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真的有圣女贞德此人吗她的事迹是真的
圣女贞德(法语:Jeanne d'Arc或Jeanne la Pucelle,1412年1月6日—1431年5月30日)是法国的民族英雄、军事家,天主教的圣徒。在英法百年战争(1337年-1453年)中她带领法国军队对抗英军的入侵,最后被捕并被处决。
贞德原本是一位法国农村少女,她声称在十六岁时的一日,在村后的大树下遇见天使圣米迦勒、圣玛嘉烈和圣凯瑟琳,从而得到“神的启示”,要求她带兵收复当时由英国人占领的法国失地。后来她几番转折,得到兵权,于1429年解奥尔良之围,并带兵多次打败英国的侵略者,更促成拥有王位承继权的查理七世于同年7月16日得以加冕。然而圣女贞德于1430年在贡比涅一次小冲突中为勃艮第公国所俘,不久为英国人以重金购去,由英国当局控制下的宗教裁判所以异端和女巫罪判处她火刑,于1431年5月30日在法国鲁昂当众处死。她17岁时便成为了闻名法国的女英雄,但在3年后的20岁便遭处死。20年后英国人被彻底逐出法国时,贞德年老的母亲说服教宗卡利克斯特三世重新审判贞德的案子,最终于1456年为她平反。之后并于1920年5月16日由教宗本笃十五世封圣。
贞德死后成为了西方文化的一个重要角色。从拿破仑到现在,法国的政治人物都曾以她的伟大形象进行宣传。主要的作家和作曲家,包括莎士比亚、伏尔泰、席勒、威尔第、柴科夫斯基、吐温、萧伯纳和布莱希特都创作了有关她的作品,而大量以她为题材的电影、戏剧、和音乐也一直持续发展直到今天。
一、背景
在圣女贞德崭露头角前的法国,是法国历史上最阴暗的一段时期,长期的战争让法国人民遭受了大量苦难。法国北边的一大片领土被英国军队所占据,而且这些地区很可能就要被以“第二王国”的名义永久成为英国领土了。当时的法国国王为查理六世,查理六世大约在贞德出生的那年发疯了,导致他完全无法处理政事。国王的两个亲戚,勃艮第公爵无畏的约翰与奥尔良公爵路易,经常为了摄政的权力与王室成员的监护权而争吵不休。而当伊莎贝拉王后(Isabeau of Bavaria)的婚外情绯闻传出后两派的斗争急剧升高,各自开始绑架王室的成员,斗争在1407年达到最高潮,无畏的约翰策划刺杀了路易公爵。这两人的支持者各自被称为勃艮第派(约翰)与阿马尼亚克派(路易)。
英国的国王亨利五世借着这场政争的混乱入侵法国,在1415年的阿金库尔战役中获得戏剧性的胜利,并接着占领了法国北部的城镇。未来的法国国王,查理七世,在他4个年长的哥哥都去世后,于14岁时承担起了王储的头衔。他第一项重大的行动是于1419年和无畏的约翰缔结和平协议,但这次谈判却变成一场大灾难,查理事先保证会保护约翰的安全,但在谈判中约翰却被阿马尼亚克派刺杀了。继任勃艮第公爵的是菲利普三世于是改与英国结盟,大片的法国领土都被英国和勃艮第人占领了。
1420年,伊莎贝拉王后签下了特鲁瓦条约(Treaty of Troyes),条约中承认了由英国的亨利五世和他的继承人来继承法国王室,这等于剥夺了王储查理的继承权。条约还引起了关于王储其实是王后与奥尔良公爵的私生子、而不是国王查理所亲生的揣测。亨利五世和查理六世于1422年在2个月内相继去世,留下了一个婴儿—亨利六世,在名义上成为了英法两国共同的国王,由亨利五世的弟弟贝德福公爵(Bedford)摄政。
到了1429年,几乎法国的整个北部,以及西南方的一部分,都在外国的控制下。英国占领了巴黎,而勃艮第人则占有兰斯。兰斯的重要性在于,它一直是法国国王进行加冕典礼和祝圣仪式的传统地点,尤其是这时主张拥有王位的法国王室成员都还没有进行过加冕。英国这时展开了对奥尔良的攻势,奥尔良处在卢瓦尔河(Loire River)上,它成为了最后一个能阻挡英军长驱直入剩余法国领土的战略要地。法兰西民族的存亡面临了空前危机,依据现代历史学家的说法“整个王国的命运都系在奥尔良上了”。但当时却没有多少人对奥尔良的未来感到乐观。
二、生涯
1、童年
贞德出生于法国香槟-阿登大区和洛林大区边界一个叫做栋雷米的农村,父亲为雅克·达克(Jacques d'Arc),母亲为伊莎贝拉·达克(Isabelle Romée)。她的双亲拥有大约50英亩的土地,并经营一座农场,同时她的父亲也担任了村庄里不太重要的的官员职务,负责收集税金并领导看守村庄的工作。这个村庄属于法国东北部仍然忠诚于法国王室的一小块孤立地区之一,周遭都被勃艮第人的领土所包围了。在贞德的童年中,村庄遭受了几次袭击,其中一次甚至使村庄起了大火。
贞德后来证实了她在1424年遇见第一次神迹。她据称遇见了大天使圣米迦勒、圣凯瑟琳和圣玛桂莱德(这三位传说人物在当时都非常知名),告诉她要赶走英国人,并带领王储至兰斯进行加冕典礼。在她16岁时她请求她的亲戚杜兰德·拉苏瓦(Durand Lassois)带她前往附近的沃库勒尔,她在那里向当地的驻防部队指挥官博垂科特(Robert de Baudricourt)说明来意,希望能带她前往王储的所在地—希农。博垂科特只是嘲笑了她一番,但这并没有让贞德就此打退堂鼓。
贞德在第二年的一月再次前来,随同的还有两个支持她的士兵:Jean de Metz和Bertrand de Poulegny。在他们的支持下她获得第二次接见,在谈话中她并说出了一些神奇的战情预报,预言奥尔良附近的法军将会战败(也就是鲱鱼战役〈Battle of the Herrings〉)。
2、迈向传奇
在前线传来的消息证实了贞德的预言后,博垂科特终于同意护送她前往希农。她伪装成男性,穿越了广阔的敌方勃艮第领土,最后到达王储查理在希农的城堡。在会面中她给了查理极为深刻的印象,查理接着指示在普瓦捷对贞德进行背景的调查和神学上的检验以证实她的道德。在这个时候,查理的岳母约兰德(Yolande of Aragon)筹措了资金以发起一场解救奥尔良的远征。贞德请求参与这次远征,并穿上了骑士的装备,由于她没有自己的资金,她的盔甲、马匹、剑、旗帜与随从花费都是他人捐赠的。历史学家Stephen W. Richey对于贞德为何能受到任用提出了这样的解释:
“在战场一年接着一年的可耻失败,法国政府在军队和人民的领导地位上已经士气低落而名声败坏。当查理王储同意由贞德来领导他的军队并准备战争时,他一定是已经试过几乎所有正规、理性的策略选择而却皆告失败。只有一个已经到达了存亡最后关头、却全然无计可施的政权,才会在绝望下去相信一个自称受到上帝指示的农村文盲女孩,让她指挥国家的军队。”
贞德的军队在1429年4月29日到达战场,但当时的法军指挥官迪努瓦公爵(Jean de Dunois)和其他将领自行拟定了作战计划,在没有告知贞德的情况下展开作战。贞德察觉后对此大发雷霆,无视于其他经验丰富的指挥官计划先补给奥尔良的判断,贞德主张直接攻击英军,她投入了每一场小规模战斗中,身处战斗的最前线,并随身带着她那明显的旗帜。对于贞德在战场上的实际领导能力一直是历史上的争论之一,目击者声称她常常在战场上做出相当明智的决策,但士兵和将领们往往将她所获得的胜利视为是上帝的神秘力量所成就的。传统的历史学家如Edouard Perroy则推断贞德在战场上的领导作用主要是在士气上的。这些分析往往是根据后来贞德在审判上的证词,贞德声称她更注重她的军旗、而不是她的剑。最近学者在审判证词的解读上则较常指出,跟随她的军官们将她视为一个足智多谋的战术家和成功的战略家。Stephen W. Richey主张:“她持续领导着军队进行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胜利,扭转了整场战争的局面。”不管在哪种情况下,历史学家都同意,法军在她的领导下都能创造相当非凡的胜利。
3、领导者
贞德非常轻视法军将领们一向谨慎行动的战略,在战场上她采用正面的猛烈攻势来进攻那些英军堡垒。在攻陷了几个堡垒后,英军开始放弃其他木制的防御建筑,并集中剩余的兵力,以防守一座控制了奥尔良联外桥梁的石制堡垒—土列尔堡垒(les Tourelles)。在5月7日,法军开始进攻土列尔,贞德在交战中被一支箭射中肩膀而被士兵们抬离前线,但她很快把箭拔了出来,负伤重返战场以领导最终的攻势。
在奥尔良的迅速胜利,使法军开始计划进一步的攻势。英国人预期法军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巴黎或诺曼底;迪努瓦公爵后来证实这的确是原本计划的目标,但贞德坚持应该朝兰斯进攻。在一系列突如其来的胜利后,贞德说服查理授与她和阿朗松公爵(John II of Alençon)全权指挥军队,并获得允许进攻罗尔河附近的桥梁,以作为稍后进攻兰斯的序幕。这是一个相当大胆的提议,因为兰斯的距离是巴黎的两倍,而且已经深入敌军领土。
法军在6月12日攻下了雅尔若,6月15日攻下卢瓦尔河畔默恩,接着在6月17日攻下博让西,阿朗松公爵完全支持贞德所做的决定。其他的将领,包括迪努瓦公爵,也对贞德在奥尔良的胜利印象深刻,而都转为贞德的忠诚支持者。贞德还在札若的战斗中,警告阿朗松闪避来袭的火炮而救了他一命。在同一场战役中,她也在攀爬攻城梯时遭到石头击中头盔,但她仍继续战斗。在6月18日,预料中的英国援军到达,英军指挥官为约翰•法斯托夫(John Fastolf),这场帕提战役(Patay)可以看作是阿金库尔战役的逆转:法军先锋部队在英军长弓兵的阵势准备完成前便发动突袭,在接下来的战斗里歼灭或俘虏了大批的英军,并俘虏了英军指挥官,与一小批士兵逃出的法斯托夫则成为英国可耻战败的替罪羔羊。法军在战役中只承受了极小的伤亡。
法军于6月29日开始从罗亚尔河畔默恩进攻兰斯,并于7月3日在与勃艮第城市欧塞尔的谈判中使奥塞尔保持中立,法军于是得以通过,其他途中路经的城镇也都毫无抵抗的重归法国一方。而之前签定了特鲁瓦条约的特鲁瓦,也在四天的围城后不流一滴血的投降了。军队到达特鲁瓦后面临粮食供应不足的问题,传说此时贞德结识了一位名为“兄弟理查”(Brother Richard)的修道士,兄弟理查长期以来在特鲁瓦宣扬世界末日将近的警告,而使当地的农民改种植豆类—能够早熟的作物,军队到达时豆实刚好成熟,于是便解决了粮食问题。这个传说被历史学家路希•史密斯(Edward Lucie-Smith)所引用,他以此主张贞德扮演的其实是神圣化的角色、而不是实际的一些能力。
兰斯城在7月16日打开了大门,加冕典礼迅速于隔天早晨举行,查理王储正式加冕为查理七世。虽然贞德和阿朗松极力主张进攻巴黎,但查理较倾向于与勃艮第进行谈判以达成休战。勃艮第的菲利普公爵于是利用谈判来作为缓兵计的策略手段,在谈判的同时暗中增援巴黎的防御。法军继续往巴黎前进,途中获得更多城镇和平的投降。由英国贝德福公爵率领的英军与法军在8月15日相遇,双方打成平手。法军接着在9月8日进攻巴黎,尽管贞德在战斗中被石弩击伤腿部,她仍然继续指挥军队直到当天的战斗结束。隔天早上,她便接到王室的命令下令法军撤退。许多历史学家将这次撤退归咎于法国大臣拉特雷穆瓦耶公爵(Georges de la Trémoille)所犯下的政治大错。
4、遭俘虏以及审判
贞德在卢瓦尔-沙里特(La-Charité-sur-Loire)度过了没有战斗发生的11月和12月,接着在隔年3月前往Lagny-sur-Marne,并在5月13日前往贡比涅以抵挡英国和勃艮第人的攻势。在1430年5月23日的一场小规模战斗中,贞德被俘虏了。当她下令军队撤退回贡比涅城时,她处在军队的最后方以确保所有人都退回了城里,但就在这时贡比涅城因为害怕英军跟着闯入,没等到所有部队撤回便将城门关下,贞德与剩余的后卫部队便遭到了勃艮第人俘虏。
当时有关俘虏的惯例是,只要俘虏的家人能付出赎金便能将他赎回,但这次勃艮第人不想这样做。许多历史学家指责查理七世没有努力进行援救。她试图逃跑了好几次,有一次甚至从70英尺的高塔跳了下来,摔在干燥了的护城河的柔软泥地上而没有受重伤。在一番谈判后,菲利普公爵将贞德交给英国。在法国北部博韦的一名主教皮埃尔·科雄(Pierre Cauchon ),在这些谈判和稍后的审判中担任关键的角色,他是英国的强硬支持者,并认为自己有责任确保贞德会遭受惩罚。
指控贞德为异端邪说的审判是出自政治上的目的。贝德福公爵宣称法国国王的宝座应该属于他的侄儿—英国国王亨利六世的,而她则破坏了这一切。审判的程序于1431年1月9日在卢昂展开,由英国占领政府主导,审判的程序在许多方面都显得杂乱无章。
总结一些主要的问题,担任法官的科雄主教的审判权只是法律上的假设(legal fiction),他是因为亲英国的立场而获得了这个职位。
英国政府资助整场审判的花费。神职的公证人员Nicolas Bailly,也只是被任命以收集对贞德不利的证词,却没有提出半点反面的证据。也因此整场审判缺乏根本的公平基础,无论如何贞德都将被定罪。
审判的纪录证明了贞德有着卓越的才智。纪录中最着名的一段质问是:“你是否觉得自己受到上帝的恩典?”而贞德回答:“如果没有的话,希望上帝能赐与我;如果我已得到,希望上帝仍给予我。”
这个问题是一个学术上的陷阱。当时教会的教条是没有人可以肯定他自己受到上帝的恩典,如果她做出肯定答复,那她就证明了自己是异端邪说。而如果她的答复是否定的,那她就承认了自己是有罪的。公证人Boisguillaume后来证实了当时法庭在听到了贞德的回复后,“那些质问她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并且只得暂停了那天的审问。这一段质问后来非常知名,在现代成为了许多领域的题材。
几个法庭的人员后来证实很大一部分的手抄纪录都被更改了(更改的对贞德不利)。许多神职人员都是被强迫参加的,包括审问官Jean LeMaitre,其他一些人甚至遭到来自英国人的死亡威胁。依据审讯的规定,贞德应该被监禁在由修女所看守的教会监狱,但英国人却将贞德监禁在一般由士兵看守的监狱中。科雄主教也拒绝了贞德希望教宗出面的要求,因为这很显然会让他的审判停止。
最后法庭总结了贞德的12项罪行指控,但这些指控都和在审判中的纪录相互矛盾。在各种方式逼迫之下,不识字的贞德没有意识到死刑的逼近,签下了一份她完全看不懂的公开弃绝书(abjuration, 等于直接认罪),但法庭在官方留下的纪录上却是另一份不同的文件。
5、死刑
贞德被绑在火刑柱上,手握着十字架祈祷,为法国新古典主义画家Jules-Eugène Lenepveu的作品。当贞德签下弃绝书时,弃绝书上也声明同意穿着女性的服装(自从离开家乡以来,贞德始终穿着男装)。几天后,依据目击者的说法,贞德在监狱中被一名英国贵族试图强奸未遂。她重新开始穿着男装,要不是为了防止骚扰,或者就如同Jean Massieu作证所言的,因为她的裙子被偷走而没有衣服可以蔽体了。
死刑于1431年5月30日在卢昂进行,目击者描述了死刑的那一幕。贞德被绑在火刑柱上,她不断的祈祷着,并向旁边的牧师请求让她握着一个小十字架。最后火被点燃,几分钟后,一切都结束了。英国人将烧焦的木炭拨开,暴露出焦黑的尸体,以向人群证明她的确死了,接着又燃烧了尸体一次,以避免她的骨灰被人收集。
英国人将剩余的灰烬都扔进了塞纳河。负责点火的刽子手Geoffroy Therage后来形容他当时:“……非常害怕烧死了一位圣女而会被打入地狱。”
6、重新审判
在战争结束后重新进行了一次审判。在贞德年迈的母亲伊莎贝拉·达克和法国异端裁判所的首席法官Jean Brehal的请求下,卡利克斯特三世授权了这次重新审判。审判开始于牧师Guillaume Bouille对案件重新的审讯,并在1452年由Brehal主导下进行了调查,正式的裁决则在1455年11月进行。遍及欧洲各地的许多神职人员参加了审判,审判的过程也遵照标准的法庭规定进行。神学家组成的小组也分析了115名目击者的证词。最后Brehal在1456年6月提出结论,描述贞德为一个烈女,并指出当初主导审判的皮埃尔·科雄是为了自身的现世利益而错误的将贞德定罪。法庭在1456年7月7日正式宣布了贞德的清白。
三、贞德看到的神迹
圣女贞德所看到的神迹一向是她的事迹中最受争议与讨论的,吸引了许多神学家和心理学家的研究。有关她看到的神迹的线索只能从当初审判的纪录里加以找寻,这些纪录相当复杂且不一定准确,而且贞德在审判一直抗拒回答法庭针对这些神迹的质问,也拒绝依照惯例对这些回答的真实性做发誓。对于贞德所言“看到了某些东西”的宣称通常被认为是出自真诚的,她认出了圣米迦勒、圣凯瑟琳和圣玛桂莱德出现在神迹中,问题只在于她所看到的是否真的是神迹。虔诚的天主教徒都相信贞德所看到的真的是出自神迹。
而另一种看法,许多学者认为贞德所看到的只是由心理疾病造成的幻觉和妄想,例如偏执狂的精神分裂症、癫痫造成的短暂脑叶变化。大多数采取这种看法的学者都认为贞德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精神领袖,而不是有真实才干的领导人。其他学者像是Ralph Hoffman,则指出贞德所声称的还包括了“听到某些声音”,但这与一般心理疾病的症状并不相同。
许多人反对这种心理疾病的解释。一个精神病患不太可能会得到查理七世朝廷的支持。事实上之前的国王—发疯了的查理六世,便被人称为“疯子查理”,当时法国在军事和政治上的衰退便是因为他的发疯造成的权力真空而导致的。他宣称自己的身体是玻璃做的,任何人接近就会打碎他,但他的臣子部下们并没有将他的说法也当成信仰的意识。在特鲁瓦签定的条约剥夺了查理七世的继承权,或许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担心他遗传了父亲的疯病。当贞德到达希农时,王室的顾问Jacques Gélu便提出警告:“我们任何人都不该因为受到这个女孩谈话的影响而改变政策,一个农夫...如此的被幻觉所蒙蔽;我们不该因此而遭受外国的讥笑....”与现代人对于中世纪的刻板印象不同,查理七世的朝廷相当的精明,而且对于幻觉这方面都抱持着怀疑论的看法。
还有说法指出贞德在纪录上所展现的智慧,证明了她不可能是精神病患。贞德一生中都展现出相当聪明,在重新审判中都常对贞德的智慧感到惊讶,“他们(审判者)常常从一个问题跳到另一个问题,变化无常,但尽管这样,她仍然相当精明的回答,而且显示出极好的记忆力。”她在质问中不可思议的回覆甚至迫使法庭停止公开的开庭。不过,尽管智力的衰退和记忆的丧失是许多主要精神疾病的病征,但缺乏这些病征不代表能完全排除精神疾病的可能性。虽然这样,许多学者如Judy Grundy便指出,除了审判上的表现外,依据许多目击者的说法,其他精神疾病可能导致的混乱,例如显着的人格改变和杂乱无章的言语,都没有在贞德身上出现。
那些主张贞德所见的是心理疾病造成之幻觉的人,通常根基于以下其中一种或多种的可能:
由于认为上帝并不会命令某个人去投入战争、或至少不会是去跟英国人打仗,所以贞德一定是受到幻觉的影响,而不是真的遇上神迹。不过,由于这只是人对于上帝的假设,这种说法不能算是根据客观原则而对于心理疾病的判断。
由于唯物论上否定上帝的存在,所以任何看见的“神迹”都必定是幻觉,因此贞德一定是有着心理疾病。这个观点也遭受到批评:因为据调查有40%的现代科学家仍然相信上帝的存在,因此科学家在这个观点上也产生了分歧。
同时,医学界并不会自动的将全部的神秘现象归类为心理疾病,而且通常不会将以上的两种分析视为是有根据的诊断:由于有关贞德心理疾病的争议主要聚焦在她所见的是否为幻觉上,如果有人想要将这些所见的事物视为心理疾病的病症(也就是“幻觉”和“妄想”),那此人就必须先证明这些真的是属于幻觉和妄想,而不是自己利用这些假设来作为证据以证实假设的本身。
一些对贞德所见的神迹的医学解释则是讽刺性的:为了回应有些人所主张的,贞德是因为喝了结核病牛只产下的未加热杀菌的牛奶而产生幻觉,Régine Pernoud写道法国政府应该停止对牛奶的加热杀菌规定,好培养出更多这样的英雄人物来造福国家。
五、身后影响
百年战争在贞德死后继续进行了22年,查理七世成功的保住了法国国王的正统性,而没有被英国所宣称的继承者亨利六世(于1431年12月时进行加冕)所敌过。在英国能重新组织于1429年损失的军事将领和长弓兵部队前,英国也失去了和勃艮第的同盟,法国成功的在1435年的阿拉斯条约(Arras)中使勃艮第向法国靠拢。英国摄政的贝德福公爵在同一年去世,使年仅10岁的亨利六世成为最年轻的英国国王而却没有人辅政。勃艮第立场的转变以及亨利六世无能的领导或许就是造成战争结束的主要原因。Kelly DeVries主张,贞德将火炮作为攻势用途和正面攻击的战术也影响了法军往后的战争。
圣女贞德在接下来四百年成为了半传说的角色。有关她的记载主要来自编年史,英国主导的首次审判的5份原始手稿于19世纪时在旧档案库里被发现。很快的历史学家也找出重新审判时的完整纪录,包含了115位目击者的证词,以及以拉丁文记载的首次审判的纪录。许多当时的信件也被发现,其中3份有着贞德“Jehanne”的签名,摇摆的字迹显示她还在学习写字。这些第一手资料都是两次审判所留下的文件,成为相当不寻常的丰富资料来源,如同DeVries说的:“没有任何中世纪的人物,无论男女,像贞德一般能被广泛的研究。”
贞德来自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而且只是个不识字的17岁农村女孩,但却在短短几年内成为了传奇人物。在贞德前英法两国都以有千年之久的萨利克继承法(Salic law)来正当化这场战争,这场战争原本只是君王之间的为了继承权产生的冲突。贞德则为战争带来了不同的意义,如Jean de Metz所描述的:“我们(法国)的许多国王都来自英国血亲;但我们就要成为英国人吗?”而Stephen Richey则说:“她将一场原本枯燥乏味、普通人民深受其害但却不感兴趣的王朝间的冲突,变为一场热情激昂的保家卫国的圣战。”Richey也描述了她对后代的影响力:
“在她死后5个世纪的人们,对她做了一切纪念:(她是)狂热的信徒、宗教神秘主义者、天真纯洁,却又可悲地成为一枚被当权者摆弄的棋子,同时又是现代民族主义的创始者和象征,被崇拜的女英雄和圣女。她即使面临酷刑的威胁和火刑的死亡时,仍然坚持着她所听到的来自上帝的声音。无论那个声音是真是假,她的事迹让所有听到她故事的人都会震撼不已。”
在1452年战争结束后对她的死刑进行重新调查的同时,教会宣布由于她在奥尔良的光荣事迹,核准奥尔良为朝圣的地点之一,并对当地的罪犯颁布了一次特赦。圣女贞德在16世纪被反对新教徒的天主教同盟作为他们的象征。而在1849年至1878年担任奥尔良主教的Félix Dupanloup的努力下,于1909年对贞德进行了赐福礼。她并于1920年5月16日被封为圣人,她的纪念节日被定在5月30日。她成为了罗马天主教会里最受欢迎的圣人之一。
圣女贞德并不是女性主义者,她所扮演的角色为依据宗教传统的特殊人物,代表了无论来自何种社会阶层都能得到神的召唤。她严格禁止法军招引妇女进入营地,有一次甚至还以剑背来敲打这些营妓以驱离她们。
不过,许多在贞德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帮助都来自女人,查理七世的岳母阿拉贡在起初对贞德的调查中证实了贞德的处女之身,并资助发起了援救奥尔良的远征。在贞德于贡比涅被俘后,卢森堡伯爵的姑母珍夫人(Joan of Luxembourg),也改善了贞德在监狱里的生活状况而且可能也延缓了她被移交给英国人的时间。最后,英国摄政的贝德福公爵的夫人安妮(Anne of Burgundy),在审判前证实了贞德仍是处女之身。也因此法庭无法指责贞德为女巫,并也为贞德的清白和圣徒品行提供了证据。从克里斯蒂娜•德•皮桑(Christine de Pizan)到现在,圣女贞德成为女性眼中勇敢而积极的正面角色。
自从拿破仑开始圣女贞德在法国时常被作为政治的象征,自由派强调她出生于卑微平凡的家庭,早期的保守派则强调她对国王的支持。后来的保守派则强调她的民族主义。在二战中维希法国与法国反抗势力都以贞德作为象征之一:维希政府的宣传强调她对抗英国人的事迹,在海报上显现英军战机轰炸卢昂的情景,并辅以标题:“他们总是回来展现暴行。”而反抗势力则强调她与外国占领势力的对抗,以及她的故乡洛林被纳粹所控制。
传统的天主教徒,尤其是在法国,也用贞德作为象征之一,在1988年反对教皇进行改革的法国枢机主教勒费弗尔•马塞(Marcel Lefebvre)被逐出教会,支持者则将他和圣女贞德被逐出教会相提并论。三艘法国海军的军舰也前后以贞德为名,现役的是一艘直升机航空母舰。近来引起相当争议的法国政党国家阵线(Front National)也以贞德作为号召,在出版物上都有她的画像,而且还以燃烧的三色旗作为殉教的象征。不过这个政党的反对者往往讽刺这种盗用贞德形象的做法。每年的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天也被定为纪念贞德的全国假日。
⑵ 法国民族英雄贞德被称为“奥尔良姑娘"么
圣女贞德(法:Jeanne d'Arc或Jeanne la Pucelle,英:Joan of Arc,1412年1月6日-1431年5月30日),被称为“奥尔良的少女”,是法国的民族英雄、军事家,天主教会的圣女。英法百年战争(1337年-1453年)时她带领法国军队对抗英军的入侵,支持法查理七世加冕,为法国胜利做出贡献。后为勃艮第公国所俘,宗教裁判所以异端和女巫罪判处她火刑。
时代及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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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显示图片为收藏于法国鲁昂贞德纪念馆(贞德殉难前被关押处)内的照片,照片右侧为贞德肖像和贞德的签名。据说贞德是不识字的,这个签名中"n"被写错为'm"。1430年3月28日贞德(Jeanne d'Arc),根据宗教裁判审判证言; 贞德出生于法国香槟-阿登大区和洛林大区边界一个叫做栋雷米的农村,父亲为雅克·达克(Jacques d'Arc),母亲为伊莎贝拉·达克(Isabelle Romée),有三个哥哥和一姐姐,村中的教会拥有圣凯瑟琳的雕像。
她的双亲拥有大约50英亩的土地,并经营一座农场,同时她的父亲也担任了村庄里不太重要的的官员职务,负责收集税金并领导看守村庄的工作。这个村庄属于法国东北部仍然忠诚于法国王室的一小块孤立地区之一,周遭都被勃艮第人的领土所包围了。在贞德的童年中,村庄遭受了几次袭击,其中一次甚至使村庄起了大火。
那时法国北边(诺曼底)的一大片领土被英国军队所占据,而且这些地区很可能就要被以“第二王国”的名义永久成为英国领土了。当时的法国国王为查理六世,查理六世于1412年发疯,导致他完全无法处理政事。国王的两个亲戚,勃艮第公爵无畏的约翰与奥尔良公爵路易,经常为了摄政的权力与王室成员的监护权而争吵不休。而当伊莎贝拉王后(Isabeau of Bavaria)的婚外情绯闻传出后两派的斗争急剧升高,各自开始绑架王室的成员,斗争在1407年达到最高潮,无畏的约翰策划刺杀了路易公爵。这两人的支持者各自被称为勃艮第派(约翰)与阿马尼亚克派(路易)。
英格兰国王亨利五世借着这场政争的混乱入侵法国,在1415年的阿金库尔战役中获得戏剧性的胜利,并接着占领了法国北部的城镇。未来的法国国王,查理七世,在他4个年长的哥哥都去世后,于14岁时承担起了王储的头衔。他第一项重大的行动是于1419年和无畏的约翰缔结和平协议,但这次谈判却变成一场大灾难,查理事先保证会保护约翰的安全,但在谈判中约翰却被阿马尼亚克派刺杀了。继任勃艮第公爵的是菲利普三世于是改与英格兰结盟,大片的法国领土都被英格兰和勃艮第人占领了。
1420年,伊莎贝拉王后签下了《特鲁瓦条约》(Treaty of Troyes),条约中规定“英格兰的亨利五世和他的继承人来继承法国王室,但亨利六世须与查理六世女儿凯瑟林公主结婚,查理六世死后,王位将被他们的孩子继承,并合并英法两国。”条约还引起了关于王储其实是王后与奥尔良公爵的私生子、而不是国王查理所亲生,剥夺了王储查理的继承权,这受到法贵族的强烈反对。而英格兰亨利六世也由于年幼所以并没有正式加冕 ,在名义上成为了英法两国共同的国王。这一切为查理七世的反对提供了有利条件。
到了1429年,几乎法国的整个北部,以及西南方的一部分,都在外国的控制下。英格兰占领了巴黎,而勃艮第人则占有兰斯。兰斯的重要性在于,它一直是法国国王进行加冕典礼和祝圣仪式的传统地点,尤其是这时主张拥有王位的法国王室成员都还没有进行过加冕。英格兰这时展开了对奥尔良的攻势,奥尔良处在卢瓦尔河(Loire River)上,它成为了最后一个能阻挡英军长驱直入剩余法国领土的战略要地。法兰西民族的存亡面临了空前危机,依据现代历史学家的说法“整个王国的命运都系在奥尔良上了”。但当时却没有多少人对奥尔良的未来感到乐观。
启示和使命
[编辑本段]
根据宗教裁判的答辩,贞德在1425年她十六岁时的一日,在村后的大树下遇见天使圣米迦勒、圣玛嘉烈和圣凯瑟琳,听到“声音”,而得到“神的启示”。要求她带兵收复当时由英格兰人占领的法国,并带领王储至兰斯进行加冕典礼。贞德遵从“声音”在1428年5月她请求她的亲戚杜兰德·拉苏瓦(Durand Lassois)带她前往附近的沃库勒尔访问当地的驻防部队指挥官博垂科特(Robert de Baudricourt)并说明来意,希望能带她前往王储的所在地—希农。博垂科特只是嘲笑了她一番,让她离开。
贞德在第二年的一月再次前来,随同的还有两个支持她的士兵(Jean de Metz和Bertrand de Poulegny)在他们的支持下她获得第二次接见,在谈话中她并说出了一些神奇的战情预报,预言奥尔良附近的法军将会战败(也就是鲱鱼战役〈Battle of the Herrings〉)。在前线传来的消息证实了贞德的预言后,博垂科特终于同意护送她前往希农。听了消息的查理七世接见了贞德。在接待王宫里贞德并没有同身穿太子服饰的人行礼,而是找到了混没于亲信中的查理七世,说出了查理同幕僚们的秘谈。但这段资料由于宗教裁判的删除,内容的真假也无法证实。会面后她给了查理极为深刻的印象,查理接着指示在普瓦捷对贞德进行背景的调查和神学上的检验以证实她的道德。在这个时候,查理的岳母约兰德(Yolande of Aragon)筹措了资金以发起一场解救奥尔良的远征。贞德请求参与这次远征,并穿上了骑士的装备,由于她没有自己的资金,她的盔甲、马匹、剑、旗帜与随从花费都是他人捐赠的。历史学家Stephen W. Richey对于贞德为何能受到任用提出了这样的解释:
“在战场一年接着一年的可耻失败,法国政府在军队和人民的领导地位上已经士气低落而名声败坏。当查理王储同意由贞德来领导他的军队并准备战争时,他一定是已经试过几乎所有正规、理性的策略选择而却皆告失败。只有一个已经到达了存亡最后关头、却全然无计可施的政权,才会在绝望下去相信一个自称受到上帝指示的农村文盲女孩,让她指挥国家的军队。”
1429年4月,贞德从奥尔良出发同与英格兰军作战。贞德的军队在1429年4月29日到达战场,但当时的法军指挥官迪努瓦公爵(Jean de Dunois)和其他将领自行拟定了作战计划,在没有告知贞德的情况下展开作战。贞德察觉后对此大发雷霆,无视于其他经验丰富的指挥官计划先补给奥尔良的判断,贞德主张直接攻击英格兰,她投入了每一场小规模战斗中,身处战斗的最前线,并随身带着她那明显的旗帜。
贞德非常轻视法军将领们一向谨慎行动的战略,在战场上她采用正面的猛烈攻势来进攻那些英军堡垒。在攻陷了几个堡垒后,英军开始放弃其他木制的防御建筑,并集中剩余的兵力,以防守一座控制了奥尔良联外桥梁的石制堡垒——土列尔堡垒(les Tourelles)。在5月7日,法军开始进攻土列尔,贞德在交战中被一支箭射中肩膀而被士兵们抬离前线,但她很快把箭拔了出来,负伤重返战场以领导最终的攻势。但她事后还是不安的哭了出来,才让人们感觉到她还是个小女孩,一个普通的农家少女,为了使命而战斗!一个为了民族的少女!
在奥尔良的迅速胜利,使法军开始计划进一步的攻势。英国人预期法军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巴黎或诺曼底;迪努瓦公爵后来证实这的确是原本计划的目标,但贞德坚持应该朝兰斯进攻。在一系列突如其来的胜利后,贞德说服查理授与她和阿朗松公爵(John II of Alençon)全权指挥军队,并获得允许进攻罗尔河附近的桥梁,以作为稍后进攻兰斯的序幕。这是一个相当大胆的提议,因为兰斯的距离是巴黎的两倍,而且已经深入敌军领土。
法军在6月12日攻下了雅尔若,6月15日攻下卢瓦尔河畔默恩,接着在6月17日攻下博让西,阿朗松公爵完全支持贞德所做的决定。其他的将领,包括迪努瓦公爵,也对贞德在奥尔良的胜利印象深刻,而都转为贞德的忠诚支持者。贞德还在札若的战斗中,警告阿朗松闪避来袭的火炮而救了他一命。在同一场战役中,她也在攀爬攻城梯时遭到石头击中头盔,但她仍继续战斗。在6月18日,预料中的英国援军到达,英军指挥官为约翰·法斯托夫(John Fastolf),这场帕提战役(Patay)可以看作是阿金库尔战役的逆转:法军先锋部队在英军长弓兵的阵势准备完成前便发动突袭,在接下来的战斗里歼灭或俘虏了大批的英军,并俘虏了英军指挥官,与一小批士兵逃出的法斯托夫则成为英国可耻战败的替罪羔羊。法军在战役中只承受了极小的伤亡。
法军于6月29日开始从罗亚尔河畔默恩进攻兰斯,并于7月3日在与勃艮第城市欧塞尔的谈判中使奥塞尔保持中立,法军于是得以通过,其他途中路经的城镇也都毫无抵抗的重归法国一方。而之前签定了《特鲁瓦条约》的特鲁瓦,也在四天的围城后不流一滴血的投降了。军队到达特鲁瓦后面临粮食供应不足的问题,传说此时贞德结识了一位名为“兄弟理查”(Brother Richard)的修道士,兄弟理查长期以来在特鲁瓦宣扬世界末日将近的警告,而使当地的农民改种植豆类—能够早熟的作物,军队到达时豆实刚好成熟,于是便解决了粮食问题。这个传说被历史学家路希•史密斯(Edward Lucie-Smith)所引用,他以此主张贞德扮演的其实是神圣化的角色、而不是实际的一些能力。
贞德认为人没有杀死人的理由,她注重她的军旗、而不是她的剑。最近学者在审判证词的解读上则较常指出,跟随她的军官们将她视为一个足智多谋的战术家和成功的战略家。“她持续领导着军队进行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胜利,扭转了整场战争的局面。”1429年7月英格兰的包围土崩瓦解,法军在她的领导下创造非凡的胜利。
兰斯城在7月16日打开了大门,1429年7月17日查理七世在兰斯的大教堂举行加冕式,成为了正式的法国国王。加冕式时查理七世的顾问官们,已经开始外交政策的考虑,虽然贞德和阿朗松极力主张进攻巴黎。勃艮第的菲利普公爵于是利用谈判来作为缓兵计的策略手段,在谈判的同时暗中增援巴黎的防御。法军继续往巴黎前进,途中获得更多城镇和平的投降。由英国贝德福公爵率领的英军与法军在8月15日相遇,双方打成平手。法军接着在9月8日进攻巴黎,尽管贞德在战斗中被石弩击伤腿部,她仍然继续指挥军队直到当天的战斗结束。隔天早上,她便接到王室的命令下令法军撤退。许多历史学家将这次撤退归咎于法国大臣拉特雷穆瓦耶公爵(Georges de la Trémoille)所犯下的政治大错。
贞德于1430年在贡比涅一次小冲突中为勃艮第公国所俘,不久为英国17岁时便成为了闻名法国的女英雄,但在3年后的20岁便遭处死。20年后英国人被彻底逐出法国时,贞德年老的母亲说服教宗卡利克斯特三世重新审判贞德的案子,最终于1456年为她平反。之后并于1920年5月16日由教宗本笃十五世封圣。
⑶ 求<<道士塔>>(余秋雨)原文
道士塔
作者:余秋雨
选自:《文化苦旅》知识出版社·上海 1992年3月
输入:朱珠
推荐:CBOGANG
一
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塔呈圆
形,状近葫芦,外敷白色。从几座坍弛的来看,塔心竖一木桩,四周以黄泥塑成,基座垒以
青砖。历来住持莫高窟的僧侣都不富裕,从这里也可找见证明。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
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有一座塔,由于修建年代较近,保存得较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读去,猛然一惊,
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王圆录〔此字应为:竹字头下面加录--输入者注〕!
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我见过他的照片,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
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
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让他们把
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只得一次次屈辱地从外国博物
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叹息一声,走到放大机前。
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
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
会觉得无聊。
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轻诗人写
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
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二
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化都到哪里去了,他
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
其时已是二十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记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
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
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
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
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
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
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
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
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
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
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美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
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
干得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几个泥匠,
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说从没干过这种活计,道士安慰道,不
妨,有那点意思就成。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
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像样。道士吐了一口气,谢
过几个泥匠,再作下一步筹划。
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
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见王道士转过
脸来,满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
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么呢?我脑中依然一片惨白。
三1900年5月26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着一个洞窟中的积
沙。没想到墙壁一震,裂开一条缝,里边似乎还有一个隐藏的洞穴。王道士有点奇怪,急忙
把洞穴打开,嗬,满满实实一洞的古物!
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性的学问,
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
将由这个洞穴吞吐。
现在,他正衔着旱烟管,趴在洞窟里随手捡翻。他当然看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事情有
点蹊跷。为何正好我在这儿时墙壁裂缝了呢?或许是神对我的酬劳。趁下次到县城,捡了几
个经卷给县长看看,顺便说说这桩奇事。
县长是个文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不久甘肃学台叶炽昌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学
家,懂得洞窟的价值,建议藩台把这些文物运到省城保管。但是东西很多,运费不低,官僚
们又犹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随手取一点出来的文物,在官场上送来送去。
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
中国官员也不是都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
了。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
吩咐手下:“什么时候,叫那个道士再送几件来!”已得的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
京官的生日礼品。
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
来。他们愿意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
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窟赶来。他们在
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
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砖、上
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外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后一站,
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一
切的一切,竟是这个肮脏的土道士。他们只得幽默地耸耸肩。
略略交谈几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设想好的种种方案纯属多余,道士要的只是
一笔最轻松的小买卖。就像用两枚针换一只鸡,一颗钮扣换一篮青菜。要详细地复述这笔交
换帐,也许我的笔会不太沉稳,我只能简略地说:1905年10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
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
一叠子银元换取了二十四大箱经卷、三箱织绢和绘画;1908年7月,法国人伯希和又用
少量银元换去了十大车、六千多卷写本和画卷;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
瑞超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三百多卷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
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五大箱、六百多卷经卷;……
道士也有过犹豫,怕这样会得罪了神。解除这种犹豫十分简单,那个斯坦因就哄他说,
自己十分崇拜唐僧,这次是倒溯着唐僧的脚印,从印度到中国取经来了。好,既然是洋唐
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开了门。这里不用任何外交辞令,只需要几句现编的童
话。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都装好了,扎紧了,吁--,车队出发了。
没有走向省城,因为老爷早就说过,没有运费。好吧,那就运到伦敦,运到巴黎,运到
彼得堡,运到东京。
王道士频频点头,深深鞠躬,还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称斯坦因为“司大人讳代诺”,称
伯希和为“贝大人讳希和”。他的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
的。他依依惜别,感谢司大人、贝大人的“布施”。车队已经驶远,他还站在路口。沙漠
上,两道深深的车辙。
斯坦因他们回到国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们的学术报告和探险报告,时时激起如雷
的掌声。他们在叙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让外国听众感到,从这么一个蠢人手中抢救
出这笔遗产,是多么重要。他们不断暗示,是他们的长途跋涉,使敦煌文献从黑暗走向光
明。
他们都是富有实干精神的学者,在学术上,我可以佩服他们。但是,他们的论述中遗忘
了一些极基本的前提。出来辩驳为时已晚,我心头只是浮现出一个当代中国青年的几行诗
句,那是他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
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
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
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
对于这批学者,这些诗句或许太硬。但我确实想用这种方式,拦住他们的车队。对视
着,站立在沙漠里。他们会说,你们无力研究;那么好,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比比学问
高低。什么都成,就是不能这么悄悄地运走祖先给我们的遗赠。
我不禁又叹息了,要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下来了,然后怎么办呢?我只得送缴当时的京
城,运费姑且不计。但当时,洞窟文献不是确也有一批送京的吗?其情景是,没装木箱,只
用席子乱捆,沿途官员伸手进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儿歇脚又得留下几捆,结果,到京城时已
零零落落,不成样子。
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说
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
向哪里?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他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
我好恨!
四
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比我恨得还狠。他们不愿意抒发感情,只是铁板
着脸,一钻几十年,研究敦煌文献。文献的胶卷可以从外国买来,越是屈辱越是加紧钻研。
我去时,一次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正在莫高窟举行。几天会罢,一位日本学者用沉重的声
调作了一个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
学也在中国!”
中国的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场,走过王道士的圆寂塔前。
⑷ 道士是干什么的
道士是信奉道教的教徒,以从事道教活动为职业。
《太霄琅书经》称:“人行大道﹐号为道士…身心顺理﹐唯道是从﹐从道为事﹐故称道士。”其中女性的“坤道”,又称女冠,俗称道姑但是道士早期是也称谓道事【即奉道行事】不是道士,只是后来与道士混淆了;男性的道士称为“乾道”,也称道人、羽士、羽客、黄冠等,又尊称为道长。初步统计,至2011年,中国有道士近10万人。
⑸ 中国古代四大美女出生地分别在哪如今的哪些的地区
一、西施(生卒年不详,一说卒于前473年),一作先施 ,本名施夷光 ,春秋时期越国美女,一般称为西施,后人尊称其“西子“,春秋末期出生于越国句无苎萝村。即如今的浙江省诸暨市苎萝村。四大美女享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之美誉。其中的“沉鱼”一词,讲述的就是“西施浣纱”的经典传说。
参考资料:网络-西施
参考资料:网络-王昭君
参考资料:网络-貂蝉
⑹ 请问那里还要道士学徒~要什么条件才可以出家做道士
我是道教居士。
一楼不要误人子弟!不要大学文凭。学历在道教不重要,最多高中毕业就行,每个地方不一样,高的学历能让你为道教最出更多贡献,并不代表低学历或没学历就会被拒之门外。
很高兴你选择了道教,道教是华夏衣冠,中华本教。做道士和我们祖先一样,穿汉服,留长发,鲁迅说,‘中国的根底全在在道教’。
道教目前有两大派,全真和正一,全真出家吃素,正一派道士则不必出家,可以吃荤,正一派是道教正统。
做全真派道士的话可以去武当山,初中学历即可,那里风景好,道风好。可以学武学剑术。如果要找清净的地方,也可以去四川青城山,那里是青城天下幽,道教仙境。不知道你家哪的,看离那儿近不,华北地区可以去山东青岛崂山,靠海,是海上仙山。也可以去泰山,华山,嵩山,那里都是全真道士。
正一派主要在南方,可以去江苏茅山,江西龙虎山,上海正一道观最多,福建,广东全省都是。
出家的话要有公安局作证明没有犯罪记录,然后带着身份证明信到你选好的宫观去就行了。祝你好运,有什么疑问继续联系。希望成为你的道友,福生无量天尊。
⑺ 现在中国哪所道观女道士(道姑)最多此道观出家条件是什么求道观联系方式,非诚勿扰,谢谢
青城山是道教名山,应该有。峨眉山左路,伏虎寺附近好像有一尼姑庵。
⑻ 中国近代道士,都在哪里
都在道观里面啊!难道还在寺庙里面啊!真是一个滑稽的问题!
⑼ 现代有什么有名的道士
朱诚德是1948年以后的三十多年间,极少数进入武当山虔心修道,并被道友和社会认可的道士。是那些年间,武当道教新增加的极个别道士之一。
朱诚德当时所在的集体是:湖北省均县草店人民公社老君堂管理区紫霄宫生产大队。在生产队里,朱诚德和社员(有些社员也是道士)一起春耕夏种,秋收冬藏,砍柴烧炭,积肥挑粪,驱赶野猪,看护庄稼。在生产劳动之余,朱诚德依旧潜心修道,时常习练武当内家功夫。1963年,朱诚德不慎被耕牛撞倒,跌下数米高的山坡,致使肋骨骨折。他在道观中坚持用内功调理,辅以中草药外敷内服,三个多月后竟治愈了跌伤。
从朱诚德的修道经历可以看出:1、1950年他来到武当山,成为在庙道士,说明新中国是保护信教自由的;武当道教以博大的胸怀,是接纳真正的教徒的;2、在许多原来的道士因个人原因或社会变革而回家过世俗生活时,朱诚德等虔诚的教徒坚持信仰,后来成为信教群众心中的高道大德;3、武当地方政府和群众对朱诚德等道士给予了平等的待遇,有能力的道士在生产队当队长、会计和保管,年老体弱的道士受到了“五保”;4、有个别人说朱诚德在解放后被“劳动改造”,这是不尊重历史事实的,是对武当山干部和群众的污蔑,是对朱诚德的不尊重。如果说党和政府大力发展生产,鼓励各界人民热爱劳动、热爱集体,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是“劳动改造”的话。那么,受到这种“劳动改造”的主力军,则是党员干部、青年学生、知识分子。民主人士、教徒和信教群众等,相对来说是受到了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