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鲁登道夫怎样奠定坦能堡会战胜利的
奠定坦能堡会战胜利的德军参谋
鲁登道夫出生于1865年4月9日,出生地是在波森附近的小镇克鲁谢维亚。12岁时进入陆军幼年学校,1890考入了陆军大学,他的教官梅克尔将军给他的评价是:“头脑清楚,思维严密,生活习惯良好,各科成绩都很优秀,战史和战术成绩犹为出色,适应任何工作。”
1908年,鲁登道夫调任总参谋部,主管军队的训练、装备、动员等事宜。当时,各国都已开始做战争的准备,他根据多年任职得来的经验,向上级递交一份阐述军事、政治形式的报告,德皇威廉二世和总参谋长毛奇均对他明晰的洞察力和周密的设计赞赏不已。
1914年8月末,德国东线作战失利,俄军兵分两路进逼东普鲁士。鲁登道夫被德皇任命为东普鲁士第8军参谋长,同司令兴登堡一起抵御俄军。
兴登堡十分信任参谋长鲁登道夫,他使“参谋长的聪明才智、几乎超人的精力和从不懈怠的干劲得到充分的发挥,必要时为他创造条件”。他们于8月23日上任,几天内,鲁登道夫调整了军事部署,对俄军采取各个击破的军事包围战略。他指挥德军佯败,使俄军中计。德军调动部队从两翼合围,从8月26—30日,经过5个昼夜的鏖战,俄军大败,俄第2集团军全军覆没,指挥官萨姆索诺夫在绝望中自杀。这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最大的一次围歼战,史称“坦能堡战役”。
1914年11月,鲁登道夫被提升为东线方面军参谋长。1915年,在鲁登道夫的谋划下,德最高统帅部调整了军事部署,把军事进攻的重点从西线移到东线。在鲁登道夫的精心安排下,德军在这一年中,以突袭的方式,选择俄军薄弱之处发动了从波罗的海到喀尔巴阡山的全面攻势,改变了德国东线形势。
1933年,68岁的鲁登道夫和希特勒一起参与了“啤酒馆暴动”。1935年,鲁登道夫发表军事战略专着《总体战》。这一年鲁登道夫被德国政府授予元帅军衔。
1937年12月20日,鲁登道夫在慕尼黑逝世,终年72岁。
‘贰’ 1150年有火枪了么
应该没有,最早能够发射子弹的突火枪也要比这个晚。
宋理宗开庆元年(公元1259),宋军发明此种管状火器。以巨竹筒为枪身,内部装填火药与子窠--子弹。点燃引线后,火药喷发,将“子窠”射出,射程远达150步(约230米)。这是世界第一种发射子弹的步枪。
中国的早期火枪,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当时叫做“突火枪”,其基本形状为:前段是一根粗竹管;中段膨胀的部分是火药室,外壁上有一点火小孔;后段是手持的木棍。其发射时以木棍拄地,左手扶住铁管,右手点火,发出一声巨响,射出石块或者弹丸,未燃尽的火药气体喷出枪口达两三米。这种原始的火枪真正所能起到的,也只有心理威慑作用,首先,由于火药的原料配比问题,其推力相当有限,射程大概不到一百米,又因为射击方式很僵硬,根本不可能运用现代的“三点一线”式瞄准方式,再因为其枪管为竹管,在射击了大约四到五次之后,枪管末段的竹质就会因为火药爆炸时的灼烧而变得十分脆弱,摔在地上就会折断,更有甚者,射击的时候因为膛压过高干脆炸膛,竹子哪里撑的住那样的爆炸(至于其他后期火枪也有的弊病,暂时先不谈)……,所以,一个二十人的火枪队,一次射击能有5个人成功的开火就已经是万幸了,这射出的五发子弹,有两颗能在到达敌人的面前之前不掉下来就又是一种万幸了,而到了敌人的面前可能又会有一颗子弹从敌人的身旁飞过,而最后的子弹,结果因为敌人的甲胄坚固……。总而言之,威慑,威慑力量而已……
‘叁’ 让“疯子”希特勒都害怕的兴登堡,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牛人
他是一个打仗很厉害的人。
1925年, 兴登堡当选为魏玛共和国总统,并成为唯一由人民推选直接当选为总统的人。这表明他在人民中的崇高地位,成为总统后,兴登堡重新定义了总统的职能,以使德国总统不再是政府的象征。对于希特勒,他渴望权力,他渴望整个德国,他想利用这种权力征服世界。当时,唯一可以做这一切的德国人就是兴登堡。因此,希特勒以兴登堡为偶像和目标。
‘肆’ 坦能堡会战对当时有什么影响呢
1914年的坦能堡战役,也被称为坦能堡战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东线的一场战役。这场战役爆发于1914年8月17日至9月2日。1914年8月17日,俄罗斯帝国的第一和第二大军入侵东普鲁士,向首都科尼斯堡进发。俄罗斯军队成功进入德国,直到德国第八集团军于8月20日反击。德军设计了一个陷阱,允许来自南方的俄罗斯第二集团军提前进入德国,但德军从集团军的两翼进行钳形攻击,包围并歼灭了其主力。俄罗斯第二集团军司令萨姆索诺夫战败自杀。9月2日,俄罗斯军队放弃了整个任务。战后,俄军没有再进攻德国领土。
几乎与此同时,为了抵御俄罗斯可能的入侵,东普鲁士也进行了同样的军事象棋推演,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东普鲁士军方并没有错过这个细节,而是认真思考和回应。战争预计很快就会爆发。俄罗斯集中第一方面军和第二方面军的40万人进攻东普鲁士,东普鲁士只有21万防御部队。
‘伍’ 谁能给我说说坦能堡之战吗
俄国同德国和奥匈帝国有一条共同边界,延伸一千一百余英里。那时是俄国一个省的波兰,形成一块二百五十英里宽的突出部,这个突出部向西突出二百英里,在西部和西北部与德国毗连,在南部则与奥匈帝国邻接。它的西部边界离柏林只有一百八十英里。它的北面是东普鲁士,这块八十英里宽的德国领土夹在波兰和波罗的海之间。俄国一次胜利的大规模进攻,就能把它同整个德国切断。
哈普斯堡皇室还有一个易受袭击的省份加利西亚,它的富饶土地被喀尔巴阡山脉同奥匈帝国的其余地方隔了开来。东线交战国家的战略,都旨在适应这些地理条件。
在法国帮助下制订的俄国军事计划,为两种可能性作准备。如果德国先进攻法国,俄国就同时打东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加利西亚。另一个计划纯粹是防御性的,适用于德国最初向俄国强行推进。
奥军也有两个计划。一个计划是设想只同塞尔维亚打仗,把奥地利六个集团军中的三个集团军用来进攻塞尔维亚,其余三个集团军用于加利西亚以挡住俄军。另一个计划是同俄国和塞尔维亚两国作战,在这种情况下只派两个集团军进攻塞尔维亚,四个集团军则驻守加利西亚战线。
东普鲁士由堡垒地带拱卫,意在防止俄军越过波兰边境前进。沿着维斯瓦河上游和省会柯尼斯堡周围构筑了坚强的据点。穿过东部边境就是五十英里宽的马祖里湖,成为严格限制俄国进犯道路的天然障碍。奥地利利用喀尔巴阡山脉,从克拉科夫经过伦贝格(现在的利沃夫)到罗马尼亚边境,设置了筑垒防御工事。在俄国和它的波兰省之间,在平斯克这个中心的周围,都是普里皮亚特沼泽,有三万八千平方英里的沼泽地、杂树丛和几条泥土道路。
德国的铁路系统包括十七条通向东普鲁士的路线,可以每天行驶五百列列车;这样的系统可以在短时期运送一支庞大的军队。多条支线从干线分叉到许多边境地区,以迅速调动部队应付突然事件。奥地利则造了七条铁路线经由喀尔巴阡山脉通向加利西亚,每天的运输量是二百五十列列车。俄国从主要内地城市到华沙只有六条铁路线,支线也太少,没有什么军事价值。
为了拦阻来自西面的入侵,俄国铁路的轨距比德国所用的轨距宽。边境地带故意让它成为被森林和灌木丛隔断的半荒芜荒地,未铺砌的道路下大雨时就变成一片泥浆。由此而造成的一个结果,就是当俄军走近这些边境地区时,它的运动慢得象运货马车的速度那样。这种运输系统使已经转动不灵的军事机器无限的紧张。当没有准备的俄军经法国坚决要求,轻率侵入东普鲁士,以减少德国对西线的压力时,事情就将更糟了。
一直到1913年都担任俄国参谋总长并将统率参战军队的伊凡·吉林斯基将军,向法国保证,动员后两星期,八十万俄军就会作好战斗准备。到了8月中旬,有六十五万多人已经准备就绪,这一业绩使德国人感到惊愕和担心。初期德国在西线的胜利,引起法国人连续恳求俄国打击敌人。
战争爆发后仅两天,法国使者莫里斯·帕莱奥洛格就敦促他的主人在东普鲁士发动攻势。沙皇的伯父、总司令尼古拉大公,是一位专心致志的亲法者,他向大使保证说,“我甚至可以不等我的几个军全部集合。我一感到足够强大,我就进攻。”可是,这位热心的俄国人,忽视了为他们的军队准备充分的食物、补给或运输工具。
吉林斯基的兵力共计三十个步兵师和八个骑兵师,分成两个集团军,由亚历山大·萨姆索诺夫将军和帕维尔·连年坎普夫将军统率。连年坎普夫统率第一(维尔纳)集团军,萨姆索诺夫统率第二(华沙)集团军,都以他们的城市基地命名。
为了侵入东普鲁士,这两个集团军都必须走马祖里湖区域两边的固定路线,连年坎普夫沿着北部边界前进,于8月17日越过边境,萨姆索诺夫则预定两天后尾随前进,取道南部边缘地区。
早些年代史里芬在马祖里湖花了很多时间,在考虑对付这种类型调动的最有效措施。他命令,集中充分兵力对付最先出现的俄军,然后进攻另一支军队。这一战术十分出色地简单,但在东普鲁士统率德国第八集团军的马克斯·冯·普里特维茨将军,害怕作出决定。懦怯加上情报不确,使他错误地分散兵力,然后对连年坎普夫的第一集团军进行正面攻击而不是进行侧翼攻击。这一战役于8月20日在贡宾南(现在的古谢夫)附近展开;奥古斯特·冯·马肯森的第十七军首当其冲。连年坎普夫担心被包围,在他将要退却之际,得悉德军已经撤退。萨姆索诺夫同一天到达边境,他的部队和马匹饥疲交加,他的第二集团军显然不适合立即投入战斗。
当萨姆索诺夫的部队和他们筋疲力尽的情况被报告给普里特维茨时,他不可理解地疑虑重重。那天晚些时候,他告诉两位部下:“先生们,我想,你们从南方前线得知这个新消息的吗?军队正在脱离战斗,退到维斯瓦河后面去。”虽然有人力陈胜利是肯定的,也没有用处。普里特维茨厉声说,这是最后的决定,他说完就走了。与此同时,马克斯·冯·霍夫曼上校草拟了一个进攻计划给普里特维茨的参谋长瓦尔德泽伯爵,即打击萨姆索诺夫的左侧翼。三个师将从贡宾南撤出,以加强当地部队。
在动员的第一天就被指派为第八集团军作战军官的霍夫曼,明显地比他的同僚高明。他是参谋部的俄国问题专家,他讲读俄语都很流利。多年来他积累了关于他的敌人的丰富知识,特别是连年坎普夫和萨姆索诺夫之间的对立。日俄战争期间,霍夫曼曾以官方观察员的身份在场,那时他无意中目睹一场难忘的吵架。在满洲沈阳火车站的月台上,两位怒目相视的俄国指挥官正在互相破口大骂。突然间,他们挥拳打了起来,直到一方把另一方打倒在地。(胜利者萨姆索诺夫曾引起这次争斗。当他的打得筋疲力尽的西伯利亚哥萨克人被迫放弃一座有价值的煤矿给日本军队时,连年坎普夫一再不顾要他以骑兵师去支援的命令。)霍夫曼猜测,连年坎普夫又将拒绝援助萨姆索诺夫,这次他将在贡宾南地区逗留不前。
关于俄国人正在传送非密码电讯的报告,受到德国高层军官的深切怀疑。只有霍夫曼相信这不是一项策略——他在满洲看够了俄国人的散漫情况。在一位已死的吉林斯基参谋人员俄国军官身上发现的文件中所透露的设计的路线和部署,和被截获的这类电讯相一致。俄国野战军队是没有密码或密码人员的。俄国高级统帅部似乎没有想到过需要训练担任这种任务的报务员。
数小时后,普里特维茨回来了,听取和批准了霍夫曼的计划;退却到维斯瓦河后面的命令已经遗忘了。第二天,萨姆索诺夫的军队停止前进。两天后,普里特维茨正忙于为他的对付萨姆索诺夫的战役增添最后细节时,来自科布伦次德国最高统帅部的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打击了第八集团军。毛奇发来的一个电报通知普里特维茨,他和瓦尔德泽被新总司令保罗·冯·兴登堡将军和新参谋长埃里希·鲁登道夫将军取代。半小时后,第二个电报通知麻木了的普里特维茨和瓦尔德泽退役,这好象是事后想起来的主意。
这个秘密很快就解决了。普里特维茨于8月20日离开他的部下后,打电话给马肯森说想退到维斯瓦河后面,然后又打电话给毛奇,报告他的决定。在他回到司令部后,他忘记告诉他的参谋人员他曾打过电话。这样,没有一个人把普里特维茨决定向萨姆索诺夫进攻一事打电话告诉毛奇。毛奇长期以来就想把普里特维茨撵走,这个宫廷宠臣的好吃的习惯要比他的军事才能有名得多,曾因此得到“胖家伙”的绰号。普里特维茨的高位,是德皇给这个擅讲故事和淫秽闲谈的人的奖赏。
鲁登道夫被选择接替瓦尔德泽为第八集团军参谋长,是赏识他在列日转败为胜的作为。他在8月22日得悉他的升迁,那时他正在那幕尔附近比洛的第二集团军中,自从列日失守后那慕尔是比利时的最坚强的堡垒城市。德国最高统帅部在一封感谢电中告诉他:“你或许能够挽救东线的形势。我不知道哪一个人曾得到我这样的完全信赖。德皇也完全信任你。当然,你无须对东线已经发生的情况负责。”
鲁登道夫立即坐了一辆参谋部汽车,向科布伦次疾驰而去。路上他在日记上写道:“我路经瓦弗。昨天它还是一个和平城镇。现在,它正在燃烧中。居民向我们的部队开枪。”在科布伦次的那天晚上,德皇和毛奇接见了他,对他简单介绍了情况。三小时后,他乘了一列专车开往东线。预定只在一个地方停车,就是在汉诺威,第八集团军的新指挥官将在那里和他会合。保罗·冯·兴登堡将军在六十八岁时退役后再复役,他的年龄和其他现役指挥官的年龄相仿佛。
兴登堡没有被请去科布伦次对他介绍情况或和他磋商。接受任命后,他只从电报上知道要他去乘鲁登道夫的列车,列车将在黎明前到达汉诺威。这种程序反映了德意志帝国军队的严格的等级观念。鲁登道夫是受命负责东线的人,但他的中下等阶级出身——可以从他的名字前面没有“冯”这个字看出——使他不能被任命为指挥官。
鲁登道夫无意识地几乎使霍夫曼的计划流产,这个计划是他将要采纳和加以发展的。在离开科布伦次之前,他就通知第八集团军各军的指挥官,可以按照他们自己的主意作战,从而消除了普里特维茨的最后一点权威。在连年坎普夫战线的奥古斯特·冯·马肯森将军的第十七后备军和奥托·冯·贝洛将军的第一后备军,放慢了他们向西撤退的速度,停下来休息了一天。当第八集团军的指挥部从阿伦斯泰因迁往兴登堡和鲁登道夫将在那里下车的马里恩堡时,又耽搁了一下。
8月24日,弗里德里希·冯·朔尔茨将军的第二十军在一次同萨姆索诺夫部队的小规模战斗中被打败,然后有一个师撤退到比较牢固的防御阵地。萨姆索诺夫误认为这种运动是第八集团军的全线退却,下令穷追,他的非密码电报被德国的信号兵截获了。实际上,朔尔茨并不面临直接威胁,因为萨姆索诺夫的部队非常疲劳,不能追击。据截获的无线电,有一个军在十二天中,经过深没脚踝的泥土“道路”,已经跋涉了一百五十多英里。
马肯森和朔尔茨意识到这是决定性的一击,就向南面退去,只留一个象征性的骑兵师,面对连年坎普夫的二十四个步兵师。两天内,大批德军通过高效率的铁路运往一百多英里外的西南方,有九个师以上在面向东南的一条七十英里弧线上重新集结。萨姆索诺夫向着故意加以削弱的中心进发,继续追击“退却”中的敌军。当萨姆索诺夫开进那个软弱的,正在退让的中心时,德军的两翼已经加强,要对他的两个侧翼发动令他惊愕的打击了。
俄国骑兵侦察的报告说,德国的阵线暗示要进行侧翼袭击,这使萨姆索诺夫减低了追击的速度。他发电给吉林斯基,建议暂停前进。吉林斯基深信德军正在按照普里特维茨的计划退却,把萨姆索诺夫的警告看成是懦怯。他安然坐在离前线近二百英里的沃尔克沃西克指挥部里,命令萨姆索诺夫不要再“扮演懦夫角色,继续进攻”。
在8月25日到26日夜间向德军中心进发的萨姆索诺夫右翼,离开他的其余部队三十英里左右,同从贡宾南出发的德军两个军接触。虽然疲乏但吃得饱饱的德军,面对一支困乏和半饥饿的俄军。经过短暂和混乱的战斗后,俄军蹒跚后退,德军则如释重负地瞪着眼睛看,疲劳得不能追击了。
一个俄国师的几个连,他们背向着伯绍湖,晕眩地走进了水里,有些人淹死了。德国宣传工作者把它渲染为传奇,说是兴登堡把萨姆索诺夫的军队驱入沼泽,死者数万人。在牵涉到他自己威信时总是注意使记载保持准确的鲁登道夫,斥之为“神话……附近根本没有沼泽”。
8月27日黎明开始,对俄军来说是世界末日,那时埃尔芒·冯·弗朗索瓦将军的第一军,在乌斯道防区炮轰萨姆索诺夫的左翼。德国信号兵截获了萨姆索诺夫求援的电讯,但吉林斯基和连年坎普夫都不理睬他的请求。饥饿和士气低落的俄军,无可避免地队伍溃散,惊慌逃走。尽管他的部队处境危险,萨姆索诺夫还是命令他的中央部队进攻,造成德国人的短暂的不安。但是饥饿和迷乱的俄军,让他们象羊群那样被兜捕起来。延伸四十英里的德军,只要把俘虏圈指点给这些勇敢的人们就行了,他们已经战斗到超过他们的耐力的地步。俄国第二集团军全部损失;五个军的指挥官中,二人被俘,三人因无能而被立即撤职。萨姆索诺夫没有遭到他们那样的命运。在8月28日傍晚,他独自闯进了森林里去,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扣动了扳机。他的被德国人埋葬的尸体,于1916年通过红十字会交给了他的妻子,以便埋葬在他的祖国。
这一战役是德国的胜利,俄国的灾难。有九万二千多人被俘。被杀和失踪的估计有三万人。第二集团军约有五百门炮被毁或被缴获。吉林斯基关心萨姆索诺夫的命运,命令连年坎普夫去找现已不存在的第二集团军的方位。但是连年坎普夫掉头就逃,因为获胜的第八集团军对他的部队集中了火力。在二周后的马祖里湖战役中,德军肃清了东普鲁士的所有俄军。
与德军伤亡一万人相比,连年坎普夫部队的伤亡共达十四万五千人。对这种不相称的损失感到歇斯底里的连年坎普夫,抛弃了他的军队,飞快逃回俄国。吉林斯基对他的懦怯行为大发雷霆,打电报给大公,极力要求把他立即撤职。据彼得格勒卫戍司令诺斯科夫说:“连年坎普夫……中断了他的进军,借以避免援助萨姆索诺夫。他甚至被指责为通敌:‘他是个德国人,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别的事情呢?’”总司令不但把连年坎普夫贬黜,还把吉林斯基撤职,“因为他失去理智,不能掌握作战”。
毛奇谨慎地选择公布胜利消息的时间,以抵消在马恩的败北。当消息发布后,兴登堡一夜之间就成为一个狂欢国家里受崇拜的人物。真正应当享受这次胜利荣誉的霍夫曼却被忽视了,但曾推敲过霍夫曼的战略的鲁登道夫,却分享了一些赞誉。可是,霍夫曼的才能也不是完全没有受到注意。他晋升为少将,继鲁登道夫任东线参谋长,但他继续对兴登堡不满。在兴登堡去德国最高统帅部之后,霍夫曼假装敬畏的神情告诉到战地来访问的人说:“这里是战斗前陆军元帅睡觉的地方;这里是战斗期间他睡觉的地方;这里是战斗后他睡觉的地方。”
霍夫曼还领会到一个英雄名字的超凡魅力的价值。8月28日,鲁登道夫曾率众向一个叫弗勒格瑙的小村庄前进,他在萨姆索诺夫败北之前数小时,用这个村庄的名字发布命令。他和兴登堡认为这场战斗应当用这个村庄的名字命名。离此不到两英里是小村庄坦能堡。霍夫曼提议,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合适的了,因为这里是1401年战斗的现场,那时条顿骑士团被波兰人和立陶宛人打垮。坦能堡就是这样为人们所记忆的。
当毛奇通知鲁登道夫,从西线派出的两个军和一个骑兵师正在来东线途中时,胜利已在眼前了。受到普里特维茨忧虑的影响,毛奇削弱了他的右翼,提供不必要的支持去对付俄国,这一决定给了协约国在马恩获胜以充分的力量。
‘陆’ 楚德湖战役和坦能堡会战,条顿骑士团必败吗
楚德湖战役
1242年4月11日(俄历5日),罗斯军队同德意志立窝尼亚骑士在楚德湖南部冰上进行的一次会战,又称冰上激战。此次战役罗斯以全歼侵略者而告终。
1240—1242年,德意志十字军骑士及丹麦和瑞典的封建主乘罗斯抗击蒙古拔都汗军队而遭到削弱之机,加紧侵略罗斯西北部的领土。1240年,瑞典军队企图夺取涅瓦河口,但被罗斯军队击败(参见涅瓦河战役)。差不多与此同时,立窝尼亚骑士团十字军骑士侵入普斯科夫公国,夺取了伊兹博尔斯克,并围攻普斯科夫。因贵族和特韦尔季拉·伊万科维奇将军叛变,普斯科夫陷落。德意志骑士在普斯科夫及其郊区建立起残酷的恐怖统治后,继续进军诺夫哥罗德公国。1240年,德意志骑土占领科波里耶村,并就地筑起要塞。他们凭借要塞残酷掠夺居民,洗劫罗斯村庄,铁蹄所至直达诺夫哥罗德郊区。十字军骑士企图夺取罗斯的卡累利阿和涅瓦河沿岸领土。诺夫哥罗德人奋起反抗侵略军,但这一斗争最初是自发的。当时,统治诺夫哥罗德公国的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公在涅瓦河击败瑞军之后,因同畏惧其权力增大的诺夫哥罗德贵族发生争执而离开诺夫哥罗德,迁往佩列亚斯拉夫利定居。但嗣后,根据诺夫哥罗德市民会议请求,他重返诺夫哥罗德治理公国,并于1241年率领诺夫哥罗德人、拉多加人、伊若尔人和卡累利阿人联军将骑士团逐出科波里耶。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利的几个团前来归附。亚历山大·涅夫斯基率众向伊兹博尔斯克和普斯科夫推进,奋勇强攻,连克两城。收复普斯科夫公国后,亚历山大·涅夫斯基为保障罗斯西北边境安全,率军进入骑士团领地作战。骑士团获悉,立即在杰尔普特主教管辖区聚集了一支庞大军队前往迎击罗斯军队。诺夫哥罗德的多马什·特韦尔季斯拉维奇和特维尔公国的克尔别特将军率部侦察,在哈马斯特村附近与骑士军兵力众多的先头部队遭遇,在交战中被击败,多马什·特韦尔季斯拉维奇阵亡。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得知十字军骑士正取捷径经楚德湖向诺夫哥罗德开进,遂率部转而向乌兹缅(连接楚德湖和普斯科夫湖的乔普洛耶湖蜂腰部)疾进。渡到楚德湖东岸后,他把所部配置在沃罗尼卡缅岛附近,准备阻击敌军。
亚历山大·涅夫斯基选定这一地域展开战斗队形和进行交战,是因为他分析了骑士军的战术特点和双方军队的长处和弱点;沃罗尼卡缅岛遍布温泉,春季岸边冰薄,可能经不住身着笨重骑士盔甲的立窝尼亚条顿军队的重压。骑士军通常采用“楔形队”(罗斯编年史称之为“猪嘴阵”)进攻。采用这种队形时,大部分骑土居前,两翼薄弱,易受攻击。亚历山大发挥罗斯军队步兵的优势,企图两面夹击,决定把三分之二的兵力用于攻击敌军两翼,以三分之一的兵力为中军。罗斯军队各团(共1万5千—1万7千人)编成交战队形:人数不多的弗拉基米尔徒步民军居中,由前卫团、弓箭手和投石手组成的弗拉基米尔轻骑兵在前,诺夫哥罗德徒步民军分左翼、右翼两团配置在两翼侧。大公亲率骑兵武士队、弗拉基米尔和诺夫哥罗德贵族武士队在左翼团后侧设伏,骑土军得到丹麦和波罗的海沿岸各主教的骑士和武士(士兵)的加强,编成“楔形队”(共1万—1万2千人)。4月11日拂晓,骑士军对弗拉基米尔前卫团发起攻击,将其击溃,并从行进间突破罗斯中军,但在岸边却与两翼团形成激烈的白刃格斗。罗斯步兵用钩链枪将骑士拉下马,用斧子砍死,或用狼牙棒、短槌击昏后,再用靴刀杀死。罗斯军队强大的两翼团使骑士军无法机动。武士队伏兵四起,使骑土军陷入重围。骑士军主力被压缩在一块狭小的湖区,四面受敌。冰层承受不住重劳骑士的压力而破裂,许多骑士搦死,仅少数得以突围遁逃。罗斯骑兵在冰上一直追击到苏博利奇岸边,将侵略者全部歼灭。
点评:冰上激战是中世纪着名战役之一,是合围敌军的典型战例。当时,骑土军在会战中遭受的损失是重大的,约500名骑士和数千名武士被击毙和被俘。罗斯能在楚德湖上的会战中获胜,其原因在于:军队组织体制和战术先进(善于使用步兵),罗斯官兵作战英勇顽强,以及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具有卓越的统帅才能。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善于利用地形,在选择战斗队形时能考虑双方军队的长处和弱点,在会战中能组织战斗队形的各要素密切协同,并能对敌实施跟踪追击。楚德湖大捷具有历史意义,它遏止了德意志侵略者为征服罗斯领土并使其殖民化而进行侵犯,在许多年内保障了罗斯领土西部边境的安全。1243年,立窝尼亚骑士团求和。双方以交换战俘和骑士团不再继续东侵为条件缔结了和约。在冰上激战影响下,立陶宛和北方沿海地区各族人民反对十字军骑士的斗争进一步得到加强。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去世后被俄国教会尊奉为圣人,俄罗斯人民一直没有忘记这位卓越的统帅。在卫国战争期间,苏联政府颂命令设立以亚历山大的姓名命名的勋章,以奖励那些战功卓着的军官。
坦能堡会战
又称“格林瓦尔德会战”。
1410年7月15日,在“大战”(1400—1411)期间,波—立—俄联军歼灭条顿骑士团的决战。
7月3日,波—立—俄联军在波兰国王弗瓦迪斯瓦夫二世亚盖洛率领下,从切尔温斯克地域向马林堡(马尔堡)进发,途经格林瓦尔德地域时与条顿骑士团团长乌尔里希·冯·云金根率领的骑士团主力遭遇。条顿骑士团(2.7万人)由德法等国骑士和雇佣兵(瑞士人、英国人等)部队组成,总兵力为51个旗。联军(3.2万人)由波兰、立陶宛、俄罗斯(其中包括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瓦拉几亚、捷克—摩拉维亚、匈牙利和鞑靼部队组成,合编为91个梭镖骑士队。7月14日,联军于卢本湖畔的森林中集结,发现敌人后立即展开战斗队形。联军战斗队形由2公里正面上的三线组成。立陶宛大公维托夫特率领立陶宛—俄罗斯40个梭镖骑士队在右翼展开,王家元帅兹比格涅夫率波兰42个梭镖骑士队、俄罗斯7个梭镖骑士队和捷克2个梭镖骑士队在左翼展开。右翼还配有鞑靼骑兵。联军阵地的右翼和后方为沼泽地和马尔沙(今马兰泽)河,左侧为森林,不易接近。十字军骑士在2.5公里正面上成两线配置,右翼为利希滕施泰因指挥的20个旗;左翼为瓦伦罗德指挥的15个旗;16个旗为预备队(第二线)。条顿骑士团部署在高地上,居高临下,迫使敌人沿坡向上攻击。双方的臼炮和弩手在阵前占据了发射阵地。
格林瓦尔德会战是从骑士团的臼炮齐射开始的,但骑士团的炮火并未给联军造成重大损失。鞑靼骑兵和维托夫特的第一线军队向十字军骑士左翼发起进攻,但被瓦伦罗德的骑士击退。维托夫特的第二线和第三线军队投入战斗,但又被条顿骑士团击退,且遭追击。谢苗·林格文·奥利格尔多维奇公爵率领俄罗斯斯摩棱斯克3个梭镖骑士队挽救了危局。他们没有离开战场,而是英勇抵抗,牵制了瓦伦罗德部分兵力。这时,波兰各梭镖骑士队向十字军右翼发起了猛烈冲击,突破了利希滕施泰因军队的正面。波军的顺利冲击,俄国军人的勇敢,以及他们在对瓦伦罗德骑士作战中的智谋,帮助立陶宛梭镖骑士队阻止了敌人的追击,尔后转入进攻。俄罗斯、立陶宛各梭镖骑士队同心协力击溃了瓦伦罗德骑土军。左翼的波兰、俄罗斯、捷克军队以及前来增援的立陶宛、俄罗斯各梭镖骑士队合围了利希滕施泰因骑士军,并予以歼灭。骑土团团长云金根命令预备队进入战斗,但亚盖洛却派出第三线军队与之迎战,全歼条顿骑士团最后几旗。骑土团团长云金根以下所有指挥官全部战死。
点评:此战,联军为各族人民独立而战。战果辉煌,阻止了条顿骑士团的东侵。格林瓦尔德会战暴露出骑士军许多缺点:机动性差,墨守成规,士气低落。联军步兵表明有对重装骑兵顺利作战的能力。联军在格林瓦尔德会战中的胜利是斯拉夫和波罗的海沿岸各族人民战斗团结的象征。格林瓦尔德会战推动了捷克的解放运动——胡斯运动(参见胡斯战争)。1960年在格林瓦尔德会战旧址建立了纪念碑。
‘柒’ 德国第1次进攻苏联的那个叫什么堡战役
布列斯特要塞
‘捌’ 谁能详细介绍一下坦能堡会战
坦能堡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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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同德国和奥匈帝国有一条共同边界,延伸一千一百余英里。那时是俄国一个省
的波兰,形成一块二百五十英里宽的突出部,这个突出部向西突出二百英里,在西部和
西北部与德国毗连,在南部则与奥匈帝国邻接。它的西部边界离柏林只有一百八十英里。
它的北面是东普鲁士,这块八十英里宽的德国领土夹在波兰和波罗的海之间。俄国一次
胜利的大规模进攻,就能把它同整个德国切断。
哈普斯堡皇室还有一个易受袭击的省份加利西亚,它的富饶土地被喀尔巴阡山脉同
奥匈帝国的其余地方隔了开来。东线交战国家的战略,都旨在适应这些地理条件。
在法国帮助下制订的俄国军事计划,为两种可能性作准备。如果德国先进攻法国,
俄国就同时打东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加利西亚。另一个计划纯粹是防御性的,适用于德国
最初向俄国强行推进。
奥军也有两个计划。一个计划是设想只同塞尔维亚打仗,把奥地利六个集团军中的
三个集团军用来进攻塞尔维亚,其余三个集团军用于加利西亚以挡住俄军。另一个计划
是同俄国和塞尔维亚两国作战,在这种情况下只派两个集团军进攻塞尔维亚,四个集团
军则驻守加利西亚战线。
东普鲁士由堡垒地带拱卫,意在防止俄军越过波兰边境前进。沿着维斯瓦河上游和
省会柯尼斯堡周围构筑了坚强的据点。穿过东部边境就是五十英里宽的马祖里湖,成为
严格限制俄国进犯道路的天然障碍。奥地利利用喀尔巴阡山脉,从克拉科夫经过伦贝格
(现在的利沃夫)到罗马尼亚边境,设置了筑垒防御工事。在俄国和它的波兰省之间,在
平斯克这个中心的周围,都是普里皮亚特沼泽,有三万八千平方英里的沼泽地、杂树丛
和几条泥土道路。
德国的铁路系统包括十七条通向东普鲁士的路线,可以每天行驶五百列列车;这样
的系统可以在短时期运送一支庞大的军队。多条支线从干线分叉到许多边境地区,以迅
速调动部队应付突然事件。奥地利则造了七条铁路线经由喀尔巴阡山脉通向加利西亚,
每天的运输量是二百五十列列车。俄国从主要内地城市到华沙只有六条铁路线,支线也
太少,没有什么军事价值。
为了拦阻来自西面的入侵,俄国铁路的轨距比德国所用的轨距宽。边境地带故意让
它成为被森林和灌木丛隔断的半荒芜荒地,未铺砌的道路下大雨时就变成一片泥浆。由
此而造成的一个结果,就是当俄军走近这些边境地区时,它的运动慢得象运货马车的速
度那样。这种运输系统使已经转动不灵的军事机器无限的紧张。当没有准备的俄军经法
国坚决要求,轻率侵入东普鲁士,以减少德国对西线的压力时,事情就将更糟了。
一直到1913年都担任俄国参谋总长并将统率参战军队的伊凡·吉林斯基将军,向法
国保证,动员后两星期,八十万俄军就会作好战斗准备。到了8月中旬,有六十五万多
人已经准备就绪,这一业绩使德国人感到惊愕和担心。初期德国在西线的胜利,引起法
国人连续恳求俄国打击敌人。
战争爆发后仅两天,法国使者莫里斯·帕莱奥洛格就敦促他的主人在东普鲁士发动
攻势。沙皇的伯父、总司令尼古拉大公,是一位专心致志的亲法者,他向大使保证说,
“我甚至可以不等我的几个军全部集合。我一感到足够强大,我就进攻。”可是,这位
热心的俄国人,忽视了为他们的军队准备充分的食物、补给或运输工具。
吉林斯基的兵力共计三十个步兵师和八个骑兵师,分成两个集团军,由亚历山大·
萨姆索诺夫将军和帕维尔·连年坎普夫将军统率。连年坎普夫统率第一(维尔纳)集团军,
萨姆索诺夫统率第二(华沙)集团军,都以他们的城市基地命名。
为了侵入东普鲁士,这两个集团军都必须走马祖里湖区域两边的固定路线,连年坎
普夫沿着北部边界前进,于8月17日越过边境,萨姆索诺夫则预定两天后尾随前进,取
道南部边缘地区。
早些年代史里芬在马祖里湖花了很多时间,在考虑对付这种类型调动的最有效措施。
他命令,集中充分兵力对付最先出现的俄军,然后进攻另一支军队。这一战术十分出色
地简单,但在东普鲁士统率德国第八集团军的马克斯·冯·普里特维茨将军,害怕作出
决定。懦怯加上情报不确,使他错误地分散兵力,然后对连年坎普夫的第一集团军进行
正面攻击而不是进行侧翼攻击。这一战役于8月20日在贡宾南(现在的古谢夫)附近展
开;奥古斯特·冯·马肯森的第十七军首当其冲。连年坎普夫担心被包围,在他将要退
却之际,得悉德军已经撤退。萨姆索诺夫同一天到达边境,他的部队和马匹饥疲交加,
他的第二集团军显然不适合立即投入战斗。
当萨姆索诺夫的部队和他们筋疲力尽的情况被报告给普里特维茨时,他不可理解地
疑虑重重。那天晚些时候,他告诉两位部下:“先生们,我想,你们从南方前线得知这
个新消息的吗?军队正在脱离战斗,退到维斯瓦河后面去。”虽然有人力陈胜利是肯定
的,也没有用处。普里特维茨厉声说,这是最后的决定,他说完就走了。与此同时,马
克斯·冯·霍夫曼上校草拟了一个进攻计划给普里特维茨的参谋长瓦尔德泽伯爵,即打
击萨姆索诺夫的左侧翼。三个师将从贡宾南撤出,以加强当地部队。
在动员的第一天就被指派为第八集团军作战军官的霍夫曼,明显地比他的同僚高明。
他是参谋部的俄国问题专家,他讲读俄语都很流利。多年来他积累了关于他的敌人的丰
富知识,特别是连年坎普夫和萨姆索诺夫之间的对立。日俄战争期间,霍夫曼曾以官方
观察员的身份在场,那时他无意中目睹一场难忘的吵架。在满洲沈阳火车站的月台上,
两位怒目相视的俄国指挥官正在互相破口大骂。突然间,他们挥拳打了起来,直到一方
把另一方打倒在地。(胜利者萨姆索诺夫曾引起这次争斗。当他的打得筋疲力尽的西伯
利亚哥萨克人被迫放弃一座有价值的煤矿给日本军队时,连年坎普夫一再不顾要他以骑
兵师去支援的命令。)霍夫曼猜测,连年坎普夫又将拒绝援助萨姆索诺夫,这次他将在
贡宾南地区逗留不前。
关于俄国人正在传送非密码电讯的报告,受到德国高层军官的深切怀疑。只有霍夫
曼相信这不是一项策略——他在满洲看够了俄国人的散漫情况。在一位已死的吉林斯基
参谋人员俄国军官身上发现的文件中所透露的设计的路线和部署,和被截获的这类电讯
相一致。俄国野战军队是没有密码或密码人员的。俄国高级统帅部似乎没有想到过需要
训练担任这种任务的报务员。
数小时后,普里特维茨回来了,听取和批准了霍夫曼的计划;退却到维斯瓦河后面
的命令已经遗忘了。第二天,萨姆索诺夫的军队停止前进。两天后,普里特维茨正忙于
为他的对付萨姆索诺夫的战役增添最后细节时,来自科布伦次德国最高统帅部的晴天霹
雳般的消息,打击了第八集团军。毛奇发来的一个电报通知普里特维茨,他和瓦尔德泽
被新总司令保罗·冯·兴登堡将军和新参谋长埃里希·鲁登道夫将军取代。半小时后,
第二个电报通知麻木了的普里特维茨和瓦尔德泽退役,这好象是事后想起来的主意。
这个秘密很快就解决了。普里特维茨于8月20日离开他的部下后,打电话给马肯森
说想退到维斯瓦河后面,然后又打电话给毛奇,报告他的决定。在他回到司令部后,他
忘记告诉他的参谋人员他曾打过电话。这样,没有一个人把普里特维茨决定向萨姆索诺
夫进攻一事打电话告诉毛奇。毛奇长期以来就想把普里特维茨撵走,这个宫廷宠臣的好
吃的习惯要比他的军事才能有名得多,曾因此得到“胖家伙”的绰号。普里特维茨的高
位,是德皇给这个擅讲故事和淫秽闲谈的人的奖赏。
鲁登道夫被选择接替瓦尔德泽为第八集团军参谋长,是赏识他在列日转败为胜的作
为。他在8月22日得悉他的升迁,那时他正在那幕尔附近比洛的第二集团军中,自从列
日失守后那慕尔是比利时的最坚强的堡垒城市。德国最高统帅部在一封感谢电中告诉他:
“你或许能够挽救东线的形势。我不知道哪一个人曾得到我这样的完全信赖。德皇也完
全信任你。当然,你无须对东线已经发生的情况负责。”
鲁登道夫立即坐了一辆参谋部汽车,向科布伦次疾驰而去。路上他在日记上写道:
“我路经瓦弗。昨天它还是一个和平城镇。现在,它正在燃烧中。居民向我们的部队开
枪。”在科布伦次的那天晚上,德皇和毛奇接见了他,对他简单介绍了情况。三小时后,
他乘了一列专车开往东线。预定只在一个地方停车,就是在汉诺威,第八集团军的新指
挥官将在那里和他会合。保罗·冯·兴登堡将军在六十八岁时退役后再复役,他的年龄
和其他现役指挥官的年龄相仿佛。
兴登堡没有被请去科布伦次对他介绍情况或和他磋商。接受任命后,他只从电报上
知道要他去乘鲁登道夫的列车,列车将在黎明前到达汉诺威。这种程序反映了德意志帝
国军队的严格的等级观念。鲁登道夫是受命负责东线的人,但他的中下等阶级出身——
可以从他的名字前面没有“冯”这个字看出——使他不能被任命为指挥官。
鲁登道夫无意识地几乎使霍夫曼的计划流产,这个计划是他将要采纳和加以发展的。
在离开科布伦次之前,他就通知第八集团军各军的指挥官,可以按照他们自己的主意作
战,从而消除了普里特维茨的最后一点权威。在连年坎普夫战线的奥古斯特·冯·马肯
森将军的第十七后备军和奥托·冯·贝洛将军的第一后备军,放慢了他们向西撤退的速
度,停下来休息了一天。当第八集团军的指挥部从阿伦斯泰因迁往兴登堡和鲁登道夫将
在那里下车的马里恩堡时,又耽搁了一下。
8月24日,弗里德里希·冯·朔尔茨将军的第二十军在一次同萨姆索诺夫部队的小
规模战斗中被打败,然后有一个师撤退到比较牢固的防御阵地。萨姆索诺夫误认为这种
运动是第八集团军的全线退却,下令穷追,他的非密码电报被德国的信号兵截获了。实
际上,朔尔茨并不面临直接威胁,因为萨姆索诺夫的部队非常疲劳,不能追击。据截获
的无线电,有一个军在十二天中,经过深没脚踝的泥土“道路”,已经跋涉了一百五十
多英里。
马肯森和朔尔茨意识到这是决定性的一击,就向南面退去,只留一个象征性的骑兵
师,面对连年坎普夫的二十四个步兵师。两天内,大批德军通过高效率的铁路运往一百
多英里外的西南方,有九个师以上在面向东南的一条七十英里弧线上重新集结。萨姆索
诺夫向着故意加以削弱的中心进发,继续追击“退却”中的敌军。当萨姆索诺夫开进那
个软弱的,正在退让的中心时,德军的两翼已经加强,要对他的两个侧翼发动令他惊愕
的打击了。
俄国骑兵侦察的报告说,德国的阵线暗示要进行侧翼袭击,这使萨姆索诺夫减低了
追击的速度。他发电给吉林斯基,建议暂停前进。吉林斯基深信德军正在按照普里特维
茨的计划退却,把萨姆索诺夫的警告看成是懦怯。他安然坐在离前线近二百英里的沃尔
克沃西克指挥部里,命令萨姆索诺夫不要再“扮演懦夫角色,继续进攻”。
在8月25日到26日夜间向德军中心进发的萨姆索诺夫右翼,离开他的其余部队三十
英里左右,同从贡宾南出发的德军两个军接触。虽然疲乏但吃得饱饱的德军,面对一支
困乏和半饥饿的俄军。经过短暂和混乱的战斗后,俄军蹒跚后退,德军则如释重负地瞪
着眼睛看,疲劳得不能追击了。
一个俄国师的几个连,他们背向着伯绍湖,晕眩地走进了水里,有些人淹死了。德
国宣传工作者把它渲染为传奇,说是兴登堡把萨姆索诺夫的军队驱入沼泽,死者数万人。
在牵涉到他自己威信时总是注意使记载保持准确的鲁登道夫,斥之为“神话……附近根
本没有沼泽”。
8月27日黎明开始,对俄军来说是世界末日,那时埃尔芒·冯·弗朗索瓦将军的第
一军,在乌斯道防区炮轰萨姆索诺夫的左翼。德国信号兵截获了萨姆索诺夫求援的电讯,
但吉林斯基和连年坎普夫都不理睬他的请求。饥饿和士气低落的俄军,无可避免地队伍
溃散,惊慌逃走。尽管他的部队处境危险,萨姆索诺夫还是命令他的中央部队进攻,造
成德国人的短暂的不安。但是饥饿和迷乱的俄军,让他们象羊群那样被兜捕起来。延伸
四十英里的德军,只要把俘虏圈指点给这些勇敢的人们就行了,他们已经战斗到超过他
们的耐力的地步。俄国第二集团军全部损失;五个军的指挥官中,二人被俘,三人因无
能而被立即撤职。萨姆索诺夫没有遭到他们那样的命运。在8月28日傍晚,他独自闯进
了森林里去,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扣动了扳机。他的被德国人埋葬的尸体,于1916年
通过红十字会交给了他的妻子,以便埋葬在他的祖国。
这一战役是德国的胜利,俄国的灾难。有九万二千多人被俘。被杀和失踪的估计有
三万人。第二集团军约有五百门炮被毁或被缴获。吉林斯基关心萨姆索诺夫的命运,命
令连年坎普夫去找现已不存在的第二集团军的方位。但是连年坎普夫掉头就逃,因为获
胜的第八集团军对他的部队集中了火力。在二周后的马祖里湖战役中,德军肃清了东普
鲁士的所有俄军。
与德军伤亡一万人相比,连年坎普夫部队的伤亡共达十四万五千人。对这种不相称
的损失感到歇斯底里的连年坎普夫,抛弃了他的军队,飞快逃回俄国。吉林斯基对他的
懦怯行为大发雷霆,打电报给大公,极力要求把他立即撤职。据彼得格勒卫戍司令诺斯
科夫说:“连年坎普夫……中断了他的进军,借以避免援助萨姆索诺夫。他甚至被指责
为通敌:‘他是个德国人,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别的事情呢?’”总司令不但把连年坎
普夫贬黜,还把吉林斯基撤职,“因为他失去理智,不能掌握作战”。
毛奇谨慎地选择公布胜利消息的时间,以抵消在马恩的败北。当消息发布后,兴登
堡一夜之间就成为一个狂欢国家里受崇拜的人物。真正应当享受这次胜利荣誉的霍夫曼
却被忽视了,但曾推敲过霍夫曼的战略的鲁登道夫,却分享了一些赞誉。可是,霍夫曼
的才能也不是完全没有受到注意。他晋升为少将,继鲁登道夫任东线参谋长,但他继续
对兴登堡不满。在兴登堡去德国最高统帅部之后,霍夫曼假装敬畏的神情告诉到战地来
访问的人说:“这里是战斗前陆军元帅睡觉的地方;这里是战斗期间他睡觉的地方;这
里是战斗后他睡觉的地方。”
霍夫曼还领会到一个英雄名字的超凡魅力的价值。8月28日,鲁登道夫曾率众向一
个叫弗勒格瑙的小村庄前进,他在萨姆索诺夫败北之前数小时,用这个村庄的名字发布
命令。他和兴登堡认为这场战斗应当用这个村庄的名字命名。离此不到两英里是小村庄
坦能堡。霍夫曼提议,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合适的了,因为这里是1401年战斗的现场,那
时条顿骑士团被波兰人和立陶宛人打垮。坦能堡就是这样为人们所记忆的。
当毛奇通知鲁登道夫,从西线派出的两个军和一个骑兵师正在来东线途中时,胜利
已在眼前了。受到普里特维茨忧虑的影响,毛奇削弱了他的右翼,提供不必要的支持去
对付俄国,这一决定给了协约国在马恩获胜以充分的力量。
‘玖’ 坦能堡战役和马祖里湖战役是同一个吗
1914年坦能堡会战,又称为坦嫩贝格战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东部战线的一次战役。这次战役是在1914年8月17日至9月2日爆发的。 在1914年8月17日,俄罗斯第一和第二集团军侵入东普鲁士,向首府哥尼斯堡进发。俄军成功地进入德国,直到德国第八集团军在8月20日反击。德军设计了一个陷阱,让由南向上的俄国第二集团军提前进入德国,但德军从该集团军两翼实施钳形攻势并将其主力围歼,俄第二集团军司令员萨姆索诺夫兵败自杀。在9月2日,俄军放弃了整个任务。俄军从坦能堡会战后,没有再向德国领土进攻。
虽然德军在坦能堡会战得胜,但德军原先并没有料到俄罗斯会在8月中开战,因此德军用了两支部队来抵抗俄军,造成德军的资源被分散,而影响在西线对英法联军的战事。
1914年8月17日—9月15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时期,俄军西北方面军(司令官为日林斯基将军)在东普鲁士对德军第8集团军实施的一次进攻战役,又称马祖里湖战役。
坦嫩贝格战役的战场可以分为4个地区,而马祖里湖战役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