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西欧列强的殖民地损失殆尽,为何美国和俄罗斯殖民地几乎没有损失
因为其实西欧列强去各个地方殖民完全是为了发展他们本国的经济。美国和俄罗斯完全是为了扩张自己的领地领土。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西欧列强二战过后几乎都失去了殖民地。只有美国和俄罗斯几乎没有任何的损失。并且也因为美国和俄罗斯的殖民地基本上离他们本土都不远。而西欧列强的殖民地则完全是全球发展。
英国曾经还将殖民地作为产品的销售市场,英国的殖民其实并不是想要扩张自己的领土,而完全是想要获得市场抢占市场。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英国殖民的殖民地会议相比较其他国家更加的发展好一些。而美国和俄罗斯的殖民地,其实都只是想要扩张自己的领土。
㈡ 俄罗斯帝国为什么一直致力于领土扩张呢
俄罗斯从创业开始,不断地对外扩张,全盛时的疆域北起北冰洋、南达黑海南部、西起波罗的海、东达阿拉斯加,国土面积约2280万平方公里。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东斯拉夫民族那么热衷于领土扩张呢?铭苏先生就从以下6个方面给大家做深入的分析:
五、从地缘关系来看。
15世纪以来,海洋航行技术得到极大地提高,海上贸易逐渐超越陆上贸易,越来越受到重视。俄罗斯位于欧洲东部,刚开始在波罗的海沿岸和里海沿岸都没有出海口,这极大地限制了俄罗斯同西欧国家的贸易往来。
同时,在航海时代,一个国家能否成为世界强国,要看其海军是否强大,有了强大的海军才能维护海上贸易航线的安全,也才能够称霸海洋。俄罗斯为了实现其帝国梦想,不断地向周边进行扩张,在波罗的海、里海、北冰洋、太平洋等地区都打通了出海通道。
六、民族心理因素分析
东斯拉夫民族从开始创业,到一步步做大做强,经历了600多年的奋斗历程。他们天生都有一种恐惧心理,以前弱小的时候害怕被周边邻国欺压、灭国;当自己通过掠夺变得强大了,又害怕自己拥有的总有一天会失去,毕竟抢来的地盘,别人有可能抢回去。
他们天生的恐惧症逼迫他们通过不停的扩张,先把对手消灭,先把对方占领,自己才不会被消灭和占领。俄罗斯人对外国人一般都比较排外,因为他们天生有民族恐惧症,害怕外来人员抢走了他们的饭碗、抢走了他们的福利这一心理会长久的伴随着他们。
本文是铭苏先生地缘关系第四章解读俄罗斯第三节,喜欢的读者请关注头条号:铭苏先生,后续继续为您做地缘关系相关内容的解读。
㈢ 沙俄在欧洲战力一般,为何在远东扩张这么快
当今世界上领土最大的国家是什么?俄罗斯。俄罗斯有多大?1709.82万平方米,其中亚洲部分占其总面积的四分之三以上。可是把时间往回拨到现代俄罗斯国家刚刚建立的16世纪,那时的俄罗斯的领土仅仅只有莫斯科及其周边地区,是个典型的欧洲国家。
但仅仅两百多年的时间,就在17世纪的时候,俄罗斯就从一个东欧平原上的小公国一跃成为地跨欧亚两大洲的大帝国,直接与中国接壤。那么为何俄罗斯在远东的扩张如此顺利呢?
首先俄罗斯东扩最大的障碍金帐汗国已经崩溃。从16世纪开始,西欧虽然开始走上了对外殖民扩张的道路。通过殖民活动,英法等国逐步强大起来,但此时西欧殖民扩张主要是美洲以及南亚、东南亚地区,对于北亚,西欧国家既鞭长莫及,又没有兴趣。
在俄罗斯东扩过程中唯一能与之竞争的便是中国。从16世纪中期到17世纪,正是中国明清易代时期,中国内部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内部的各派势力都忙着互相兼并,统一国家。等到最后满清统一之时,俄罗斯人已经扩张到中国的家门口了。
㈣ 为什么在历史上俄罗斯一直在扩张自己的国土,很
俄罗斯的西面和南面,都有强国,比如克里米亚战争,俄罗斯就输得很惨。所以,将扩张的方向,对准了东方。西伯利亚大部分都是冻土,不适合人类居住,所以,其他列强并没有涉足。而中国在晚清,又是不断衰落。所以,俄罗斯得意飞速扩张,成为领土第一大国。
二战中,也进行了一些扩张,但在解体的时候,大部分都吐出来了。苏联解体,俄罗斯失去了四分之一的领土,一半的人口。如果将阿拉斯加也算上,其实毛子失去的领土也挺多滴。
㈤ 为什么俄罗斯会在欧洲列强中别具一格
最直接的缘由,是地缘干系的严密。大帆海时期降临后,欧洲列强纷繁在全天下范畴内大肆扩大。而在扩大目标上,无论是早期的西班牙、葡萄牙、荷兰,仍是厥后的英法,其眼光都集合在欧洲之外的新大陆和亚非等地。
之以是云云,一方面是因为这些国度大多位于西欧,直面大西洋,帆海手艺和海上掌握力绝对较强,在降服海洋的才能具有后,可以以海为路,较便利的掌握天下;另一方面,新大陆和亚非地区广大,可开辟价直较高,从中博取的收益更大。
而俄罗斯则差别,俄罗斯因为所处的东欧板块开辟较晚,且天气苦寒,其气力本就不足以与西欧列强媲美,再加上东欧板块离大西洋较远,其所用以通向大西洋的两大政策通道——波罗的海、黑海——地中海,又因地形限定,咽喉枢路被欧洲其他强国掌控,以是其没法与西欧海洋强国正面合作,以是只能挑选绝对瘠薄的北亚作为本人的次要扩大目标。
不外,也正因为云云,俄罗斯获得了直接拓土开疆的良机。固然北亚的地缘潜力,分明与新大陆、亚非不克不及比拟,但因为俄罗斯的东欧本部与北亚、中亚直接山水相连,以是跟着俄罗斯权利的进入和不时延长,北亚和中亚便天然而然的与东欧组成了一个波动而严密的地缘全体。
而这一点,东方列强就不行了。当然,东方列强的海内领地,其可开辟价直远在北亚和中亚之上,可是海洋的存在,阻断了其与欧洲列强本部的干系。固然跟着科技的提高,人类降服海洋的才能愈来愈强,但再强的才能,也不可能完整弭平海洋的天然地缘阻断属性。地缘上的天然疏离,减弱了列强本部对海内领地的掌握,使它很难将两者融为一体,只能接纳殖民这类羁縻式办法加以掌握。
不外,话又说回来,假如仅仅是地缘上的天然拓展延长,还不足以成绩昔日之俄罗斯。关于这一点,最好的例子就是中国。中国早在秦汉时便已基本成型。但在之后的几千年里,华夏王朝哪怕是极盛的大一统时期,可以真正直辖统治的(即设流官办理),也不外就是东亚大陆中东部罢了,而稍偏离一点的,像云贵、广西还有四川等地,就只能采纳羁縻手腕,直接掌握。而再偏僻一些,甚么西域、关外、大漠、青藏等地,固然他们与中国本部同样是属于东亚大陆这个地缘全体,但对这些偏僻之地,华夏王朝常常连羁縻都做不到,更别说兼并了。
北亚之于东欧的偏僻闭塞,其实不逊于东亚大陆边沿板块之于华夏,为何当年中国不克不及直接兼并,而俄罗斯却可以呢?
这还得感激产业文化的西风。俄罗斯的兴起扩大,恰好与人类由农耕文化向产业文化转机同步。依仗产业的加持,俄罗斯不只获得了对游牧武装的压服性军事劣势,并且产业前提下,人类交通运输才能也大幅加强,这使得俄罗斯可以把本人的地缘影响力无效的投射到北亚和中亚。反观农耕时期的华夏王朝,固然在文化质量上远高于同时期的边沿地区,但农耕的天然范畴,决定了其不只不克不及在军事上压服游牧武装,并且在地缘影响力的投射上,对天文间隔和崇山险阻的打破才能也无限,以是只能对边沿地区望之兴叹。只需当产业文化到来,中国才终究打破这类结界,基本完成对边沿板块的无效吸纳。
而除去产业的加持,北亚的瘠薄本身,也有助于俄罗斯对其之霸占兼并。普通来说,在拓土开疆的目标上,各人都天然的会倾向于挑选那些可开辟价直高的地区——究竟后果这类处所才有可能发明更多的收益,给本人带来很高的报答。
但问题是,可开辟价直高的地区,其本身的板块地缘气力天然也相称弱小。即使入侵者可以凭仗一时之劣势占得廉价,但跟着这些板块开辟水平加强,板块地缘气力逐步开释,那末树立在其基础上的本地盘缘权利,天然不肯意本人头上再多一个远在万里之外的奴才,不肯本人的长处被无故剥削——这样一来,他们必然会生出对抗之心。而其本身气力的逐步弱小,还有与本部(宗主)的悠远地缘间隔,又决定了,本部未必能何如得了这些地头蛇,最初的后果,就是本部自愿保持对海内领地的统治。
关于这一点,最分明的例子就是美国。美国本为英国殖民地。但北美新大陆的地缘潜力,分明在大不列颠本部之上。从前没开辟时,英国倒还压抑得住;但跟着开辟水平加强,北美新大陆的气力不时加强,逐步有才能顺从英国统治,最初终究经过一场自力和平,从英国手中离开而去。
而北亚差别。北亚,尤其是中西伯利亚高原和东西伯利亚山地,与东欧本部的干系也非常疏离。但北亚真实过分瘠薄,这类瘠薄,招致了两个后果——第一,北亚基本没法组成足以自成一体的地缘权利,第二,离开了其他强势板块的撑持,北亚连人类基本正常生活都难以供给。这类情况下,北亚不只没有自我挣脱俄罗斯东欧本部的才能,连挣脱它的愿望都遭到限定。
㈥ 云石俄罗斯靠什么从东欧小邦,发展成全球第一领土大国
作者 云石
众所周知,俄罗斯是当今全球第一领土大国,其陆地面积现高达1700万平方公里,是排名第二的加拿大的近两倍之多。
而这令人瞠目的1700万平方公里,还是缩水后的结果。在沙俄晚期和苏联极盛期,俄罗斯的国土面积最高时曾突破2200万平方公里,其规模之大,在人类正式进入星际时代前,估计也少有可比肩者。
俄罗斯之所以能有如此广阔的领土,与其近代对北亚、中亚的积极开拓密不可分。正是近代几百年中对亚洲的大力蚕食,这才让俄罗斯从蜗居东欧平原的一个边缘小邦,一跃成为雄踞亚欧大陆中央的一流世界级大国。
只不过,在回顾这段历史时,有一个现象十分奇怪;虽然这一时期,欧洲但凡有点实力的国家,莫不大举对外扩张,但在这股瓜分世界的浪潮中,大家的扩张方式是不一样的。主要的欧洲国家,无论是早期的西班牙,葡萄牙,还是后来居上的英法,乃至作为新贵的德国,他们的扩张方式,大多以殖民为主。虽然这些国家也掠取了众多领土,但在统治上,一般的欧洲列强,不约而同的采取了宗主国——殖民地的间接管理方式,对其所得土地,大多只作为海外领地,保留相当自主权,并未纳入直辖。
只有俄罗斯是个例外。俄罗斯的领土扩张,是赤裸裸的鲸吞,直接并入俄罗斯版图。
为什么俄罗斯会在欧洲列强中别具一格?在云石君看来,主要有以下三方面原因:
最直接的原因,是地缘关系的紧密。大航海时代来临后,欧洲列强纷纷在全世界范围内大举扩张。而在扩张方向上,无论是早期的西班牙、葡萄牙、荷兰,还是后来的英法,其目光都集中在欧洲以外的新大陆和亚非等地。
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为这些国家大多位于西欧,直面大西洋,航海技术和海上控制力相对较强,在征服海洋的能力具备后,可以以海为路,较便捷的控制世界;另一方面,新大陆和亚非地域辽阔,可开发价值较高,从中博取的收益更大。
而俄罗斯则不同,俄罗斯由于所处的东欧板块开发较晚,且气候苦寒,其实力本就不足以与西欧列强媲美,再加上东欧板块离大西洋较远,其所用以通向大西洋的两大战略通道——波罗的海、黑海——地中海,又因地形限制,咽喉要津被欧洲其他强国掌控,所以其无法与西欧海洋强国正面竞争,所以只能选择相对贫瘠的北亚作为自己的主要扩张方向。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俄罗斯获得了直接拓土开疆的良机。虽然北亚的地缘潜力,明显与新大陆、亚非不能相比,但由于俄罗斯的东欧本部与北亚、中亚直接山水相连,所以随着俄罗斯势力的进入和不断延伸,北亚和中亚便自然而然的与东欧形成了一个稳固而紧密的地缘整体。
而这一点,西方列强就不行了。固然,西方列强的海外领地,其可开发价值远在北亚和中亚之上,但是海洋的存在,阻断了其与欧洲列强本部的关系。虽然随着科技的进步,人类征服海洋的能力越来越强,但再强的能力,也不可能完全弭平海洋的天然地缘阻断属性。地缘上的天然疏离,削弱了列强本部对海外领地的控制,使它很难将二者融为一体,只能采用殖民这种羁縻式方法加以控制。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仅仅是地缘上的自然拓展延伸,还不足以成就今日之俄罗斯。关于这一点,最好的例子就是中国。中国早在秦汉时便已基本成型。但在之后的几千年里,中原王朝哪怕是极盛的大一统时期,能够真正直辖统治的(即设流官管理),也不过就是东亚大陆中东部而已,而稍偏离一点的,像云贵、广西以及四川等地,就只能采取羁縻手段,间接控制。而再偏远一些,什么西域、关外、大漠、青藏等地,尽管他们与中国本部同样是属于东亚大陆这个地缘整体,但对这些偏远之地,中原王朝经常连羁縻都做不到,更别说吞并了。
北亚之于东欧的偏远闭塞,并不逊于东亚大陆边缘板块之于中原,为什么当年中国不能直接吞并,而俄罗斯却可以呢?
这还得感谢工业文明的东风。俄罗斯的崛起扩张,正好与人类由农耕文明向工业文明转折同步。依仗工业的加持,俄罗斯不仅获得了对游牧武装的压倒性军事优势,而且工业条件下,人类交通运输能力也大幅加强,这使得俄罗斯能够把自己的地缘影响力有效的投射到北亚和中亚。反观农耕时期的中原王朝,虽然在文明质量上远高于同时期的边缘地区,但农耕的天然局限,决定了其不仅不能在军事上压倒游牧武装,而且在地缘影响力的投射上,对地理距离和崇山险阻的突破能力也有限,所以只能对边缘地区望之兴叹。只有当工业文明到来,中国才终于冲破这种结界,基本实现对边缘板块的有效吸纳。
而除了工业的加持,北亚的贫瘠本身,也有助于俄罗斯对其之占领吞并。一般来说,在拓土开疆的目标上,大家都天然的会倾向于选择那些可开发价值高的地区——毕竟这种地方才有可能创造更多的收益,给自己带来很高的回报。
但问题是,可开发价值高的地区,其本身的板块地缘实力自然也相当强大。纵然入侵者可以凭借一时之优势占得便宜,但随着这些板块开发程度提高,板块地缘实力逐渐释放,那么建立在其基础上的本土地缘势力,自然不愿意自己头上再多一个远在万里之外的主子,不愿自己的利益被无端盘剥——这样一来,他们必然会生出反抗之心。而其自身实力的逐渐壮大,以及与本部(宗主)的遥远地缘距离,又决定了,本部未必能奈何得了这些地头蛇,最后的结果,就是本部被迫放弃对海外领地的统治。
关于这一点,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美国。美国本为英国殖民地。但北美新大陆的地缘潜力,明显在大不列颠本部之上。以前没开发时,英国倒还压制得住;但随着开发程度提高,北美新大陆的实力不断增强,逐渐有能力抗拒英国统治,最后终于通过一场独立战争,从英国手中脱离而去。
而北亚不同。北亚,尤其是中西伯利亚高原和东西伯利亚山地,与东欧本部的关系也十分疏离。但北亚实在太过贫瘠,这种贫瘠,导致了两个结果——第一,北亚根本无法形成足以自成一体的地缘势力,第二,离开了其他强势板块的支持,北亚连人类基本正常生活都难以供应。这种情况下,北亚不仅没有自我摆脱俄罗斯东欧本部的能力,连摆脱它的欲望都受到限制。
而且北亚、中亚的周边地缘政治环境,也给俄罗斯吞并他们提供了支持。俄罗斯在亚洲大举扩张期间,有资格对它构成阻碍的对手主要有两个——西亚的土耳其,和东亚的中国。如果这两个地缘大国当时足够强势,那俄罗斯不仅扩张成果会大打折扣,而且就是抢到的领土,也可能出于博弈需要和战略缓冲的考虑,不便直接吞并,而采取羁縻方法间接控制——或者干脆让它独立。
可问题是,近代的中国和奥斯曼土耳其,虽然地缘实力足够强大,但当时都深陷农耕泥沼不能自拔,被西方并列为亚洲两大病夫,别说阻截俄罗斯了,连自家领土都被俄罗斯吞并了一大块,所以并不足以让俄罗斯感受到外来威胁,进而能够专心的对亚洲扩张成果消化吸收。
而到20世纪,奥斯曼土耳其甚至彻底崩盘,从曾经的一流地缘大国,沦落为蜗居巴尔干一隅和小亚细亚半岛的二流国家。至于中国,虽然在20世纪末重新开始崛起,但此时的俄罗斯已经成长为世界级大国,综合实力并不弱于中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加上国际形势决定了,中俄需要紧密合作,故而中国也只有咬咬牙认了。
工业文明的加持,北亚地缘潜力的匮乏,以及周边其他强势地缘势力的没落,使俄罗斯对亚洲领土的扩张和消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最后一个促使俄罗斯直接吞并的原因,则在于其开发亚洲领土的方式。俄罗斯的亚洲领土要么干旱(中亚),要么酷寒(北亚),都不适合常规性的大规模工农业开战,对这种地方的开发,主要以资源开采为主。
这和西方对殖民地的开发是不一样的。西方对殖民地的开发,虽然也有单纯的资源掠夺,但同时也种植业发展和常规工业建设——而这种开发是需要全民大规模普遍参与的。尤其是全球化时代来临后,西方普遍将初级工业转移至亚非拉,进而将他们纳入了自己主导的经济循环。在这个体系中,西方虽然居于高端,但亚非拉地区的稳定,也对这种经济模式的维持起到了支撑作用。
而且,这种全球化产业链条的分布,也多少会给亚非拉当地给当地带来一定的繁荣和增长。所以这些地区也成为西方产品的消费市场,供西方二次受益。
这种情况下,西方各国有必要给予当地人更多的自主权力,以确保这种双向经济模式的稳定,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反之,如果压迫太多,一旦引发反抗和动乱,这种基于共赢模式的双向循环经济体就会受到破坏。
但中亚、北亚不同。俄罗斯的亚洲领土缺乏常规工农业开发条件,无法打造可以自成一体的经济产业集群,俄罗斯也不需要来自北亚的大范围工农业开发支持,只要掌控住关键的矿产资源,然后再沿西伯利亚铁路,打造出几个据点式的工业中心,便足以把握北亚的经济命脉。这种情况下,由于北亚没有自成一体的经济基础,也不存在大规模的本土市场,俄罗斯也没必要打造什么共赢模式,也没必要考虑什么当地市场二度开发(当地连人都没几个,更遑论市场),所以也没动力出于繁荣当地经济,或者维稳考虑,给予他们过度的自主权。
地缘关系的紧密,工业文明的东风,北亚的天然附庸属性,以及开发模式的不同,这种种因素汇聚在一起,决定了俄罗斯有欲望,也有能力将这广袤领土直接收入囊中。
不过,要揽瓷器活,也得有金刚钻。相较于庞大的亚洲领土,俄罗斯东欧本部体量并不算太大,而且位于国土最西端,地缘结构上存在一定缺陷。这种情况下,俄罗斯要维系庞大的国土,除了本部的强劲硬实力外,也需要在政治体制上做一些设计,以适应自己的特殊国情。
㈦ 俄罗斯用了什么样的扩张方式,发展成世界第一大领土国
俄罗斯的发展历程是很坎坷的,当时莫斯科公园开始,俄罗斯就一直抢夺领土然后扩大自己的地界,俄罗斯深受工业文明的影响,在其崛起扩张之时,其国家已在由农耕文明向工业文明转换。工业文明之下,热兵器战胜了游牧武装的冷兵器,军事上形成了压倒性优势。同时,在工业文明的加持下,人类交通运输能力有了跨越式的进步,这就为俄罗斯文明及其地缘影响力投射到北亚和中亚提供了有效的保障。
到了近代,俄国的彼得大帝时代过去了,俄国却一直处于倒数。因此俄国在等待一位能够改变俄国处境的皇帝,而这时尼古拉一世执政了,他认为自己就是带领俄国走上巅峰的人,于是将目标放在了土耳其,当时的土耳其靠近地中海,掌握三个海峡是绝佳的靶子。
㈧ 为什么说俄罗斯民族是个极具扩张意识的民族
1、非理性。重感性轻理性是俄罗斯民族最显着的性格特征。
2、共同性。俄罗斯思维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共同性。其历史文化根源可以追溯到斯拉夫人自古以来的村社共同生活(劳动组合互助、原始的公正平等)和东正教的聚合性(在爱的基础上的自由与统一)。
3、极端性。俄罗斯人凡事好走极端。非此即彼,没有过渡,讲究纯粹。平稳的适度的从从容容的生活与俄罗斯人无缘的。
4、排外性。渴望纯粹相联的是俄罗斯民族的排外心理。东正教哺育了整个俄罗斯民族的成长,深深地扎根于俄罗斯人民的世界观中。东正教最突出的思想,即自己是唯一纯洁的、最代表上帝意愿的宗教。真正的教会只有一个——东正教会,其他都是外来的,敌对的。
㈨ 二战之后,英法等国去了绝大部分殖民地,为什么俄国却一寸未失
首先我们明确一点,二战之后英国和法国的确失去了绝大部分殖民地,但他们并非自愿放弃的。二战期间,英国首相丘吉尔更是狂妄的号称“英国不会放弃一寸土地”。因此,在二战之后,英法等国之所以失去绝大部分殖民地,不是因为他们突然良心发现,更不是因为英法等国改吃素了,而是因为随着二战民族觉醒和美国的搅局,英法两国已经控制不住如此庞大的领土,被迫“吐”了出来。
沙俄对中国的侵略
还有如今俄罗斯位于波罗的海沿岸的飞地、着名的旅游胜地加里宁格勒,也原属于二战时期德国的领土。苏联占领之后,将居住于当地的德国人全部驱逐一空,并大量迁居斯拉夫人。因此,即使苏联已经解体,这块飞地依然牢牢控制在俄罗斯手中。
因此,二战之后,俄国没有如英法等国一样失去大部分殖民地,归根结底的原因在于沙俄在侵略过程中,将侵占的地方当做本土经营,同时在经营的过程中,手段够狠、够残酷、够彻底。殖民地的反抗乃至独立,归根结底还是需要由当地人民来进行的,如果当地连人都没有了,自然也就没有了反抗。
㈩ 俄罗斯扩张之谜
1547年1月19日,庄严肃穆的克里姆林宫乌斯宾大教堂正在举行隆重的加冕仪式,当满头银发的大主教马卡里把镶满珠宝的莫诺马赫皇冠郑重地戴在年仅十七岁的大公伊凡四世(又被称为伊凡雷帝)头上的时候,俄罗斯 历史 上新的一页开始了。
伊凡四世加冕成为俄国 历史 上的第一个沙皇,这决不仅仅意味着“称号”的改变,而是代表着一个民族帝国意识形态的形成。从这时起,到十九世纪末的仅仅四百年时间,沙皇俄国从一个地处欧亚平原一隅的、面积280万平方公里的小国,发展成为一个横跨欧亚大陆、面积达2200万平方公里的大帝国,这是一种何等惊人的扩张速度!
从伊凡四世起,象征着沙皇统治的双鹰旗帜,就开始在北半球的上空猎猎飘扬。
那么,沙皇俄国为何如此扩张成性呢?它的内在驱动力和外部环境如何?扩张成功的因素是什么?它本身所具有的东方基因,又是如何形成和助长了它在东方的扩张?另外,沙皇除了他手中高举的军刀以外,他还拥有什么魔力和法宝,驱使那些好战的哥萨克分子,像决了堤的洪水,向广阔的欧亚平原没有遮拦地倾泄而去?这一系列看似简单实则颇费考究的向题,长期以来,引起了人们无限的兴趣。
一架没有栏杆的婴儿车
俄罗斯发祥于欧亚大平原。它的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川大地,既没有高山大川可凭,也没有雄关要隘可守。对于一个刚刚诞生的国家来说,欧亚大平原是一架没有栏杆的婴儿车,毫无安全可言。因此,它饱受过侵略和奴役之苦,那些神出鬼没的草原飞骑和金戈铁马的鞑靼军队,就曾是酷爱自由与独立的俄罗斯的大敌。在经过了长达两个半世纪之久的血与火的洗礼后,俄罗斯终于挣脱了鞑靼人奴役的枷锁,但是,就像胜利来之不易一样,要保卫胜利也是极不容易的。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就不得不经常扩张边界,以防止他们的敌人接近他们。
这其实只是一种简单的生存规律,一种本能而已。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教授曾经指出:生存和安全是人的头等需要。一个民族的心理也是这样。俄罗斯咄咄逼人的扩张行为,也只是出自一个单纯的欲望——继续生存的本能,这是一种对地形所造成的危险的直接反映。
近代地理大发现认为,有没有出海口和领海,几乎成了判断一个国家是否进入近代 社会 的重要标志。在这一方面,俄国也有着先天的缺陷。因为濒临俄国北部和东部的海洋,尽管海岸线很长,实际上却不能用于经济上的需要。唯一起着海上大门作用的是阿尔汉格尔斯克——白海上的一个港口,但它一年也有9个月的封冻期。
铁路时代出现前,一个国家没有出海口,就等于与世隔绝,它的经济和文化的发展将停滞不前,对外贸易也将仰人鼻息。因此,寻找出海口的愿望,也是助长俄国向外扩张的一个重要因素,到彼得一世时期,向海洋扩张的愿望就更为迫切了。马克思曾经评论说:“‘俄国需要有水域’这句话,成了彼得一生的座右铭。”
此外,人烟稀少的亚欧大平原,还使俄国远离当时世界上的商业和文化中心,这就导致了俄罗斯文化上的孤立,从而迫使它不断地寻求与西方的一些中心对话。
俄罗斯的这种地理环境,一方面赋予了它对外扩张的内在要求,另外,也提供了它对外扩张的客观条件。既然亚欧大平原只是一架没有栏杆的婴儿车,它没有山川河流作为屏障来保护一个弱小的俄国,同样,它也不会有障碍来阻挡一个野心勃勃而又日渐强大的俄国。遍布于亚欧平原上的横交错的河流网,四通八达的连水陆路,无疑助长了它向南到黑海、向西到波罗的海的大移动。再加上广阔的东部地区人烟稀少,这就给俄罗斯向东殖民提供了一个广阔的空间和空前的机会。
有关地理环境引起扩张的观点,在许多学者们看来也是成立的。尼古拉·伯狄阿耶夫在他的论文《论空间对俄国人精神的抑制》一文中,就清楚地写道:“我虽然不是从亚欧平原成长起来的俄罗斯国家的同情者,但我也认识到它是为控制广阔土地而斗争的产物。我认为是自卫迫使俄罗斯人赶走侵略者,并在他们居住的地方坚定地保卫自己,但由于居住的地方对他们几乎没有什么自然保护条件,他们就不得不经常扩张他们的边界·•••••”
从另外一个角度,比如说地缘政治的角度来说,尽管早期的俄罗斯就野心勃勃地极欲扩张它的版图,但它毕竟还面临着复杂的周边环境。
西面,与俄国毗邻的有立沃尼亚(约相当于今天的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立沃尼亚以南是立陶宛大公国。俄国的西北方则为瑞典(其版图包括芬兰)。这些国家是俄国向西方扩张的严重障碍。特别是立沃尼亚位于俄国进入波罗的海的咽喉之地。立沃尼亚原为日耳曼骑士团的领地,后来成为独立国家。十六世纪时,立沃尼亚四分五裂,内战频仍,名义上是日耳曼帝国的组成部分,并受罗马教皇的庇护,实际上成为它的邻国瑞典、丹麦、波兰、立陶宛长期争夺的一块肥肉,俄国也想染指其间。至于波兰、立陶宛控制下的白俄罗斯、乌克兰,早就成了沙皇俄国觊觎的对象了。但是,和当时的东北欧强国瑞典、丹麦、波兰、立陶宛比起来,俄国还只是一只初生牛犊,尽管勇气可嘉,毕竟实力有限。不过,随着俄国实力的发展,这些国家也都纷纷成了它的俎上肉。
南面,与俄国连界的是从金帐汗国的废墟上站立起来的克里米亚汗国,再往南是土耳其人。土耳其人的前身为突厥人,它们于1453年征服拜占庭后建立奥斯曼帝国,它以伊斯兰教为国教,以君士坦丁堡为首都,地跨欧亚非三洲,特别是控制着黑海与地中海相连结的咽喉要道——博斯普鲁斯海峡和达达尼尔海峡,克里米亚本身实力不强,但它得到了强大的土耳其的支持,不仅堵塞了俄国进入黑海的道路,而且还经常袭扰俄国。
东面,与俄国接壤的是位于伏尔加河中下游的喀山汗国和阿斯特拉罕汗国,以东则是诺盖汗国,再往东就是失必儿汗国了,这些汗国都是从金帐汗国中分离出来的。伏尔加河地区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一向被俄国扩张主义者称为“天下胜地”。喀山汗国的首都喀山城是通向乌拉尔一带的必经之地,也是东欧、北欧同高加索、中亚地区贸易往来的冲要之道。如果俄国一旦占领喀山,即可获得东进和南下的基地。再加上喀山等诸汗国实力相对弱小,因而就成了俄国扩张主义者的首批祭品。
吉普赛式的斯拉夫人
如果说自然环境造就了俄罗斯的扩张主义的话,那么,这种扩张主义的早期特征则是斯拉夫民族对亚欧平原长达数世纪之久的移民过程。从许许多多生动的文学作品中,我们知道了一个喜欢迁徙的民族——吉普赛人。他们携儿带女,轻装简从,过着漂泊、流浪的生活。而俄罗斯人的祖先——东斯拉夫人,似乎也有着吉普赛人的习性,在广阔的亚欧平原上漂泊、游荡,艰难地繁衍着他们的生机和文化。
据编年史记载,斯拉夫人对亚欧平原自愿或非自愿的移民,比俄罗斯扩张主义的所有其它表现要早出现几个世纪。一般说来,斯拉夫农民的漂泊迁移,并不像吉普赛人那样浪漫,而是因为三个方面的原因被迫不断深入内地和向北或向东推进的:寻找没有游牧部落袭击危险的土地;获得自由土地的愿望;希望躲避国家那些贪得无厌的税吏和募兵官。早在六世纪东斯拉夫部落到第聂伯河起,他们就开始利用第聂伯河方便的交通条件来扩大他们的领域。他们顺利地向南移动,远达黑海南岸并且往北到达伏尔加河上游。
从十一世纪开始,斯拉夫人的移民进入第二个阶段。波洛伏齐游牧部落的蜂拥而至,使基辅周围的南部草原生活变得日益不稳定,于是许多斯拉夫人逐渐向东北方向移去,其中许多人的迁移完全超越了过去斯拉夫人的定居线。这批移民的到来,使附近地区的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公国日益强大起来。这个公国位于蒙古人控制的罗斯地区的中心地带,而后来的莫斯科公国,就恰好诞生在这里。
在蒙古人统治的时代,斯拉夫人的扩张主义和移民传统虽然被限定往北方发展,但决不能说它们移民的范围缩小了,恰恰相反,数千逃难的农民逃往卡累利阿以躲避蒙古人的恐怖,因而给诺夫哥罗德共和国提供了一个要求合并该地区的机会。
斯拉夫族迁徙的第四次浪潮是从十六世纪中期开始的,这时俄罗斯国家已经建立,这次迁徙的浪潮成了任何官方的政治合并的先声,并为俄罗斯后来的边界扩张奠定了基础。当时,立沃尼亚战争在进行,为了反抗无休止的战争加诸农民的横征暴敛和拉枫征兵,也由于响应回到南方肥沃土地去的多年梦想的召唤,数千莫斯科国的农民向南方迁徙,其中大半迁入顿河流域和顿涅茨克河流域渺无人烟的土地。随着最初的农民进一步向南移动,他们建立起一些新的哥萨克社区,这些社区正好处于莫斯科政府的代理人力所不及的地方。因此,俄罗斯向黑海扩张最早的事实就是半逃亡的农民偶然的推进,如果没有他们的先期移民,那么征服和兼并黑海地区的进程就会被大大地推迟了。农民成了俄罗斯扩张的先遣队。斯拉夫农民最后一次迁徙的浪潮发生在十六世纪后期和十七世纪初,这是对开垦拥有诱人的自由土地的西伯利亚的响应,也是再次为反对压在莫斯科国全体农民身上越来越重的横征暴敛的一次无声反抗。提起“西伯利亚”,一般人会感到毛骨悚然,在他们的想象中也许会涌现出沼泽密布、冰雪茫茫的蛮荒景象。人们也许还会认为这里除了偶尔出现几个原始的土着外,就是满山遍野的野狼,间或有几个手持火枪的哥萨克······当然,这只是一般人的想象而已。其实,在一代又一代的拓荒者看来,这里是一片绚丽多彩的土地,到处是美丽的自然风光,这里的生活充满艰辛也富有自由。无论是宁静夏日贝加尔湖阳光明媚的景致,或是西伯利亚土着居民的纯朴热情,都令许许多多的拓荒者们心向神往。
但是,无论怎么说,这最后一次农民迁徙的浪潮却大大地促进了政治的统一。这次迁徙严格说来是随着皮货商人之后的,可是,在政府推行它的殖民政策之前,农民迁徙在数量上远远超过了以商人和教士为代表的俄罗斯官方人士,而且总是在数量上大大超过由国家遣往的移民。十七世纪初,罗曼诺夫王朝建立后,由于农奴制度的强化,自发移居的农民的数量大大减少了。以后,沙皇政府又严格地规定了农民流入西伯利亚的比例,从此,斯拉夫农民的移民浪潮基本停止。
但是,回顾十七世纪以前的 历史 ,我们发现,俄罗斯农民几乎在一切情况下都是走在国家官吏之前的,因此,他们才是亚欧大草原上真正的拓荒者。为了寻求肥沃土地或为了免遭游牧民的袭击或为了逃避国家的兵税,冒险的俄罗斯农民以他们勇敢而不畏艰辛的行动,扩大了俄罗斯人对于自然界的不幸的是,他们勇敢的行动,反倒给他们力求逃避的那国家开辟了扩张的道路。他们越是走在政府的前头,他们就越是助长了俄罗斯扩张主义加快速度。
金钱的诱惑
在促使向外扩张的诸因素中,贸易是最恒久不变的因素。早在俄罗斯统一国家出现之前,这种商业与扩张互为推动的情况就已经出现了。北欧海盗出身的瓦良格人首先发现了斯拉夫人地区巨大的商业意义:他们的领土能够用来连接巴格达和君士坦丁堡的市场与加罗林帝国的市场之间的贸易路线。于是,瓦良格人南下征服斯拉夫人,建立起基辅罗斯,为了实现他们建立商业大帝国的梦想,最初的几个基辅大公执行着扩张主义的对外政策。尤其是在处理同拜占庭帝国的关系方面,基辅把对外扩张作为对外贸易的补充,几次发动了对拜占庭帝国的战争。最终迫使后者接受屈辱的条约,为基辅罗斯的商品和奴隶贸易进入拜占庭市场打开了方便之门。
俄罗斯国家统一以后,莫斯科商人控制并且主持着罗斯地区的贸易事业,伊凡四世时,因为贸易冲突而引发的国际争端达到了严重的关头。1552年对“天下胜地”喀山的迅速征服被伪装成为一次反对伊斯兰教徒的基督教十字军,而1554年和1556年征服阿斯特拉罕时就公然以给莫斯科的贸易打开整个伏尔加河流域为目标。1558年,为了不使俄罗斯被排挤到欧洲贸易活动的外围,伊凡四世冒着极大的危险,发动了耗费巨大的立沃尼亚战争,以求在波罗的海海岸为莫斯科获得一个港口。因为在伊凡四世看来,只要他保有哪怕是最小的一个港口,这个战争就证明是一项有利可图的事业,但由于波兰、立陶宛和瑞典三方都反对伊凡插足波罗的海,因而伊凡四世最终一无所得。
在彼得以前莫斯科国领土扩张的最后阶段多半是为贸易事业推动。这种由于经济上的贪婪而引发的对外扩张在俄国征服西伯利亚的过程中达到了高峰。前面说过,西伯利亚的自然条件是艰辛的,但是那里也埋藏着淘金者的梦想。许许多多希望发财致富的商人和哥萨克分子,冒着生命危险,在西伯利亚寻找着发财的机会,他们中间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则长眠于此。
对于商人们的冒险和扩张,沙皇政府是完全同意的。它先是授予大商人斯特罗干诺夫家族一项政府专利权,允许他们在西伯利亚进行殖民掠夺。对于那些自发前往东方的人们,沙皇政府则通过一种纳贡效忠(以毛皮、牲畜等纳贡)的制度把他们管理起来。到1590年,沙皇政府又派出军队永久驻扎西伯利亚,用来镇压地方的起义。
沙皇政府与商人的紧密合作,不仅巩固了它在西伯利亚的势力,而且主持了不断向东寻求皮货的探险。这个殖民扩张进程于1648年达到了顶点,在这一年里,谢苗·迭日涅夫通过白令海峡自欧亚大陆的东北角到达了美洲大陆。
因为贸易的关系,沙皇政府除了在东方冒险外,还在西方与南方进行了长期的战争,在西方主要是争夺通往波罗的海的出海口,在南方则是为了打通由黑海到地中海的商路,这一切都在证明,是金钱和贸易的巨大诱惑,促使沙皇政府进行着全方位的扩张战争。贸易与扩张,有一种极为密切的关系,用马克思的话说:“占主要统治地位的商业资本,到处都代表着一种掠夺制度,它在古代和新时代的商业民族中的发展,是和暴力掠夺、海盗行径、绑架奴隶、征服殖民地直接结合在一起的。”俄国的商人阶级也是这样,为了保证贸易道路、商业利润以及殖民掠夺,不断地支持和推动沙皇政府向外扩张。
正教的光辉
宗教原则虽然从来没有靠牺牲政治的利益而收到预期的效果,但它却常常成为一个有用的理论,因为它能掩盖扩张者为掠夺金银财富而发动战争的凡俗动机。从988年罗斯军队皈依罗斯人的生活方式,鼓舞和发展了他们个人的和公众的活动,更重要的是东正教赋予俄罗斯人一种世界观,使他们可以向其周围的人们-东面的伊斯兰教徒和西面的罗马天主教徒-定出自己的方针。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伊斯兰教徒和罗马天主教徒都对他们的政治生存因而也对他们的宗教生存摆出了一种威胁姿态。
基辅和莫斯科公国反对信仰其他宗教的国家的大多数军事行动,都是在宗教的外衣下进行的,并且以十字军的形式出现:夺取新的领土以扩充东正教的边界。因此,我们除了看到由地理限制引起的咄咄逼人的扩张主义和经济欲望引起的贪婪外,我们还能看到俄罗斯扩张主义的另一方面,即由宗教的救世主义产生的热诚。既然俄罗斯被信仰其他宗教的列强长期包围,那么东正教在彼得以前俄罗斯的征服理论中就成了坚定不移的信仰。
伊凡四世征服喀山和阿斯特拉罕就是以宗教的名义完成的,有些为了追求商业利益的征服和扩张有时也假借宗教的名义。莫斯科特列基雅科夫画廊展出的着名圣像《教会的得胜》,就充分说明了伊凡四世是如何假借宗教的名义进行他的扩张事业的。这幅圣像表示沙皇伊凡与大天使米哈伊尔和德米特里·顿斯科伊并列,表示在崇高的东正教征服者的神圣传统中,伊凡乃是神圣的后裔。当伊凡在劲头十足地与立沃尼亚人进行战争时,就把他们都当做是不信上帝的人。他还三番五次地把自己描绘成基督教的监护人,因而被赋予了统一基督教世界的任务,以便与他的伟大前辈康斯坦丁皇帝媲美。
就俄罗斯教会来说,它在配合莫斯科当局扩大边界方面也是毫不示弱的。从1328年俄罗斯的总主教移居莫斯科起,他们对莫斯科大公们日益增强的野心就更加给予道义上的支持。1453年,当东正教的中心君士坦丁堡陷落使莫斯科国成为唯一自治的东正教的政治体系时,教会在努力发展莫斯科国的帝国意识形态方面的呼声变得更响亮了。瓦西里三世时期,僧侣弗洛菲正式提出了“第三罗马”的理论。他在给瓦西里三世的文件中阐述了这一理论,他写道:
“至高至贵的君主,基督教正教的沙皇,大公陛下······您将取代罗马和君士坦丁堡的地位。
“第一个罗马因信奉异端而垮台,第二个罗马一君士坦丁堡的教堂之门也被伊斯兰教徒的战斧所劈开。现在这里是新的第三罗马,保持您的皇位以及神圣使徒的教会,使宇宙之内、普天之下,永远照耀着正教信仰的阳光。
“尊敬的沙皇啊!因为一切信仰基督教的王国将统一于您的王国,您也将成为普天之下基督教的沙皇。
“尊敬的沙皇,请自尊自爱吧!全部基督教王国将统一于您。两个罗马已经垮掉了。第三个罗马屹立着,而第四个罗马永不会有。”
这种呼声就是要莫斯科取代君士坦丁堡的地位,全世界的基督教王国要统一于沙皇俄国,而沙皇将成为全部东正教徒的沙皇。
虽然都主教和教士们在直接影响莫斯科国的领土野心方面并不成功,但他们能够把救世主和宗教使命的生气勃勃的 情感 灌输进莫斯科国的外交政策。到伊凡四世统治时,整个朝廷受到一种基督教优越感和自以为是的气氛的影响,这种气氛一方面增强了把新教徒赶出波罗的海的欲望,另一方面在东方穆斯林地区加强了基督教广泛殖民的政策。
在十七世纪初,当弗拉莱特总主教与他的儿子米哈伊尔·罗曼诺夫沙皇共同统治时,教会有更多的机会指导莫斯科的外交政策。到1633年弗拉莱特死之前,他拟订了计划,以便有朝一日罗曼诺夫王朝的俄国能够进行反对波兰的战争,不仅要报复在混乱时期波兰的干涉,而且要使好战的东正教与好战的波兰天主教打仗。他这样做的时候得到了老百姓的有力支持,因为他们把波兰看成是反对基督的化身。随着1652年尼康总主教的就职,俄国更加转向信奉东正教的东方,并且拟就了解放那个地区信奉同一宗教的人们的计划。一旦波兰被迫宣布中立和东乌克兰被兼并,这种野心就与莫斯科现实主义的计划相吻合,即与土耳其打仗。从十四世纪以来,侵略成性的基督教君主的原则与俄罗斯东正教会的世界野心已经结合起来,到1700年他们终于完全合拍了。这时,沙皇认为,俄罗斯强大到足以向土耳其人挑战了。巴尔干半岛的关键是信奉东正教的各族人民,这给俄罗斯提供了一个进入巴尔干地区的绝好口实-解放巴尔干。这最终使俄罗斯人的贸易有一个通过战略要津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出口。
沙皇-帝国意识的象征
在对外扩张的过程中,俄罗斯的统治者开始把自己说成是罗马皇帝的后裔和拜占庭帝国的继承人,甚至把自己描绘成金帐汗国的大汗继承人。这种努力把自己装扮成正统继承人的做法,在中国 历史 上也曾出现过,但这种情况在西方似乎更多。
就俄国 历史 来说,早在伊凡·卡利达时期,这位号称“钱袋”的大公在取得“弗拉基米尔大公”的称号后,就把它(指称号)扩大为“全俄罗斯之王”。伊凡在这样做的时候宣告说:我们是伟大的留里克家族的后裔,留里克王朝的世袭权起先确定在基辅,后来移往弗拉基米尔和苏兹达尔,现在已经在莫斯科确立起来了。这种宣称自己为某一个伟大家族后裔的做法并不仅仅是为了一种表面上的虚荣,而是反映出莫斯科公国所逐渐形成起来的帝国意识形态。因为他们的所追求的目标是收回他们的“世袭领地”(遗产),也就是世世代代扩大领土的幻想。
1473年以后,伊凡大帝在许多场合都用“沙皇”这一称呼号,这是莫斯科公国在帝国意识形态方面采取的一个象征性步骤。“沙皇”一词来源于古罗马皇帝的称号“恺撒”,意思是“皇帝”。这个至高无上的称号原来是俄国人用来称呼拜占庭皇帝的,后来,俄国人也以此来称呼蒙古可汗。
伊凡大帝的这一举动,关系到下列的事实,即留里克家谱把莫斯科公国的家族上溯到古代罗马皇帝。为了给日耳曼皇帝(他也把自己当作罗马统治权的继承人)以深刻的印象,伊凡还使用了双头鹰的国徽(这原来是拜占庭帝国的国徽),对此,恩格斯曾经形象地指出:“当君士坦丁堡刚落入土耳其人之手,莫斯科大公就把拜占庭皇帝的双头鹰加入了自己的国徽,从而宣称自己是罗马皇帝的继承人和复仇者;大家都知道,从那时起俄国人就力求占领沙皇格勒即沙皇城(他们在自己的语言中是这样称呼君士坦丁堡的)。后来小俄罗斯的富饶平原又引起了他们吞并的欲望。”
1547年,伊凡四世正式加冕成为“沙皇”,这表明,他也成了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皇帝。总之,莫斯科的统治者们采用和从战略意义上运用种种称号以及为这些称号附加上意识形态,这不仅想要表示与其他统治者平等,而且等于公开宣布了扩张主义计划,这对于莫斯科的一些敌对国家来说,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
莫斯科在向东扩张的过程中,还日益觉得他们是金帐汗国的遗产继承者,并把金账汗国曾经拥有的全部领域作为俄罗斯帝国政策的一种最终目标。在俄罗斯统治者看来,只有它才最有资格提出在前宗主的区域内充当领导者的要求。在对伏尔加河中、下游的两汗国进行征服的过程中,尽管莫斯科曾策动信东正教的俄罗斯人作为一支基督教十字军而进行战斗,可是,莫斯科国的统治者却是以充当早先金帐汗国旧址的当然继承人来进行这次东方战役的。在俄罗斯的思想里,把沙皇的称号与罗马恺撒的概念联想起来以前,沙皇这个称号同“汗”这个称号早就是同义语了。在伊凡三世取得喀山战役胜利之后,他才第一次采用了“沙皇”的称号。当伊凡四世以“沙皇”之尊征服喀山和阿斯特拉罕时,他乃是作为金帐汗国的汗的真正继承人而这样做的。在向东征服的过程中,沙皇政府利用许多土耳其部落和蒙古部落把它当做可汗继承人的这种感觉,为它的征服活动创造了心理上的有利局面。直到十八和十九世纪,对于加尔梅克和布里亚特人来说,沙皇还是他们心目中的“白汗”。
这样,“沙皇”这一明显表露俄罗斯帝国心迹的称号,就成了一个万能的法宝。在向西方推进的时候,俄罗斯的统治者就把自己看作是罗马皇帝的后裔和拜占庭皇帝的神圣继承人;在向东方推进的时候,他又是金帐汗国的继承人了。东正教的俄罗斯尽管曾打着“维护正教信仰”的旗帜对外用兵,但它却是心甘情愿地承认伟大的穆斯林统治者的威望的。实际上,它只不过是利用了自己辉煌的过去——由基辅罗斯以及罗马帝国和蒙古帝国——所提供的一切可能的条件,为它的勃勃野心添上一层美丽的谎言罢了。但是,从俄罗斯发动的历次战争的动机来看,我们又几乎可以说,正是这种妄想至高无上的勃勃野心,构成了俄罗斯扩张主义的最大动力。
参考资料:《俄国史》