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德国为什么接纳难民
许多难民涌入德国,德国在三年的时间,接纳了近150万的难民,我认为德国接纳难民是出于以下几点原因:
一、出于人道主义关怀
作为一个经济水平、文化水平都发展的相当不错的国家,其文化素养和道德文化是还是很高的。俗话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德国在面对难民时,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也没办法不出手相助,而且这是一个强国对于受灾难民的一种同情方式。
难民中有许多劳动力,对于这一点德国是是十分欣喜的,而且难民里还有一部分高级的文化分子,可以让许多公司获得劳动力,所以德国愿意也十分乐意去接纳难民。
B. 德国难民最新政策 为什么难民去德国
对此,专家认为,德国成为难民搏唤培首选目的地,主要因为它能够向难民提供良好的保障和庇护。由于历史和现实原因,德国在接纳难民方面拥有相对完善的机制和相对积极的意愿,但如果难民潮持续不减,德国现行接纳难民的政策或迎来“转折点”。
[首选德国]
当局提供免费住宿,还发零花钱
本月4日,德国临时决定允许滞留匈牙利的大批叙利亚等难民入境,此后几天大批难民搭乘火车、汽车,甚至徒步进入德国,成为各大媒体报道的头条。
事实上,德国长期以来都是难民进入欧洲后的首选国家,也是欧盟成员国中接纳难民最多的国家。德国政府预计,到今年底,德国将收到大约80万份避难申请,远超年初预计的45万份。
中国社科院欧洲研究所欧洲政治室主任赵晨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说,大批难民首选德国作为目的地,因为他们在那里能够获得良好的待遇和链汪保障,包括免费的住宿、一些现金补贴和更好的就业机会。
更重要的是,德国在难民管理方面比较规范,出台了《德国:难民申请程序法案》和《寻求庇护福利法案》等专门法案,做到了有章可循。
按照规定,难民抵达德国后可以在接待中心申请庇护,登记个人信息、指纹和照相,获得临时居留权,成为“申请庇护者”。随后,德国当局将逐一审查庇护申请,在大约5个月后做出是否给予难民身份的决定。其间,德国基唯将为“申请庇护者”提供免费住宿,发放基本生活费和零花钱。
“申请庇护者”在头三个月内禁止工作,此后在获得移民局和联邦就业局允许后,可以工作,但受到一定限制。
赵晨认为,在近期进入德国的叙利亚难民中,许多属于中产阶级,不仅懂得英语,还掌握一定的专业技能。在失业率较低、老龄化严重的德国,这些高素质难民拥有较好的就业前景。
此外,面对没有减退迹象的难民潮,德国已经显露疲态,开始呼吁其他欧洲国家共同分担责任。
德国总理默克尔7日在记者会上说,德国经历了一个“让人忙得透不过气的周末……我们现在经历的事情将改变我们的国家”。她强调,应对挑战需要国家和民间共同努力,也需要欧盟更加团结。
德国副总理加布里尔也在记者会上表示,应对这次难民潮是德国“统一以来最大的挑战”,欧洲不能只靠德国、瑞典等少数国家大量接纳难民,“我们需要一个与以前不一样的欧洲难民政策”。
德国政府7日上午公布的应对难民潮一揽子措施总原则包括加快难民审批、安置或遣返程序,敦促欧盟制定统一难民法规,各成员国分担责任。
——网上资料
C. 如何看待德国的难民政策
一.难民有可能带来部分廉价劳动力,接受难民能一定程度减缓人口老龄化劳动力减少的压力,带来人口红利。
二,德国本来就是移民国家,三分之二人口往上追两代都不是德国原住民,有强大的同化能力
三,德国不收,难民跑isis那去了,以后欧洲咋过日子。
四,德国福利业,政商结合,政客主张收难民,然后通过福利业捞钱。饮鸩止渴。
D. 为什么欧洲有那么多难民,哪里来的
通俗的讲难民就是逃难的人群,欧洲难民绝大部分来自战乱国家,例如叙利亚,伊拉克,利比亚等。一是地理因素,二是欧洲国家的难民或移民政策。
欧洲国家的难民大部分来自战乱国家,例如叙利亚,利比亚等这些国家战乱频仍,人民苦不堪言,朝不保夕,处于生命和生活没有保证的危机中,不得不背井离乡试图逃离苦难,而欧洲国家周围有许多发生战乱的国家,由于地理上距离欧洲国家很近,所以成了大部分难民的首选。
第二欧洲一些国家由于劳动力短缺,在以前也欢迎一些难民或移民的流入充当廉价的劳力,加之一些欧洲国家的社会保障相对完善,(也有很多非洲国家以前就是欧洲一些国家的殖民地)所以很多难民也愿意投向欧洲。
(4)德国难民如何找工作扩展阅读
难民问题从20世纪开始成为世界性问题,产生的原因主要来源于三个方面:
1、政治原因和种族迫害
比如大批白俄逃往国外有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原因;再比如30年代希特勒的政策,迫使犹太人逃离;而二战以后,南非种族主义政权压迫国内黑人和有色人等。
2、战争
据估计,两次世界大战仅在欧洲就使7000万人成为难民;70-80年代,越南侵略柬埔寨、苏联侵略阿富汗、以色列侵略阿拉伯国家和伊拉克侵略科威特等战争,使这些地区产生大量难民。
3、自然灾害
比如非洲在1982-1984年的特大旱灾,就造成了大批的难民。
参考资料来源:
网络-世界难民问题
网络-难民
E. 欧洲版的全球化∶砸了本地人饭碗,丢了制造业,招来一大堆难民!
全球化并不是20世纪末的新鲜事物,19世纪的 通讯、交通革命 ,以及本世纪的 互联网浪潮 ,都给世界带来了巨变。在全球范围来看,上世纪末因自由贸易而带来的利益分配不均,好像跟一战前前也没有什么不同,尤其是在 国际贸易规则 由强国来制定的时候。
但欧洲在全球化中的感受,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上世纪末,为了适应新的经济趋势,西欧各国不断 进行自我改组 ,提高对经济的宏观调控能力。 货币超发 和 资本跨国流动的规模 也是空前的 1980年,所有的国际性银行每年的借贷总额是3240亿美元,到1991年,已经涨到7.5万亿。同时,通过合并、收购和境外生产等操作,商品的生产和分配经常跨出国门,大企业开始逐步进行 全球化运作 。
这些措施在造就欧洲繁荣的同时,其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为追求利润,像法、英、德这些 曾经的制造业大国 ,纷纷在巴西、尼日尔爾利亚、罗马尼亚等 劳动力成本低廉 的国家建厂,在当地进行生产、组装,然后将成品直接销往全球,这比以前从穷国 引进廉价劳动力 更划得来(也就是所谓的去工业化)。然而,该措施却直接造成了欧洲许多地区的长期性失业,并增加了失业补助和 社会 保障的费用的支出。
在1984-2004年间,全法国失去了150万个工作岗位。西班牙也好不到哪去,加入欧共体后,它在20年内失去了60万个工作岗位。上世纪90年代中,西班牙达到了衰退的高峰期,全国低于25岁的劳动力有44%处于失业状态。
对于福利发达的西欧来说,失业并不是个要命的问题,对 社会 的破坏力也远没有战争那么大。但好死不死, 高失业率 偏偏 和经济高速增长同时发生 ,此外又有不少人在 私有化 和 金融市场开放 的风口中一夜暴富,尤其是在伦敦和巴塞罗那。当时的电脑、电子媒体已经在普及当中,各种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欧。
这种 贫穷和富裕 、 风险和繁荣 并存的悬殊对比,动摇了欧洲人对自由市场和全球化的信心(虽然他们也是这些变化的间接受益者)。此外,在不知不觉中,西欧地区逐步形成了一种“ 四等级 ”的阶级体系。
最上层的是精英阶级,包括超大商人、富豪和高级知识分子,他们与银行和金融机构联系密切,是新全球经济的受益者。第二等级,是公共部门、或各类企业中的核心高管,他们的工作有良好的保障,还能享受到分红或其他物质利益。
第三等级,大多由小生意人和从事生活服务的人群组成,包括便利店老板、导游、裁缝、家政、维修工人等等,此类职业大多由移民和他们的后代来从事 在法国是阿拉伯人,在德国是土耳其人或库尔德人,在英国则是南亚人。以上3个等级的后面,还得加上数量庞大的、典型的以家庭为单位的“ 南欧灰色经济 ”。
比如在意大利,1997年“ 灰色产业 ”的经济贡献占了GDP的1/4。在葡萄牙,正式部门的GDP占比为22%;但是在其他地区,如偏北的布拉加镇, 非正式工人 占当地劳动力的45%。
人数增长最快的是 第四等级 :雇佣工人,他们的工作既不稳定、也不长期,更享受不到经济增长带来的红利。很多无法靠低工资维持生活的工人,不得不求助于 国家的福利保障 。在英国,激进的撒切尔主义使1400万人沦为贫民,其中包括400万儿童。1/6的人依靠 收入补助 和 家庭信贷计划 ,才勉强维持在贫困线之上。
无家可归者 也是个大问题,仅在伦敦,撒切尔时代的流浪汉就增长了10倍,到90年代中期,人数已达到8万。离伦敦高端富人区几英里远的地方,像极了维多利亚时代“ 流浪者的伦敦 ”。
过去,经济高涨可以让很多人脱贫致富,至少也能得到一份有保障的工作,如今这种情况却不存在了。换句话说,欧洲的经济增长 带出来一个越来越大的下层阶级 ,他们数量巨大,却在 社会 生活中处于边缘地带。
欧洲和美国一样,把一个人 打入下层阶级 的不仅是贫困和失业,还有他所属的种族。在90年代中期,伦敦年轻黑人的失业率是51%。其中很多黑皮肤的荷兰人、德国人或英国人,都是在欧洲本土出生,甚至是原先摩洛哥、土耳其、或巴基斯坦移民的后代。
欧洲的大城市(例如伦敦)在当年已经成了真正的 国际化都市 。城市里的高收入工作几乎为欧洲白人所“ 独享 ”,留给黑人或棕色人种等“ 少数族群” 的,就只有街道清洁工或儿童保育员之类的低收入工种。据官方统计,住在伦敦和英国东南部的外国人,在1992-2002年间增长了70万,但实际数字应该更高。
西欧虽然一直对移民严加控制,但其仍然是个不可忽视人口因素:在1998年的伦敦,有1/3的孩子第一语言不是英语。通常,这些孩子不是 难民 、就是“ 避难者 ”,尤其是南斯拉夫战争,使避难者的人数激增;不过也有很多来自东亚、东南亚、中东和非洲的务工者,他们中很多人是 非法移民 ,没有被当局记录。
德国向来对移民十分慷慨,它建造的避难设施也是欧洲最豪华的。但难民要想成为德国公民,仍然非常困难。据统计,到20世纪末,只有500万移民(算上他们的家庭)取得了公民资格。在21世纪,大部分申请德国难民的人来自伊拉克、土耳其和前南斯拉夫,但是从伊朗、阿富汗、俄罗斯来的难民也越来越多。
因为担心西欧将会被“ 难民 ”和 非法移民 给淹没掉,欧洲人普遍对“欧盟东扩”缺少热情。上世纪80年代,英、德两国存在大量无证的波兰建筑工人,这么一看,波兰好像很穷。但即便是并不富裕的波兰,也有大量的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和前苏联国家的难民前来投奔,到1992年,波兰本土已有29万 “非正规”移民 ;只有1000万人口的匈牙利,也成了是十多万避难者的归宿。
在斯洛伐克、和捷克共和国,生活是非常艰辛的,但尚能维持,而且它们与西欧之间的差距正在缩小,虽然速度很慢。但 中、东欧国家的日子可就没真没那么好过了 。到90年代末,波兰和捷克的平均月工资已接近400美元,而白俄罗斯、乌克兰和罗马尼亚则徘徊在80美元左右,在保加利亚低于70美元。在摩尔多瓦只有30美元,该国48%的民众仍然靠土地生活。前苏联各国的状况不像波兰,甚至还不如保加利亚:到2000年,每两个摩尔多瓦人中、就有一个年收入不到220美元,即每个月的收入只有19美元。
这种情况下,摩尔多瓦人、乌克兰人、还有很多大都市圈之外的俄罗斯人,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去西欧找工作。于是,大量移民历尽波折后被船只运到西欧,情况好的也就是在工厂和餐馆做契约工。
而最糟糕的,尤其是妇女移民,往往会 落入犯罪辛迪加 手中,最后沦为妓女:在德国、意大利和波斯尼亚,高薪的西欧士兵、官员和“援助人员”,都是她们的客户。这些摩尔多瓦和乌克兰的“ 客籍工人 ”,由此加入了吉卜赛人的行列,处于欧洲大陆多元文化熔炉的最底端。
性交易的受害者 大多是很难被找到的,因为她们很容易融入当地 社会 ,不容易被警察和 社会 服务机构发现。但大多数 被排挤的外来移民 ,却是显而易见的。这些人不是没有工作,而是缺少“ 翻身机会 ”:他们被排除在主流经济之外,他们的孩子无法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们的家在城市边缘的简陋棚屋里,没有商店、 社会 服务和交通设施。
2004年,法国内政部的一份调查报告指出,大约有200万这样的移民生活在都市边缘的聚居区,由于 社会 排挤、种族歧视、和严重的家庭暴力,这些地方正 日益沦落为贫民窟 。在一些社区,年轻人的失业率高达50%,受害最深的是阿尔及利亚人和摩洛哥人的后代。
通常,这些下层阶级 不是由肤色 、 而是由宗教 来区分的。在欧盟,宗教类别越来越多,基督教徒仍然占绝对多数,犹太教徒只在俄罗斯和法国较多。但是印度教徒,特别是 穆斯林教徒 ,在英国、比利时、荷兰和德国,以及斯堪的纳维亚、意大利和中欧等地广为散布。在欧洲众多的世界性宗教中,伊斯兰教徒的人数在迅速上升。
到21世纪的初,法国(来自北非)和德国(土耳其人、库尔德人)的穆斯林人口约达到600万。再加上英国的200万的穆斯林(巴基斯坦和孟加拉人),以及比利时、荷兰、卢森堡三国和意大利的穆斯林,使欧盟的穆斯林人口达到了1500万。
穆斯林社区有很多长期存在的 社会 问题。例如 公立学校该不该允许 有宗教特色 的着装?政府是否应该支持 多元文化组织 的发展?当局是否应该 推动文化融合 的进程?法国政府在 明面上鼓励文化融合 ,却禁止在学校里展示宗教标志。在其他国家,尤其是英国和荷兰,对于文化差异、和强烈的宗教自我意识,则要包容得多。
移民(难民)问题在政治上最突出的影响,就是欧洲 民粹主义 和 极右翼团体 的抬头。它们大打民族牌,在移民收容问题上大做文章,刺激国民的 仇外情绪 ,属于典型的排外主义政党。这些政党当中比较出名的包括,法兰西国民阵线、英国民族党、奥地利自由党、丹麦人民党、和荷兰的“皮姆·富图因特别党”。
在这些组织口中,移民经常被贬低为“罪犯”、“瘾君子”、和侵犯本国民众的“外国暴民”。并经常以禁止“异族”、驱逐“外国人”、“ 恢复白人公民地位” 之类的口号来吸引选民们的眼球。
确实,随着欧洲经济的持续低迷、紧张的就业形势、和移民群体犯罪率的上升,极右政党的主张得到了大批选民的认同,甚至还涌现出如 让.玛丽.勒庞 和 尤尔格·海德尔 等几位耀眼的政治明星。
但他们的政治主张除了加剧宗教仇视、刺激种族暴力事件外,于解决实际问题毫无帮助,甚至还催生出连年不断的恐怖袭击,前几天发生的 法国教师斩首事件 就是典型的例子。直到今天,关于如何面对日益增长的难民和移民、如何平衡两大宗教之间的关系,欧洲各国依然无解。
F. 在德国要怎样才可以申请难民身份
在难民保障部可以申请难民。在德国难民还是很难申请的,这些欧洲得国家对于难民一开始是接收难民的但是越来越多的难民的进入不仅仅对于国家来说财政支出逐渐增多。在社会上难民的逐渐增加扰乱了社会的秩序使得社会动乱加剧。
德国作为一个发达的国家国民收入水平是非常高的,所以国家可以保障每个人的生活活得好。所以没有必要申请难民,在国家福利体系社会福利非常完善的情况下德国的难民是很少的,一个普通人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过上好的生活。
G. 德国移民美国的历史
德国联邦内政部不久前预计今年将迎来80万难民,规模是去年的4倍,仅仅7月就有8.3万难民进入德国境内,而随着难民涌至,内政部又将估计数字调高到100万。另据德国联邦移民和难民署估计,目前仍有25万寻求庇护者尚未提交难民申请。
包容政策令难民偏爱德国
1949年通过的联邦德国基本法对难民权利作出具体规定:“任何受到政治迫害的个人都应该拥有寻求庇护的权利”。因此,德国不仅和其他国家一样参照了1951年的《关于难民地位的公约》,也把寻求庇护的权利作为针对外国人的基本权利以法律形式固定下来。有了法律做保障,配套的制度安排想必也错不了,对难民来说,5个月的艰苦跋涉,为的就是那一份心安。于是,在被其他国家纷纷拒之门外之后,德国已经成了北上难民的首选。
德国《难民申请程序法案》规定,难民身份申请人需要接受联邦移民和难民署的面试,询问从来源国到达德国的路径和寻求避难的原因,最后根据面试情况发放许可。一旦难民申请得到批准,申请人将被给予难民身份,获得临时居住权,这段期间难民将被纳入德国的社会保障体系,享受和德国公民同等的待遇,包括社会福利、子女抚养福利、社会融合补贴,甚至语言培训课程等辅助项目。
一位9个月前来到德国的18岁叙利亚难民在社交网络reddit上跟网友互动,解释了自己选择离开祖国寻求避难的原因。他在2个月前拿到了难民身份,在被网友质疑“进入德国后是否成为福利体系的蛀虫”时,这位难民称,在德国获得难民身份之后会得到了德国政府包括语言课程在内的一系列的协助,以便自己更好融入社会,难民在接受培训之后会被督促开始找工作,如果自己无法找到工作,政府也会帮难民找到一个适合的工作。从网友互动的内容看,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多数德国网友都对这名叙利亚人来到德国表示欢迎。
德国媒体称,大量避难者的涌入对德国社会造成了巨大挑战,社会福利体系和政府预算也面临着数十亿欧元的额外开支。不过,这些难民的到来也给面临老龄化危机的德国经济在劳动力短缺问题上提供了解决之道,尤其是一些掌握专业技能、懂英语的难民。
德国史上的移民潮
回顾历史,德国曾在战争后出现了多次移民潮,其中不乏由于战乱等因素制造的难民危机,移民问题是谈及德国社会发展轨迹绕不开的议题。
19世纪初到一战之前,德国的移民状况以外迁为主,这段时间里有超过500万德国人移民美国,大多外出移民者做好与家乡永别的打算,甚至还有些人带着家乡土壤一起上路用于日后自己埋葬他乡。随着经济发展,东欧和南欧的移民开始进入德国,补轿散充了劳动力短缺,到二战结束之后,对劳动力的需求令德国从移民迁出国转变为迁入国。
二战之后,西德容纳了许多来自苏联、东欧和东南欧的战争难民,甚至不乏东德人。主张向全球自由开放的西德,吸纳这部分难民被认为是难民的天然权利。
随着战后重建的展开,德国在内的一些西欧国家都面临劳动力极度缺乏的问题,纷纷成立专门组织引进外国劳工,而鉴于当时东德人禁止进入西德,西亏唤德开始广泛从土耳其、意大利、西班牙和希腊等国招募外国劳动力。据统计,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进入西德的外国劳动力约为1500万。
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大量避难者开始进入德国。1986年之后的4年里,约有38万人向西德寻求庇护,其中多数来自伊朗、黎巴嫩。
到了20世纪90年代,随着冷战结束、东西德统一,大量流离在中东欧地区拥有德国血统的德国人开始以每年数十万人的速度回归德国。这些回迁移民的很大一部分都已经疏离了德国语言、文化和社会,成为了“陌生的德国人”。这些后来者与那些几十年前就已迁入德国、适应德国文化,但身上并不流有德国血统的外国移民形成巨大反差,也造就了德国移民结构中的尴尬局面。
除了德国血统的回归,德国在上世纪90年代出现的移民潮还受到另一股力量的支配,那就是东欧剧变和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等区域动荡所导致的政治避难者和战争难民销帆凯大量进入。1990~1992年,约有90万难民进入德国,多数来自前南斯拉夫、罗马尼亚或土耳其。1992年的避难者申请数一度高达43万,而当年进入欧共体(即欧盟前身)的难民总数也不过55万人。相比之下,今年前7个月,已有34万难民进入欧洲,成为二战后最大难民潮。
从二战后到2005年新的移民法诞生之前的半个世纪时间里,德国人口构成中外国人口所占比例从1%上升到接近9%。应该说,外国移民在德国战后重建和经济发展中为德国注入了不可忽视的生命力,德国经济的繁荣也增加了对外来移民的容纳力。但是,随着欧洲整体经济下滑,不断涌入的叙利亚难民还是让欧洲左右为难。
德国人移民美国的历史
最早德国移民美国是德国人以个人身份混在荷兰人中来到美国,因为当时荷兰其实是德意志的一个自由邦。荷兰人建立了新阿姆斯特丹(今天的纽约),所以英国人来到美国前,德国移民已经在美国了。
之后德国也一直移民不断,独立前的美国约有30万的德裔,大致占总人口的10%。当时美国总人口也没多少,领土也很小,只有最初的东海岸狭长的十三个州。
独立战争时德裔大批参战,抗击英军。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大帝还派出冯·施图本将军率少量普鲁士人来美国帮助华盛顿。人们一直把严明的军事纪律引入美国新建部队的功劳,记在这位将军的帐上。
而英国也从德国本土花钱招募了三万德国人来美国当雇佣军。这些人很多开小差投靠美国。战后这三万德国人超过半数留在美国。
新的美利坚合众国开国后,有一段时间德意志民族向外移民的数量很少。直到1828年,抵美的德裔移民才开始达到每年1千人的水平。然而到了1832年,这个数字就上升到1万多人,1836年则跃至2万多人。然而,若与其后不久德意志人向海外迁移的数字相比,这只是小巫见大巫;1846年急增至5万人,1854年更超过了20万人。
在德意志人向海外移民急剧增加的背后有许多的因素,诸如各邦放松了向海外移民的限制;又如在那些将田产平分给子嗣而非全部传给一个继承人的地区(如帕拉蒂纳特),田庄的规模日趋缩小,许多人无以为生;取消村社公田而使农民利益受损之;再如工厂制度的兴起以及拿破仑战争之后,由于贸易恢复而带来了英国货的竞争,都造成不少工匠失业,等等。维也纳会议导致贵族复辟之后,德意志各邦的独裁专制也曾激起过反叛和外逃。还有一大批德籍作家,以热情洋溢的笔调,用德文写了很多描述美国生活的故事,在德意志各邦广为流行。住在蒸蒸日上的农业村镇的美籍德裔,给故乡亲人写的信札,同样也在德意志各地传播了关于美国的信息,激起了对美国的热情。在19世纪中叶,轮船取代了帆船,赴美更加容易了。在19世纪,有500多万德国人移居美国,超过任何别的国家。
在1820年代的头几年,来美的德意志人有75%是男子,表明这种移民初时是试探性的,或曰考察性的。后来,德意志人才带着大批儿童外迁,表明全家来美有落户定居之意。
移民的职业所属,似乎因出身省籍的不同而不同,也因外迁的年代不同而有异。早期移民一向大体属于德意志西南部地区的农民,甚至到1840年仍有约半数的移民是农民和打散工的人。在19世纪中晚期,移民中的产业工人和工匠在数量上日趋增多,这既反映出移民来源的地区变化,也反映出德国作为一个整体,其工业的重要性正在上升。在19世纪最后的25年中,德国移民当中有农村背景的人所占的比例,就从1870年代初的大约1/3降低到了1890年代的1/4稍强。相应的,移民当中曾在工业、商业和贸易部门干过的人,在比例上有所增长。即便如此,迟至1900年,多数美国农场主仍然是有德国血统的人。
18世纪德裔移民刚来时集中在宾夕法尼亚,然后就从北到南散居在沿着阿巴拉契亚山麓的狭长地带上,而到19世纪中期,情况就不同了,一半以上在德国出生的美籍德国人住到了密西西比河和俄亥俄河的上游谷地,集中在俄亥俄、伊利诺斯、威斯康星和密苏里这四个州。迟至1900年,情况依然未变,因为当时全美共有250万左右的德裔是在德国出生的,其中仍有约100万人住在这一带。1900年美国有德意志血统的居民人口(有德国出生的和在美国出生的加在一起)共约800万。
在定居美国西北部太平洋沿岸地区的过程中,德国人也是先锋队的一部分。今天在俄勒冈州,估计有1/4的人口具有德意志血统。在1857年,德裔在加利福尼亚州靠近洛杉矶的地方建立了阿纳海姆城。他们在那里种植柑橘,这种果树长期是该地的主要作物。
就移民来美而言,德意志种族的人数最众。他们在美国历史上起了重大的作用,而且,这样说也并非仅仅是因为他们人数众多。美国的工业、教育、军事防卫、饮食和娱乐活动,在格调上无一不反映出美籍德国人的贡献和影响。连美国的语言都反映出这种影响,诸如幼儿园、熟食、牛肉香肠和汉堡包等词汇,都来自德文。美国西进拓荒者当年超过大草原时所使用的那种科内斯托卡大篷车,就是住在宾州科内斯托卡谷地一带的德裔人创制的。当时边疆居民使用的肯塔基来复枪也是如此。圣诞树原是德国圣诞节传统饰物,后来也成了美国人的传统。美国首屈一指的光学仪器公司——鲍什和隆博公司——是由德裔创办的,美国各大名牌啤酒就更不用说了。长跨度吊桥及其支撑缆索,都是由一位德裔工程师搞起来的。在许多产品的研制方面,其中包括钢铁、汽车、木材、巧克力和石油等等,德裔人士都曾是先驱和巨擘。 德国的军事传统,给美国造就了若干名垂青史的将帅,其中包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指挥美军打败过德国的两员虎将,即潘兴和艾森豪威尔。
除了语言之外,德意志文化的其他许多特点也被带到美国来了。经过几代人的时间之后,德文慢慢地随之消失,但美籍德国人的不少文化特征都变成了美国生活的一般特征。和圣诞树一样,牛肉香肠、汉堡包和啤酒已成为美国生活方式的必备之物。犹如其他许多具有种族特色的食物一样,热狗也是德裔在美国的即兴之作(亦如华裔的炒杂碎和炒面),而不是从故土直接进入的。在19世纪的辛辛那提,沿街叫卖的德裔食品摊贩,把牛肉熏制的香肠往长条面包当中一夹,就做出了后来风靡全美且脍炙人口的所谓热狗。麦片粥也是19世纪一位德裔的杰作,虽说没有热狗那样来得流行,恐怕同样也属家常便饭了。 都市地区的德裔在19世纪从德国随身带来了许多的技术本领。他们从事各种各样的技术行业,其中包括木匠、面包师、铁匠、屠夫、鞋匠、印刷工、裁缝,等等。在19世纪中叶的密尔沃基、圣路易斯、底特律、纽约、泽西城和波士顿等城市,半数或过半数受雇的德裔是从事技术劳动的工人。另外还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从事非体力劳动的营生。非熟练工人很少,在比例上连上述城市中爱尔兰非熟练工人的一半都不到。在19世纪中叶的费城,打散工的德裔只占14%,而同在费城的爱尔兰裔却有一半到2/3的人是靠找零活干的。 许多德国人带来了酿制啤酒所必备的本领,德裔移民集中居住的地方恰好就成了啤酒消费的广大市场。他们对美国人酿制的啤酒感到不满足国。密尔沃基在19世纪中期大致有1/3的人口属德裔,他们创办的啤酒厂在1840年代末开始出现。和其他新开张的企业一样,德国人的啤酒厂初创时在经费方面遇到过困难。但到1860年代,德国人在密尔沃基办的啤酒厂,有好几家闯出了成功的路子,名牌货就有派布斯特、施利茨、布拉茨以及米勒。圣路易斯市及其周围地区也聚居着大批的德国人,为另一家德国酿酒厂的创办提供了市场,老板是安霍伊泽—布什,他们生产的是巴德威泽牌啤酒。 虽然在19世纪中期,美籍德国人经营的兴旺企业多属满足德国移民社区特殊消费胃口的生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服务于美国一般大众的德国商号开始崛起。这种情况的出现,有时是由于德国人特有的产品在社会上推广开来(牛肉香肠和啤酒是两个显例),但更为常见的,还是因为德国人具备技术才干和管理能力,可以生产出大众所需求的东西。例如,1849年两个德国移民,一位名叫约翰·雅各布·鲍什,是个眼镜师,一位名叫亨利·隆伯,是个商人,合伙创办了鲍什和隆伯光学仪器公司。这家公司最终成了世界上磨制镜片的最大厂家,它的镜片广泛地应用于眼镜、照相机、显微镜、双筒望远镜,以及其他光学设备。另一位德国移民,名叫约翰·奥古斯塔斯·鲁布令,身怀工程建筑的绝技,在美国发明了缆索,并用这种缆索建起了世界上第一座长跨度吊桥,包括布鲁克林大桥。钢琴的制作,是体现德国人把技术带到美国来的另一个领域,标着斯太因威、纳布和施纳贝尔等美籍德国姓氏的这样一些名牌钢琴,至今仍反映出这一点。 19世纪的德国移民及其后代,在美国的许多工业部门都曾是一流厂家的创始人。一位名叫弗雷德里克·威尔豪泽的德国移民,开始是个木材场的工人,后来发迹,建立了自己的木制品公司,直到今天它仍是同行业当中最大的公司之一。另一位第二代美籍德国人,名叫亨利·J·海因茨,从十几岁起就开始推销自家园子里种植的农产品。他后来建起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食品公司,所出售的食品种类,比公司原先的广告中所宣传的“57种”还要多。借助于德国人的技术和创业精神所发展起来的各行各业,充分体现在如下这些厂家的响亮名字上,诸如汽车工业中的斯图德贝克和克莱斯勒、伍里泽风琴公司、施图本玻璃公司、瓦纳马克联号商店、经营石油和其他工业的洛克菲勒集团,等等。这些人都不是由德国商业大亨摇身变成美国商业大亨的。他们一般都是从小本经营做起,是美国给他们提供了施展才能的机会。
德裔美国人在政治上的表现
德国人是组织者。不管是什么地方协会,保龄球俱乐部、工会、企业、合唱队、乐团、学校、剧团,或者教堂,他们样样都组织得很好。他们组织过一个名为“特纳协会”的体育俱乐部,分支遍及全美,强调竞赛精神、爱国思想和智力发展。但是德国人却很少去搞什么政治组织。政治从未使美籍德国人陶醉过。在1820年代兴起“一无所知”党时,德裔曾是本土人士所攻击的对象之一。但这种攻击的矛头,主要是集中在爱尔兰人身上,而且这段历史插曲所延续的时间,相对来说也很短。德国人对禁酒的法律和运动,向来是竭力反对的。在这一点上他们和爱尔兰结成了统一战线。他们也不赞成禁止许多正当娱乐活动的所谓主日“蓝法”。但是,除了这些问题之外,德国人并不怎么涉足政治。至少可以肯定地说,不如爱尔兰人卷得那么深,成就也不可同日而语。
扩展阅读:
2012年德国成为全球第二大移民目的国,仅次于美国
据德国《明镜》周刊和《图片报》报道,经合组织(OECD)在最近的一份统计报告中指出,2012年共有40万移民永久定居在德国,这一数字甚至超过了人们印象中的移民首选目标加拿大和澳大利亚,而且只有定居在美国的移民人数超过了德国。
据悉,2009年德国的移民人数在经合组织中排名仅在第8位,但截至2012年已经仅次于美国,选择在德国定居的移民总数超过了任何一个欧洲国家,也超过了加拿大和澳大利亚。
一名经合组织官员表示:“2012年德国的移民人数较此前一年增加了38%,可以说是很大的涨幅。尽管如此,德国较排名第一的美国还有相当差距,2012年前往美国定居的移民超过了100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