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俄羅斯的人體味真的非常重,為何會發生這種情況
俄羅斯人的體味之所以很嚴重,其實是因為俄羅斯人身處的環境以及飲食習慣造成的。
1、人種的不同全球總共分為三大人種,分別是白種人、黑種人和黃種人。其中,白種人和黑種人的體味都是比較嚴重的,並且如果距離比較近的話,那麼味道是比較大的,特別是在夏天的時候,即便相隔不遠,那麼也是可以聞到的。
不過,即便俄羅斯美女身上的體味比較嚴重,但是在現代社會中也是沒什麼影響的。畢竟隨著現代社會的發展,市面上有很多可以遮蓋體味的東西,比如香水。如果在身上噴一些香水的話,一般都是可以遮蓋住體味的。因此,即便和俄羅斯美女距離很近,也不會聞到對方身上的體味。
而黃種人之所以沒什麼體味,其實是因為主食是米飯之類的,肉類比較少吃,所以並不會產生什麼體味,但還是避免不了有些人因為飲食習慣的問題,從而導致身體產生體味。
Ⅱ 俄羅斯人嗜酒成性,為什麼感覺有些人到中國來了卻不勝酒力
俄羅斯人一直被人稱為戰斗民族,當地人士特別喜歡喝酒的,因為當地的氣候原因天氣比較寒冷,所以大家想用喝酒來取暖。而且俄羅斯有一部分人都是嗜酒如命的,每天都在瘋狂喝酒,工資剛剛發下來就趕緊拿去買酒,甚至發完工資之後有那麼幾天都找不到人,這些人就會專門在家喝酒,或者去找朋友喝酒,沒錢了才去上班。但是即使是嗜酒成性的俄羅斯人來到中國喝了白酒之後,還是覺得不勝酒力,因為兩種酒的口味不一樣,度數不一樣,喝酒的方式也不一樣。
因為俄羅斯的伏特加裡面的物質比較少,所以經過稀釋之後直接就可以喝,俄羅斯人會把伏特加進行冰鎮,喝的時候就像是喝冰水一樣,是比較柔和的,所以短時間內大量喝也沒關系,除非實在是喝了太多才會醉。但是中國的白酒不一樣,整體是比較醇厚的,進入嘴裡面之後需要慢慢的去品味,不適合像俄羅斯人那樣大口的喝。
Ⅲ 俄羅斯人的習俗
一、愛喝酒
喝酒是俄國人古老而傳統的嗜好,從古至今,俄國人嗜酒的傳統難以改變。古羅斯時期,弗拉基米爾大公就說過:「對羅斯來講,樂在酒中,不能沒酒。」眾所周知,伏特加是俄國的名酒,自打問世以來,從未在俄國遭到過冷落。15世紀,俄國才出現第一批釀酒作坊和酒店,但其發展得很快,後來居然成為俄羅斯的「國飲」。
俄羅斯人的飲酒量居世界第一,平均每個男人每年要飲80~90升的伏特加酒。40%的人每年都有幾次酩酊大醉的時候,24%的人每月都要醉倒幾次,只有1/4的居民從未醉過酒,而3%的人卻天天喝酒。
酗酒已經成為一個社會問題,它的最直接危害是破壞正常的家庭生活。俄社會學家不久前在全俄進行調查的結果顯示:43%的人認為家庭生活中最嚴重的問題是酗酒。在莫斯科、聖彼得堡兩大城市1990年的離婚案中,由於丈夫酗酒而導致離婚的家庭佔62%。
由於酗酒導致的暴力事件近年來也有所上升。盡管酒的危害人人皆知,但根除起來卻不容易。前蘇聯時期曾經掀起過一場反酗酒運動,結果以不了了之而收場,至今俄政府對酗酒問題沒有找到一條有效的途徑,面對國飲銷售量日趨增高的趨勢,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3)俄羅斯人請吃素為什麼激動擴展閱讀
與俄羅斯人交往的忌諱
1.見面握手時,忌形成十字交叉形。
2.俄羅斯有「左主凶,右主吉」的傳統說法,因此,切忌伸左手給對方,無論是握手還是遞還物品。
3.遇老者、婦女、上級時不應主動伸手,要等待對方。臉要保持微笑,若臉冷若冰霜,沒有表情,則對方視為冷淡的表現。
4.稱呼女性時,切莫用「太太」一詞,這將引起對方的不快。有職銜稱職銜,或給對方介紹的機會,侍機行事。
5.忌用手指指點點,不論在任何場合都是如此,俄羅斯人認為這是對人的莫大污辱。在人面前,不能將手握成拳頭,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間伸出,俄語中稱此手勢為「古基什」,是蔑視嘲笑的粗魯行為。而美國人常用的手勢--用大拇指和食指接觸成「O」形,其他三指伸直(OK),在俄羅斯則是非禮的表示。
6.交往中切忌用肩膀相互碰撞,這種行為一般只發生在摯交朋友之間,否則,身體碰撞是極為失禮的行為。
7.避免交談中使用「你應該」一詞,俄羅斯人向來尊重個人意見,反感別人來發號施令於已。
8.不能說「你發福了」之類的話。朋友久別重逢,寒暄問候時,切不可論胖談瘦。俄羅斯人覺得這是在形容其臃腫、醜陋。
9.打招呼忌問:「你去哪兒?」這不是客套的問候,對俄羅斯人來說,這是在打聽別人的隱私。
10.讓煙不能給單支,要遞上整盒。點煙時忌諱劃一根火柴或用打火機給三個人同時點火,不能將別人的煙拿來對吸。
11.男女在社交場合,臨別時,男人要為婦女穿大衣、拉開門,要讓婦女先行,不能自己開門拂袖而去。
12.送禮不得送兩樣物品--刀和手絹。在俄羅斯、刀意味著交情斷絕或彼此將發生打架、爭執;手絹則象徵著離別。
13.不要在渴酒時勸酒或蓄意灌酒。俄羅斯人十分貪杯,酒鬼遭人蔑視,故意引別人喝醉,則令人憎恨、厭惡。
14.不得在橋上或橋下告別,這樣的告別意味著永遠地離去。
15.不能用腳踢狗或其他動物。外出遇到攔路狗,要說話將它趕走。俄羅斯的狗聽得懂指令,而踢則是犯忌的。
參考資料 網路 俄羅斯
Ⅳ 為什麼俄羅斯人給人的感覺是很彪悍的,他們很好鬥嗎
這個問題就很容易讓我們想到俄羅斯人民戰斗民族這一稱號。其實之所以這樣說,也不是因為別人好鬥,而是因為俄羅斯人他們的體格比較彪悍,性格也比較開朗。而之所以俄羅斯人民看起來很彪悍,主要跟他們的基因有關。俄羅斯這個民族相對於我們中國人來講,他們的骨骼先天發育張就比較比黃種人大很多,所以說看起來他們非常的強壯。很多人都喜歡跟東北人做朋友,就是因為東北人性格非常直爽,有一說一。俄羅斯人也是如此,尤其是在他們被壓迫或者說被其他國家敵對的時候,永遠都不會縮頭,尤其是在普京的領導之下,可謂只要是你敢過來找我事兒,我決定要還你一下不可能忍氣吞聲。這也使世界人民感覺俄羅斯人很好鬥也很彪悍。
Ⅳ 俄羅斯人喝酒後,為什麼聞一下食物
俄羅斯人喝酒後會聞一下食物,有這樣的習俗為了壓住酒氣,也是因為窮。
俄羅斯人愛喝酒,有很多的習慣,這樣習俗可以壓一下酒氣。俄羅斯人真是超級愛喝酒,特別是愛喝高純度的酒。俄羅斯的年輕人喜歡喝威士忌,而中年人特別喜歡喝伏特加。因為天氣太冷,俄羅斯人可能一整天都在那裡喝酒,自然也形成了一定的風氣。
俄羅斯人喝酒如命,寧願沒東西吃也不願意沒有酒喝。不管這個習俗是不是每個人都會遵守,但俄羅斯人對酒的熱愛是毋庸置疑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是越喝越多。
Ⅵ 俄羅斯女人改變生活習慣長期吃素體味會沒有嗎
哈哈,俄羅斯女人改變生活習慣長期吃素,體味也會又的,這與她們的汗腺分泌有關,就像維族女人一樣。
Ⅶ 一篇演講稿!!!快進!!!
套中人
在米羅諾西茨村邊,在村長普羅科菲的堆房裡,誤了歸時的獵人們正安頓下來
過夜。他們只有二人:獸醫伊凡·伊凡內奇和中學教員布爾金。伊凡·伊凡內奇有
個相當古怪的復姓:奇木沙-喜馬拉雅斯基,這個姓跟他很不相稱①,所以省城裡
的人通常只叫他的名字和父稱。他住在城郊的養馬場,現在出來打獵是想呼吸點新
鮮空氣。中學教員布爾金每年夏天都在n姓伯爵家裡做客,所以在這一帶早已不算
外人了。
暫時沒有睡覺。伊凡·伊凡內奇,一個又高又瘦的老頭,留著長長的鬍子,坐
在門外月光下吸著煙斗,布爾金躺在裡面的乾草上,在黑暗中看不見他。
他們天南海北地閑聊著。順便提起村長的老婆瑪芙拉,說這女人身體結實,人
也不蠢,就是一輩子沒有走出自己的村子,從來沒有見過城市,沒有見過鐵路,最
近十年間更是成天守著爐灶,只有到夜裡才出來走動走動。
「這有什麼奇怪的!」布爾金說,「有些人生性孤僻,他們像寄居蟹或蝸牛那
樣,總想縮進自己的殼里,這種人世上還不少哩。也許這是一種返祖現象,即返回
太古時代,那時候人的祖先還不成其為群居的動物,而是獨自居住在自己的洞穴
里;也許這僅僅是人的性格的一種變異--誰知道呢。我不是搞自然科學的,這類
問題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想說,像瑪芙拉這類人,並不是罕見的現象。哦,不必去
遠處找,兩個月前,我們城裡死了一個人,他姓別利科夫,希臘語教員,我的同
事。您一定聽說過他。他與眾不同的是:他只要出門,哪怕天氣很好,也總要穿上
套鞋,帶著雨傘,而且一定穿上暖和的棉大衣。他的傘裝在套子里,懷表裝在灰色
的鹿皮套子里,有時他掏出小折刀削鉛筆,那把刀也裝在一個小套子里。就是他的
臉似乎也裝在套千里,因為他總是把臉藏在豎起的衣領里。他戴墨鏡,穿絨衣,耳
朵里塞著棉花,每當他坐上出租馬車,一定吩咐車夫支起車篷。總而言之,這個人
永遠有一種難以克制的願
①因舊俄用復姓者多為名人,望族,而伊凡·伊凡內奇只是個普通的獸醫。
望--把自己包在殼里,給自己做一個所謂的套子,使他可以與世隔絕,不受外界
的影響。現實生活令他懊喪、害怕,弄得他終日惶惶不安。也許是為自己的膽怯、
為自己對現實的厭惡辯護吧,他總是贊揚過去,贊揚不曾有過的東西。就連他所教
的古代語言,實際上也相當於他的套鞋和雨傘,他可以躲在裡面逃避現實。
「『啊,古希臘語是多麼響亮動聽,多麼美妙!』他說時露出甜美愉快的表
情。彷彿為了證實自己的話,他眯細眼睛,豎起一個手指頭,念道:『安特羅波
斯!』①
「別利科夫把自己的思想也竭力藏進套子里。對他來說,只有那些刊登各種禁
令的官方文告和報紙文章才是明白無誤的。既然規定晚九點後中學生不得外出,或
者報上有篇文章提出禁止性愛,那麼他認為這很清楚,很明確,既然禁止了,那就
夠了。至於文告里批准、允許干什麼事,他總覺得其中帶有可疑的成分,帶有某種
言猶未盡,令人不安的因素。每當城裡批准成立戲劇小組,或者閱覽室,或者茶館
時,他總是搖著頭小聲說:
「『這個嘛,當然也對,這都很好,但願不要惹出什麼事端!』
「任何違犯、偏離、背棄所謂規章的行為,雖說跟他毫不相干,也總讓他憂心
忡忡。比如說有個同事做禱告時遲到了,或者聽說中學生調皮搗亂了,或者有人看
到女學監很晚還和軍官在一起,他就會非常激動,總是說:但願不要惹出什麼事
端。在教務會議上,他那種顧慮重重、疑神疑鬼的作風和一套純粹套子式的論調,
把我們壓得透不過氣來。他說什麼某某男子中學、女子中學的年輕人行為不軌,教
室里亂哄哄的--唉,千萬別傳到當局那裡,哎呀,千萬不要惹出什麼事端!又
說,如果把二年級的彼得羅夫、四年級的葉戈羅夫開除出校,那麼情況就會好轉。
後來怎麼樣呢?他不住地唉聲嘆氣,老是發牢騷,蒼白的小臉上架一副墨鏡--您
知道,那張小尖臉跟黃鼠狼的一樣--他就這樣逼迫我們,我們只好讓步,把彼得
羅夫和葉戈羅夫的操行分數壓下去,關他們的禁閉,最後把他們開除了事。他有一
個古怪的習慣--到同事家串門。他到一個教員家裡,坐下後一言不發,像是在監
視什麼。就這樣不聲不響坐上個把鍾頭就走了。他把這叫做『和同事保持良好關
系』。顯然,他上同事家悶坐並不輕松,可他照樣挨家挨戶串門,只因為他認為這
是盡到同事應盡的義務。我們這些教員都怕他。連校長也怕他三分。您想想看,
①希臘文:人。
我們這些教員都是些有頭腦、極正派的人,受過屠格涅夫和謝德林的良好教育,可
是我們的學校卻讓這個任何時候都穿著套鞋、帶著雨傘的小人把持了整整十五年!
何止一所中學呢?全城都捏在他的掌心裡!我們的太太小姐們到星期六不敢安排家
庭演出,害怕讓他知道;神職人員在他面前不好意思吃葷和打牌。在別利科夫這類
人的影響下,最近十到十五年間,我們全城的人都變得謹小慎微,事事都怕。怕大
聲說話,怕寫信,怕交朋友,怕讀書,怕周濟窮人,怕教人識字……」
伊凡·伊凡內奇想說點什麼,嗽了嗽喉嚨,但他先抽起煙斗來,看了看月亮,
然後才一字一頓地說:
「是的,我們都是有頭腦的正派人,我們讀屠格涅夫和謝德林的作品,以及巴
克萊①等人的著作,可是我們又常常屈服於某種壓力,一再忍讓……問題就在這
兒。」
「別利科夫跟我住在同一幢房裡,」布爾金接著說,「同一層樓,門對門,我
們經常見面,所以了解他的家庭生活。在家裡也是那一套:睡衣,睡帽,護窗板,
門閂,無數清規戒律,還有那句口頭撣:『哎呀,千萬不要惹出什麼事端!』齋期
吃素不利健康,可是又不能吃葷,因為怕人說別利科夫不守齋戒。於是他就吃牛油
煎鱸魚--這當然不是素食,可也不是齋期禁止的食品。他不用女僕,害怕別人背
後說他的壞話。他雇了個廚子阿法納西,老頭子六十歲上下,成天醉醺醺的,還有
點痴呆。他當過勤務兵,好歹能弄幾個菜。這個阿法納西經常站在房門口,交叉抱
著胳膊,老是嘆一口長氣,嘟噥那麼一句話:
「『如今他們這種人多得很呢!』
「別利科夫的卧室小得像口箱子,床上掛著帳子。睡覺的時候,他總用被子蒙
著頭。房間里又熱又悶,風敲打著關著的門,爐子里像有人嗚嗚地哭,廚房裡傳來
聲聲嘆息,不祥的嘆息……
「他躺在被子里恐怖之極。他生怕會出什麼事情,生怕阿法納西會宰了他,生
怕竊賊溜進家來,這之後就通宵做著噩夢。到早晨我們一道去學校的時候,他無精
打采,臉色蒼白。看得出來,他要進去的這所學生很多的學校令他全身心感到恐慌
和厭惡,而他這個生性孤僻的人覺得與我同行也很別扭。
「『我們班上總是鬧哄哄的,』他說,似乎想解釋一下為什麼他心情沉重,
『真不像話!』
①巴克萊(一八二一--一八六二),英國歷史學家。
「可是這個希臘語教員,這個套中人,您能想像嗎,差一點還結婚了呢!」
伊凡·伊凡內奇很快回頭瞧瞧堆房,說:
「您開玩笑!」
「沒惜,他差一點結婚了,盡管這是多麼令人奇怪。我們學校新調來了一位史
地課教員,叫米哈伊爾·薩維奇·柯瓦連科,小俄羅斯人①。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還帶著姐姐瓦蓮卡。他年輕,高個子,膚色黝黑,一雙大手,看模樣就知道他說話
聲音低沉,果真沒錯,他的聲音像從木桶里發出來的:卜,卜,卜……他姐姐年紀
已經不輕,三十歲上下,個子高挑,身材勻稱,黑黑的眉毛,紅紅的臉蛋--一句
話,不是姑娘,而是果凍,她那樣活躍,吵吵嚷嚷,不停地哼著小俄羅斯的抒情歌
曲,高聲大笑,動不動就發出一連串響亮的笑聲:哈,哈,哈!我們初次正經結識
科瓦連科姐弟,我記得是在校長的命名日宴會上。在一群神態嚴肅、悶悶不樂、把
參加校長命名日宴會也當作例行公事的教員中間,我們忽地看到,一位新的阿佛洛
狄忒②從大海的泡沫中誕生了:她雙手叉腰走來走去,又笑又唱,翩翩起舞……她
動情地唱起一首《風飄飄》,隨後又唱一支抒情歌曲,接著再唱一曲,我們大家都
讓她迷住了--所有的人,甚至包括別利科夫。他在她身旁坐下,甜蜜地微笑著,
說:
「『小俄羅斯語柔和,動聽,使人聯想到古希臘語。』
「這番奉承使她感到得意,於是她用令人信服的語氣動情地告訴他,說他們在
加佳奇縣有一處田莊,現在媽媽還住在那裡。那裡有那麼好的梨,那麼好的甜瓜,
那麼好的『卡巴克』③!小俄羅斯人把南爪叫『卡巴克』,把酒館叫『申克』。他
們做的西紅柿加紫甜菜濃湯『可美味啦,可美味啦,簡直好吃得--要命!』
「我們聽著,聽著,忽然大家不約而同冒出一個念頭:
「『把他們撮合成一對,那才好哩』,校長太太悄悄對我說。
「我們大家不知怎麼都記起來,我們的別利科夫還沒有結婚。我們這時都感到
奇怪,對他的終身大事我們竟一直沒有注意,完全給忽略了。他對女人一般持什麼
態度?他准備怎麼解決這個重大問題?以前我
①烏克蘭人的舊稱。
②阿拂洛狄忒,希臘神話中愛與美的女神,即羅馬神話中的維納斯。傳說她在
大海的泡沫中誕生。
③俄語中意為「酒館」,烏克蘭語中意為「南瓜」。
們對此完全不感興趣,也許我們甚至不能設想,這個任何時候都穿著套鞋、掛著帳
子的人還能愛上什麼人。
「『他早過了四十,她也三十多了……』校長太太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覺得
她是願意嫁給他的。』
「在我們省,人們出於無聊,什麼事干不出來呢?幹了無數不必要的蠢事!這
是因為,必要的事卻沒人去做。哦,就拿這件事來說吧,既然我們很難設想別利科
夫會結婚,我們又為什麼突然之間頭腦發熱要給他做媒呢?校長太太,督學太太,
以及全體教員太太全都興致勃勃,甚至連模樣都變好看了,彷彿一下子找到了生活
的目標。校長太太訂了一個劇院包廂,我們一看--她的包廂里坐著瓦蓮卡,拿著
這么小的一把扇子,眉開眼笑,喜氣洋洋。身旁坐著別利科夫,瘦小,佝僂,倒像
是讓人用鉗子夾到這里來的。我有時在家裡請朋友聚會,太太們便要我一定邀上別
利科夫和瓦蓮卡。總而言之,機器開動起來了。原來瓦蓮卡本人也不反對出嫁。她
跟弟弟生活在一起不大愉快,大家只知道,他們成天爭吵不休,還互相對罵。我來
跟您說一段插曲:柯瓦連科在街上走著,一個壯實的大高個子,穿著綉花襯衫,一
給頭發從制帽里耷拉到額頭上。他一手抱著一包書,一手拿一根多癤的粗手杖。她
姐姐跟在後面,也拿著書。
「『你啊,米哈伊里克①,這本書就沒有讀過!』她大聲嚷道,『我對你說,
我可以起誓,你根本沒有讀過這本書!』
「『可我要告訴你,我讀過!』柯瓦連科也大聲嚷道,還用手杖敲得人行道咚
咚響。
「『哎呀,我的天哪,明契克②!你干嗎發脾氣,要知道我們的談話帶原則
性。」
「『可我要告訴你:我讀過這本書!』他嚷得更響了。
「在家裡,即使有外人在場,他們也照樣爭吵不休。這種生活多半讓她厭倦
了,她一心想有個自己的窩,再說也該考慮到年齡了。現在已經不是挑挑揀揀的時
候,嫁誰都可以,哪怕希臘語教員也湊合。可也是,我們這兒的大多數小姐只要能
嫁出去就行,嫁給誰是無所謂的。不管怎麼說,瓦蓮卡開始對我們的別利科夫表露
出明顯的好感。
「那麼,別利科夫呢,他也去柯瓦連科家,就像上我們家一樣。他到他家,坐
下來就一言不發。他默默坐著,瓦蓮卡就為他唱《風飄飄》,或者用那雙烏黑的眼
睛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或者突然發出一串朗朗大笑:
①②米哈伊爾的小名。
「『哈哈哈!』
「在戀愛問題上,特別是在婚姻問題上,撮合起著很大的作用。於是全體同事
和太太們都去勸說別利科夫,說他應當結婚了,說他的生活中沒有別的欠缺,只差
結婚了。我們大家向他表示祝賀,一本正經地重復著那些老生常談,比如說婚姻是
終身大事等等,又說瓦蓮卡相貌不錯,招人喜歡,是五品文官的女兒,又有田莊,
最主要的,她是頭一個待他這么溫存又真心誠意的女人。結果說得他暈頭轉向,他
認定自己當真該結婚了。」
「這下該有人奪走他的套鞋和雨傘了,」伊凡·伊凡內奇說。
「您要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他把瓦蓮卡的相片放在自己桌子上,還老來
找我談論瓦蓮卡,談論家庭生活,也說婚姻是人生大事,雖然他也常去柯瓦連科
家,但他的生活方式卻絲毫沒有改變。甚至相反,結婚的決定使他像得了一場大
病:他消瘦了,臉色煞白,似乎更深地藏進自己的套子里去了。
「『瓦爾瓦拉①·薩維什娜我是中意的,』他說道,勉強地淡淡一笑,『我也
知道,每個人都該結婚的,但是……這一切,您知道嗎,來得有點突然……需要考
慮考慮。』
「『這有什麼好考慮的?』我對他說,『您結婚就是了。」
「『不,結婚是一件大事,首先應當掂量一下將要承擔的義務和責任……免得
日後惹出什麼麻煩。這件事弄得我不得安寧,現在天天夜裡都睡不著覺。老實說
吧,我心裡害怕:他們姐弟倆的思想方法有點古怪,他們的言談,您知道嗎,也有
點古怪。她的性格太活潑。真要結了婚,恐怕日後會遇上什麼麻煩。』
「就這樣他一直沒有求婚,老是拖著,這使校長太太和我們那裡所有太太們大
為惱火。他反反復復掂量著面臨的義務和責任,與此同時幾乎每天都跟瓦蓮卡一道
散步,也許他認為處在他的地位必須這樣做。他還常來我家談論家庭生活,若不是
後來出了一件荒唐的事②,很可能他最終會去求婚的,那樣的話,一門不必要的、
愚蠢的婚姻就完成了在我們這里,由於無聊,由於無事可做,這樣的婚姻可以說成
千上萬。這里須要說明一下,瓦蓮卡的弟弟柯瓦連科,從認識別利科夫的第一天起
就痛恨他,不能容忍他。
①瓦蓮卡的正式名字。
②原文為德語。
「『我不明白』他聳聳肩膀對我們說,『不明白你們怎麼能容忍這個愛告密的
傢伙,這個卑鄙的小人。哎呀,先生們,你們怎麼能在這兒生活!你們這里的空氣
污濁,能把人活活憋死。難道你們是教育家、師長?不,你們是一群官吏,你們這
里不是科學的殿堂,而是城市警察局,有一股酸臭味,跟警察亭子里一樣。不,諸
位同事,我再跟你們待上一陣,不久就回到自己的田莊去。我寧願在那裡捉捉蝦,
教小俄羅斯的孩子們讀書認字。我一定要走,你們跟你們的猶太就留在這里吧,叫
他見鬼去①!』
「有時他哈哈大笑,笑得流出眼淚來,笑聲時而低沉,時而尖細。他雙手一
攤,問我:
「『他干什麼來我家坐著?他要什麼?坐在那裡東張西望的!』
「他甚至給別利科夫起了個綽號叫『毒蜘蛛』。自然,我們當著他的面從來不
提他的姐姐要嫁給『毒蜘蛛』的事。有一天,校長太太暗示他,說如果把他的姐姐
嫁給像別利科夫這樣一個穩重的、受人尊敬的人倒是不錯的。他皺起眉頭,埋怨
道:
「『這不關我的事。她哪怕嫁一條毒蛇也由她去,我可不愛管別人的閑事。』
「現在您聽我說下去。有個好惡作劇的人畫了一幅漫畫:別利科夫穿著套鞋,
捲起褲腿,打著雨傘在走路,身邊的瓦蓮卡挽著他的胳臂,下面的題詞是:『墮人
情網的安特羅波斯』。那副神態,您知道嗎,簡直惟妙惟肖。這位畫家想必畫了不
止一夜,因為全體男中女中的教員、中等師范學校的教員和全體文官居然人手一
張。別利科夫也收到一份。漫畫使他的心情極其沉重。
「我們一道走出家門--這一天剛好是五月一日,星期天,我們全體師生約好
在校門口集合,然後一道步行去城外樹林里郊遊。我們一道走出家門,他的臉色鐵
青,比烏雲還要陰沉。
「『天底下竟有這樣壞、這樣惡毒的人!』他說時嘴唇在發抖。
「我甚至可憐起他來了。我們走著,突然,您能想像嗎,柯瓦連科騎著自行車
趕上來了,後面跟著瓦蓮卡,也騎著自行車。她滿臉通紅,很累的樣子,但興高采
烈,快活得很。
「『我們先走啦!』她大聲嚷道,『天氣多好啊,多好啊,簡直好得要命!』
①烏克蘭語。
「他們走遠了,不見了。我的別利科夫臉色由青變白,像是嚇呆了。他站住,
望著我……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他問,『還是我的眼睛看錯了?中學教員和女人
都能騎自行車,這成何體統?』
「『這有什麼不成體統的?』我說,『願意騎就由他們騎好了。』
「『那怎麼行呢?』他喊起來,對我的平靜感到吃驚,『您這是什麼話?!』
「他像受到致命的一擊,不願再往前走,轉身獨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他老是神經質地搓著手,不住地打顫,看臉色他像是病了。沒上完
課就走了,這在他還是平生第一次。也沒有吃午飯。傍晚,他穿上暖和的衣服,盡
管這時已經是夏天了,步履蹣跚地朝柯瓦連科家走去。瓦蓮卡不在家,他只碰到了
她的弟弟。
「『請坐吧,』柯瓦連科皺起眉頭,冷冷地說。他午睡後剛醒,睡眼惺忪,心
情極壞。
「別利科夫默默坐了十來分鍾才開口說:
「『我到府上來,是想解解胸中的煩悶。現在我的心情非常非常沉重。有人惡
意誹謗,把我和另一位你我都親近的女士畫成一幅可笑的漫畫。我認為有責任向您
保證,這事與我毫不相干……我並沒有給人任何口實,可以招致這種嘲笑,恰恰相
反,我的言行舉止表明我是一個極其正派的人。』
「柯瓦連科坐在那裡生悶氣,一言不發。別利科夫等了片刻,然後憂心忡忡地
小聲說:
「『我對您還有一言相告。我已任教多年,您只是剛開始工作,因此,作為一
個年長的同事,我認為有責任向您提出忠告。您騎自行車,可是這種玩鬧對身為青
年的師表來說,是有傷大雅的!』
「『那為什麼?』柯瓦連科粗聲粗氣地問。
「『這難道還須要解釋嗎,米哈伊爾·薩維奇,難道這還不明白嗎?如果教員
騎自行車,那麼學生們該做什麼呢?恐怕他們只好用頭走路了!既然這事未經正式
批准,那就不能做。昨天我嚇了一大跳!我一看到您的姐姐,我的眼前就發黑。一
個女人或姑娘騎自行車--這太可怕了!』
「『您本人到底有什麼事?』
「『我只有一件事--對您提出忠告,米哈伊爾·薩維奇。您還年輕,前程遠
大,所以您的舉止行為要非常非常小心謹慎,可是您太隨便了,哎呀,太隨便了!
您經常穿著綉花襯衫出門,上街時老拿著什麼書,現在還騎自行車。您和您姐姐騎
自行車的事會傳到校長那裡,再傳到督學那裡……那會有什麼好結果?』
「『我和我姐姐騎自行車的事,跟誰都沒有關系!」柯瓦連科說時漲紅了臉,
『誰來干涉我個人的和家庭的私事,我就叫他--滾蛋!』
「別利科夫臉色煞白,站起身來。
「『既然您用這種口氣跟我講話,那我就無話可說了,』他說,『我請您注
意,往後在我的面前千萬別這樣談論上司。對當局您應當尊敬才是。』
「『怎麼,難道我剛才說了當局的壞話了嗎?』柯瓦連科責問,憤恨地瞧著
他,『勞駕了,請別來打擾我。我是一個正直的人,跟您這樣的先生根本就不想交
談。我不喜歡告密分子。』
「別利科夫神經緊張地忙亂起來,很快穿上衣服,一臉驚駭的神色。他這是平
生第一回聽見這么粗魯的話。
「『您盡可以隨便說去,』他說著從前室走到樓梯口,『只是我得警告您:我
們剛才的談話也許有人聽見了,為了避免別人歪曲談話的內容,惹出什麼事端,我
必須把這次談話內容的要點向校長報告。我有責任這樣做。』
「『告密嗎?走吧,告密去吧!』
「柯瓦連科從後面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只一推,別利科夫就滾下樓去,套鞋碰
著樓梯啪啪地響。樓梯又高又陡,他滾到樓下卻平安無事,他站起來,摸摸鼻子,
看眼鏡摔破了沒有?正當他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時候,瓦蓮卡和兩位太太剛好走進
來;她們站在下面看著--對別利科夫來說這比什麼都可怕。看來,他寧可摔斷脖
子,摔斷兩條腿,也不願成為別人的笑柄:這下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還會傳到校長
和督學那裡--哎呀,千萬別惹出麻煩來!--有人會畫一幅新的漫畫,這事鬧到
後來校方會勒令他退職……
「他爬起來後,瓦蓮卡才認出他來。她瞧著他那可笑的臉,皺巴巴的大衣和套
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還以為他是自己不小心摔下來的。她忍不住放聲大笑起
來,笑聲響徹全樓:
「『哈哈哈!』
「這一連串清脆響亮的『哈哈哈』斷送了一切:斷送了別利科夫的婚事和他的
塵世生活。他已經聽不見瓦蓮卡說的話,也看不見眼前的一切。他回到家裡,首先
收走桌上瓦蓮卡的相片,然後在床上躺下,從此再也沒有起來。
「三天後,阿法納西來找我,問要不要去請醫生,因為他家老爺『出事』了。
我去看望別利科夫。他躺在帳子里,蒙著被子,一聲不響。問他什麼,除了
『是』『不是』外,什麼話也沒有。他躺在床上,阿法納西在一旁轉來轉去。他臉
色陰沉,緊皺眉頭,不住地唉聲嘆氣。他渾身酒氣,那氣味跟小酒館里的一樣。
「一個月後別利科夫去世了。我們大家,也就是男中、女中和師范專科學校的
人,都去為他送葬。當時,他躺在棺木里,面容溫和,愉快,甚至有幾分喜色,仿
佛很高興他終於被裝進套子,從此再也不必出來了。是的,他實現了他的理想!連
老天爺也表示對他的敬意,下葬的那一天,天色陰沉,下著細雨,我們大家都穿著
套鞋,打著雨傘。瓦蓮卡也來參加了他的葬禮,當棺木下了墓穴時,她大聲哭了一
陣。我發現,小俄羅斯女人不是哭就是笑,介於二者之間的情緒是沒有的。
「老實說,埋葬別利科夫這樣的人,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從墓地回來的路
上,我們都是一副端莊持重、愁眉不展的面容,誰也不願意流露出這份喜悅的心情
--它很像我們在很久很久以前還在童年時代體驗過的一種感情:等大人們出了家
門,我們就在花園里跑來跑去,玩上一兩個鍾頭,享受一番充分自由的歡樂。啊,
自由呀自由!哪怕有它的半點跡象,哪怕有它的一絲希望,它也會給我們的心靈插
上翅膀。難道不是這樣嗎?
「我們從墓地回來,感到心情愉快。可是,不到一個星期,生活又回到了原來
的樣子,依舊那樣嚴酷,令人厭倦,毫無理性。這是一種雖沒有明令禁止、但也沒
有充分開戒的生活。情況不見好轉。的確,我們埋葬了別利科夫,可是還有多少這
類套中人留在世上,而且將來還會有多少套中人啊!」
「問題就在這兒,」伊凡·伊凡內奇說著,點起了煙斗。
「將來還會有多少套中人啊!」布爾金重復道。
中學教員走出板棚。這人身材不高,很胖,禿頂,留著幾乎齊腰的大鬍子。兩
條狗也跟了出來。
「好月色,好月色!」他說著,抬頭望著天空。
已是午夜。向右邊望去,可以看到整個村子,一條長街伸向遠處,足有四五俄
里。萬物都進入寂靜而深沉的夢鄉。沒有一絲動靜,沒有,一絲聲息,甚至叫人難
以置信,大自然竟能這般沉寂。在這月色溶溶的深夜裡,望著那寬闊的街道、街道
兩側的農舍、草垛和睡去的楊柳,內心會感到分外平靜。擺脫了一切辛勞、憂慮和
不幸,隱藏在膝隴夜色的庇護下,村子在安然歇息,顯得那麼溫柔、凄清、美麗。
似乎天上的繁星都親切地、深情地望著它,似乎在這片土地上邪惡已不復存在,一
切都十分美好。向左邊望去,村子盡頭處便是田野。田野一望無際,一直延伸到遠
方的地平線。沐浴在月光中的這片廣表土地,同樣沒有動靜,沒有聲音。
「問題就在這兒,」伊凡·伊凡內奇重復道,「我們住在空氣污濁、擁擠不堪
的城市裡,寫些沒用的公文,玩『文特』牌戲--難道這不是套子?至於我們在游
手好閑的懶漢、圖謀私利的訟棍和愚蠢無聊的女人們中間消磨了我們的一生,說著
並聽著各種各樣的廢話--難道這不是套子?哦,如果您願意的話,我現在就給您
講一個很有教益的故事。」
「不用了,該睡覺了,」布爾金說,「明天再講吧。」
兩人回到板棚里,在乾草上躺下。他們蓋上被子,正要朦朧入睡,忽然聽到輕
輕的腳步聲:吧嗒,吧嗒……有人在堆房附近走動:走了一會兒,站住了,不多久
又吧嗒吧嗒走起來……狗唔唔地叫起來。
「這是瑪芙拉在走動,」布爾金說。
腳步聲聽不見了。
「看別人作假,聽別人說謊,」伊凡·伊凡內奇翻了一個身說,「如若你容忍
這種虛偽,別人就管你叫傻瓜。你只好忍氣吞聲,任人侮辱,不敢公開聲稱你站在
正直自由的人們一邊,你只好說謊,陪笑,凡此種種只是為了混口飯吃,有個溫暖
的小窩,撈個分文不值的一官半職!不,再也不能這樣生活下去了!」
「哦,您這是另一個話題了,伊凡·伊凡內奇,」教員說,「我們睡覺吧。」
十分鍾後,布爾金已經睡著了。伊凡·伊凡內奇卻還在不斷地翻身嘆氣。後來
他索性爬起來,走到外面,在門口坐下,點起了煙斗。
一八九八年六月十五日
參考資料:http://..com/question/8043422.html
Ⅷ 俄羅斯為什麼要辦國際反法西斯大會本意是什麼
3月1日,在俄烏戰爭進入焦灼狀態之際,俄羅斯國防部長紹伊古突然的世界宣布,俄羅斯將於今年8月舉辦第一屆國際反法西斯大會,旨在團結更多國際力量打擊極端恐怖和獨裁。
據悉,俄羅斯已向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發出邀請,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以美國為首的北約集團國家。仔細想來,俄羅斯這一招十分奇妙,對北約可謂一箭雙雕,參加吧,心裡不情願,不參加,又被冠以支持法西斯的惡名。
Ⅸ 俄羅斯人吃東西時,為何會習慣性地先聞一下再吃呢
俄羅斯人吃東西前會先聞一聞,算是一種生活習慣,通過對氣味的接收來進行粗略的判斷,食物有沒有變質。如果聞著是那種酸臭味兒,那就說明東西變質不能吃,如果聞著沒有什麼酸味兒,並且是食物該有的,香味兒的話那麼就可以吃。
俄羅斯人吃東西可有大講究,正餐都分為前餐,第二道餐品,湯,甜點幾個程序。一般前餐就是指的冷盤,第二道就是熱菜,剩下的就是湯和甜點。俄羅斯人的主食是麵包,土豆泥以及通心粉,並且俄羅斯的麵包可不是像我們中國的麵包那樣軟軟的,一口咬下去甜甜的,俄羅斯的麵包都是那種很硬的麵包,因為他們偏愛黑麵包。
俄國人的飲食文化裡面沒有所謂的煎炒烹炸。所以說俄羅斯人的廚房一般都沒有抽油煙機,並且廚房非常的干凈,窗簾可以是全棉的,不用擔心會被油濺到,有些講究的俄羅斯人為了提升情趣,還會在廚房裡面擺一個小電視或者錄音機。
Ⅹ 中國大媽席捲俄羅斯,導致當地秩序混亂,為何俄羅斯人對此卻十分高興
中國大媽席捲俄羅斯,導致當地秩序混亂,俄羅斯人對此卻十分高興,這是因為中國大媽已經成了俄羅斯一個很大的消費軍團,給俄羅斯的旅遊業和零售業帶去了很可觀的利潤。
她們來到俄羅斯肯定要做的就是去超市購買俄羅斯麵包,因為這種麵包在國內的價格還是蠻高的,但是在俄羅斯就是一種常見的日常主食。經常在俄羅斯的超時可以看到中國大媽們搶購麵包的場景,不得不說中國大媽的戰斗能力還真的是非常厲害的。在外界,我們就叫俄羅斯是戰斗民族,其實,中國大媽也是配得上這個稱號的。
最後還是希望中國大媽在國外能夠克制下自己的購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