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德拉蒙德和门罗的组合与双华莱士的差距,你认为有哪些
差距太大了,首先取得的成绩就无法相比,大本和拉希德当年可是带领活塞击败了当时正处于巅峰的湖人,而德拉蒙德和门罗比起双华莱士就要差很多了。再从能力方面说,拉希德可以说是攻防一体的球员,进攻是有绝活的,而且防守也不差,除了脾气就点不好,没有什么缺点。而大本虽然没有什么进攻能力,但防守能力是顶级。而门罗进攻不错,防守差得很,德拉蒙德进攻和防守都不行,唯一的特点就是能抢篮板。这两位正处于巅峰的年纪,就被球队边缘化,也说明了一些问题。他们与双华莱士的组合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而门罗从能力方面要比德拉蒙德好一些,起码进攻能力还是有的,但是门罗的防守也是很差,而且遭遇了不少伤病。因为他们也没取得什么好成绩,是无法和双华莱士的组合比的。
‘贰’ 爱迪生的简介资料
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Thomas Alva Edison,1847年2月11日—1931年10月18日),出生于美国俄亥俄州米兰镇,逝世于美国新泽西州西奥兰治。发明家、企业家。、
爱迪生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利用大量生产原则和电气工程研究的实验室来进行从事发明专利而对世界产生深远影响的人。他发明的留声机、电影摄影机、电灯对世界有极大影响。他一生的发明共有两千多项,拥有专利一千多项。爱迪生被美国的权威期刊《大西洋月刊》评为影响美国的100位人物第9名。
1931年10月18日凌晨3点24分,在美国新泽西西奥兰治的家中,爱迪生在睡梦中安详离世,享年8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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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成就
1、留声机
1877年,爱迪生发现电话传话器里的膜板随着说话声会引起振动的现象,便拿短针作了试验,从中得到很大的启发。说话的快慢高低能使短针产生相应的不同颤动。那么,反过来,这种颤动也一定能发出原先的说话声音,于是他开始研究声音重发的问题。
12月,爱迪生公开展示这台“锡箔筒式留声机”,轰动了全世界。
2、电灯
最初电灯的发明者不是爱迪生,爱迪生是改进了电灯。早在1801年,英国一位名叫汉弗里·戴维的化学家就在实验室中用铂丝通电发光;1810年,他又发明了用两根通电碳棒之间发生的电弧而照明的“电烛”,这算是是电灯的最早雏形。
当年有关斯旺的电灯泡的报道给了爱迪生以很大启发。1879年10月,爱迪生终于成功制成了以碳化纤维作为灯丝的白炽灯泡,称之为“碳化棉丝白炽灯”,随后大量投产,并成立公司设立发电站和输电网等相应基础设施,很快使电灯在美国被普遍使用。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
‘叁’ 2013 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爱丽丝·门罗,究竟是一位怎样的作家
爱丽丝.门罗,被誉为当代短篇文学小说大师,她曾经感概由于家庭原因,不能长时间专注于写作,没有长篇小说问世表示遗憾。
‘肆’ 电影《终极斗士4》里饰演被博弈卡拯救的女主角的女演员是谁跪求答案啊!
Teodora Duhovnikova(特奥多拉·杜霍夫尼科娃)。
1983年1月21日,特奥多拉·杜霍夫尼科娃出生于俄罗斯莫斯科,是由单身母亲抚养长大的,在莫斯科以东的小城市热烈兹诺多罗日内度过了童年时光,1998年,特奥多拉·杜霍夫尼科娃在莫斯科开始了时装模特的职业生涯,期间参加过一些国际演出。
2000年,特奥多拉·杜霍夫尼科娃放弃了表演,开始在莫斯科世界经济研究所学习。2001年进入莫斯科瓦赫坦戈夫剧院的Shchukin戏剧学院学习表演,于2005年毕业。
2016年,参演由托多尔·查卡诺威指导,斯科特·阿金斯、阿隆·阿布布尔、朱利安·维戈夫、布拉汉姆·艾克巴赫的动作片《终极格斗4》特奥多拉·杜霍夫尼科娃饰演女主角Tur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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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斗士》剧情简介:
乔治(冰人)威廉(Ving Rhames饰)是一个众所皆知的重量级拳击冠军。不过他犯了强奸罪,被送往专关重大罪犯的斯威瓦特监狱;而当时监狱里也有一个拳击冠军,叫做门罗(Wesley Snipes饰)。冰人想挑战门,捍卫自己的冠军头衔。
冰人在餐厅挑衅门罗,狱长找冰人谈,因为冰人是冠军,有一定能力。狱长就只好把门罗作为滋事之人,把门罗关在隔离牢房。后来举办了拳王争霸赛。
由于先前 冰人自大,惹了很多大佬,大家也都支持门罗,修理冰人。在监狱餐厅,所有人都想揍冰人,差点暴动,典狱长想试着取消这场拳赛,但被乔依阻止,比赛如期进行。比赛当晚,全部的人都聚在一起。比赛进行的打斗非常激烈,最后当然门罗胜。
‘伍’ u门罗杆菌
幽门螺旋杆菌病是一种螺旋形、微厌氧、对生长条件要求十分苛刻的细菌。1983年首次从慢性活动性胃炎患者的胃粘膜活检组织中分离成功,是目前所知能够在人胃中生存的惟一微生物种类。幽门螺旋杆菌病包括由幽门螺旋杆菌感染引起的胃炎、消化道溃疡、淋巴增生性胃淋巴瘤等。幽门螺旋杆菌病的不良预后是胃癌。
幽门螺旋杆菌寄生在胃粘膜组织中,67%-80%的胃溃疡和95%的十二指肠溃疡是由幽门螺旋杆菌引起的。慢性胃炎和消化道溃疡患者的普遍症状为:食后上腹部饱胀、不适或疼痛,常伴有其它不良症状,如暖气、腹胀、反酸和食欲减退等。有些病人还可出现反复发作性剧烈腹痛、上消化道少量出血等。
一般认为幽门螺旋杆菌感染的临床过程是这样的:幽门综旋杆菌经口到达胃粘膜后定居感染,经数周或数月引发慢性、浅表性胃炎,数年或数十年后发展成为十二指肠溃疡、胃溃疡、淋巴增生性胃淋巴瘤、慢性萎缩性胃炎等,而后者是导致胃癌最危险的因素。专家们认为,幽门螺旋杆菌感染使患胃癌的危险增加了2.7-12倍,如果没有幽门螺旋杆菌感染,至少有35%-89%的胃癌不会发生。
幽门螺旋杆菌病病是后天传染的,这一点已是各国学者的共识。其传播方式还不十分明确,但最可能的途径是口枣口、粪枣口传播,已有以下实验可以证明:1.利用PCR从病人唾液、牙斑和粪便中检出幽门螺旋杆菌的DNAA;2.从牙斑和粪便中分离出幽门螺旋杆菌;3.从同一家族多名成员的排泄物中分离出相同的幽门螺旋杆菌菌株。
幽门螺旋杆菌在世界不同种族、不同地区的人群中均有感染,可以说是成年人中最广泛的慢性细菌性感染。总的趋势是:幽门螺旋杆菌感染率随年龄增加而上升,发展中国家约为80%,发达国家约为40%,男性略高于女性。我国的感染年龄早于发达国家20年左右,20岁-40岁感染率为45.4%-63.6%,70岁以上高达78.9%。另外,我国北方地区的感染率高于南方地区。
同其它消化道传染病一样,幽门螺旋杆菌感染预防的关键是把好“病从口入”这一关。如要做到饭前便后洗手,饮食尤其是进食生冷食品要讲究卫生,集体用餐时采取分餐制是明智的选择,家里有幽门螺旋杆菌病患者时应该暂时采取分餐,直至完全治愈。
幽门螺旋杆菌感染诊断有许多方法,如活组织镜检、幽门螺旋杆菌的分离培养、快速尿素酶试验、尿素呼气试验、尿氨排出试验、血清学试验以及多聚酶链反应等。不同医院采用的方法不同,但大多数医院采用的方法都是特异、快速的,有些是无创伤的。专家们告诫患者,如感觉胃部不适,应到大医院去作幽门螺旋杆菌感染检查,以便及早用药,及早从消化道清除幽门螺旋杆菌,以防止发展成严重的胃部疾病。
幽门螺旋杆菌感染是可以治愈的。一般的治疗原则是以抗生素为主,辅加抑酸剂(铋剂),常用抗生素羟氨苄青霉素、庆大霉素、克拉霉素和阿莫西林等。患者到医院检查后,应按照医生的指导坚持服药,并及时检查疗效。
‘陆’ 一位科学家的故事
爱迪生于1847年2月12日诞生于美国中西部的俄亥俄州(Ohio)的米兰(Milan)小市镇。父亲是荷兰人的后裔,母亲曾当过小学教师,是苏格兰人的后裔。爱迪生7岁时,父亲经营屋瓦生意亏本,将全家搬到密歇根州(Michigan)休伦北郊的格拉蒂奥特堡定居下来。搬到这里不久,爱迪生就患了猩红热,病了很长时间,人们认为这种疾病是造成他耳聋的原因。爱迪生8岁上学,但仅仅读了三个月的书,就被老师斥为“低能儿”而撵出校门(因“愚钝糊涂”被勒令退学了)。从此以后,他的母亲是他的“家庭教师”,决定自己教儿子读书识字,并教育他要诚实、爱祖国、爱人类。由于母亲的良好的教育方法,使得他对读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不仅博览群书,而且一目十行,过目成诵”。8岁时,他读了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最重要的剧作家莎士比亚、狄更斯的着作和许多重要的历史书籍,到9岁时,他能迅速读懂难度较大的书,如帕克的《自然与实验哲学》。
爱迪生对于自然科学的最早兴趣是在化学方面。10岁时酷爱化学。他收集了二百来个瓶子,并节省每个小钱去购买化学药品装入瓶中。11岁那年,他实验了他的第一份电报。为了赚钱购买化学药品和设备,他开始了工作。12岁的时候,他获得列车上售报的工作,辗转于休伦港(PortHuron)和密歇根州的底特律(Detroit)之间。他一边卖报,一边兼做水果、蔬菜生意,只要有空他就到图书馆看书。1861年美国爆发了南北战争,刚满14周岁的爱迪生买了一架旧印刷机,利用火车的便利条件,办了一份小报(周刊)——《先驱报》,来传递战况和沿途消息,第一期周刊就是在列车上印刷的。他一人兼任记者、编辑、排字、校对、印刷、发行的工作。小报受到欢迎,他也从紧张的工作中增长了才干、知识和经验,还挣了不少钱,得以继续进行化学试验。他用所挣得的钱在行李车上建立了一个化学实验室。但不幸的是,一次他在火车上做实验时,列车突然颠簸,使一块磷落在木板上,引起燃烧。列车员赶来扑灭了火焰,也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打聋了他的双耳,他被赶下了火车,那时爱迪生才15岁。(另一种说法是:不幸有一次化学药品着火,他连同他的设备全被扔出车外。另外有一次,当爱迪生正力图登上一列货运列车时,一个列车员抓住他的两只耳朵助他上车。这一行动导致了爱迪生成为终身聋子。)
挫折并没有使爱迪生灰心,他又迷上了电报,经过反复钻研,在1868年他发明了一台自动电力记录器,这是他的第一个发明。后来他又发明了两种新型的电报机。1877年他发明了碳精电话送话器,使原有的电话声音更为清晰;此外他还发明了留声机。人们都称他为“魔术师”。
1878年9月爱迪生31岁时开始研究电灯。那时煤气灯已代替煤油灯,但火焰闪烁不定,而且在熄灭时产生有害气体;弧光灯也已发明,并在公共场所使用,但由于燃烧时发出嘶嘶声而且光亮过于耀眼,不宜用于室内。当时许多欧美科学家已在探求制造一种新的稳定的发光体。
爱迪生研究了弧光灯后宣布他能发明一种使人满意的光,但需要钱。那时他已是一个有了170项发明专利权的人,他的发明给资本家带来很大利润,因此一个财团愿意向他提供资助。经过几千次失败,1879年4月他改进了前人的棒状、管状灯,做出了一个玻璃球状物;1879年10月21日他把一个经过碳处理的棉线固定在玻璃泡内,抽出了空气、封上口、通上电流,它发光了,一种新的照明物出现了。
1880年至1882年间,爱迪生设计了电灯插座、电钮、保险丝、电流切断器、电表、挂灯,还设计了主线和支线系统,又制成了当时世界上容量最大的发电机,并在纽约建立第一座发电厂,开辟了第一个民用照明系统。后来他又同乔治·伊斯曼一起发明了电影摄影机。爱迪生的三大发明:留声机、电灯和电力系统、电影摄影机,丰富和改善了人类的文明生活。
爱迪生于1931年10月18日(一说是10月9日)去世,终年84岁。然而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打破他持有1099个发明专利权的记录,人们称他为发明之王。
【生平·发明·科学征程】
1862年8月,爱迪生以大无畏的英雄气魄救出了一个在火车轨道上即将遇难的男孩。孩子的父亲对此感恩戴德,但由于无钱可以酬报,愿意教他电报技术。从此,爱迪生便和这个神秘的电的新世界发生了关系,踏上了科学的征途。
1863年,爱迪生担任大干线铁路斯特拉福特枢纽站电信报务员。从1864年至1867年,在中西部各地担任报务员,过着类似流浪的生活。足迹所至,包括斯特拉福特、艾德里安、韦恩堡、印第安那波利斯(Indianapolis)、辛辛那提(Connecticut)、那什维尔 (Nashville)、田纳西(Tennessee)、孟斐斯(Memphis)、路易斯维尔、休伦等地。
1869年6月初,他来到纽约(New York)寻找工作。当他在一家经纪人办公室等候召见时,一台电报机坏了。爱迪生是那里唯一的一个能修好电报机的人,于是他谋得了一个比他预期的更好的工作。10月他与波普一起成立一个“波普-爱迪生公司”,专门经营电气工程的科学仪器。在这里,他发明了“爱迪生普用印刷机”。他把这台印刷机献给华尔街一家大公司的经理,本想索价5000美元,但又缺乏勇气说出口来。于是他让经理给个价钱,而经理给了4万美元。
爱迪生用这笔钱在新泽西州(New Jersey)纽瓦克市的沃德街建了一座工厂,专门制造各种电气机械。他通宵达旦地工作。他培养出许多能干的助手,同时,也巧遇了勤快的玛丽(Mary Stilwell),他未来的第一个新娘。在纽瓦克,他做出了诸如蜡纸、油印机等的发明,从1872至1875年,爱迪生先后发明了二重、四重电报机,还协助别人搞成了世界上第一架英文打字机。
1876年春天,爱迪生又一次迁居,这次他迁到了新泽西州(New Jersey)的“门罗公园”。他在这里建造了第一所“发明工厂”,它“标志着集体研究的开端”。1877年,爱迪生改进了早期由贝尔发明的电话,并使之投入了实际使用。他还发明了他心爱的一个项目——留声机。电话和电报“是扩展人类感官功能的一次革命”;留声机是改变人们生活的三大发明之一,“从发明的想象力来看,这是他极为重大的发明成就”。到这个时候,人们都称他为“门罗公园的魔术师”。
爱迪生在发明留声机的同时,经历无数次失败后终于对电灯的研究取得了突破,1879年10月22日,爱迪生点燃了第一盏真正有广泛实用价值的电灯。为了延长灯丝的寿命,他又重新试验,大约试用了6000多种纤维材料,才找到了新的发光体——日本竹丝,可持续1000多小时,达到了耐用的目的。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一发明是爱迪生一生中达到的登峰造极的成就。接着,他又创造一种供电系统,使远处的灯具能从中心发电站配电,这是一项重大的工艺成就。
他在纯科学上第一个发现出现于1883年。试验电灯时,他观察到他称之为爱迪生效应的现象:在点亮的灯泡内有电荷从热灯丝经过空间到达冷板。爱迪生在1884年申请了这项发现的专利,但并未进一步研究。而旁的科学家利用爱迪生效应发展了电子工业,尤其是无线电和电视。
爱迪生又企图为眼睛做出留声机为耳朵做出的事,电影摄影机即产生于此。使用一条乔治伊斯曼新发明的赛璐珞胶片,他拍下一系列照片,将它们迅速地、连续地放映到幕布上,产生出运动的幻觉。他第一次在实验室里试验电影是在1889年,1891年申请了专利。1903年,他的公司摄制了第一部故事片“列车抢劫”。爱迪生为电影业的组建和标准化做了大量工作。
1887年爱迪生把他的实验室迁往西奥兰治以后,为了他的多种发明制成产品和推销,他创办了许多商业性公司;这些公司后来合并为爱迪生通用电气公司,后又称为通用电气公司。此后,他的兴趣又转到荧光学、矿石捣碎机、铁的磁离法、蓄电池和铁路信号装置上。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研制出鱼雷机械装置、喷火器和水底潜望镜。
1929年10月21日,在电灯发明50周年的时候,人们为爱迪生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会,德国(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和法国的居里夫人(出生于波兰)等着名科学家纷纷向他祝贺。不幸的是,就在这次庆祝大会上,当爱迪生致答辞的时候,由于过分激动,他突然昏厥过去。从此,他的身体每况愈下。1931年10月18日,这位为人类作过伟大贡献的科学家因病逝世,终年84岁。
爱迪生的文化程度极低,对人类的贡献却这么巨大,这里的“秘诀”是什么呢?他除了有一颗好奇的心,一种亲自试验的本能,就是他具有超乎常人的艰苦工作的无穷精力和果敢精神。当有人称爱迪生是个“天才”时,他却解释说:“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他在“发明工厂”,把许多不同专业的人组织起来,里面有科学家、工程师、技术人员、工人共100多人,爱迪生的许多重大发明就是靠这个集体的力量才获得成功的。他的成就主要归功于他的勤奋和创造性才能以及集体的力量,此外,他的妻子也曾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爱迪生一生只上过三个月的小学,他的学问是靠母亲的教导和自修得来的。他的成功,还应该归功于母亲自小对他的谅解与耐心的教导,才使原来被人认为是低能儿的爱迪生,长大后成为举世闻名的“发明大王”。
有人作过统计:爱迪生一生中的发明,在专利局正式登记的有1300种左右。1881年是他发明的最高纪录年。这一年,他申请立案的发明就有141种,平均每三天就有一种新发明。
伟大发明家爱迪生的一生告诉我们:巨大的成就,出于艰巨的劳动。
爱迪生不会随着时光流走而被人们遗忘,他的一生是光荣的,他的一切是为人类的。爱迪生小时候就有造电灯的决心,他用智慧救了妈妈,那时还是做手术的时候。
[编辑本段]【西奥兰治的新生活】
爱迪生从1881年冬开始,在纽约居住的时间越来越长,相对在门罗公园的时间越来越短。他的妻小都住在纽约,老家门罗公园成了专供夏天避暑的地方。爱迪生全家在门罗公园度过了几个夏天。
1884年,爱迪生37岁。这一年对爱迪生来说,是他悲伤的一年。1884年夏天,玛丽·爱迪生在这里患了伤寒,这是一种危险的疾病。起初以为她只不过是受了点凉,吃几服药就会好的。因此,正在纽约奋战的爱迪生没有去看她。玛丽的妹妹爱丽丝和医生们每天尽力看护,一直在床边陪伴。
不久,夫人的病情恶化,爱迪生也有好几天没有去研究所了。爱迪生被人笑做“工作虫”,他不到研究所来是很少有的事情,所以同事们都很担心。爱迪生夫人康复的希望落空,1884年8月9日凌晨,玛丽·爱迪生去世。在住宅中举行丧仪后,就把棺柩运到一个小车站上,由火车送到她儿时的家乡纽约克。她去世的消息是8月16日发出的:着名发明家爱迪生之夫人突于本月九日星期六于新泽西门罗公园逝世。十二日下午举行丧礼,到宾客400余人。其中有爱迪生公司经理爱登,副经理约翰逊,劳雷,德纳瓦洛与罗斯福等人。吊客致送鲜花极多。她被埋葬在纽约克快乐山的墓地上。
爱迪生夫人去世后给他遗下了三个幼年的孩子,11岁的多特,8岁的小阿尔瓦(Thomas Alva Jr .)和6岁的威廉·莱斯(William L.)。妻子的谢世,使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寂。然而他不得不继续工作。他是不能因此而把工作停顿下来的。他把他的住屋租给了威廉姆(William )和霍尔泽(Alice h olzer ),把孩子们送到纽约去,托外祖母史蒂威尔代管。
门罗公园所能给予那发明家的除了悲伤的回忆外别的什么也没有了,他于是把那些机件、药品、仪器等统统搬了出来而把它舍弃了。几年之后这所老屋因为受到雷击而焚毁了,宾夕法尼亚铁路旁的那所旧时的电灯厂也烧毁了。在爱迪生搬出后是农夫们搬去居住的。
实验室楼上的那间大房间租出作为跳舞会之用。休西(L.m .Hussey )利用它作为他的管乐队的总部,并在室后搭起了一个舞台。楼下的一层曾一度充作牛棚。这所古老的建筑物渐渐地分散了,木料也给拆了去建筑近边的房屋,最后也就倒塌了。
那所砖筑的机器厂的东头改成门罗公园消防处堆储杂物的储藏室。另一端也曾一度充作牛棚。有一个名叫麦康纳尔(Thomas j .McConncl )的农夫住在那间玻璃小室里,在那草场上养了许多猪。后来一家姓威尔考克斯(Willcox )的搬进那以前的办公室的屋中来,并且在屋中养了许多的鸡。
在1884年和1885年之间的岁月中爱迪生的生活是寂寞单调的。玛丽在世时,她对汤姆没有太多的要求,她爱他,理解他的事业的重要,爱迪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过家庭生活,但玛丽总是等待着他。现在爱迪生非常寂寞单调,他也许已向她道歉,因为他没有花很多时间。
爱迪生在1877年开始了改革弧光灯的试验,提出了要搞分电流,变弧光灯为白光灯。这项试验要达到满意的程度。必须找到一种能燃烧到白热的物质做灯丝,这种灯丝要经住热度在二千度一千小时以上的燃烧。同时用法要简单,能经受日常使用的击碰,价格要低廉,还要使一个灯的明和灭不影响另外任何一个灯的明和灭,保持每个灯的相对独立性为了选择这种做灯。这在当时是极大胆的设想,需要下极大的功夫去探索,去试验。 丝用的物质,爱迪生先是用炭化物质做试验,失败后又以金属铂与铱高熔点合金做灯丝试验,还做过上质矿石和矿苗共一千六百种不同的试验,结果都失败了。但这时他和他的助手们已取得了很大进展,已知道白热灯丝必须密封在一个高度真空玻璃球内,而不易熔掉的道理。这样,他的试验又回到炭质灯丝上来了。他昼夜不息地用到了1880年的上半年,爱迪生的白热灯试验仍无结果。有一天,他把试验室里的一把芭蕉扇边上缚着一条竹丝撕成细丝,全副精力在炭化上下功夫,仅植物类的炭化试验就达六千多种。他的试验笔记簿多达二百多本,共计四万余页,先后经过三年的时间。他每天工作十八、九个小时。每天清早三、四点的时候,他才头枕两、三本书,躺在实验用的桌子下面睡觉。有时他一天在凳子上睡三、四次,每次只半小时。
到了1880年的上半年,爱迪生的白热灯试验仍无结果,就连他的助手也灰心了。有一天,他把试验室里的一把芭蕉扇边上缚着一条竹丝撕成细丝,经炭化后做成一根灯丝,结果这一次比以前做的种种试验都优异,这便是爱迪生最早发明的白热电灯——竹丝电灯。这种竹丝电灯继续了好多年。直到1908年发明用钨做灯丝后才代替它。爱迪生在这以后开始研制的碱性蓄电池,困难很大,他的钻研精神,更是十分惊人。这种蓄电池是用来供给原动力的。他和一个精选的助手苦心孤诣地研究了近十年的时间,经历了许许多多的艰辛与失败,一会儿他以为走到目的地了,但一会儿又知道错了。但爱迪生从来没有动摇过,而再重新开始。大约经过五万次的试验,写成试验笔记一百五十多本,方才达到目的。
参考:爱迪生一生勤奋好学,善于思考,努力工作,在75岁的时候,还每天准时到实验室签到上班,他在几十年间几乎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晚间在书房读3至5小时书,若用平常人一生的活动时间来计算,他的生命已经成倍的延长了。因此,爱迪生在79岁生日的那天,他骄傲地对人们说,我已经是135岁的人了。他活到84岁,一生中的发明有1100项之多,其中最大贡献是发明留声机和自动电报机,实验并改进了白炽灯和电话。爱迪生20岁出头开始研究电灯,历时10余年,他先后选用了竹棉、石墨、钽……等等上千种不同物质作灯丝材料进行试验,时常通宵达旦,有一次他和助手们竟连续工作5昼夜。1879年爱迪生用碳丝作为白炽灯丝,并点燃40小时。由于碳丝表面多孔,性脆,强度很低。不久被钨丝代替。
[编辑本段]【成长故事】
(1)童年时期
爱迪生在1847年2月11日一个风雪中的凌晨三点钟诞生了,爸爸还把他带到街上去向别人夸耀,大家都叫他阿尔,小时候的爱迪生很爱发问,常常问一些奇怪的问题让人觉得很烦,家人也好,路上的行人也好,都是他发问题的对象,如果他对于大人的答复感到不满时就会亲自去实验,例如有一次阿尔看到了鹅舍里的母鹅在孵蛋,他就问妈妈为甚么母鹅总是成天坐在那里呢?妈妈就告诉他母鹅在孵蛋,阿尔便想如果母鹅可以那我也一定可以,过了几天爸爸妈妈发现阿尔一直蹲在木料房里,不知道在做甚么,当家人发现阿尔在孵蛋的时候每个人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八岁的时候阿尔去上小学了,可是他只上三个月的课就退学了,阿尔在上课的时候,妈妈常被叫到学校去跟老师说话,这是因为阿尔常常提出一些老师认为很奇怪的问题,老师认为他是一个低能儿童,于是妈妈就决定自己来教导阿尔,并决心把阿尔教成一位伟大的天才,就这样阿尔便开始了他的自学课程,阿尔被妈妈教的很好,后来阿尔也得到了允许,可以在地下室里设置一个实验室,为了不让别人乱动他的实验品阿尔还想出妙计,就是在每一个实验品的瓶子上贴上毒药标签。
十二岁的一个早晨,阿尔突然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去卖报纸好不好?妈妈听了之后下吓一大跳,爸爸听了也很生气,可是经过了阿尔再三的请求他的父母终于同意了,他高兴的跑到铁路公司,也获得了在火车上卖报的允许,从休轮港到底特律有一百公里的路程,阿尔在车上当了几个月的报童后,他在底特律开了两家店,其中一家是卖杂志的,另一家是卖蔬菜、水果、奶油等,他也雇用了两个少年帮忙看店,并约定和他们分享红利,不久铁路通又增加了一班车,阿尔便派一位报童随车贩卖,就这样一个十二岁的报童已经不知不觉得成为了一个少年资本家。
(2)流浪的岁月
另一次爱迪生丢掉工作,是因为把发明用在不对的地方 — 当时他在铁路局担任晚班的报务员,铁路局规定,晚上九点以后,为避免工作人员偷懒睡觉,报务员需每一小时发一次讯号给车务中心。于是爱迪生便自制一台自动定时发报机,这东西使爱迪生成为全局里最准时,最可靠的发报员。但是,在一次查勤中,车务主任发现了正在睡觉的爱迪生,和这台巧妙的机器,虽然主任很欣赏他的天分,但是铁路局需要的是一个老实安分的人,而不是一个发明家,所以,爱迪生又被开除了!
21岁以前,爱迪生可以说是经常换工作,周游于一些电信,电报公司,直到他来到纽约,靠着对机械的了解,和优良的维修技术,慢慢的闯出了名声,成立了自己的工程公司,专门制造和改良一些事务机器,例如:黄金行情显示器,股票行情显示器,金价印刷机等商用机器,同时研发、承制各种科学仪器。
(3)梦罗园的鬼才
1876年,爱迪生在纽约南方的“梦罗园”,成立了他的实验发明中心,就是我们一般所说的“爱迪生发明工厂”。这里拥有精密的设备仪器,还有一批才华卓越的各类专家。1876年到1887年间,这一群以爱迪生为首的科学家,在这里进行系统的,复杂的,品类繁多的科学研发工作。如果把爱迪生在梦罗园的创造发明,列成一张表格,恐怕那张表格会从桌上一直延伸到地板上,里面的项目很多是我们陌生难懂的,但是也有很多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4)青年发明家
爱迪生在开办他的报纸后不久,有一天望见一个小孩在火车前面的铁轨上玩耍。他急忙从站台上跳下把小孩从火车轮子下抢救出来。这孩子的父亲正好是站长,他很感激,主动提出要教会汤姆成为电报员。站长为了报答爱迪生便教爱迪生电报技术让他成为电报技术员,不久之后爱迪生去电报局当报务员,因为他是在夜里上班所以他就能利用白天的时间来做实验,而电报局规定每个小时要向对岸发报一次信,为了能睡觉他发明了一种会自动发报的机器来帮他发信,但最后被发现了并且被革职,就这样爱迪生常因故失去工作而成为一个流浪的电信技工,所以他的生活很不稳定,有一天他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这消息就是南美洲在招募电信技工,可是当他们要去南美洲的时候,有一位老伯伯告诉他们那里并不好,所以去南美洲的念头就消失了,于是他又回到故乡休轮港,在流浪的这段期间爱迪生也是一直的努力读书、做实验、研究和工作,为他以后的发明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爱迪生在回家的那段期间,好朋友亚当斯在波斯顿帮他找到了一份电信技工的工作,在那里爱迪生发明了自动表决机,是爱迪生第一个获得专利权的发明,自动表决机是一个有绿色和红色按钮的机器只要按一下绿色的按钮就表示“对”,红色的按钮就表示“不对”,机器完成之后他便跑到华盛顿去实验这部机器,到了华盛顿以后实验的成果是很好,但是委员们还是告诉爱迪生这部机器不怎么实用,坐在归途的火车上,他一面思想着“发明家脑子里想出来的发明多半是不实用的,只有从社会需要自然产生出来的发明才有意义。”爱迪生的第一个发明,虽然就这样失败了,却给了爱迪生一个宝贵的教训,以后他之所以能成为一个成功发明家,都得力于此时所建立的方针。
爱迪生从此继续努力工作,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心,继续开创他的天地。
[编辑本段]【生活趣事】
爱迪生从小就对很多事物感到好奇,而且喜欢亲自去试验一下,直到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为止。长大以后,他就根据自己这方面的兴趣,一心一意做研究和发明的工作。他在新泽西州建立了一个实验室,一生共发明了电灯、电报机、留声机、电影机、磁力析矿机、压碎机等等总计两千余种东西。爱迪生的强烈研究精神,使他对改进人类的生活方式,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0)在自家的木棚里开始了他最初的实验爱迪生
爱迪生从小就喜欢用他那与众不同的大脑袋思考一连串的问题。他看到铁匠将铁在熊熊的烈火中烧红,然后锤打成各式各样的工具时,就晃着大脑袋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火是什么东西?火为什么会燃烧?火为什么这么热?铁在火中被烧之后为什么会发红?铁红了为什么就软了?回到家,小爱迪生在自家的木棚里开始了他最初的实验。他抱来干草,并将其点燃,他想弄明白火究竟是什么。然而,小爱迪生的第一次实验就引来了一场火灾,将家中的木棚烧掉了。
(1)“人生太短暂了,要多想办法,用极少的时间办更多的事情。”
“浪费,最大的浪费莫过于浪费时间了。”爱迪生常对助手说。“人生太短暂了,要多想办法,用极少的时间办更多的事情。”
一天,爱迪生在实验室里工作,他递给助手一个没上灯口的梨形的空玻璃灯泡,说:“你量量灯泡的容量。”他又低头工作了。
过了好半天,他问:“容量多少?”他没听见回答,转头看见助手拿着软尺在测量灯泡的周长、斜度,并拿了测得的数字伏在桌上计算。由于灯泡是梨形的,不是规则的现状。所以,计算灯泡的周长、斜度都十分的困难。他说:“时间,时间,怎么费那么多的时间呢?”爱迪生走过来,拿起那个空灯泡,向里面斟满了水,交给助手,说:“里面的水倒在量杯里,马上告诉我它的容量。”
助手立刻读出了数字。
爱迪生说:“这是多么容易的测量方法啊,它又准确,又节省时间,你怎么想不到呢?还去算,那岂不是白白地浪费时间吗?”
助手的脸红了。
爱迪生喃喃地说:“人生太短暂了,太短暂了,要节省时间,多做事情啊!”
(2)这儿已经是人人都认识我了
爱迪生未成名前是个穷工人。一次,他的老朋友在街上遇见他,关心地说:“看你身上这件大衣破得不象样了,你应该换一件新的。”
“用得着吗?在纽约没人认识我。”爱迪生毫不在乎地回答。
几年过去了,爱迪生成了大发明家。
有一天,爱迪生又在纽约街头碰上了那个朋友。“哎呀”,那位朋友惊叫起来,“你怎么还穿这件破大衣呀?这回,你无论如何要换一件新的了!”
“用得着吗?这儿已经是人人都认识我了。”爱迪生仍然毫不在乎地回答。
(3)妈妈,我要制造一个晚上的太阳
一个大雪天的夜晚,爱迪生的妈妈突然生病了,爸爸急忙找来医生。医生说:“你妈妈得了急性阑尾炎,需要开刀做手术”。那时候只有油灯没有电灯,油灯的光线很暗,一不小心就会开错刀。爱迪生突然想起一个好办法,他把家里所有的油灯全都端了出来,再把一面镜子放在油灯的后面,让医生顺利的做完了手术。医生说: “孩子,你是用你的智慧和聪明救了你的妈妈。”爱迪生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我要制造一个晚上的太阳。”
参考:有一次,爱迪生的母亲得了阑尾炎。由于他家境贫困,母亲就请求医生在家里做手术。医生同意了,但房里光线太暗,医生看不清。爱迪生灵机一动。他通过镜子的反射,把光线聚集到一起,房间立刻亮了,他的母亲也得救了!
(4)为什么母鸡能孵小鸡,我就不能呢
有一次,到了吃饭的时候,仍不见爱迪生回来,父母亲很焦急,四下寻找,直到傍晚才在场院边的草棚里发现了他。父亲见他一动不动地趴在放了好些鸡蛋的草堆里,就非常奇怪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小爱迪生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在孵小鸡呀!”原来,他看到母鸡会孵小鸡,觉得很奇怪,总想自己也试一试。当时,父亲又好气又好笑地将他拉起来,告诉他,人是孵不出小鸡来的。在回家的路上,他还迷惑不解地问,“为什么母鸡能孵小鸡,我就不能呢?”
(5)野蜂窝里有什么奥秘
由于爱迪生对许多事情感兴趣,他经常碰到危险。一次,他到储存麦子的房子里,不小心一头栽到麦囤里,麦子埋住了脑袋,动也不能动了。他差一点死去,幸亏被人及时发现,抓住爱迪生的脚把他拉了出来。还有一次,他掉进水里,结果像落汤鸡一样被人拉了上来。他自己也受惊不小。他4岁那年,想看看篱笆上野蜂窝里有什么奥秘,就用一根树枝去捅,脸被野蜂蜇得红肿,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柒’ 文中记述门罗第一次婚姻及其养育4个女儿的人生经历有何作用
与我们乐于谈论的苏珊·桑塔格或者汉娜·阿伦特这类女性写作者相比,爱丽丝·门罗(Alice Ann Munro)显得这样家常。她刚刚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她是“活着的最好的短篇小说大师”,可是,传记作家恐怕仍难以从她身上找到令人吁叹的传奇式人生:当了63年家庭主妇,出版11部短篇小说集和一部类似长篇的故事集,写的都是加拿大郊区小镇的那些平民故事。更主要的是,这也就是她自己生活的样子:住在小地方,没有和伟大人物的交集,没有摩登的恋爱和婚姻,即便成名已久,也从不习惯于对政治、哲学或女权问题发表深刻见地。
在2007年1月的一个访谈中,门罗谈到一点她的私人生活:我其实三十六七岁才出版自己的第一本书。而我20岁时就开始写作,那时我已结婚,有孩子,做家务。即便在没有洗衣机之类的家电时,写作也不成问题。人只要能控制自己的生活,就总能找到时间。
但如果你是个女人,尤其是有家的女人,你就得顾全所有需要你的人,无论是需要你的帮助,还是需要你的陪伴。那时女人的生活,似乎是很无定型的,她们在家里写作,但空余出的时间似乎又有很多非正式的社交活动、电话。
在她波澜不兴的讲述中没有醒世格言,我们只是更多了解到一点关于家庭主妇兼而写作的难处,比如:“乘孩子们午睡时写作是很难的,我不敢讲这个大话,现在的女人恐怕也做不到。这是我年轻时最艰难的地方。”
任教于门罗母校的女作家卡特琳娜·露丝(Catherine Sheldrick Ross)1992年写过一本她的传记:《爱丽丝·门罗的双重生活》,讲她如何在妻子、母亲和作家的角色之间寻找最大可能的平衡。门罗有过两次婚姻。她现在的姓来自第一个丈夫詹姆斯,他们是大学同学,爱丽丝·门罗在“大二”的时候嫁给了他,当时她只有20岁。爱丽丝·门罗的家乡在加拿大安大略省温格姆镇(Wingham)。和安省其他地方一样,温格姆也是移民聚居的小镇:门罗的父亲罗伯特·莱德劳就是19世纪苏格兰移民后裔,在位于小镇边缘的农庄养殖银狐和水貂,母亲安娜是老师。作为三个孩子中的老大,门罗分担了养家的义务,她后来回忆,自己从小就习惯了帮母亲做家务,并在17岁高中毕业后立刻应考了教师职位,好让家里多一份收入。如果没有拿到西安大略大学英语系提供的奖学金,她就会这样留在老家而不再继续求学了。西安大略大学历史上曾是一所宗教大学,不过在门罗入校的时候,它早已经世俗化了。在她的前辈校友里面,曾有过一位诺贝尔奖得主名叫弗雷德里克·格兰特·班廷,作为胰岛素的发现者他在1923年被授予医学奖。门罗是这所学校培养的第二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但学生时期的爱丽丝·门罗十分普通。她以打工来维持求学期间的生活,当过服务生、烟草采摘工和图书馆员。不过从父亲身上遗传的写作天赋没有荒废,进大学第二年,她发表了处女作《影子的尺寸》。她只有两年的奖学金,所以在1951年中断学业嫁给了詹姆斯·门罗,婚后她跟随丈夫从东部的安省搬到了遥远西岸,在温哥华附近一个小镇安了家。詹姆斯在多伦多郊区的一个中上层家庭长大,那是农村女孩爱丽丝完全陌生的世界,多年后她在小说《家具》里间接写到了这一社会差异带来的感受:“我们家缺乏经常的社交生活——人们不来家里吃饭,更不要说开派对了。也许是阶层问题。餐桌这一幕过去5年后,我的公婆邀请和他们没有关系的人来吃饭,他们无意中谈论下午的派对,那是鸡尾酒会。那是一种我在杂志故事里读到的生活。对我来说,我的婆家似乎生活在一个小说中的特权世界里。”
2013 年12 月10 日,诺贝尔奖颁奖礼在瑞典斯德哥尔摩举行,爱丽丝·门罗因身体原因不能出席,由女儿詹妮代她领奖
詹姆斯为当地最大的百货公司工作,物质上基本无忧,就像门罗后来跟记者所说:“当时我们分别只有20岁和22岁,很快就过上了某种体面的中产阶级生活。我们打算买一栋房子,并生一个孩子。没过多久,我们就梦想成真了。我21岁时就生了第一个孩子。”门罗回忆,她怀孕时拼命写作,因为她觉得一旦孩子生下来就没有时间写了,所以必须在此之前写出惊天动地的东西来。结果,她在写第一部小说集里的《多谢载我一程》时,第一个女儿希拉就躺在身旁的摇篮里看着她。他们很快有了三个女儿,令人难过的是,第二个女儿在出生15个小时后夭折了。
1963年,门罗一家迁居到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维多利亚。爱丽丝生下了最小的女儿,她现在需要照顾三个孩子,并每周两天去帮丈夫詹姆斯经营新开的“门罗书店”——虽然他们在1972年离了婚,这书店目前仍在营业中。门罗说,书店差点破产,他们的经济状况不如从前,但这是她第一段婚姻中最开心的时光,虽然操持繁重的家务,但书店让她有了可以交流的朋友,她也仍然能够坚持写作:孩子们去上学了她就马上开始写,直到她们回来吃午饭。如果不用去书店帮忙,她会争取在傍晚前干完所有家务活,然后开始写。那几年,她写的小说大都发表在一本小众到编辑可以叫出所有读者名字的杂志上,直到1968年,她出版了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快乐影子之舞》,并获得加拿大最高文学大奖“总督奖”。1971年,她出版了第二本故事集《女孩和女人的生活》。门罗曾承认,这本书有很强的自传意义。在和小说集同名的那篇故事里,门罗写到一个乡间小镇上的母亲——她的小说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母亲——严肃地告诫女儿:动脑筋,不要被迷惑。一旦你犯了错误,受到迷惑——被一个男人,你的生活就不再是你的了。你就会负上重担,女人总是这样。女儿内心的回答是:我不是太明白。或者即使我真的明白了,我还是决定反抗它。我会抗拒一切她那么热切、固执、充满希望地告诉我的东西。 在大女儿希拉为门罗撰写的传记《母亲和女儿》里,门罗有时像是一个心不在焉的妈妈,其实她是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一点点写作的空间,不过希拉说,在她身边仍然感受到幸福。门罗成名时,希拉已经十五六岁,比妹妹们更多感受到母亲在打理写作和生活这两件事情时的争夺。她说,虽然自己就生活在母亲的一个故事里,但更多时候,她所了解的关于母亲的一切其实仍是来自母亲的文字。成年后,她像母亲一样走上写作的路,她重复了小时候常见的那样一种场景:悉心照料家人起居饮食,偷空时才能跑到角落里写上一阵。很多时候,门罗都是利用做家务和喝咖啡的时间默想即将动笔的故事,然后在某个能够属于她一个人的时间里再坐下来,把它们写到纸上。在她成名之后,她也很少参加文学圈的社交活动,因为她要为自己的家庭主妇和母亲的角色留出足够时间。她的一天,就像《逃离》中那个小镇主妇朱丽叶的一天:清早被吸尘器的声音吵醒,在厨房里教大女儿为果酱瓶准备方格布罩和准备贴到瓶子上的标签,应付青春期少女的无数问题,同时抱着小女儿为全家准备吃的。“她不想把佩内洛普放下来——好像这里不安全似的——所以她把孩子搁在一边的腿上,同时用只汤勺去把鸡蛋捞出来,就用一只手去磕开它,剥了皮,再把它碾碎。”
这是当时北美地区家庭主妇的平常生活。后来有人问门罗,为什么只写短篇?门罗回答的第一个原因就是,自己的写作时间有限。20世纪上半叶美国曾经发布过一项研究数据,表明当时有90%的城市主妇每个星期有至少四分之三的时间花在家务上,乡村主妇花的时间甚至更长。门罗生活的加拿大城郊小镇自然也是类似情形。美国社会学家斯蒂芬妮·库茨在她的《婚姻简史》中指出,在20世纪的前30年,女人在家庭之外的工作和社会活动并未得到比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更多的认可,大多数人仍然相信女人应该在婚后回到家里相夫教子。“大多数美国孩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男人是挣工资的主力,妻子不参与家庭之外的、或跟丈夫联袂搭档的全职劳动,孩子们则上学念书,而不是充当家庭劳力。”大萧条时期的欧洲各国政府曾尝试推出社会计划鼓励男人养家式家庭,“二战”结束后,欧洲和北美的福利国家则为“男人养家、女人持家”的婚姻模式提供了更实际的政策,被援引的一个例子就是:1947年,伊利诺伊大学免除了女学生的学期论文,目的是让她们能够学习做6个小时临时保姆,为未来担当妻子、母亲以及主持家庭生活做好准备。另一个数据是:到1950年,在美国差不多一半女人在19岁的时候就结婚了,到24岁有70%已婚。“在20世纪50年代上大学的女人当中,有三分之二的人中途退学,通常是为了结婚。”这种对结婚的热情一直持续到60年代初,社会学家称之为“漫长十年”,它是历史上独一无二的西方婚姻的黄金时代。“迟至1961年,一项针对年轻女性所作的调查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期望到22岁的时候能把自己嫁出去,大多数人希望有4个孩子,所有人都想在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永久性地离开工作岗位。”而那些婚姻咨询专家们为女性提供的最好职业选择就是,女人应该从事跟她们作为妻子和母亲的主要角色并不冲突的工作,比如艺术或者社区志愿工作者。
爱丽丝·门罗就成长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然后在“漫长十年”中步入婚姻。结婚、退学,做年轻的全日制主妇,现在看来,她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她所处的时代中,是那个时期普通女性必须面对的选择。她后来坦承,就像维多利亚时代的女性,结婚这件事在她们那个年代给女人的压力如此之大,她甚至觉得自己当初那么早结婚就是为了能够安定下来,将注意力重新集中于写作。在门罗的回忆里,生活在温哥华北郊的那几年无聊至极,总有难以逃脱的主妇聚会,洗衣服、织毛衣或者羊毛地毯最佳保养方法之类的家长里短令她感到窒息。在她的小说《留存的记忆》里,对这种生活有入骨的描写:“在那个年代,年轻的丈夫们是很一本正经的。不久前他们还是求爱者,几乎是玩物,奴颜婢膝,因为性的痛苦而绝望。当婚姻之实已是板上钉钉,他们就变得果敢、挑剔。每天早上去上班,脸刮得干干净净,年轻的脖子上打着领带,在无名的工作中打发一个又一个白天;晚饭时回家,挑剔地看一眼晚餐,抖开报纸,举着,挡在自己与厨房、疾病、情感和孩子的一团混乱中间……”
虽然成名后被赞誉拥有无人媲美的“精准”描述生活的能力,门罗却从来不是摩登女性和知识精英——不是《第二性》的西蒙·波伏瓦,也不是忧愁的萨冈,她只是尽力做到,即便站在狭窄的厨房里,也用心去看外面不断变化的世界。主妇爱丽丝·门罗和其他主妇的区别或许就在于,她依靠“和妻子、母亲的主要角色并不冲突”的写作,在内心保持着自我认知。
与詹姆斯离异后,爱丽丝·门罗搬回了安大略省,4年后嫁给第二任丈夫杰拉德·弗雷林。和门罗一样,弗雷林也曾就读西安大略大学,他是退伍军人,比门罗高三个年级,在那里取得英语和哲学的学位后,又研读了地理学,成为一名地理学者,曾参与编撰1974年版的《加拿大国家地图集》。在朋友们眼中,他是一个非常有好奇心的人,喜爱绘画和诗歌以及一些在别人眼里毫无意义的事物。有记者问过门罗,他们是怎么相识的?门罗回忆,其实她在18岁时就很迷他,但弗雷林当时有喜欢的女孩,她鼓足勇气将自己写的第一篇小说《影子的尺寸》拿去给他看,他却心不在焉地把她支给了另一位编辑。这篇小说发表时,弗雷林已经毕业了,他给门罗写了一封信,对小说极为称赞,却没有更多的其他表示,门罗因此而失落,他们中断了联系。直到20年后,弗雷林从广播节目里听到对门罗的一次访问,猜测她离婚了,按照电台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她,并约她共进午餐。对这次恋情,门罗跟《巴黎评论》的记者是这样描述的:“我们去了教师俱乐部,居然在午餐时间分别喝了三杯马丁尼酒。当时我俩都挺紧张,不过很快就熟悉彼此了。下午行将结束时,我们就已经在商量要住到一起了。确实是进展神速。”
婚后,弗雷林赞成门罗继续保留前夫的姓氏,两人在安大略省西南部的小镇克林顿(Clinton)旁边的一个农场里生活至今,那里是弗雷林母亲的家,离门罗出生的地方也很近。克林顿是个只有3000多人的安静小镇。1994年,《巴黎评论》的两位撰稿人前去拜访门罗,在报道中描述了他们生活的环境:“门罗和她丈夫长大的地方距他们现在的居所均不到20英里。我们所途经、所欣赏乃至用过餐的每一所建筑,他们几乎都对其历史了如指掌。我们询问就近是否有任何种类的文学圈子,然后得知,尽管戈德里奇有一所图书馆,但如果想找一家像样的书店,至少得去30英里开外的斯特拉福德。我们又问及当地是否还有其他作家,于是门罗开车载我们经过一栋年久失修的房子,房后的门廊上坐着一个人,他敞开胸脯、蜷缩在打字机前,周围全是猫咪。门罗说:‘他每天都坐在那里,风雨无阻。我不认识他,但我特别好奇,想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在克林顿,她拥有了最安静、最平稳的婚姻。50岁的门罗以每四年一本小说集的密度写作,进入到自己的创作高峰期。《逃离》、《公开的秘密》、《恨、友谊、追求、爱情、婚姻》、《幸福过了头》……每一本都得到评论界好评,其中《逃离》在2009年获得英国第三届布克国际奖。门罗说她无法想象停止写作,她规定自己每天写够一定的页数,从不间断,就算一篇刚刚完成,也马上进入下一篇。如果哪天将有特殊安排而不能工作,她会提前把那些页数写出来。“住在小城镇里,你能得知更多消息,关于各色人物的消息。”她不再像早期写小镇女孩在成长中和家庭、和小镇生活做出的妥协,她开始写一些中年女性的孤独,写她们如何在日常的消逝中逃离,在家庭责任中努力为自己开辟出一点空间。用门罗自己的话来说,她后期的私人化写作越来越少了,转而写基于观察的小说。就像她所喜爱的美国南方的女作家:尤多拉·韦尔蒂(Eudora Welty)、弗兰纳里·奥康纳(Flannery O'Connor)、卡森·麦卡勒斯(Carson McCullers),门罗写身边的普通人和小镇的边边角角,写中年已逝和老年将至。弗雷林陪伴她从45岁写到82岁,2013年4月,在她获得诺贝尔奖的6个月前,他安然去世于克林顿镇。
‘捌’ 爱丽丝·门罗这位女作家的特点是什么,其影响力如何呢
谢邀:
开篇明义,爱丽丝·门罗,加拿大女作家,当代国际文坛着名的短篇小说作家,被美国《时代周刊》杂志评为“世界一百名最有影响力的人物”,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爱丽丝·门罗在短篇小说上的成就毋庸置疑,其有着清晰明确的现实主义眼光,将叙述的重点全部放到了自己可见可感的日常生活之中,同时又以其独特的女性视角,为读者带来了一种全新的认识世界、了解世界的角度。
在叙事艺术上,爱丽丝·门罗将传统的现实主义手法和现代的叙事技巧巧妙融合在一起,利用时空转换和叙事“焦点”变换的叙事方法,将短篇小说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使得短篇小说这一特殊文体重新回到了国际主流文坛的视野。
此外,门罗在短篇小说叙事艺术上的创新对于以讽刺、幽默当道的现代主义文风而言,无异于是一股清流,也为现实主义文学在21世纪的发展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可能性。
‘玖’ 幽灵船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有发生过么
悲剧连连撼人心 翌日,为了生存,他们还得钓鱼,可钓上来的竟然都是蓝眼鱼。 桑罗在垂钓之余,再细读《航海日志》,上面的记录比较细致,有时还记录一些船员具体的生活情况。其中有“船员利亚被一种飞虫咬后,全身奇痒。他恨死了它们,将它们做鱼饵,居然钓上来一种从未见过的鱼。它的味道独特,非常鲜美”。根据文中的描绘,他确信这鱼就是蓝眼鱼,这虫就是紫虫。 早上,他们醒来后,发现舱门大开,小摩尔不见了。大家一遍遍喊,嗓子喊哑了,还是没有回音。他们一遍遍找,找遍每一个角落,还是没他的踪影。大家都惊呆了。 这天,他们没有钓鱼,没有进食。晚上,他们一夜未眠。天亮前,桑罗才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天色大亮。莉萨还没醒,大儿子却不见了。桑罗大惊,难道……他来不及细想,也不敢细想,就冲出了门。他来到甲板,转了一圈,空无一人。饭还要吃,鱼还得钓。鱼烧好后,妻子还没醒,他也觉得累了,上床睡了。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妻子已经醒了。桑罗看着桌上的盘里没有鱼骨,便问:“为什么不吃?”“吃了条你不爱吃的鱼卵块,再也吃不下了。”莉萨说。桑罗想起,全家人除了他,都十分喜欢吃鱼卵。他又想起,前天吃饭时,锅中也有鱼卵块。当时莉萨说:“让摩尔吃。”摩尔边吃边笑:“味道太好啦!”昨天吃饭时,锅中仅有的一条鱼卵块让布拉齐吃了。 突然,他想起什么,来到船长室,拿出《航海日志》,翻到最后一天记录。上面清楚写着:“今天,利亚钓上来许多这种鱼。鱼肚中多半有卵。鱼卵的味道更美。大家争着吃。” “从逻辑上推理,人员失踪很可能与吃这种鱼卵有关。”他想,“向妻子说清?不行,她早已经吃了,这只会让她徒增恐慌。怎么办?”他想了一会儿,拿定了主意。 晚上,他们照例早早上床,妻子照例到深夜才入睡。桑罗躺在她身边,似乎也睡熟了。然而,他并没有真睡。凌晨3时左右,莉萨轻轻起身下床,悄悄开门出去。桑罗偷偷尾随。 借着灿烂的星光,桑罗看到莉萨表情漠然,如同睡着一样,可是眼中却闪出异样的神采。她步履缓慢,动作机械,如同木头人,可是越过障碍,却轻巧准确,让桑罗惊愕。他还是没有惊动她,仍然悄悄跟踪。莉萨又来到了船尾挂梯前,俯看大海:“太美妙了。我来了。”她边说边抬起脚,蹬上船舷,踏上挂梯。桑罗一跃而上,将她紧紧抱住。桑罗原以为,妻子一定会拼命挣扎。出人意料,她一动不动。桑罗将她拖上甲板,抱回船舱。 悲情求解终获救 早上,妻子醒来后一切正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桑罗好生奇怪,就将凌晨发生的怪事,原原本本告诉她。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莉萨的表情渐渐变化。听完后,她叫道:“我想起来了。昨夜睡熟后,我听到一个非常悦耳的声音轻轻对我说‘你看’。啊,我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世外桃源。我又听到‘跟我来,慢慢走,不要惊动别人’。我悄悄下床,出了门。在甲板上,我看到了天上飞着奇丽的鸟儿,地上撒着闪亮的珍宝,宛如人间天堂!欢乐的人们见到了我,齐声唤我。离开这里唯一的通道是船舷挂梯。我义无反顾,却被人抱住。那里的人说,‘明天再来吧。’” 桑罗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妻子后说:“当时我就认定,失踪的原因是吃了鱼卵。为了能更准确完整地把握真实情况,我决定先不告诉你,悄悄进行全程观察。”“现在,我明白儿子怎样一步步走进大海了。”莉萨泪流满面。 桑罗说:“为了揭示幽灵船之谜,我们捕一些有卵的鱼,供人研究。”莉萨揩干泪,答应了。 过了四五天,终于听到远处传来“呜呜”的船鸣声!桑罗夫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冲到甲板上。 来船放下小救生艇。几名船员上了亚马逊号。由于激动与饥饿,桑罗夫妇已经说不出多少话了。桑罗拿来“留言”:“请立即交给船长并给我们食物。” 来船是巴西门罗卡海洋研究所的科学考察船内瓦号。船长是着名的海洋生物学家埃米。 听完桑罗说的,这名资深的科学考察家更为惊讶;“简直难以置信!”他带上摄像员与桑罗夫妇一起来到亚马逊号上,反复核实。埃米发现,“紫虫”其实是一种南美洲食腐大飞蚁。而那些鱼,他却认不得,不过,他终于相信它确实是一艘幽灵船,为了能获得更全面的资料,他要潜水员入水拍摄,潜水员发现船底积着一层厚厚的墨色藻体,详细拍摄后,他取了实样。 千古之谜得分解 内瓦号返回后,研究所很快与桑罗夫妇订立了共同研究的协议书。专家们认为,成功的关键是解开鱼卵的秘密。 以埃米为首的专家组对三条“蓝眼鱼”进行仔细分析和反复比对,认定它们是南大西洋特有的一种珍稀鱼———欧文小星鲽的变种,他们运用尖端的高速离心分析器,从鱼卵中分离出一种特殊的生化物质,它能够让人产生强烈的“诱导性幻觉”。实验表明,人食用鱼卵约六到七小时后,会一步步走向美妙至极的幻觉世界。桑罗的设想得到了证实。 然而,要证明亚马逊号因此成为幽灵船,还必须证明一个棘手的难题:无人驾驶的它在风云莫测的大西洋上漂流多年为什么没沉没? 一天,埃米在研究所超大型海图前,发现在桑罗一家人发现亚马逊号的海域现有一个普通海图上找不到的微型群岛———查理群岛。查资料后他得知,该群岛所属的岛屿无人居住,面积很小,相距不远,岛间海水不深,存在大量珊瑚礁,他又细查相关海域的天气资料后,作出了“合乎逻辑的推测”,翌日,他向研究所递交了报告。 2003年10月7日,埃米再次率领内瓦号,带上桑罗夫妇,来到查理群岛,小岛密布珊瑚礁,礁上发现大面积南大西洋马尾藻。埃米对桑罗说:“这种墨色的海藻繁殖力很强,在这里生长迅速,它们相互纠缠,韧性极好,密度极高。船桨一旦被缠,难以解脱。到了现场后,我发现这里的藻区达数百平方公里,即使风浪再大,亚马逊号也能安然无恙。然而海浪再小,总有冲击力。日积月累,最终将它推出藻区。出藻区后,亚马逊号又开始自由漂游,幸运地被您一家发现了。”桑罗连连点头,深为佩服。 回到研究所后,埃米又递交了研究报告,并将报告交给了总部设在圣保罗市的南大西洋幽灵船探索联合会,报告引起了专家们的极大兴趣,他们经过详细核查,发现70多年来南大西洋中有案可查的2000多艘幽灵船中,有100多艘船的船员突然蒸发的原因,极可能是食用欧文小星鲽的卵。该联合会的发言人说:“幽灵船的发现史与人类的航海史一样长久。千百年来,人类对幽灵船之谜作出了无数种猜想与假设,可是没有一种具有较强的合理性与说服力,桑罗夫妇与埃米教授取得的成果是至今为止覆盖面最大、科学性最强的一种解释,这在人类幽灵船探索史上值得一书。”
希望采纳
‘拾’ 门罗的runaway《逃离》中文翻译好么
逃离
在汽车还没有翻过小山——附近的人都把这稍稍隆起的土堆称为小山——的顶部时,卡拉就已经听到声音了。那是她呀,她想。是贾米森太太——西尔维亚——从希腊度假回来了。她站在马厩房门的后面——只是在更靠内里一些的地方,这样就不至于一下子让人瞥见——朝贾米森太太驾车必定会经过的那条路望过去,贾米森太太就住在这条路上她和克拉克的家再进去半英里路的地方。
倘若开车的人是准备拐向他们家大门的,车子现在应当减速了。可是卡拉仍然在抱着希望。但愿那不是她呀。
那就是她。贾米森太太的头扭过来了一次,速度很快——她得集中精力才能对付这条让雨水弄得满处是车辙和水坑的砾石路呢——可是她并没有从方向盘上举起一只手来打招呼,她并没有看见卡拉。卡拉瞥见了一只裸到肩部的晒成棕褐色的胳膊,比先前颜色更淡一些的头发——白的多了一些而不是以前的那种银褐色了,还有那副表情,很决断和下了狠劲的样子,却又为自己这么认真而暗自好笑——贾米森太太在跟这样的路况死死纠缠的时候表情总是这样的。在她扭过头来的时候脸上似乎有一瞬间闪了一下亮——是在询问,也是在希望——这使卡拉的身子不禁往后缩了缩。
情况就是这样。
也许克拉克还不知道呢。如果他是在摆弄电脑,那就一定是背对着窗户和这条路的。
不过贾米森太太很可能还会开车出去的。她从飞机场开车回家,也许并没有停下来去买食物——她应该径直回到家里,想好需要买些什么,然后再出去一趟。那时候克拉克可能会见到她。而且天黑之后,她家里的灯也会亮起来的。不过此刻是七月,天要很晚才会黑。她也许太累了,灯不开就早早儿上床了。
再说了,她还会打电话的。从现在起,什么时候都可能会打的。
这是个雨下得没完没了的夏天。早上醒来,你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雨声,很响地打在活动房子屋顶上的声音。小路上泥泞很深,长长的草吸饱了水,头上的树叶也会浇下来一片小阵雨,即使此时天上并没有真的在下雨,阴云也仿佛正在飘散。卡拉每次出门,都要戴一顶高高的澳大利亚宽边旧毡帽,并且把她那条又粗又长的辫子和衬衫一起掖在腰后。
来练习骑马的客人连一个都没有,虽然克拉克和卡拉没少走路,在他们能想起来的所有野营地、咖啡屋里都树起了广告牌,在旅行社的海报栏里也都贴上了广告。只有很少几个学生来上骑马课,那都是长期班的老学员,而不是来休假的成群结队的小学生,那一客车又一客车来夏令营的小家伙呀,去年一整个夏天两人的生计就是靠他们才得以维持的。即令是两人视为命根子的长期班老学员现在也大都出外度假去了,或是因为天气太差而退班了。如果他们电话来得迟了些,克拉克还要跟他们把账算清楚,该收的钱一个都不能少。有几个学员嘀嘀咕咕表示不满,以后就再也不露面了。
从寄养在他们这儿的三匹马身上,他们还能得些收益。这三匹马,连同他们自己的那四匹,此刻正放养在外面的田野里,在树底下四处啃草觅食。它们的神情似乎都懒得去管雨暂时歇住了,这种情况在下午是会出现片刻的,也就是刚能勾起你的希望罢了——云变得白了一些,薄了一些,透过来一些散漫的亮光,它们却永远也不会凝聚成真正的阳光,而且一般总是在晚饭之前就收敛了。
卡拉已经清完了马厩里的粪便。她做得不慌不忙的——她喜欢干日常杂活时的那种节奏,喜欢畜棚屋顶底下那宽阔的空间,以及这里的气味。现在她又走到环形训练跑道那里去看看地上够不够干,说不定五点钟一班的学员还会来呢。
通常,一般的阵雨都不会下得特别大,或是随着带来什么风,可是上星期突然出现异象,树顶上刮过一阵大风,接着一阵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大雨几乎从横斜里扫过来。一刻钟以内,暴风雨就过去了。可是路上落满了树枝,高压电线断了,环形跑道顶上有一大片塑料屋顶给扯松脱落了。跑道的一头积起了一片像湖那么大的水潭,克拉克只得天黑之后加班干活,以便挖出一条沟来把水排走。
屋顶至今未能修复,克拉克只能用绳子编起一张网,不让马匹走到泥潭里去,卡拉则用标志拦出一条缩短些的跑道。
就在此刻,克拉克在网上寻找有什么地方能买到做屋顶的材料。可有某个清仓处理尾货的铺子,开的价是他们能够承受的,或是有没有什么人要处理这一类的二手货。他再也不去镇上的那家海—罗伯特·伯克利建材商店了,他已经把那店改称为海—鸡奸犯·捞大利商店,因为他欠了他们不少钱,而且还跟他们打过一架。
克拉克不单单跟他欠了钱的人打架。他上一分钟跟你还显得挺友好的——那原本也是装出来的——下一分钟说翻脸就翻脸。有些地方他现在不愿进去了,他总是让卡拉去,就是因为他跟那儿的人吵过架。药房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有位老太太在他站的队前面加塞——其实她是去取她忘了要买的一样什么东西,回来时站回到他的前面而没有站到队尾去,他便嘀嘀咕咕抱怨起来了,那收银员对他说,“她有肺气肿呢。”克拉克就接茬说,“是吗,我还一身都有毛病呢。”后来经理也让他给叫出来了,他硬要经理承认对自己不公平。还有,公路边上的一家咖啡店没给他打广告上承诺的早餐折扣,因为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克拉克便跟他们吵了起来,还把外带的一杯咖啡摔到地上——就差那么一点点,店里的人说,就会泼到推车里一个小娃娃的身上了。他则说那孩子离自己足足有半英里远呢,而且他没拿住杯子是因为没给他杯套。店里说他自己没说要杯套。他说这种事本来就是不需要特地关照的。
“你脾气也太火爆了。”卡拉说。
“脾气不火爆还算得上是男子汉吗?”
她还没提他跟乔依·塔克吵架的事呢。乔依·塔克是镇上的女图书馆员,把自己的马寄养在他们这里。那是一匹脾气很躁的栗色小母马,名叫丽姬——乔依·塔克爱逗乐的时候就管它叫丽姬·博登。昨天她来骑过马了,当时正碰到她脾气不顺,便抱怨说棚顶怎么还没修好,还说丽姬看上去状态不佳,是不是着凉了呀。
其实丽姬并没有什么问题。克拉克倒是——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想要息事宁人的。可是接下来发火的反而是乔依·塔克,她指责说这块地方简直就是片垃圾场,出了这么多钱丽姬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于是克拉克说,“那就悉听尊便吧。”乔依倒没有——或者是还没有——当即就把丽姬领回去,卡拉本来料想会这样。可是原来总把这匹小母马当作自己小宠物的克拉克却坚决不想再跟它有任何牵扯了。自然,丽姬在感情上也受到了伤害。在练习的时候总是跟你闹别扭,你要清理它的蹄子时它便乱踢乱蹬。马蹄是每天都必须清的,否则里面会长霉菌。卡拉得提防着被它瞅冷子咬上一口。
不过让卡拉最不开心的一件事还得说是弗洛拉的丢失了,那是只小小的白山羊,老是在畜棚和田野里跟几匹马做伴。有两天都没见到它的踪影了。卡拉担心它会不会是被野狗、土狼叼走了,没准还是撞上熊了呢。
昨天晚上还有前天晚上她都梦见弗洛拉了。在第一个梦里,弗洛拉径直走到床前,嘴里叼着一只红苹果,而在第二个梦里——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它看到卡拉过来,就跑了开去。它一条腿似乎受了伤,但它还是跑开去了。它引导卡拉来到一道铁丝网栅栏的跟前,也就是某些战场上用的那一种,接下去它——也就是弗洛拉——从那底下钻过去了,受伤的脚以及整个身子,就像一条白鳗鱼似的扭着身子钻了过去,然后就不见了。
那些马匹看到卡拉穿过去上了环形马道,便全都簇拥着来到栏杆边上——显得又湿又脏,尽管它们身上披有新西兰毛毯——好让她走回来的时候能注意到它们。她轻轻地跟它们说话,对于手里没带吃的表示抱歉。她抚摩它们的脖颈,蹭蹭它们的鼻子,还问它们可知道弗洛拉有什么消息。
格雷斯和朱尼珀喷了喷气,又伸过鼻子来顶她,好像它们认出了这个名字并想为她分忧似的,可是这时丽姬从它们之间插了进来,把格雷斯的脑袋从卡拉的手边顶了开去。它还进而把她的手轻轻咬了一下,卡拉只得又花了些时间来指责它。
匆匆(1)
两个侧面彼此相对。其中之一是一头纯白色小母牛脸的一侧,有着特别温柔安详的表情,另外的那个则是一个绿面人的侧面,这人既不年轻也不年老,看来像是个小公务员,也许是个邮差——他戴的是那样的制帽。他嘴唇颜色很淡,眼白部分却闪闪发亮。一只手,也许就是他的手,从画的下端献上一棵小树或是一根茂密的枝子,上面结的果子则是一颗颗的宝石。
画的上端是一片乌云,底下是坐落在一片凹凸不平的土坡上的几所歪歪斜斜的小房子和一座玩具教堂,教堂上还插着个玩具十字架。土坡上有个小小的人儿(所用的比例要比房子的大上一些)目的很明确地往前走着,肩膀上扛着一把长镰刀,一个大小跟他差不多的妇人似乎在等候他,不过她却是头足颠倒的。
画里还有别的东西。比方说,一个姑娘在给一头奶牛挤奶,但那是画在小母牛面颊上的。
朱丽叶立刻决定要买这张印刷的图片,作为圣诞节送给她父母亲的礼物。
“因为它使我想起了他们。”她对克里斯塔说,那是陪她从鲸鱼湾来到这儿买东西的一个朋友。她们此刻是在温哥华画廊的礼品商店里。
克里斯塔笑了。“那个绿颜色的人和那头母牛吗?他们会感到不胜荣幸的。”
克里斯塔对任何事情一开头总是不肯一本正经,非得对它调侃上几句才肯放过。朱丽叶倒一点儿也不在乎。她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肚子里那个胎儿就是日后的佩内洛普了,忽然之间,让她不舒服的反应一下子全都没有了,为了这一点以及别的原因,她每隔上一阵子就不由自主地感到高兴。每时每刻,她脑子里在想的都是吃的东西,她本来都不想进礼品店了,因为她眼角里扫到旁边的什么地方还有一个小吃部。
她看了看画的标题。我和村庄。
这就使这幅画意味更加深长了。
“夏加尔1。我喜欢夏加尔,”克里斯塔说,“毕加索算是什么东西。”
朱丽叶因为自己的发现而欣喜不已,她发现自己注意力几乎都无法集中了。
“你知道据传他说过什么话吗?夏加尔的画让女售货员看最合适,”克里斯塔告诉她,“女售货员有什么不好?夏加尔应该回敬一句,毕加索的画让脸长得奇形怪状的人看最合适不过了。”
“我的意思是,它让我想起了我父母亲的生活,”朱丽叶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事实就是这样。”
她已经跟克里斯塔谈过一些她父母亲的情况了——他们如何生活在一种有点古怪却并非不快乐的孤立状态中,虽然她的父亲是一位口碑不错的老师。大家不太跟他们来往的主要原因是萨拉心脏有毛病,但也因为他们订的杂志是周围的人全都不看的,他们听的是国家电台的广播节目,周围再没有其他人听。再加上萨拉不从巴特里克公司的目录上挑选衣服,却总是根据《时尚》杂志上的样子自己缝制——有时候简直是不伦不类。他们身上多少残留着一些年轻人的气质,而不像朱丽叶同学的双亲那样,越来越胖,越来越懒散。这也是他们不合群的原因之一。朱丽叶形容过她爸爸山姆模样跟她自己差不多——长脖颈,下巴颏有点儿往上翘,浅棕色的松垂头发——而萨拉则是个纤细、苍白的金发美人,头发总有点乱,不修边幅。
佩内洛普十三个月大的时候,朱丽叶带着她坐飞机去到多伦多,然后换乘火车。那是1969年。她在一个小镇下了车,这儿离她长大、山姆和萨拉仍旧住着的那个小镇还有二十来英里。显然,火车已不再在那里设站了。
匆匆(2)
她感到很失望,因为是在这个不熟悉的小站下车,而没有一下子重新又见到自己记忆中的树木、人行道和房屋——然后,很快很快,就能见到坐落在一棵硕大无朋的枫树后面的她自己的房子——山姆和萨拉的房子,很宽敞但是也很普通,肯定仍然是刷着那种起泡的、脏兮兮的白漆。
看到山姆和萨拉了,就在这里,在这个她从未见到他们来过的小镇里,正在微笑呢,但也很着急,他们的身影在一点点地变小。
萨拉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小尖叫,仿佛是被什么啄了一下似的。月台上有几个人回过头来看看。
显然,只不过是激动罢了。
“我们一长一短,不过仍然很般配。”她说。
起初,朱丽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她猜出来了——萨拉穿着一条长及小腿肚子的黑亚麻长裙和一件配套的黑夹克。夹克的领子和衣袖用的是一种光闪闪的酸橙绿色的布料子,上面还有一个个黑色的大圆点。她头上也缠着用同样的绿料子做的头巾。这套服装必定是她自己缝制的,或是请某个裁缝按照她的设计做的。这样的颜色对她的皮肤可不太厚道,因为看着像是皮肤上洒满了细细的粉笔灰。
朱丽叶穿的是一条黑色的超短连衣裙。
“我方才还寻思你对我会怎么想,大夏天穿一身黑,仿佛是为什么人穿丧服似的,”萨拉说,“可是你穿得正好跟我很般配。你看上去真漂亮,我是完全赞成这种短衣服的。”
“再加上一头长披发,”山姆说,“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嬉皮士了。”他弯下身子去细看婴儿的脸,“你好,佩内洛普。”
萨拉说:“多么漂亮的玩具娃娃呀。”
她伸出手想去抱佩内洛普——虽然从她袖管里滑出来的手臂仿佛是两根细棍子,根本不可能支撑住这样的重量。其实也用不着这两只手来做这件事了,因为佩内洛普刚听到外婆发出的第一个声音便已经很紧张,这会儿更是哭喊着把身子往外扭,把小脸藏到朱丽叶的脖颈窝里去了。
萨拉笑了。“我就那么可怕吗,像个稻草人?”她的声音再次失去控制,升高时仿佛是在尖叫,下降时又一下子没了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瞪视。这可是个新情况呢——虽然没准并不完全是这样。朱丽叶有这样的印象,只要她母亲大笑或是开始说话,人们总会朝她的方向看过来,但是早年间他们所注意到的总是很有爆发力的一阵欢笑声——那是很有少女风采和吸引力的(虽然并不是谁都喜欢,有人会说她总想卖弄风情、惹人注意)。
朱丽叶说:“宝宝太累了。”
山姆把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年轻女子介绍给她,那人站得稍开一些,似乎是有意不让人认为她跟他们是一伙的。事实上朱丽叶也完全没想到她是跟她父母一起来的。
“朱丽叶,这是艾琳·艾弗里。”
朱丽叶抱着佩内洛普又拿着放尿片的包包,她尽可能地把手往外伸,可是发现艾琳显然没打算握手——或许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意图——她便微笑了一下。艾琳并没有笑上一笑作为回应,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给人的印象却是恨不得立时拔腿跑开去。
“你好。”朱丽叶说。
艾琳说:“见到你很高兴。”声音轻得勉强能听见,但是一丁点儿表情都没有。
“艾琳可是我们的好仙女呀。”萨拉说,这时,艾琳的面色起了些变化。她显现出有些不悦,也带着些理应会有的尴尬。
匆匆(3)
她个子没有朱丽叶高——朱丽叶可是个高个儿——但是肩膀与臀部都要比朱丽叶宽阔,胳臂很结实,下巴显得很有毅力。她有厚厚的、富于弹性的黑发,从脸那儿直着往后梳,扎成一个短而粗的马尾巴,她的黑眉毛浓浓的有点凶相,皮肤是一晒就黑的那种。她眼睛是绿色或是蓝色的,让肤色一衬颜色浅得令人感到意外,也很难让人看透。因为眼眶陷得很深。还因为她脑袋稍稍有点往下耷拉,脸总是扭开去的,这种敌意便像是有意装出来并故意加强的了。
“咱们的这位仙女干的活儿真是不少呀,”山姆说,脸上露出了他惯常的那种似乎很有雄才大略的开阔笑容,“我会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劳绩的。”
到此时,朱丽叶自然记起了家中来信里提到过,由于萨拉体力急遽大幅度衰退,家中请了一个女的来帮忙。不过她以为那准是个年纪更大些的老太太。艾琳显然不见得比自己的年纪大。
汽车倒还是山姆大约十年前买来的二手货庞狄克。原来的蓝漆还在这里那里剩下了一道道痕迹,但大多都已经褪成灰颜色了,冬天路上撒的盐使得低处那层衬漆上现出了一摊摊锈迹。
“看咱们家的老灰母马呀。”萨拉说,从车站月台走下来的这几步路已经使她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
“她还坚持着不下岗哪。”朱丽叶说。她很钦佩地说,家里人八成也是希望她这么说的。她已经忘掉家里是怎么称呼这辆车子的了,其实那名字当初还是她起的呢。
“哦,她是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的,”萨拉说,这时候她已经由艾琳扶着在后座上坐了下来,“而我们也从来没有对她放弃过希望。”
朱丽叶摆弄着佩内洛普,好不容易才坐进了前面的座位,娃娃这时候又开始呜咽起来了。车子里热得惊人,虽然车是停在车站外白杨树的稀疏阴影里,车窗还是开着的。
“其实我倒是在考虑——”山姆一边把车倒出来一边说,“我考虑要将它换成一辆卡车呢。”
“他不是当真的。”萨拉尖叫道。
“对于做买卖,”山姆接着往下说,“那样会更方便些。你每回开车走在街上,光是车门上画的广告就能起到不少作用。”
“他是在开玩笑,”萨拉说,“我怎么能坐在一辆漆着新鲜蔬菜字样的车子里招摇过市呢?莫非是自己成了西葫芦或是大白菜了吗?”
“你就省点劲儿吧,太太,”山姆说,“要不然等我们回到家里你会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在本县各处的公立学校执教了将近三十年之后——在最后的那所就一口气教了十年——山姆突然辞职不干了,并且决定改行,做蔬菜销售,而且还是全职的。他一直在家屋旁边的一片空地上种着一片不算小的菜园,也侍弄蓝莓树,把自己吃不了的产品卖给镇子内外的一些人家。可是现在,显然,这样的业余活动要变成一种谋生之道了,要把产品卖给食品杂货铺,说不定以后还会在大门口搭一个卖果蔬的摊子出来呢。
“你是认真打算这么干的吗?”朱丽叶轻声问道。
“那是自然啦。”
“放弃教学你就那么舍得?”
“绝对舍得。我可是倒足胃口了。我反胃反得连酸水都要溢出来了。”
的确,教书教了那么多年,他却始终未能在任何一所学校里当上校长。她猜想这就是使他倒胃口的原因。他是个出色的教师,他的特立独行和充沛的精力都是有口皆碑的,他教的六年级也是受业的每一个学生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年。可是年复一年,他总是被忽略过去,原因或许也正在于此。他的方法可以理解为对上级领导的鄙视。因此你可以想象,有关领导自
然会认为他不是当校长的料儿,还是让他做原来的工作危害相对来说会轻上一些。
匆匆(4)
他喜爱户外的工作,也善于跟普通人交谈,没准他是能做好销售蔬菜的事业的。
可是萨拉对他这样的打算很不以为然。
朱丽叶同样也是不喜欢。不过,如果真的要她作一个选择的话,她还是会赞同父亲的做法的。她可不想把自己归到势利小人的行列里去。
实际的情况是,她看自己——她认为自己以及山姆与萨拉,特别是她自己和山姆——因为有自己独特的想法,所以比周围的每一个人,都要高出一头。因此,即使他去卖菜,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山姆此刻用一种更低沉、带点搞阴谋意味的声音问她。
“她叫什么名字?”
他指的是婴儿的名字。
“佩内洛普。我们绝对不会简称她为佩内1的。就是佩内洛普。”
“不,我是问——问她的姓。”
“哦。应该是叫亨德森—波蒂厄斯,或者波蒂厄斯—亨德森。不过念起来有点儿啰嗦,后边的佩内洛普这名字已经够长的了。我们知道会这样,但还是想叫她佩内洛普。我们总是要定下来的嘛。”
“是这样啊。他让宝宝姓他的姓,”山姆说,“那么,那还是说明问题的。我的意思是,这样就好。”
朱丽叶惊愕了好一会儿,后来才想明白了。
“他当然要这样做的,”她说,假装被弄糊涂了并觉得好笑,“本来就是他的孩子嘛。”
“啊,是的。是的。不过,考虑到具体的情况……”
“我想不起来有什么具体情况嘛,”她说,“如果你指的是我们没有结婚,那根本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儿。在我们住的那地方,在我们认识的人当中,是没有人会在乎这样的形式的。”
“也许是吧,”山姆说,“可他不是结过一次婚的吗?”
朱丽叶告诉过他们埃里克妻子的事,说她出了车祸躺在病床上的八年里他一直都在照顾她。
“你指安吗?是的。呃,我不是太清楚。不过是的,我想是办了结婚手续的。是的。”
萨拉朝前座喊叫道:“停下来吃点冰激淋好不好呀?”
“家中冰箱里有冰激淋,”山姆朝后面喊道,但接下去又轻轻地对朱丽叶、也是让朱丽叶大吃一惊地说了句,“带她随便上哪儿去请她吃点儿什么,她就要人来疯了。”
车窗仍然是开着的,热烘烘的风穿透了整个车厢。现在正是盛夏——这样的季节,就朱丽叶所感觉到的,是在西海岸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的。硬木树高耸,围护在田野的边缘,投下了蓝黑色山洞般的阴影,在它们的前面,庄稼和牧场在太阳强光的直晒下,呈现出一片金色和绿色。小麦、大麦、玉米和豆科作物生机勃勃——刺得你的眼睛生疼生疼的。
萨拉说:“会议又作出决议要帮助谁啦,你们在前面座位上的?风这么刮着,我们在后排的根本听不见。”
山姆说:“没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光是问问朱丽叶她的男人是不是还在干打鱼的营生。”
埃里克靠捕大虾维持生活,这么干已有很长时间了。他一度曾是医学院的学生,后来因为给一个朋友(不是他的女朋友)堕胎,没有能学下去。(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是不知怎的消息传了出去。)朱丽叶曾经打算告诉她那两位思想开放的双亲。也许是想让他们知道,他也是个受过教育的人,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打鱼人。不过说了又怎么样呢,特别是山姆现在都已经是个菜农了?而且,他们思想开放的程度恐怕也没有她当初设想的那么牢靠。
匆匆(5)
可以出售的不仅仅是新鲜蔬菜和浆果。厨房里生产出了不少果酱、瓶装压榨汁和酸黄瓜之类的东西。就在朱丽叶来到的那个上午,他们就在做蓝莓酱。艾琳主持这事儿,她的衬衣给水汽或是汗水打湿了,两片肩胛骨之间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时不时地她还会朝电视机扫上一眼,机子被推到后厅通向厨房门口的地方,因此你想回房间还得侧着身子挤过去才行。屏幕上在放的是儿童晨间节目,动画片《波波鹿与飞天鼠》。艾琳过上一阵就会为里面的趣事哈哈大笑,而朱丽叶为了不扫她的兴,也只得哼哼地笑上一两声。但艾琳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事。
洗菜台上必须得腾出块空地来,好让朱丽叶给佩内洛普煮个鸡蛋再把它碾碎,以充当她的早餐,另外也要为自己煮杯咖啡,烤片面包。“地儿够大了吗?”艾琳问她,那语气有点游移不决,仿佛朱丽叶是个外来者,对她的要求是预先无法知道的。
挨近了之后,你便可以看清艾琳前臂上长了多少细细的黑毛了。连脸颊上都有,就在耳朵的前面。
她从眼角斜斜地扫看朱丽叶在干着的每一件事情,看着她如何摆弄炉台上的那些开关(一开始朱丽叶都记不得哪个是管哪个灶火的了),看着她如何把鸡蛋从平底锅里取出来,剥壳(这个蛋有点粘壳,壳只能一点点地而不是一大片很容易地剥下来),接着又看她如何找了只小茶碟来碾碎鸡蛋。
“你不想让它掉到地上去吧。”她指的不是鸡蛋而是那只瓷碟,“你就没有给孩子用的塑料碟子吗?”
“我会留神的。”朱丽叶说。
后来才知道,艾琳也是个当妈妈的。她有一个三岁的男孩和一个快满两岁的女孩。他们的名字是特雷弗和特蕾西。他们的父亲去年夏天在他干活的养鸡场的一次事故中丧了生。她比朱丽叶小三岁——今年二十二。孩子与丈夫的情况是回答朱丽叶的讯问时说的,她的年龄则是从接下去她说的话里推算出来的。
当时朱丽叶说:“哦,我真是难过。”谈到那次事故时,朱丽叶觉得自己太没礼貌了,真不该瞎打听的,现在再表示同情也显得有点伪善了。艾琳说:“是啊。就在我过二十一岁生日的那一天。”仿佛厄运也是件能一点点积累而成的东西似的,就跟手镯上那些护身的小饰物一样。
在佩内洛普勉强把一只鸡蛋都吃下去以后,朱丽叶把她夹在一边的腰胯上,带她上楼。
往上走到一半,她想起了那只茶碟还没有洗。
但是孩子无处可放,她还不会走路,可是爬动起来却是异常的迅速。显然,让她独自待在厨房里连五分钟都是不行的,消毒器里的水是沸腾的,还有滚烫的果酱和好些剁东西的刀子——让艾琳帮着照顾一会儿这样要求也未免太过分。而婴儿今儿早上的第一个表现就是仍然不想跟姥姥要好。因此,朱丽叶只好把她抱到通往阁楼的有围栏的楼梯上去——朱丽叶先把身后的门关上——让她在这几级楼梯上玩儿,自己则去寻找小时候用过的游戏围栏。幸运的是,佩内洛普是个在台阶上玩惯的行家。
这是一座正正经经两层楼高的房屋,房间的天花板很高,但是房间方方正正的像个盒子——这也许只是朱丽叶此刻的感觉。屋顶是斜的,因此只能在阁楼的中央部分站直了走。朱丽叶以前就常常这样走,那时她还小呢。她一边走,一边把读到的什么故事讲给自己听,免不了有些添油加醋或是作了一些改动。还跳舞呢——这儿居然还能跳舞——面对着一些想象出来的观众。其实真正的观众只是一些破损、废弃的家具,几只旧箱子,一件重得不得了的野牛皮外套,一所让紫燕做窝的小房子(是山姆旧日学生们送的礼物,其实从来没能吸引到过一只紫燕),一顶德国军盔——据说是山姆的父亲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带回来的,一幅无心作成的滑稽画——完全是业余水平,画的是“爱尔兰女王号”在圣劳伦斯湾沉没的景象,船上的一些火柴梗似的人儿在往四面八方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