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一战中的着名将领有哪些
德国的鲁登道夫、赛克特、佛采尔、希佩尔、舍尔
英国贝蒂、杰里科
法国的霞飞、福煦
意大利的杜黑
俄罗斯的科尔尼罗夫、邓尼金、高尔察克 美国的潘兴和麦克阿瑟
‘贰’ 一战中着名的领袖,将领名字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着名领袖和将领主要有:
1、拉斯·黑格将军(英)
黑格在索姆河战役中指挥英国军队作战,在战争的第一天就有多达6万的英军伤亡。这次战役使得协约国共丧失60万多的兵力——却仅仅向前推进不到八英里。黑格于1918年率军队重新获胜,然而他也成为一战历史上最受争议的将军之一。
2、德皇威廉二世
狂热的军国主义者,在萨拉热窝事件之后,鼓动奥匈帝国采取侵略政策。威廉只是名义上掌管德国军队,真正握有实权的却是他手下的将军们。于1918年被迫退位。
3、小毛奇
德意志帝国陆军大将,因为他伟大叔叔的老毛奇的名字和他是德皇威廉二世的侍从武官出身,性格软弱的他出任德军总参谋长,主持一战初期的施里芬计划,计划失败后被解除职务,默默无闻的死去。
4、埃里希·冯·法金汉(德)
法金汉于1896年至1903年在中国服役,参与了八国联军入侵中国的战争。1913年,他出任普鲁士战争部长(相当于德国国防部长)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发动者之一。
5、亨利·菲利浦·贝当(法)
民族英雄和叛徒集于一身。1878年毕业于圣西尔军校。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因领导1916年凡尔登保卫战而出名,在法军索姆河惨败后,他在最黑暗的时候重振了法军的士气。二战法国战败后,出任维希政府总理,1940年6月22日与德国签订《贡比涅森林停战协定》。
6、约瑟夫·霞飞
法国元帅和军事家。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的法军总指挥。性格稳重,木讷寡言,虽略显迟钝,却极其坚韧,人称“迟钝将军”。
7、费迪南·福煦
法国元帅,第一次世界大战最后几个月协约国军总司令,公认是协约国获胜的最主要的领导人。1918年被任命为协约国最高司令。1918年代表法国在贡比涅森林签订对德停战协定,后又在巴黎和会上发挥重要作用。
8、乔治·克列孟梭
法国政治家、新闻记者、第三共和国总理,法国近代史上少数几个最负盛名的政治家之一,他的政治生涯延续了半个多世纪,与法国多次重大政治事件紧密相连。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协约国的胜利和凡尔赛和约的签订作出重要贡献,被当时欧洲人称为“胜利之父”。
9、英王乔治五世
英王乔治五世在为期4年的战争期间,乔治五世全力以赴地支持战争胜利。他视察陆军和海军部队、医院、工厂和船坞并向国库作捐献。
10、沙皇尼古拉二世
俄罗斯末代皇帝,在位时间1894年~1917年。他对内镇压,对外扩张。却一事无成。十月革命,结束了他的性命。
‘叁’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一个屠夫将军是谁 [历史话题]
正当凡尔登之战高潮迭起的时候,注定要改变战争进程的几位新秀在隆隆的炮声中开始崭露头角。贝当手下最成功的指挥官是一位名叫尼韦勒的将军;此人原 是一名炮兵军官,凭其勇敢和举止脱颖而出,从一般职位擢升为军长。尼韦勒的得力战将是名叫芒然的将军,有必要对这位将军作一简要介绍。芒然原属于法国殖民 地军,在摩洛哥和突尼斯成名。1898年,他曾率领马尚德的前锋部队到达法肖达。在战争开始数天内在大部队的前锋作战,在迪南和沙勒罗瓦建立殊勋。继法军 初战屡败之后,在无能军官指挥下普遍溃散之时,芒然继任一个士气低落师的师长,他下令将一个不称职的长官调离。曾任该师参谋部书记的一位年轻保皇党人写 道:“芒然来此上任之后,我们这个活的废墟实际上拥有了法军最优秀的将军之一。”①芒然并非徒有虚名。古铜色的脸,表情严肃,浓密乌黑的头发直立竖起,鹰 单似的脸形,双目炯炯有神,牙齿洁亮;他朝气蓬勃,行动敏捷,性情暴烈,生活奢华,盛气凌人,贪得无厌——从各地包括从敌人那里收集来的十几辆汽车,在这 位上校旅长出行时排成长长的行列。对所有人冷酷无情,对自己也同样,只要能从指挥部抽身,他便手持步枪身先士卒向敌人冲锋,在电话里怒吼给部属下达毫不宽 容的命令,必要时也敢顶撞上司。历经胜败的芒然,素有英雄美誉与屠夫恶名(如果换一个角度看)的芒然,在凡尔登的铁砧上成为法国最凶猛的战将。春季,贝当将最重要的军事行动交给尼韦勒指挥,尼韦勒则主要责成芒然付诸实施。3个月的战斗之后,4月份贝当从凡尔登晋升集团军群司令时,尼韦勒接任战事指挥,他把芒然带走。兴登堡—鲁登道夫体制最早的决策之一是停止对凡尔登进攻;自8月底开始,使皇太子甚感欣慰的是,德军面对凡尔登堡垒采取了纯防守的姿态。这个决策在 灾难性形势下是聪明的,但它给法军提供良机。漫漫数月的战斗使德军的防线呈楔形。实际接触中处于最尖端的杜奥蒙堡立即成为法军的最近和最大目标,德军在凡 尔登战事的失败成为定局,没有比法军收复举世闻名的杜奥蒙堡更引人注目了。这便是尼韦勒和芒然决心做到的事情。法军作了长期和彻底的备战:凡尔登守军在普通大炮外又增加了530门重炮,包括一个新编16英寸克勒索炮兵连,重炮全部集中指向德军阵地的突出部 ——受攻击的防线每15码1门大炮。准备进攻的3个师的实力和效能已准备到最高点,并在前线后面打算出击的地方接受了一个多月的训练。10月中旬开始炮 轰,炮弹猛烈地落在德军防御工事和组织系统上,主要目标是德军的炮队。到20日,近三分之一德军大炮失去了战斗力。22日下午2时,法军向德军防线轰击的 火力突然延伸,射程延长。该项策略获得成功。攻击的时刻已到;一直隐蔽的德军158门大炮开火,同时也暴露了他们的阵地和防卫性弹幕系统。当实战时刻来临 时,德军158门大炮中仅90门仍在射击。10月24日以前三天天气晴好,但24日这天浓雾遮盖战场。法军司令部就是否应推迟进攻进行了短时间的讨论;可是芒然正确地判断:浓雾固然牵制进 攻,但至少也同样妨碍防守;他的观点占了上风。以空前规模秘密集结的法军战壕迫击炮——一种新特点——向德军战线猛烈开火,德军战壕已经变成弹坑,战线就 在弹坑上面;两小时以后,法军步兵沉着冷静、义无反顾地冲向宿敌;又过了两个小时战事全部结束。德军的楔形突出部给咬掉了,三色旗重新飘扬在杜奥蒙堡上 空,6000名德军战俘落入芒然的牢笼。德军曾轻率地称它为凡尔登“柱石”的这个地方重被法军占领;凡尔登的名字已作为德军一个最大不幸载入史册。然而在这一辉煌的局部胜利中撒下难忘的挫折的种子,我们很快就会看到。
‘肆’ 大家谁能告诉我几个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将领
德国:毛奇 舍尔 奥古斯特·冯·马肯森 鲁登道夫 兴登堡 赫尔曼·冯·弗朗索瓦 希佩尔 法尔肯海因
英国:贝蒂 杰里科 黑格 艾伦比
法国:福熙 贝当 魏刚 霞飞
美国:潘兴
‘伍’ 一战中法国元帅
还有贝当
霞飞
在马恩河会战之后,霞飞享有无比的威望和人望。他已经拯救了法国,而这个国家对他的感谢也是到了极点。以后,当阵地战继续往下拖,中间又夹着无成果的攻势,而霞飞对政府的态度也变得日益专横,于是他变成了许多批评的目标,他的将星开始昏暗无光,最后终于在晋升为法兰西元帅的藉口下,被解除了指挥权。战后,虽然在某些人的心目中,霞飞的地位继续增高,但他的人格以及其在马恩河会战中所扮演的角色也成为公开讨论的主题。有好几本书,对于霞飞元帅的威望正式表示怀疑。尤其是李德尔·哈特,显然是不无成见,他对于霞飞的赞誉是很刻薄的,说在紧急的时刻,霞飞不过是一种“国家神经的镇静剂”而已。
今天,有关马恩河会战的历史已经出版,霞飞本人在其回忆录中也有非常详尽的记载,所以他在第一次大战开始时,法国境内作战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似乎是可以恢复其适当的地位。结果对于这位在欧洲历史发展中扮演主要角色的人,现在是可以作适当的评价。事实上,毫无疑问,当时大多数因素似乎都指出法国战败已成定局,霞飞的战略能力和行为对于国家命运的改变是具有决定性的贡献。在那种特殊的紧急关头上,他扮演这个角色要算是非常出色,所以凡是今天研究当时法国历史的人,对于他的享誉千秋是已无非议。
霞飞,1852年1月12日生于里沃萨尔特的平民家庭中。由于智力过人,勤勉好学,所以才获得了一笔奖学金,使他能前往巴黎进入“综合工科学校”就读。1869年,他还只有17岁,即以第14名考入该校。在1870年的普法战争中,他以工兵少尉的身份在巴黎的一个要塞中服役。战后又回到综合工科学校去继续完成学业,然后再加入工兵。由于其妻子在1885年逝世,于是他遂要求调往海外服务。他曾经参加过台湾(中法战争)和越南的战役,到1888年才返回法国,首先在一个铁道兵团中工作,然后又调往枫丹白露的炮兵学校中充任教官。
他第一次崭露头角是在1892年。当时他正在塞内加尔兴建铁路,并奉命指挥一支纵队,准备用来作为布尼尔上校的增援部队。布尼尔受到陶里格人的奇袭,其兵力被切成了碎片。霞飞赶上了残部,他不但不撤退,反而自告奋勇接替布尼尔的任务,向前进攻,占领了亭布克托,并平定了当地的叛乱。所有这些工作都是在距离任何法国基地500英里以外的地方完成的,于是他被升为中校,并获得荣誉勋章,然后返回法国。接着又调往马达加斯加,在那里奉加里安尼之命,负责对狄牙哥苏里兹的海军基地建筑要塞。1900年再回到法国,升任准将,并出任国防部工兵署署长。以后又升任师长和军长,在1910年以后勤司令的身份任最高军事委员会委员,他此时58岁。
当时最高军事委员会的副主席,也就是在战时内定为总司令的人,是米歇尔将军(主席是文人部长,只具名义而已)。米歇尔不同意法国总参谋部所提倡的攻势至上主义,于是受到其他高级将领的反对而被迫辞职。这次的风潮显然是加里安尼将军所策动,但他以年迈为由拒绝接替米歇尔的职务,而全力推荐霞飞,他认为霞飞年纪较轻,比较有时间来对陆军的发展发挥一种决定性影响作用。还应补充说明的是霞飞一向被认为是一位“良好的共和党人”,换言之,从文官的观点来看,他是一位可以信赖的人。他被派为总参谋长,这是第一次使总参谋部受到未来总司令的控制。
霞飞在1911年到1914年出任该职时,确有其相当的成就,其价值在战争爆发时已获得证明,但却很少为世人所认识。他曾经补救军备计划的缺陷,拟定和发展战略战术思想,加强军队训练和军官培训。为了使法国陆军对德军能有较佳的应付能力,霞飞把服役期改为三年制,并拟定一个新的对德作战计划,即众所周知的第17号计划。对于如此巨大规模的任务,三年的时间的确不算太长。
以数量而言,法军大致与德军相等,但素质较差,因为法国分配给装备的经费仅约为德国的一半。从军备的观点来看,是还有许多的工作要做。举例言之,虽然75毫米野炮的数量是已经够用,但每门炮只配发1250发炮弹,而且根本没有野战重炮;霞飞主张生产重炮。德国则早已有了大量的重炮。他勉强使法国生产了若干105毫米、120毫米和155毫米的火炮,并发起了一项对长程海军炮的研究,不幸由于预算的限制,遂不容许发展此种重炮。尽管如此,模型的生产和试验单位的组成,仍然能使法军的火力在后来的战争中获得迅速的增强。
由于法国在常备兵力数量上的劣势,使得在开始动员时确保国境的安全,就成为刻不容缓的工作。为了增加常备兵力的数量,以便能使国境获得适当的掩护,并作为编组预备单位的核心起见,霞飞在1913年主导了一项兵役改革,将服役期延长为三年。结果为法国陆军增加了21万人,使其能大约以70万人来对抗德军的80万人。
这些正规兵力的编成,加上动员所提供的额外部队,也就构成准备一种新计划的理由。在1911年时的第16号计划是一种防御攻势计划,其目的是对抗德军在梅斯、陶尔和凡尔登等地的侵入。它假定比利时的中立将受到尊重,不过为应变起见,又还是把预备军布置在北面,但那却是一种不适当的准备。这个计划的修改是以若干政治假定为基础:英国远征军的支援、意大利的中立、在比利时介入的或然率,以及俄军攻势所提供的支援。法军所应采取的态度必须首先决定:是防御,是防御攻势,还是攻势呢?
命中注定应由霞飞来准备和执行的第17号计划,曾经引起许多的误解。根据从它所产生出来的行动,它常被认为是一种事先拟定的工作计划,与德国方面的施里芬计划类似,其主要特征被认为是一种将主攻方向放在阿登山地的全面攻势。这种观念以后固然曾付诸实施,但当初却未事先作如此的决定。第17号计划实际上只是一种集中计划,它可以根据对于敌军行动的假想而来作各种不同的适应,霞飞的主要理想是要使他自己有采取各种不同调度的可能性——这种计划好像是在击剑比赛之前所采取的“脚本”姿势,而并非一事先安排的“脚本”。任何追踪研究此项计划的准备和执行的人一定可以感觉到其踏实性,以及其要素为运动的事实。这也就是其力量之所在,并且也开启马恩河上反败为胜的契机。
霞飞所准备打的运动战又与法国人“攻到极限”的思想相配合。以前的计划都是以防御性的反应为主,这个计划却一反过去的作风,其目的是要使敌人沿着全线都感受到法军行动的压力,以达成使其瘫痪和丧失机动性的目的。虽然对于在1914年流行的有关战术攻势的疯狂观念,以后曾招致许多批评,而那些批评也毫无疑问是合理的,但我们却不应因此而忽视此种主动意念在战略和士气上所产生的效果。战术上的失败是由于缺乏最新的战斗经验,以及对日俄战争的误解。但从全面的观点来看,法军虽在国界上被击败,但最后终于还是能对敌人贯彻其意志,此项事实还是应归功于此种饱受批评的攻势至上主义。
时常有人说当1911年霞飞被捧出场扮演主角时,他不过是一个傀儡,对于所应扮演的角色毫无准备,所以他是受到总参谋部中所谓“少壮派”的支配,包括格兰德梅森上校在内。事实上,虽然霞飞把一种新气氛带入了法国军队,但他对于一切主要的决定仍然保持着严格的控制。自1911年起,其日常的行动,以及其在会战时的表现可当做一种模范,足以证明他对于经常发生的困难能作合理的应付。应该补充说明的是,他对于此种运动战曾经作过慎重的准备:他曾经举行多次兵棋和实兵演习,并颁发新的教范。他在这个领域中的努力是具有相当价值的。
第17号计划比第16号计划要算是一种相当的进步。面对着预计中的73个师,第16号计划只能提供38个法国常备师,另加16个预备师,后者指定用于次要的任务。第17号计划则可供21个常备军、3个独立师、10个骑兵师和14个预备师,计约有580个常备步兵营、332个骑兵连、653个炮兵连,来对抗德军的600个步兵营、350个骑兵连、500个野炮营、100个重炮连。由于可以期待英国提供6个步兵师和1个骑兵师,比利时提供4个师,所以法国人似乎还略占优势。此外值得注意的是法国仅有的野战军130万人,却成为对抗德军的主力,而俄国只出兵七八十万人。在这个紧急关头,平衡总算是已经重建起来了。
1914年7月25日,奥塞两国的正式断交显示战争已有爆发的可能,但法国政府由于总统和总理都前往俄国访问,正在经由海上返国的途中,所以并未开始采取必要的措施。当他们于7月29日回国时,人们还在希望和平可以继续维持。霞飞强烈主张法国应作最坏的准备。7月30日,法国政府仍仅同意采取某些敷衍的措施,不包括预备役人员的召集在内。直到7月31日,由于已搜集到德军动向的情报,霞飞才获准动员掩护兵力。一直又等到8月2日,法国政府才决定总动员。
如我们所认识的,第17号计划只是一种集中计划,可以适应不同的情况。法军调动的形式是取决于德军所采取的进攻路线。8月2日还不知道其主力是趋向何处——凡尔登向北面,或比利时。假定即为比利时(那是最可能的假定),又还是不知德军的行动正面有多宽。由于误以为德国人不会把预备师摆在第一线,遂使人认为德军的右翼不可能延伸到桑布尔河和默兹河河谷之北。但这一点仍待证实,所以霞飞似乎是在逐步的准备他的会战,他一切的调度都是根据所获得的情报。不像施里芬计划有事先的预备行动。那是一个真正的运动战,从头到尾都是由霞飞指导。
8月2日,当德军破坏比利时中立并侵入卢森堡的消息传来,霞飞决定把他预备军团(第五军团)的集中点向左移动,沿着默兹河从斯特奈移到吉维特。8月3**向各军团司令提出警告说,他们也许要有向洛林和亚尔萨斯发动攻势以牵制敌军,并使法军右翼推进到莱茵河的可能。8月4**命令向上亚尔萨斯发动计划中的攻势,8月5日又开始派骑兵进入比利时。当他在8月7日获知比利时正面对着德国的6个军时。他就派骑兵军连同若干步兵去据守那慕尔以南的默兹河渡口,此时他正在考虑以列日——那慕尔——地南特之线为基地来包围德军的右翼。在亚尔萨斯方面,法军攻占了亚特克尔奇,但到8月8日法军的攻势即被逐回。8月9日,霞飞改组右翼的指挥结构,在波将军之下成立一个亚尔萨斯军团。由于英军拖延到8月5日才开始动员,所以他决定命令法军大量进入比利时而不再等待英军,因为此时列日尚在坚守之中。于是他又向第一和第二两个军团重申前令,要他们在8月14日向洛林发动牵制攻势。那在时间上是与俄军进入东普鲁士的行动相配合。
8月14日,当法军在洛林发动攻势时,比利时的情况仍然很模糊。德军主力被认为是在奥尔特河的后方,其主攻方向仍被认为是在默兹河以南。第五军团司令朗尔札克将军担心德军会在默兹河以西作迂回行动,但霞飞仍表怀疑、不过到了8月15日,由于大量德军在那慕尔东北面渡过默兹河,此种可能遂已获得证实。霞飞命令第五军团准备向北移动。他要求把在里尔的第一军区划入其指挥之下并组成一个预备师为主的兵力来掩护这个地区。尽管如此,情报仍然很矛盾;法国第一军在地南特受到攻击,奸像德军主攻方向是在吉维持以北的比利时阿登山地中。那一天黄昏时,霞飞命令第五军团进向桑布尔河,17日又派骑兵军进向该河之北以拓宽这个行动。
德军的行动反在8月18日才开始明朗化。假使其主要努力被发现在那慕尔之南,则法国第五、第四、第三等军团就应向其发动已在计划中的向心攻击。英军在21日之前尚不能开始行动。假使德军主要努力在那慕尔以北发展,则法军就必须增强左翼。已经从第二军团中抽出第九军,并计划把莫努里的洛林军团调往左翼方面。8月19日第二种假定已被证明是正确的;比利时人报告已有德军4个军进向布鲁塞尔及其西北地区,而他们本身则正向安特卫普撤退。于是霞飞根据一个错误的德军战斗命令,遂判断敌军在阿登地区的中央部分是比较薄弱。到8月20日上午,在洛林的法军巳获相当的进展,而第五军团已经到达桑布尔河。不过在午后4时,却已经知道第二军团在洛林已受重创和被逐回,第一军团也已受阻,而德军在比利时的左翼共有5个军。所以在8月21日,遂下达阻止北面德军前进的命令,第三和第四两军团奉命通过阿登地区向其中央部分进攻。
8月21日,德军到达鲁贝并面向南方,所以法军必须向北作战。在洛林的第二军团正在撤退,霞飞命令它停止在南锡的前方。
8月22、23、24日,三天在比利时境内的战斗以法军全面战败为其结束,但霞飞尚未真正掌握事实,因为他对于双方实力比较的估计并不正确,到8月24日,当他所计划的调度显然已经失败时,霞飞遂决定总退却。其目的是拖延时间以等待俄军的攻势发生作用。于是在8月25日,发出第二号一般训令,指示撤到亚眠——兰斯河一线,右端倚托凡尔登,并在洛林和默兹河上采取防御态势。8月26日,当英军退到拿永并趋向第五军团的后方时,霞飞在西面成立了一个新的第六军团,由莫努里指挥,其兵力是从亚尔萨斯和洛林抽调出来的。8月27日,英军又从勒卡托被逐出。霞飞命令第五军团向西北反攻以掩护英军撤退。8月28日,由于第四和第五两个军团显然已经丧失接触,于是他命令由福煦指挥一支兵力以巩固法军的中央。8月29日,霞飞前往第五军团视察以便发动吉斯的反攻,并顺道去和英军总司令弗伦奇将军会晤。
不过,当第六军团正在亚眠地区下火车时,该地即已受到德军进攻的威胁,霞飞遂命令第六军团转入巴黎要塞地区。于是他临时计划的在索穆河与凡尔登之间的作战又已变得不可能。他必须要获得若干可以活动的空间,并向奥贝河和塞纳河撤退以便可以继续执行其迂回运动。9月1日,据报克鲁克正向南进,但却在巴黎的东边。当俄军在东普鲁士惨败的消息传来时,法军左翼的增强还正在进行中。就是在这个时候,霞飞签署了第四号一般训令,发动注定要成为“马恩河会战”的作战。在这个阶段,霞飞的幕僚中曾有不同的意见,有人怀疑是否从凡尔登以西向中央发动攻击比较好;时间的问题也同时被提出:是否再继续等待和再向后撤退,抑或应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立即反攻呢?霞飞赞成从四面包围和在原则上尽可能撤回到塞纳河上。
9月2日和3日已经证实克鲁克仍在向南运动,而且那是与小毛奇的命令相违背(从无线电中收到的)。加里安尼(巴黎卫戍司令)被安置在霞飞总部的指挥之下,并要求给予指示。霞飞指出一旦时机来临他应向莫城方向进攻。9月4日,据报克鲁克正向东南运动。第四号一般训令中所设想的情况正在逐渐变成事实。霞飞不听其参谋长贝特洛的意见,认为伟大的时刻已经到来。上午10时,加里安尼用电话建议他向东攻击。霞飞此时仍在考虑在马恩河以南作战,于是他就征询德斯佩雷将军和福煦的意见。此时加里安尼又已与弗伦奇会晤,后者也赞成立即全面反攻。等到德斯佩雷(他现在是第五军团司令)和福煦(第九军团司令)的回电送到总部时,他们也一致赞成并主张莫努里(第六军团司令)应在马恩河之北采取行动。于是在下午l0时,霞飞遂决定于在9月6日进行这场决定性会战,并签署了其着名的日令。
为了说明这场巨型运动战的真正性质,而且毫无疑问是由霞飞所指导的事实。我们对于马恩河会战的来源已经作了相当详细的叙述。我们可以看到这些观念和计划是如何逐渐地成型。同时也可以发现这位指挥官的现实态度和坚毅精神。尤其是他的精力过人,能与各军团继续保持不断的接触。
凡此一切部证明法军的高级指挥组织享有不可否认的优势。虽然在国境上被击败;并且被迫承认所有一切的构想均巳落空,但霞飞却有其伟大的性格,敢于作勇敢的决定,适时地摆脱战斗,并计划采取对抗行动以重建其地位。面对大风暴,他表现出超人的冷静,这与毛奇、比罗甚或克鲁克的神经紧张成一强烈对比。不过,这次大会战的主要特性很像一个巨型的兵棋演习,在那个时代的将军们都没有大规模战争的经验,一切都是照已知的规则进行,假使发现情况似乎不正常就会自认失败。
这就是马恩河胜利的解释:它是出自克鲁克所犯的一个错误,和霞飞所作的一次良好调度。克鲁克使德军的战线在其第一军团与比罗的第二军团间产生了一个缺口,而德斯佩雷的法军却进入其中,但并未真正认清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我们今天可以批评当时联军的行动不够完美,例如莫努里的兵力到9月5日才出现,其迂回运动也不够宽,英法两军对于所面对的缺口不曾迅速勇敢地冲入,而霞飞还不曾真正认清有这个缺口存在。但这些都是战争中不可避免的现象,任何人都被迫根据其所不能完全认清的发展来采取行动。不过总而言之,法国人所犯的错误还是比德国人少,法国人之所以获胜,法国之所以得救,其原因即在此。
马恩河会战的后果之深远为世所罕见。1914年,世界几乎要被德国征服。法国仅凭其与英俄两国的同盟,才勉强维持兵力平衡,但以野战兵力而言,仍然屈居下风。此外,法国人对于德国实力的研判也极为恶劣,其所作的战略部署也完全不适当。同时对于近代火力所提供的战术可能性也作了完全错误的解释。所以法国显然是走向必然失败的途径。因此这也是似乎即为历史的分水岭。
但结果并非如此。在几乎一切都不利的条件下,霞飞终于能够死里逃生,反败为胜。联军在马恩河的胜利敲响了德意志帝国的丧钟。诚然,这次胜利并不彻底,结果还需要四年的艰苦奋斗方使战争胜利结束。但这一件由少数人做成的大事却使历史演进的方向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德国战争机器在西线上终于不能再向前推进。
在国界上失败对于法军是第一次奇袭;马恩河的胜利是第二次奇袭。但是还有第三次奇袭在等候着虽已获胜但疲惫不堪的法军——在撤退到埃纳河之线以后,德军就开始挖掘工事,于是也就进入了堑壕战的阶段。
霞飞还是尝试用运动来打破僵局,他企图从西面迂回德军的防线。这样也就展开了所谓“向海岸赛跑”的作战,那是由福煦来协调的。其结果为一系列的战斗证明,面对坚强而有活力的敌人,这种迂回行动是根本无效,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双方都被迫向现实屈服,于是这种新型的战争遂一直延长达四年之久。
现在霞飞必须设法解决堑壕所带来的新问题。在1915和1916两年间,他的行动曾经受到许多的批评。自然他是在摸索前进,所以错误在所难免。不过必须承认1918年最后胜利的基础还是由他所奠定,他决定革新法国陆军的主要路线,一切军需生产的计划也是他所拟定,但到1917年才能开始大量生产,所以他在行政方面是颇有贡献。关于同盟战略方面,他的影响力日益增大,直到他升任法兰西元帅时为止,那也是用来当做解除其兵权的掩饰。
他之所以失势,原因有二:第一是两年来的战争结果的确很难令人感到满意;第二是为了保障统帅的军事行动自由,他与政客们发生了不断的斗争。严格说来,对于他相当的成就是并不太公平:他已经建立了一支近代化的陆军,一支工业时代的陆军;他已经制定的军事思想;他已经赢得新型的会战,例如凡尔登和索穆河之战。当他在1917年初被免职时,他已经消耗了敌方两位统帅;小毛奇和法尔肯海恩。而他们的后任兴登堡为了预防霞飞在1917年春季发动大攻势,也自动在法国领土上作大规模的撤退。虽然他并未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但在他的记录上还是功多于过,而且也替未来的胜利奠定了基础。所以总而言之,霞飞还是功在国家。
尤其是他曾给予后世以某种伟大教训:无惧的性格,有弹性的现实心灵,在战略阶层的无缺点行动能力。凭着其坚强的人格,他能够抵销一切的不利因素。他证明在历史网的编织过程中,指挥官所扮演的角色是如何的具有决定性。所以,他并非像李德尔·哈特所云,只是一种“国家神经的镇静剂”。在那个危急存亡之秋,法国命运的决定大部分都是由他负责:而他也的确使第一次世界大战走向一个新的方向
‘陆’ 一战德国将军(全部)一战法国将军(全部)
保罗.冯.兴登堡(1847-1934)德意志第二帝国陆军元帅。1847年出生于东普鲁士的一个贵族军人家庭,1859年进入普鲁士军校学习。1866年毕业后任普鲁士警卫步兵第3团少尉排长。参加了普奥战争,随毛奇军团参加了萨多瓦战役,因作战英勇,战争结束后晋升为中尉。1870年升任警卫步兵第3团1营副营长,并率部参加了普法战争。先后参加了圣普里瓦会战和色当会战,因表现出色被德皇威廉一世亲授铁十字勋章并升任警卫步兵第3团副团长。1873年,进入柏林军事学院深造。1878年毕业后进入德军总参谋部任上尉参谋。1883年调到陆军部任职。先后担任步兵第91团团长,第28师师长等职。1903年升任陆军第4军军长并晋升为中将。后来因与德皇威廉二世矛盾颇多于1911年退役。1914年8月,一战爆发后再次复役,接替普里特维茨上将担任第8集团军司令,鲁登道夫将军被任命为他的参谋长,率部进行了东普鲁士战役,重创俄军,将其彻底赶出了东普鲁士,因战功卓着升任德军东线总司令并被擢升为陆军元帅.1915年2月,率第8,第10集团军发动了“马祖里湖冬季战役”,大败俄军并夺取了波兰,立陶宛,里加以西地区和沃伦地区,歼灭俄军约170万。1916年8月,升任德军总参谋长,指挥了德军1917-1918年的一系列战役。后来的战局对德日趋恶化,1918年9月,协约国军队突破兴登堡防线攻入德国。11月11日德国战败,德意志第二帝国覆灭。1925年当选魏玛共和国总统。1932年连任,1934年8月2日,元帅在诺伊代克去世,终年85岁。
奥古斯特.冯.马肯森(1849—1945),德意志第二帝国陆军元帅,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军最优秀也最被尊重的战场指挥官之一,出生于1849年12月6日,马肯森并非出生在一个军事世家,他的父亲是一个房地产商。1869年10月1日进入陆军服役,被分配到精锐骷髅轻骑兵团参加了普法战争(1870—71)。1880年被调入总参谋部,1901年升任威廉二世的侍从武官。一战爆发时在东线的第8集团军(司令普里特维茨上将)第17军任军长,后在兴登堡和鲁登道夫的领导下在东普鲁士战役中大胜俄军,立下了赫赫战功。9月在波兰参加了围攻华沙和进攻罗兹的战役,随后升任第9集团军司令。1915年4月调任第11集团军司令并参加了果尔利策战役,战役结束后被德皇擢升为陆军元帅。同年6月升任马肯森集团军群总司令并在布格河地区进行了一系列攻势,树立和巩固了自己在德军中最优秀战场指挥官的名望。1915年9月率部成功入侵塞尔维亚,同年秋,出任多瑙河集团军司令入侵罗马尼亚,在战争的最后几年一直担任驻罗德军总司令。1918年11月德国战败前夕,率部经特兰尼瓦尼亚撤军回国。战败后被法国扣押,1920年退役,战后积极参加社会活动,他在政治上是纳粹主义的支持者,并于1933年加入了纳粹党。虽然如此,马肯森仍然是一名君主制的坚决拥护者,试图在德国恢复君主制。1941年他还参加了威廉二世的葬礼。1945年11月8日,他在 施密德堡去世。享年95岁.
伯恩哈德.卡尔.阿道夫.冯.迪姆林(1853-1944)德意志第二帝国陆军元帅。1871年加入德国陆军服役。19世纪末在德军总参谋部供职,1904年被调往当时德国殖民地—西南非洲(今纳米比亚)工作。1907年被调回德国指挥一个步兵旅。在一战中曾参加了1916年的凡尔登战役和索姆河战役,并在凡尔登战役之后晋升为陆军元帅。一战结束后转变为一个和平主义者。1944年2月3日去世,享年91岁。
巴伐利亚王子利奥波德(1846-1930)德国陆军元帅。1915年4月被重新召回现役出任在东线的第9集团军司令,并在8月4日攻占了华沙。不久,被任命为新组建的“利奥波德”集群(由德奥联军组成)司令,并被部署在东线中部。1916年8月,兴登堡元帅接替法尔肯海因将军担任德军总参谋长,而鲁登道夫将军也升任德军军需总监。巴伐利亚王子利奥波德顺理成章的接任了德军东线总司令。1918年3月,他的参谋长马克斯.霍夫曼将军代表德军在德俄 布列斯特—里托夫斯克条约上签字,宣布停战。利奥波德元帅不久也从德军中再次退役。1930年去世,终年84岁。
巴伐利亚王储鲁普雷希特(1869-1955)德意志第二帝国陆军元帅,出生于1869年,一战爆发时担任驻洛林的第6集团军司令,面对法军在战争初期凶猛的攻势,他沉着应对,最终在反攻中击退了法军的洛林攻势。由于他出众的军事才能在皇室中有目共睹,德皇于1916年7月擢升他为陆军元帅,并在8月提升他为在西线北部组建的“鲁普雷希特”集团军群司令一直到战争结束。战争结束后由于巴伐利亚爆发了革命,鲁普雷希特失去了他的王储身份,1955年在巴伐利亚去世。
科尔玛.冯.德.戈尔茨男爵(1843-1916)德意志第二帝国陆军元帅。1861年加入普鲁士陆军,曾参加了普奥战争和普法战争。18878-1883年在柏林军事学院任军事史少校教官。1883年6月作为军事顾问到土耳其负责训练土耳其陆军,1885-1895年任德军顾问团上校团长。1896年,返回德国并晋升为中将。其后历任师长,军长,工程兵总监察官等职。1909年-1912年出任驻土最高军事委员会副***。1911年被擢升为陆军元帅。1914年8月调任德军驻比利时军事总督。同年12月,出任德军驻土耳其的高级军事顾问(同时任土军第1集团军司令。1915年3月,接替赞德尔斯出任Bosporous集团军司令。6月,调任驻美索不达米亚前线的土军第6集团军司令。1915年年底升任土军伊拉克集团军司令。1916年4月因病去世。
卡尔.冯.贝洛(1846-1921)德意志第二帝国陆军元帅。 1846年4月24日出生于一个军人世家,他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普鲁士军官,曾经参加过1866年的普奥战争和1870年的普法战争。一战爆发时担任第2集团军司令。为方便统一指挥,1914年8月9日兼任第1,2,3集团军总指挥。马恩河战役失败后仍旧担任第2集团军司令,并于1915年1月被德皇擢升为陆军元帅,登上了他作为职业军人的颠峰。1915年3月底由于心脏病发作,被送回德国疗养并于次年被迫退役。1921年8月31日在柏林逝世。
瑞摩斯.冯.沃尔希(1847-1920)德国陆军元帅。1860年加入德国陆军服役,先后参加了普奥战争(1866)和普法战争(1870-1871),随后调入德军总参谋部供职。1901年升任第12师师长并晋升为少将。1903年升任驻布雷斯劳的第6军军长。1905年晋衔中将。1911年从陆军中退役。1914年8月一战爆发后,重新加入现役,担任东线的西里西亚后备军军长协助奥军第1集团军作战,1914年10月出任新组建的沃尔希集群(驻西里西亚)总司令,一直到1916年8月,他一直率领他的部队在俄国作战,其间晋升为上将。1916年8月,率部移驻波兰南部直到1917年俄国爆发革命,在这期间,1916年6月,击败了俄军在俄罗斯中部发动的布鲁希洛夫攻势。1917年12月,沃尔希集群解散,被擢升为陆军元帅,随后退役。战后,曾出任德国南部边防部队司令。1920年去世。
‘柒’ 一战和二战中的着名将领有哪些
一战:法国的霞飞、贝当
二战:美国的巴顿、尼米兹、斯普鲁恩斯,日本的山本五十六,英国的蒙哥马利,德国的隆美尔、古德里安、邓尼茨,苏联的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