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季羡林去德国哪个大学留学呢
1930年,季羡林高中毕业,赴北平赶考。他只报了两个学校:北大与清华。结果,两所学校都录取了他。
经过反复思考,季羡林放弃北大选择了清华。原因是,当时清华和德国有交换生,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出国留学。
1935年,季羡林到德国哥廷根大学留学,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修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并加学南斯拉夫文。
1937年,开始兼任哥廷根大学汉学系讲师。
1941年,获博士学位。从西克(Emil Sieg)学吐火罗语、《十王子传》、《大疏》、《梨俱吠陀》。
1946年,回国,任教于北京大学,兼任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时为北大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
‘贰’ 季羡林在德国留学时的资料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3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美国与乔冠华同游。10月,抵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留德十年》)
季羡林先生从1935年到1945年留学德国,在哥廷根大学演习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他在《留德十年》一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中,忆述了那段特殊日子的艰辛学习和生活经历,见证了纳粹从猖獗到覆灭的过程。
我初到德国的时候,供应十足充裕,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知饥饿为何物。但是,法西斯头子侵略成性,他们早就扬言:“要大炮,不要奶油。”大概从1937年开始,逐渐实行了食品配给制度。最初限量的就是奶油,以后接着是肉类,最后是面包和薯仔。到了1939年,希特勒悍然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人的腰带就一紧再紧了。口号得到了完满实现。
我们中国人本来吃肉不多,我们所谓“主食”实际上是西方人的“副食”。黄油从前我们根本不吃。所以在德国人开始沉不住气的时候,我还优哉游哉,处之泰然。但是,到了我的“主食”面包和薯仔限量供应的时候,我才感到有点不妙了。面包少且不说,实质更可怕。完全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东西。有人说是鱼粉,无从否认或证实。反正是只要放上一天,第二天便有腥臭味。而且吃了,能在肚子里制造气体。
时间到了1945年春末,战局急转直下。德国方面已经谈不到什么抵抗,只有招架之功,连还手之力也没有了。一天24小时,都是警报期。但是,从表面上看起来,老百姓并没有惊慌失措,他们还是相当沉着的,只是显然有点麻木。
在无言中,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等待的事情果然到了。为了保存当时的真实情况,我干脆抄当时的两篇日记。
1945年4月7日
早晨起来,吃过早点,进城去,想买一个面包。走了几家面包店,都没有。后来终于在拥挤之余在一家买到了。天空里盘旋着英美的侦察机。吃过午饭,又来了警报,就出去向那Pilzkeller(培植蘑菇的山洞)跑……一直等到5点多,觉得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才慢慢回家。刚坐下不久,就听到飞机声,赶快向楼下跑,终于跑到那Pilzkeller。仍然是一批批炸弹向城里丢。我们所怕的Grossangriff(大攻击)终于来了。好久以后,外面静下来。我们出来,看到西城车站一带大火,浓烟直升入天空。8点前回到家来。吃过晚饭,在黑暗里坐了半天,心里极度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还是带了东西,上山到那Pilzkeller去。
1945年4月8日
Keller里非常冷,围了毯子,坐在那里,只是睡不着。我心里很奇怪,为什么有这样许多人在里面,而且接二连三地往里挤。后来听说,党部已经布告,妇孺都要离开哥廷根。我心里一惊,当然更不会再睡着了。好歹盼到天明,仓促回家吃了点东西,往Keller里搬了一批书,又回去。远处炮声响得厉害。Keller里已经乱成一团。有的说,德国军队要守哥城;有的说,哥城预备投降。蓦地城里响起了五分钟长的警笛,我心里又一惊,自己的命运同哥城的命运,就要在短期内决定了,炮声也觉得挨近了。Keller前面仓皇跑着德国打散的军队。隔了好久,外面忽然静下来。有的人出去看,已经看到美国坦克车。里面更乱了,谁都不敢出来,怕美国兵开枪。结果我同一位德国太太出来,找到一个美国兵,告诉他这情形。回去通知大家,才陆续出来。我心里很高兴,自己不能制止自己了,跑到一个坦克车前面,同美国兵聊起来。我忘记了这还是战争状态,炮口对着我。回到家已经3点了。……不久以纲带了太太同小孩子来。他们的房子被美国兵占据了。同他们谈了谈,心里乱成一团,又快乐,又兴奋,说不出应该怎么样。哥廷根就这样被解放了。
‘叁’ 季羡林在德国留学时期德国的时代背景是什么
季羡林先生从1935年到1945年留学德国
他去的那阵,德国正在疯狂备战,差不多每年都去打一打邻国。每天报纸上登的都是邻国在挑衅、德国在哭泣、不得不反击之类的新闻,四周的人们也都群情激奋,要自强要反抗云云。在这种环境下,季羡林一开始还真有点儿信。
不只季羡林不惊诧,德国人谁也不紧张。季羡林的解释是:“司空见惯浑无事”。1941年6月22日,德军坦克撕破苏联防线之时,季羡林和他的德国朋友平可斯、格洛斯一起去郊游。整整一天,乘车坐船,漫步在旷野绿林中,步行了几十公里,唱歌,拉手风琴,野餐,在灯火管制、街灯尽熄的情况下,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回了家。
季羡林生活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主要策源地,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大战的开端,在他的生活中竟是这样平淡无奇。
但是战争给季羡林的影响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本来,季羡林学梵文和巴利文,老师是瓦尔德施米特教授。客观而论,这位也挺牛。二战爆发后不久,教授被征入伍。已经退休的西克教授吐火罗语的第一代解读者,以垂暮之年,出山上课。
西克教授可不是吃闲饭的,第一次上课就郑重地说:小季啊,我要把我这辈子最专长的学问,全部地、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你可要好好学啊!什么学问?《梨俱吠陀》、《大疏》、《十王子传》,还有就是非着名语言吐火罗语。就这样,在瓦尔德施米特从军期间,季羡林师从西克教授上课。“学习是顺利的。”他后来写道。
‘肆’ 季羡林简介
季羡林(1911.8.6-2009.7.11),2009年7月11日上午9时在北京301医院病逝,享年98岁。精于语言,通英文、德文、梵文、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其精于吐火罗文,是世界上精于此语言仅有的几位学者之一。
季羡林先生驰骋于多种学术领域,研究翻译了梵文着作和德、英等国经典,诸如梵文名着《沙恭达罗》和世界瞩目的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罗摩衍那》等。
季羡林支持聊城大学的发展,曾经几次来聊城大学,并欣然受聘任名誉校长,与家乡的这所大学留下了难分难舍之情。
1981年,聊城师范学院正式建立的第二年,季羡林应邀来学院参加新生开学典礼,举办了《从比较文学谈到中印文化交流》的学术讲座,并成为聊城大学发展史上的第一批聘请的校外兼职教授。
1982年10月10日,受聘任该校名誉院长,还热情洋溢地挥笔写下了“鲁西最高学府,山东璀璨明珠”、“聊城师范学院图书馆”的题词。1999年建校二十五周年,又应邀题写了聊师校训“敬业、博学、求实、创新”,并从北京赶来参加校庆活动。
教育部批准聊城大学更名后,他又为学校题写了“聊城大学之成立,诚所谓顺乎天理,应乎人情之盛举。行将见桃李遍鲁西,文风满山左,流风余韵普及神州矣。为鲁西庆,为山东庆,为祖国庆!”的贺词。
2002年9月26日,聊城大学揭牌仪式上,北京大学副校长郝斌代表北大和季羡林先生专程到校参加仪式,并带来了季羡林先生在北京解放军三〇一医院病榻上写的《聊城大学揭牌仪式上的发言》,他代表季羡林接受了名誉校长的聘书。
‘伍’ 季羡林留学德国的资料
季羡林先生简介
季羡林先生生于1911年8月,山东省清平县人。他上高中时即发表过数篇短篇小说,1930年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修德文,其间发表散文和译文多篇。1935年,风华正茂的季羡林进入德国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掌握了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在德期间,他发表论文多篇,获得国际学术界高度评价,奠定了自己在国际印度学界的地位。1946年季先生回国受聘为北大教授,主持创办东方语言文学系,开拓我国东方学学术园地。1956年他当选为中科院学部委员。1978年后曾任北大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
季羡林先生的学术研究领域主要有印度古代语言、中印佛教史、吐火罗文译释、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文艺理论、东方文化、敦煌学等,范围之广,国内外罕见。除了学术研究,季先生还是国内外公认的散文大家,创作了大量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他还付出大量精力担任行政职务、参加各种社会活动、主持多个重要的学术团体。季先生曾任北大东语系系主任长达40年,为我国亚非非通用语种的教学和科研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为我国的东方学、敦煌学、比较文学、佛教研究、中外关系史研究事业的发展倾注了大量心血,贡献卓越。他主持编纂的《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神州文化集成》、《东方文化集成》等大型丛书在传播中国传统文化、弘扬中华民族精神、构建全民族人文精神素质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他的100多部着作已汇编成24卷《季羡林文集》。
‘陆’ 季羡林在德国的故事
1、一字不改的真性情
“妈的,这些混蛋教授,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 还整天考, 不是你考, 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看了这几句话,大家会想,这又是哪个不成器的顽皮学生被考试所逼发出的愤怒呼声吧。错了,事实上,这段话来自己故国学大师季羡林。 1934年在清华大学读书时所写的日记中的一部分。
2003年, 辽宁美术出版社决定把季羡林在清华大学读书时写的日记出版,当时,针对这段话,编辑曾向季羡林提出“做适当删减”, 季羡蕴林坚决不同意, 他的意见是:一字不改。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仍其旧,一句话也没有删。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 今天不是圣人, 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我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就因为这样,我们大家才有幸目睹了季羡林在清华园学习时的“原生态”的青春记录。
2、用最便宜饭菜充饥
这一年,德国的冬天格外的冷。柏林一所大学食堂的厨师们却发现最近出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绝大多数学生每到吃饭的时候都迫不及待地赶到食堂的窗口打饭,以免来晚了吃不到热菜热饭,可是有一个瘦弱的中国男孩却总是最后一个到食堂,然后买最便宜的饭菜,独自坐读、一边咀嚼。
时间一长, 热心的厨师们就和这个名叫季羡林的年轻人成了好朋友。 这时,大家才知道季羡林生活窘迫,所以自尊心极强的他不得不避开用餐的高峰,选择在没人的时候用最便宜的饭菜充饥。
说这些话的时候,季羡林的脸上始终带着平淡的笑容,好心的厨师们听完之后,鼻子有些发酸,大家都被这个年轻人的坚韧打动了,纷纷出谋划策,让他在大学外找一些兼职来做,这样一来就可以大大缓解他的经济压力了。
没想到季羡林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兼职打工,的确可以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舒服一些,但是我的祖国现在贫弱异常,她需要的是我们这些学子更快更多地学到能让国家富强的技术和知识。不去打工,只是我自己生活拮据,却能尽快地学到更多有用的知识,从而尽早回国尽力。”
听了季羡林的话,大家都沉默了。在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食堂的厨师们总是尽量多地给这个坚强的中国男孩留一些热菜,然后看着他一边吃饭一边埋头苦读。
3、没有创见别写论文
季羡林《我的治学之道》演讲:1936年,我师从瓦尔德施米特教授学习梵文和巴利文。第四个学期念完,我开始慢慢写论文。过了大约一年多的时间,终于写成了一篇,相当长,费了一番心血,自我感觉良好。
可当教授在研究所内把文章退还给我时,里面没有任何改动;只是在第一行第一个字前面画上了一个前括号,在最后一行最后一个字后面划上了一个后括号。整篇文章就让一个括号括了起来,意思是说全不要了。这真是“坚决、彻底、干净、全部”消灭掉了。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
这时候教授才慢慢地开了口:“你的文章费劲很大,引书不少。但是,根本没有自己的创见。看上去面面俱到,实际上毫无价值。”这是我—生第一次受到剧烈的打击。然而,它使我终生头脑能够比较清醒。没有创见,不要写文章,否则就是浪费纸张。
4、她等待季羡林一生
1935年,季羡林来到德国格廷根大学留学,房东女儿名叫伊姆加,时年二十三岁。1937年,季羡林开始写博士论文。论文在交给教授之前必须打印成稿,这可难住了季羡林,因他买不起打字机,更不会打字。
几天后,伊姆加德首次造访季羡林:“我父亲的工厂淘汰了一部打字机,而我正好想练习打字。”季羡林高兴得跳了起来,他窘迫地问:“你不会要很高的报酬吧?我可是个穷学生。”伊姆加德笑了:“我要的报酬,是让你陪我走遍格廷根。”
接下来的四年,季羡林在伊姆加德帮助下完成了数百万字的论文集。一天,两人相约去森林咖啡屋,伊姆加德突然问季羡林:“当我们七十岁时,你还会带我来喝咖啡吗?”季羡林立即明白了对方的爱意,低头不语。
经过无数次痛苦的思量后,季羡林作出了选择——回到中国去。那天凌晨三点,论文终于打完了,季羡林对伊姆加德说:“累了吧,让我帮你揉揉肩。”他按在她双肩的手有些颤抖:“我要离开了。我的祖国需要我。”
伊姆加德哭着央求:“留在这里好吗?我也需要你!”季羡林仰起脸不让泪水流出来,他痛苦地摇了摇头:“我要回到祖国去。将来,一定会有一个比我更好的呵护你一生的男子出现的。”伊姆加德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在论文稿的最后打上了一行字:“一路平安!请不要忘记。”
2000年,一位女导演在拍摄季羡林传记片时,专程前往格廷根打听伊姆加德的下落。依然是那个地址,开门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妇人。她笑盈盈地向来客问好。女导演激动地问:“还记得六十多年前那个中国留学生吗?”
她迟疑片刻,潸然落泪:“是季羡林吧,我一直在等他。他还好吗?”得知季羡林尚在人问,而且是德高望重的国学大师时,伊姆加德欣慰地笑了:“我一直在等他回来,我的手指依然勤快灵活呢,我还能打字!”
5、讲诚信千里寄条幅
有一次,还在上大学的李里前去拜访季羡林,请求解答学问上的问题。上了楼,敲门,正是季羡林开的门。季羡林热情地说:“快进屋里坐。“季羡林的房子里到处都是书,满满当当。季羡林挪开书,才腾出一个位置,叫李里坐下。
来见季羡林之前,李里拜访了老作家孙犁,孙犁在李里事先准备好的条幅上题了字。谈话临近束,他也请求季羡林题字,给自己留个纪念。季羡林爽快地答应了。
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说:“下午开会!”这时,电话铃也响了,忙中出错,季羡林竟然将题字写在了孙犁题字的背面。季羡林发现后,十分自责:“这样吧,我随后用毛笔写个条幅寄给你,怎么样?”李里连连点头离开。
后来,李里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因为季羡林很忙,说不定时间一长就忘了。可是,他回重庆后,就收到了季羡林从千里之外寄来的条幅,上面写着:“做好学问大有可为!”李里感动万分。
‘柒’ 季羡林在德国留学的情况 清楚一点 谢谢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3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美国与乔冠华同游。10月,抵达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1]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1]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着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0多堂课,季羡林学习异常勤奋。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季羡林在德国
[1]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2] 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 1945年10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经瑞士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后来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
季老在德国与房东女儿有过交往,但后来因季回国而破灭。但那德国女孩终身未嫁。。。。。
‘捌’ 季羡林德国留学资料
1935年,清华大学与德国签订了交换研究生的协定,报名应考被录取。同年9月赴德国入哥廷根(Goettingen)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师从瓦尔德史米特(Waldschmidt)教授、西克(Sieg)教授,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及俄文、南斯拉夫文、阿拉伯文等。
1937年,兼任哥廷根大学汉学系讲师。
1941年,哥廷根大学毕业,获哲学博士学位。以后几年,继续用德文撰写数篇论文,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等学术刊物上发表。
在季羡林留学德国期间,他通过好友田德望认识了街坊迈耶一家。他当时正在写博士论文,论文需要先打成清稿再送给教授看。可是他没有打字机,也不会打字,适逢迈耶家的伊姆加德小姐能打字,自己又有打字机,而且她很愿意帮助季羡林打字。他获得博士学位后,又在德国呆了四五年,其间他又写了几篇很长的论文,都是请伊姆加德小姐打的字。所以,直至1945年季羡林离开德国前,还经常去她家打字。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季羡林和伊姆加德小姐之间渐渐产生了感情。季羡林常到迈耶加做客,迈耶太太在安排座位时,总让季羡林坐在伊姆加德的旁边。一对异国青年同时坠入了爱河。但是,季羡内心充满矛盾与痛苦:自己是一个有妻子、有儿女的人,尽管那是一次没有爱情的包办婚姻,但是他必须面对这个现实。
与伊姆加德恋爱不仅意味着对妻子、儿女的背叛和抛弃,也意味着把自己的亲人推向痛苦的深渊。然而,放弃这段感情,又会使已经深爱着他的伊姆加德失望和痛苦,自己也会遗憾终生。最终,他做出决定,回到中国,不再与其联络。
1991年,八十岁的季羡林在写长篇回忆录《留德十年》时,首次披露了他五十年前这段鲜为人知的爱情经历。有读者读过《留德十年》被这段爱情故事所感动,专程到哥廷根寻找到伊姆加德小姐,发现她终身未嫁,伴着一台老式打字机,一等就是60年。为了季羡林,她支付了一生的光阴和爱情。
(8)季羡林什么时候留学德国扩展阅读:
家庭情况
1、长辈:季羡林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叔季嗣诚。1929年,季羡林在经济濒于破产时获得一个到德国去留学的机会。他离开的十一年当中,季羡林的婶母苦苦挣扎,摆过小摊,卖过破烂,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
季羡林他婶母出身中医世家,从小学会了一套治病的手段。因自幼丧母,没人替她操心,耽误了出嫁的黄金时刻,成了“老姑娘”。年近四十才嫁给季羡林的叔父做续弦。
2、妻子:1929年,季羡林与彭德华结为夫妻。彭德华她自幼丧母,只有小学文化水平,是一个真正善良的人,一生没有跟任何人发过脾气。上对公婆,她真正尽了孝道。下对子女,她真正做到了慈母。中对丈夫,她绝对忠诚,绝对服从,绝对爱护。她是一个极为难得的孝顺媳妇、贤妻良母。
3、儿子:1994年,季羡林的妻子彭德华因病去世,在4万元丧葬费用中,季羡林要求作为儿子的季承出2万,一个要求出,一个不愿出,结果父子交恶。季羡林此时便扬言要与之断绝关系。季承自小却很少得到季羡林的教诲,父子关系一向冷淡。
‘玖’ 季羡林留学的资料
季羡林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叔季嗣诚。幼时随马景恭识字。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10岁,开始学英文。12 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过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青年季羡林
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从师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并选修陈寅恪教授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与同学吴组缃、林庚、李长之结为好友,称为“四剑客”。同学中还有胡乔木。喜欢"纯诗",如法国魏尔兰、马拉梅。比利时维尔哈伦,以及六朝骈文,李义山、姜白石的作品。曾翻译德莱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学期间,以成绩优异,获得家乡清平县政府所颁奖学金。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3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美国与乔冠华同游。10月,抵达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着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0多堂课,季羡林学习异常勤奋。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季羡林在德国
[1]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 1945年10月,二战终结不久,即匆匆束装上道,经瑞士东归,“宛如一场春梦,十年就飞过去了”。离开哥廷根35年后的1980年,季羡林率中国社会科学代表团重访哥市,再谒83岁高龄的瓦尔德施米特恩师,相见如梦。后来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 1946年5月,抵达上海,旋赴南京,与李长之重逢,经李介绍,结识散文家梁实秋、诗人臧克家。在南京拜谒清华时期的恩师陈寅恪,陈推荐他去北京大学任教,遂又拜见正在南京的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傅斯年。秋,回到北平,拜会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 1946~1983年,被北京大学聘为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在北大创建该系。同事中有阿拉伯语言学家马坚、印度学家金克木等。 解放后,继续担任北大东语系教授兼系主任,从事系务、科研和翻译工作。 1956年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1954年、1959年、1964年当选为第二、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并以中国文化使者的身份先后出访印度、缅甸、东德、前苏联、伊拉克、埃及、叙利亚等国家。“文革”中受到“四人帮”及其北大爪牙的残酷迫害。 1978年继续担任北京大学东语系系主任,并被任命为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南亚研究所所长。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其着作已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 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
‘拾’ 季羡林在德国留学期间的资料
季羡林先生从1935年到1945年留学德国,在哥廷根大学演习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他在《留德十年》一书中,忆述了那段特殊日子的艰辛学习和生活经历,见证了纳粹从猖獗到覆灭的过程。
我初到德国的时候,供应十足充裕,根本不知饥饿为何物。但是,法西斯头子侵略成性,他们早就扬言:“要大炮,不要奶油。”大概从1937年开始,逐渐实行了食品配给制度。最初限量的就是奶油,以后接着是肉类,最后是面包和薯仔。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人的腰带就一紧再紧了。我们中国人本来吃肉不多,我们所谓“主食”实际上是西方人的“副食”。所以在德国人开始沉不住气之时,我还处之泰然。但到了我的“主食”限量供应的时候,我才感到不妙了。面包少且不说,实质更可怕,完全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东西。反正是只要放上一天,第二天便有腥臭味。到了1945年春末,战局急转直下。德国方面已经谈不到什么抵抗,连还手之力也没有了。一天24小时,都是警报期。但从表面上看起来,老百姓是相当沉着的,只是显然有点麻木。
1945年4月7日
早晨起来,吃过早点,进城去,想买一个面包。走了几家面包店,都没有。后来终于在拥挤之余在一家买到了。天空里盘旋着英美的侦察机。吃过午饭,又来了警报,就出去向那Pilzkeller山洞跑……一直等到5点多,觉得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才慢慢回家。刚坐下不久,就听到飞机声,赶快向楼下跑,终于跑到那Pilzkeller。仍然是一批批炸弹向城里丢。我们所怕的Grossangriff终于来了。好久以后,外面静下来。我们出来,看到西城车站一带大火,浓烟直入天空。8点前回到家来。吃过晚饭,在黑暗里坐了半天,心里极度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还是带了东西,上山到那Pilzkeller去。
1945年4月8日
Keller里非常冷,围了毯子,坐在那里,只是睡不着。我心里很奇怪,为什么有这样许多人在里面,而且接二连三地往里挤。后来听说,党部已经布告,妇孺都要离开哥廷根。我心里一惊,当然更不会再睡着了。好歹盼到天明,仓促回家吃了点东西,往Keller里搬了一批书,又回去。远处炮声响得厉害。Keller里已经乱成一团。有的说,德国军队要守哥城;有的说,哥城预备投降。蓦地城里响起了五分钟长的警笛,我心里又一惊,自己的命运同哥城的命运,就要在短期内决定了,炮声也觉得挨近了。Keller前面仓皇跑着德国打散的军队。隔了好久,外面忽然静下来。有的人出去看,已经看到美国坦克车。里面更乱了,谁都不敢出来,怕美国兵开枪。结果我同一位德国太太出来,找到一个美国兵,告诉他这情形。回去通知大家,才陆续出来。我心里很高兴,自己不能制止自己了,跑到一个坦克车前面,同美国兵聊起来。我忘记了这还是战争状态,炮口对着我。回到家已经3点了。……不久以纲带了太太同小孩子来。他们的房子被美国兵占据了。同他们谈了谈,心里乱成一团,又快乐,又兴奋,说不出应该怎么样。哥廷根就这样被解放了。
前言还能缩写下,但日记实在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