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国际歌歌词是谁翻译的
瞿秋白。
瞿秋白(1899年1月29日—1935年6月18日),本名双,后改瞿爽、瞿霜,字秋白,生于江苏常州。中国共产党早期主要领导人之一,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卓越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理论家和宣传家,中国革命文学事业的重要奠基者之一。
1917年秋考入北京俄文专修馆学习。1922年春,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1923年,主编中共中央另一机关刊物《前锋》,参加编辑《向导》。1925年,先后在中共第四、五、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央委员、中央局委员和中央政治局委员,成为中共领袖之一。
《国际歌》的传唱:
早先唱响《国际歌》的中国人是1918年中国留法勤工俭学会的青年学生。而国内最早对《国际歌》进行翻译的是列悲,他将《国际歌》进行翻译后以《劳动歌》的标题刊登在了1920年由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办的周刊《劳动者》上面。
此后包括郑振铎、萧三、陈乔年、瞿秋白等人都进行过翻译,我们现在传唱的版本是1962年4月28日有关部门组织专家根据萧三1939年的译文进行修改,经过集体审定后刊登在《人民日报》上。
⑵ 国际歌是什么时候正式被全世界歌唱的谁做的词
巴黎公社虽然失败了,但《国际歌》诞生了。公社失败后不久,公社的领导人之一欧仁·鲍狄埃创作了《国际歌》的歌词。后来,经工人作曲家狄盖特谱曲后,《国际歌》在全世界广泛传唱开来。最初《国际歌》,使用的是《马赛曲》的曲调。1888年,在欧仁·鲍狄埃逝世后的第二年,法国工人作曲家皮埃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以满腔的激情为《国际歌》谱写了曲子。从此,它便成了世界无产者最喜爱的歌。
⑶ 《国际歌》诞生的时间是﹖
《国际歌》(法文:L'Internationale)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最着名的一首歌。原文(法语)的歌词由欧仁·鲍狄埃在1871年所作,皮埃尔·狄盖特于1888年为其谱曲。
⑷ 国际歌简介
欧仁·鲍狄埃(1816-1887)出生于巴黎一个制作木器的手工业工人家庭,他在艰难的环境里刻苦自学,从他所能够找到的书籍中吸取知识的营养。法国革命民主主义诗人贝朗瑞的诗,在他心灵里留下深刻的印记。1830年七月革命爆发时,年仅14岁的他就写出了他的第一首诗歌《自由万岁》。从此,他开始用诗作为武器,踏上了革命的征途,并逐渐由一个民主主义者向社会主义者转变,并于1870年加入了第一国际,成为第一国际巴黎支部联合会的委员。
1871年,法国巴黎公社革命爆发了。英勇的巴黎工人建立了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3月28日,公社成立了。鲍狄埃先后担任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委员、二十区中央委员会委员、公社委员。他在担任公社社会服务委员会委员时,被人们称誉为“最热情的公社委员之一”。
巴黎公社失败后,他在群众的掩护下,躲进了蒙马特尔我人基特家的阁楼,幸免于难。在这悲痛的日子里,他的心情无法平静,5月30日,他用战斗的笔,写了了震撼寰宇的宏伟诗篇--《国际》,正式宣告向敌人“开火”。
1887年,他在贫困中与世长辞,巴黎的群众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在他逝世后的第二年,法国工人作曲家彼尔·狄盖特以满腔的激情为《国际》谱写了曲子。从此,它便成了世界无产者最喜爱的歌,从法国越过千山万水,传遍全球,1890年出现了西班牙译文的《国际歌》,1899年被译成了挪威文,1901年出现了德文、英文、意大利文的《国际歌》,1906年正式传入了俄国,为了便于传唱,翻译这首歌的俄国布尔什维克党党员柯茨只选择了六段歌词中的一、二、六三段,1923年瞿秋白将它从俄文翻译成了中文,因此我国所唱的《国际歌》也只有三段。
1923年,瞿秋白从苏联回到国内,担任中国共产党的机关刊物《新青年》主编,同时着手翻译《国际歌》。
《国际歌》自1888年6月在法国里尔一次工人集会上第一次唱出后,这首法国工人的战歌经四十多年的传播,已成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战歌,苏联人民就是唱着它战胜敌人,最终走向新胜利的。但是,在当时的中国,《国际歌》并没有流传开来。《国际歌》传入中国后,有两种译文,可惜都译得不理想,歌词晦涩不上口,广大劳苦大众很不容易接受。这也是这首伟大歌曲一直没有能在中国传唱开来的原因。
瞿秋白在苏联出席了第九次全俄苏维埃大会,见到了列宁;他更在这个新生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受到了蓬勃发展的各项事业和革命精神的鼓舞。他早就下决心,要将《国际歌》重译,让它在中国广泛流传,成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一首战歌。
重译《国际歌》的宗旨,就是要让翻译过来的歌词,既准确又易唱,让它很容易在劳动人民中间流传开来。当时,瞿秋白住在北京黄化门西妞妞房他叔叔的家里。守着一架风琴,他开始着手译《国际歌》了。他对照原文,一字一句的推敲。时而沉思斟酌,时而自弹自唱。每一句歌词定稿,都要如此反复再三。他译着,唱着,译到“国际”一词时,他站了起来。这个词,汉语只有两个字,而外文却是老长一串音节。如果照例译成“国际”一词,配上原谱,将成为“国际———,就一定要实现”,“国际”一词,拖得这么长,那将是很难唱也是十分不悦耳的一句。
瞿秋白为这个词怎么翻颇费思索,他在小屋里来回走动,不时地哼着,想着。在莫斯科的经历,又一幕幕浮现在他眼前:那向往社会主义而来到苏俄的各国无产者激动歌唱的声音,那解放了的苏俄人民幸福欢歌的声音,以及他自己为求真理而慷慨高歌的声音,都汇集成一片气势磅礴、无往而不胜的雄浑壮丽的旋律,回荡在他的耳际。他忽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悟地走到琴边,手指按在琴键上,有力地弹奏着《国际歌》的这一段。随着琴声清晰的节奏,他用不很高的,却十分庄严的声音唱出了:“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歌词和歌曲是那样和谐地融和成一体了!瞿秋白终于用音译的办法,解决了这一难题。
《国际歌》译成后,他曾对曹靖华说过:“‘国际(英特纳雄耐尔)’这个词,在西欧各国文字里几乎是同音的,现在汉语用了音译,不但能唱了,更重要的是唱时可以和各国的音一致,使中国劳动人民和世界无产者得以同声相应,收万口同声、情感交融的效果。”
1924年,瞿秋白在上海大学任社会学系主任,5月5日马克思诞辰纪念日那天,在上海大学的纪念会上,瞿秋白登上高高的讲台,在一群爱国青年中间,与任弼时等师生一起唱起了《国际歌》。从此,这首响遍全球的伟大旋律,就一直伴随着中国人民向反动黑暗势力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直到取得最后胜利。
瞿秋白在重译《国际歌》11年后,于1935年2月在江西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并杀害。临刑时,他昂首高唱着自己翻译的《国际歌》,他用歌声向敌人宣布:“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
《国际歌》节奏抑扬顿挫,慷慨激扬,感情丰富,蕴涵深刻的道理。国际歌代表着社会底层人民的一种反抗精神,一种反抗压迫反抗专制反抗剥削的一种精神.哪里有压迫,哪里有专制,哪里有剥削,哪里就有着国际歌的声音!
《国际歌》
[法]欧仁.鲍狄埃词
[法]比尔.狄盖特曲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
快把那炉火烧的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
一切归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
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
一旦把他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国际歌》中文版的由来
由欧仁·鲍狄埃在1871年作词,皮埃尔·狄盖特于1888年谱曲的《国际歌》(法文L'Interna-tionale)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最着名的一首歌,也是世界上最被广泛传唱的歌曲之一。
130多年来,《国际歌》被译成多种文字,传遍地球上每一个角落,响彻寰宇。它曾是第一国际和第二国际的会歌;上世纪20年代,苏联以《国际歌》为国歌。1944年正式改用新国歌后,则把《国际歌》作为联共(布)党(1952年改名苏联共产党)党歌。
早在20世纪之初,中国的一些刊物上就出现过未曾署名的《国际歌》中文版。最早有署名的中文版本应该是郑振铎与其好友耿济之在1920年10月翻译发表留下来的。但是以诗的形式出现, 没有附曲,不适合唱颂。
1923年6月,《新青年》第一期上发表了瞿秋白从法文译来的词和简谱的《国际歌》,这便是我国最早能唱的《国际歌》。瞿秋白将法文“Internationale”(国际)一词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如此,词和曲和谐地融为一体,朗朗上口,使《国际歌》在社会上得以传唱起来。
而我们今天在各种集会上所传唱的《国际歌》,则是1923年诗人萧三从俄文版转译,陈乔年配歌,副歌译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1962年,中国音协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邀请有关专家,对《国际歌》译文重新加以修订。
⑸ 国际歌谁翻译的
⑹ 《国际歌》诞生的背景是什么
《国际歌》诞生
《国际歌》是1871年由欧仁·鲍狄埃写成的无产阶级的战歌,并用"国际工人协会"的简称"国际"来命名。欧仁·鲍狄埃(1816-1887)是法国工人诗人,巴黎公社的活动家。1816年10月4日鲍狄埃出生在巴黎一个赤贫的工人家庭,青少年时代用诗歌作武器向反动势力斗争。积极参加了1848年法国二月革命和六月起义。1865年加入第一国际,并参加了国际巴黎支部的领导工作。普法战争期间,他在诗篇中号召人民抗击侵略军,成立"红色的公社"。 1871年巴黎公社成立后,当选为公社委员,保卫公社英勇作战。巴黎公社失败后的第二天,他隐藏在巴黎城郊蒙马特尔工人区一间简陋的顶楼里,写下了《国际歌》的歌词。他在歌词中揭露了资本主义"毒蛇猛兽"吃尽了劳动人民血肉的暴行;阐明了"从来就没有救世主",是劳动群众"创造了人类世界"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表达了公社英雄们要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要为真理而斗争"的决心;阐述了无产阶级的团结战斗,必然能使"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的伟大真理。欧仁·鲍狄埃贫困一生,于1887年11月6日病逝,葬于拉雪兹墓地。1888年6月,法国工人作曲家比尔·狄盖特为这首诗歌谱了曲。从此《国际歌》就响彻全世界,激励着各国无产阶级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勇斗争。1902年,俄国人科茨首次将它译成俄文。1944年以前,它为苏联的国家。1920年瞿秋白又把歌词从俄文重译,使之准确易唱,广泛流传。
⑺ 国际歌的由来
《国际歌》的由来
1871年5月28日,凡尔赛反动军队攻陷了巴黎公社的最后一个堡垒——拉雪兹神甫公墓。革命失败了,全城开始了大屠杀,无数烈士横卧在血泊之中。面对着这一片白色恐怖,英勇的公社战士、工人政府的委员、群众爱戴的诗人鲍狄埃�1816—1887,怀着满腔沸腾的热血,奋笔疾书,写下了这首气壮山河的歌词。
这首诗歌原名《国际工人联盟》,刊登在1887年出版的鲍狄埃的诗集《革命歌集》中。诗歌集出版后的第二年,法国北部工业重镇里尔市的工人合唱团,委托工人业余音乐家狄盖特为这首歌谱曲,三天之后歌曲完成。1888年7月底,里尔市的一次工人集会上首次演唱了这首歌曲,不久就传遍了整个北部工业区。1899年,法国共产党在里尔召开第十四次代表大会,会上有德国代表出席。里尔反动的国家主义者企图利用狭隘的民族主义观念,煽起群众对德国人的宿仇来达到破坏大会的目的。国家主义者与群众发生了公开的冲突。他们唱着《马赛曲》来蛊惑人心,而群众则针锋相对,唱起了《国际歌》。唱《国际歌》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响,最后以汪洋大海之势彻底淹没了《马赛曲》。这一事件轰动了世界,从此,《国际歌》便威震海外,成为一首无产阶级不朽的战歌。
1920年中国首次出现由瞿秋白译成汉文的《国际歌》。1923年由肖三在莫斯科根据俄文转译、由陈乔年配歌的《国际歌》开始在中国传唱。1962年译文重新加以修订。这首歌曲用分节歌形式写成。高潮在副歌的最后一句,这是歌曲的主题所在,也是全世界所有译文都按音译的一句:“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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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三与《国际歌》
1996年10月10日是我父亲——《国际歌》中文译者——萧三诞辰100周年。重新熟悉萧三的生平和诗文,近乎翻古的感觉。好像真的回到本世纪初,跟着他重新“走”了一遍他那漫长曲折的路。事事感到揪心,常常受到心灵的震撼。对萧三和他同时代战友,对他们人格和信仰的力量,对他们追求真理的执着,心里空前地肃然起敬。
萧三那一代前辈,他们为着民族和人类解放的理想,是融化在血液中、吸进骨髓的。萧三与《国际歌》,不仅仅是中国文人翻译法国革命诗作的关系。
萧三在青少年时代受到毛泽东的深刻影响:他们是同窗好友,相处10年,他们一起发起成立“新民学会”,一起参加“五四”运动,一起通过李大钊初次接触到马克思主义,一起推动留法勤工俭学高潮。1920年5月,萧三作为“新民学会”会员赴法。
1922年6月萧三与其他进步留学生成立“旅欧中国少年共产党”(即共青团),并于9月改名为“中国共产党旅欧支部”。1922年秋冬之交,赵世炎、陈延年、陈乔年、王若飞和萧三等5人又加入了法共。也正在这里,在《国际歌》的祖国法国,萧三和他的战友第一次听到、唱到“原汁原味”的这首全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战歌。萧三为它折服、激动,那时已产生把它翻译成中文的心愿。
1922年冬,萧三怀着对十月革命圣地的向往,只身从巴黎经柏林千里迢迢来到了莫斯科。
1923年暑假,萧三约陈乔年一起把《国际歌》翻译成中文。“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萧三后来写道。
萧、陈当时不知道,他们翻译的尝试并不是最早的,更不是唯一的。更早的有李大钊,还有另外两个我至今未查清楚人名的译者。几乎与萧、陈在国外译歌的同时,1923年6月15日国内的《新青年》第一期发表了瞿秋白的译词。然而上述译词皆未传开。萧三后来回忆道:“从秋白同志的译词来看,他完全是根据俄译再意译为汉文的。我们则主要是根据歌词的原文法文并参考俄译而意译为汉文的。”随着“东大”学会唱《国际歌》的同志们先后回国派赴各地工作,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来唱开了。这就是从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起在全国各地唱出了这个译词的《国际歌》的由来。
萧三回国后,被中央派往湖南任省委委员兼共青团省委书记,并与那时任中央组织部部长的毛泽东久别重逢。此后,他参加了一系列国内革命斗争,因得病后病势加重,1927年到了海参崴。
萧三这次离开灾难深重的祖国,心情十分沉重。和他并肩战斗多年、成了生死之交的许多卓越的革命家和忠贞的共产主义战士,都先后被捕,纷纷壮烈牺牲,成了他心灵上终生不愈的伤口。如谢文锦、李大钊、赵世炎、汪寿华、罗亦农、向警予,还有曾与萧三一起翻译《国际歌》的陈乔年……这个名单可以无止境地列下去。
萧三在海参崴被困一年多,此间一次严重脑震荡,给他留下终生后遗症。因误传“病故”,于1928年7月在瞿秋白、蔡和森、王若飞等同志的主持下,在莫斯科开六大的中共代表团为萧三举行了“追悼会”。后知“死而复生”,把他接到了莫斯科。萧三花了好几年工夫,才从三等残废状态中找到出路,登上国际文坛。
在苏联期间,许多在一起并肩战斗过的同志不幸牺牲的消息陆续传来。他们中的许多人是高唱着《国际歌》英勇赴死的。这一次次噩耗,像刀子一样扎在萧三的心上,也不断呼唤、激荡他心中的“国际歌”。此时《国际歌》对于萧三已不只是革命的战歌,它已被他亲密的战友和烈士的鲜血渗透、溢满,“有着红旗一样的意义”,也已经是他自己的心声,又有如自己心脏的跳动。
抗日战争爆发,萧三归心似箭。回到延安,与毛泽东等老战友重逢,使他活力倍增。他运用革命与诗人的全部经验,重新修改《国际歌》译词。在《国际歌歌词修改说明》一文中写道:“陈乔年同志为中国共产党、中华民族及中国人民的利益,英勇地牺牲了。他译出的《国际歌》词至今为中国人民大众歌唱着。但是直到现在,每次开大会时,人们常常只唱歌词的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很少有人知道,这是不好的。再则那时我们译得也颇不周到,如因为太少音乐常识,有些配得不妥。现在正值庆祝十月革命22周年纪念时,特将从前译的三章歌词重新按照原文修改一遍(第一章因已唱出,很少变更)。现在没有乔年同志合作了,这是很可悲痛的。我们在这里纪念他!在修改过程中,曾获得我国着名音乐家吕骥、冼星海等同志及歌词写得很好的塞克等同志的顾问与赞助……希望国人全部地、一致地唱出来!”这个译词一直唱到60年代初。
然而历史漩涡中战士的命运常常是把握不定的。也许正因为“影响之大”和“我国少有”(林默涵语),萧三在党内、国内不时遭到莫名的非难。在中苏公开分裂的60年代初,居然涉及到《国际歌》译词。萧三至死对自己的译文仍未满意,没有停止过追求完美、反复推敲和修改订正的努力。此外,他多次提出,为了纪念陈乔年,“译者”要补署他的名字,因为他毕竟最初参加过翻译的。不料,1962年间,中国音协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联合公布“由有关专家加以修改和订正”的新的《国际歌》中译本(从那时至今全国唱的就是这个译本)。理由是“歌词中有些字句,原来翻译得不够妥切”。修订工作没有邀请萧三,他显然连“有关专家”都不是了。此外非但未增补译者陈乔年的名字,而且把原有的萧三也去掉了。
1967年6月至1974年10月,萧三与他的中国籍德国妻子叶华“一地苦相思,人世称稀罕”,互相隔离同在秦城坐牢。萧三70岁“进去”,77岁他生日那天,俩人一起戴着“苏修特务分子”的帽子释放,又经街道管制5年后,于1979年彻底平反。而后奋力写作,直到1983年2月去世。
萧三说,革命的运动产生革命的诗歌。反过来,革命的诗歌又影响、推动革命运动。在我国人民进行革命斗争的漫长岁月里,《国际歌》起了战斗的宣言和革命号角的作用,表现了工人阶级的伟大抱负和气壮山河、扭转干坤的豪迈精神。革命队伍内外大家唱这支歌,多少革命者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昂首挺胸唱这支无产阶级的正气歌与赞美歌,把自己的鲜血洒在刑场。
萧三尽了毕生的心血不断修订完善他们的译作。他同时是死难烈士的代言人。
让我们一起来纪念他们。[转自铁血读书 http://book.tiexue.net]
⑻ 国际歌是如何诞生的
1871年,法国东普鲁士发生战争,史称“普法战争”。法国战败,普军兵临巴黎城下。法国政府对外屈膝投降,对内准备镇压人民。
同年3月,政府军队同巴黎市民武装——国民自卫军发生冲突,导致巴黎工人起义爆发。起义工人很快占领全城,赶走了资产阶级政府。不久,人民选举产生了自己的政权——巴黎公社。
随后,资产阶级政府对巴黎公社发起了进攻。1871年5月21日至28日,公社战士同攻入城内的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巷战,三万多名公社战士牺牲。28日,巴黎失陷,巴黎公社以失败告终。
公社失败后不久,公社的领导人之一欧仁·鲍狄埃创作了诗歌《英特纳雄耐尔》(又译《国际工人联盟》)。该诗曾使用《马赛曲》的曲调演唱。1888年,法国工人作曲家皮埃尔·狄盖特为《国际歌》谱写了曲子,国际歌创作完成。
《国际歌》对我国的影响
1923年,瞿秋白从苏联回到中国,将《国际歌》重译。
1926年3月18日,巴黎公社55周年纪念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印行《国际歌》传单,有三组歌词,大致对应法文歌词第一、二、六段和副歌;其中“Internationale”在歌词中先音译为“英特尔拉雄纳尔”,再音译为“英特尔纳雄纳尔”。
1931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即中央苏区)成立时,决定以《国际歌》作为国歌。
1962年,中国音协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邀请有关专家,对《国际歌》译文重新加以修订。[1]
《国际歌》还是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的演奏歌曲。从中共三大起,每次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及地方各级代表大会闭幕时和党的重大活动结束时,都会演奏《国际歌》。
⑼ 国际歌发表于
国际歌(法文:L'Internationale)是国际社会主义运动中最着名的一首歌。这首歌也曾经是世界上最被广泛传唱的歌曲之一。原文(法语)的歌词由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当时用马赛曲的曲调演唱),皮埃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这首歌被翻译成世界上的许多种语言。传统上,唱国际歌时常举手握拳致意。国际歌不仅仅被共产主义者所传唱,而且在很多国家中的社会主义者和社会民主党人中也广泛流传。这首歌被作为被压迫者的战歌。
这首歌曾经是第一国际和第二国际的会歌(注意共产国际的会歌并不是此歌)。
1900年12月,列宁将《国际歌》的第一、二、六段和副歌歌词原文登载在《火星报》上,1902年俄国诗人柯茨(Arkadiy Yakovlevich Kots)将其翻译成俄文,发表在伦敦出版的一本俄国移民杂志Zhizn'(《生活》)第五期上面。开始在俄罗斯工人中间流传。1912年彼得堡出版的《真理报》重新发表,十月革命后苏维埃政府决定以俄文版的《国际歌》作为苏联的代国歌。1944年卫国战争中,在200多位应征作者中,选择了《牢不可破的联盟》取代《国际歌》,作为苏联的国歌。
此歌最广为传唱的中文版本,1923年6月15日由瞿秋白(后来成为中国共产党第二任总书记)自俄文版转译。此版本有三组歌词,大致对应法文歌词第一、二、六段和副歌,其中Internationale (国际的精神)在歌词中音译为“英特纳雄耐尔”,原来是国际工人联合会的简称,有时表示国际共产主义。此版本作为中国共产党党歌。
1926年(民国十五年)3月18日巴黎公社55周年纪念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传单,有三组歌词,大致对应法文歌词第一、二、六段和副歌,其中Internationale在歌词中先音译为“英特尔拉雄纳尔”,再音译为“英特尔纳雄纳尔”。
1931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时,决定以国际歌作国歌。
后来,中法大学教授、翻译家沈宝基作出了较忠于原文法文的《国际歌》完整版中译,其中Internationale在译文中音译为“因呆尔那西奥那尔”。
这首歌被各国的共产党人,社会党人和社会民主党人广为传唱。基本上,每次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闭幕前,都会演奏国际歌。此外,2005年9月3日在北京举行的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大会结束的时候,会场演奏了《国际歌》,曾参加抗日战争的中国老兵和来自世界各国的抗日老战士和国际友人也高唱此曲。此外,2006年10月22日在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大会结束的时候也演奏了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