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二战时,盟军如何对付德国群狼战术
盟军专门组织力量来研究对付“狼群战术”的有效战法,派出规模庞大的反潜飞机和潜艇,灵活采用 “狙击”、“围歼”、“诱杀”等手段来肢解“狼群”,尤其是运用最新型的雷达来搜索德国潜艇。而德军无视盟军侦察预警能力的提高,依然在大西洋上集结庞大的潜艇群,打算彻底切断盟军在大西洋上的运输线。1943年5月,“狼群”终于遭到毁灭性打击———他的王牌潜艇在一个月内被击沉30 多艘。“狼群战术”宣告失败。
②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德国战俘是如何能成功越狱的
二战期间,约有40万名德国战俘被带到美国并关进各战俘营。战俘营曾发生过2000多起越狱事件。但这当中闷姿没有一起可以跟亚利桑那州那一次集体越狱事件相比。因为战俘们太过无聊而萌发出玩越狱游戏的念头,才有了这场计划周密、大胆并富于戏剧性的越狱。
印第安人保留地
整个二战期间,大约有40万名德国战俘被带到美国并关进各战俘营。美国第84安全部队位于亚利桑那州州府菲尼克斯(凤凰城)以东6英里的印第安人保留地,这里是设置在美国本土的500多个关押德国俘虏的战俘营之一。
1944年1月,第一批德国人抵达印第安人保留地。他们被安置在简陋的战俘营中的6个集中营。这里关押着300多名来自德国海军和商船的船长和船员。
据官方记载,二战期间战俘营曾发生过2000多起越狱事件。越狱的手段五花八门:有的通过攀爬围墙跑出去,有的剪断铁丝网或在它下面挖隧道,有的把自己藏在卡车或吉普里面运出去,有的穿着守卫的制服直接走出战俘营大门,还有的利用狱中劳动时间跑路。但是,这当中没有一起基搏可以跟发生在亚利桑那州印第安人保留地1A区集中营的那一次大胆的、充满戏剧性的集体越狱事件相比。它引发了亚利桑那州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追捕行动,惊动了当地的执法部门、美国联邦调查局,甚至印第安裔侦察者。
发生在1944年圣诞夜前夕的这次越狱行动最终以一场闹剧收尾,期间没有发生枪击,无人受伤,也没有人受到严厉的惩罚。
根据约翰•哈蒙德•摩尔对这次逃跑的记录《浮士德球地道》,战俘营当局正是因为将最不合作的战俘集中关押在了第一战俘营而惹下了事端。这都是些喜欢惹麻烦的人、曾经的越狱者以及存在各种问题的囚犯。
只有宪兵司令塞西尔•巴歇尔上校发现这个安排中的一个问题。巴歇尔指出,在1A区战俘营存在一个警戒塔无法监视的盲点。“这群德国人是一群高素质的人,非常的聪明。不应该把他们当中最聪明的放到第一集中营。我早就知道他们会发现这个盲点。“
百无聊蚂锋绝赖挖地道
1A区的战俘们整天无所事事。只有约四分之一的人员被雇佣做一份每天80美分的工作,比如在狱中小卖部摘棉线团。《日内瓦公约》免除了军官和军士在狱中的劳动,允许他们睡懒觉并让他们有时间思考如何冲出围墙。
在北非海岸指挥炮兵部队时被俘虏的Wolfgang Clarus上尉回忆道:“我们连续几个小时盯着围墙,努力想象自己能做的每件事情、任何事情,并最终意识到只有三种可能性:穿过它,从它上空飞过,或在它下面挖地道。”
表面上,德国人看来终于适应了他们的战俘生活。关押了最棘手的纳粹潜艇船长和船员的1A区集中营尤其如此。战俘们的精神状态都很好,他们花费了许多时间修建了一个美丽的大花坛。事实上,当1944年末美国人还在为德国人的转变感到高兴时,战俘们已经在谋划通过地道逃亡了。
挖地道行动开始于1944年9月的某一天,由一个包括4名潜艇船长的小组指挥。地道开口正好处在巴歇尔曾警告过的那两个最近的警戒塔之间的盲点处,距离一个澡堂仅3.5英尺(约1米),而这个澡堂是最接近外围围墙的建筑。地道挖掘者们挖出一个入口并放置了一个大煤箱来进行掩护。他们装作去澡堂淋浴或洗衣服,然后从1.8米深的竖直通道下到地道里去。夜间,他们三人一组分三轮下去挖掘,每轮90分钟,一个人用煤铲和鹤嘴锄挖土,第二个把土装进桶里递到上面,第三个人就负责拉土和把风。另有第四组负责第二天把那些挖出来的土撒到各处。他们把土带到盥洗室冲走,或者藏在阁楼上,或者装在身上有洞的口袋里任由它们露到新修的花坛里。
为了处理挖出来的土,Fritz Guggenberger上尉想出一个主意:“难道我们不应该在这集中营中拥有一个运动场地吗?我认为他们肯定会鼓励我们运动的。”
修建一个排球场,而修建球场的地面正好因为凹凸不平而需要平整。他们从看守那儿获得耙子,每天都要平整几次球场的地面。集中营里变得整洁起来,美国人将这些行为归结为典型的德国式高效率。战俘们把从地道中挖出的土撒到球场上,守卫们认为那是一些陈土,而没想到是来自地下的新土。
地道每天前进大约0.9米。1944年11月末,一个巡视组来此检查,其中的一位上校宣称:这个战俘营根本不用担心囚犯们会掘地而逃。他说,这里的土就像石头一样坚硬。当时,他正好站在隐藏的地道入口附近,囚犯们听到他的话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地道挖掘者每晚都坚持苦干,一直到12月初。他们要挖穿两道围墙和一条围绕战俘营的巡逻道,恰好在公路那边的矮树丛里有根路灯杆。通过在纸上的三角计算,他们算出从澡堂到灯杆的地道的长度需要达到54米。最后的15米是最难挖的,因为地道挖到了4.2米深,到了排水沟下面并与路基相邻。挖掘者从澡堂插座上引过来一条电线,接上灯泡。电线有些地方的绝缘层因老化而坏掉,而地道的直径不足1米,他们一旦不小心碰到漏电的地方就会被电得死去活来。
到12月20日,地道正好54米长了。在另一端的竖直出口处,他们将一根末端绑有碎布的木棍穿出地面。这个露出地表的标记正好在路灯杆的附近。战俘们用两个很浅的装有土和草的木箱子隐藏了出口。
其他准备工作
早在2月的时候,Quaet-Faslem上尉就曾藏在一辆装满夹板的卡车里从战俘营里逃了出去。在被抓到之前,他已经穿过边界线并进入墨西哥境内大约50公里。那次的经历让他认识到储存足够的食物至关重要。
德国战俘们用自己从早餐的包装盒中留下来的蜡纸把面包屑包得紧紧的。把面包屑和牛奶或水混在一起“可能会变成一种乏味的软团,但是它确实也很有营养并且更容易携带”,Kraus上尉说。
逃亡者们也需要一些证件。美国摄影师曾为囚犯们照了快照,以方便他们寄回远在德国的家以证明美国是怎样优待战俘的,而这些照片同样也很适合用来伪造护照和其他证件。这些伪造的证件被印上类似官方机构的印记,从而可以让他们以外国海员的身份前往加利福尼亚或墨西哥湾。
通过仿造纳粹党员的用品卖给看守,囚犯们获得了流通的美国货币。他们制造砂模并融化牙膏管来制造德国的铁十字勋章、鹰章以及其它的徽章。然后他们涂上黑皮鞋的上光剂再将它们人为磨损得像被佩戴过的真品一样。
有三个德国人则筹谋另外一项新奇的计划。Wilhelm Günther上尉、Wolfgang Clarus和Friedrich Utzolino少尉都不打算徒步200多公里走到墨西哥边境去。在看过亚利桑那州的地图后,他们发现只须向西步行大约50公里就能碰到一条河,希拉河,而它正好向西南流入边境附近的科罗拉多河。他们打算沿河而下,而这需要一艘船。
三重唱——他们的战俘伙伴们送给他们“三个疯狂的舵手”的称号——开始建造一只能容下他们三人和设备的足够大的平底船。他们用一堆废弃的木材制造出了一个木制机构的支架。船外壳所需的帆布和柏油则从战俘营获取——他们谎称营房的屋顶需要维修,而囚犯们很乐意做这些工作。三个舵手负责设计施工,这样那些帆布就很容易地被拆分成每一块都不超过50厘米的小块——要从地道顺利通过所能允许的最大宽度。他们的许多工作都是公开进行的:守卫们认为这只是又一件打发时间的工作而已。
越狱成功
1944年12月23日,星期六,相邻的1B区集中营举办了一场热闹的聚会。军士们喝了被禁的杜松子酒,竖起一面德国国旗,唱起纳粹的进行曲。他们看起来是在庆祝希特勒在比利时苟延残喘的进攻:阿登战役。
在这些娱乐的背后,逃亡开始通过澡堂进行。逃亡者们分10组进行,每组两三个人,装满备用衣物的袋子、盛有面包碎屑和其他食物的包裹、医药用品、地图、假证件以及香烟也要一起带出去。晚上9点之前不久,第一小组下到了入口的梯子上并开始穿越地道,用肘、胸膛和膝盖把他们的包裹顶在前面前进。
54米长的旅程大约用了将近40分钟的时间。Guggenberger爬上出口处的梯子并小心地掀起盖子。外面下着小雨,他和他的伙伴进入到一块矮树丛里面,不幸地跌进一个齐腰深的冰冷的水坑中。到凌晨2:30,所有的25个囚犯——12名军官和13名船员已经爬出地道,在印第安人保留地的围墙外开始了他们的逃亡。后面的伙伴则及时关闭了地道的两端。
他们的大致计划是向南前进并只在黄昏以后行动,避免乘坐火车和汽车。许多人带上了他们在墨西哥的同胞或支持者的名字和住址,他们可能会帮助他们返回德国,尽管所有人都清楚他们真能回到祖国的几率非常小。但至少现在,在圣诞节前夕的最初的几个小时,他们自由了,摆脱了牢狱生活,踏上了冒险之路。那天夜里,其中一组发现一小块干燥的地方,并在一处舒服的干草堆中进行了休息,他们用烤面包屑和灌装牛奶庆祝圣诞夜前夕,并倾听附近的一个家庭唱圣诞颂歌。另一组偶然发现了一间荒废的小屋,便临时住在了里面:他们中的一个带着口琴,静静地吹起了“平安夜”。
追捕和逃亡
2004年11月23日,德意士兵纪念73名葬于美国的二战战俘
美国当局发现出事是在周日4点清点人数的时候。留在1A区的德国军官们要求由一位美国长官而不是军士来进行清点,这就大大拖延了清点人数的时间。
当巴歇尔上校确定有一大群囚犯逃出时已经是早上7点了。他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报告了逃跑者的名字和特征。当他还在打电话的时候,另一个电话响了。原来是凤凰城的治安官报告说他拘留了一名逃跑的战俘。Herbert Fuchs,这个22岁的德国潜艇船员很快就厌烦了多雨、寒冷和饥饿,搭便车到了治安官的办公室。其后不久,滕比的一名妇女打电话过来说两名逃犯敲了她家的门并自首。接着,滕比的一个男人也报告说两个饥寒交迫的战俘自首了。
平安夜前夕,滕比火车站也有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另一个逃犯也已经被捕。这个逃犯叫Helmut Gugger,是个被征兵进德国海军的瑞士人。在美国人的武力威逼下,Gugger吐露了地道的存在。
6名逃跑者已经被捕,还有19人在逃。当局发起了被称为“亚利桑那州史上最大规模的追捕”行动。士兵、FBI探员、治安官、警察、边防巡逻和海关探员都加入到对这19名德国人的搜捕中。农场主和印第安侦察员也被捕获一名逃犯奖励25美元的报酬所吸引,带着登有嫌犯照片的剪报四处搜寻。
尽管 FBI局长埃德加•胡佛再三向公众警告这些德国逃犯可能带来危险。而事实上,并没有一起关于逃跑的战俘搞破坏和袭击美国公民的记录。仅有的几起犯罪行为都是偷盗:为了逃跑而偷汽车或衣服。
亚利桑那州的居民们很快就忽略了这次逃狱可能造成的危险,而是更关心被抓逃犯身上发现的供应品,包括实行定量配给或很难得到的物品:比如一盒盒的香烟,一袋袋的巧克力、咖啡、食糖,甚至重达十磅的肥猪肉。菲尼克斯城的居民愤怒地写信给亚利桑那州政府:“我们这些纳税人连续几周都不能吃到咸肉,这无所谓。但当我们为了配合战时物资需要努力工作完回家时,却在报纸上看到战俘们在享受那么奢侈的物品,仿佛他们逃过了战争带来的灾难。”
圣诞节过后,19名囚犯中的大部分人都在夜间徒步向南方前进。
1945年1月1日,两个逃跑的军官认为他们走不了多远了。Kraus船长和他之前的二副Helmut Drescher少尉,已经在一夜之间走了16公里。但是现在Drescher却肿了脚,只能用一根木棍当拐杖蹒跚而行。早晨,他们敲开了一栋孤立的低矮平房的大门。一个12岁的男孩领着两个更小的孩子开了门,Kraus解释了他和Drescher的身份,并说他们想向当地的警察自首。男孩说,他的父母不在家但不久就会回来了。
这两个德国人煮好咖啡,和孩子们分享了他们剩下的巧克力,然后给孩子们讲在他们潜艇上的故事。早晨大约11点,当他们的父母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情景。父亲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登有逃跑者照片的报纸,拿起一支铅笔,看着Kraus 和 Drescher,在他们每个人的照片上面都划了一个大大的叉。
就在同一天,一个印第安人在离墨西哥边界不到50公里的地方发现了另外两个正在睡觉的囚犯。
四天后,追逐悬赏的印第安人又在同一区域捉到了另外两个逃犯,而来自佛罗伦萨战俘营的陆军巡逻队也抓到了另外三个。
1月6号最先爬出地道的两名船长——Quaet-Faslem 和 Guggenberger——被一群印第安侦察员叫醒。“Quaet-Faslem船长,”其中的一个问道,“你睡得可好?”Quaet-Faslem惊讶地发现,这正是11个月前在墨西哥抓住他的那个印第安人。加上两天后的1月8日抓获的另两名德国人,现在只剩6个战俘——两个三人小组——仍未被捕获。
其中一组是“三个疯狂的舵手”——Clarus、Günther和 Utzolino。他们在获得自由的第一天就利用船帆布避免了雨淋。但是当他们四天后抵达希拉河边开始组装他们的船时,他们发现他们的帆布已经在雨中缩水了。当他们缩短了木制撑杆来适应缩水了的帆布后,他们发现,在他们地图上看起来如此宽阔和吸引人的希拉河,其中的泥沙竟多过了水。当他们把传动装置放下水的时候,船马上就沉到了泥水底下。“我们应该知道希拉河在某种意义上算不上一条河,”Clarus后来说,“当然,住在亚利桑那州的人都清楚这点。”
接下来的两天夜间,他们成功地在河里漂浮了很小一段距离。最后,“三重唱”放弃了这个曾让他们充满信心并在战俘营里准备了几周的计划。他们毁掉了支架然后开始步行前进。
大约一周以后,他们中的一个在一条灌溉渠边洗自己的内衣裤时,被牧人发现了。
在接下来的两周里,最后三个逃犯仍下落不明。这个小组包括Jürgen Wattenberg上尉和他的两名船员,Walter Kozur和Johann Kremer。Wattenberg在战俘营中是一个资格较老的军官,他向当局提交了很多关于对营地食物、娱乐和其他事情的投诉,从而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并很快成为这群惹麻烦的人里面的首领。印第安保留地的指挥官提到他时称他为“这个营地里面的头号纳粹分子”。
逃出之后,Wattenberg并没有立即向南方进发。他们三个人一直躲在战俘营北面山上的一个斜坡上的浅洞里,而这些山几乎在印第安保留地内就能看到。Kozur和Kremer甚至在一天晚上冒险到了菲尼克斯城,玩了一次保龄球并喝了许多啤酒。
Kremer还实施了整个逃跑行动中最怪诞的恶作剧。每隔几天,他就去和来自印第安保留地里面的外派劳动的囚犯汇合。他和一个朋友交换位置,那个朋友在晚上睡在山洞里而他则跟外派囚犯一起返回营地。他在战俘营里收集信息和食物。然后他要么设法跟随外派囚犯离开营地,要么把信息和食物让别人送出去而自己则留在营地。
在1月23日,他们逃跑一个月后,一次突击检查暴露了Kremer在营区的存在。第二天傍晚,不知情的Kozur离开了栖身的山洞,他找到朋友们用来为他们隐藏食物的一辆废弃汽车。那里并没有什么食物,只有三个美国大兵正用来复枪瞄准着他的头。
现在,只有Wattenberg仍在逃。
1月27日,Wattenberg吃完了他剩下的最后一块食物,刮了脸,穿上一件干净的衬衣,步行来到菲尼克斯城。他用口袋里最后的75美分在饭店吃了一顿饭,然后在饭店大厅的椅子上睡了一会。他在夜里走到了大街上,向一个街道清洁工问路。那个清洁工觉得这个口音很可疑,于是通知了一个警察。那天早上9点的时候,Wattenberg也被送回了印第安人保留地。
这次重大的逃跑事件没有人受到严重的惩罚。尽管在安全上存在漏洞,但没有任何一个美国军官和守卫被起诉到军事法庭。
许多年以后,Clarus谈起那个地道时说:“构思、挖掘、逃出去、回来,诉说我们的冒险活动,得知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它历时一年多并且成为我们最大的娱乐和消遣。它让我们在德国惨败和担心自己的父母和家庭的时候保持了良好的精神状态。”
③ 二战德国怎么投降的
5月7日二战德国投降日,德国二战投降全过程如下:
1945年5月7日,今天早晨,整个欧洲获得了解放。凌晨2点41分,德国按盟国的要求,在一个仪式上宣布投降。除了捷克斯洛伐克战场之外,所有战场都安静了下来。
2014年二战德国投降日
投降书是在兰斯的一所很小的红色教学楼里签署的。这座不起眼的建筑一直是艾森豪威尔将军的总部。然而,艾森豪威尔却没有亲眼看到签字仪式,参谋长沃尔特-贝德尔-史密斯中将在场。苏联、法国和大不列颠都出席了签字仪式,德国代表是约德尔-古斯塔夫将军和汉斯-弗里德堡海军上将。
尽管投降条件还没有公开发表,但人们认为,必须解除所有德军的武装,战犯要接受盟国政府的裁决。囚禁在盟国中的战俘将做为劳动力重建备受蹂躏的欧洲各城市。盟国有可能分割德国,以迎合波兰和苏联的要求。但这只有在具有广泛意义的和平会议之后才能实现,而这个会议可能要在几年之后才能召开。在此期间还可能出现一些临时性的调整。
瑞典边境的纳粹军队在朝奥斯陆靠近,准备投降。挪威的纳粹军队也同意采取同样行动,尽管一位指挥宫抵制说:“我们并没有被击败,我们仍拥有强大的力量”。布拉格的德军在黄昏时分仍在顽抗,但最终也会放下武器。
与德国战争终于结束了,美国人民欢庆这一天的到来。然而,罗斯福总统的逝世又使整个美国沉浸在悲痛之中。也没有人忘记太平洋战争还在继续。
而欧洲对胜利的反响则更为压抑。老百姓蜷缩在那曾经是他们家园的废墟之中,疲惫不堪,无力庆祝战争的结束。大概只有在都柏林才能看到喧闹的庆祝活动,三一学院的学生们爬到房顶,插上英国和其它盟国国家的国旗,他们高唱着“统治吧,大不列颠。”
④ 二战时苏联是如何反攻德国并打败德国的
1942年11月19日上午,瓦图京和罗科索夫斯基从北边发动进攻。第2天,在由于浓雾而推迟了几个小时后,叶廖缅科从南边发动进攻。11月23日,他们已在卡拉契附近会师,合围了德军第6集团军,还有第4装甲集团军的一个军。
斯大林立即指示华西列夫斯基集中力量开始实施土星作战计划,这是对被围困在斯大林格勒的敌人再加上一层合围圈的大胆攻势。这样,在苏联军队掌握了罗斯托夫以后,在高加索的德军的退路就被封堵了。
在南边,德国人匆忙重新组织他们的力量,建立了顿河集团军群,由陆军元帅曼施泰因指挥。他一直打到接近鲍卢斯防线25英里的地方。但鲍卢斯没有突围与他会师。12月24日,斯大林批准了一次反攻,把曼斯泰因赶回到科捷尔尼科沃,并且更向南赶了60英里。曼施泰因放弃了给鲍卢斯解围的努力。他集中力量防守罗斯托夫与塔曼之间的空隙,以便让高加索和库班的德军部队能够撤退。
在西边,土星作战计划因曼施泰因的进攻而作了修改,现取名为小土星作战计划,取得了成功,5天内前进了150英里。
在北边,朱可夫协调指挥的进攻迫使德国人退出了维亚泽马突出部,并把封锁列宁格勒的敌军打开了一个7英里宽的缺口。
1943年1月31日,德军南部集团军群投降。2月2日,北部集团也投降。
⑤ 二战后苏联占领了德国,后来发生了什么苏联怎么撤出了德国
苏联占领柏林一部分,也就是东柏林,美国英国法国占领另外一部分,也就是西柏林,然后以此为分界线,把德国肢解为东德和西德,东德是社会主义制度,西德是资本主义制度,开启苏联为首的华约和美国为首的北约冷战,直到苏联解体,部队才撤出东德,东德被西德兼并,成为完整的德国
⑥ 德国为什么投降 探究二战中德国投降的原因及影响
德国在二战中投降的原因有多方面,其中包括军事、政治、经济和社会等因素的综合影响。
首先,德国在战争初期所采取的“闪电战”战略虽然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但其所占领的大片领土和资源却需要不断地进行维持和保卫,这加重了德国的军事负担。其次,苏联在1941年发起反攻,打破了德军的势头,迫使德国不得不将大量军力投入到东线作战。同时,美国和英国的陆军也在西线发起了一系列的攻势,迫使德国在两个方向上分兵作战。这些战争压力使得德国的军力逐渐被耗尽。
政治方面,希特勒的战争决策和军事指挥失误,以及国内政治上的困境,也是导致德国投降的重要原因。例如,纳粹党内的内讧和阴谋,以及希特勒对外界的高傲态度,导致德国坦激在战争中的盟友越来越少,最终孤立无援。此外,德国也面临着外部的经济和物资瓶颈,尤其是石油、钢铁等关键资源的短缺,使得德国无法维持长期的战争。
社会方面,德国的战唤液争资源和人力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在战争中,德国的人口损失巨大,战争物资的供应也遇到了极大的问题。同时,德国国内的经济生产和社会秩序也遭受了严重的破坏,这让德国政府不得不面对着人民的反抗和不满情绪。
总的来说,德国投降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军事、政治、经济和社会等因素的综合影响。德国的投降也对二战后的国际局势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在欧洲和全世界和信物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⑦ 二战中 德国是如何处理抵抗者的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想象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当中,德国迅速的控制了大部分的欧洲地区。虽然在这其中有很多国家战败了,但是在很多国家中,有着非常多的地下抵抗组织。他们与纳粹德国打着游击战,时不时的对德军造成偷袭或是恐怖袭击。而这样的情况让德国往往很头疼,于是为了对付这种情况,德军迫使做出了一些事来对付地下抵抗组织。
1944年3月23日,意大利游击队员伪装成环卫工人,在一个垃圾车里面藏了一枚炸弹,炸弹爆炸导致33名德国军警死亡,数百人受伤,几名士兵终身失明。在随后的混乱中,不知所措的德国士兵向隔壁建筑开枪,导致一些平民伤亡。值得注意的是,全部16名游击队员毫发无伤地逃走了,没有一人被抓。
德国进退维谷,现在该怎么做?他们考虑了三个选项。希特勒建议对袭击发生区域进行大规模报复和摧毁。南部战场总指挥阿伯特·凯塞林元帅建议以命偿命,为每一名死去的德国士兵处决10名意大利人。德国驻罗马外交官倾向于不要实施报复,主要是因为德国驻守这个城市的兵力薄弱。
但是最后凯塞林的建议被采纳了:每一名死去的德国士兵,就拿10个意大利人的性命来偿。党卫军驻罗马的负责人赫伯特·卡普勒中校起初希望只处决死刑犯。结果只找到4名意大利死刑犯,所以目标群体不得不扩大,就把政治犯、普通刑事犯、拉塞拉大街围观的人意大利战俘(包括一名将军)和78个犹太人都算进去了—一他们辩称反正犹太人怎么都已经被宣判死刑了。
罗马的民众开始谴责游击队的袭击,罗马教宗庇护十二世尤其愤怒,他认为这是对圣城的攻击,是在为共产党接管政权做准备。但至少教宗还试图去帮助党卫军选中要处决的人。不幸的是,在他的斡旋调停下每获释一个人,都有另一个无辜的人被捕。最终,335名意大利人在罗马郊区的阿尔帖亭洞窟被杀死,行刑的是党卫军里未经训练没做好准备的士兵,还喝得醉醺醺,场面惨不忍睹。德国的报复还是起了作用,罗马的抵抗运动从此式微。
⑧ 二战期间德国地下党在做什么工作
只有反纳粹宣传,然后三分之一KPD的结果就像《 乔乔的异想世》里面,寡姐的结局一样,被吊在街头,基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44年随着战火烧到了德国本土,德国境内那些隐藏了20年身份的KPD欢呼雀跃地跳出来欢迎自己的同志,但是得到的回应往往却是粗暴的子弹和拳头——德军在苏联境内的暴行和苏联的宣传早已将仇恨根植在每个红军战士的心里,现在有个德国人跳出来跟你说他是你的同志?扯他N的淡!这些KPD带路党最好的下场也是被送去SMERSH(俄语间谍死神(smert shpionam)的首字母缩写,即锄奸团组织)接受甄别。当然没人会以为SMERSH会好说话,他们第一个问题往往是“你为啥不加入游击队?”尽管他们知道德国境内根本没游击队。
终于柏林被攻陷,德共中包括瓦尔特·乌布利希和皮克等人乘坐飞机从莫斯科回到了柏林。但是他们并没有高兴太久,因为他们发现德国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且因为KPD在二战中毫无建树也使得他们的影响力无足轻重,甚至连自由德国全国委员会的成员自己的亲属身上也发生了多起被苏联占领军抢劫和强暴的案件。这使得自由德国全国委员会成员与苏军的关系急剧恶化,于是苏联决定于1945年11月把自由德国委员会和德国军官同盟都撤销,只剩下KPD。他们把被红军占领的德国那些部分的行政权交给了KPD,让它在其他或多或少地改组过的“反法西斯”政党的帮助下进行管理。而KPD在半强制地吸收了原德国社会主义民主党之后组建了德国统一社会党(SED),该党在东德成立后成为东德唯一的执政党。
⑨ 二战中各国是怎么处理战场逃兵的
说到这个战争其实是非常非常残酷的,人上战场说不怕那是假的,怕就会逃跑,战场上这样的事情也多见,但让配锋是战场是不允许有逃兵的,那么如果有逃兵怎么办?那当然是要处理的,那么二战中各国都是怎么处理这个逃兵的呢?下面就着这个问题我们一起分析看看!
战场上当逃兵是犯罪行为,在古代直接就是处斩的罪行,在残酷的二战中对于逃兵的行为各交战国都是零容忍,当然处罚程度由于各国体制、文化、战场残酷性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距,下面说一下苏联、美国、德国、日本这四个参战国对于逃兵的卖正处理。
1、二战期间苏联对逃兵的处理
二战中最残酷的战场就是苏德战场了,苏军伤亡人数惊人。尤其是苏德战争前、中期被俘、投降、逃亡的苏军是以百万作为数量级的,这就不得不让苏方对逃兵行为实施雷霆手段、
苏德战争期间,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所派出的督战队,督战队得到授权只要见到没有经过上级指令就擅自离开自己阵地的士兵,就会毫不留情就地处决。
但是实际上这个命令在执行中是大打折扣的,因为苏联人力在战争中严重枯竭,出于对人力资源短缺的考虑,对于逃兵,苏联在执行中实行了妥协,对于逃兵只要你不是从战场上逃跑,将不会遭到处决,而是会被编入惩戒营服役在那里,除非你能在战场上戴罪立功,提升为军官,否则就是战死在战场上。
苏联确实存在督战队,但是远没有西方渲染的那样疯狂,绝大部分苏联逃兵并没有被处决,当然考虑到苏联前后动员了庞大的兵员,就绝对值而言性质恶劣直接被处决的逃兵数量也不算少。
2、二战期间美国对于逃兵的处理
美国向来对自己的士兵非常纵容,对于逃兵的处理很轻。
据不完全统计,二战期间美国的逃兵超过了五万,这些逃兵大部分是在诺曼底登录后在法国的美国大兵,当时德国失败已成定局,在法国的美军后期军心涣散,都不想作战争结束前战死的悲剧人物,于是大批美军当了逃兵,这些逃兵在法国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美国便接到了法国递来的的8000起案件诉讼。
对此美国处理的很轻,5万个逃兵中,美国只抓取了49个为典型代表,判处死刑,但是在最终只有一个被枪决,其他人陆逊被全部释放。
美国大兵在二战确实作威作福,在法国、德国、日本等各国都作奸犯科,但是鲜有被美军惩罚的。
3、二战德国对逃兵的处理
德军在战争初期一帆风顺,士气旺盛,所以逃兵很少,但是从苏德战争开始战事惨烈,伤亡巨大,在战争中后期也出现了数量惊人的逃兵,对此德国方面是雷霆手段,处理的很严酷。
德国军人被判为逃兵的人数是从苏德战争开始的,942年有16550人叛变或逃亡;1943年为66861人;1944年超过20万人,截止1944年12月1日还有724名逃兵被通缉着,之后就没坦晌数据了。
到了战争后期,德国军事警察和党卫军便不再严格审判逃兵了,就直接排枪枪决。1945年4月22日,柏林战役中,希特勒亲自下令,“削弱我军抵抗力量者”立即枪毙。德国海军对逃兵的追杀也非常严厉,在德国海军总司令邓尼茨向西方求降之际,还有11名水兵被枪决,罪名是监禁军官并逃跑。
二战期间,纳粹德国的军事法庭共审判了150万名军官和士兵,其中被执行死刑的约有2万3000人。被判死刑的军人中,70%都是被判叛变或逃亡(逃兵)。
对于逃兵,德国是严酷而无情的。
4、二战日本对于逃兵的处理
二战日军以残忍着称,由于被武士道精神洗脑,逃兵数量在主要参战国中算是比较少的,整个战争期间日军的逃兵约为2万人,绝大部分反正在战争后期。
战争前期日军逃兵数量很少,所以一旦发现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被处死或者强令其自杀,比如阿部规秀就让几个被我军释放的日军战俘自杀。
战争后期逃兵数量相对多了,对于这些逃兵日军改为将逃兵编入敢死队,在战场上去决死冲锋、
整个二战日军的逃兵死亡率是最高的,不是被处决就是作为敢死队冲锋而死,活下来的极少。
⑩ 二战德军党卫军第4师战史
自1925年11月9日,希特勒在“啤酒馆事件”周年之际又成立了自己的贴身卫队——党卫队,简称SS。1929年1月6日,希姆莱接管党卫队,当时该队只有280人。人数虽少,但个个都是久经考验的精兵。1930年希姆莱就把党卫队人数发展到了3000人,1931年增加到10000人。而“防卫梯队”已经是党卫队中最精锐的组织之一了。它的成员只接受希特勒和党卫队领袖的命令,按他们的意愿行事。它被改名为“柏林党卫队战旗护卫队(SS-Stabswache)”,1929年3月17日,专职保护希特勒的柏林党卫队总部卫队正式成立,“塞普”迪特里希从党卫军各组织中精心挑选了120人,全都是党卫队理想的模范:25岁,身高1.8米,无犯罪记录。普鲁士州警察组织负责为柏林总部卫队提供后勤方面的支持。柏林党卫队总部卫队在Freisenstrasse的奥古斯塔·维多利亚兵营举行首次校阅。柏林党卫队总部卫队迁往柏林的Lichterfelde 兵营,名称也改为柏林党卫队特遣队。首批12名成员在威廉·蒙克的带领下到达柏林,开始负责守卫帝国总理府。1929年4月8日在柏林体育馆冲锋队举行的一次集会上,柏林党卫队特遣队作为希特勒的护卫队首次公开亮相。在1933年晚期,它又被改称“柏林党卫队特派司令部(SS-Sonderkommando)”。
在1933年夏天,又有两个其它的“党卫队特派司令部”组织成立,分别称为“SS-Sonderkommando Zossen”和“SS-Sonderkommando Jüterbog”。这两个组织任务是为党卫队训练骨干。不久之后,这两个组织也被并入“柏林党卫队特派司令部”,统称为“阿道夫·希特勒旗队(Adolf Hitler-Standart)”。
在1933年11月8/9日,“啤酒馆暴动”10周年纪念时,整个“阿道夫·希特勒旗队”参加了纪念1923年遇难者的宣誓集会。集会地点设在基督礼堂广场(Feldherrnhalle),那是在暴动中党徒殒命的地方。在啤酒馆政变10年纪念日,措森和于特博格党卫队特遣队更名为“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不久后又在部队名称中嵌入了党卫队称号),并第一次配发了领章。同日,835名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的新成员在慕尼黑弗尔德赫哈勒墙(Feldherrnhalle前宣誓效忠,每一个成员都宣誓将生命贡献给希特勒。此后,“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全权负责守卫帝国总理府、柏林的3个机场、各政府部门(包括党卫队总部)和希姆莱的私人住所。也在这次集会上,“旗队”正式改名为“阿道夫·希特勒卫队(Leibstandarte Adolf Hitler)”,简称“LAH”。
袖标上的文字为希特勒的亲笔签名
1934年,希姆莱下令在将“LAH”改名“LSSAH(Leibstandarte SS Adolf Hitler)”。“长剑之夜(the Night of Long Knives)”,希特勒突然对冲锋队上层组织动手,在这次事变中,为了镇压已经发生的或可能发生的冲锋队暴乱,“LSSAH”相当于两个连的武装党徒在奥托·莱克(Otto Reich)和瓦格纳(Jürgen Wagner)指挥下,从柏林的兵营开拔,在6月30日下午到达慕尼黑。从那儿,又有一小批党徒接到“只须执行任务,不必知道为何”的命令,被派往斯塔德尔海姆监狱(Stadelheim)作为行刑队以判国罪和企图颠覆政府罪枪决了许多冲锋队高层人物。7月13日,仍驻扎在柏林的“LSSAH”主力也奉命开始屠杀冲锋队成员,大约177人被立即处死,包括冲锋队领袖罗姆。
1935年2月26日,一小队“LSSAH”党徒入侵萨尔州(Saarland),两天以后,相当于4个连的武装党徒抵达萨尔州,3月1日,“LSSAH”的其它部队也抵达了萨尔州,萨尔州合并入第三帝国。
1936年2月,警卫旗队派出其精英参加1936年的冬季奥运会。1939年4月30日 希特勒开放柏林蒂尔加腾区7公里长的主干道来举办庆祝他50岁生日的官方庆典,警卫旗队负责沿街的警卫工作。
该团参加了占领苏台德地区、合并奥地利、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等行动,它的第一次战斗却是在1939年的波兰战役。是役该团归属于南部集团军群,在冯·龙德施泰特(von Rudenstedt)指挥下,歼灭了波军第十步兵师。9月25日作为南方集团军群旗下的一支部队,警卫旗队在罗兹、华沙和莫德林地区经历了首次实战。希特勒和希姆莱在古左夫视察了警卫旗队的特遣队。其后该团随集团军群一路打到华沙城下,警卫旗队护卫营获得一面特殊的军旗。在波兰战役中,警卫旗队共伤亡400人。同时该部制造了党卫军历史上的第一起暴行。
1939年12月希特勒亲自出席了警卫旗队在德国巴登 埃尔姆斯(Bad Elms )举办的圣诞庆祝宴会,并向部队的每位成员赠送了香烟、蛋糕和一瓶葡萄酒。1940年3月 希特勒批准警卫旗队组建一支装备105毫米榴弹炮的炮兵营。当月德国官方首次开始使用“武装党卫队”(Waffen-SS )这一术语。
全体指挥官的合影(正中为该师首任师长约瑟夫·迪特里希)
波兰战役胜利后,德军主攻方向转向低地国家和法国。在德国本土休整的该团得到了新型的四号坦克,并且完全实现了摩托化。虽然该团作为预备队使用,但它的摩托化连却直接在空降部队指挥下在荷兰鹿特丹作战。在这场战役中党卫军二级小队长克拉斯(Hugo Krass)获得了第一枚铁十字勋章。但该团同样犯了严重错误,误射了空降部队的库特·斯徒登特将军(Kurt Student)。其后,该团协同第7装甲师向南进攻,目标直指埃尔斯(Arass) ,但却被英军和法军所阻。“骷髅头”的进攻也很不顺利。经过奋战,该团到达了敦刻尔克东南的运河地区,其它部队也已完成了对英军的合围,英国远征军只能靠船运才能脱险。但在关键时刻希特勒发出了令后世争论不休的“停止”命令,迪特里希却不买希特勒的帐,下令部下继续攻击。不过由于其侧翼部队已遵照元首之命停止了进攻,该团遭到英国远征军后卫部队的顽强阻击。几天后,希特勒又下令恢复进攻时,该团终于突破英军的阻击线。当他们气势汹汹赶到海滩时,才发现英国大兵们早已乘一切可以漂浮的东西逃回英国去了。该团又制造了一起屠杀事件,在敦克尔克附近的沃尔姆豪特(Wormhout )警卫旗队的威廉·蒙克命令其手下集体屠杀了65名(80)英第48步兵师战俘。
在法国战役的第二阶段,该团作为第14军指挥下的独立团参战。第14军从亚眠(Amiens)的桥头堡开始向南进攻,但被法军的顽强抵抗所阻,不得不撤退。随即该军在亚眠以东75英里处再次进攻,这次攻势顺利,第14军穿过塞恩河(Seine),切断了卢瓦尔(Loire)地区大量法军的退路。西线战事终以1940年6月25日法国投降而结束,第14军沿法国海岸一直开到西班牙边界,完成法国剩余地区的占领。在这段时间里,该团主要参加了莫林(Moulins)、泊坎(Pourcain)以及圣·埃田(St.Etienne)地区的战斗。
法国战役结束后,该团在法国休整。为了准备即将到来的“海狮计划”,该团刻苦训练两栖作战。1940年7月乔治克普勒、保罗豪塞尔和“塞普”·迪特里希在柏林国会大厦举行的胜利庆典上获颁骑士十字勋章。希姆莱向当时驻扎在德国梅斯的警卫旗队颁发写有希特勒名字的军旗。在1940年8月,该团加强到一个旅的编制。1940年9月在梅斯的阿尔文斯勒本要塞举行的一个庆祝仪式上,希姆莱向警卫旗队授予经过修改的新军旗。
入侵英国的作战“无限期拖延”。在1941年3月,该团调防罗马尼亚,归属于第40军,参加入侵南斯拉夫和希腊的行动。该团是德国第一个攻入南斯拉夫的部队,在以后的18天里,该团连续使用侧翼机动,迫使英国大兵不断撤退。该团用鱼船越过科林斯湾(theGulfofCorinth),一直追赶英国人到塞莫皮莱(Thermopylae),并在伯罗奔尼撒半岛(Peloponnesus)截住撤退的英军。在四月底,英军又不得不在科林斯湾的卡拉马塔(Kalamata)来了一个“敦克尔克撤退”,将部队运送到克里特岛(Crete)继续抵抗,在南欧作战中以闪电般的速度穿过南斯拉夫及保加利亚,攻入希腊,在希腊投降的3天前,俘虏了16个师的希腊部队.
在打完南斯拉夫和希腊战役后,该团被升级为党卫军步兵师,扩编为机械化步兵师,此时的总兵力为10796人,平均年龄19岁。它被立即调防布拉格,跟随南部集团军群,再次在冯·龙德施泰特指挥下,参加“巴巴罗萨行动”突袭苏联。南部集团军群攻势顺利,从卢布林市(Lublin)一直攻到维斯瓦河(Vistula),目标直指西乌克兰。在突击塔特(Tarter)筑垒地区以敞开克里米亚(Crimea)门户时,该师第一次在侵苏作战中出现。
从那儿南部集团军群将攻击目标转向基辅(Kiev),该师和“维金师”跟随第11军和第17军在乌曼(Uman)合围了苏军第六、第12集团军以及第18集团军一部,共计23个步兵师、山地师和坦克师,俘虏十万三千余人,其中包括苏第六和第12集团军的司令官,缴获装甲战斗车辆317辆,火炮858门,反坦克炮和高射炮242门,载重汽车五千余辆,铁路列车12列,以及无数其他作战物资,苏军伤亡在20万人以上。乌曼会战结束后,德军离开该地,在宽大正面上向第聂伯河推进。一路未遇敌较大抵抗,于8月的第3个星期进抵基辅与克列缅楚格间的第聂伯河一线。该师在塔甘罗格(Taganrog)作战中发现苏军枪决了六个被俘的党卫军士兵,作为报复,迪特里希下令在今后三天内该师部队“不准接受任何(苏军士兵)投降”。在苏联的塔甘罗格,师长迪特里希下令屠杀了4000名苏军战俘。
基辅会战胜利后,1941年11月,该师参加了向苏联西南部重镇罗斯托夫(Rostov)的突击,虽一度突入市区,却遇到了苏军的疯狂抵抗而退出,这使得冯·龙德施泰特不得不下令部队转入防御。希特勒大发雷霆,撤了龙德施泰特的职。1942年夏季,在顿内次(Donets)地区渡过可怕的俄国严冬之后,该师返回德国重组,继“帝国师”和“骷髅头师”后成为第三个党卫军装甲掷弹师(装备两个装甲掷弹兵团),1941年12月第3装甲军司令官埃贝哈德·冯·马肯森上将在给希姆莱的信中写到:每支部队都想与警卫旗队并肩作战,他们训练有素,充满着乐观主义精神和旺盛的战斗热情,临危不惧,……….这是一支真正的精锐部队。
作为对其奋战的奖励,该师调防法国土伦(Toulon),1942年6月在接下来举行的穿越巴黎胜利阅兵式上,警卫旗队接受了龙德斯泰特元帅的检阅。1942年7月15日重新命名为党卫队“阿道夫·希特勒党卫队警卫旗队”(摩托化)步兵师。1942年10月22日师重新命名为党卫队“阿道夫·希特勒党卫队警卫旗队”装甲掷弹师(以下简称LSSAH师)。LSSAH师在维希法国作占领军。全师兵力为:军官678人,士官及士兵20166人,LSSAH师部分成员作为基础骨干调往正在组建中的党卫队第9“霍亨斯道芬”装甲师。
次年,该师重返东线,作为保罗·豪塞尔(PaulHausser)新组建的党卫军装甲军的一部参加了哈尔科夫(Kharkov)争夺战。在这次战役中,苏军损失52个师级和旅级部队,2万多名士兵阵亡,600多辆坦克损失,在苏联哈尔科夫市将700名苏军伤员杀死在医院的病床上。1943年3月21日,希特勒为迪特里希的骑士十字勋章加上了双剑饰。希特勒还告诉迪特里希他打算抽调LSSAH师的军官(包括团和连级军官)去组成组建中的党卫队第1装甲军和党卫队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的基本骨干。在哈尔科夫战役中LSSAH伤亡了4500人,占了全师战斗人员的44%。全师转入修整和补充,接收了来自空军的2500名补充人员;1943年6月,迪特里希卸任,师长一职由“特迪”维希接任。随着德军夺取哈尔科夫,围歼库尔斯克突出部苏军的“堡垒作战”已蓄势待发。
1943年7月5日凌晨,苏军出人意料的炮击德军的进攻出发阵地及其纵深。库尔斯克会战拉开了序幕。该师在曼斯坦因指挥下于午后随同第332步兵师、第三装甲师、“大德意志”机械化师、第167步兵师、第二党卫军“帝国”装甲师、第三党卫军“骷髅头”装甲师、第168步兵师、第六装甲师、第七装甲师、第106步兵师及第320步兵师开始向苏军南部防线实施突击。
1943年7月12日凌晨,该师(归第二党卫军装甲军指挥,侧翼为第48装甲军)在普罗霍洛夫卡附近的阵地传来震耳欲聋的坦克引擎轰鸣声。归属于草原方面军的第五近卫坦克集团军的第18和29坦克军的403辆坦克(233辆T-34)和21门自行火炮出现在德军阵地前沿。一场历史上最大的坦克大决战即将在这块狭小的15平方公里战场上展开。
此时,该师共有坦克67辆和突击炮10门。德军一方参加普罗霍洛夫卡大战的坦克和突击炮数量为198辆。
1943年7月12日早晨6时30分,德国空军开始了对苏军防线实施轰炸,接着8时30分,德军和苏军几乎是同时发动了攻势,两军迎头撞击在普罗霍洛夫卡郊外的原野上,在冲锋过程中,苏军的坦克付出了可怕的代价,在德军“虎式”坦克和88毫米反坦克炮的轰击下,一辆接着一辆苏军坦克爆炸起火,但苏军并没有后退,在12日一整天里,苏军几乎不停顿的发起了一波连着一波的攻击,双方将士都打“疯”了,那些坦克被打坏的坦克兵们,就在坦克的残骸旁,用轻武器互相射击,甚至进行肉搏。惨烈的战斗一直进行到夜晚,精疲力竭的双方才停了下来。苏军未能完成摧毁第二党卫军装甲军的任务,但德军向普罗霍洛夫卡的突破被挡住了。
苏军第29坦克军在战斗中损失惨重,损失高达50%以上,而第18坦克军投入战斗的第170和181坦克旅也同样受到很大损失,不过该军还保持着完整的第110坦克旅和第36近卫坦克团。总的来说,苏军在12日普罗霍洛夫卡损失坦克和自行火炮在180辆左右。在这同时,德军损失接近其总兵力的50%,也就是80~90辆坦克和突击炮。
1943年7月12日的战斗后几天,第二党卫军装甲军仍继续进攻,包围了苏军的几个步兵阵地,占领了一些极有战略价值的高地。但希特勒已经丧失继续战斗的意志了,接到盟军在西西里岛登陆的消息,希特勒决定放弃库尔斯克会战,将军队撤出以保存实力,为防御做准备。
库尔斯克会战以德军失败告终,迪特里希也离开了这支队伍。该师被送到意大利执行一些肃清游击队任务,在这段事件里该师又在小镇博斯(Boves)制造了另一起暴行,LSSAH师收到情报说意大利“叛军”抓了2名党卫队军官并计划攻击LSSAH师。据此,约阿希姆·派普下令用150毫米榴弹炮轰击怀疑是“叛军”据点的波维斯镇(Boves,结果炸死了34名平民。
此后该师重新返回东线,经历连番恶战后的LSSAH师损失惨重,只剩下3辆坦克和4辆自行火炮可用了。但不久又和第一装甲师、第16装甲师以及“帝国师”的2500人一起被苏军合围在卡曼特斯-波多里斯克(Kamenets-Podolsk)。但由第九、第十党卫军装甲师组成的第二党卫军装甲军成功解救了这些被合围的部队,LSSAH师虽然突围成功,但部队遭到了毁灭性打击,全师只剩下不到1250人……该师再次退入法国休整。
1944年3月,该师被升级为党卫军装甲师。由于部队编制已不到满员标准的半数,该师获准到比利时境内休养补充,LSSAH师驻扎在比利时的Turnhout,同时接收了超过2000名来自党卫队第12“阿道夫·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的新兵。当月,经过修整补充后的LSSAH师拥有19691或21386名官兵(可以确定是军官有208人,士官2234人),45门自行火炮,50辆PanzerIV型坦克,38辆豹式坦克和29辆虎式坦克……当盟军在挪曼底登陆后,该师冒着盟军的轰炸机的狂轰烂炸从比利时紧急开赴法国卡昂(Caen),准备随同第116装甲师、第二装甲师、“帝国师”、第17党卫军装甲掷弹师“伯利欣根师”一起在保罗·豪塞尔指挥下抵抗美军的攻势。
当时该师暂配属在第12党卫军装甲师“希特勒青年”师(由“装甲”梅耶指挥)的第101党卫军装甲营装备了德军在挪曼底唯一的“虎式”坦克部队。1944年6月13日,该营第二连连长、SS二级突击队中队长米希尔·魏特曼(MichaelWittmann)单枪匹马奇袭英军占据的波卡基村(Villers-Bocage),击毁英军27辆坦克以及若干其他车辆,创造了一次坦克战的经典战例。
但英国皇家空军却没有放过地面任何一辆移动的德军坦克,第254“猎鹰”中队飓风战斗机使用空地火箭弹大批杀伤德军坦克。这大大阻滞了第一党卫军装甲师的前进。直到7月,该师才总算抵达战区。
虽然诺曼底地区的德军顽强抵抗,但正像隆美尔所预言的:如果第一道防线即海滩不能阻止盟军登陆,那其后使用预备队的反击毫无意义。在法莱斯地区,盟军以小股部队为饵,诱使德军深入。意识到中计的德军开始后撤,但已经晚了,法莱斯包围圈已经形成,德军在法国的主力部队被歼灭。1944年8月29日LSSAH师被打散,1944年9月1日f,LSSAH师已损失了全部坦克及火炮。好不容易逃出的第一党卫军装甲师撤入德国本土的齐格菲防线休整,其一部分参加了亚琛战役。
1944年12月,希特勒寄予厚望的阿登反击开始了。该师作为第六党卫军装甲军的一部分在老上司迪特里希指挥下参战。LSSAH师奉命参加阿登反击战,全师被分成4个战斗群,汉森战斗群(KampfgruppeHansen)桑迪格战斗群(KampfgruppeSandig)克尼特尔战斗群(快速集群)(KampfgruppeKnittel)(SchnelleGruppe)派普战斗群(KampfgruppePeiper)-进攻的前锋,实力最强的战斗群。该师“派佩尔战斗团”在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大队长约阿希姆·派佩尔(JoachimPeiper)指挥下突入比利时,一直快打到缪斯河边(RiverMeuse),但随着天气放晴,“虎王”重型坦克、“在圣诞节前拿下安特卫普”的豪言壮语都比不上强大的盟军战斗轰炸机编队。24日,战斗团因补给告罄而在破坏所有车辆后退出战场。1月,阿登反击彻底失败。
派佩尔战斗团”制造的马尔梅蒂屠杀事件被揭露。派佩尔将90名已解除武装的美军战俘押到马尔梅蒂公路旁的农场,用机枪悉数射杀。1944年12月20日,在夺取斯塔维洛特镇的战斗中,LSSAH师以协助美军为由屠杀了130名比利时平民(其中包括47名妇女,23名儿童,甚至还有9个月大的婴儿和60岁的老人)。
在阿登反击失败后,仍归属于第六党卫军装甲集团军的该师重返东线,在匈牙利准备解救在布达佩斯被苏军所围的德军集群,作战代号“春醒”,这是德军在东线发动的最后一次进攻。但这次进攻遭到了苏军两个方面军、三千辆坦克的迎头痛击,该师不得不向西撤退。
1945年2月15日,党卫队旅队长奥托·库姆成为LSSAH师的师长。LSSAH师开赴匈牙利参加即将开始的“春醒”行动,此时全师还拥有25辆豹式坦克和21辆PanzerIV型坦克。在匈牙利格兰地区的战斗中LSSAH师遭受了重大损失,坦克数量锐减为豹式坦克11辆,PanzerIV型坦克12辆。1945年2月26日参加代号“平湖”的进攻行动,以阻止苏军进入奥地利。“平湖”进攻行动开始。1945年3月14日希特勒获悉“平湖”进攻行动失败后大为震怒,命令LSSAH师、“帝国”师、“骷髅”师和“霍亨斯道芬”师将他们的荣誉袖标从制服上取下。时任党卫队第6装甲集团军司令官的迪特里希拒绝执行此项命令。1945年3月16日LSSAH师作为后卫掩护整个党卫队第6装甲集团军撤退。全师只剩下不到1700人和16辆坦克。
1945年5月7日,在得知柏林已投降的消息后,这时连师长奥托·库姆在内全师只剩下1682人的残兵败将,LSSAH师根据德军司令部最后的命令,在破坏了所有装备后前往美军的防线向其投降。许多部队的官兵烧掉身上的制服并尽量向西走,以远离伺机报复的苏军,该师在奥地利向美军缴械投降,自此该师被彻底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