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7.23动车追尾事件真的只死了40个人吗1998年德国那次火车脱轨事件比这次情况好那么多,都死了100多人。
我是温州人~死了216人~对外说是35人~
因为36以上铁道部长要下台
后边因为网络的原岁燃衡因隐段并瞒不住,使人数超出乎做了35~只好下台了~
官方既然还无耻说是39人
2. 日法德加有没有高铁出轨,爆炸,酿成严重伤亡的例子
探讨这一问题前首先要明确“高铁”的标准如何界定,因为世界各国对“高速铁路”的定义不尽相同,这里分别取国际铁路联盟(UIC,由于主要成员国多为欧洲国家(当然中国也是成员国之一),某种意义上也可看作“欧洲标准”,但鉴于欧洲在铁道技术上的领先地位,UIC的标准在国际上有很大的影响力)标准、日本标准和中国标准为例.
UIC标准:最高运营时速250公里以上的新建铁路、或经过提速改造后最高运营时速200公里以上的既有铁路,称为高速铁路。(这一标准在国际上得到较广泛的接受)
日本标准:新干线是列车在主要区间内正常运行时速达到200公里以上握脊的干线铁路(日本铁路的“干线”是按带册客货运输量定义、区别于运量小的支线性质的“地方交通线”,无需在这一点上纠结)。
(需要注意的是在日本“高速铁道”这个词却未必是指“高铁”,很多时候恰恰指的是和高铁没有任何关系的都市圈电气铁路,比如东京地铁最早就是由一家名为“东京高速铁道”的公司兴建和运营的,因此绝不能望文生义。)
中国标准(2014年后的技术标准):高速铁路是设计时速250公里及以上(含预留提速条件的)、初期运营时速200公里以上的客运专线。
可见中、欧、日的速度标准相差并不很大,高速铁路的速度门槛都设置在200km/h左右,但中国标准里多了“客运专线”一条,这就带来了问题:如果一条线路运行时速达到了200公里以上、但却是客货两用的,是否应作为“高速铁路”呢?在这方面日本新干线是客运专用的基本没有货运(除北海道新干线在青函海底隧道段以套轨形式与货车并行外),并不难判断其性质;但欧洲的高速铁路大多同时有快速货运列车运行,如果非要纠结于“客运专线”一条,岂不是会得出欧洲段行渗没有一寸“高速铁路”的结论?显然这不符合实际,因此这里倾向认为高速铁路只需要达到一定的速度标准,具体采用何种运营模式、是客运列车专用还是客货列车混用,并不影响“高速”(客运列车时速在200公里以上)这一根本性质。
以上,则我们对高速铁路已有一个较清晰的定义,可以探讨欧洲、日本发生过的“高铁事故”了。
1.日本新干线
关于新干线事故,有人提到了JR福知山线列车脱线事故,类似的还有羽越本线列车脱线事故、信乐高原铁道列车冲突事故等,但其实不然。福知山线是一条二战前就建成的铁路线,在日本的法规中称为“在来线”(类似国内的既有线),列车正常运行速度不过130km/h,是一条市域通勤铁路、类似于国内的上海金山城际,显然不属于“高速铁路”的范畴。2005年的JR福知山线事故以及更早的信乐高原铁道列车冲突事故虽然造成了严重伤亡,并且暴露出日本铁路在运营管理上的重大缺陷,但本身和新干线并无关系,只不过人们往往被伤亡数字过度吸引了眼球而有意无意中混淆视听了。
秋田新干线也同理,它和山形新干线同属“迷你新干线”,是在既有线基础上改造为1435mm准轨后供特制的新干线列车——由于建筑限界限制,车体较标准的新干线列车缩小,故得名“迷你新干线”——直通运行。我们知道UIC标准是认可时速200公里以上的提速改造既有线为高速铁路的,但山形·秋田新干线由于既有线的线形不良,导致最高时速不过130公里左右,并未达到“高速铁路”的标准,类似国内的既有线动车如广深和谐号(按,国内的既有线动车在2011年降速后最高时速不超过160公里,也已无法满足“高铁”的定义)。实际上在日本的铁道法规中,“山形新干线”的规范名称是改造前的线路名“奥羽本线”,“秋田新干线”的规范名称是改造前的线路名“田泽湖线-奥羽本线”,东北新干线直通迷你新干线的运行模式称为“新在直通”(新:新干线,在:在来线),换言之两线在法律上属于在来线。至于为何会有新干线之名,除了新干线列车可以直通运行之外,就是沿线政府和民众乐得蹭个“新干线”的热门IP吸引人气的缘故了。
那么,时速200公里以上的“标准规格新干线”有哪些?到2017年,有东海道新干线、山阳新干线、东北新干线、上越新干线、北陆新干线(旧称长野新干线)、九州新干线(鹿儿岛线)、北海道新干线这7条标准规格新干线开通或部分开通,时速基本在250公里以上,无疑属于“高速铁路”,除此之外日本没有其他时速200公里以上的铁路线,把日本其他的铁路线称为“新干线”纯属误读(甚至还有把东京市内的通勤电车山手线误读为“新干线”的……无法直视)。新干线的历史上发生过哪些事故?可以说从1964年至今,新干线尚未发生过重大旅客伤亡事故,但也绝非一些人吹嘘的零事故。比较值得注意的事故有——
造成群死群伤的事故:
东海道新干线在1964年发生晚点列车撞击在线路区施工的保线作业员事故,5死5伤;东北新干线在1985年也发生了同类型事故,2死6伤。
造成旅客伤亡的事故:
1995年东海道新干线三岛站发生旅客坠落事故,一名高中生因冲门上车而被关闭的列车自动门夹住手指,由于列车长和站台工作人员不注意观察,0系列车的自动门也未能检出异物,乘客被列车一直拖行至站台尽头后掉入轨道遭碾压身亡,JR三岛站旅客坠落事故成为新干线历史上第一例因运营方责任造成旅客死亡的事故。
2015年,山阳新干线发生列车在高速走行中车辆部件松动脱落事故,一名乘客被从车窗外飞来的脱落零部件击伤,属于运营方责任造成的人身伤害事故。
列车脱轨事故:
1973年东海道新干线大阪综合车辆所发生车辆所内的空载回送列车低速走行中脱轨事故,未造成人员伤亡,但脱轨列车冲破道岔进入东海道新干线正线,造成运行中断并险些酿成后续旅客列车追尾,这是新干线历史上第一次发生列车脱轨事故。不过ATC(自动列车控制)系统虽未能阻止回送列车冒进信号并脱轨,却在列车脱轨后立即阻止了客运列车驶入事故区间(一旦发生后果不堪设想),可谓功过参半。
受2004年新潟中越地震影响,上越新干线列车一列以时速200公里走行中的200系列车虽在接到地震波预警装置的信号后实施紧急制动,但还是在减速过程中在高架桥上脱轨,这是新干线第一次发生载客列车走行中脱轨事故,所幸列车当时已减速未掉下高架桥,此次事故奇迹般地未造成人员伤亡。
与此类似,受2011年3月东日本大地震影响,东北新干线一列试验运行中的E2系列车发生脱轨事故,无人员伤亡;2016年4月的熊本地震也导致一列回送的800系列车在九州新干线熊本综合车辆所内脱轨,无人员伤亡。至此新干线已发生过4次列车脱线事故(如果再算上前文所述非标准规格的秋田新干线在2013年的一次轨道积雪导致的列车低速运行中脱线事故,则是5次),但均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不过其中3次事故是空载的回送列车或试验列车,何来乘客伤亡一说,当然因地震脱轨也算情有可原)。
此外,新干线还发生过多次技术或运营故障,如东海道新干线在60年代发生的列车走行中车轴断裂事件以及早期0系列车频发的轮对粘着不足造成制动时过走,山阳新干线在90年代数次发生的隧道内混凝土块等构件掉落事件等,尽管这些故障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已形成了重大事故征候。新干线的安全神话并不是绝对的,必须承认新干线至今没有发生重大乘客伤亡事故也有相当一部分运气成分在里面。
2.法国高速铁路
“TGV”在法语中是“高速列车”的简称,法国的高速铁路系统包括新建高速线(LGV)和TGV列车直通运行的既有线(称为lignesclassiques),后者由于线路条件所限速度通常不高,大致相当于国内的既有线动车,严格意义上说只有最高速度达到270~320km/h的LGV方可称为真正的“高速铁路”。在既有线上运行的TGV列车发生过若干起与汽车相撞的道口事故以及与既有线普通列车的碰撞事故,所幸人员伤亡均不严重;在新建高速线LGV上,TGV高速列车也发生过几次较大事故——
1992年:一列TGV高速列车在巴黎至里昂的LGV东南线马孔洛什车站因冲破道岔而脱轨,事故并未造成车上乘客伤亡,但列车脱轨后将站内轨道上的道砟(法国高速铁路至今一直采用有砟轨道)击飞,结果正在站台上候车的20多名乘客被四处飞溅的碎石道砟击伤。
1993年:由于暴雨导致一座施工时未被勘测到的一战时期遗留的坑道坍塌,导致线路出现一处塌方陷坑,一列TGV高速列车在巴黎至里尔的LGV北线运行时以300公里时速脱轨。此次事故创造了一个世界纪录——有史以来速度最高的脱轨事故(300km/h)。TGV高速列车独特的铰接式转向架(转向架安装在车厢连接处,使前后两节车厢紧密连结)在这次事故中立下大功,列车尽管脱轨滑走但各节车厢间的连接没有被破坏,最终仅1名乘客受轻伤(当然也不能因此就认定铰接式转向架必然优于独立式转向架,两者在技术上各有优劣)。
2000年:由于动力车转向架上的部件松脱,一列从巴黎开往伦敦的E300型“欧洲之星”高速列车(英国称为英铁373型列车,基于TGV高速列车技术)在LGV北线以250公里时速脱轨,有7名乘客受伤,另有多人受到惊吓。
2015年:一列TGV试验列车在对巴黎至斯特拉斯堡的LGV东线进行正式开通前的调试过程中,由于司机未能及时制动(调试过程中需在线路正常运行速度基础上提速10%试验,故需暂时关闭列控,列车不能像正常运营时一样在超速时能在信号系统控制下设备自动进行制动,只能靠司机判断和控制)而在埃克维尔桑附近的高速线出口处一个急弯道上以243km/h速度脱轨(该弯道正常设置限速为160km/h,试验时本计划以+10%的176km/h通过,但司机没来得及在进入弯道时制动),列车随后翻下高架桥和路基并解体,部分车厢坠入桥下的运河。由于是试验列车,本次事故的11名死者中多为参加试验的法铁员工和技术人员,另有42人受伤,部分伤者伤势严重。不过救援过程中发现车上还有完全不应该在场的未成年人,经查是个别法铁职工私下把儿童带上试验列车(这种行为或许早已有之,只是这次事故才暴露了出来),对此法铁予以严厉批评。这是法国高速铁路自1981年开通运营以来伤亡最严重的一次事故。
截止目前为止,法国高速铁路发生的最严重事故莫过于2015年的LGV东线试验列车脱轨事故,造成11死42伤。法国高速铁路在安全性上的表现总体还算合格,但也不免于各类大小事故。
3.德国高速铁路
德国的高速列车称为ICE(InterCityExpress,意为城际特快列车),和法国一样,德国的高速铁路系统也包括新建高速线(NBS,最高时速300公里)和提速改造既有线(ABS,经改造后时速多在200公里上下)两类。然而,德国很不幸地拥有着一个世界纪录——迄今为止世界上造成人员伤亡最严重的高速铁路事故。这次事故直接导致原本已几乎赢得台湾高铁大单的西门子惨遭日本新干线“反杀”(当然事故带来的负面影响并不是ICE落败的唯一原因),代价不可谓不沉重,这就是1998年6月3日的艾雪德列车脱轨事故。由慕尼黑开往汉堡的一列ICE-1型高速列车在以200公里时速走行时,由于轮对设计缺陷导致钢制轮毂破裂,最终列车脱轨并解体,还将脱轨处的一座跨线公路桥完全撞塌,事故造成101人死亡(除了车上乘客和车组外,还有2名当时在桥下作业的德铁员工不幸被卷入)、88人重伤。谈到德国高速铁路事故时,只是一个艾雪德灾难就足够了,而这次事故的原因完全是人为的:列车设计上的先天缺陷、日常检修工作的疏忽大意、司机在列车发出异响后未及时停车……可以说从技术层面到运营管理层面都完完全全是一次奇耻大辱。
(P.S.“德国高铁只能在气候适宜的大平原上跑”???NBS可是有着40‰的极限坡度,在全世界的高速铁路中都数一数二。俄罗斯莫斯科-圣彼得堡高速线的时速250公里的游隼号高速列车就是ICE-3型动车组的引进版,难道俄罗斯冬季“温度不低于15℃”?别忘了国内用于北方高寒地区的CRH380BG型高速动车组也是在ICE-3的引进版CRH3C型高速动车组的基础上进行技术改进、仍然属于西门子的Velaro高速列车技术平台。)
除艾雪德惨祸之外,ICE还发生过其他大大小小的事故(道口事故、与其他普通列车的碰撞事故、脱轨事故等),所幸总体上人员伤亡不大。比如2008年,一列ICE列车在汉诺威-维尔茨堡高速线上运行时撞上羊群并脱线,造成若干乘客轻伤;2010年,一列由阿姆斯特丹开往巴塞尔的ICE高速列车在运行时一个车门突然脱落,击中邻线的另一列ICE列车并造成6名旅客受伤。就在今年5月2日,一列ICE高速列车在驶入多特蒙德火车站时(可能由于线路不平顺或道岔故障)低速脱轨,导致2人受伤。
4.西班牙高速铁路
AVE是西班牙高速铁路的品牌,西班牙高铁目前为世界第二大高速铁路网(“仅”次于中国的2万公里,西班牙为3100余公里......),在技术方面也有自己的特色:摆式列车、可变轨距技术、单轮对转向架等。由于除了本国生产的高速列车外西班牙还引进了法国、德国、意大利的高速列车技术,西班牙高铁在车型上相当多样。然而西班牙也很不幸地成为另一起伤亡惨重的高速铁路事故的发生地,这就是2013年7月24日(似乎与某个不幸的日子只差一天)的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列车脱轨事故。命运是无情的,不管几十年来人们为了安全运行付出过多大的努力,只要一次疏失、一次重大事故就足以使过去辛辛苦苦积累的名声“毁于一旦”。
2013年7月,一列由马德里开往费罗尔的西班牙国铁S-730型高速列车(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列车,设计最高时速250公里。该车型为摆式列车、可提高通过小曲线时的速度;采用Talgo列车的可变轨距技术、可在西班牙的1435mm准轨高速线和1668mm宽轨既有线上来去自如,并能兼容高速线的25kV&50Hz交流和既有线的3kV直流两种供电制式;在电力机车后还加挂一节柴油发电车,使得列车可进入未电气化的既有线,不过以内燃模式运行时速度降至180km/h)在进入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车站前的一小段既有线上出轨。这是一处进站前利用既有线改造而来的急弯道,曲线半径不足400米,正常限速80km/h。但是,当天驾驶列车的司机加尔松显然没有限速行车(根据后来的媒体调查,加尔松似乎有飙车的“个人爱好”并常在个人网页上炫耀)。由于该进站段是由既有线改造而来,当时仍在使用旧的信号系统,不同于新建高速线使用的ETCS信号系统(国内高铁使用的CTCS-3级信号系统也部分吸收了欧洲的ETCS信号系统技术。顺带一提,ETCS出现的本意是统一欧洲各国“各自为政”的高速铁路信号系统以便开展国际联运——现在欧盟内部的国际列车为适应不同国家的技术标准,经常需要同时装备好几套信号设备。不过,ETCS目前在欧洲也只得到了部分推广,反倒是中国高铁在这方面“捷足先登”了),西班牙既有线的信号系统只具备超速警报功能而不具备设备自动制动功能,因此没能成为阻止当事司机超速行车的最后一道防线。最终列车以近195km/h的两倍于限速的速度进入弯道,加尔松此时才开始紧急制动但为时已晚,列车脱轨冲出弯道后解体,还引发柴油发电车起火燃烧,事故造成80人死亡、140人受伤,这是世界高速铁路历史上仅次于艾雪德灾难的惨重事故,而造成这样一场灭顶之灾的仅仅是一个没有受到足够制约的人。
总结:
世界上没有绝对安全可靠的系统,人们能做的是提高警惕、尽可能地预防和消除隐患,但即便如此,任何一个小小的疏失甚至运气因素都可能导致事故降临,灾难虽然令人懊恼,有时候却也的确是防不胜防。而在惨祸发生之后,人们更需要的是反思问题所在并做出改进,而不是因为一次两次事故而一蹶不振失去信心,哪里跌倒了,就从哪里爬起来。
3. 历史上十大火车脱轨事件,你知道吗
自从1825年英国人史蒂芬逊发明火车以来,铁路逐渐发展成为人类最重要的旅行方式之一,随之而来的铁路事故也不断发生。
世界铁路史上第一起造成人员死亡的事故发生在1828年的3月19日,当时世界上第一条营运铁路——英国达林顿至斯托克顿线上,一列火车的机车锅炉突然发生爆炸,司机约翰·吉雷斯皮当场死亡,他也成为世界铁路史第一位事故殉难者。
4、1998年德国下萨克森列车事故
1998年7月,在德国下萨克森州附近,一辆客运列车发生重大事故,造成101人死亡。
4. 火车脱轨的死亡率有多高
空谈无用,陪搜我给你讲一些真实的案例吧:2011年2月11日下午,韩国,从釜山到京畿道光明市的高速铁路(KTX)列车在光明站附近脱轨,无人员伤亡。2008年,德国ICE在时速300公里的时候出轨,没有人员伤亡1998年,德国ICE在时速200公里的时候出轨,撞上了桥墩宴乱弯,死晌闷亡101
5. 哪些原因会造成火车事故的发生
铁路事扮闷大故是指火车(包括所有机车、车厢或车皮一罩激类的车辆)在运行过程中发生碰撞、脱轨、火灾、爆炸、断电等影响正常行车安全的事故,也包括铁路运输系统在相关作业过程中发生的事故、火车在运行过程中与行人、机动车、非机动车、牲畜及其他障碍物相撞的事故,甚至还包括因管理操作不当而导致的严重晚点情况等。
调度不当是早期造成铁路事故最常见的因素,容易导致后车过早闯入前车行驶区间,大多数列车的追尾和相撞都与此有关。2011年发生的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的直接原因就是调度混乱。随着电子信息通讯技术的高速发展,铁路调度系统已今非昔比,新建高速(含快速)铁路线上的动车组列车因调度失误造成重大铁路事故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火车速度快质量大,过弯需强大向心力。如果超速行驶,列车重力水平方向上的分力将无法给列车提供足够向心力,列车就会挤压外轨引发脱轨事故。2005年发生的4·25日本兵库县JR福知山线城铁脱轨事故和2013年发生的7·24西班牙列车脱轨事故都因列车在弯道上超速行驶导致。现今我国铁道部要求运营列车降速行驶,运行车速明显低于铁路的速度设计标准,严防超速事故。
传统铁路,其沿线大多经过人迹稀罕、地势险要的山川河流,是地质灾害出现的温床。一旦因自然灾害造成桥梁垮塌、隧道坍塌就极易导致列车脱轨、掩埋或坠崖。1981年成昆铁路列车坠桥事故就是由大渡河支流利子依达沟爆发泥石流冲垮铁路桥造成的。随着桥隧工程技术以及卫星监测技术的成熟,这类事故被有效遏制。
火车质量大,即使是几十公里的车速也具有很大惯性,刹车距离很长。如果铁路系统设备出现故障失灵,极易引起调度混乱,最终导致司机无法确认前方路况而引发追尾或相撞事故。2006年发生的京九铁路4·11旅客列车追尾事故,就是因信号灯故障引起司机误判酿成的悲剧。温州动车事故起因也是信号灯设备出现故障。高铁系统对设备依赖程度更高,所以,减少设备故障率并增加多重更可靠的应急设备是高铁建设中的重要环节之一。
高速列车如同民航飞机,一旦有零件出现故障,比如松懈、变形或脱落等,都可能导致列车颠覆。1998年的德国艾须德高铁车祸,就是因车轮外层壳变形脱落至铁轨上,并卡住了铁路岔道导致列车脱轨。高速列车及其高速轨道是集大量复杂精密零件为一体的设备,运作环境极端,增加了机车车辆检修和铁路轨道养护的难度。
铁路养护人员违规施工是导致列车撞轧行人的常见起因,如2008年的胶济线1.23重大路外交通事故。现阶段铁路沿线的防护措施都比较完善,加之大面积采用高架桥,一定程度上防止外面行人闯入轨道。
违规操作是现阶段导致铁路事故发生的最根本原因。包括上述几厅竖个例子,基本都与违规操作紧密相关。今天的科学技术很发达,铁路一系列的安全保护系统常是多层的,如果严格按照规章流程操作,即使某一环失误也能及时发现并纠正。
发现道岔故障或被挤坏后,立即做好防护,禁止一切机车车辆通行,及时报告车站值班员(调车区长),通知工务、电务部门进行检查修理。为了不中断行车,由工、电人员将道岔 扳向尖轨未挤坏一侧,钉固后方准使用。
发生挤道岔后,如果机车车辆停留在道岔上并已挤过道岔,不准后退(后退可能造成机车车辆脱轨,使事故扩大),要顺岔子方向缓缓移动,将车列全部拉过道岔。如必须后退时,可将道岔扳向尖轨未挤坏的一侧钉固的,方准后退。
复式交分道岔挤后,因其道岔构造复杂, 停在道岔上的机车车辆禁止移动,通知工务、电务部门检查,确定处理方法。
接发车人员、运转车长等发现缓解状态下,运行的列车中有闸瓦抱车轮的摩擦声,轻度冒烟或火花(晚间明显看到)时,多属于车辆抱闸。某种原因使闸瓦紧贴车轮,但车轮尚能转动,夜间可察觉圆形火花;有时闸瓦换死车轮,使车轮不能转动,夜间可看到车轮与轨面接触处向后射出较短的平等火花。车辆抱闸容易造成列车运缓、坡停,严重时还可能引起装载危险、易燃货物的车辆发生火灾或爆炸。
(1)司机可采取停车处理。
(2)接发车人员发现时,对通过列车显示停车信号,或向运转车长显示停车信号,错过停车时机时报告列车调度员,前方站停车处理。
(3)运转车长如能判定车辆抱闸时,可向司机显示停车信号或做紧急制动阀停车处理。
列车在区间或站内停车后,司机会同运转车长或车站值班员等查找抱闸车辆时,做一次制动、缓解试验找出抱闸车故障处所与抱闸原因。当司机做常用制动时,运转车长、车站值班员等注意查明抱闸车的制动缸、制动基础作用是否天堂。当司机做缓解车辆松闸时,注意倾听抱闸车三通阀排风口有无排风音响,如果三通阀正常排风而制动缸活塞杆未缩回制动缸体内时,一般情况系制动缸活塞皮碗变质卡塞、缓解弹簧力弱或折损;如果缩回,一般为制动基础装置故障,如制动梁脱落、拉杆弯曲、结合销子丢失等。
如果故障一时不能排除,可按“关门车”处理,即放掉副风缸内的风,在车辆松闸的状态下,关闭制动支管上的截断塞门,停止该车辆制动作用。如果系制动基础装置故障,除将闸瓦拨离踏面外,还要找适当位置捆绑好故障部件,防止部件丢失。
当发生列车冒进进站或出站信号机后,列车不得移动位置,查明情况后分别处理:
(1)接车进路已准备妥当,以调车方式接入站内。
(2)停车位置影响准备接车进路时,通知司机退出有关道岔,准备好接车进路后,以调车方式接入站内。集中联锁的车站,退出信号 机后,准备好接车进路,开放进站信号机进站。
(3)挂有装载超限货物车辆的列车,接车线满足列车限制条件时,以调车方式接入站内。否则通知司机后退,接入超限列车的固定线路。
(1)通知司机以调车方式退回出站信号机前方,办理闭塞,开放出站信号机发车。
(2)电话闭塞,在不影响接发其他列车或调车作业时,列车不必后退,办好闭塞手续,准备好发车进路,发给司机占用区间凭证后发车。
(3)超长列车冒进出站信号后,不影响其他列车到发或调车作业时,不得后退。
(4)如果列车不能移动且必须接发其他列车时,车站值班员首先应确认其他列车的接发列车进路不受影响,通知有关司机注意,并派人进行防护,然后接发其他列车。
列车冒进信号后,应及时报告列车调度员以便调整列车运行计划。
列车冒进信号挤岔时,按挤岔处理方法办理。
(1)列车中有冒烟、发火现象的车辆并已接近车站,在站内灭火较为有利,可运行到站内停车处理。站内应停于靠近水源的线路,禁止停在仓库和停留车辆及重要建筑物的处所。
(2)火势不大,停在区间有水源、易扑火、有村庄的地点。禁止停在桥梁、隧道、长大上坡道及风口地段。
(3)火势较大,必须立即停车,防止运行中风力助长火势。
6. ICE列车的简介
城际特快列车(英语:InterCityExpress,是德国国铁为迈向国际化所注册的英文名字,简称ICE,另外ICE亦被德
在Eschede发生的意外是德国及世界高速铁路史上最严重的一次意外。在1998年6月3日,一列时速约200公里的ICE列车在下萨克森州脱轨,并在一座桥梁的前方解体,造成101个人死亡,88重伤。
一个向下和有缺陷的轮胎在意外地点前6公里发生故障。后方的车厢被300吨重的引力抛出轨道并彻底毁坏。整列列车辆扭曲并翻则。
7. 悲剧发生的瞬间爱舍德脱轨事件
事故的起因是:列车上的一个新型车轮的钢圈由于金属掘凳疲劳出现断裂,在途经调换轨道时恰好把护轨铲起,损坏的车轮脱离了轨道,在到达下一个调换轨道处时,断裂的钢圈意外地碰到控制阀,从而导致后面的车铅裂厢与前面的车厢走在了两条不同的轨道上,最后,列车的第槐散闭三节车厢直接撞在了一座路桥右侧的柱子上,路桥随即倒蹋,后面的车厢全部陆续地撞在了一起。造成101人死亡、105人受重伤,德国铁路局为此支付了两千多万欧元的赔款。
唉,列车长不耿直的,耿直点都没这事的~~
8. 回顾德国高铁事故:调查审判历时5年 受损车体成教材
一只断了钢圈的火车车轮,在飞驰的德国列车上划出一道疤痕。
1998 年6月3日上午,一辆运载287人的德国城际特快列车(ICE)从德国慕尼黑开往汉堡,在途经小镇艾雪德附近的时候突然脱轨。短短180秒内,时速200 公里的火车冲向树丛和桥梁,300吨重的双线路桥被撞得完全坍塌,列车的8节车厢依次相撞在一起,挤得仅剩下一节车厢的长度。
这场列车事故造成101人死亡,88人重伤,106人轻伤,遇难者还包括两名儿童,生还的18名儿童中有6人失去了母亲。
这是迄今为止伤亡最重的高铁事故。目击者安德鲁·戴维斯说,在那一刻搜锋喊,“每个人都因为不敢相信眼前的惨烈景象而闭上了眼睛”。
人们不敢相信,因为眼前这一堆化为废铁的车厢,恰恰是德国人的骄傲。这个以工程设计着称的国家,1991年6月2日全面投入使用ICE。对德国人来说,这不单是一个崭新的铁路系统,“在柏林墙倒下2周年之际,先进的高铁象征着德国统一后光明的未来”。
这列代表高科技的德国列车高速行驶了7年,无一例死亡事故记录,直到1998年,途经艾雪德镇的这只车轮,开始崩坏。
这只崩坏的车轮划伤了德国列车,并一度划伤了德国人的信任。“但是因为德国铁路公司迅速做出了公开透明的调查,并努力改进失误,我觉得可以再次信任它。”德国记者史提芬·伍兹拉尔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说。
和史提芬一样,很多德国人在惊魂碰撞后重拾对高速列车的信任。时至今日,ICE依然是德国人出行的首选。每天有超过21万乘客选择乘坐ICE,在德国和欧洲的城市间往来世野穿梭。
“安全第一,是铁路公司的首要职责。今年是德国高速铁路运行20周年。直到今天,数据依然显示,在德国,乘坐火车出行是最安全的交通方式。”德国铁路公司(以下简称“德铁”)新闻发言人亨纳·斯潘努斯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德国列车并没有因为这只车轮而减缓行驶,却以更加积极的姿态,继续高速前行。
在德铁疏忽的庇护下,死神躲过了所有搜查,与列车上的287人一道,驶向通往毁灭的末路
德国记者史提芬·伍兹拉尔提起上世纪90年代的高铁,依然掩饰不住自己的赞许,“那是德国高科技的象征”。
1991年6月2日,德国高速铁路在惊叹和赞许中开始运行。最高250公里的时速,宛如飞机商务舱的列车车厢,以及铁路方面声称的极高安全性,成为德国人为之自豪的资本。它不仅大大缩短了城市间的交通时间,更带给旅客豪华享受。
据德铁介绍,ICE在1992年共计运载1000万旅客,而到了2010年,这个数字已然跃升至7800万人次。通车两年后,每日载客量超过65000人次。更重要的是,在通车后的7年时间内,这列德国列车保持了零死亡事故记录。
然而,这只车轮夺走了通车7年来ICE的全优安全记录,更如同死神一般夺走了101名乘客的生命,也一度夺走了德国人的“技术崇拜”。
第一个发现死神车轮存在的是搭乘这趟列车的约格狄曼。在列车行驶到艾雪德镇以南约6公里的地方时,他突然看到一截巨大的金属条从太太和儿子中间的座椅扶手中弹出,车厢的地板被捅出一个大口。
根据此后的调查,这片金属条是第二节车厢的第三条车轴上一个车轮的外钢圈,因为长时间频繁使用出现了金属疲乏现象,进而造成金属爆裂,而突然爆裂的外钢圈插进了车厢正中约格狄曼的包厢。
约格狄曼迅速离开车厢去找列车员。然而,就在他和列车员赶回包厢的短短一分钟内,列车驶过转换铁路线路的转辙器,破裂的车轮外钢圈把转辙器上并不牢靠的铁轨勾起,这块铁轨插入车体,并冲破车厢顶,造成车头和此后的车体分离,列车脱轨。
当约格狄曼和列车员赶回包厢时,列车第二节车厢脱轨撞入树丛中,而此后的车厢撞断了重达300吨的桥梁,天桥主体倒塌压在第三节车厢中后段,而此后的所有车厢全部出轨,挤压在一起,强大的冲击力将两名正在桥下工作的德国铁路员工撞死。
这只车轮就像一个躲藏在列车下的死神,狞笑着等待死亡宣判。而这位不受欢迎的死神,却原本可以不出现在这班列车上。
原本在ICE上使用的是德国专有技术的整块钢材切割而成的单毂钢轮,但是由于这种车基漏轮会产生较大的噪音,而且会让车体明显摇晃,德国旅客觉得“摇摇晃晃的餐车太不雅观”,所以德铁才将车轮换成箍着钢条的双毂钢轮,因为其中有橡胶层,可以减少噪音,且使运行更平稳。
但这种双毂钢轮的缺点是容易出现金属疲乏现象,进而造成金属断裂。1997年秋天,德国电车公司曾告知德铁,这种车轮会出现问题,应较为频繁地更换车轮,但德铁仅以一句“我们并没有发现金属疲乏”而草草了事。
而最后放过死神车轮的,是德铁负责检查设备的员工。检察院称,他们“本应该能够在对列车例行的检查中发现裂缝”,但因为“没有足够重视车轮异响”,在检查中没有使用超声波检测,而仅用一只手电筒查看。
就这样,在德铁疏忽的庇护下,死神躲过了所有搜查,与列车上的287人一道,驶向通往毁灭的末路。
现场救援和搜寻工作整整持续了3天,而技术调查和法律审判则持续了5年
事故发生后,德国震惊了。德国《明镜》周刊用“德国的泰坦尼克号事件”来形容此次事故。文章称,艾雪德事件标志着德国人对“技术崇拜”的结束。
虽然“技术崇拜”有所动摇,但依然秉持着“专业精神”的德国,开始了近乎惊人的援救和调查。时任德国交通部长的马蒂亚斯·魏斯曼在媒体前向德国公众保证:“绝不允许蒙混过关,不允许半点掩饰和含糊,一定清查到底。”
——事故发生6分钟后,接到报警的警车、消防车和救护车抵达现场,德国红十字救援协调中心宣布临近地区进入紧急状态。
——事发20分钟后,为了确保重伤员能够第一时间被救助转移,德铁宣布停止运营,并于7分钟后停驶所有列车。
——事发一个半小时后,所有被找到的重伤者都被转移到附近医院,24架直升机、60名医护工作者和150名救援人员到达现场。现场迅速搭起帐篷,就地诊治轻伤者。
——事发后,德国联合信息中心(GAST)和紧急事件信息中心(EPIC)专门开设了统一的人员身份确认和失踪举报电话。电信通信系统也开设了两个专门的波段,供事故救援使用。
——事发约两小时后,德国联邦军队的三辆军用坦克及从汉诺威调派的一部40吨重的消防起重机一起挖掘现场残骸,随后开始了挖掘遇难者的工作。
——搜救工作整整持续了三天才结束。约有1900名救援人员参与了现场抢救,其中包括驻扎在附近的英国军队。
为了保证幸存者的救治,德铁在事发后很快派设了专员,赋予他500万马克的应急资金支配权,用于确保第一时间的救治需求。随后又设立两个捐款账户,并提供了 80万马克。除了援助基金外,直至2008年,德铁已支付3200万欧元作为事故补偿金,并预计未来还将支付千万欧元。时任德铁董事会主席的约翰内斯·路德维希走访了许多受难家庭,向受难者表示慰问。
现场救援和搜寻工作结束了,而长达5年的技术调查和法律审判才刚刚开始。德国联邦铁路局是监管铁路及其相关基础设施的权威机构。一旦有证据显示铁路公司未能尽责防范危机、保证安全,联邦铁路局作为监管机构将介入调查。在它的组织下,组成了独立调查小组,对事故原因展开全面调查。
检察院也对相关工程师展开公诉。检察院收集事故资料、技术报告等文件证据,到2000年,艾雪德事故的文档已超过600个文件夹。
当时媒体批评认为,受起诉的只是德铁的普通员工,而发生如此严重的事故,德铁高层应当承担责任。
1999 年,事故发生1年零3个月之后,德铁公司主席约翰内斯·路德维希被免职。《明镜》周刊评论说,不断展开的事故原因调查证明德铁存在重大疏忽和失职,以致最后灾难发生。艾雪德高速列车事故无疑是他被免职的主要原因,无休止的劳资谈判和并不理想的运营效益只是免职的最后一个推动力。
而对相关工程师的审判还在继续。由于事故审判成为公众关注的热点,在2002年主审开庭的时候,庭审不是在法院举行,而是在市议会大厅。2003年,庭审结束,工程师被判无罪,每人支付一万欧元的赔偿金。虽然幸存者及受难者家属对判决不满,认为“德铁在赔偿问题上十分小气”,但终归这桩史上最惨烈的高铁悲剧,经历了长达5年的彻底清查,终于在技术调查和法律审判的领域,划上一个句号。
“我想德铁公司也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遇到这种事情也很沮丧,但是不管怎么样,事情发生后,他们在用专业精神对待。”史提芬说。
事发第二天,德铁降低了全线高速列车的时速,并停运所有同型号列车
死神藏身的ICE列车,动摇了德国人对高科技的“技术崇拜”,致使事故发生后,人们一度对高速列车产生了怀疑,乘车人数锐减。
“对于ICE的乘客来说,艾雪德事故的确留下了阴影。但是德铁在事发后及时主动公开信息,并花费很长时间去研究改变高速列车车轮的构造方式。我认为德铁在事后处理上的表现令人满意。”德国柏林工业大学交通研究所主攻铁路研究的教授于尔根·西格曼在接受中国青年报采访时说。
艾雪德事发后第二天,德铁降低了全线高速列车的时速,并全面检查安全性,随后按照联邦铁路局的要求,停运所有同型号列车,对其进行超声波安全检测,将59辆同型号列车上所有箍着钢条的双毂钢轮,换成整块钢材切割而成的单毂钢轮。
由于联邦铁路局要求进行全面安全检测,德国实行了紧急列车时刻表,多辆列车被取消,多条线路被缩短,直至事故后一个多月才基本恢复国内铁路运营。德国旅客直至次年11月全部车轮更换完毕后,才重新体验到列车原有的运行状态。
尽管德国铁路在橡胶轮胎上具有领先技术,但时至今日,他们仍不敢恢复使用这类轮胎。
“对一个铁路公司来说,保证安全是至关重要的第一要务。”德国联邦铁路局新闻办公室发言人莫里兹·哈克布林克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
虽然死神藏身车轮中,但被改变的不仅仅是车轮。1999年,德铁根据对艾雪德事故原因的调查研究,公布了一份新的铁路安全方案。这份安全方案成为此后许多国家开展高速铁路的借鉴宝典。
例如,方案指出,由于在事故中列车撞上桥梁,导致伤亡惨重,所以德铁规定未来新建的铁路要避开隧道和桥梁等设施。
另外,在新方案中,德铁规定,要定期对列车进行超声波安全检查,而且至少要有两名工作人员共同检查。
此后,德铁对于安全隐患更加慎重。在2008年一次列车事故后,德铁施行了高于以往10倍的检测频率,来找寻可能存在的安全隐患。现在,负责监管的德国联邦铁路局要求所有行程超过3万公里的车轮每周都要接受检查。
而在艾雪德事故营救过程中,因为车窗难以被打破而造成了极大的困难。于是,在事故发生几个月后,德铁在ICE列车的每一节车厢都设置了能在紧急情况下敲碎的逃生玻璃车窗,而这种车窗之前只能在大型车厢里见到。
“艾雪德事故原因已从技术和操作层面彻底调查过了。现在的重点是如何防止相同的事故再度发生,并施行更为严格的安全规范。从艾雪德事故中吸取的教训,已被融入到日常规则和安全标准之中了。”德国联邦铁路局发言人莫里兹·哈克布林克说。
在面积近似云南省的德国,速度快、价格适中、安全性高的ICE依然是最常用的出行工具。
“乘坐时速好几百公里的列车,我本来也没指望是毫无风险的事。但是坏事发生后,德铁在调查期间公开了多份报告,每天都可以在新闻上看到跟进情况,在法律调查过程中也非常配合。他们公开透明地调查,并很快改进了列车。看到现在的ICE,我觉得很满意,乘坐高速列车很安心。”史提芬说。
虽然“技术崇拜”受到了动摇,但史提芬认为,知错就改、尊重真理的专业精神也是德国自豪的根本。
据于尔根·西格曼教授说,事故发生半年之后,乘坐ICE出行的人数开始恢复,此后开始不断增加,甚至超过了事故前的人数。
受损的车体没有被丢弃,它们是调查人员眼中最宝贵的“教材”
距离艾雪德事故已经过去了13年,死神经过的地方,重现的却是生的力量。
被死神车轮戳穿的车体,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远去。列车的前牵引车头由于并无太大受损,在事发后不久重新回到铁轨上,奔跑在德国城市之间。
而剩下的车体虽然受损,却并没有被当做废铁一般丢弃。在事发后长达5年的调查和审判期间,供调查机构研究、取证。在相关调查人员眼中,它们是最宝贵的“教材”。
2003年审判结束后,除了受损特别严重的车厢被销毁以外,可用车厢再度回到公众视野中。
其中,几乎没有受损的第一节车厢保持了1998年事故前的样子,它成为了德国联邦政府技术应急机构的教学样本。
列车的后牵引车头则长期存放在机车修理厂,为其他损坏的车头提供零配件。2007年,后牵引车头与其他两辆损坏的牵引车头被重新组装,成为一个新的牵引车头,再度回到铁轨上奔驰。
而在死神走过的铁轨周围,早已种下了101棵樱桃树。据艾雪德事故纪念官方网站的介绍,101棵樱桃树代表着101个逝去的生命,每年6月,鲜红的樱桃果实和繁茂的枝丫相互辉映,象征着事故的受害者彼此扶持,相互照顾。
2001年,当地政府在事故现场旁树立起一块长8米、高2.1米的纪念碑,上面刻着101位受难者的名字、出生年月和家乡,以及对事故的介绍。
每年6月,既有德国高速列车正式运行的纪念日,也有艾雪德事故的国悼日。此时,樱桃树也开始结果。挂满枝头的樱桃,“守护”着不远处铁轨上一列列飞驰的列车。
最优雅的祭奠
7月25日这一夜,无疑是属于温州世纪广场的。有人穿着白衣、举着白蜡烛,显然是有备而来。更多人则像平日一样,比如趿拉着拖鞋的老爷子,穿健身服的大妈,踏着溜冰鞋的孩子……
没有组织者,没有特别的仪式,只有最个体的表达。这一夜,几千人聚在一起,自发祭奠7·23遇难者。有人静默地点燃一支蜡烛;有人把蜡烛摆成心形,还有人把百只蜡烛排成长长的通往天堂的铁轨……
暖黄色的烛光不是唯一的颜色。一群学生用彩色的荧光棒,拼出项余岸老师一家三口的名字,那穿透黑夜的彩色光芒像在追忆这家人曾经彩色的人生。这些光芒虽然不能照亮数公里之外病床上2岁多的项炜伊,但来这里的每个人都为这个顽强的小女孩祈祷。
这一夜,烛光点点,有的过路人,停下来,摁亮自己的手机,高举它,成为那繁星般光亮的一部分——此刻,这是他们表达哀思唯一的办法。
人越来越多,有的开着宝马奔驰,有的推着板车,也有的推着婴儿车,大家向一个地方汇集,表达同样的心愿。
这一夜,似乎只有温州时间。
这个广场,有些面孔是不容忽视的。那张失去5个亲人,一身孝服,哭得近乎扭曲的汉子杨峰的脸。那些被父母抱着,把蜡烛捧在手心、第一次学着理解“死亡”这个词的孩子稚嫩的脸。
还有那张白天躲着城管、晚上才能出现的小商贩的脸。来自湖北的余女士一直在世纪广场卖小玩具、矿泉水等,但这一夜,她的孔明灯全部免费赠送。她哽咽着说:我只是普通人,只想表达对死难者的同情。
这句话正是数千人走到一起的理由。这也是,此刻世上最美、最朴素、最天经地义的理由。
对很多人而言,这样的广场就是一个人性主题的大讲堂,它讲述了生死、运命,它唤起人们心底最朴实的悲悯。请安静片刻,让亡灵回家。
希望是半个生命,淡漠是半个死亡。
人越来越多,相识的,不相识的。人群中,分不出你我。此时此刻,甚至广场内外、温州内外,千千万万的人都只有一种表情,一种祈福。
有些声音注定是要被铭记的。有群学生在唱校歌祭奠远在天国的同学,有几个男人在唱《倔强》为生者加油……最后,越来越多的声音汇集成一种声音——《国歌》。歌声中,有眼泪滑过老人皱巴巴的脸,也滑过孩子光滑如缎的脸。
这样的场合永远不缺少诗人。有群人大声朗诵着诗歌:“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手拉着手,生死不离!”一个大肚中年男人站在人群中间,大声朗诵自己的诗歌:“再救一个,再救一个,别让孩子的笑容长埋地下,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吗……”
这样的诗篇,构成这一夜数千人的最强音。
此刻,人们会发现,原来这不仅仅是一次祭奠,更是一种对美好未来的企盼。这些个体的表达,最后汇成强大的公众集体表达。这烛光的海,也是民意的洋。
在集体的哀恸中,我们能看到公民精神的成长。
祭奠接近尾声,蜡烛都已熄灭,但人群迟迟不愿散去,孩子,老人,不认识的,曾经相识的都在一起。他们对扛着摄像机,记录这一切的媒体工作者,轻轻地递过一瓶水,轻声地说谢谢。多么平常的声音,此时此刻,却让年轻的摄像记者感动了。
镜头请不要离开,还有动人的一幕:人群散去,几名“90后”学生蹲下去,用硬币和纸巾清理地上的蜡烛油。他们要还这个城以“干净”,正如他们轻轻地来。
这是一次最优雅、最美丽的祭奠。
(https://www.liuxue86.com)9. 1998年的德国高铁事故中总结出的关于生产管理方面的问题
1998年6月3日,一辆运载287人的德国城际特快列车(ICE)脱轨,造成101人死亡。事后,秉持着“专业精神”的德国各相关部门,开始了近乎惊人的援救和调查。他们不仅更换了所有车轮,更进行了长达5年的技术调查和法律审判。尽管人们一度对高铁失去信心,但德国铁路公司及时、透明的调查研究,与媒体和公众的积极沟通,让人们逐渐重拾信任。
新安全方案成许多国家借鉴宝典
艾雪德事发后第二天,德铁降低了全线高速列车的时速,并全面检查安全性,随后按照联邦铁路局的要求,停运所有同型号列车,对其进行超声波安全检测,将59辆同型号列车上所有箍着钢条的双毂钢轮,换成整块钢材切割而成的单毂钢轮。尽管德国铁路在橡胶轮胎上具有领先技术,但时至今日,他们仍不敢恢复使用这类轮胎。
1999年,德铁根据对艾雪德事故原因的调查研究,公布了一份新的铁路安全方案。这份安全方案成为此后许多国家开展高速铁路的借鉴宝典。
例如,方案指出,由于在事故中列车撞上桥梁,导致伤亡惨重,所以德铁规定未来新建的铁路要避开隧道和桥梁等设施。
另外,在新方案中,德铁规定,要定期对列车进行超声波安全检查,而且至少要有两名工作人员共同检查。现在,负责监管的德国联邦铁路局要求所有行程超过3万公里的车轮每周都要接受检查。
而在艾雪德事故营救过程中,因为车窗难以被打破而造成了极大的困难。在事故发生几个月后,德铁在ICE列车的每一节车厢都设置了能在紧急情况下敲碎的逃生玻璃车窗,而这种车窗之前只能在大型车厢里见到。
“对于ICE的乘客来说,艾雪德事故的确留下了阴影。但是德铁在事发后及时主动公开信息,并花费很长时间去研究改变高速列车车轮的构造方式。我认为德铁在事后处理上的表现令人满意。”德国柏林工业大学交通研究所主攻铁路研究的教授于尔根·西格曼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