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现在德国对曾经服役东德人民军退伍老兵,相比现在的联邦国防军待遇如何
以前是分开,后来合并以后,都是一个德国的军人,应该是一视同仁的待遇。
B. 二战德国老兵为什么处境都很悲惨
悲惨谈不上。不过更多的是那一代人以及后一代人之间产生了对生活的茫然。
1、希总上台后,并非单纯靠战争转移大众视野(这是天国的历史课本说的)。实际上,希总大刀阔斧的改革还是有了些成效。特别是最大程度上减少了当时饱受凡尔赛条约影响下的人员失业,政 府赔款问题。
2、那一代人第一次见到一个天天呐喊重 振 德 国口号的人,所以他们为之疯狂。也将对他的个人崇拜上升到信仰高度。
3、随着战斗失败,他们的信仰丢失了。要知道,失去信仰的人,失去的不止是基本的人生观,连目标都会丧失。就好比电影《兄弟连》里面,德国军官投降前问温特斯中尉的那句话——像你我这种只为战争而生的人,战后我们会面对什么?
4、经历过战争的人普遍长寿,因为很多问题想的都很开,对社 会没什么太多索求。这一特点也在《兄弟连》第一集结尾中,温特斯第一天诺曼底空降的回忆中有表述。现在有一些当年德国比较优秀的战斗军官,生活还算可以。比如虎王奥托卡尔尤斯,就回家经营着一家药店。漫画大师宫崎骏曾经拜访过他。
C. 有个德国老兵开猎虎坦克歼击车参加过柏林保卫战,现在还活着
你所问的应该是:奥托·卡利欧斯
他是德国国防颂春军2号坦克王牌,击毁敌方坦克128辆,至今仍旧健在
最开始是开虎式坦克的,后来去开猎虎坦克歼击车了,冲樱首但要更正一点,他没有参加过柏林保卫战。他开着猎虎和美国人在雷马根大桥上交过手
猎虎没有参加过柏林战役
奥托·卡利欧斯在战后写了书《泥泞中的老虎》,国内有散数书
D. 二战德国老兵都出回忆录了,算是在位自己的罪行做狡辩吗
本来士兵就是战争的牺牲品。确实是受害者,这没什么错的。军官叫你杀人,你敢不杀?不杀枪毙的就是你了。这就是为什么战后审判,判的都是那些决策层的高级军官,因为是他们下达的命令。而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且纳粹和一般士兵确实不能等同,一般只有党卫军士兵可以被认为是纳粹,因为党卫军在战后被审判为犯罪组织。包括对犹太人的罪行,大部分都是党卫军执行的。而一般的士兵都是通过国家的征兵系统征召的,只是服兵役履行自己的国家职责而已。
我真的觉得那个老兵说的毫无问题,本来就是军令如山,换成你,你敢于拒绝开枪,然后上军事法庭坐牢甚至被自己人枪毙么。。更何况如果你被游击队俘虏,也是被脑后一枪的事情,这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这就是战争。不要用和平时期的人们的想法去理解战争年代的人们。成吉思汗横扫欧洲,屠了N个城市,不一样是大英雄。英法美殖民主义时期,印第安人,黑人杀了无数,但却被国家的人民视为拓荒英雄。这是不同历史时期人的价值观的区别。不要用现在的观念强行往历史上的人脑子里套用。
E. 有知道现在还健在的二战德国老兵吗
应该有吧,返法西斯战争胜利才73年,肯定有活着的二战老兵
F. 现在还有没有活着的二战德国士兵
二战期间,德国老兵海因茨·奥托·浮士德目睹了种种惨状,他不愿回想。
但这不是他生命中最难熬的时光。
战后,这位高中教师寄希望于未来,儿子却开始追问,他的手上是否沾满罪恶和鲜血。
那声惨叫在他脑海中回荡了72年
“啊!”可怕的惨叫又响起来了。过去的72年里,它始终在海因茨·奥托·浮士德的脑海里回荡,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每当浮士德在窄巷深处安静的小房子里独处,无论坐在餐桌前,还是花瓶里插着郁金香的客厅,这声尖叫都像不期而至的访客,打破他难得的平静。
它将浮士德送回72年前,送回2240公里之外苏联卡里基诺的一条战壕里。恍惚间,他又成了那个年轻的小战士,在充满暴力的世界中奋力挣扎,寻找可供生存的夹缝,苟延残喘。
整个连队蜷缩在战壕里,战士们紧紧地互相靠着,浮士德旁边是好友埃克哈德。战壕是他们惟一的庇护。
突然,连长冲着身后的战士们吼道:“浮士德这队,到前面来!”
浮士德没有动。这时候听从指挥,只会让自己变成死人。
“别说话,埃克哈德。”他悄悄对身边的朋友说。但埃克哈德大声答道:“我们来了!”
这个8人小队的目标是攻下前方的村庄,在他们之前,已经有无数战士倒在路上,每一步前行,都要从尸体残躯上爬过。
苏联人的炮弹像雨点般攻过来,3位战友哼都没哼一声,当即死亡。特里茨勒朝浮士德跌滚过来,左手跟胳膊之间只剩一条肌腱连着,他一咬牙,将肌腱扯断。
埃克哈德被击中,浮士德试图去救朋友。到处都是苏联人和德国人,每个人都一边奔逃一边开枪,努力活下来。浮士德没子弹了,被迫撤回。
“啊!”埃克哈德的惨叫不断传来,一声比一声弱,带着无尺稿比复杂的含义:乞求、希望、绝望。这声音萦绕在浮士德耳边,他却束手无策,直到它戛然而止。
最后的战斗,竟是为沉默而战
浮士德在莱茵河畔的辛齐希镇安度晚年。这个晚上,他眼里浸满泪水。来势汹汹的记忆碎片打破了他在现实与过去之间筑起的高墙。
尽管已经92岁,浮士德依旧清楚地记得发生了什么。谈起那场战争,他总会带着一种奇异的使命感,就像所有亲身经历过的人一样。
“都过去了。”浮士德告诉德国《明镜》周刊。还活着,让他感到“难以置信的幸福”。他没有时间回顾过去。这个“正常”的世界里,没有撕裂的腹部和掉落的人头。
战争过后,浮士德回到德国,完成学业,建立家庭,然后在辛齐希镇高中做校长兼美术老师。他很少与妻子谈及自己的过去,尽可能地模洞朝前走。
在儿子彼得的童年记忆中,家庭聚会是惟一一个会唤起父亲回顾过往的场合。西奥叔叔和尤普叔叔坐在父亲身边,讲起当年在苏联的战斗。彼得守在一旁,不厌其烦地倾听:“你还记得吗,那时候……”
彼得16岁时,这些老套的故事不再能满足他。他意识到,父辈的谈话中从未有过质疑,质疑曾经发生的一切和他们自己。
之后的几年,德国ZDF网络电视的二战纪录片《我们的母亲,我们的父亲》,让这些问题被一再提出:父辈在战争中究竟做了什么,他们是否是纳粹、杀人犯或大屠杀的兇手,他们是否愿意公开自己的罪孽。
许多父亲保持沉默。他们没想到,自己最后的战斗,竟是为沉默而战。
在浮士德家,父亲没有讳莫如深,儿子也并不想毁掉父亲。几十年来,他们一次次交谈。
浮士德总是告诉儿子,德国人发动的战争是古往今来世间最大的犯罪。60岁的彼得想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参与那场战争,在苏联的那些年里,他是否像失去了右腿那样,也丢掉了自己的良旦困枯知。
“如果不是他,我肯定无法活到战后”
害怕吗?“不,我没有。”
想过死亡吗?“我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
有没有期待成为狙击手?“当然希望如此。”
在那个和平只是下次战争喘息之机的时代,浮士德相信,他是为了家庭和祖国而战,这是他的责任。在一生中经历至少一次战争,太过平常。
1921年,浮士德出生在一个信仰天主教的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电气工程师。全家加入纳粹党看起来没有什么坏处。
1939年高中毕业后,浮士德工作过一段时间,在大学里读了几个月书,学习德语和地理。
1941年6月21日,浮士德参军,到了苏联边境。他曾向德国《图片报》这样描述战争:“大炮的怒吼震耳欲聋,撕心裂肺,苏联人的阵地瞬间变成一片火海。无数炮弹夺膛而出,从我们头顶呼啸而过,水银泻地般倾泻在苏联人的阵地上。天空中到处都是轰炸机。爆炸和火焰将地平线烧成了红色。”
兵临列宁格勒城下时,浮士德的部队对着苏联人不间断地扫射一个小时,消耗了18000发子弹和手榴弹。只要他们的枪声一停,苏联步兵就震天动地地吼着“万岁”,潮水般地涌来。
在一个被遗弃的苏军阵地,浮士德击毙了第一个敌人,那是个岁数跟他差不多的小伙子。他开车经过一辆几乎被炸毁的苏联坦克,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个战友的内脏从腹部流了出来,高喊着“杀了我”,死在浮士德的怀里。
目睹过无数悲惨的死亡,浮士德“习惯了战争的恐怖”。
1943年,一枚炸弹的碎片让他丢掉一条腿,在美军战俘营中一直待到1945年年底。
回想起这一刻,浮士德心中只有感激。他告诉《图片报》:“那个向我射击的苏联士兵,如果他还活着,我会请他到家里做客。他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肯定无法活到战后。”
“我们无法选择时代”
回想往事,浮士德觉得,他没做过任何值得忏悔的事。但这并不意味着罪恶从未发生。
列宁格勒路旁,一个穿黑色制服的德国兵站在一个苏联老农面前,指了指他脚上的靴子。老人摇了摇头,德国士兵于是掏出枪将他打死,然后把他的靴子据为己有。
“一些朋友觉得,知道父亲开过枪就够了,因此将他们视为罪人或兇手。”彼得告诉《明镜》周刊。他已经能够设身处地地为父亲着想——他被丢进角斗场,不开枪就活不下来。
这是真的吗?如果父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他能否原谅?
彼得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他害怕得知真相,更怕父亲因为这种恐惧而向他隐瞒真相。
战后,浮士德参加过一个老兵会议,试图将失败的战争描述为德国英雄主义的胜利,不过只参加过一次。上世纪70年代末,他拒绝接受德国人对希特勒的争议和批评,今天,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彼得在帮父亲写一本战争回忆录,其中有一个标题是“我们无法选择时代”,这并不是借口。
“我是一名优秀的士兵。”这是浮士德最喜欢用的开场白,直到今天他依然坚信这一点。但他也承认:“我只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罪恶政体中,一个不错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