。於是,葉利欽採取措施,對克格勃進行改組,分而治之。葉利欽先是將保衛和監聽職能從克格勃中分出,成立了聯邦保衛局和聯邦政府通訊和信息局;後來又把對外情報和邊境安全分立,分別成立了俄羅斯對外情報局和聯邦邊防局。剩下的機構幾經組合,才最後成立了俄羅斯聯邦安全局。葉利欽對自己的「作品」十分得意,一方面,各特工機構可以相互制約,達到權力制衡的目的;另一方面,這一改組又符合國際社會的通行作法,便於為廣大群眾和國際社會所接受。 但葉利欽的得意之作很快就暴露出其致命缺陷。
分立而治帶來了職權上的混亂,幾年前曾一度出現總統直屬的保衛局借天子之威凌駕於各特工機關和政府之上的局面,總統大保鏢科爾扎科夫成為左右俄局勢發展的核心人物。隨著國內民族矛盾的激化和國際形勢的變化,聯邦安全局在打擊國際恐怖主義、民族分裂主義等行動中顯得越來越力不從心。這在第一次車臣戰爭中已得到證實。
外國間諜乘俄羅斯經濟陷入困境之機,加強了對俄羅斯的情報活動。外國間諜機關一方面有計劃地招募俄公民充當間諜,另一方面積極搜集俄武裝力量、武器裝備等方面的情報。俄聯邦安全局一位原局長曾表示:莫斯科還不曾有過如此多的外國間諜!據俄聯邦安全局發布的最新消息,在2000年,聯邦安全局控制了400名外國間諜,粉碎了11起外國特工機關的間諜破壞活動,有30餘名外國特工被發現並被驅逐。
由於克格勃的改組和裁員,大批原克格勃官員投身商界,他們或利用特長創辦私人保安公司,或為西方財團、公司和科研組織效力,公開搜集俄政治、經濟、軍事等領域里的情報。由於這些人原來長期在克格勃工作,掌握偵查與反偵查的技術,個個都是竊聽等領域的專家,聯邦安全局很難真正控制他們。近年來,俄社會不斷傳出包括總統、政府總理、副總理和政府其他高級官員電話被竊聽的事件,這些秘密材料均被對手作為證據保留下來,一旦需要便公之於眾,致人於死地。
蘇聯解體使克格勃在國外的情報網受到巨大打擊,一些長期為俄羅斯服務的隱藏很深的情報人員紛紛落網,克格勃元氣大傷。
此外,俄特工部門人才流失嚴重,已嚴重影響到這一部門職能的發揮。在當前的市場經濟時代,一些私立公司和企業肯出大價錢吸引俄情報系統的人員,使成千上萬的克格勃幹部另謀高就。同時,收入少、待遇低又無法吸引優秀人才補充幹部隊伍,俄特工面臨青黃不接的窘境。
這一系列問題已成為俄安全機關繼續發展的心腹之患,昔日的克格勃不僅風光不再,甚至還可能成為國家安全的直接威脅。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克里姆林宮最高層才開始醞釀改革安全機關,以重振克格勃的雄風。
但克格勃畢竟有一段作惡多端的不光彩歷史,百姓對此依然刻骨銘心,許多政治勢力對重新恢復克格勃的任何企圖都持否定態度。因此,普京改革安全機構的計劃不會一帆風順。
1993年8月,在葉利欽修改有關安全的法律、擴大安全機關的權力、提高安全機關人員薪金的同時,他利用原克格勃的其他機構的人員,組建了一個新的安全機關,直接由總統本人領導,它就是聯邦政府聯絡和情報局。這個局實際上就是原克格勃第八局。
聯邦政府聯絡和情報局配備有進行電子竊聽和搜集情報的先進裝備。葉利欽在同俄羅斯前議長哈斯布拉托夫等人進行權力斗爭時,就使用過這種技術。這個局的負責就是原克格勃第八局局長斯塔羅沃伊托夫。
由上述不難看出,蘇聯解體後,葉利欽親自統帥的情報機關的改組,其首腦人物的更造就像天氣一樣變化無常。幾經折騰後,俄羅斯的情報機關大大被收縮,克格勃90%的人員被裁減。據說,原克格勃布建的許多國家情報網已完全撤銷,整個俄羅斯的情報工作,特別是對外情報工作,和原來的蘇聯相比呈明顯的退步趨勢。
5. 俄羅斯是如何回應其外交官被多國驅逐的
針對美國驅逐60名俄外交官一事,俄羅斯駐美大使阿納托利⋅安托諾夫(Anatoly Antonov)發表聲明表示,美方言行不一,打擊俄方使團的舉動毫無正當理由;而俄方不會被激怒,真相終會大白。
當地時間26日,美國政府決定驅逐60名俄羅斯外交官,並關閉俄駐西雅圖使館。被美方驅逐的60人中,包含48名使館人員和12名俄羅斯常駐聯合國人員。此外,德國、加拿大、波蘭和法國決定各驅逐4名俄外交官,立陶宛和捷克各驅逐3名俄外交官,澳大利亞、阿爾巴尼亞、丹麥、西班牙、義大利和荷蘭各驅逐2名俄外交官,匈牙利、拉脫維亞、馬其頓、挪威、羅馬尼亞、芬蘭、克羅埃西亞、瑞典和愛沙尼亞各驅逐1名俄外交官,烏克蘭決定驅逐13名俄外交官。
6. 美俄間諜交換事件的延伸解讀——美俄「間諜門」背後有玄機
來自《中國青年報》
10名被美國逮捕的俄羅斯間諜8日在出庭時認罪,法庭立即宣布將他們驅逐出境,以交換4名被俄羅斯定罪的西方間諜。與此同時,被俄指控為美國中情局工作的前科學家蘇佳金已經在當天抵達維也納,等待美俄兩國完成諜換諜的交易。這里冷戰結束以來最大的一次間諜交換行動。但美俄這一次「間諜門」充滿了蹊蹺:事發突然,抓捕規模極大,但又草草了結。
盡管10名俄間諜嫌犯認罪,並公布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在8日出庭的過程中壓根兒就沒有交待他們在美國充當俄羅斯間諜期間到底從事了什麼「間諜行為」,只是說他們有「掩護身份」,為俄羅斯「從事秘密工作」。
此間不少美國媒體報道稱,這些嫌犯搜集的所謂「情報」,充其量也就是些公開資料,在美國報紙或一些智庫的網站上都能輕易獲得。除此之外,就是找一些美國人聊天獲取一些信息,這些美國人還不是什麼關鍵部門的重要目標,對美國「國家安全」構不成什麼威脅。如此「間諜」,美國聯邦調查局竟盯了10年時間,而且實施如此大規模的抓捕,實在令人費解。
就在6月26日,美國總統奧巴馬和來訪的俄羅梅德韋傑通過「漢堡外交」,在一家漢堡店暢談美俄關系的「美好未來」時,美國聯邦調查局對俄羅斯間諜實施了大規模抓捕。
此間有消息爆料稱奧巴馬感到非常「震驚」。當時聯邦調查局提供的理由是,10名嫌疑人中有一名准備潛逃,一旦成功將會使聯邦調查局10年的努力「付諸東流」。
本報記者注意到,在其後一段時間舉行的多個新聞發布會中,每當有人問及「間諜門」,無論是白宮發言人吉布斯還是國務卿希拉里,以及國防部長蓋茨都眾口一辭:此事是司法事件,去問司法部。
有分析指出,奧巴馬在這一事件中被聯邦調查局「綁架」了。從奧巴馬政府官員的這些話中,明顯可以感覺到對司法部的不滿。
從抓捕行動再到最後美俄完成間諜交換,也就短短10天時間,這對於美國習慣的曠日持久取證、庭辯而言顯得有些「另類」了。另外,美俄雙方高層都盡力淡化事件影響,對此事諱莫如深。雙方都公開強調,這不會影響美俄之間的合作關系。
美國西北大學俄羅斯問題專家傑弗里認為,自從1571年至1584年弗朗西斯擔任英女王伊麗莎白一世的間諜頭目以來,每個國家向目標國派遣間諜早已是公開的秘密。
美國和俄羅斯相互派遣了大量的間諜,這是雙方心照不宣的「潛規則」。只不過對於存在於本國的對方間諜,有的反間諜部門已經掌握,有的並不清楚。因此抓捕間諜時機、規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非司法斗爭,而是外交手段。
從此次美俄「間諜門」發生的時機、結案速度以及雙方表態可以看出,這一事件的發生並非出於奧巴馬及其安全顧問班子的意願,而是司法部獨自導演的「一場戲」。
前一段時間在削減核武器、制裁伊朗等一系列奧巴馬外交政策重點議題上,俄羅斯都表現出了非常合作的態度,奧巴馬上任以來美俄關系成功得到「重啟」。
況且,抓捕時機恰逢梅德韋傑夫訪美,兩國元首正在建立「私人友誼」的當口,奧巴馬沒有任何理由用「間諜門」來破壞美俄兩國關系的良好氛圍。由此看來,司法部的動機就值得玩味了。
此間有分析指出,司法部行動的背後,有一股「共和黨」以及「鷹派分子」的陰謀氣味。在奧巴馬「重啟」美俄關系,雙方在多邊國際格局中合作漸入佳境的時候,美俄如果因「間諜門」而鬧僵,那奧巴馬「無核世界」、「氣候變化」、伊朗無核化等一系列外交目標將化為泡影,當然得益最大的就是在野的共和黨。
隨著11月美國中期選舉的日益臨近,美國民主、共和兩黨的斗爭日漸白熱化。雙方利用一切可以炒作的議題,如國內的移民問題、就業問題;國際方面的以色列擴建定居點問題(影響到國內勢力龐大的猶太選民)等,給對方使絆下套。「間諜門」,有可能是共和黨向民主黨使出的又一招數。
7. 俄羅斯為什麼要驅逐23國外交官
俄將「對等驅逐」23國外交官 霸氣反枯埋遲擊
俄羅斯驅逐23國外交官,這就是因為雙面間諜案件引起的糾紛在不斷的發酵,不斷的醞釀,是它有擴大化的趨勢。
扎哈羅娃說:"倫敦為就從歐盟和其他國家驅逐俄羅斯外交官進行了活動。莫斯科的措施如下:作為回應,英國應在一個月內縮減其駐莫斯科大使館和駐俄總領館的外交官規模,使其總人數與俄羅斯駐英外交官和行政技術人員的人數持平。換句話說,建議對等。英方駐俄人員比俄羅斯駐英外交人員多50多人。液腔"
總之,俄羅斯驅逐23國外交官,我覺沒李得當前形勢上,俄羅斯和英國究竟誰對誰錯,還迷霧重重,看不清真相。
8. 1974年,朝陽群眾抓捕克格勃立大功,蘇聯方面多年不知是咋暴露的
前幾日,著名鋼琴家李某違法被朝陽群眾舉報後,「朝陽群眾」這個特殊的組織再次引起了公眾的注意。
在近幾年的 娛樂 圈新聞、法制新聞中,「朝陽群眾」的存在感可是相當不低。
有人盤點了朝陽群眾曾經舉報過的違法犯罪的明星,竟達十幾人之多, 其中不乏如寧財神一樣廣為人知的著名編劇。可見朝陽群眾在面對違法犯罪時絕對是「一視同仁」,通通舉報沒商量。
在見慣了「朝陽群眾」的神秘與強大後,甚至有網友調侃稱「朝陽群眾」是世界第五大王牌情報組織——P.S,其 他四大王牌分別是美國中央情報局(CIA)、蘇聯克格勃,以色列摩薩德,英國軍情六處。
少為人知的是,朝陽群眾還曾經與其他王牌情報組織之一「交手」過——1 974年,朝陽群眾協助警方抓捕住了蘇聯克格勃的間諜。
1974年1月15日晚,一輛牌照為「使01-0044」的白色伏爾加牌轎車悄悄駛出了蘇聯駐華大使館,在夜色的掩護下向北京的東北郊駛去,最終在西壩河橋附近一處較為陰暗的地方停了下來。
不久後,橋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他們似乎提了什麼東西,向著西壩河橋下走去。兩人離開後,這輛伏爾加轎車也快速離去了。
能夠乘坐使館專車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是使館的工作人員。令人疑惑的是, 蘇聯使館的工作人員為什麼在很晚的時候去到北京比較偏僻的地方,而不是好好在使館內休息呢?
答案很快便揭曉:過了一會兒,西壩河橋另一面出現了另外兩人,他們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後,便交換了各自的物品—— 來者將自己所帶的口罩交給了使館工作人員,使館工作人員將自己手上的深色旅行包遞給了對方。
看幾人溝通之順暢,交換物品之迅速,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面溝通了。但這次略微有些不一樣: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紅色的信號彈躥上了天空, 三百名早就埋伏好的警察和朝陽區群眾沖了過來,將這四人繩之以法。
直到被抓捕,蘇聯使館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這次接頭如何被泄露了消息。
很快,中方緊急召見了蘇聯駐華大使,將五名從事間諜活動的蘇聯使館人員列為「不受歡迎的人」,予以驅逐出境。
人民日報在五天後便報道了整個事件, 1月23日,《人民日報》再發文報道《蘇修間諜落網記》。 作為我國的黨報代表,全世界矚目的中國官方態度,中國相當於揭下了蘇聯的遮羞布。
據說,此事令當時的克格勃頭目安德羅波夫惱火異常,他認為此事讓克格勃丟盡了臉。
然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間諜如何敗露對於蘇聯方面來說都是一個謎。 中方心中當然清清楚楚,這次特大間諜案破獲的關鍵,就是間諜本人——李洪樞。
對於李洪樞的出身有著不同的說法。有媒體報道稱,他原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解放後家庭成分被劃分為地主;他因此而不甘心,於1967年非法越境進入蘇聯。
根據李洪樞自己的說法, 他是黑龍江雙鴨山人,當年偷渡是為了「探親」——他的兄嫂於早幾年的時候偷渡邊境,跑到了蘇聯生活。
早年偷渡到蘇聯生活的兄嫂成為了李洪樞叛國的理由:他說, 是因為自己的親人在蘇修手中,他才不得不為蘇聯諜報機關效力的,否則他親人的安全將無法得到保證。 這種說法真實性已經無法考證。
「偷渡」對於如今的我們來說已經是一個遙遠的詞彙,我們一般所見的是其他國家的人通過邊境想要偷渡到我國。 但是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從中蘇邊境偷渡到蘇聯不是一件罕見的事情。
但是無論何時,「偷渡」都是妥妥的犯罪行為,一旦發現肯定要承擔法律責任。在中蘇關系已經惡化的20世紀70年代,偷渡到蘇聯的人都會按叛國投敵論處。
當時的中蘇關系已經惡化到什麼程度了呢?珍寶島事件之後,蘇聯組織了上萬人的遊行隊伍,輪番到中國駐莫斯科大使館前示威。
說是「示威」,實際上無異於攻擊——遊行隊伍拿著磚頭、墨水瓶等硬物砸向大使館,導致主樓和兩側宿舍樓一至三層的窗戶幾乎全部碎掉了,某些地方四層的窗戶也碎掉了。
而當中方大使館試圖緩和關系,邀請蘇聯外交部有關人員於1971年2月9日到使館觀看京劇《智取威虎山》的時候, 蘇聯《消息報》很快發表了一篇文章攻擊《智取威虎山》。
顯然,作為蘇共官報,《消息報》的態度代表了蘇聯官方的態度。因此,我方大使館經請示取消了電影招待會,並嚴正指責蘇聯的行為影響了兩國關系正常化。
在這樣的情況下,偷渡到蘇聯的人被判定為「叛國」是不冤枉的。
而這些偷渡客中,的確有很多出賣了自己的祖國—— 最開始的偷渡客提供給了蘇聯方面一些情報,包括地方黨組織結構、人員名單、駐軍情況等。 這讓蘇聯情報部門意識到了其中隱藏的機會。
因此,蘇聯開始將偷渡客劃分類別,從而採取不同的處理方法。第一類是幾乎不能給蘇聯提供任何情報,本身也沒有價值的人,他們會被遣送回國。
第二類是一些中俄混血兒,或者地方黨政幹部,蘇聯允許他們定居境內。
第三類是一些比較聰明,有特殊身份或掌握一些特別技術的人,這些人經過情報部門的考察和培訓後,會成為間諜派回中國國內。
李洪樞就屬於最後一類。專案組成員劉復之的回憶錄中寫明了他受到重視的原因—— 李洪樞是吉林大學化學系畢業生。
據李洪樞自己的供詞所說,他於1967年4月偷渡到蘇聯,1970年便被送去莫斯科,接受蘇聯國防部軍事情報機關的特務訓練, 並於1972年6月接受派遣任務從新疆額爾齊斯河口越境潛回國內。
看這已經堪稱成熟的培訓流程,偷渡回國的口岸選擇,可想而知李洪樞雖然是這批被培訓的偷渡者中最出名的一個,但絕不是唯一一個。
這一點,當時我國的公安部門也看得清清楚楚 。因此,在李洪樞偷偷潛回國內後二十幾天,我國安全機關已經秘密逮捕了他。
當年叛逃出國,在蘇聯接受了好幾年訓練的李洪樞,在思想上已經非常抗拒自己的祖國了。
因此,當我國安全機關試圖逆向利用他的時候,李洪樞表現出了極端的不配合——他始終沉默著,不聽任何人的勸告,也不配合任何行動。 中途,他甚至偷偷逃跑過一次。
之前被捕的時候因為事發突然,李洪樞沒有來得及向自己的上峰通報。而這次逃跑的時候,李洪樞借機給蘇聯大使館打了一個電話。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蘇聯大使館沒有將他的求救當回事兒—— 也許是因為時間緊迫,他沒有講清楚;更可能的是,蘇聯方面原本就不缺這一顆「棋子」。
很快,在一片高粱地中,李洪樞被再次捕獲。仍然不配合的他甚至沒有在一開始就交代自己曾經給蘇聯大使館打過求救電話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引起了中共中央最高層的注意—— 周總理親自指揮此案, 並成立了以解放軍少將李震為組長的專案組,組員包括時任北京市市委書記、北京衛戍區司令、北京市公安局正負局長等。
可見,當時中國在反間諜上絕對是下了苦功夫。
李洪樞本人倒不至於這么重要,畢竟他剛剛偷渡回國內,還沒來得及給蘇聯方面傳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重要的是,他是一個突破口: 證明蘇聯在不斷向中國派遣間諜,也是中國撕開蘇聯在中情報組織的豁口。
可惜,這個「豁口」在二次被捕,明知道逃掉的希望已經非常渺茫的時候,依然保持著他的沉默,展現出不配合的態度。
這也難怪,畢竟一方面他接受了蘇聯多年的洗腦, 另一方面他也擔憂自己的安全和前路:誰會相信一個投敵叛國的人呢?
專案組為了撬開他的嘴,讓他能夠反過來為我們所用耗盡了心思。最終,決定採取軟化的政策。
成員們吃住都同李洪樞在一起,就連辦案的時候都不避著他; 中央還特別交代,誰都不需對李洪樞懷有敵意,當著他的面說話不可以吞吞吐吐,不可以造成新的隔閡。
專案組成員們身體力行,努力將李洪樞當作自己真正的「同志」。他們一起吃喝,甚至一起打撲克、一起聊天。
李洪樞的心思也在這樣的集體生活中發生著變化。 他開始不用敵對的眼光看大家,不時時刻刻擺出一副防禦的姿態,可以跟大家一起開玩笑,甚至一起玩了。
有一段時間,李洪樞的糾結是非常明顯的。他有的時候會和大家一起笑,有的時候卻坐在角落裡心事重重的樣子;有的時候跟大家一起吃喝,有的時候卻會絕食,什麼都不幹。
任誰都看得出來,李洪樞已經有所改變,正在和被蘇聯洗腦的自己作斗爭。專案組成員們將這一可喜的變化匯報給了周總理,總理批復道: 「對李洪樞繼續採取感化政策。」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李洪樞原本就是中國人,在感受到來自同胞的溫暖後,他轉變了, 同意作為 「雙面間諜」 ,為中方所用。
專案組也進行了下一步:麻痹蘇聯情報組織。他們請示總理,先讓李洪樞放出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給蘇聯情報組織,以迷惑對方。
例如,在國防部長換任的時候,提前三天告訴李洪樞誰即將繼任國防部長一職 ,三天後這個消息才會見報。
盡管只提前了三天, 但是這個情報證明了李洪樞可以窺見中央高層的任命,會讓蘇聯方面感受到李洪樞的價值。
有些情報則是故作神秘,例如東北某地近期突然隆起一個土包,有可能是軍事工事等等。還有一些真真假假的部隊調動,既保持李洪樞的價值,真假參半又能夠迷惑蘇聯軍方。
很快,李洪樞接到了新的任務,要求他在黑龍江甘南縣與蘇聯情報人員碰面。這是他們一早就確認好地接頭點,但是距離北京太遠了。
專案組成員們也十分糾結——太遠了,行動不便,而且也怕李洪樞在路上跑掉。 思前想後,他們最終還是決定冒險一試:幾名專家陪同李洪樞一起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到達了甘南縣。
大家的努力沒有白費,李洪樞沒有逃走,還在這兒接到了最新指令: 1974年1月15日晚八點半,在北京東郊西壩河橋下等待接頭。接頭人將給他最新的電台、密碼、手槍和活動經費。
專案組們努力了近兩年時間,不斷感化李洪樞,「放長線釣大魚」,終於有了收獲。他們高興地將最新情況報告給了總理,總理也說: 「可以破案了!」
在警方力量不夠的情況下, 朝陽群眾自覺組織起來,幫助盯梢,排查周邊可疑人員,以及服從專案組成員安排提前撤離西壩河一帶。
就連附近居民家的狗也被餵了酒饅頭,醉倒後被塞到了床底下。 在實施抓捕的時候,群眾們主動成為了候補力量,幫助警方捉拿犯罪嫌疑人。
那天,蘇聯方面聯絡人按照原計劃出發。為了保證隱蔽,他們做了許多准備。
乘坐在那輛使館專車中的一共有五個人,分別是蘇聯駐華大使館一等秘書馬爾琴柯夫婦、三等秘書謝苗諾夫夫婦和武官處翻譯科洛索夫。
其中,負責下車與李洪樞接頭的只有謝苗諾夫和科洛索夫兩個人,其他三個人都是他們的掩護。 為了在中途停車的時候不易被發現,他們還改裝了 汽車 的尾燈,使之在踩剎車的時候不會發亮。
夜晚九點十分左右,兩位駐華使館秘書躲進了橋洞里;約過了二十五分鍾後,李洪樞和另一名同夥前來接頭。
幾個人簡單對了暗號後,李洪樞便給出了准備好的線索——用密封塑料底封在了白口罩內部,謝苗諾夫則給出了裝著新電台、經費的旅行包。
就在此時,我公安機關同民兵、群眾一起一擁而上,將幾人順利抓獲。證據也沒有被錯過—— 謝苗諾夫為了脫罪,將白口罩扔進了附近的河溝里,但是被朝陽群眾們撈了起來。
這只寫了中國重要情報的白口罩,以及手提包里的電台聯絡頻率時間表,蘇聯特務機關的「指示信」,在中國秘密建立反革命組織的綱領等成為了最好的證據,幾人在進行特務活動而不是什麼其他的「朋友會面」的事實板上釘釘。
而這一切不僅被參與行動的人看在了眼裡,也被到來的攝像機記錄了下來。
恰在此時,那輛小轎車在兜了一圈後回來了,它是來接謝苗諾夫和科洛索夫回使館的。
於是,車上的三名協助從事間諜活動的人也一起被抓捕歸案。這天晚上車上的五個人,便是後來被驅逐出中國的五名蘇聯外交人員。
此案破獲後,總理十分高興,說道: 「你們立了一大功,李洪樞也立了一大功。」
因此,為了讓他安定地生活下去, 李洪樞改名換姓,成為了北京的一名普通公民,被分配到北京一個工廠工作,娶妻生女。 他人生中傳奇的部分就此謝幕。
對於蘇聯和中國來說,間諜抓捕歸案、驅逐出境只是開始。接下來,中蘇之間還有一場「仗」要打—— 一場輿論宣傳仗。
中方詳盡的長篇通訊引起了國際 社會 的轟動,蘇聯名望一時之間大跌。盡管各國都免不了存在間諜活動, 但這樣被赤裸裸地揭露出來,其他國家就算是出於維護自己「正義」形象的需要也要譴責蘇聯。
一向與蘇聯水火不容的西方報刊全文轉載了這篇通訊,並將其中的細節專門拿出來津津樂道,甚至有報刊評價稱這是 「詹姆斯·邦德系列故事的中國現實版」。
中國這次間諜案也使得很多國家引以為戒,開始尋找並驅逐國境內的蘇聯間諜。
為了進一步進行反諜宣傳,公安部專門舉行了《打擊蘇修間諜展覽》,一些國家領導人、外國兄弟黨負責人都曾經前來參觀過。
1977年,國內還以李洪樞一案為原型,拍攝了許多部反國際間諜的影片,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部叫做《熊跡》。
這些影片無不揭露了克格勃特工的活動,受到了國內外觀眾的一致歡迎。
蘇聯方面不甘示弱,曾經策劃過一起「間諜案」誣陷中方大使館成員。這名不幸的外交人員名叫關恆廣。
當時,中國已經預計到了蘇聯可能會抓一名我方外交官,於是緊急通知駐蘇大使館做好相關應急准備,大使館也通知了所有工作人員一律不出門,全部在家休息。
然而還是有一人被抓住了,此人就是關恆廣。在蘇聯大肆調查下, 終於找到了這名已經在回國探親途中的中國外交官,當時他乘坐的火車已經到了西伯利亞境內。
克格勃立刻派出特工用飛機追趕關恆之所在的火車,准備用他來「交差」和反誣陷中國。
1974年1月19日,中國抓獲蘇聯間諜四天後,在已經接近中蘇邊境的蘇聯伊爾庫茨克市,蘇聯特工終於登上了關恆廣所在的火車,並徑直奔向了他所在的車廂。
剛好,關恆廣身邊的座位上沒有人。於是,克格勃的計劃上演了:
無辜的關恆廣當即被克格勃特工抓了起來,用直升機押送回莫斯科。緊接著,蘇聯效仿中國的做法,以 「企圖向蘇聯女公民索取軍事性質情報」 的罪名將關恆廣宣布為 「不受蘇方歡迎的人」 ,被限期離開莫斯科。
當然,關恆廣回到國內後受到了熱烈歡迎,被帶上了大紅花,也被告知: 「你受委屈了!」
蘇聯方面的「反擊」沒有到此為止。時隔四十年後,俄羅斯《絕密報》在2014年12月披露了當年的另一個內幕: 蘇共中央秘書處也曾決定 「用從特殊渠道獲得的一些材料製作稱影視片,揭露中國情報機構特工的活動。」
安德羅波夫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惜,正如《絕密報》的文章中所指出的那樣,這些間諜材料中幾乎不含任何細節,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空穴來風的宣傳品。
因此,他想要像中國的反諜宣傳片一樣為大眾所知、甚至向全世界播放,基本都是一個空想。
甚至,安德羅波夫還曾經設想這種影視作品可以 「降低中國情報部門反蘇的偵察、破壞活動的規模」 ,還可以在國際 社會 上 「營造對我們(蘇聯)有益的 社會 輿論氛圍」。
顯然,粗製濫造的影片和真實的故事是不一樣的,安德羅波夫所設想的一切都不可能成真。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克格勃出品的第一部反映「中國間諜」的作品《郭秀山的供狀》在蘇聯國內收獲最多的評論是: 「無聊之作!」
在中蘇關系緊張的情況下,這種宣傳與反宣傳活動更多出於政治目的。好在這場鬧劇最終也迎來了結局: 勃列日涅夫執政晚期意識到了中蘇關系正常化的重要性,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年做出了許多彌合中蘇關系的努力。
繼任的安德羅波夫在大勢面前也沒有堅持自己的個人立場,而是主張「改善中蘇關系」。因而,這場間諜宣傳戰就此落下了帷幕。
9. 俄羅斯聯邦安全局的間諜事件
2015年2月23日,總部設在卡達的半島電視台突然曝光數百份南非等國情報機構的絕密檔案。這些檔案涉及到南非與一些國家的幕後交易,及各國在重大國際事件背後頻繁的間諜行動。這其中便包括俄羅斯聯邦安全局。
被泄露檔案的時間跨度從2006年一直到2014年12月。這些情報既有南非國家安全局特工撰寫的細節簡報和內部分析資料《操作目標分析》,也有南非情報機構與美國中情局、英國軍情六處、俄羅斯聯邦安全局、以色列「摩薩德」及亞洲一些國家情報機構之間的秘密往來信函。
10. 美蘇間諜案_1974年,中蘇「間諜大戰」
蘇聯使館駛出神秘轎車 李洪樞,原住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因為家庭成分被劃為地主,於1967年非法越境進入蘇聯。李洪樞逃到蘇聯後,被克格勃網羅收買,後被多次派回中國搜集情報。在中國活動初期,李洪樞從未失手,因此深得克格勃指揮人員的信任。
1972年,李洪樞再次被派回中國東北收集情報,結果後來在大慶地區被中國邊防人員抓獲。經審問得知,李洪樞隨身攜有「情報發射器」,可隨時與蘇聯駐華使館人員秘密聯系。中方高層決定,布下天羅地網,借李洪樞抓捕潛伏中國的蘇聯間諜。
李洪樞已經落網一事,並未被蘇聯情報機構察覺。李洪樞被押解至北京,按照中國情報機構的安排,與蘇聯使館外交官取得了聯系,雙方約定在比較偏僻的北京東郊西壩河接頭。為了事後把抓捕蘇聯間諜一事公之於眾,除了公安人員和民兵提前潛伏在西壩河大橋附近的荒野之外,中方還安排了多部電影攝像機進行實時拍攝。
1974年1月15日晚,一輛牌照為「使01-0044」的白色伏爾加牌轎車匆匆駛出蘇聯駐華大使館,輾轉向北京的東北郊駛去。
白色伏爾加終於在郊區一處較暗的地方停了下來。車停了5分鍾之後,轎車後排兩側車門同時打開,車上下來兩個人,徑直向著百米外的西壩河橋走去。這兩人分別是蘇聯駐華使館秘書謝苗諾夫和使館武官處翻譯科諾索夫。當這兩人消失在西壩河橋下之後,那輛原本停著的伏爾加轎車,就載著蘇聯使館另一名秘書馬爾琴柯與其妻子,以及謝苗諾夫的妻子,調頭向西北方向快速離去。車上3人以為此次與李洪樞的接頭行動將萬無一失。
克格勃頭目惱羞成怒
謝苗諾夫和科諾索夫藏在西壩河橋下的橋洞里。大約晚上9時l0分,西壩河橋西面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他們在橋上徘徊片刻後,慢慢踱到了橋下。在和蘇聯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後,來人之一(李洪樞)便將自己戴著的口罩(藏有情報)摘下來,交給了謝苗諾夫,謝苗諾夫也將一個深色的旅行包交給了對方。就在雙方情報交接快要完結時,西壩河橋四周忽然傳出幾聲脆響,紅色信號彈以及白色照明彈隨之升起,大批早就埋伏四周的中國警察和民兵沖了過來。正在進行情報交接的蘇聯駐華使館的這兩個人被當場擒獲,中方叛逃人員李洪樞也「再次落網」。
中國外交部隨後緊急召見蘇聯駐華大使並向其宣布:蘇聯數名外交官為不受歡迎的人,並立即將他們驅逐出中國(蘇聯使館的那輛伏爾加備扒轎車,在離開情報交接現場不久後,就被在遠處埋伏已久的民兵和警察攔下,車上人員被捕)。兩對蘇聯夫婦和一名武官處翻譯就這樣被中方以從事間諜行動的名義,遣返回蘇聯。據說,這件事情令當時的克格勃頭目,後來成為蘇共總書記的安德羅波夫非常惱火,他認為這起事件讓克格勃丟盡了臉。
國際列車上的冤案
克格勃高層於是下令:一定要抓一個中國外交官!當時中國已獲悉相關情報,中國外交部急電通知中國駐蘇大使館,要求做好相關的應急准備,以防克格勃因急於報復而狗急跳牆。中國駐蘇聯使臘談館接到指示後,立即通知當時所有駐蘇人員:近期所有人員一律不準出門,全部放假休息在家。
輪滾碰情急之下,克格勃特工幾乎傾巢出動,在蘇聯全境內苦尋能把中國外交官以「間諜罪」逮捕的機會。經過海底撈針式的搜索,克格勃終於獲悉:一名中國外交官正在回國探親的途中。這名中國外交官名叫關恆廣,坐火車已至西伯利亞。聞知此情,克格勃方面如獲至寶,急派特工乘飛機追趕關恆廣所坐的列車,准備逮捕他回去交差。
1974年1月19日,也就是在中國抓獲蘇聯間諜4天後,在蘇聯伊爾庫茨克市(已接近中蘇邊境)的車站,克格勃特工登上了關恆廣所乘的K3次國際列車。上車後,他們一行數人徑直奔向關恆廣所在的車廂。克格勃事先設計了一個圈套,以便對關恆廣「抓現行」。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一名克格勃女特工假扮乘客,坐到了關恆廣旁邊的座位上。貌似和善的她和關恆廣用俄語寒暄了幾句後,彷彿不經意間隨手遞給關恆廣一包東西。盡管關恆廣是職業外交人員,但他沒有相關的反間諜經驗,下意識地接過了那人遞來的東西。說時遲那時快,旁邊突然有人舉起照相機,咔嚓、咔嚓連續拍照。緊接著,突然間又冒出幾個人,聲稱關恆廣正在「交接情報並從事反蘇間諜活動」。隨後,關恆廣先被蘇方人員從列車上押解下來並強行扣押,接著,他又被克格勃特工用直升機押往莫斯科。關恆廣最後被冠以的罪名是:「企圖向蘇聯女公民索取軍事性質情報」。
之後,中國政府為此向蘇聯政府提出強烈抗議。蘇聯外交部馬上宣布:中方外交人員關恆廣是「不受蘇方歡迎的人」,將被限期離開莫斯科。
歷史斗轉星移,中蘇關系實現正常化後,1974年兩國之間的「間諜大戰」,常常成為中蘇雙方在交往時的笑談。
(摘自《上海譯報》2012.5.31—6.7)B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