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文学与读者的关系
世界是文学的基础,作家和读者是文学活动的主体,作品是活动的产物,作品、作家、读者、世界共同构成了文学的四个要素 它们之间是相互依存,相辅相成的关系 可以参考 童庆炳的文学概论
‘贰’ 为什么韩国影视剧火爆全球,而文学作品却无人问津
相信很多小伙们都看过韩国电视剧,韩国电视剧最吸引人的不是它的剧情就是里面的人物非常好看,时常引得我们对它目不转睛。然而,为什么当你仔细研究韩国的文学作品,你会发现韩国的电视剧比他的文学作品要优秀得多,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是这样的。
三、韩国的影视剧作品比较突出最后,韩国对于文学作品这方面不看重,主要还是因为韩国对于影视剧这边更加重视。韩国作为目前靠娱乐进行创造GDP的一个国家,当然是会选择一些来钱更快,并且获得热度又更高的影视剧作为发展产业,而文学作品的创作需要很长一段的时间,不仅收益小而且不一定能获得成功,所以对于想要快速发展的韩国来说,发展影视剧这一产业似乎更加高效,而且还能不断的给韩国增加热度,从而开辟更多的关于影视行业周边的产业。
‘叁’ 《世界文学》这本杂志好不好
好!!没有中国作家的,但是世界各国作家的都有,都是名家,但是又不是人尽皆知的那种,有各种文体,当年我看的时候还要送书签,大概10元以下吧,记不得了~~
‘肆’ 韩国着名文学作家
1、李清俊
李清俊,1939年8月9日出生于韩国全罗南道长兴郡,1966年毕业于国立汉城大学文理学院德语德文系,1965年以小说《退院》获《思想界》杂志新人文学奖,开始在文坛崭露头角。
主要代表作有《你们的天国》、《白痴和傻子》等。他的作品被译为英、法、德、日等语种,在世界各地出版。李清俊的创作,一直关注政治、社会的机制与人类精神的对立关系,特别是执着追求语言的真实和话语的自由。
2、全民熙
全民熙,韩国着名作家,《上古世纪》剧情架构师,韩国民族艺术人总联合协会研究员,被誉为亚洲第一奇幻小说作家,唯一被国际认可的亚洲奇幻作家。旗下多部作品被改编成世界级网游,被誉为世界文学界独一无二的“网游文学女王”。
1999年,发表韩国PC通讯史上以400万点击率创下史上新高的《岁月之石》, 随后发表的《符文之子》畅销全亚洲,后续还被开发为着名网络游戏“天翼之链”。至今为止,发表过的所有长篇小说都进入海外市场,在韩国文学界作家中,也是唯一的能够将所有作品成功推向海外的作家。
3、崔仁浩
崔仁浩,1945年生于首尔,他是韩国和全亚洲最受欢迎的作家之一。其创作的《商道》《王道》畅销韩国及亚洲各地区,销售上百万册。2003年他的作品刚一进入中国,便迅速登上畅销书排行榜。
其它代表作包括:长篇小说《他乡》、《我内心的风车》、《地球人》、《傻子们的行进》、《城市猎人》、《爱的条件》、《佛色》、《冬天里的客人》、《没有路的路》、《爱的欣喜》等。
大型历史小说《失落的王国》(全五卷)、《王道的秘密》(全三卷》等。 曾获韩国现代文学奖、理想文学奖、天主教文学奖等。
4、孔枝泳
孔枝泳,1963年出生于首尔,毕业于韩国延世大学英语系。韩国当代最着名的女作家,畅销书作家。1988年,其短篇小说《拂晓》发表于《创作与批评》秋季号,从此开始了文学创作活动,内容主要围绕着女性、工人、贫困者,以及受到歧视的人。
2001年,《我们是谁,我们来自何方,我们去往哪里》荣获韩国第七届21世纪文学奖。2005年韩国东仁文学奖第六次审读会上,着名作家朴婉绪郑重推荐孔枝泳的《我们的幸福时光》列入候选名单,并说:“读孔枝泳的作品让人内心平静。”
5、崔仁勋
韩国小说家,咸镜北道会宁人。木浦高中毕业后,就读于韩国首尔大学法律系。辍学后,参军当了陆军中尉。1959年,在自由文学杂志上,发表《Grey俱乐部始末记》获东仁文学奖。翌年,以短篇小说《假面考》、长篇小说《广场》。
1961年,在文学界崭露头角,并作为有争议的作家,受到文坛瞩目。60年代后,崔仁勋的小说具有观念化倾向,为摆脱这种局限,他转写戏剧。创作了《何时何地变成什么再相逢》。
‘伍’ 世界读者作品作家 这四要素彼此之间的内循环外循环是怎样的
文学活动不是仅仅由某个单一因素组成的,也不是几个因素的简单组合,而是由世界、作者、作品和读者四个要素共同构成的有机整体.所谓有机整体,在这里是说,这四要素在文学活动整体中不是彼此孤立地或静止地存在着的,而是相互依存、相互渗透和相互作用的,它们可以说构成了一个浑然一体的系统.文学活动正是由世界、作者、作品和读者构成的一个螺旋式的循环结构.
世界、作者、作品和读者四要素在文学活动整体中具有各自不同的作用.这具体表现在:①世界是文学活动产生和存在的物质基础,更是文学作品再现或反映的对象;②作者是文学创作的主体,不仅是写作的主体,而且也是把自己对世界的体验通过作品传达给读者的主体;③读者是文学接受的主体,通过阅读作品而与作者达成沟通;④作品是作者的创造物和读者阅读的对象,是使上述一切环节成为可能的中介.
‘陆’ 韩国为什么没有出名的文学作品和作家
韩国也是有许多出名的作家和很多优秀的文学作品的,这不过现在大家对韩国的认知都是集中在了他们的偶像剧,以及各种天团。
‘柒’ 大学语文考试题:说说怎样赏析一篇文学作品,从社会,作者,作品,读者四个环节入手
这个属于文艺理论中的文学批评范畴,社会、作者、作品、读者是四个要素,是美国康奈尔大学英语系M.H艾布拉姆斯教授于1953年的着作《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中提出的,书的书名把两个常见而相对的用来形容心灵的隐喻放到了一起:一个把心灵比作外界事物的反映者,另一个把心灵比作一种发光体,认为心灵也是它所感知的事物的一部分。
四要素的关系可以构成一个三角形,(作品居中,其他三要素连线向外辐射)几乎所有的理论都只明显地倾向于一个要素,根据其中一个要素,生发出界定、划分和剖析艺术作品的主要范畴,生发出借以评判作品价值的主要标准。因此,运用这个三角形的图示可以把这种种尝试大体上划分为四类:其中有三类主要是用作品与另一要素(社会、欣赏者或艺术家)的关系来解释作品,第四类则把作品视为一个自足体孤立起来加以研究。
艾氏在《镜与灯》中提出了作者、宇宙、读者、作品等文学四要素的说法:
“每一件艺术品总要涉及四个要点,几乎所有力求周密的理论总会大体上对这四个要素加以区辨,使人一目了然。第一个要素是作品,即艺术品本身。由于作品是人为的产品,所以第二个共同要素便是生产者,即艺术家。第三,一般认为作品总得有一个直接或间接地导源于现实事物的主题——总会涉及、表现、反映某种客观状态或者与此有关的东西。这第三个要素便可以认为是由人物和行动、思想和情感、物质和事件或者超越感觉的本质所构成,常常用‘自然’这个通用词来表示,我们却不妨换用一个含义更广的中性词——宇宙。最后一个要素是欣赏者,即听众、观众、读者。作品为他们而写,或至少会引起他们的关注。”这种说法至今仍被沿用。
《镜与灯》对我们今天的文学理论工作者所具有的普遍指导意义和价值远远超出了他对浪漫主义文论本身的讨论,这种意义在更大的程度上体现在他所提出的文学批评四要素,也即社会、作品、艺术家和欣赏者。这四大要素放在一起几乎可以包括西方文论史上各理论流派的批评特征,使得初步涉猎西方文论领域者对这一领域的历史演变、流派纷争以及其当今现状很快就有一个大致的轮廓。在这四大要素中,始终占据中心地位的无疑是作品,这也反映了作者的批评立场始终就是与阅读文学作品密切相关的,这同时也是他为什么要与解构主义的元批评方法进行论战的原因所在,而那些形形色色的形式主义批评理论所侧重的也恰恰是其与作品最为密切相关的一个方面。
作品与作品本身的关系也许正是那些摆脱大的社会文化语境、致力于表现纯粹个人情感和美学理想的抒情诗类作品所侧重的方面,在那些作品的作者那里,文学作品被当成自满自足的封闭的客体,似乎与外在世界没有任何关系,作家的创作几乎是本着“为艺术而艺术”的目的,这些作品常常被那些曾在批评界风行一时的英美新批评派批评家当作反复细读的“文本”。
至于作品与欣赏者的关系,这在早期的实用主义批评那里颇受重视,但强调批评过程中读者的作用并将其推向极致则是20世纪后半叶接受美学和读者-反应批评的一大功劳。在后现代主义文论那里,读者本人有着对文本的能动的甚至创造性的解释权,而一部未经读者-欣赏者阅读欣赏的作品只能算是一个由语言符号编织起来的“文本”,只有经过读者的阅读和解释它的意义的建构才能得到完成,因此读者-欣赏者的参与实际上便形成了对作品的“二次创作”。
至于你的这篇作业呢,你需要举出一部文学作品做例子,简单说,从“社会”角度入手,需要分析这篇作品的社会背景,也就是成因;“作者”角度需要分析作者心理、作者的人生经历,或者其人的世界观价值观;“作品”角度,需要分析文本的间架结构,“读者”角度要分析接受者心理。下面给你一个范文:
从《镜与灯》文学批评四要素看《红楼梦》
[提要]《红楼梦》的总主题或主旋律应是通过“崇女贬男”此一独特文学手法,反映在当时特殊的社会背景下的男性文人的心理失衡和内心苦闷。
《红楼梦》是中国文学史乃至文化史上的一部奇书。说它奇,是因为世界文坛上还没有第二部作品像它一样充满谜团,以致虽然问世不会超过三百年,但即使是经过专家学者逾一个世纪的研究,至今还无法百分之百地确定其作者是谁?真正的主题又是什么?
最妙的是,《红楼梦》还催生了“红学”,并因此养活了一大批靠它吃饭、美其名曰“红学家”的专家学者。这在世界文坛上大概也是少见的,说它是中国继秦皇兵马俑之后给世界贡献的第九大奇迹,恐怕也不为过。事实上,“红学”确实是现当代中国学术史上的一朵奇葩,甚至被学者誉为能与“甲骨学”或“敦煌学”并驾齐驱,而毫无愧色。(注1)
作为一科专门之学,“红学”自然会有学术争议,因此自它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有了门户,有了派系。根据一般的分类法,“红学”可分为索隐、考证、文学批评三大派;按照红学家周汝昌先生的分类法,则可分为曹学、版本学、探佚学、脂学四大支。(注2)相信还有其他的分类法,只是笔者才疏学浅,暂时还没有看到有关这方面的资料而已。无论如何,这已足以说明“红学”是由不同学派组成的。
一门学科有不同学派本来是好事,因为只有意见分歧才能引起辩论,而辩论又能进一步促进学科的发展。可惜的是,红学家的门户之见太深,有时为了捍卫“师法”的纯正而不惜对别派学者的观点采取文化大革命式的批斗方式,中国明清小说学者欧阳健从版本学的角度开始质疑“脂评本”的真实性后,遭到主流红学家的围攻和封杀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欧阳健之所以会引起他们的极端反感,主要是因为他的研究成果从根本上动摇了胡适所开创的考证派红学模式的立论基础,而这些主流红学家们大多数都是胡大宗师的徒子徒孙。(注3)
如果他们接受了欧阳健的观点,岂不意味着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研究成果都是毫无学术价值的一堆废纸!既然他们拿不出足够的道德勇气来否定自己,就只能否定别人了。于是乎,“红学家”摇身一变成了“红学霸”,而“红学阶级敌人”欧阳健自然就成了“红学专政对象”,必须被“批倒批臭”。而1994年在山东莱阳举行的第七次全国《红楼梦》学术研讨会也就成了一次“红学霸”精心布置的、别开生面的“批斗大会”。(注4)
笔者无意评论孰是孰非,只是想借此说明一个问题,即此种形式的红学论争已经超出了学术范围,沦为意气之争,令人可悲。究其根源,就是因为中国大陆红学家的主流红学家过于迷信“自传说”,以致一旦它受到颠覆性的冲击,就受不了了。其实,与胡适一起建立新红学的俞平伯,早在三十年代就已经觉得不宜过度强调“自传说”,主张红楼梦毕竟是小说。可惜的是,《红楼梦》是曹雪芹家事的说法已经深植人心,尽管俞平伯本人一再呼吁要走出胡适,也无法改变红学家的积习了。
红学研究只有回到文艺批评或文艺研究的道路上才是正途。准此,红学研究才可能有健康的、全面的、崭新的发展,但并不一定要如余英时所主张的,“这种文学性的研究,无论其所采取的观点为何,必然要以近代红学的历史考证为始点”。(注5)
英国学者艾布拉姆斯在其传世名着《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中,坦率地批评了当时西方文艺批评界的通行方法:“直到几十年以前,现代美学对美学问题的探讨都是依据艺术与艺术家的关系,而不考虑艺术与外界自然、与欣赏者、与作品的内在要求的关系。”艾氏的这段论述,我想用来形容红学研究现状也是颇为贴切的。
艾氏在《镜与灯》中提出了作者、世界、读者、作品等文学四要素的说法:
“每一件艺术品总要涉及四个要点,几乎所有力求周密的理论总会大体上对这四个要素加以区辨,使人一目了然。第一个要素是作品,即艺术品本身。由于作品是人为的产品,所以第二个共同要素便是生产者,即艺术家。第三,一般认为作品总得有一个直接或间接地导源于现实事物的主题——总会涉及、表现、反映某种客观状态或者与此有关的东西。这第三个要素便可以认为是由人物和行动、思想和情感、物质和事件或者超越感觉的本质所构成,常常用‘自然’这个通用词来表示,我们却不妨换用一个含义更广的中性词——世界。最后一个要素是欣赏者,即听众、观众、读者。作品为他们而写,或至少会引起他们的关注”。(注6)
既然至今为止,还没有学者能超越艾氏提出第五要素,笔者将从这四个方面来检视《红楼梦》,不期望能提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创见,只求能把庞杂的红学研究理出一个头绪来,则于愿已足矣。
《红楼梦》的作品与形式
首先要看的是作品本身。这属于文学本质论的范畴,研究的是作品与形式的问题。
20世纪的西方文论特别重视研究作品与形式的关系。其中一个重要学派提出了文学本体论的观点,倡导者美国新批评派代表人物兰塞姆提出了主张文学活动的本体在于文学作品而不是外在的世界或作者,认为本体的作品仅仅是指作品形式,即所谓“肌质”、“隐喻”、“复义”、“含混”、“语境”、“反讽”等语言学或修辞学因素。(注7)
和其他中国古典小说比较,《红楼梦》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处处充满了“哑谜”和“隐喻”,因此以文学本体论的方法来研究《红楼梦》,称得上是对口对路的。
以笔者接触到的红学研究文献而言,绝大多数都是从考证方法入手,也就是所谓的“曹学研究”,还有一些是用心理分析方法来研究人物形象的,使用形式批评方法的少之又少,案头上只有两本书——台湾学者王佩琴的《〈红楼梦〉梦幻世界解析》和大陆学者梅新林的《红楼梦哲学精神》。
这两本书都是从列维•斯特劳斯的神话学结构主义方法入手,设法厘清《红楼梦》的种种“隐喻”背后的可能意义,进而揭示作品的本质。所不同的是,王佩琴使用的是以结构主义和叙事学相结合的方法,而梅新林采纳的则是从结构主义入从解构主义出的手段。
两位学者都认为《红楼梦》的母胎是远古的女娲神话,都主张作品结构由仙凡二界组成,都同意有一个从仙入凡再从凡返仙的叙述过程。所不同的是,王佩琴虽然提到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是携带石头下凡并在最后把他度回仙界的关键人物,而且是通灵宝玉在人间的守护神,但却停留于二元对立的经典神话学结构,没有把“一僧一道”的存在提高到理论的层次;梅新林却在主体(凡界)、母体(仙界)之间增加了中介(以“一僧一道”为仙界中介,以“一甄一贾”为凡界中介),建立了“思凡”、“悟道”、“游仙”的三重复合模式,进而论证《红楼梦》具有贵族家庭的挽歌、尘世人生的挽歌和生命之美的挽歌等三大主题。(注8)
笔者认为,西方形式批评理论可以为红学研究开辟广阔的新天地,应是21世纪红学研究的主要方向之一。不过,也应该注意到中国文学尤其是古典文学有其民族性和特殊性,不宜生搬硬套西方形式批评的现成理论。
20世纪西方文论是建立在西方现代语言学和现代修辞学的基础上的。汉语和西方语言之间虽然有共性,但也有特殊性。因此,在使用西方形式批评方法来研究中国文学问题时,恐怕还得把这点考虑在内。
因此,笔者认为只有在中国文学理论界以汉语现代语言学和现代修辞学为基础,建立起本身的形式批评理论和方法之后,再用“符合中国国情”的中国形式批评方法来研究《红楼梦》,才能取得更能令人信服、更有学术价值的成果。
《红楼梦》的作者问题
其次是作者。近百年来,红学家用力最大的就是考证《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谁的问题。由于“脂评本”的出现,使胡适提出的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假说有了“物证”,因此红学界倾向于接受此一说法,并成了定论。但是,欧阳健对“脂评本”的真实性提出了强有力的挑战,这就使得人们不得不重新考虑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此一定论是否定论了。
既然“脂评本”的真实性大有可疑之处,脂砚斋的批语自然也就不甚可靠。为尊重学术起见,笔者认为在别无旁证的情况下,只能从文本自身所提供的线索来讨论作者是谁的问题,毕竟这才是第一手资料,要比各种批语和前人笔记的记载等二手资料可靠得多。
根据几种传世的《红楼梦》本子(包括真伪未辨的脂评本),曹雪芹对这部奇书作出的最大贡献只是“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并没有明言他是作者。换句话说,假如我们不采取任何预设立场,我们只能承认曹雪芹是《红楼梦》的编者而非作者。但是,由于《红楼梦》中也有“甄士隐”(真事隐)的暗喻,因此许多学者都认定以上这段文字是作家基于某种难言的苦衷不得已而为之的“假言”,其实是要让读者明白编者其实就是作者,也就是曹雪芹本人。
问题是,作者“难言的苦衷”是什么?主张“自传说”的考证派红学家认为是“抄家之恨”,主张“排满说”的索隐派红学家则认为是“明亡之恨”。至于作者为什么不能明言,各家学者都认为是要避开清朝的文网。笔者认为,这是不了解清代文字狱情况的当今文人的自作聪明之论。有清一代,最着名的文字狱莫过于“明史案”,而在此案中,连刻字工人都难逃一死,更何况是编者。如果说那是清初的暴政,在干隆朝并非如此,较为宽松。准此,作者又何必故弄玄虚?况且,干隆朝的文字狱政策也不见得真的宽松。余英时对此提出了相当独特的看法,认为这是因为曹雪芹是旗人,不在文字狱侦缉对象之内,并举出曹氏友人敦敏、敦诚都有怀念前明之诗作为例。(注9)若此说能够成立,曹雪芹更无必要为掩饰其作者身份营造迷雾了。
因此,笔者认为《红楼梦》中的这段话其实根本就不是迷雾,而是事实。也就是说,曹雪芹做的确实只是“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的编辑工作。当然,他在编辑过程中,也不排除有改写的可能性。换言之,曹雪芹也能算是《红楼梦》的作者,不过并非原创作者,而是根据《情僧录》、《风月宝鉴》等其他小说为底本进行再创造的作者。遗憾的是,可能是书稿遗失或其他缘故,曹雪芹改写完成或来不及完成就魂归离恨天的再创作,并没有完整地保存下来。后来,高兰墅接受程伟元之请,又在曹氏遗本的基础上,再进行再创作,遂有今日流行之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红楼梦》的作者既非吴梅村,也不是名不见经传的“石兄”,也不是曹雪芹一人,而可能是一批不知名的文人加上曹雪芹和高鹗。换句话说,这是一部文人集体创作的小说,至少是曹雪芹和高鹗的共同创作,着作权不能全归曹雪芹一人。
《红楼梦》产生的社会背景
其次是世界,也就是作者当时身处的社会,或马克思主义术语所谓的“第二自然”。从文学理论的角度看,要了解作者和世界的关系,主要是要探讨作者如何根据生活进行艺术创造的过程和规律,即所谓的文学创作论。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课题,本文不予全面讨论,只准备把焦点集中在作者的创作动机上面。
巧的是,这也是各派红学家们喋喋不休的老问题。索隐派认为是排满,考证派认为是写家事,马列派认为是反封建,另外还有爱情说、解脱说等等说法。笔者认为,《红楼梦》作者的真正创作动机,由于文献缺乏,史不足徵,无论今日之红学家如何舌灿莲花,说得天花乱坠,都是戏论!
要比较妥当地解决这个问题,大概只有两个方法,一是从当时的社会状况反观作者所可能有的创作动机,一是与同时期的其他作品做比较研究,看看这些作品所共同反映的总主题或主旋律是什么。
晚明以来,中国社会已经出现了个性解放的时代呼声。反映在小说创作的方面,就是明末清初出现了大量的色情小说,而且能够大行其道。色情小说的大量刊行,固然有书贾牟利的因素,但主要是其自身的存在价值,即扯破所谓伪善的道德面纱,还人以人的本来面目。
从社会学的角度看,个性解放乃至性解放实际上是一股颠覆社会规范的反社会力量,只能出现在社会规范力量不强的时代,而明末清初正是其时也。可惜的是,这股个性解放的潮流维持不了多久。随着满清政权站稳脚跟后,如何建立一个稳定的社会就上了清廷的议程,而康熙帝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向程朱理学借兵。
程朱理学诞生于宋代,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确实是新兴思潮,也不失为一股推动社会发展的进步力量。可是,当程朱理学在后来被统治者利用之后,就开始变质了。到了明朝中叶,程朱理学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否则也不会轻易地被阳明心学取而代之。换言之,清廷以程朱理学作为御定的官方哲学,其实并不具备指导社会发展的资格,除了作为强势政权装饰门面的点缀之外,毫无价值可言。
然而,正是这股逆时代潮流而行的反动力量成了当时的官方意识形态,而它所要对付的主要敌人就是晚明以来的个性解放思潮。在这两股势力的夹攻下,当时文人的精神苦闷可想而知。一方面,他们内心深处对个性解放有着强烈的认同感;另一方面,他们为了生存又不得不苦读经书,勤练八股,以求能够一举成名天下闻,而考科举的主要动机就是混口饭吃。可以说,这是当时社会中所有男性读书人的共同心态。相反的,无缘赴考,也无需担当太多社会责任的女性可就萧洒多了。她们不用读经书,不必练八股,可以读西厢、读老庄,也能按自己的兴趣填词作诗,一切都可以凭个人的喜好去学。也就是说,当时的男性文人是为了生活而读书,女性却可以为读书而读书。
在这个特殊的社会背景下,《红楼梦》作者塑造了一个以女性为主的理想世界“大观园”,借主人公贾宝玉的口说出“女儿是水做的,男儿是泥做的”,并刻意把贾宝玉塑造成一个阴气十足的男性,使人读来无不产生“崇女贬男”的感受,自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另一方面,也可以拿《红楼梦》和《聊斋志异》、《儒林外史》等同时代作品做一下比较研究。从蒲留仙塑造的众多聪慧的鬼女、狐女、妓女形象,吴敬梓塑造的沈琼枝形象,可以看得出来,当时文人心灵世界中“崇女贬男”的倾向是何其的鲜明。即使是被视为替封建卫道士涂脂抹粉的《野叟曝言》,其中除了主人翁文素臣之外,其他有所作为的人物都是女性形象,如璇姑之善算、素娥之识医、湘灵之能诗、难儿之知兵等等。
职是之故,笔者认为《红楼梦》作者的创作动机,应是通过“崇女贬男”此一特殊艺术手段,来反映当时男性文人的精神苦闷状况。这可能就是《红楼梦》的总主题或主旋律。
笔者料定一些“以今人之心度古人之腹”的当今学者,肯定会以《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文学作品,其作者具有鲜明的反封建、反礼教精神,作品主题是为封建主义敲响丧钟之类的陈词滥调来质疑我的这项观察。对此,笔者的答复是,现实主义是《诗经》以来的中国文学传统,《红楼梦》也确实继承了这个优良传统,问题在于作者当时有没有今人所主观臆测的“高度政治觉悟”,能够自觉地利用小说这个文学形式来反封建、反礼教?
《红楼梦》的作者不是巴尔札克。巴尔札克除了创作《人间喜剧》以外,还提出了一套完整的现实主义文学理论。我们可以说巴尔札克是自觉地反封建,并充分地把自己的理论应用在小说创作上,因为这是有文献佐证的。可是,我们却不能说《红楼梦》的作者也有这样的高度自觉,因为没有文献证明他或他们(即使我们认定曹雪芹和高鹗是作者)提出过类似的理论。我们充其量只能说,《红楼梦》作者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创作了一部在客观上具有反封建和反礼教特征的伟大现实主义文学作品。
《红楼梦》的原初读者
最后是读者,也就是作品为谁而写的问题。从《红楼梦》用语典雅,在问世初期流传不广等蛛丝马迹看,可知并非一般迎合市场需求而创作的“才子佳人小说”。也就是说,作者在创作《红楼梦》时,压根儿就没有考虑到要拿这部作品去卖钱,只是在友人之间传阅而已。如果不是程伟元在干隆末年竭力搜罗,并“同友人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复为镌版,以公同好”(注10) ,这部伟大的文学作品恐怕早就“落得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了。
虽然我们无缘得知作者创作《红楼梦》时的原初读者群是何方神圣,但是从较早的记载只见于裕端《枣窗闲笔》、诸联《红楼评梦》等旗人贵族的笔记,可以猜测其原初读者群应是旗人贵族。如果此说能够成立,那么《红楼梦》最初的读者应是旗人贵族,由此也可以反证其作者似当出自同一个圈子。至于能不能因此得出结论说其最早的读者是旗人贵族,笔者就不敢妄断了。不过,笔者可以肯定其原初读者绝非市井小民,也不会是中下层文人,否则绝不可能流传不广。
有清一代,清廷异常重视八旗子弟的教育,因此旗人贵族文化程度较高,尤其是康熙、干隆两朝的旗人贵族,几乎个个都能诗擅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如果《红楼梦》作者的读者对象是旗人贵族,其创作就绝对不能马虎,否则是进不了他们的“法眼”的。我想,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红楼梦》遣词用字之典雅、艺术技巧之高超、艺术氛围之浓郁,远远超出其他传世古典小说,成为中国古典小说的登峰造极之作。
至于是哪一阶层的旗人贵族,笔者认为应该不是“圣眷正浓”的上层贵族,而是在雍正朝“整理旗务”之后,失去了种种特权,不得不凭个人的努力,和汉族文人一样要经过科考才能跻身上流社会的没落贵族。只要他们,才能体会《红楼梦》“崇女贬男”背后的真精神;也只有他们,才会在看到贾府盛极而衰后,不得不掩卷长叹。
[结论]:
千里来龙,到此结穴。笔者通过艾氏文学四要素考察了《红楼梦》之后,得出了以下的结论:
首先,红学研究今后要取得更进一步的发展,必须回到文艺研究和文艺批评的道路上,引进20世纪西方形式批评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是要注意到中国文学的特殊性和民族性; 其次,《红楼梦》并非一部个人独立完成的创作,曹雪芹可能是其中一位比较重要的作者,但高鹗也功不可没,在无法确定其他作者是谁的情况下,应该尊重事实,承认《红楼梦》是曹雪芹和高鹗的共同作品;
其三,《红楼梦》的总主题或主旋律应是通过“崇女贬男”此一独特文学手法,反映在当时特殊的社会背景下的男性文人的心理失衡和内心苦闷;
其四,《红楼梦》的原初读者,应是没落的旗人贵族。
注释:
(1)余英时认为,自从胡适提倡以考证方法来研究《红楼梦》后,这项考证工作已经和近代中国学术的主流,即乾、嘉考据学到“五四”以后的国故整理汇合了。因此,从学术史的观点来看,红学无疑可以和当代的显学如“甲骨学”或“敦煌学”等并驾齐驱,而豪无愧色。这个观点是余英时在《近代红学的发展与红学革命——一个学术史的分析》一文中提出的,见余英时着《红楼梦的两个世界》页2,台北联经出版社,1996年2月初版。
(2)周汝昌《什么是红学》,《河北师范大学学报》1982年第3期。
(3)胡适1921年在考证派红学开山之作《红楼梦考证》中提出“自传说”时,只是停留在“大胆的假设”的阶段,并没有拿出任何足以令人信服的证据来证实他的论点。到了1927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突然出现在胡适的案头,才扭转了他在红学研究上的被动局面,因为甲戌本中有不少批语恰好证实了他在六年前的“假设”。这也同时确立了胡适作为考证派红学开山祖师爷的地位。
(4)克非在《世纪末“红学”的尴尬》一文中,批评主办这次研讨会的中国红学会没有邀请不同学派的人参加会议,同时也批评会议的主持者冯其庸还带头对无缘出席会议的欧阳健搞缺席审判。此文刊于《粤海风》1997年第10期。
(5)余英时〈近代红学的发展与红学革命〉,《红楼梦的两个世界》页29,(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6年二月初版第五刷。
(6)〔美〕M.H.艾布拉姆斯《镜与灯——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页5,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12月第一版。
(7)童庆炳主编《文学理论教程》页43,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4月第2版。
(8)参考王佩琴《〈红楼梦〉的梦幻世界》,(台北)文津出版社,1997年3月第1版及梅新林《红楼梦哲学精神》,学林出版社1995年5月第1版。
(9)见余英时〈曹雪芹的“汉族认同感”补论〉,《红楼梦的两个世界》页199至210,台北联经出版社,1996年2月初版。
(10)〔清〕程伟元《红楼梦序》,王志良主编《红楼梦评论选》(上)页5,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5月第一版。
希望我的回答能对你有所帮助~
‘捌’ 在世界范围,有影响力的韩国作家有哪些
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每个时代都涌现出过许多有影响里的作家,冰心、张爱玲都代表着时代的印记,时代的不同,文学作品也天差地别,国外也是如此,在世界范围,有影响力的韩国作家有哪些?李清俊,许多作品都被翻拍为电视剧,受到许多人的喜爱和追捧;金河仁,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许多作家在世界上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韩国具有世界影响力的作家还有很多,值得我们去发现、挖掘,浓厚的韩式写作风格,能让我们深刻了解韩国这个国家的特色,对于文学,我们可以广泛吸收,体会不同国家的文学作品,感悟不同国家的人的精彩人生。
‘玖’ 韩国为什么没有出名的文学作品和作家
我是喜欢看书的人,不光国内的,韩国的,美国的,但这个事情第一次听说。
韩国平均来说文学作品和作家比中国多,而且世界有名的书籍也很多。
不光是文学方面,其他行业的作品,书籍以及作家也很多,而且书籍也比国内丰富,专业而多的。
估计你对韩国方面的了解少而已,特别是文学,书籍等方面的。
而且国内翻译国外的书籍相对比韩国少,而且翻译韩国的书籍也更极少。
估计国内的文学书籍相对少,而且内容限制也多,跟国家媒体限制多的原因吧。
举个例子:
一个国家的文学发达程度能衡量国家的发达程度的。正比的。
还有好莱坞等地方,参考韩国文学拍电影的例子也蛮多的。你说的出名不知道什么程度?世界各国的农村人都知道程度?韩国的连续剧等剧本都是韩国作家写出来的,不是抄袭别的国家的。国内韩剧这么流行,难道这个程度也是作家还没出名。
现在电视上流行的《蓝色大海的传说》的作家和《来自星星的你》地作家是同一个人。
难道我们中国人不喜欢这的故事剧本?
请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