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法国外籍军团
法国外籍军团在整编之后享有和法国正规军一样的待遇人员规模维持在7000人左右,他相当于法国的一支快速反应部队,在里面设有特别空勤团不过只有表现极其优秀的人才能入选总人数不超过100人。法国外籍军团每年都会参加北约组织的大型军事演习。
如果算特别空勤团的话他们的作战水平应该和美国的特种部队是一样的。同时他们也参加普通的军事演习和维和任务。
B. 介绍一下法国的外籍军团
法国外籍军团(法语Legion etrangere,英语French Foreign Legion)是由外国志愿兵组成的陆军正规部队,拥有和法国正规军同样的装备,由来自136个国家和地区约8000名志愿者组成。创立于1831年,当时为了解决法国国内的外国人犯罪问题,同时补充战争中死伤的法国军队兵员,由当时的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浦(在位1830-1848)下令组建。志愿者加入时可以隐瞒国籍和姓名,假名或改名也可以。因此曾经有很多罪犯加入。
编制
1、法国外籍兵团第1步兵团
2、法国外籍兵团第2外籍步兵团
3、法国外籍兵团第3外籍步兵团
4、法国外籍兵团第1外籍骑兵团
5、法国外籍兵团第4骑兵团
6、法国外籍兵团第2外籍伞兵团
7、法国外籍兵团第1外籍工兵团
8、法国外籍兵团第2外籍工兵团
C. 在法国外籍军团阵亡的中国人
“如果将来中法交战,你会为谁而战?”桌子一端,一名戴着贝蕾的法国军人提问。“我会选择当逃兵。如果我背叛中国,有一天我也会背叛法国。”桌子另一端,一名20岁出头的黄皮肤年轻人用流利的法语回答。年轻人的简历显示,他来自中国天津,在法留学四年。
站在旁边的张明俊不动声色地笑了。这一幕,和9年前的自己几乎一模一样。当时,还是在巴黎诺让征兵站这座围墙爬满藤类植物的古老城堡一楼,他背着个大背包,忐忑不安地接过报名表,一一填上自己的详细信息:中学学历,来自温州,到法6年,能讲法语。
如今,张明俊已是征兵站的一名中士长,这是华人迄今在外籍兵团中获得的最高职位。他说,想不到9年后自己的同胞居然还选择加入法国外籍兵团。而他当时选择入伍,也被许多温州老乡,甚至他的父母所不理解——你已经在1997年法国大赦时拿到了居留权,为什么还要去当外籍大兵?
在大多数华人大兵看来,加入外籍兵团,无非是用青春换国籍——无论你是否偷渡到法国,甚至犯过法,只要你年龄在18-40周岁之间,在军团服役满5年,即可优先申请入籍;除此之外,谈什么人生理想,“全他妈扯淡”。
张明俊填完报名表后就挨了教训——他自始至终保持的微笑惹恼了征兵官员,“笑什么笑?你以为你是谁?去,做20个俯卧撑先!”
“我想通过参军适应法国主流社会,可从那时开始,我知道自己首先要适应外籍兵团的生存方式。”张明俊说。
没有比这还轻松的办法
1992年的“长途旅行”让张明俊刻骨铭心。时方16岁的他,与一群人跟着蛇头,坐火车、转汽车、爬雪山、辗转数个国家,最后到达巴黎。
上世纪90年代,大批温州人像铁片一样被欧洲这块巨大的磁铁所吸引,开饭馆、做批发生意,等待大赦机会获得居留权。渐渐地,温州人占据了巴黎的3区、13区、美丽城与巴黎北郊的欧拜赫维里耶市,占居法华人总数的43%。
成功人士的传奇频频传回家乡,流传并放大,而偷渡的危险与创业的艰辛总被有意无意地淡化。无论如何,这刺激了一批又一批年轻人的出国淘金梦。
到了巴黎,张明俊才明白,没有居留权,开不了银行账户,找不到正式工作,随时都有被警察逮捕的危险,“甚至连呼吸一口巴黎的空气都是违法的”。
同样来自温州的李厚霖1990年初到巴黎,“成为一个法国人,这和今天在街上开宝马奔驰一样,是一种身份的标志”。
可来到巴黎后,16岁的他不得不到一家中餐馆刷盘子,做大厨,对于工时和工钱,他没有任何谈判能力——在法国,雇用偷渡仔属于违法,老板冒险收留已是幸运,如果你觉得辛苦就滚蛋,想得到这份工作的人多得是。
空闲时,李厚霖几乎不敢走出温州城一步,那会像“离开水缸的鱼一样失去安全感”。一些温州人甚至留法几十年还不会说法语,他们只需呆在温州城就好,在这座半封闭的聚居点内,从一日三餐到办理车险,都能搞定。“我们不是来到法国,而是一群温州人被空投到巴黎。”
这完全不是李厚霖想要的生活,作为一名典型的温州人,他渴望有自己的生意,比如开一个餐馆。但一切的前提条件必须是,拥有合法居留权。对于偷渡者而言,李厚霖们获得居留权的可行渠道有两个:一是等待大赦机会,只要你足够幸运与耐心,并且在这之前还没被警察逮捕——要知道,法国最近两次大赦时间分别是1981年与1997年。二是与一个法国人或有居留权的人结婚,如果对方乐意配合且你觉得这笔交易划算。
这是每个偷渡者必须面对的抉择,作为一个庞大族群的新成员,他们很容易得到温州老乡的经验之谈——加入外籍兵团吧,这是你我获得法国国籍最便捷的途径。1990年代初中期,外籍兵团中已陆续走进了近300名中国人。
张明俊就是被一个已从外籍兵团退役,做起了批发生意,还开上了跑车的老乡说动了心,“不就是混5年的兵么?在和平年代当兵,比当的士司机还安全。别再犹豫了,没有比这还轻松的办法!”
和李厚霖一样,他被老乡反复告知,报名前要先练跑步,这是最难过的一道关,12分钟内必须跑完2800米。
你们不为任何国家而战
通过体检,即将进入体能测试的张明俊,发现军队并非“混5年兵”那么简单。
外籍兵团允许你是偷渡客,允许你冲着国籍而来,允许你曾经有过犯罪记录,慷慨为你提供食宿、高额保险、每月1043欧元的薪水与每年45天的带薪休假,但绝不允许你在此混日子。从报名者的体能测试开始,外籍兵团的严苛训练与残酷的生存逻辑就发挥出威力。
2800米测试前几天,张明俊患了重感冒。他害怕出局,不敢找军医,只好一个劲地灌开水;为了取暖,他每天一早起来便去抱树。这是他的偶然发现,在乍暖还凉的4月,树的温度比人的温度要高。宿舍内住着五六十人,始终没人注意到他。有人生病,对其他人来说是好消息。毕竟,从体检到正式签约,成功率平均只有20%。
每个报名者都是被各自强烈的目的驱动来此饱尝苦头。后来调往巴黎诺让征兵站工作的张明俊发现,外籍兵团是观察世界政治经济形势一扇独特的窗口。军团长期以来自东欧国家的人居多,这与1991年苏联解体与经济长期不景气直接相关。许多东欧人依法享有双重国籍,他们更在乎军团提供的薪水,这比其国内的收入要高许多。不少人出身军人世家,他们乐意成为职业军人,在外籍兵团中打拼前途,逐渐占据了军团的中高层职位。
在近乎晕厥状态下,张明俊冲过了最后的100米。这一关的淘汰率最高,来自台湾的小吴在日记中记录道,绝大部分前来报名的中国人并不知道选拔的程序,像当初盲目地随大流偷渡到法国一样,他们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来到军团时,连A到Z的法文都不会念,12分钟的轻装跑步,连1600公尺也跑不到。因此,中国人报名人众,录取者少。
吴是中国大兵中的例外,这个此前在台湾拥有自己的IT公司的高级工程师,纯粹为了“换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接受严苛的体能训练”,加入法国外籍兵团。
为期三个月的强化训练需要全天24小时待命,通常在三更半夜,教官将几颗模拟炸弹扔进军营,大喊,“全都给我滚出来!”急行军是家常便饭,最长的那次连续走两天,一辆越野车全程跟随,随时捡起昏厥或放弃的士兵。
这场最后的考核让张明俊终生难忘。在最后几百米,他快要瘫软在地上之时,双臂被两个东欧人架住了,两人几乎是拖着他到达终点。“那一刻,我明白大家已不是竞争对手,而是兄弟了。”张明俊说。
战友间坚固的兄弟情谊是外籍兵团最关键的生存法则,在战场上,能单独赢得一场战争,并活到最后的那是好莱坞大片。在法国外籍兵团,来自各个国家的士兵要学会唱法国军歌、参加法国国旗的升旗仪式,但他们不必彻底洗刷此前“爱国主义”的对象。培训课上,教官大声告诉台下肤色各异的学员,“你们不为任何国家而战,只为身边的兄弟而战。”
5年后当上中士长的张明俊带新兵时,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回家告诉你老婆,她永远是第二位的,军团的兄弟们才是你的大老婆。”
李厚霖曾经与几名战友到酒吧喝酒,其中一名战友醉酒与人打架受伤,同伴架着他到公路旁拦的士,好容易停了一辆,司机看这架势,正欲开走,被愤怒的大兵拦下,把车玻璃砸得粉碎。回到军营后,打架的战友受到了处分,砸的士的几个却得到了表扬:“这是让大家记住,你身边的兄弟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为你身体一部分打架是对的。
为了国籍我什么都能忍
李厚霖最终以高分入选外籍兵团,和他一同报名的两名中国同胞则遭淘汰。
原则上,高分者都将分到伞军团,但李厚霖申请去了步军团,“我没勇气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他告诉副团长。而他的实际想法是,伞兵训练基地在科西嘉岛,离巴黎太远,步军团相对近一些,每个周末可以回趟家。
马剑一选择当厨师,可以在厨房里避过战火,安然度过五年,然后成为法国人。“我只是想获得国籍。”这实际上也是中国大兵的多半选择。
被送往步军团的当晚,李厚霖与战友立即受到“新兵期”的洗礼。
“你们有牙刷吗?”长官问。“有!”士兵答。
“有水桶吗?”“有!”
“好!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去拿,用牙刷把厕所、走廊的马赛克给我刷光亮!”
还有烫衣服。外籍兵团阅兵服很繁复,熨烫时,讲究施力,烫轻,没效果;烫重,褶皱会烫糟。第一次给长官烫礼服,李厚霖从晚上10点忙乎到凌晨6点。新兵期里,他像复读机一样反复告诉自己,“忍!为了国籍我什么都能忍!”
每个人的新兵期长短不一,法语好、动手能力强的新兵最容易被老兵们接纳为兄弟。这支庞杂的“联合国”军队严禁拉帮结派,来自同一个国家的士兵原则上不得分到一个连队,在公共场合说家乡话会被惩罚。你要么和大家一起说法语,要么保持沉默。因此,语言始终有障碍的新兵往往成为被人使唤的对象,军团中抑郁症患者形成一个隐秘而庞大的群体,逃亡是司空见惯的现象。
在许多法国人眼中,外籍兵团的士兵多是些犯罪青年或走投无路之人,经历残酷训练后英勇善战,他们对人生没有眷恋,与母国也恩断义绝。
“残酷是我们的生存逻辑。”张明俊说,最危险的战场全都由外籍兵团冲锋陷阵,在法国这个所谓讲人权的地方,公众与媒体都不愿看到法国士兵阵亡,曾有7名法国正规军军人在同一场战争中牺牲,整个法国闹翻了天。而外籍兵团不一样,尽管他们中绝大多数都将或已成为法律意义上的法国人,但在法国主流观点看来,他们始终是一群外国人。
李厚霖完全不能接受“与母国恩断义绝”之说,“相反,我执行的任务绝不能危害中国的利益,这是我的底线。”1995年,李厚霖所在步军团被派往南斯拉夫执行任务,团里一位战友来自南斯拉夫,他选择回到母国作战。“他说不喜欢自己国家的政权,可我觉得他是一个叛徒。”“自己的国家就像外籍兵团一样没得选择,你既然属于他,就得无条件热爱他!
我再也不要见到这鬼地方了
同样是1995年那次被派往南斯拉夫执行任务的轮船上,李厚霖第一次感受到死神如此贴近。其时,长达4年多的波黑内战已近尾声,但巴尔干半岛依然笼罩在硝烟中,人员伤亡人数每天都在更新。
晚餐时,每人桌前上了各种昂贵的海鲜和鹅肝,吃完后,每人面前递上一份遗书,内容已用法文打好,只需在空白处填上姓名,亲人的联系地址和电话即可。
轮船到岸后,一些战友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到了战场不久,两个战友自杀了,其中一个年方18,拿着冲锋枪朝自己喉咙连开数枪。李厚霖坚持了下来,“我尽量去想四年后的事情,那时,我已经拿到法国国籍,还做起老板了。我会活到那天的。”“在战场上,没有兄弟的支撑,一个人是非常脆弱、容易击垮的。”1990年,坦克兵杨卫国被派往伊拉克执行任务,一次,同一个装甲车的土耳其人出去上厕所,彼时,飞毛腿导弹袭击的警报突然响起,按规定装甲车必须马上关闭,全体士兵戴上防毒面具。那名土耳其人绝望地敲打车门。开还是不开?杨卫国与同车的三名战友透过面具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几秒后,杨卫国猛地拉开车门,一把将土耳其战友拽了进来。最终导弹被爱国者拦截,虚惊一场。装甲车内,土耳其人抱住杨卫国,泪流满面。
厨师马剑一已记不清自己上过哪个战场,他的战场始终是一个十余平方米的厨房,每天就是把牛排煎到八九成熟,将薯条过一道沸油,再做一锅汤。他的确可以平安熬过5年,但他并不开心,在兄弟重如山与丛林法则并存的外籍兵团,始终讲不好法语、性格温吞、酒量也不行的他经常受到战友的戏弄。李厚霖和他在一起吃饭,从来不敢叫啤酒,“担心他情绪失控”。
台湾的吴是中国大兵中最享受军旅生活的人。他从不把薪水大把花在啤酒上,而是用来建设自己的网站,向网友介绍外籍兵团征兵条件、中国人在军队中的生存状态,及自己的心得体会;不厌其烦地回复网友的邮件。
他还申请加入伞军团,渴望被派往最危险的战场。“他在人堆中始终是最扎眼的,”张明俊回忆,一次军团组织野营,大家都穿着裤衩,带上烧烤工具来集合,唯独吴穿着一身迷彩服,头上箍着一盏探照灯——他以为野营是野外生存训练。
吴的日记最后的更新时间停留在2007年12月,本报记者多次给他发邮件,未复。李厚霖告诉记者,他也许是被派往海外执行任务了,“上网?到梦里上去吧!”
在枯燥与高度紧张的战地环境中,男人的性压抑亟需释放,“露点”杂志和三级片成为军营中的抢手货。张明俊所在工军团在科索沃执行任务时,一到晚上便涌到后勤连看“片”,那儿有一台投影仪和幕布,大家边看边放声大笑。观众中没有长官,但所有人都相信,他们有自己的“放映厅”。
“在海外执行任务的大兵工作之余,最感兴趣的是酒和女人。”在一些驻扎非洲的部队里,还曾设过半合法的军妓,为防止艾滋病,部队还给军妓做定期检查。
李厚霖所在步军团在南斯拉夫执行任务时,流动性极大,“看到头母猪都稀罕”,驻守的5个月里,最high的娱乐是烤全羊,战友们挖了一道很深的战壕,架上几十头羊,大家拿着蘸上油的拖把,来回奔跑着往羊身上抹油,边开心地大喊大叫。在嘈杂欢腾的人群中,李厚霖操起中文大吼,“我再也不要见到这鬼地方了!
你们中国人退役后,就成了NO.1
5年合同将满时,张明俊选择续签。作为军队中的佼佼者,他被长官再三挽留并许诺,续签后即刻调回巴黎诺让征兵站做文官,升迁中士。文官和法国的普通上班族一样,每天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类似于法国的公务员,而不再是一种特殊的生活方式。现在,我有了老婆、小孩、房子、小车,我和法国人没什么不一样了。”
第二个5年后,张明俊再次续签,“这次是为了获得政 府退休金,根据规定,在外籍兵团连续服役满15年,可终生领取法国政 府提供的每月一千多欧元的退休金。”这让张感到自豪。
选择续签的中国人迄今只有1%,退役从商是所有温州籍大兵拿到国籍后的选择。如今,作为华人中唯一升至中士长的战友,张明俊每次提起军衔,总是连连摆手,“中国人从没升过中高层军官,那是我们志不在此呀!”他已下定决心,15年期满后无论如何要退役做生意,“我毕竟是个温州人”。
李厚霖退役时,却放弃了法国国籍。他发现,中国的机会已今非昔比,生活条件也不比法国差,他常常对朋友说,“现在做中国人才有优越感呢!”2007年,他携妻儿回到温州,加上在法国时创下的事业,如今他已是五家外贸公司的老板。回国前,李厚霖在街上偶遇前上司,这名来自东欧的中年人盯着李的奔驰320感慨,“你们中国人退役后,就成了NO.1。”李厚霖也感慨,“要算成功,也是外籍兵团赐给我的。”
回国后,他买了保时捷唯一的一款SUV,在这座已完成艰辛创业与原始积累的侨乡,这款车算不上惊艳。“近10年来,只有一个温州老乡找我咨询加入外籍兵团的事。”李说。
如今,外籍兵团中温州籍大兵的比例已然下降,越来越多的温州人不必再“爬雪山”爬往欧洲,温州街道上四处竖立的移民咨询广告显示,他们开始从容、理智地选择留学、投资移民、人才输出,或仅仅是到巴黎串亲戚。他们不再认为欧洲等同天堂。而同时,上世纪90年代东北下岗人数与国内留法学生的急遽上升,军团中越来越多地出现了这些人的身影。
厨师马剑一未满五年便申请退役,回到温州。这个患上严重抑郁症的中年人一落地温州,立即像找回了身体的一部分。如今,他的生活回到原点,继续做着公务员,也能喝点啤酒了。
时不时地,李厚霖和马剑一回法国走走亲友。战友们坐在一起喝酒,有人提起国家经济形势不好,李厚霖马上反驳,怎么不好了?中国GDP还是两位数增长呢!随即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国家”是法国。
坦克兵,现任法国外籍兵团退伍华人战友会秘书长杨卫国退役后,在巴黎东北郊地铁奥什站几十米远处开了一座城外城酒楼,典型的大型中餐馆,五百多平方米,涂绘着中国红和中国龙。和所有退役军人一样,他始终保持着小平头,“头发长得碰到耳朵了就浑身不舒服”。甚至他的睡衣,还是当年的军汗衫。
他至今也没适应将法国称为“我们国家”。他的中餐馆频频受到警方“惠顾”,查卫生、查营业执照、查黑工。一次,杨卫国火了,“最危险的战场,是我和我的弟兄去打仗。现在我也是法国人,且对法国做出的贡献要比你们大得多,你们凭什么对我这样?!”
这依然是所有留法经商的中国大兵的尴尬处境。他们的经营与交际范围,始终局限于半封闭的“温州城”中,聘用中国雇员、赚中国人的钱。“说白了,你就是个拿着法国国籍的外国人。”
直到与张明俊聊起一直未回复邮件的台湾士兵吴,记者才得知他已经失踪了近两年。失踪当天,吴与4名战友出海,遇上高达11米的风浪,连人带船被席卷一空……法国警方接到报案后24小时才进行搜救,两天后返回,向外籍兵团报告“失踪”。
“失踪”的消息登在了外籍兵团的网站上,法国主流媒体没有报道此事。张明俊说,他们压根就没关注过外籍兵团的伤亡。
但没人愿意身边的战友西去无痕。2004年,来自福建的伞兵李普在非洲执行钻石缉私任务时被击落殉职,战友们在网上为他设立了纪念堂,这个已有近23万访问量的网页上飘落着红色枫叶,每片红叶都会触碰到一行暗红色的字,“永远的蓝盔士兵李普”。
(田芬对本文亦有贡献)(应采访对象要求,李厚霖、马剑一为化名)
雇佣军
在英文中,“雇佣军”和“惟利是图者”是同义词,从古希腊时代开始,雇佣军就作为一个特殊群体,以 “战争”和“冒险”为职业。
近十几年来,安哥拉、波黑、科索沃、阿富汗、车臣等地发生的武装冲突中,都有相当数量的外籍雇佣军出现。目前伊拉克境内有几十家雇佣军公司,手下雇员超过 两万人,他们负责保卫伊拉克临时政 府大楼、机场、石油管道等重要目标。在东亚,也有外国雇佣军,他们大多为反政 府势力、宗教势力卖命。
20世纪80年代以前,雇佣军都是以个人或小团体为单位,他们策动政变、绑架暗杀、劫掠财物,被称为“战争动物”。2003年联合国大会曾通过一项法案,禁止外籍雇佣军这个职业。
从90年代开始,雇佣军开始逐步转型。首先是搞集团公司化经营模式。全球现在大约有一百多家这样的雇佣军公司,其中南非私营武装公司(EO)、SI公司、军事职业资源公司(MPRI)、黑水安全咨询公司等四家规模最大。
除美国雇佣军和法国外籍军团外,西班牙外籍军团、哥萨克雇佣军、尼泊尔廓尔喀部队也都是国际市场上名气较大的雇佣兵集团。
雇佣兵的工资根据任务危险程度不同,兵种不同,来源不同可以分为不同的档次。招募对象包括平民、前军人、亡命徒等,总之想要加入,通过考核就可以。中国人的踪迹也遍布世界各大雇佣军的队伍中。
D. 请详细介绍一下拿破仑的外籍雇佣军的历史
全球最凶悍的雇佣兵集团
综合美国《雇佣兵》杂志、法新社等报道,虽然现代媒体已将“雇佣兵”更名为“独立军事承包商”,但并不意味着这个现象已经消失了。如今雇佣兵集团仍存在于100多个国家内,每年获取的利润高达1000亿美元,预计到2010年将飙至2000亿美元。这里介绍的正是国际市场上名气最大的雇佣兵集团。
法国外籍军团:
军团是我的祖国
从中世纪开始,法国就有使用外籍部队的传统,像波旁王朝的君王们钟爱瑞士卫队,而拿破仑则偏爱波兰枪骑兵。1831年3月1日,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命令成立常备编制的外籍军团,专门征集外国人入伍,从此出现了世界上最成功的雇佣兵组织。目前该军团有100多个国籍的士兵,官兵约8000人,他们穿着标准法国陆军制服,但在某些特别配件上显示自己的特殊地位,最着名的配件就是白色高顶军帽。出于成员宗教的考虑,外籍军团特别允许成员保留胡须。
法国外籍军团常年在巴黎、马赛和尼姆等城市设立募兵处,每年招收新兵约1000名,报考人员十分踊跃。法国政府为报名者制订三条最基本的要求,年龄从17岁到40岁,持有有效身份证件,如实申报个人情况。符合以上条件你就可以提出申请要求,但之后还要接受一系列调查和筛选,比如犯罪情况调查,传染病调查等等。外籍军团喜欢录用东方人,而不太喜欢黑肤色的人,认为黄种人听话,黑人难管理。据称,只有20%的人有幸通过前几关,赴卡斯特诺德利兵营参加为期4个月的新兵训练。新兵不必对法国宣誓,但是必须对外籍军团宣誓:“军团就是我的祖国。”
外籍军团能够吸引众多国籍的年轻人报考,首先是因为军团作战勇敢,素有“法军敢死队”之称,富有刺激性,不少年轻人都以加入外籍军团而自豪;其次是随着西方社会失业增加,寻找工作越来越难,而在外籍军团服役相对稳定,只要本人愿意,干20年没有问题,满20年后,每月可领到2000法郎的养老金。再者,外籍军团长期驻扎在海外,这期间,既可拿到可观的海外津贴(一等兵每月约2000法郎,上尉军官则在1万法郎以上),又能利用假期到周围国家旅游开开眼界。而对那些想移居到法国的外籍青年来说,除了上述原因外,最大的诱惑力在于加入外籍军团的人,在服役5年后被优先加入法国国籍。
外籍军团现有9个作战团和一些特殊连(侦察连、重炮连、轻装甲兵连等等),每个团的编制都是10个连。其中,常驻于科西嘉的第2外籍伞兵团能够在24小时之内到达世界上任何指定地点,以“随到随战”的能力而知名。而保卫欧洲航天局发射基地的第3外籍步兵团则以“变色龙”着称于世,他们在法属圭亚那的热带雨林里所向无敌。外籍军团还有个非正式格言“自己搞定”,意思是军团每个成员都是精英分子,他们应该有很强的处理问题能力,外籍军团曾与美国海军陆战队举行多次野外生存训练比赛,外籍军团士兵的通过率达到95%以上,而大部分美国陆战队员却无法通过。
外籍军团的战史也颇为丰富。1863年4月30日,在墨西哥中部的卡梅隆高地,法国外籍军团的3名军官和62名士兵抵挡了2000名墨西哥士兵的进攻,最后他们战斗到最后一人。外籍军团特意将这一天定为卡梅隆纪念日,每年都被军团分队庆祝。外籍军团长期作战于西班牙、马达加斯加、阿尔及利亚和东南亚等地,是法国殖民作战的先锋,1954年曾在奠边府惨遭越南人重创,7个外籍营被彻底消灭。战后,外籍军团开始改变功能,成为法国快速反应部队,只负责海外领地和领事馆的安全保卫,近年来一般从事非洲及中东地区的维和任务。
西班牙外籍军团:
枪挑人头迎大将
尽管人数和名气比不上法国外籍军团,但西班牙外籍军团在训练和战斗力方面毫不逊色,甚至还超过前者。在西班牙皇家陆军中,外籍军团是一支富于传奇色彩与矛盾历史的单位,西班牙老百姓一边赞美外籍军团在历次战争中表现英勇,连军团之歌《死亡的恋人》对西班牙民众而言也是耳熟能详,但也是这支野蛮军团毁灭掉西班牙的共和政体,使法西斯独裁者佛朗哥统治西班牙长达30多年。
西班牙外籍军团主要招收来自摩洛哥、毛里塔尼亚的摩尔人。1920年刚成立时,它主要对付北非殖民地的里夫部落武装,二者作风异常相似,凶猛好斗且不留俘虏。当年,西班牙陆军总监里维拉将军前往摩洛哥前线视察,兵团在迎接他的时候,每个士兵的枪尖上都挑着一颗里夫武装分子的头颅,里维拉差点晕倒在地。外籍军团在同里夫部落交战中总是冲锋在前,往往承受近乎全军覆没的伤亡,在战事最激烈时,外籍军团一度只剩番号。1922年,外籍军团司令沃龙佐拉中校在率部突围时被击毙,继任的指挥官便是佛朗哥。
1936年西班牙内战爆发,佛朗哥靠自己的号召力,将这支西班牙战斗力最强的部队拉了过来,在德国“秃鹰军团”飞机的运送下,短时间内将外籍军团从北非送到西班牙本土参战。内战期间,外籍军团出现在每场大战役中,担任最危险的前沿穿插部队。内战结束后,佛朗哥大权在握,外籍军团则又到北非殖民地驻防。佛朗哥于1975年死后,政权按他的遗命交还给流亡海外的西班牙王室。西班牙加入北约后,外籍军团的名称改为“西班牙兵团”,但西班牙人仍习惯称它为“外籍军团”。
目前,外国人要加入这支部队,只要前往西班牙当地的警察局或任何一个西班牙驻外使馆,都可以提出申请,外籍军团会安排人员和申请者接洽,并且播放介绍军团的电影供申请者观赏。假如申请者看完电影后还愿意继续,而军团对申请者进行初步评估也认为可以,那么申请者就可以签约加入。
加入外籍军团后,申请者会被送到西班牙南部的隆达,接受非常残酷的训练;过去曾传出有些新兵在受训过程中暴毙,而今这类传闻虽比较少,但并不表示训练过程已趋于“文明”。训练内容,除了基本的战斗技巧外,还包括各式各样的耐力训练,受体罚更是家常便饭。甚至有谣传指外籍军团在演习的时候,用的都是真枪实弹,因此伤亡在所难免。
外籍军团长年背负着“佛朗哥野兽”污名,被西班牙民众憎恶。近年来,随着百姓对佛朗哥当年独裁统治逐渐淡忘,人们也开始重新评价和看待这支西班牙军队中最精锐的部队。西班牙加入北约后,外籍军团多次参与国际维和任务,一些军事专家称这是一支纪律严明、专业素质非常高的部队。西班牙年轻人现已不在乎外籍军团过去犯了什幺错,反而视加入军团为莫大的光荣。西班牙自2002年开始将全面实施募兵制,许多军种都在烦恼可能会招收不到足够的兵员,惟独外籍军团没有这样的隐忧,因为外籍军团里所有的战士,从来都是不请自来的。
哥萨克雇佣军
用女人和美元买他们的脑袋
在北高加索的城镇乡村里,到处都有这样的小广告:“漂亮女人和1500美元的赏金并不遥远,只要你能把一颗哥萨克的脑袋送到某某地方。”这些由分裂武装散发的广告充分说明一点,为俄军方和地方强力部门服务的哥萨克雇佣兵已成为他们的克星。
经历了被苏联政府禁锢70年的低潮后,生活在顿河、中亚和远东的哥萨克人再度成为独联体乃至全世界炙手可热的雇佣兵来源。最近10年来,俄境内的哥萨克准军事组织集合起100多万人的有生力量,随时愿为国家政府、商业寡头乃至军火大亨效劳。哥萨克人最突出的优点是他们对武器有天生的热爱以及对使命的忠诚,2000年3月,在车臣剿匪的90名哥萨克伞兵与2500名匪徒激战三天,平均一个空降兵对付20多个非法武装分子,他们与顽匪战斗到最后一刻,只有6人生还,感动了整个俄罗斯。
目前在动荡的车臣境内,当地社会秩序和居民安全基本上靠哥萨克来维持。由于俄军和警察数量的有限,普通居民经常受到武装匪徒和流氓的骚扰,为此哥萨克人自发成立了“车臣哥萨克协会”,参加人只需交纳650卢布的会费就可成为该组织的成员,他们有统一发放的服装和武器。“车臣哥萨克协会”格罗兹尼地区负责人向记者透露,不久前他们接到来自莫斯科的一份订单,要求向格鲁吉亚冲突地区阿布哈兹共和国派遣一支维和部队,一天之内报名人数就达到了350人。“车臣哥萨克协会”首领与阿布哈兹哥萨克首领就签署了一份合同,其中规定:为了保卫俄罗斯公民和阿布哈兹公民的人身安全,在必要的情况下,哥萨克人将成立一支维和部队,编制为一个骑兵军,下辖三个师。它们分别是:苏胡姆师(下设一个骑兵旅、一个山地团和一个陆战突击团),莫斯科师(下设两个陆战突击团、一个山地团、一个特种兵团和一个物资技术保障团),顿河师(下设一个陆战突击团、一个空降突击团、一个骑兵团和一个物资技术保障团)。这份合同经过了苏胡姆第二公证事务所的公证。合同中规定的部队能否形成真正的武装力量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哥萨克人有能力、也有信心组织起一支这样的武装,这是俄罗斯最坚实的雇佣兵基础。谁都不会忘记,在1992-1993年,格鲁吉亚-阿布哈兹爆发第一次冲突时,由俄罗斯北高加索地区组成的多支特种兵分队自愿前往冲突地区,维护当地俄罗斯人和哥萨克人的安全。
另据英国《泰晤士报》报道,普京总统正谋求建立一支以哥萨克人为主体的特种部队,打击俄恐怖主义分子。据悉,普京已亲自向俄罗斯国家杜马提交了一份议案,要求建立哥萨克人的特种部队,维持俄罗斯动乱的南部地区的法律与秩序,打击恐怖主义。根据这项议案,大约有60万名哥萨克人将有条件加入这些部队。这一举措意味着在90年来的冷落后,哥萨克人又重新回到了他们传统的角色,充当俄罗斯边境地区的坚强保卫者。
尼泊尔廓尔喀部队:
刀出鞘,必见血
他们个子不高,但非常凶狠,据说战斗中,他们的牛腿弯刀一旦出鞘就必须见血,这就是尼泊尔特有的雇佣兵——廓尔喀部队。19世纪初,英国入侵尼泊尔,发现廓尔喀人忠诚耐战,于是就招募这些山地民建立一支殖民武装,1857年印度次大陆起义时,要不是廓尔喀联队为英军浴血奋战,英国对南亚的殖民统治就不可能延续到20世纪。在英国人的调教下,来自山区的廓尔喀人心里产生比印度人更高贵的想法,在镇压印度独立运动时也下得了狠手,1919年阿姆利则惨案中,廓尔喀雇佣兵用机枪向和平示威人群扫射长达一个小时,数以千计的锡克教徒和印度教徒死于非命。
1947年印度独立时,根据英印尼三方《加德满都协定》,印度瓜分了80%的廓尔喀部队,规模达到18个联队(相当于步兵营),成为印军最着名的部队,印军习惯把他们称为“托马”。
据称,廓尔喀人是个反应迟钝、感情冷漠的民族,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使他们成为杰出的士兵,他们在激烈的战斗中仍能泰然处置,极为冷静,但又是猛打猛冲的英雄。虽然廓尔喀人不具有锡克人的那种热忱,但其脾性中蕴藏着一种不屈不挠的韧性,每当感受到生活中的真正乐趣,廓尔喀人便感到由衷的高兴。与众不同的是,当对生活感到厌倦时,他们没有那种牢骚满腹,吹毛求疵的恶习。当受到挫折或面对艰苦时,他们又若无其事,谈笑如常。
由于廓尔喀士兵大多为生活所迫,世代当兵为业,不少廓尔喀人毫不掩饰地说:“我到印度当兵就是为了钱,别无其它目的”。为保住饭碗,他们一般能逆来顺受,盲目服从,认为“食君之禄,分君之忧”,理所当然。据说,廓尔喀士兵没有命令绝不乱动,即使一天不吃饭,命令他坐着,他也不会离开。他们具有山民的性格,平时沉默寡言,但是惹起性子来,就无法控制。一旦发起脾气,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不顾死活地和你拼命。
1999年5月下旬,穆斯林渗透者占领了泰格尔山,他们的防御工事相当完善,战壕连成一体,间隔不远就有一个坚固工事,将整个山脊包围起来,直接威胁印度在克什米尔的统治。为了夺回阵地,印军的一支具有150多年历史的廓尔喀步枪联队从山的侧背向峰顶发起进攻,他们的处境实在艰难,士兵沿着陡峭且毫无掩护的山坡一米一米地向上攀爬巍峨的山峰,在他们周围是呼啸而过的山风,气温低到摄氏零下11度。此外,印度士兵们每人还得背着重达25公斤的行军包,而且在山地严酷的环境中,每背负一公斤的重量,所要付出的体力一般是平时的两倍;另外为了作战需要,士兵们常常把行军包中的食物拿出来而换上相等重量的武器弹药。但是这一切努力都是无效的,游击队干净利落地将攻击部队赶下山来,而且有一次游击队甚至都没有开火,他们仅仅是向山下扔石头,用“滚石战术”就把廓尔喀士兵打得尸横遍野。
但廓尔喀人有着死战不退的传统,在他们的战争辞典中只有“战斗”和“战死”两个词,最后11名擅长攀登的廓尔喀人组成敢死队,在炮兵的掩护下,15天后继续向主峰突击。敢死队匍匐在地面,利用炮击留下的弹坑作为掩蔽所,他们一边躲避,一边灵巧地使用手雷还击敌军的机枪。尽管游击队火力猛烈,敢死队们还是在一米一米地向前挪动,终于接近了敌军阵地,白刃战随即展开。凌晨4时10分,泰格尔山回到印军手中。11名敢死队员用尼泊尔土语报告:“长官,11个廓尔喀人上战场,11个廓尔喀人凯旋归来。”
以色列IZO雇佣兵公司
特种战争的行家
当今世界,以色列雇佣兵数量最多、遍布全球。该国长期处于战争状态,造就了一批最具杀伤力的战斗人员,这些军人的冷酷无情与内心忠诚使他们在全球雇佣兵市场炙手可热。如今,IZO公司是以色列国内最着名的雇佣兵出口机构,他们提供的私人保镖在菲律宾、美国和西非国家相当受欢迎,一些富豪甚至拥有由IZO公司训练的私有军队。拉美军事集团也以聘用IZO公司顾问为一种时尚。此外在刚刚过去的黎以冲突中,IZO公司受命于以色列总参谋部,提供大量雇员从事派遣间谍,识别真主党火箭基地和敌后暗杀等活动,真可谓“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IZO的雇佣兵”。
E. 法国外籍军团牺牲后怎么处理
给予法国外籍军团死亡赔偿金。
法国外籍军团里充满了各种肤色各种国籍的士兵,但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即使是法国人也没有优待,入伍后士兵与部队签订了协议,服役几年,他们都可以拥有法国国籍。
F. 让敌人感叹不是人类是魔鬼的法国外籍军团,有多强悍
所谓外籍军团,指的是由外国志愿者组成的陆军正规部队,俗称“雇佣兵”。当前,美国、英国、法国、西班牙等国家,都以各种形式存在着外籍军团。其中,规模最大的当属法国外籍军团,有多达8000余人,来自136个国家和地区。
法国外籍军团的历史,得追溯到1831年。
法国外籍军团最初允许外国志愿者隐瞒姓名、国籍等资料,因此不少犯过法的人进入了外籍军团。不过,从2000年以来,法国会详细调查每一位志愿者的经历和背景,拒绝有服刑历史的人加入。因此,法国外籍军团不再是犯罪分子的聚集之地。
G. 在世界上最负盛名的法国外籍军团,它如今实力有多强
法国外籍军团比美国都厉害。
一旦通过,他们将根据考试结果决定应征者要去的军团。法国外国军团的战斗力非常出色,他们和美国海军陆战队经常前往法属圭亚那的野外训练基地进行评估。外国军团士兵的及格率达到95%以上,但大多数美国海军陆战队成员均无法通过测试。法国外籍军团的第一份合同为5年,只要其正常运行,它将续签。但是,每年年底仍会有各种评估。如果他们不能通过,就必须离开军队。通常,法国外国退伍军人服役15年后即可申请退休。退休后,国家将安排就业和生计,具有良好品格的无国籍者可以在3年内申请法国国籍。
H. 法国外籍军团的历史
自1830年7月25日的‘七月革命’将法王 查理十世赶到英国后,新上台的法王 路易·菲利浦的‘七月王朝’政权岌岌可危。1831年,约瑟夫·苏尔特〔Joseph Soult〕元帅为了清除有潜在威胁的‘亡命之徒’〔革命失败国家的难民、拿破仑军队残余力量、仍忠于查理十世的法军〔加入法军的匈牙利暴徒〕提出在法军续列中成立一支正规编制的常备外籍军团。1831年3月10日,法王 路易·菲利浦正式签属批准成立该部队的文件。1831年末首批法国外籍兵团成员登陆阿尔及利亚,此处也成为之后141年法国外籍兵团的中心。之后外籍兵团作为法国武装力量的一部分转战克里米亚、意大利和墨西哥等战场。 阿尔及利亚战争 第一次阿卜杜·卡迪尔战争〔1832~1834〕 第二次阿卜杜·卡迪尔战争〔1835~1837〕 第三次阿卜杜·卡迪尔战争〔1840~1847〕 第一次卡洛斯战争〔西班牙内战,1834~1839〕
1839年,西班牙国王斐迪南七世去世后,在军队和政府支持下,其指定继承人:3岁幼女 伊莎贝拉二世登基,由其来自那不勒斯王国的母后玛丽亚·克里斯蒂娜摄政。这遭到了斐迪南的弟弟唐·卡洛斯〔1788~1855〕及其追随者的反对。卡洛斯派认为依据法兰克人禁止女性继承王位的‘萨利克法典’,卡洛斯才是合法的继承人。西班牙教会和北部的大部分地区〔巴斯克、加泰隆尼亚、阿拉贡、纳瓦拉〕支持卡洛斯登基,称查理五世。自由主义派则支持伊莎贝拉二世,希望借女王年幼的机会在西班牙推行自由主义改革,他们与葡萄牙、法国、英国组成四国同盟,希望借助外国力量反对卡洛斯派。 卡洛斯派发动一场推翻立宪政府和克里斯蒂娜的革命。克里斯蒂娜派和政府军在埃斯帕特罗将军统率下,得到英国的‘西班牙军团’和法国的‘外籍军团’的支援,取得泰拉圭战役〔1836〕和韦斯卡战役〔1837〕的胜利〔法国外籍军团在这两次战役中功绩卓着〕。1837年卡洛斯派被迫撤出马德里。 至参加卡洛斯战争时,外籍军团已拥有4021名士兵和123名军官。在这场战争后期,外籍军团成为法国陆军的一部分,其给养、食宿及装备的费用也一并转由陆军负责。到1839年1月外籍军团只剩下63名军官和159名士兵。 1839年8月31日,卡洛斯派军队总司令马罗托在没有接到卡洛斯指示情况下,私自签订了贝尔加拉协定。根据协定,马罗托所部及其本人归顺克里斯蒂娜,以换取赦免及恢复巴斯克和纳瓦拉两省的自由。卡洛斯派残部逃往法国布尔日。卡洛斯亲王则流亡法国〔卡洛斯派与伊莎贝拉二世后裔‘阿方索派’的王位纠葛一直延续到西班牙内战和佛朗哥逝世。戏剧性的是,卡洛斯派男性后裔后来绝嗣,正是他们所信奉的‘萨利克法典’最后终止了该家族的存在〕。
克里米亚战争
1850年代,在围绕土耳其统治下的圣地——耶路撒冷的管辖权问题的争执中,沙皇尼古拉一世要求在奥斯曼
土耳其帝国的领土范围内有独家保护东正教基督徒的权利,遭到土耳其的拒绝。沙皇派兵占领了摩尔多瓦和瓦拉几亚〔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属国〕,迫使土耳其人于1853年对沙皇俄国宣战。同年11月30日,俄国黑海舰队炮击并摧毁了泊于黑海港口锡诺普的一支土耳其小舰队,英法联合舰队随后开进该领域,威逼俄国撤军。但俄国没有撤军,害怕俄国在中东扩张的英法两国遂共同对俄宣战。 1854年9月,外籍军团再次走出非洲,作为英国、法国、撒丁、土耳其组成的联合远征军的一部分,在克里米亚半岛登陆,并向塞瓦斯托波尔〔Sevastopol'〕的俄军进击。外籍军团的第一、第二团与英国陆军并肩作战,参加了塞瓦斯托波尔包围战。在长达一年的合围其间,英法联军在巴拉克拉瓦战役和因克尔曼战役中打败俄军,取得重大胜利。
墨西哥:卡梅伦血战和丹茹之手
卡梅伦战役
法国外籍兵团富有传奇色彩的历史开始于1863年4月30日的墨西哥战场。当日,一支由62名士兵和3名军官组成的步兵巡逻小队在Danjou上尉(Capitaine Danjou)的带领下巡逻时,受到了将近3个营的墨西哥步兵和骑兵(人数约在800人至1,200人之间)的进攻,并被围困在卡梅伦庄园(Hacienda Camarón)。巡逻队在庄园中抵抗墨西哥军队的进攻,虽然面临着绝望的处境,但是他们依然顽强地战斗,贯彻了战至最后一人的顽强战斗意志。Danjou上尉在庄园的防守作战中受了致命伤,他剩余的部众最后与墨西哥军队展开了刺刀白刃格斗。在墨西哥的最后一波进攻下,剩下的五名士兵又有三人倒下。墨西哥方面要求最后的2个士兵投降,但他们仍坚持墨西哥军队必须保证他们能举着自己的军旗,护送Danjou上尉的遗体平安返回自己的驻地。面对这样的情况,墨西哥方面的指挥官慨叹道:“他们不是人类,是魔鬼”,出于尊敬同意了他们的条件。
Danjou上尉在混战中遗失了的木制义手(他在阿尔及利亚失去一手)在不久之后被还给兵团,放在兵团位于欧巴涅的法国外籍兵团博物馆里,每年兵团庆祝卡梅伦日时都会拿出来展示。
殖民地战争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期间,外籍兵团在法国的对外殖民扩张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们参加了在北非(在阿尔及利亚Sidi-Bel-Abbès,他们建立了总部)、马达加斯加和中国的战争。1885年,在印度支那,一个营的外籍兵团参加了中法战争中着名的宣光堡垒防御战(fortress of Tuyen Quang),以及清法战争中台湾基隆的月眉山战役。
普法战争
根据法国法律,除非面对国家危机否则兵团不可在法国本土战斗。拿破仑三世在色当会战大败后,新建立的第三共和急需军队来保卫法国。于是在命令下该年10月11日兵团的两个团进入土伦,也是兵团首次在法国本土部署。普法战争后期普军包围巴黎,外籍兵团发动进攻,试着解除普鲁士军队对巴黎的包围。兵团在激战后成功突破普军防线夺回了奥尔良,但最后未能解除对巴黎的封锁。
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法国外籍兵团参与了许多重要的战斗,包括第二次香槟省战役、索姆河战役、埃纳河战役、凡尔登战役等。而兵团也在加里波利之战以及在马其顿前线付出了许多伤亡。在这场战争中,军团的出色表现获得了卓着的功勋。
战间期
1932年,兵团共拥有六个旅团,共30,000名士兵。 第一步兵团 -阿尔及利亚与叙利亚 第二、第三及第四步兵团 -摩洛哥 第五步兵团 -印度支那 第一骑兵团 -突尼斯与摩洛哥 第二次世界大战
1939 年时,共辖有 6 个步兵团和 2 个骑兵团。外籍兵团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扮演的角色就没有一战时重要,但也在中东、北非等战区占有一席之地。大战爆发后,在挪威和法国本上作战。第13团便参加了加扎拉/哈凯姆水井战役。有趣的是,在二战中兵团曾经分为两派,一方效忠自由法国;另一方则效忠维希政府。而两派更曾于叙利亚短暂交火。最后效忠维希政府的一方也加入了自由法国。在叙利亚、埃塞俄比亚和北非境内同德意侵略军作战。1943 年编入法国远征军,前往意大利作战。1944 年划归培西尼指挥的法国第一集团军,经孚日山区、阿尔萨斯,深入德国境内而在战后,也有多达几千名前德意志国防军成员选择加入军团,并带给法国外籍兵团一些德国军队的习惯,包括部分军歌等。
阿尔及利亚兵变
1958年,阿尔及尔暴动,当时法国阿尔及利亚驻军司令发布宣言:只接受戴高乐出面协调。法国国会被迫授予戴高乐将军全权,制定新宪法。戴高乐接管议会、总理以及政府政权。9月,法国全国通过新宪法,第五共和国成立。12月,戴高乐当选共和国总统并赦免相关人事。但是因为戴高乐本人的支持阿尔及利亚独立路线,导致第1外籍伞兵团为中心的部队感到不满。发动政变失败的结果,许多军官遭到逮捕外,第1外籍伞兵团也被解散。
法越战争
印度支那时期的制服
又称第一次中南半岛战争,或称法属印度支那战争。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法国国内反战声浪高涨,征兵制取消后法国只能重用法国外籍兵团。奠边府战役中法军的17个团里就有7个团是来自法国外籍兵团,(当时兵团成员组成的关系)在奠边府的战场上还听得见纳粹德国的军歌。 外籍兵团的几个支队曾在第一次印度支那战争时期被派往法属印度支那,其中的一个支队还是当年奠边府战役中法国守军的重要组成力量。在该次战役中法军大败,外籍兵团人员伤亡惨重,损失大半。当时士兵对战争深感绝望,兵团组成了一支志愿救援队,把救援物资通过空投分发到军队营地。
第一次波斯湾战争
1990年8月,伊拉克进攻科威特并予占领。外籍兵团自伊西部登陆,成为第一支反攻伊拉克部队,诱攻伊军;伊拉克参谋本部错判法国外籍兵团是主力部队,派出近100,000兵力全力攻击,殊不知自伊南门户攻击的美军才是攻伊主力,导致美军攻势顺畅,迫使占科伊军恐遭美军切断退路,仓促撤退急逃返伊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