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一个中国人在德国一个月普通工资(不是打工)有多少(税后)
看是否正式合约工,全职还是兼职。
全职,正式合约工的话,一个月应该在3000美金左右,每年工资都会有一定幅度的上涨,再加上岗位晋升,三年以后可以有5000美金每月。
⑵ 很多中国人到德国后失去的七个中国习惯,是哪七个
手机支付、随地打车、周末逛街、随意下载视频、对孩子过度关心、找物业、聚餐。德国是一个喜欢现金支付的国家,在德国移动支付的人群只有不到20%,有很多地方不仅仅不支持移动支付,还拒绝顾客使用信用卡。因为在德国人看来,透支是一种非常令人厌恶的事情,他们讨厌负债,而现金则会加重人们对财物的管理,使得人们不会轻易地陷入负债中。
周末的时候想要和朋友一起出去逛街放松一下?在德国不行,因为周末所有的商店都关门,不营业。要购物,就只能周六,周日不提供服务,周日是全民休息的时间。也就是说周日的时候如果想要玩乐,就只能够自己去想办法找乐子了。综合而言,中国和德国的社会情况不太一样,在两个国家生活需要解决很大一部分生活方面的习惯,如果不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的话,很难接受德国的社会规则,从而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巨大的麻烦。
⑶ 有谁知道在德国的知名华人或者在中国的德国人
关愚谦先生,北京人,1931年生于广州,长于上海,现居于德国汉堡和上海两地。关先生为名将关天培之后。父亲和周恩来同为留法同学。年轻时做过俄文翻译,在外事部门工作,多次有机会见到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等国家领导人,也曾被发配到青海劳动改造五年。文革时利用职便逃亡埃及开罗,最后辗转至德国。1972年获德国汉堡大学语言学硕士学位,1977年获文学博士学位,当年开始在汉堡大学任教至退休。关先生还同时兼任中国浙江大学教授、欧洲华人学会理事长以及香港《信报》、新加坡《联合早报》、马来西亚《星洲日报》的专栏作家,迄今出版着作十多部。曾多次接受媒体专访,如,人民网强国论坛,凤凰卫视《鲁豫有约》等。
关夫人Petra Häring-Kuan, 生于 1950, 于1970 在汉堡认识了关先生。之后她放弃了学医的打算转而学习汉学,对中国文学和中医都有深入的研究。今天她和关先生一起在上海和汉堡两地从事写作和翻译工作。
他们主要作品:
关愚谦自传《 浪:一个“叛国者”的人生传奇》,德文版Mein Leben unter zwei Himmeln. Eine Lebensgeschichte zwischen Shanghai und Hamburg(Scherz Verlag 2001)
Petra Häring-Kuan,Meine chinesische Familie. Dreißig Jahre Wandel in China (Scherz Verlag 2004),小说Chinesisch für Anfänger (Fischer Verlag 2007)
合着:Eine Gebrauchsanweisung für das Reich der Mitte (Fischer Verlag 2006)
⑷ 在德国的中国人有多少
据《欧览》 报道,目前在德中国人总共356984人。
⑸ 几个中国人在德国的生活
这个剧情好像很多都是
太难想起来了
⑹ 在德国的华人还是少啊
个人觉得在德的华人数量已经不少了,在城市里经常能遇到……德国给本国公民的福利很好,但德国不是移民国家,很多福利华人是享受不到的
⑺ 到底有多少中国人在德国
没统计过。
⑻ 中国人-德国
不好说,看个人能力。
大城市虽然机会多,但竞争激烈,粥少僧多。
小城市虽说机会少,但你的能力强,反倒发展潜力大。
身边有个例子,一个在两万人的小镇开了一家咨询公司的小姑娘,本来生意不是很好,但是镇政府急需一个中文翻译就找到她,她作为随行翻译去了中国一趟,结果她现在是和她所在镇和中国结下姊妹城市的驻德国办事处负责人。
说到底,还是看个人。
祝成功!
⑼ 近些年去过德国的朋友请告诉我一下,中国人在德国受歧视吗受欢迎吗
中国人在德国这些年,就象非洲人在中国的待遇差不多,但通过奥运,中国国力提升.基本上消除了歧视.
1:
在德国这个非移民国家,许多城镇几乎还是清一色的白种人,即使在柏林这个所谓“欧洲最多元化”的大都市,亚裔也并不是那么常见。在街上和地铁车厢里,我经常见到金发碧眼的女士先生,暗暗地或毫不掩饰地打量我的东方面孔。
圣诞节假期里,我去德国南方看望我姑姑。她在德国已经定居十多年,在以保守着称的巴伐利亚州一个小镇上当医生。谈起在德国的感受,她说她一直未能感到被德国白人社会所接受——尽管他们一家都已入德国籍,两个孩子都是班上的好学生,夫妻两人各自有收入不错的高技术职业。他们在德国算是相当不错的中产阶级了,但他们在与德国人的交往中,总感到自己被当成外国人。
我姑姑工作所在的那个巴伐利亚小镇,只有她一个亚洲人。时不时就有病人在走廊里追上她,问她从哪里来,更有一些德国人,看见亚洲面孔就认为他们从事的一定是“扫地”或“洗碗”这类不需要高文凭的服务性工作,他们大都难以置信,一名亚裔中年女性竟然能在德国当医生。
有一次我姑父买东西的时候,碰见一个他们孩子同学的家长,拉起家常来。她问:“怎么最近没见到你太太?”姑父告诉她,她最近刚刚找到一份工作,但那家医院离家较远,所以一般周末才回家。
那位太太很惊讶:“她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工作?为什么不在本镇的医院工作呢?那里有许多空缺的职位呀。”这一下把姑父也说糊涂了:“她去问过,别人说没有呀!”那位太太摇头:“不,我知道,他们那里需要很多清洁工!”
我姑父哭笑不得:“您误会了,我的夫人是位医生。”听到这话,那位太太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多次了。”姑姑讲起这事时有一丝愤慨,也有一丝无奈,“我刚到巴伐利亚那个小镇时,在镇上找住处,去一家德国人家里看房子,是间地下室。那位太太说,租她的房子可以,但条件是一定要每个月把他们家所有的窗户都擦一遍。我说,哪有这种事,我工作忙得要死,连自己家里的窗户都没时间擦,哪有时间来擦你们家里的窗户?她就说:‘你总有下班的时间吧,而且还有周末呀!’我说:‘我每天早上从7点工作到深夜,周末回家和家人团聚,怎么可能有时间?’”
这位夫人疑惑地问:“那你到底是在医院做什么工作?”姑姑说:“我在医院做医生呀!”这位夫人听罢后退几步,吃惊而抱歉地说:“哎呀,医生女士,太对不起了,我还以为你的工作就是擦窗户呢!”
听到这些小故事,我也哭笑不得。这些事都不大,但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也会带给人很多烦恼。高歌
2:
德国有多少中国人?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统计过,也没有打听过。反正生活在德国的中国人越来越多,这感觉不会错。
街上见到一位黄皮肤的路人,友好地笑一笑,说声“您好!”如果对方回答“您好!”那他就是中国人。接下去便是相互提出的一连串问题:“哪里来?”“住哪里?”“干什么?”这是中国独有的问候方式,同德国人迥然不同。因为在他们看来,刚见面怎能这样刨根究底地问呢?�
但中国人之间这样一问,两人的距离立即拉近了许多,顿时显得亲近起来。这也许同大家都是游子有关。对于每一个生活在德国的中国人来说,都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所以见到同胞,一种亲近感便油然而生。那些解放前到德国的、中间又极少有机会回家的人,这种亲近感更加强烈。
在德国,我去过的中国饭店不少。经常会遇到店主得知我来自中国后亲自来伴餐的。尤其在60年代的西德,几乎没有大陆派去的人,所以店主特别有兴趣同我们攀谈,了解祖国的变化情况。他们提起中国,喜欢用“祖国”这个词,颇有神圣感。谈得投机,饭后就坚决不肯收钱,弄得我十分狼狈。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德国的中国人也是有群的,粗略来分可以这样说:第一群是解放前后到德国经商的,大部分开饭店,全家老小齐上阵。第二群是留学生,靠公费、奖学金或完全自费。第三群是官派人员,完全吃“皇粮”。
第一群人相对来说最富有,经过几十年的经营,都小有家底,有的人饭店已开到好几家。但他们的财产也是汗珠换来的,从牙缝中抠出来的。许多饭店老板都向我谈过他们当初几块或几十块美金闯德国的经历,他们一年365天没有一天休息,每天都要忙到半夜饭店关门。德国社会风行度假,但他们中许多人不知度假是何味。这群人在德国居住时间最长,因而对国内情况最隔膜,也最希望了解。
第二群人年纪最轻,但文化层次高,容易接受新鲜事物。他们既了解中国的国情,又了解德国的社会。德国官方对他们十分重视,因为他们学成回国,必将在国内重要岗位上工作。如果说德国要在中国培养“亲德派”的话,那么就在他们身上。他们尚处于学习创业阶段,所以经济状态不十分好。
第三群人是临时在德国工作,但循环重复,加起来在德国也呆了大半辈子,远离家庭亲人,生活上有苦衷,而且经济条件是三群人中最差的。一名一级大使的月工资还不及留学生每月的打工收入,远远够不上美国大使馆最低一级外交官的待遇。但是他们兢兢业业,处处以国家利益为重,时刻记住自己是新中国的代表。
这三群人的社会背景、历史渊源、文化层次、年龄状况迥然不同。但是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共同点,即他们都有一颗永远的中国心。中国,对他们有磁铁般的吸引力。他们漂泊海外,成家立业,甚至度过了自己生命的大部时间,但他们的根始终在中国,始终想着中国。在国内生活,这种感受也许并不强烈,但在国外呆得愈久,这种感受就愈强烈。这方面有许多例子。
60年代,中苏边境发生珍宝岛事件,形势十分紧张。一名经商的华侨千里迢迢赶到使馆,从怀中取出一架他自己珍藏多年的德国蔡司厂出品的10倍望远镜,要捐献给前方将士,以尽自己一份微薄的保卫祖国之力。一名看似整天只忙碌自己生意的华人,原来也时刻关心着祖国的安危。
70年代,我去西柏林康德大街的一家中国饭馆用餐,年已古稀的店主得知我来自北京,主动过来攀谈,说出了他的一番心事:他1949年前就来到德国,开饭店事业有成,娶了德国妻子,生有两子,分别攻读医学和法律,现在已成家立业,生活富裕。在这样一个看来十分满意的环境中,他竟然越来越不满意,已经生活了几十年的德国,对他来说仍然是异国他乡。他怀念自己的家乡,很希望回大陆去度过自己的晚年。看来,中华民族确是一个十分难于同化的民族。
80年代,我参加了几次中国留德学生座谈会。与会者有公派的、自费的、拿德国奖学金的,其中不管被认为是“滞留不归”或是在德国“赚钱”的,但会上共同的心声是:让中国强盛起来。他们的发言,令我感动不已。有人获悉了一项新技术,他马上就会想到:中国有没有?有人在研究一个新课题,他也会想到:不知道国内是否也在研究?一位女学生甚至颇为天真地设想:他们可利用当地的设备和知识进行研究,然后把一系列数据带回国去供国内使用。总之,大家都觉得在国外学了那么多,只有起了报效祖国的作用,心里才算是落到了实处。
此后的一次谈话更加深了我这种印象。那已是90年代的事了。对方是亚琛工大的博士生,应聘于大众汽车公司工作,月薪约一万马克,开着一辆宝马车。他深情地告诉我想回国去。他在德国干了几年的体会是:想赚钱容易,想干事业难,还是回国去有施展余地。我确实能理解他那种怀才不遇的心情。
我罗罗嗦嗦地举出那么多例子,只是想说明一种感受,一种接触了许多生活在德国的华人之后得来的感受:在每一个中国人的胸膛里都有一颗永不泯灭的中国心。
⑽ 移民到德国的中国人占百分之几
不可以的。德国不是移民国家,所以几乎是只有在这边工作了五年的人才可以拿到永久居留。而如果父母只能作为亲属来德探亲,一次可以停留三个月,就算子女拿到了德国国籍也是一样。而且德国的探亲签证不像是北美或是澳洲,这边是不可以在德国延签的,如果想继续在德国,只能回去重新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